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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尸体有个约会-第3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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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胡子玩了有小半个钟头。我俩在赌牌上不怎么拿手。

    我每次都没下太多的注,但架不住玩的次数多,最后我哥俩兜里那点卢比,都输了进去。

    赶巧的是,当我俩裤兜光光时,方皓钰溜溜达达的回来了。

    他还多穿了一个夹克,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

    他看着心情不错,甚至还哼起歌来,只是这歌被唱的有点跑调。

    方皓钰也不想在赌场内多待了,他对我俩使眼色。我和胡子一来没钱继续赌了,二来我俩真是没赢到钱。

    我俩起身往外走,这一路上,倒是没人刁难我们,而且走出门口时,有个保安还笑脸相迎的,叽里咕噜几句,估计是说着让我们下次再来的话。

    我们仨离开赌场后,直奔一个小巷子,等确认周围没人了,胡子催问一句,“怎么样?”

    方皓钰一咧嘴,邪笑着把夹克的拉锁拉开了。

    我看到这夹克内裹着一个小黑布兜。这黑布兜鼓鼓囊囊的。

    胡子一把接过黑布兜,等打开一看,好家伙,里面全是一沓沓的卢比,面值是一千的。

    方皓钰念叨说,“三颗小钻,被这庄家收了,一共卖了四十万。”

    胡子吹了声哨。我也不得不承认,方皓钰这兔崽子,光这一晚上是真没少挣。

    但我也往长远了想。这一晚,我们射下来好几个信鸽,那些货贩子,等明天一统计后,肯定账不平,也绝对会知道有人对信鸽做了手脚。

    我猜接下来这几天,嗒旺的黑势力肯定会有啥动作,至少他们想把黑吃黑的人捉出来。

    我因此又提醒胡子和方皓钰,那意思,我们这种生财之道,不要再用了,不然容易招灾。

    胡子和方皓钰都懂这里面的猫腻,他俩点了点头。

    但方皓钰随后也强调,说他的生财之道,多着呢,虽说一时间弄不到大钱,但搂个百八十万,还问题不大。

    胡子嘿嘿笑着,接话猛赞了几句。像胡子这种人,他能主动称赞别人,这种情况极少发生。

    这时天边也出现一丝鱼白了。这表示没多久天就亮了。

    方皓钰望着天边,念叨说,“天亮了,咱们这些‘小鬼’,该回去睡觉了。”

    这明显是话里有话,胡子当过扒子,绝对是听完深有感触,他率先点头赞同,之后是我。

    我们仨又穿街走巷的,挑着小路回到了旅店。

    在进房间的一刹那,我看到斗鸡眼还沉睡着,尤其呼噜声不小,至于大根,他倒是醒了,还抬头望门口看了看。

    我对大根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也示意他继续睡。

    我们仨其实都累了,也就没洗漱啥的,各自回到床铺上,躺了下来。

    我并没睡多久,给我感觉,自己刚做上梦,门口就传来敲门声。

    这敲门声还比较猛烈。

    方皓钰激灵一下做了起来。他分明是有些做贼心虚,而且他拿出冷冷的目光,盯着门口。

    我打着哈欠,这时已经下床了。

    我让方皓钰别多想,其实这一刻,我有个猜测,知道来者是谁了。

    等开门一看,跟我猜的一样,是鲁沙。

    他背着手,原本拿出一副很傲气的架势,但见到我时,他收起了这份傲气,反倒很客气的说,“强子那边给我来消息了,说你们四位中,有两人不想当临时守卫了,而且强子又安排了另外两个人今天去上岗。我作为强子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所以我想今天陪你们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没?”

    我暗赞鲁沙会做人,而且有他在,今天的交接应该会很顺利。

    我让鲁沙稍等我们一会,之后我让胡子、斗鸡眼和大根都起床。

    我们四个简单收拾一下,就又打开门,走出去跟鲁沙汇合。

    这期间方皓钰还有个小动作,他别看还躺在床上,但探着头,往外盯着鲁沙看着。

    鲁沙同样也打量着方皓钰,而且有那么一瞬间,鲁沙不笑了,表情还冷了下来。

第九章 混入总督府

    我对鲁沙有个评价,他不仅仅是个天竺贵族而已,他更是个精明人。

    我心说他看方皓钰的表情如此冷,难不成他察觉到了什么?我咳嗽一声,想转移鲁沙的经历,尤其说点什么。

    但没等开口呢,鲁沙竟又咧嘴笑了。他抛开方皓钰,跟我们四个随便聊了几句。

    我们这些人又结伴下楼。这期间方皓钰倒是很犟,一直盯着鲁沙的背影,直到房门被我强行关上,这才切断他的视线。

    我们五个人,这次一起同行时,也是鲁沙在前,我们四个在后。倒不是说我们四个故意冷落鲁沙,单说我吧,我总觉得跟鲁沙走到一块后,有些别扭,尤其这一路上,时不时看到有人对着鲁沙低头哈脑的。

    我们来到关卡时,我看到这里已经有两名男子了。

    他俩穿着的很简朴,都是粗布衣服,看长相,他们不是天竺人,更像是嗒旺的本地人。

    他们看到我们五个后,还主动凑过来打招呼。

    我知道,这两人就是强子找来的,顶替我和胡子,即将上岗的那两个临时守卫。

    鲁沙看在强子的面上,对这俩人也算关照。这样等那四个恶三也上班了,尤其关卡彻底开放后,我和胡子做了交接的工作。

    那四个恶三倒是没为难我们,也对我们的工作调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其中的功劳,都是鲁沙的。

    其实做临时守卫,并不是什么复杂的技术工种,说白了就是看门的。所以也没啥太交接的地方,但我想细品一品这两个新人。

    他俩倒是跟我介绍了他们的名字,问题是太拗口,我没记住。我索性也不叫他们的名字了,只是一口一个爷们的称呼他们。

    我还故意刁难他们几次,弄了几个棘手的问题。

    鲁沙也看出来了,我和胡子并不急着走,所以他把该做的都做完后,先行离去了。

    我和胡子一直折腾到中午,我最后对这俩新人有个评价,他们很老实,至少不是那种奸猾的人,这让我和胡子都很放心。

    我们哥俩没跟斗鸡眼他们吃午饭。但为了方便联系,胡子把他手机拿出来,交给斗鸡眼了,那意思,真有啥急事,斗鸡眼可以给我的手机打电话。

    我和胡子随便找个餐馆,我俩都不喜欢吃天竺那种饭菜,所以只是对付着吃了几口。

    我还想到方皓钰了,他独自在旅店,我怕他饿到,等我哥俩吃完后,我还给他打包了一份咖喱饭。

    但等回到旅店房间后,我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在一张桌子上,还留下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几段话。首先方皓钰说,他出去弄货去了,估计要晚间才回来,其次他又写了两个词,一个是总督府,一个是葬地。最后他在纸条上还画了一个宝箱。

    我知道,方皓钰是提醒我俩呢,说总督府里有个叫葬地的地方,宝箱就埋在那里。

    这期间胡子一直捧着纸条看着。他突然哼了一声,说这兔崽子一定又有啥生财之道了,现在正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呢。

    我赞同的点点头,之后我指着纸条上那个宝箱,跟胡子强调说,“咱俩和方皓钰兵分两路吧,他做他的,咱哥俩想办法混到总督府,去找宝贝。”

    胡子拿出犹豫的架势,他反问我,“不叫上方皓钰?我还是对那兔崽子不放心,尤其他的来钱之道那么多,我怕他趁着这几天,搂几笔钱后,依旧逃走。”

    我倒是跟胡子想的完全相反,其实我也很佩服方皓钰,因为他双手就跟搂钱的钉耙一样,但正因为如此,我更放心。

    我提醒胡子,你想想乌鸦长官,那可是个聪明人,他很了解方皓钰,尤其在嗒旺这里,他也一定暗中安排了人手,就算咱们不守着方皓钰,他也一定会派人监视的,那小子,再想逃,估计是逃不掉的。

    胡子嘿嘿笑了。

    我俩在房间内稍微歇息了一会,我还给强子打了个电话。

    我想让他帮个忙,至少他这个地头蛇能安排个机会,让我和胡子能接触上总督府。

    电话很快通了,强子先问我,“吃饭没?”

    这都是客套话了,我随意回了一句,之后我又问他,“总督府那边,你了解多少?”

    强子明白这话的言外之意,但他答非所问,跟我说,“鲁大人正在寒舍呢,我正教他玩一种很难玩的扑克,两位有兴趣没?多来待一会?”

    我回了句,“好呀。”我俩这就挂了电话。

    我和胡子又离开旅店,找个了三驴子,坐着往那网吧赶去。

    在路上,胡子很好奇,跟我说,“强子跟鲁沙只有两个人,他们能玩什么牌,而且还那么有难度?”

    随后胡子还猜测了一番,比如抽王八,或者十四分之类的。

    我承认,他说的这些,都是两个人的棋牌游戏,但都没什么难度。

    我最后有个猜测,说强子会不会教鲁沙玩桥牌呢。

    胡子嘘我一声,回答说,“你当我好忽悠?桥牌是四个人玩的好不好?”

    我摇摇头,因为我记得有种玩法叫暗桥牌,也是两个人的游戏,而且难度嘛,比一般的桥牌要高。

    我和胡子也是无聊,又猜了一通。

    等三驴车开到网吧,我俩付了车钱后,就直奔强子的寒舍。

    还是那个包房,在我俩进去时,我看到强子和鲁沙很悠闲,这俩人坐在一张小桌前,这小桌很矮,俩人坐的也都是小板凳。

    在他俩各自的桌前,还摆着洗好的黑钻苹果和红酒。而当我又看着桌上摆放的纸牌后,我突然特想笑。

    我和胡子千算万算的也没想到,他俩玩的是金钩钓鱼。

    鲁沙一定是头次接触到这种玩法,拿出一脸乐此不疲的样。我心说他这个贵族人士,一看平时就没怎么接触过丝的游戏。

    另外我也暗赞强子机灵,他教鲁沙玩金钩钓鱼,这种牌类游戏,想玩一把的话,尤其其中一个玩家还故意不想赢,估计一把牌都能玩上一下午的。强子只是耍了点小手段,就能把鲁沙拖在这里。

    我和胡子本来不想打扰,想让鲁沙再爽上一会儿。

    但强子一看我和胡子来了,他自行先搅局了。

    鲁沙拿出意犹未尽的架势。强子又取来两个新杯子,给我和胡子倒酒。

    这不是白酒,这也是来到嗒旺后,我发现跟哈市不一样的地方,这里人很少喝白酒,反倒是红酒、啤酒或类似于白兰地的酒。

    今天我们喝的是啤酒,这啤酒被冰镇过不说,我发现新开的那一瓶酒,在开瓶的一刹那,瓶口立刻冒着冷丝丝的白烟,而且瓶内还结冰了。

    我和胡子都对这现象啧啧称奇,不过话说回来,这种啤酒,喝起来蛮爽的。

    鲁沙还有个怪癖,他用小刀把黑钻苹果切开,一个个放在啤酒里泡着。

    他还示意,这么弄很好喝,但我和胡子没这种嗜好,也都笑着拒绝了。

    我们四个胡扯一番,暖暖场。之后强子话题一变,跟我和胡子介绍起总督府了。

    按强子说的,这嗒旺的总督府,地盘很大,原本都快成为旅游景点了,但现在被帝力住着了,这总督府也因为成为个人所有的了。

    我和胡子头次听到帝力这个人。我多问一嘴。

    强子嘿嘿笑着,大有深意的看了鲁沙一眼。

    鲁沙原本正喝着酒呢,他明白强子的意思,他又针对帝力,多跟我们解释几句。

    天竺在嗒旺地区,有一个步兵师驻扎着,这步兵师下属,还有一个山地炮营和一个火箭炮连。而帝力就是这里的最高指挥官。这个人是个军事天才,但同时也是个多情种子,他足足取了四个老婆,他的这一大家子,现在就住在总督府呢。

    胡子听愣了,还插话问,“娶了四个,娘的,他这不是犯了重婚罪么?”

    鲁沙和强子都摇着头。我猜在嗒旺这里,规矩不太一样吧。

    我们对帝力,甚至对那所谓的步兵师,目前兴趣都不大。

    我又把话题绕回到总督府上。我的意思,让强子再多说说总督府。

    强子介绍了总督府内的大体环境,最后他还称赞着说,“两位现在不是刚辞去临时守卫的工作么?要不要考虑一下,去总督府找个工作呢?毕竟来嗒旺一次,不去那里的话,真是留下遗憾了。”

    我一直琢磨着强子和鲁沙的关系。经过这次的接触,我能感觉到,强子和鲁沙是很好的朋友,但强子对鲁沙也有所隐瞒,毕竟他是天竺人,尤其跟这次任务有关的事,强子肯定没告诉鲁沙。

    所以他想让我和胡子去总督府的事,也只能含含糊糊的找其他借口说给鲁沙听。

    鲁沙一直对杯中酒情有独钟,也一直默默喝着,这次听完强子的话。

    鲁沙突然怪怪的笑起来。他放下酒杯,抬头往上望着。

    这个房间又不是露天的,他只能看到天花板而已,但鲁沙这么望了一小会,突然开口跟我说,“兄弟,你记得你曾经跟我说的一句话么?兴,百姓苦;亡,百姓苦。我很欣赏这句话,你也真是个懂道理,胸怀宽广的哲学家。”

    我特想补充一句,那意思,这句话可不是我说的,我只是个搬运工而已,但话到嘴边的同时,我脑中也冒出个疑问。

    我隐隐觉得,鲁沙这人,似乎知道了什么,尤其知道了我们仨背后的一些事。

    鲁沙这话一出口,也让现场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了。尤其强子的笑,几乎凝在了脸上……

第十章 敌与友

    我觉得气氛有些冷,我对胡子使眼色。他这人,嗓门大,立刻哈哈的笑起来。

    我也拿捏尺度,把话题绕到刚刚的总督府上,我还特意针对这个总督府,胡扯了几句。我的意思,既然强子如此推荐总督府,我们要有机会,改天去看看。

    强子原本是想安插我俩去总督府里工作,但我特意把这话变了变,指明我们只是想去参观一下。

    以往的鲁沙,不管他怎么聪明,但一直是很圆滑的主儿,但这次的他,有些邪门。

    他根本不打算缓和气氛,先是喝了半杯酒,等放下酒杯的一刹那,他脸色变得很严肃。

    他特意看着我说,“这位兄弟,我看得出来,你是你们这些人中的头头儿,我有件事,想跟你好好确认一下。”

    我和胡子变得跟强子一样,我俩也没了插科打诨的意思了。

    我先回了句,“鲁大人请说!”

    鲁沙故意靠在椅子上,他依旧拿出抬头往上看的架势。

    他一定是打心里酝酿呢,过了一小会儿,他跟我说,“帝力这个人,说实话,我不喜欢他。我再次跟你们强调下,他是个很好的军事天才,但自打他来到嗒旺后,整个嗒旺出现了很多不合理的现象,甚至是强权下的欺压民众事件。不过把话也说回来,整个嗒旺的百姓,大体上还算是安居乐业。我不知道你们为何想去总督府,就好像之前,我同样不知道你们为何想当临时守卫一样。我这人,不想钻那牛角尖,但我很想听你们的一句话,整个嗒旺的天空,以后会变成什么样?还会是现在这种晴转多云的天气么?还是说,会变的阴天甚至是下暴雨呢?”

    我们都听出来鲁沙的言外之意了,而且听完这句话,我打心里又对这个鲁沙,另眼相看了,也觉得这人不愧有贵族种姓,他不简单!

    鲁沙刚刚强调他不钻牛角尖,但接下来,他一直等着我的回答,看架势,反倒是钻定牛角尖了。

    强子表情很复杂,变来变去,最后他站起身,把整个包房留给我们,他先出去了。

    我猜他是想跟上头汇报一下,毕竟我们这里,遇到了一个不小的嗦。

    胡子本来也站了起来,想跟强子一起出去,但他又发现我根本就没动地方,他又一屁股坐了下来,拿出等我的意思。

    我知道,今天不给鲁沙一个答复是肯定不行了。

    我靠在椅子上,细细琢磨起来,甚至是压着性子,让自己很理智。

    我先想到了九凤,我不知道她这辈子到底做了些什么,甚至身上有什么使命,但我身为她的儿子,跟她不一样。我曾经是一个减刑线人,只是个小人物。

    我还想起萨拉热窝的某个青年,他用一颗子弹,而且也就是那一枪,挑起了整个二次世界大战。那是什么样的战争?无数个人因此丧命,有士兵,有无辜的平民,甚至还有一些因战争产生的牺牲品。

    我不是那个莽撞青年,更不会打出那一枪去。如果我有选择,我希望自己也好,周围的朋友也罢,他们都幸福的生活。是的,这世界到哪里都一样,并没有绝对的公平,也没有绝对的对等,但生存是老天给我们的必要权利。我们不要为了某些不公平,放弃活下来的这个机会,甚至是放弃我们的幸福生活。

    我发现自己想事时,也多多少少爱喝酒。这么一会功夫,我竟把一瓶啤酒喝光了。

    我望着空酒杯,打心里也有了一个态度。

    赶巧的是,这时包房门开了,强子握着手机走了进来。

    他看着我们,故意笑了笑,最后他还把目光落在我和胡子的身上。

    他微微歪了歪头,那意思,让我俩跟他出去一趟。

    我猜上头是有什么说法了。但我抛开这层不考虑,而且我想起一句话来,这句话也一直爱被方皓钰挂在嘴边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我不仅没起身,还对强子摆摆手,那意思,让他坐下来。

    强子微微皱眉,稍有犹豫后,他挨着鲁沙,靠在一把椅子上。

    我很严肃的回答鲁沙,“兴,百姓苦;忘,百姓苦!我们就是百姓,所以我们当然希望头上的天空不要下雨,而且……不管风云怎么变幻,它也真的不会下雨。”

    鲁沙细品着我的话,不久后,他咧嘴笑了。

    他又主动跟我们胡扯起来,而且说了两个他认为的笑话。问题是,他根本没那搞笑天赋,讲了一六八开,我们仨只是听着,根本没有笑意。

    最后鲁沙挠了挠头,反问我们,“难道不好笑么?”

    我们仨互相看了看,突然间,我们都咧嘴笑上了。强子还有个小动作,当着我们面把手机揣好了。

    随后强子插了句话,跟我说,“鲁大人没说错,你这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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