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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工科生-第6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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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琼摇摇头,“京畿宿卫是不会变的,变的,不过是原本就要变的地方。”

    一言既出,老兵们都是眉头紧锁,有的焦急不安,有的则是眼睛一亮。

    早先全国府兵,接近一半都在关内道,后来迁都,这数字就削减到了三成。到现在,凡是日子好过的地方,府兵等于是形同虚设,就是打杂苦力农夫的角色。

    真正还保持战斗力,且朝廷也愿意掏钱让他们保持战斗力的,只有中央军和边防军。

    地方驻军,连上番的资格都没有了,秦琼说“原本就要变的地方”,指的就是这里。

    将来发达地区,主要是维持社会治安,而军府缩编之后,军府并没有裁撤,留着这个制度在,也是聊胜于无。万一将来地方出现大变化,又是烽火狼烟,那么军府制度还在,只要有钱,就能通过军府重新抽丁武装。

    虽说这基本上算是做梦,但留一手以备不时之需,也是正常操作。

    不过老兵们这时候已经明白过来,想要在地方军府熬出头,那基本是没戏了,这一把年纪的最后指望,看来是要落在警察卫身上。 富品中文

    

第三十九章 谈感情() 
曾经秦琼的老部下也就是想谋一个“光荣退休”,历朝历代来讲,都不算什么太过分的事情。

    说到底,对改头换面的警察卫而言,此时的制度建设,也还是处于“摸索期”。

    摸着石头过河……允许犯错嘛。

    当然了,如果秦琼的老部下搞了幺蛾子出来,那自然就是“阵痛”。

    再如果老部下们玩得嗨玩得很,一把年纪不想退位……那自然是一阵一阵的痛,一直震,一直痛。

    好在秦叔宝这些个老伙计跟他一样,都已经一把年纪,想要折腾也折腾不起来,最多混个一年两年,就差不多了。

    “相公说让咱们再等等,是个甚么意思?”

    “让你再等等就再等等,恁多废话。就算让你明白了,你能做甚么准备?回去逗孩子算逑!”

    “老子还问不得?”

    “问得、问得,你只管问,你问好了。老子看你问个鸟蛋出来,啐!”

    抹了一把嘴,有个老汉咂摸了一下,环视四周嚷嚷道,“去西市吃酒,兄弟们可有愿意去的?”

    “还要去西市啊,有点远。”

    “吃了酒再去大同市搓个澡。”

    “那好,去去去。”

    “谁请客?”

    “公摊公摊,请客个鸟,现在哪有闲钱。等老子做了哪个省的警察厅少监,再说请客!”

    “就你?还少监?你他娘的是邹国公儿子?”

    “老夫怎么就不能混个少监当当?”

    “呸!就恁几个省,你当少监,我们当甚么?”

    “你们当儿子。”

    “……”

    一阵哄闹,一帮五六十岁的老汉抖擞着精神,也不管秋风萧瑟,吹得难受,三五成群挤上马车,奔洛阳城西南去了。

    湖北省的总督还没有定夺,湖北省的警察厅少监却定了下来,着实让不少人震惊。

    原本之前都是左武卫还有“瓦岗系”的老贼前去秦琼门前点头哈腰,薛仁贵成为湖北省警察厅少监这个事情传遍了之后,一窝蜂的老东西都涌到了秦琼本来就不算大的宅院门口。

    为了能跟秦琼攀交情,有些老家伙带了脑子,先跟秦琼的“老朋友”打了招呼。

    比如张公谨,比如程知节,比如尉迟恭……

    前安北都护府大都护尉迟恭这几日就是苦不堪言,他素来不喜欢应酬,但喜欢装逼。当年为了排位子,一拳就把某个倒霉王爷眼睛打瞎了,做人这个事情,尉迟日天认得很准,只要不造反,就他的功劳,混吃混喝两三代人不愁。

    至于说学程知节那样到处投机,到处折腾,他学不来。

    姓程的看上去粗鲁,实际上算计起来,是能跟长孙无忌过招的狠人。自玄武门之后,真正半点亏没吃过的贞观名臣,只有程知节一个。

    哪怕家里父子成仇,可程氏本身不亏啊。弯弯绕绕,还是能借着当代“冠军侯”的东风。

    “你们两个当年为俺左右裨将,这几年功劳也是不缺,爵位有了,官位也有了,怎地还要凑这个热闹?”

    老魔头很是不耐烦地看着当年的左右手,一个是梁建方,一个是高甑生,二人年纪虽然大了,却都是一等一的猛将。至少在冲阵杀敌上,苏定方还未必就强过这两人。

    当年攻打吐谷浑的时候,尉迟恭本来想去摸鱼,结果没赶上,李靖和侯君集主持了灭吐谷浑的作战,高甑生和梁建方,就是在这时候捞着的功劳。

    前者更是接了武士的班,在利州做了一把手,当时已经没有了利州都督,而是改制为利州刺史府。

    高甑生就是利州刺史。

    要说做官,梁建方比高甑生还要厉害一些,已经是右武侯将军,现在正在主持剑南诸蛮收服的治安战。

    秋冬时节入京的原因,是因为陇右、剑南诸蛮又一次服服帖帖,缺粮少盐的羌、獠不得不投降。

    梁建方这一回很有可能继续升官,至于说爵位,他早就是雁门郡公,再多折腾几下,也不会再好到哪里去。

    “老哥哥,俺们兄弟两个前来,也是想着临老之前,再搏上一把。秦相公如今主持警察卫,以他如今的地位,若是美言几句,左武卫……”

    “老梁,你真是个人才啊。”

    打断了梁建方的话,老魔头手指点了点他,本以为梁建方是盯上了哪个省的警察厅少监,万万没想到这老家伙胃口更大。

    左武卫大将军现在是空出来的,而现在只要秦琼稍微提一嘴,说梁建方如何如何,那直接就干死了其他的竞争对手。

    梁建方又不是秦琼的人,而秦琼又是前左武卫大将军,加上秦琼二十多年来,一直安分守己,基本上皇帝怎么埋汰都无所谓,可以说典型的“纯臣”。

    这样的老臣子,讲话份量就是不一样。

    同样是举荐,尉迟恭现在说话还真不一定有秦琼来得好使。

    “老哥哥……帮帮忙。”

    梁建方低眉顺眼,他本来是个猛将,这光景求人办事,还是因为老魔头是他的老领导老朋友,否则真不愿意开口。

    至于高甑生,他没太多想法,就想着搭一路顺风车。梁建方要是成了左武卫大将军,作为当年尉迟恭的左右手,怎么地也得混个警察厅少监当当吧。

    不然尉迟恭多没面子。

    “唉……”

    尉迟日天叹了口气,“罢了,俺就去开这个口,谁叫你们是老弟兄呢。”

    “多谢老哥哥!”

    梁建方精神一振,竟是要行大礼,正要跪下,却被尉迟恭抬起一脚就把人膝盖给勾了起来:“作甚作甚作甚!你这老东西都是从何处学来的!你是要作甚?!”

    “俺……”

    “站好了说话!”

    “是……”

    见尉迟恭黑脸更黑,梁建方一脸的惭愧。

    论起出身,他们几个都不怎么样。像尉迟恭因为姓氏的缘故,还被划入鲜卑族,实际上尉迟恭的姓氏由来,却是因为“尉迟部”,早年在北方当兵,没少因为别人吐槽他是鲜卑狗跟人干仗。

    老魔头在大原则上,没出过差错,虽说也有点“有奶便是娘”意思,但隋唐交替的大环境中来看,尉迟恭的节操绝对是上上之选。

    “俺要是直接去寻秦叔宝,怕是不行。”

    摸了摸脑袋,尉迟恭张大了嘴巴哈了口气,“得寻个机会,俺得先去寻张公谨搓澡,到时候,一起去‘女儿国’,这边有了当口。”

    “劳烦老哥哥了!”

    “只此一次啊。”

    尉迟恭竖起一根手指,“真入娘的不想去求秦叔宝!”

    “只此一次!”

    梁建方连忙保证,这样的机会,一次也就够了。以左武卫大将军的身份退休,那也没啥念想了。

    往后十来年,想要大打特打,根本没可能。

    原本这次去陇右、剑南“平叛”,本以为会狂捞功劳,结果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和以往羌人、獠人的叛乱烈度比起来,这两年的动静,简直就是菜市口哄抬物价的意思。

    有心杀良冒功,奈何现在后方的奴隶贩子恨不得把华润飞票贴在他脸上,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价钱能炒到一百五十贯……舍不得杀啊,真舍不得。

    这年头,杀良冒功那真是犯了大本钱了。

    以他的资历,想要更近一步,靠杀良冒功来凑数,怕不是眼睛一闭,就亏个几万贯出去。

    几万贯……他娘的要是有几万贯现钱在手,他还折腾个鸟,赶趟子给二圣献礼就完事儿了。

    现如今就很尴尬,他要是敢杀良冒功,那些个眼睛都红了的奴隶贩子,转手就去把他给举报了。

    而且奴隶贩子的门路还很广,一个个背后都是顶级权贵。

    什么潞国公,什么赵国公,什么怀远郡王,什么吴王,什么蜀王……

    哪一个惹得起?

    这年头,偷奸耍滑很容易,可成本相当的高,门槛也不知道被哪个王八蛋给抬高了,没钱玩个鸟啊。

    梁建方和高甑生这种级别,放前隋,自己那张老脸,那就是钱。

    现在?老脸就是老脸,想要当钱用,那是得有人认账才算数的。

    离开尉迟恭宅邸的时候,梁建方和高甑生互相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叹了口气。麻烦尉迟恭这个事情,原本也是不想的,可现在他们两个,想要疏通门路,连凑一套不错的瓷具礼品都做不到,那就只能卖感情了。

    谈感情伤钱……这个道理千古不变。

    他们跟尉迟恭谈感情,至于尉迟恭自己,为了感情,就得跟人谈钱。

    直接跟秦琼谈,就他这张黑脸,谈感情谈钱,在秦琼那里都是免谈。

    所以得迂回,先跟张公谨谈钱,再让张公谨跟秦琼谈感情,这就有得谈了。 富品中文

    

第四十章 发达() 
“入娘的,这薛礼当真是嫖出来的运势。”

    “这柳氏看走眼,如今便是想要跟薛仁贵攀亲,怕也是不好开口啊。”

    “这有甚么不好开口的。”

    “也是……”

    高层对于秦琼“拜相”是看热闹,中小贵族的圈子中,同样也有热闹。薛仁贵成为警察厅少监,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光明。

    尤其是现在武夫想要寻着仗来打很不容易,升迁就得看圈子和实务工作。警察卫的业务,主要就是对内治安,这种功劳是比不上战功,可累积起来相当可观。相当于积少成多,只要卡准了一个位子,手底下有多少人,立多少功都能抽水。

    一年下来,再以功劳来运作,宣传上只要不落后,名声要起来很容易。

    薛礼现在四十岁都不满,就做到了湖北省警察厅少监,五年之内进入中枢,根本不成问题。

    甚至将来新成立一两个遍地行省,他也可以“以低就高”,做个主抓边境安全的总督或者巡抚,都是有可能的事情。

    巡抚四州及流求诸岛的贺兰庆,就是这种情况。

    薛礼可比贺兰庆起步高得多,后台也要更硬。

    只是京中好事者调侃薛礼,也是有原因的。薛礼勾搭的女郎并不少,就算再怎么纯洁的一个人,跟张大象混久了,白莲花也能散发出石楠花的气味来。

    大概也是邪性,外界因为看不懂薛礼的升迁路线,一看他三年五载地全国调动,就觉得他不安稳,属于没靠山的废柴。

    于是乎,勾搭的几个女郎家中,也没怎么经营薛礼这个关系,主要是通过薛礼来跟张大象这个邹国公家的大公子接触。

    然后薛礼在扬子江上漂的时候,又跟钦定征税司衙门打过交道,加上江汉观察使府,薛礼等于说就是个工具。

    高看他的人不多,不是没有慧眼识英才的,只是这些个有识之士,在各自家族中,还真没有多大的嗓门。

    所以,“河东柳氏”出身的女郎,虽说成了薛家妇,但也就那样,娘家基本等于不存在对她有什么照看。

    好在薛仁贵少年时代虽然跟着张大象到处浪,可基本节操还是要比张大象强得多,勾搭的几个女篮,在武汉都有工作,柳氏女郎还是主抓婚丧嫁娶的几个汉阳民政署主任之一。

    江汉观察使府新改的《放妻协议》以及《武汉和离条例》,前者就是柳氏女郎师从孙伏伽之后的产物。

    可以这么说,武汉的婚姻自由度,在贞观朝是最高的。“门当户对”在武汉,社会地位上的关系其实不大,主要还是经济地位的差距。因为大部分武汉在籍人口,出身都不太好,高门数量很少,哪怕是寒门,都相当有限。

    所以整个武汉的社会基础,在男女老少都转化为“劳动力”之后,女性就业人口的话语权,不管她们主观上愿不愿意,都是在增加的。

    其社会物质条件,就在于女性如果离婚,离开原先的家庭,也不会饿死。因为武汉是个大市场,有足够的就业岗位等待着适龄劳工,不分男女老少,大多如此。

    因为武汉离婚的情况,和别处往往因为夫妻双方家庭地位悬殊,或者夫妻双方家族未来的社会地位会发生悬殊不同,武汉离婚最主要的一个因素,是感情不睦。

    更奇葩的是,在武汉做民政工作,并不会发生“劝和不劝离”的状况,官吏们程序走完都不会委婉地表达一声可惜或者劝说夫妻双方再考虑考虑。

    原因也很简单,官方需要更多的人口,还要解决适龄青年的婚姻问题,所以离婚是好事,离婚之后,重组家庭意味着相对更强烈的生育愿望。

    所以迂回到每年的生育率考绩上,在武汉做民政工作,是巴不得府内家庭全部离婚,然后重新重组家庭,这样第二年的孕妇数量一定很丰富。

    为了让离婚事业顺利,《放妻协议》和《武汉和离条例》,都等于说是在给妻子这一方撑腰,大胆离婚,不要怕,不要怂……

    而干了这“脏活”的柳氏,那时候正挺着个大肚子,娘家也没说来个人帮忙照看一下。

    等到孩子三岁了,孩子连外祖父长啥样都没见过,更别说一窝的舅舅。

    谁曾想,薛仁贵秋季入京,就得了这么一个大惊喜,还不等他前往湖北赴任,大舅哥小舅子们就全都冒了出来。

    抱着三岁的儿子,薛仁贵脸色那是相当的难看。

    要说柳氏老丈人,对薛仁贵也还算可以,至少明面上并没有什么问题。关键还是在柳氏族人身上,薛仁贵的老丈人并非是张德那种“一言九鼎”的强势宗长,在柳氏内部,话语权也就那样。

    一系列的骚操作之后,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奇葩局面。

    薛仁贵也是憋了一口气,现在如今总算是“出人头地”,在整个帝国的政治舞台上,或多或少,也是一个“腕儿”,在湖北行省之中,也算是一座“山头”。

    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前途还一片光明,只要不犯大错,有生之年拜相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总算是走了。”

    在京中的宅邸,是张德送给薛仁贵的。这物业也没花钱,张大象以前用来“金屋藏娇”的落脚处,养着养着,还是觉得野花比较香,就把这“外室”给正式纳了,然后张大象继续天天出去浪……

    原本小日子过得很不错的“外室”,只好很憋屈地在张大象家宅中伏低做小,过得极为憋屈不自由。

    而早先住着的宜人坊大宅院,就被张大象随手送给了张德,主要也是为了给家里人落脚,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住个两三百人不成问题。

    宅子虽然成了张德的物业,可一天也没住过,后来薛仁贵几次参加吏部、兵部的征调,几年都在京城外地两头跑,索性就送给了薛仁贵。

    这事儿让张大象很高兴,毕竟跟薛仁贵什么关系?那是一起嫖了十多年的娼,关系铁得不能再铁。老张这个兄弟,张大象那是相当的满意,做人到位、靠谱啊。原本就是张大象扔了物业,结果在薛仁贵手中产生了价值,与有荣焉,与有荣焉……

    薛宅内,薛礼叹了口气,冲一个胖子双手一摊:“这叫甚么事体!”

    “都一样,都一样……”

    胖子肥硕白嫩,却不是个肥油死胖子,反而卖相还不错,留了须髯,但肤白不显老,说话还带着点很轻的鼻音,这听上去就很“磁性”了。

    说话间,白胖子拿了一块月饼,吹了口气,还是热乎的月饼,咬了一口,居然有一种很奇特的红黄油脂溢出。若是南方见了,一看便知这是最上等的蟹黄,蟹黄之中,满满的蟹油。

    “呼……嘶。”

    咬了一口,胖子嘴巴一直砸吸气,但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吃一边掰开另外一只月饼,递给一个三四岁光景的小屁孩,“老伯赏你的,快尝尝,过了这个月,下个月兴许就吃不上了。”

    “谢伯父。”

    “嘶、嘶、嘶……呼。哎哟我的娘,这真是好食美味,大郎小时候就能吃这个,老夫当真是投错了胎。”

    “……”

    薛礼一时无语,坐胖子旁边也拿了一只月饼,也没吃,而是沉思了一会儿,看着胖子:“操之甚么时候入京?”

    “管他那许多,他就是个笨蛋,劳碌命。”

    胖子撇撇嘴,大概是觉得热,将袍子解开,里头棉绸罩衫,差点就绷不住浑身肥肉,肚腩鼓在那里,简直就是一个球。

    “大象,你这身量,再胖下去还了得?”

    “老夫叫甚么?大象啊。大象不大那还叫大象?那叫猪。”

    “大肥猪!呼噜噜”

    正在啃蟹黄月饼的小屁孩猛地抬头,冲张大象笑嘻嘻地嚷道。

    “嗯?哈哈哈哈哈……”

    张大象听了顿时高兴,连忙道,“肥猪老伯还有好东西可以吃哩!”

    “是甚么?”

    “啧,老伯那里甚么没有?”

    撇撇嘴的张大象逗趣着薛仁贵的儿子,一旁薛仁贵也是无语,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不要吃太多。”

    “噢。”

    “你这几年就是没意思,真没意思。”

    张大象摇摇头,“太子的儿子老夫不也随便喂?你看太子说甚么了?”

    “……”

    随便喂?

    喂猪么?喂牛么?还是喂狗?

    “莫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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