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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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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激动地跑到楼道口,转了几圈,头脑晕乎乎的,什么都没有啊。

    “桑桑?”赵纯抱着孟书言,从后方上前。

    田桑桑抿了抿唇,小声抱怨:“掉厕所了?上个厕所这么久?”

    赵纯无辜笑:“哭去了,现在睡着了。”

    她看了儿子一下,不禁红了眼圈。

    回去后,两人一查,顺藤摸瓜,强强和华家还有些关系。他父亲是华母的弟弟,最近丧偶,似乎和贾文秀搞在了一起。

    “我爷爷说了,这华家在京城的势力挺深的,咱们轻易动不了他们。”日他娘!赵纯爆了句粗:“这都是一群什么渣碎,乌烟瘴气。”

    赵纯虽然没和华父华母华子丰打过交道,然而华的行事作风他见过,反正不太公正。田桑桑早有预料,深深道:“人在做天在看,总能抓到他们的把柄。”

532 待产的窝窝桑

    春节之后,寒假快要过去,天气十分阴寒。

    京城早就下雪了,四合院外都是银装素裹的世界。

    之前院子外的鸡圈鸭圈都是露天的,为了过冬,赵纯给它们做了个盖子。

    田桑桑的预产期就在这半个月,真是赶得不凑巧,因为天太冷了。

    说话呵出来的气,在空气中飘走艰难,要冻成冰块儿。

    进入待产阶段。

    田桑桑每天如同一个窝窝头,窝在客厅的沙发上守着暖炉,看着窗外鹅毛般的大雪,越看她的心越平静,越看她的性格越懒。

    田桑桑甚至都不想生孩子了。

    大冬天的,从被窝里拔出来的感觉,实在太**了。

    更何况生孩子。

    不脱裤子怎么生?

    试问产房里有无空调。

    可能是察觉到她的小九九,肚子里的小宝贝抗议地踢了她一下。

    无奈地笑了笑,这真是个脾气火爆的。

    要么安静,要么疯魔。

    一品香居现在是金枝在看着,孟书言也没去文化宫了,赵纯所在的公司也放假了。大家都很闲了,闲得有时间围着田桑桑这个孕妇转。

    大概是没见过生娃的,赵纯和孟书言一大一小贼紧张。

    还好刚才他们出去了,田桑桑才有自己的时间思考人生。

    嘘,千万别以为这孕妇她要思考啥国家大事,要知道孕妇的思维和常人不一样。确切来说,她们的智商都跑到肚子里了,所有她们经常显得有点傻。

    田桑桑是狮子座的(火象星座),孟书言是天秤座的(风象星座),江景怀是巨蟹座的(水象星座),只要再凑齐一个土象星座,他们家就可以凑足十二星座的四象了。而土象星座中,和田桑桑的预产期最符合的是摩羯座。

    然而,现在已然过了一月十九日,摩羯座无望了,土象星座无望了。

    没错,这孕妇她思考的是星座。

    田桑桑遗憾地叹了口气,不是说她执着星座,而是她现在就这么点乐趣了。

    前阵子田奶奶从田家村寄了些土产品过来,满满的一大袋子,据说花了不好邮费。这其中就包括土鸡蛋。按老人家的说法是,虽然四合院里也养鸡,但乡下的鸡和城里的鸡,差别是很大的,它们生出来的蛋差别也很大。

    难为这些鸡蛋都没碎,田奶奶让她月子里煮红糖吃。

    这让田桑桑想到后世,在城市里生活,要买点原味的鸡蛋真是太难了。

    她偶尔走过路边摊,有阿姨就要推销了:“妹子啊,这是土鸡蛋!我跟你说,自家的鸡生的,跟外面的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刚才别人才从我这里买走了两斤,真的特别好吃,不好吃你来退!”

    在外头吃的鸡肉鸭肉,总觉得像猪肉。

    所以她之前有个愿望就是,回到乡下去种田。

    院子外传来咯吱咯吱的声音,鞋子踩在雪上发出来的。

    田桑桑的思绪总算恢复正常了。

    “妈妈,我们回来啦啦啦。”儿子又在卖萌。

    孟书言穿着棉鞋棉裤棉衣,戴着绵绵的帽子,手里提着一个小袋子,臃肿得像只企鹅。往常他一进来就是要扑到田桑桑怀里的,但现在扑不了,他也不敢扑,他已经忘记了妈妈的怀抱是种什么感觉了。qaq

    他把袋子放下,在炉子边烤火,田桑桑拿了条毛巾,帮他把衣服上的雪蹭掉。

    赵纯从门外进来,手里提着大包小包。

    田桑桑见怪不怪,懒洋洋地站了起来:“赵老板,你这是又去shopping了?”

    这几天赵纯总会去外头买东西,每次回来都是大包小包。他是要准备待产包和婴儿房了。话说,做为准妈妈,田桑桑都没想到这个,还是赵纯想到了。

    他俨然成了个老妈子。

    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赵纯道:“没你的事儿,你坐着去吧。”

    站一会儿,又不是要生了。田桑桑拧了拧眉:“你大出血啊。”

    “呸呸呸!”赵纯立刻呸了三声,严肃道:“外面确实下雪了!”

    田桑桑做了个晕的手势,改口道:“让你破费了。”

    嘴上没怎么说,心里是一直记着的。如果这段时间没有他陪着,她肯定熬不过来。正是有他这么费心,她都不用惦记太多事,她连奶瓶都没自己挑过,婴儿床也没自己挑过,只要睡、吃就够了。

    赵纯喜滋滋,挑挑眉:“给我义女买的,也没你啥事儿。”

    之前是称呼干爹,干闺女,怪怪的;如今改成义父、义女还是怪怪的。。总觉得义父这个词语很耳熟,在哪里听过。

    在哪里呢?

    ………………哦。

    张无忌他义父。

    田桑桑刚感动来着,想说给他包个大大的红包,这红包是,可以买个房子了,将来娶媳妇也不愁没有嫁妆。又被这话激得差点要吐血三升:“没有我能有你义女?没有我你能做义父?!”

    她想起了叶玢怡以前老爱挂在嘴边的刻薄的话,今天自己却用上了。

    说到底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赵纯眼睛闪闪,作揖道:“太后娘娘,您辛苦了。”

    他知道她的脆弱,她这臃肿身躯下,堆积的荒凉。

    他只希望能说点啥逗她开心一下。

    “母后~”站在炉子边的孟书言,从袋子里拿出了两颗大白兔,双手虔诚奉上,一字一板地:“这是那个、儿子从百货大楼、精心挑选的糖果、请母后您品尝。”

    噗嗤。田桑桑乐了,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赵纯吓了一跳,心惊胆战:“太后娘娘,注意您雍容华贵的仪态啊。”

    肚子这么大了,居然还笑,笑出点毛病完蛋了。

    田桑桑慢慢地坐在沙发上,连头发丝儿都是欢喜的,她摸着孟书言的一头小卷毛,“言言,你真逗。”

    “对了。”赵纯从袋子里拿出几件小衣,郑重其事地问:“太后娘娘,您看奴才给小公主准备的衣服如何?”

    田桑桑的脸笑得通红,认真地看了一眼,这是套红色的小衣服,小得大概有赵纯的手掌大,像个肚兜似的。

    她一个激灵,瞬间出戏:“咱们是不是忘了一点?”

    赵纯:“?”

    田桑桑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好像没去问过医生,怎么就肯定这是个女孩?”

    赵纯和孟书言对视了一眼,有点惶惶。

    孟书言:“都说是个女孩了。”

    赵纯:“难道不是?”

    田桑桑:但愿是吧。

533 收到结婚请柬

    华家的书房里,华父沉重的声音:“子丰,你确定他是江景怀?”

    “爸,这你得问我姐啊。”坐在椅子上的华子丰不正经地翘了翘二郎腿:“我姐对我姐夫还不是了如指掌,觊觎已久。”

    华子丰虽然说的流里流气,可说的也不无道理。

    华父叹了口气,看向华:“阿,你怎么看?”

    “我确定是他。”华过滤掉华子丰那嘲讽的语气,笃定地道:“景怀他有一个扳指,他一直喜欢带着,戴了很多年了。那个东西我不会认错,就是他的那个扳指。”

    其实华父在看到人的那一刻,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就相信了是江景怀。

    可他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身居高位,他在的位置,牵涉到的人,牵涉到的秘密太多。这让他不得不多想,不得不谨慎。不然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倒下的不止是他自己,还是一个家族。

    “子丰,你是怎么找到他的?据说军方都没找到他的尸体。”

    “路过云南捡来的呗。被我捡来的时候,他浑身都是伤,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自己叫叶江。”华子丰耸耸肩,笑了笑:“他现在把我视为救命恩人,打算跟着我为我做事了。我倒是挺希望有这么一个保镖的,出门带着多光荣啊。”

    华冷冷地呵斥:“想都别想。”

    华子丰呵了声:“姐你可别忘了,这人是我捡来的。你想要人家,还得问问我,可不能硬来啊。”

    华莫名脸一红,没有再斗嘴。

    华父哪里看不出华的心思。

    “既然是子丰救了他,他也算我们家的半个人了。失忆了是好事,江景怀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能招入我们家,自然是好的。只是他是军方的人,就算是失忆了我还是不放心。更何况这失忆还有可能是装的。”

    “我试过了,他看起来是真的失忆。”华强调道:“医生也说他的脑部受到重击,确实失去了以前的记忆。”

    这就说明,他不记得田桑桑,不记得有儿子,不记得父母,不记得她,不记得过往种种。他只知道一个名字,叶江。他是一张白纸,等着她来给他上色描绘。

    她能把这描绘成一个家,将来他们能有自己的孩子。

    他们会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她终于有机会拥有他。

    “就算是失忆了,也不可马虎,失忆也有恢复记忆的一天。”

    华父的眼里闪着精光。

    华子丰放下二郎腿,坐直身体,直勾勾地望着他:“爸,咱们家又没犯事儿,你这么怕干什么?我身上都是些小事,风流债而已,我姐都替我摆平了。你和妈也是清白人家。我姐除了耍耍威风,又没欺男霸女。这些都不是死罪。”

    “再说有谁敢来说咱们家。”

    华父的心沉了沉,哪有这么简单。

    他们肆意妄为的背后,是要靠什么撑起来的?

    有些事,他不能说出来,他们也不懂。

    华子丰垂眸,勾了勾唇:“既然爸你担心,把他收为己用,让他上了我们家的船,下不来不就好了。”

    华讶异地看着他,心脏猛地跳了跳。

    倒是和他想到一块去了,不愧是他儿子。华父不声不响,心中腹诽。

    华子丰挑挑眉:“让他做您的女婿,他想跑都跑不了。”

    “这事要看阿同不同意。”华父若有所思地看了华一眼,沉吟片刻:“上次的报纸难道你们没看?那个和李白差不多的京大学子,抛妻弃子,成家了依然不能束缚一个男人。”

    华无声讽刺,忙道:“叶江不是那种风流不负责任的男人。”

    这样说就是答应了。华父问:“阿,你考虑清楚了?”

    结婚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儿。正因为是一辈子的大事儿,能嫁给自己梦寐以求的人,她兴奋都来不及,没可能拒绝。

    “既然是我的女婿,也不能太难看。”

    华父大手一挥:“先让他去公安厅练练吧。”

    华惊喜地:“爸爸,谢谢你。”

    **

    市公安厅来了一位新人叶江,是华家硬塞下来的,自从塞下来后,就一路高升。才短短的半个月,已经从新人升到了副队长,仅仅次于队长徐正阳之下。

    要不是自己没出错不可能被记错,徐正阳真担心自己被挤下来。

    这让一众老司机们很不服气,但叶江用自己的容貌和实力征服了公安厅,大家再也无话可说。人家身手了得,他们打不过啊!

    据说这位叶江,和集团军下赫赫有名的江上校长得特别像,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可是那位已经死了。

    这日,这位副队长开始发起了请柬。

    他要结婚了,请公安厅的众人都去参加。

    七天后的婚礼。

    田桑桑这些天一直在屋子里待着,并没有听到外头的风言风语。赵纯经常在外头跑,那是听得一清二楚。直到他又受到了两份请柬。一份是给田桑桑的,一份是给他的。这个叶江,就是他们所说,和江景怀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他要和华结婚。

    狐疑的赵纯,立刻跑到了公安厅,好巧不巧就看到了不远处的那个男人。他穿着一身警服,带着警帽,腰间配枪,脚蹬着警靴。

    他笔直挺拔,像一棵白杨屹立不倒的身躯,往上是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手里夹着一支烟,他在吞云吐雾。

    “景怀。”赵纯又是惊又是喜,快步要上前。

    一辆车子驶过,那人上了华的车。

    赵纯追不上,停下脚步,立在原地深思了起来。

    **

    “阿江,你做的很好。”华父笑呵呵地。

    他之前一直不放心他,他到了警局后也一直暗中观察他,他都是自己一个人,从来没有朋友,也没有和别的人接触。这次,婚礼前夕,他给了他一个重大的任务,有一批货在海关,要进来。如果他是江景怀,他一定会拦着。但是他没有,还办得非常漂亮。

    华父终于对他放下了戒心。

    “爸,为您做事,我乐意之至。”他照旧是面无表情,神情寡淡。

534 要去参加婚礼

    赵纯在院子外站了很久,鹅毛大雪犹如雨点,哗啦啦地堆砌在他身上。

    “哈欠”被冷得一个激灵,他抬手揉了揉发痒的鼻尖,抖了抖身上的雪。

    田桑桑挺着肚子,站在门口处看他:“怎么不进来,快成雪人了。”

    可不就是个雪人。头发上,脸上,肩膀上,大衣上,裤子上,鞋子上,都是雪啊。

    她穿着雪白的高领毛衣,一件宽大的白色羽绒服,白得像个雪球。

    也正是这极致的白,反衬得她艳丽的颜色,乌黑的短发,如此触目惊心,勾魂摄魄。

    赵纯头一低,再抬头时眸光浅浅。

    进了屋,他淡定如常,坐在沙发上烤火。

    留声机上的光碟慢慢地旋转,在播放着一首俄罗斯的纯音乐。

    孟书言缩在沙发的另一头昏昏欲睡,整个小身子都裹在毯子下,毛茸茸地像只小奶狗,只差一条小尾巴了~

    “桑桑。”赵纯的手忽然摸到大衣口袋里。

    田桑桑喝了口热腾腾的茶,桃花眼一闪:“诶?”

    赵纯将从口袋里拿出的东西往前伸了伸:“这是华给你送来的结婚请柬。”

    他想他无法擅自做决定把请柬藏起来。打着为别人好的名义却没取得别人的同意,作为朋友他做不到,任何人都该有知情权,他没权利为桑桑做主。

    虽然,他心里是不想把请柬给她的。

    噗!

    田桑桑差点要将口中的茶喷在请柬上。

    赵纯惊了惊:“你喝茶慢点儿啊。”

    田桑桑无辜:“我就是被吓到了。”

    她放下茶杯,疑惑地接过请柬慢慢翻开:“华那个老修女居然要结婚了?但她结婚给我寄请柬干什么?是哪个男人能让她……诶!”

    她怔了怔,费力地眨了眨眼睛。

    她盯着请柬上的字,眼眸慢慢地幽深了起来。

    叶江&华

    叶江。这个在记忆深处的名字,一下子浮上水面。

    “叶江?”田桑桑无助地抬起眼眸看他:“这个名字是巧合吗?”

    赵纯的嘴皮子动了动,不晓得要说什么。他根本不认识叶江啊,难道叶江这名字有玄机?但他今天看到了那个人,确实大有玄机。

    “我认识一个叫叶江的人。”她苦笑起来,眼睛湿了:“也不对,是她认识,不是我认识。我其实是不认识叶江的。”

    这又哭又笑的模样,赵纯不知所措,心疼地道:“你还好吗?”

    田桑桑倏地站起来:“我想出门一趟。”

    啊?赵纯连忙拦住:“今天大雪啊,外面很不好行走的,还是别去了吧。”

    “是啊,大雪。”她放眼往外看去,喃喃自语:“这场雪下了多久?”

    “这意味着,他们结婚时是个好天气。那就过几天再出去吧。”她重新拿起桌上的茶杯,那茶面微微晃荡。

    赵纯这才注意到,她的手在抖。他默默地扶住她的手腕,手腕外有衣服。

    碰她手这种事,他是万万不敢的。即便经常来她家,难免会有接触,但他做过最出挑的事,就是摸摸她肚子里的小宝贝,借她肩膀靠一靠这样了。

    **

    金枝是前几天又来上班的,过年时放假了。

    街上不少店铺陆陆续续开了。

    这几日大雪,客人比较少,所以金枝清闲很多。

    但也不是没有客人。

    “金枝,你们田老板还没来吗?”

    金枝笑着对客人道:“老板在家待产,要生了来不了。”

    “哎呀、我差点忘了。”这个客人也是听说了田老板的一些事,顿时感慨道:“可怜这孩子,一生下来就没爹了。”

    金枝不好多说,心里也是很同情。

    “不过田老板这样的,再嫁照样有人要。我看她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就很不错,对她是顶好的。这样的好男人不多见啊,把人家的孩子当自个孩子疼。”

    金枝的笑容僵了僵:“赵先生是我们老板的朋友。”

    女人摇摇头:“金枝你还没处过对象吧?朋友哪有那么好的。”

    金枝的心思恍惚,接下来都没客人,她一个人在店里打点产品。

    门外传来脚步声,金枝转头,眼睛亮了亮:“赵先生。”

    她从柜台上拿出整理好的账本。

    赵纯偶尔会来这里帮田桑桑看一下账本。

    这几天她精神不济,他都不敢在外多留,拿了账本就要走了。

    “赵先生,我去给你倒杯茶,暖暖身子吧。”

    “谢谢,但不用了。”赵纯摆摆手,咧嘴笑了笑:“我赶着回去。”

    金枝啊了声,走到门口,他人已经跑远了,雾茫茫的只能看到他的背影。

    **

    同样收到请柬的,不止田桑桑赵纯,还有江家所有人。

    “这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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