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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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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林逐流终于明白,雍瞳的男人也不全然都是娘们唧唧的样子。

“哎!萧哥好厉害,我跟你打一场!”齐风挽起袖子和裤腿,走到了紫营兵士围成的战圈中央。

齐风是林逐流手下的骑兵队长,也是她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之一。

他看林逐流处处护着萧魅,自己走上战场之后更是眉头紧锁,便觉得有点好笑。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必须牢牢抓住!齐风这样想着,越发地想好好整一整平日里牛气冲天的自家老大。

萧魅本就不是主攻竞技,与从小训练到大的齐风自然是没有办法比。

齐风本来就是故意整他,专挑他的弱点下手,并且打得都是让人看得到的地方,所以片刻之后,萧魅的身上便显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眼看齐风朝萧魅胸口凛冽的一拳,林逐流扬起马鞭,缠住齐风的腿,猛地实力将他拽得趴到地上。

“头儿,你居然做这么卑鄙的事!”齐风趴在地上抗议。

“更卑鄙的事我也做过。”

敢将她的人动得这么彻底,非常好!不管是谁,必须赐一双小鞋!林逐流轻扯嘴角发出一声哼笑,走入战圈一把将萧魅从地上拉起来,朝他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到一边去。

“哎!头儿!我开玩笑的,你不会要和我打把?我尿急!”

“你的尿刚才怎么不急?”

“我刚才尿就很急,打架打得忘情,现在想起来了。”齐风钻入几个兄弟给他打开得人墙缝隙,嗖地一声尿遁了。

“没事吧?”林逐流收起马鞭,朝萧魅问道。

“没事。”萧魅摇了摇头,停顿片刻突然说道:“将军,我想跟你打一场。”

“好啊。”林逐流微微一愣,随即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不亲身经历,便不能知道林逐流何以为武魁。

萧魅在和林逐流短兵相接的那一刹那,便真正领悟到了端月武魁的实力。

赤手空拳的竞技只有两个最重要的因素,一是招式,二是气劲。撇开不谈招式,林逐流单凭气劲就能将人生生逼退数步,这样强的气劲非是一朝一夕可以得来,必是在战场上拼杀了千百回的成果。

林逐流身在端月国最西边的戈锁,拳法是最正统的西派。她的招式十分柔缓,拳脚间的气劲却带着极强的杀伤力,举手投足间将曼妙的身姿一展无疑,起落间仿佛真的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这下与其说在演武,不如说在欣赏了。萧魅几乎抱着膜拜的心情跟林逐流打这一场,可当林逐流化掌为刀,劈在萧魅的左肩时,他便再也膜拜不起来。

不仅不能膜拜,还被那生猛的力道激得差点哭了出来。

萧魅忙撩起袖口,发觉一点事都没有,可紧接着胳膊的另一侧产生出的几痛感,却让他心头一颤,未被打到的胳膊内侧竟然淤青一片。

“能受得住这一下,很不错。”

林逐流赞许地点了点头,朝萧魅勾了勾手指,示意他再来。

萧魅收势将气息吐纳均匀,接着展开的一串攻势绵密而无破绽可循,这是柔岚独有的流凤拳,戈锁拳法的克星。

若是普通的戈锁兵士,遇到这套拳法可能会被大挫。可林逐流不是普通的戈锁兵士,她竞技的宗旨一贯是:有破绽就找破绽,没有破绽就果断破坏。流凤拳威力不小,而且整套拳法一贯是愈演愈烈,所以她准备下一记重手,将萧魅给秒掉。

看萧魅的攻击漏了一个空当,林逐流便快速地旋了个身,一掌拍在他的心口。萧魅被她那一掌打得退出了十几步,回了气正欲反击,林逐流却突然右手发力,雷霆般地朝萧魅的颈间袭去。

她极低地轻笑一声,萧魅看到她在呼吸吐纳间,一颗尖细的牙齿因着脸上不羁的笑容显露出来,仿佛野狼的獠牙一般。她的眼中尽是一片嗜血的红。

萧魅看着这样的林逐流,竟然连还击和防御都忘了,任由林逐流夹带凛冽劲气的右手重重地卡上自己的脖颈。

“你怎么不躲?”

林逐流没想到萧魅毫无抵抗,急忙撤下卡住萧魅脖子的手,不意外地看见刺目的红痕。

真是一失爪成千古恨!

林逐流觉得郁闷,开始还怕自家男人被别人打,结果出手最重的就是她自己。

“抱歉,我方才失了分寸。”林逐流诚恳道歉,“你没事吧?是不是我把你打得很痛?”

林逐流看萧魅不说话,心里不动声色地漏了一拍。她从前接触的都是大漠上悍匪一样的兵士,在战场上也就是生死一刀,从来也没和雍瞳的文将演过武。这要是把萧魅打出个好歹,封凌韵说不定会将她煮了,那她的脸可就丢大了。

她伸手在萧魅的颈间摩挲,似乎想将那印痕给抹掉,可才摸了一下,手指便像被吸附似的不愿拿开。

萧魅的皮肤紧实细腻,触感极其诱人,这样炎热的天气居然带着隐隐凉气。林逐流摸得上了瘾,居然将手伸到了他胸口。

“将军!”萧魅给她摸得面上一红,连忙退后两步,“我只是肤色比较显,并不是很重的伤,不妨事的。”

林逐流尴尬地收回手,轻咳一声对观战的紫营兵士说道:“既然没事,就都散了吧。今天到了新副将,晚上让卓娅备些酒,做点好的。”

6夜宴群将

紫营的伙房是露天的,三口大锅并上一只焖饭的木桶,简单得只剩下简单。

烧饭的卓娅站在木桶边上,正指挥两个兵士将木桶从蒸灶上抬下来。

三口露天排着的大锅噗噗地冒着蒸汽,一只黑毛大狗留着哈喇子站在其中一个边上,不用说,那锅里炖着的肯定是荤腥。而站在大锅边上的那只狗,便是林逐流养的林威武。

“萧哥,你没有碗?我借你一个。”韩小四看到两手空空的萧魅,将手上的碗递给他一只。

齐风走过来踹了韩小四一脚,然后果断抢回他那豁口的大碗,“猪!谁要你借?萧哥是头儿的人,和头儿吃一个碗不就成了?”

拿着四个碗的林逐流骤然停下脚步。

“你……要不要用我的碗?”

“一起吧。”萧魅点了点头,分了两个碗过去添饭。

戈锁的兵士吃饭时皆是席地而坐,但主帅却有自己的桌椅。林逐流一贯是不用那桌子的,只是雍瞳人习惯使用桌椅,她便陪他上了桌。

才扒了两口饭下肚,林逐流便觉得营里气氛不大对。她朝四周看了看,发觉全营的兵士都看着她跟萧魅,比看戏还津津有味。

“都他奶奶的看什么看?不想吃饭就给老子下田去!”

林逐流拿起盛汤的碗喝了一口,过了一会,萧魅又拿起那碗喝了一口,紫营的兵士吓得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

不过他们的眼珠子到底没掉,倒是萧魅口里的汤噗地一声喷了出来。

“这是什么汤?将军,你是不是错添了刷锅水?”

手里端着羊肉锅子的卓娅,一张脸立刻红得像颗番茄。

萧魅的一句话犯了众怒,要知道卓娅在戈锁城的紫营中,是跟林逐流一般独一无二的存在。因为全营除了她,就没有一个人能做出可以下口的饭菜,物以稀为贵,卓娅自然奇货可居。

“刷锅水?!你能煮出这样的刷锅水吗?”

“就是,怎么说话呢你!刷锅水能是这味吗?这里有刷锅水,你可以亲自尝一下……”

……

林逐流看了一眼陈青手上的刷锅水,其实她也觉得卓娅煮出的汤和刷锅水是一个颜色,如果哪一次卓娅不小心端错了锅,她必定喝不出来。可是她这个人不太诚实,横竖紫营里只有卓娅一个人能做饭,得罪了她,就意味着羊肉会漏一瓢,青菜会少几根,甚至连奇袭任务回来错过了饭点,都不好意思叫人家给你加一餐,那是怎样一种苦难。

萧魅无语。他将陈青手上的锅端过来,倒掉里头的刷锅水新舀了井水换上,然后庖丁解牛般宰了一只牛,丢进大锅里,撒上葱姜放上厚厚的调料慢慢炖着。

“这汤炖着,明天喝。”萧魅看着一脸惊诧的兵士们,淡定道:“今晚我们吃烤全羊。”

只听“嗷”地一声,紫营上下集体狼变了。

在紫营男人眼中,像卓娅这种做汤只会加盐,做菜只能煮烂的女人,已经是绝顶贤惠的好女子。萧魅居然会烤全羊,这就不是娘们兮兮之类的词能形容的了,这哪里是伪男人,简直就是真女子。

韩小四盯着萧魅平板的胸看了半天,突然很想扒下他的衣服验一验货。

宰羊,扒皮,上架,生火,抹调料,上桌。

一口羊肉下肚,紫营的一干将士顿时没了脾气。

长相俊美,脾气温和,武艺上佳,还会烤羊。

没的说,良人啊!

紫营兵士开始有点羡慕起自己老大的运气。

萧魅的全羊烤的极好,一只自然是不够吃的。于是林逐流提议:有羊的出羊,没有羊的去城里打酒来喝。

紫营的兵士被卓娅的饭菜荼毒惯了,吃到这样可口的食物简直像打了鸡血,于是赶羊的赶羊打酒的打酒,阵势十分轰轰烈烈。

因为营中的将士很多,打来的是非常便宜的浊酒,常在营中的人并不在意这个,喝得十分酣畅。

紫营的兵士酒兴一上来,什么荤段子都出来了。林逐流本就不怎么喜欢这些,于是拿了个酒缸,走到了还在烤羊的萧魅旁边。

“看不出你还挺贤惠。”林逐流盘腿坐下。

“没办法,我喜欢喝酒,又嫌弃别人做的下酒菜不好,只得自己下厨。”

林逐流侧过身看萧魅的脸,火光照得他脸上泛起一层薄薄的油光,她便极自然地拿袖子给他揩了揩。

“将军,你和传闻中的不太一样。”萧魅将烤好的羊肉下架,递给跑过来催促的阿财。

“这两年我的脾气是改了很多。”林逐流点了点头,认真道:“算命先生说了,我的天赐良缘就在这两年,我怕自己脾气太爆,把他吓跑了。”

萧魅低下头,极力让自己不要笑得太明显。他正欲开口,却突然听见韩小四扯开嗓子嚎道:“要娶就娶萧魅这样的人。”

林逐流大笑,萧魅被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顺手扔了两个酒瓶子后听到他改正为:嫁人就嫁萧魅这样的人。

萧魅初进紫营,自然是要被将士们灌的。只是他手艺太好,将士们怕灌醉了他没人能够烤羊,于是下手都比较留情,反倒是坐在他旁边的林逐流被灌下的比较多。

林逐流虽然不嗜酒,但自问是非常能喝的,或者说,她已经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能喝。

萧魅看她一碗一碗接一碗,喝得毛都不掉一根,觉得非常佩服,因为戈锁的浊酒非常烈,连他这样嗜酒的人喝多了都有些受不了。

他自己也不容易醉,但是非常上脸。小半坛酒下去,他的脸上红得像烤全羊的时候把自己也烤过一般,颇有书里写的“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的味道。

只是几轮下来,林逐流发觉萧魅开始揉他的胃。

“不舒服?”

“酒太烈,喝的时候没有发觉,现在觉得胃里有点烧。”

林逐流点点头表示理解。

再好的酒量也不是什么酒都能喝,营里喝的是戈锁最烈的浊酒,跟萧魅平时喝惯了的五瓣香完全不是一个烈度。萧魅尝惯了雍瞳那边香浓醇厚的“斯文”的酒,对戈锁这里“粗暴”的就当然不能立刻习惯。

林逐流看他痛得嘴唇都发白了,觉得有些不忍,想了想对他说道:“你到床上休息一会?我帮你找柳棋拿点药。”

她把萧魅扶起来,准备带他会营帐中去。

“头儿,我们这还没完呢,你可不能先带萧哥回去。”

“下回再补上,今天老子有事。”

“这个点了能有什么事啊?”

“就是,这不就是喝酒作乐的点,头儿你现在走了太不仗义!”

“唉,头儿,你要是在有事就自己办,把萧哥给我们留下来。”

“那不成,没他,这事还真办不了……”林逐流笑得一脸暧昧,还故意在萧魅嘴唇上偷了个香,在紫营将士暧昧的起哄声中扶着他往自己帐中走去。

林逐流的营帐中干净简单,只有一张楠木桌子,一张方凳,一个摆满书的书架,一张宽大的矮床。

“将军……”

“我方才哄他们玩的,底下的兵痞气重,你不这么说他就不放你走。”林逐流解下肩上的披风,“我去柳棋那里给你拿点药,你先去后面洗个澡,水是烧好的。”

萧魅点了点头,转身往营帐后面走去。

林逐流从军医柳棋那里拿过解酒的汤药,萧魅早已睡下了。

帐子里的烛火很浅,帐外照进来的月光便印得他的脸分外的白。

萧魅的身形修长,肌肉紧实却不过分突出,像是在皮肤下薄薄的覆了一层。他的相貌在男人中因算比较柔和的,发丝也软得如上好的丝绸一般,只是眼神能让人感到他温和而强大。

现在他紧闭双眼,整个人便向收入剑鞘的温润宝剑,显得十分脆弱。

这样一个人,有着无语伦比的果敢和谋略,能用逊于敌军五倍的兵力杀得他们溃不成军。林逐流轻轻理了理他遮住脸颊的发丝,默然无语。

萧魅半夜醒来的时候,林逐流并没有睡下,而是坐在一盏昏暗的油烛边看书。

作为一个女人,林逐流的轮廓过于分明了些,可夜色中昏黄的灯光柔和了她的表情,使她整个人看起来恬静温和。

听见衣衫窸窣的动静,她便转过头,朝萧魅点了点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已经好多了,将军,你一直没睡?”

林逐流朝他笑了笑,“没关系,反正我白天睡得多,半夜时常睡不着。”

萧魅直起身子,发觉胃里依旧是火烧火燎的痛,还想吐,可是胃里已经没什么可以吐的东西。

“把这个喝了吧。”林逐流递给他一只碗,碗里蜜色清透的液体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她坐到萧魅背后,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拿着青花瓷碗将碗沿送到萧魅唇边,“这是蜂蜜水,里头放了些隐莲,喝下去胃应该会好些。”

萧魅就着她递过来的碗喝了几口,果然发觉胃里感觉舒服了许多。可身体舒服了,心里便觉得有些难受,让自己的将军这样照顾自己,他感到非常丢脸。

他看着林逐流,噎了半天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倒是林逐流看他青白的脸色,有些不忍地说道:“萧魅,这没什么的,我第一次喝这种酒的时候,比你现在可丢人多了。”

她将萧魅的被子往上掖了掖,坐在他床边说道:“我小时候不喝酒,十四岁的时候被我爹送到柳南去读了两年书,回来之后我爹说我成人了,得喝酒。那时我还是军营里最嫩的那根葱,最崇拜的人就是我爹,觉得他在沙场上所向披靡,回到家中却对我和我娘温和体贴,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我爹要我喝酒,营里的将士们又都在起哄,我便觉得喝下这浊酒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于是一口气喝下了一坛。”

一坛!萧魅脑补了一下还是根嫩葱的林逐流,抱着酒坛子灌酒的画面,突地就笑了出来。

林逐流也笑,“那一次,真是吓傻了满营的兵士,连我那万年棺材脸的娘都吓得脸色煞白。我娘一把夺过我手上的酒坛子,抄起我就往柳伯伯那里跑,被我吐了一身也没工夫揍我。”

“头儿,你和我从前想的很不一样。”萧魅握住林逐流的手,“我听在戈锁历练过的兵士说起过,你很严。”

“若说起治军,我确实很严。可除了几个娘们唧唧的雍瞳大爷,我的兵从来只在我手底下战死,没在我手底下转营。在紫营,你有你的战友,你的兄,你好的时候有人告诉你可以更好,你不好的时候有人告诉你怎样可以好起来。”林逐流放下手上的空碗,又坐回床上对萧魅说道:“你原是帝座身边的隐羽,应该会觉得戈锁很有人情味,我认为你会爱上这里。”

7如此真相

第二天清晨,萧魅起身时觉得自己已经好了很多。

林逐流不在屋里,桌子上放着一碗厚瓷碗温着的蜂蜜水,萧寐端起碗尝了一口,竟还是热的。

萧魅的食指沿着瓷碗的碗口划了半圈,心里涌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从前在雍瞳赴宴的时候,也常常有女人给萧魅煮热的蜂蜜水解酒。可林逐流的蜂蜜水味道非常特别,出了甘甜之外,还隐隐有些奇异的香,想是她说的隐莲的味道。

萧魅将蜂蜜水一饮而尽,笑弯了眼角眉梢。

穿好训作常服,萧魅走出营帐的很时候正值兵士起床洗漱的高峰。他四下一望,纵使一贯不怎么敏感,也能感到今天营中的气氛很不一样。

“萧哥,早!”韩小四看萧魅来到洗漱池边,便挤到他旁边一起洗漱。

“今天有人要来我们营?”

“啊?”小四愣了一下,狠狠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都忘了,今天不归山的祭祀要来军营祈福,难怪,难怪今天早晨大家这么怪!”

萧魅对他一笑,摇着头想:难怪韩小四在军中这么多年,始终也就是个军佐。若是让他当上将军,军机怕是不知要被他延误多少次。

正想着,却听见有人在背后叫他,回头一看,是拎着茶缸和毛巾的卓娅。

“萧哥,身体好点没?”卓娅挤到他旁边,抓着他的手腕问他。

“好了很多,昨天多亏了头儿的蜂蜜水。”

其实对于卓娅,萧魅感到有些抱歉,因为昨天他给紫营做了一次烤全羊,营中的军心就有些动荡了。别的人也还罢了,尤其是林逐流一早带出来的弩手,走过她身边的时候总要明的暗的唠叨两句:头儿,该换厨子了。

萧魅听韩小四他们说过,卓娅的饭菜虽然做得差了点,却是戈锁城远近闻名的美人,还是老城主的女儿。城主当时不知卖了林逐流多大的面子,才把卓娅这么个美人安排进她的营,现在退回去,估计城主会把林逐流的头发一根一根揪下来,搓成马绳后将她倒捆在戈锁城的城门上。

其实按照老城主的意思,送卓娅来紫营是想给她寻个好的夫家。林逐流的兵,个顶个的英武过人,人品又端正,嫁给哪一个都不亏。可紫营的兵士都有些怪癖,他们不觉得娇俏的卓娅有多好看,反而觉得他们的头儿,抄起家伙来比夜叉还凶的林逐流是美人中的美人,这让老城主觉得很是费解。

老城主不觉得讨林逐流这样的媳妇有什么好处,当然并不是说林逐流不好,可是她太强了,强得不像个女人。女人家嘛,不就是要在家里洗衣做饭带孩子,林逐流那哪里是女人,简直是个爷们……

萧魅转过头去漱口,突然愣了一下,“卓娅,你怎么知道我昨日不适?”

卓娅的脸一下子红了,旁边几个洗脸的将士也显得十分尴尬。

“萧哥,其实是我们昨天去头儿的帐子外面听了墙角……那个,卓丫头,今天的早饭做了没有?”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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