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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将-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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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钰的嗓门很大,言辞也颇有些猥琐,站在他身旁的雍瞳将士中传出一阵压低却仍显刻意的笑声。

这位刘状元是兵部统管刘大齐的儿子,平日仗着自己的老爹耀武扬威惯了,自然不会把身为隐羽的萧魅放在眼里。

萧魅看了他一眼,低头解下腰间的酒瓶灌了两口酒,然后咚的一声,将酒瓶砸在了刘钰的头上。

“你!你要知道我爹可是兵部统管,一句话就能要你这隐羽的命!”刘钰捂着头怒道。

“我知道。”萧魅拿拇指抹了抹嘴唇,“所以为表对你老子的敬意,我用了最好的酒瓶砸你。”

“死隐羽!老子杀了你!”

刘钰抽出腰间的佩剑,欲往萧魅的脖颈上砍,不想却被砍到一半,剑锋却不能再动。

“哪个混球敢拦老子的剑?!”刘钰怒骂。

转过头,却看见一位身材挺拔的武将,用两根修长的指夹住他的剑锋。那人手腕一转,手中的剑便应声短程两截,然后一脚将刘钰踢到地上。

“哟,你不错嘛,难得碰到比老子还喜欢骂人的兵。”那武将上前两步,踩着刘钰的肩膀道。

“你是谁?敢管老子的闲事!” 刘钰身体受制,嘴上却仍旧骂骂咧咧。

武将脚下使力,将刘钰生生压爬在地上,“等你能打赢老子,老子挺你挺到底!现在,要再听到你说一个脏字,老子拔光你的牙!”

“黎帅!”一直沉默着的杜墨看情况不好,连忙朝那武将行礼,新来的雍瞳将士便也跟着行了礼。这时四人才注意到他身上的四条红色流苏,这人是红营首将,镇北王的儿子黎卫。

“这都是今年新来的将士?哪个是柔岚的萧魅?”黎卫的眼神在几个陌生人间来回流连。

“末将是柔岚萧魅。”萧魅朝黎卫抱拳。

“敢进林逐流的营,不错不错!”黎卫笑嘻嘻地看着萧魅,在他肩上擂了两下,“听老头子说你打架很猛,今天老子要上戎山,下次去校场较量一番啊!”

送走黎卫,从地上爬起来的刘钰显得老实了些。几个人在城中走了片刻,才发觉这里的风沙比城外小了许多,大概是北面的不归山这道天然屏障挡去了不少沙尘。

萧魅几人跟着杜墨往北面走,绕过城中的戎山再穿过一片广阔的田埂,便到了戈锁的营盘。

戈锁共有五个营盘:主色分别为白、红、蓝、绿、紫。待几人走到军头所在的白营时,杜墨开口说道:“三位大人请回各自的营房。萧副将,请你跟我入大将军营。”

时值正午,营中并没有多少将士在走动。萧魅跟杜墨在白营走了一会,便觉一串串火辣辣的目光盯在他的脸上。

起初他没怎么在意,男人嘛,被盯几下又不掉一根毛。可过了一会便觉得盯着他的人目光着实诡异,若是被这样盯下去,怕是真要掉毛。

好在杜墨走得很快,不一会功夫便到了大将军营。他隔着帐子朝里面道:“军座,我带萧副将过来了。”

“请他进来。”帐中传来低沉的应答。

萧魅走进军帐的时候,大将军秦离正在擦他那杆宝贝银枪,见他进来,便对他点了点头,“萧副将,随便坐。”

秦离是个三十过半的男人,看起来威严正直,实质和林逐流一样暴力又无耻。

他一向不是很爱管均军务以外的闲事,来戈锁历练的兵过来后一向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次叫萧魅过来算是破例。帝座肯让自己身边的人去伺候林逐流那个土匪头子,真是有意思!这个人必然很了不得,必须见一见。

可见到萧魅的第一眼,秦离便感到吃惊不小。他原以为封凌韵派给林逐流蹂躏的会是一个媳妇脸的小相公,能在林逐流出门打仗的时候给她洗衣做饭带孩子。这种的男人在戈锁难找,在雍瞳或柔岚却很有一些。

没想到萧魅虽然是个文将,居然生得很英挺,仪态比他这个大将军还有范,这样的男人能给林逐流蹂躏?这会是谁蹂躏谁啊?

秦离的脸色变了好几变,终于说道:“咳,萧副将,帝座的意思你应该明白,我便不再多言。林逐流这人虽然比寻常女子悍些,但多数是坊间传得夸大了。其实她也有些寻常人不易察觉的体贴,而且……嗯……”

“而且”了半天,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说实在的,在他心里林逐流又懒又馋,暴力不讲理,花钱大手大脚,还常常将他气得要吐血,简直是一无是处嘛!叫他讲出她的好处,不如给他一刀来得容易。

但萧魅显然不这么看,他像是看出了秦离的为难,颔首一笑对他说道:“林将军是世间难寻的奇女子,能跟着她是末将的荣耀。”

秦离的眉毛跳了又跳,极力忍住没有吐出来,然后仔仔细细地端详起萧这个人。

这人应是经历过风霜洗礼的,看上去强大又隐忍。他身材颀长结实,眉眼深刻细致,深邃的眼眸看上去使人异常安心,修长的手指间有一道道练武留下的剑痕。

这样一个人必定能适应戈锁恶劣的环境,也能容忍林逐流拿悍匪般的性子。不过这么一个标致又内敛的男人配给林逐流那土匪,还真是亏大了,如果林逐流不喜欢,定要劫去给自家那恨嫁的妹子当相公才好。

秦离正想着,却突见一把鬼面獠牙斧划破帐帘,在空中转了几个圈后,稳当当地落在议事桌上。

“秦离,给老子死出来!”

随着一声满是怒意的清喝,一个颀长的身影进入了秦大将军的帐中。

4再逢故人

林逐流一声清喝,让秦离和萧魅双双愣了。

萧魅转过头,便再一次见到端月国的武魁——紫营首将林逐流。

上次见面是五年前,萧魅早忘记了林逐流的长相,只记得她那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如今再见,萧魅便将林逐流上上下下地看了个通透。

高,基本上是萧魅能够想到的女人最高的那种高度。

林逐流没有穿军服,只穿了无袖的黑色劲装,带裸色护腕穿鹿皮短靴,一头浅褐色的长发挽了一个零散的高髻,余下一束特别长的,沿着背部流畅的线条垂至大腿。

她有一双修长的腿,纤瘦的腰身,饱满的胸型,肩部的线条尤其好,黑色的无袖短装突出了她形状优美的锁骨。她的整个身体不仅远看得体,近看也非常经得起推敲,没有一丝赘肉的身躯中仿佛蕴藏这无尽的力量。

林逐流的长相其实是够得上清丽的,却并非让人惊艳的那一类型。她五官分明,肤色自然,若是放在雍瞳或柔岚,应是那种丢在人堆里不显眼也不碍眼的长相。可她长了一双尾部上挑的凤眼,加上那时常笑得玩世不恭的嘴唇,加上那琉璃珠子般璀璨的眼瞳,使她整个人一下子出挑了起来。

萧魅突然记起初次到林逐流的样子,不羁又豪迈,轻舒长臂将他拉上马,挥舞着斩马刀将焚邱的兵士杀得片甲不留。那时的她眼眸中流淌出奇异的红,神情充满了嗜血的快感,仿佛战场上无坚不摧的女修罗。

林逐流看到萧魅后微微一愣,玩味地笑了起来:“被封凌韵派给我的隐羽银座就是你?我认得你!”

“将军好记性。”萧魅扬了扬眉,嘴角噙着一抹微笑。

“是嘛,三年前在隐雩边境,是我救了你。”

“是,将军的大恩,末将无以为报。”萧魅双手抱拳,慢慢跪了下来。

“所以你就以身相许了?”林逐流好笑地看着萧魅,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这里是戈锁,不是那娘们唧唧的雍瞳,以后不要跪了。”

萧魅站起来,愣愣地看着林逐流。

方才拉他起来的手不似寻常女子细软,纤长的十指间有许多细小的薄茧,可它们的力量和温度都那么让人着迷。萧魅咽了口唾沫,觉得喉咙有些干燥。

这……这是什么眼神?林逐流活了二十余载,虽常常被女儿家用思慕的眼神盯得发毛,却难得被俊美的男人这样看。她这人虽然匪气,脸皮却厚得不厉害,被萧魅盯得久了便觉双颊有些发红。

方才两人的距离比较远,林逐流还没有感觉到,现在挨得近了,便感到萧魅的颀长英挺。

“上次见面,我没有发觉你有这么高。”

“上次你骑在马上。”时至今日,萧魅仍在怀念林逐流那时绝世无双的英姿。

林逐流看着温和英挺的萧魅,觉得十分新奇。自己身边突然多了个人,不仅身姿挺拔相貌还很俊美,又是随方就圆的好性子,这跟她身边的男人都很不一样。

她营中的五大三粗的爷们被她一蹂躏,脸皮红得像煮过的猪蹄;柳南城的弱柳扶风的小美男被她一蹂躏,吓得整个身子软在她怀里。

萧魅蹂躏起来会是什么味道?林逐流看他那白皙的皮肤和修长的腿,想到封凌韵信里说的那句“尽情蹂躏之”,下意识地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

“萧魅,你先和外头的韩小四一道回紫营去,等一下我便回来。”

现在的她看萧魅很是顺眼,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将他事先支出了等下随时有可能报废掉的大将军帐。

“喂,他怎么样?”

秦离看萧魅走出军帐,便一脸痞气地拍了拍林逐流的肩膀。

“长得不错,是个好人。”林逐流拿了手里的软鞭把玩,看也不看秦离一眼,施施然在他平日里拭枪的矮凳上坐下。

“那你这是同意了?”秦离的语气很兴奋。

“他可以进我的营,其他的免谈。”

秦离听她这样说,皱了皱眉头道:“阿逐,我说你也别摆架子,我觉得帝座将你配给萧魅,你不算吃亏了。在战场上再怎么猛,你也已经是二十过半的年岁,在雍瞳这个年岁没寻到婆家,能被其他女人笑死。封凌韵没跟你商量就直接将人丢过来虽说是无耻了些,可他也算是为你好。”

“那我是不是要写信感谢他的鸡婆?”林逐流被他说得生出一股怒意。

“你也别这么说他,纵使他不提,你娘难道会放过你?你就是再怎么不情愿,也得给林家留个后不是?”

林逐流十分无辜地笑了笑,“我倒是想给林家留个后,可惜没种。”

秦离九尺高的黑壮汉子,憋红了一张脸半天没吐出气来。

“阿逐,你觉得萧魅哪里不行?”

林逐流摇了摇头,“不是行不行的问题,我生死沙场十余载,纵不是阅尽千帆,也算见得世面的。你也知雍瞳来的将士在戈锁城呆不长,从前也来过几个人,在我这学到些东西后也都走了。我本就不是个贤良的人,脑袋又是一根筋,若是真对他动了心思,到头来人家拍拍屁股走人,难道要我追到雍瞳去把人绑回来?”

想到自己经历过的旧事,林逐流的眼神不觉黯了黯。

“之前的那些混球不能算数,萧魅是跟在封凌韵身边的人,若不是知根知底他不会将人派来。我听手下的兵说过些他的传闻,是极好的人,这次跟帝座提议让他过来,我也有一份。”

“荒唐!”林逐流气得拍桌,“封凌韵那疯疯癫癫的家伙胡闹也就算了,你怎么也跟着起哄?原先在雍瞳开开玩笑便罢了,这次竟然堂而皇之地将人送到雍瞳来,你们倒是不嫌丢人。”

“因为这次我们根本就不是在开玩笑。”秦离一脸无奈地看着满面怒容的林逐流,苦口婆心道:“阿逐,你可知寻常人家的女子在你这个年龄,儿女都能上漠北遛马了。”

“我本就不是寻常女子。”

“即便不寻常,二十好几总得有个归宿。萧魅不似雍瞳那些娘们唧唧的文将,也不像戈锁兵这般斗大的字不识。况且他样貌与身形皆是上品,看起了又不似初出茅庐的嫩葱,你到底有哪里不满意?”

林逐流别过头去,不答他的话。

“我是不知你在别扭什么,反正帝座给我下了死命令,年内务必将你嫁出去。你如果不肯,我就在戈锁城摆擂台给你选夫婿,反正城南卖肉的刘屠夫觉得你不错,西街炸油糕的陈胖子也很喜欢你,还有城郊棺材铺的阿明……哎,阿逐,我发觉你还是很有人缘的。”

“你还是人吗?”林逐流一脚踹塌了秦离拭剑用的矮凳,“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若是你真敢给我摆擂台,我就扒光你的衣服将你塞进城墙里,抠都抠不出来!”

眼看林逐流要发飙,军帐却突然被撩开,从外面进来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人。

“哟,好热闹。”那男人看了看林逐流,笑眯眯道:“阿逐今天大喜,我也过来沾沾喜气。”

喜你妹啊!林逐流在心里吼了一声,却不敢接话。

来人是镇北王黎远岳的军师,曾在帝座身边当过御医的柳夙渊。

要说黎远岳这个人,在战场上虽然猛得吓人,平时却非常好说话,他手底下的兵几乎没看他发过脾气。

可这人唯一的死穴,便是他身旁的军师柳夙渊。

林逐流记得小时候和黎卫在镇北王府打弹弓,不小心打到路过的柳夙渊眼睛,害他差点瞎了一只眼,被黎远岳拿着狼牙棒追了足足十五条街。这件事在她的童年留下了很深的阴影,导致她长大后虽不怕镇北王,对他家军师却畏惧得不行。

“柳军师,别来无恙。我军中还有些要务,先行一步了。”林逐流收起马鞭,准备遁掉。

“不要这么急着走嘛。”柳夙渊笑得一团和气,“王爷叫我过来问一句,萧魅可还合你的心意?”

“称不称心有什么所谓?在战场上好用就行。”林逐流不咸不淡地回了他一句。

柳夙渊暧昧地摇了摇食指,“这怎么能无所谓,他可是你的男人。我到这来就是想告诉你,萧魅不仅深谙暗术,对黄岐之术也颇有研究,兵法更是已臻化境。你可知震惊朝野的松斓关之战,幕后的谋划就是萧魅,连后来被举国上下采用的无方战车,也是他一手造出的。”

松斓关之战!那可是让朝廷为之震惊,端月粉碎兼并纹日国的最终之战!林逐流对这场战事研究良久,一直不明白为何竟有人能想出这样精妙的计策。

那场战事的谋略者居然是萧魅!林逐流兴奋得眼睛发红,她捏紧手中皮鞭,倏地冲出了白营营帐。

5校场较量

紫营的营盘在大营的最北边,萧魅跟着韩小四来到营盘口,正好赶上紫营的兵士在竞技。

韩小四顺手砸了一个墙角的空瓶子,扯着嗓子嚎道:“都他奶奶的别打了,过来认识一下——头儿的男人!”

韩小四话音刚落,紫营的人立刻停了下来,一群汉子齐刷刷地看向萧魅,对他进行惨无人道的围观。

萧魅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心想紫营的人还真是了不起的热情,自己当年高中文探花衣锦还乡的时候,也没见有这个架势。他抽了抽嘴角,想了半天的开场白,最后终于拿起腰间没扔出去的那酒壶,对着栅栏里齐刷刷的脑袋说道:“要不要来一壶?”

于是紫营的兵士“哄”地一声蜂拥而上,将萧魅围得水泄不通。

紫营的男人嘛,在一起无非是三件事:喝酒、打架、谈女人。

萧魅既然开了个头,紫营的将士便纷纷抱了酒来到营口,盘起腿来准备打架谈女人。

“萧哥,雍瞳是不是有许多美艳的小娘子?”

萧魅沉吟片刻,“雍瞳的女儿家与戈锁相比,自是另一种风情。”

“萧哥,雍瞳女人是不是比戈锁城的白?”

“屁股也更翘吧?”

“胸应该也更大!”

“萧哥,听说雍瞳的女人很贤惠,不会举着大刀追着男人砍,也不会大热天的让自家男人在太阳底下跪洗衣板,是不是这么回事?”

“听说雍瞳花街的女人会弹一种几根弦的琴,一边弹一边哼哼。”

“哎哎,雍瞳花街的女人还会跳一种几只鸟的舞,一边跳一边脱!萧哥你看过吧?”

“对啊,快给兄弟们讲讲,是怎么跳的!”

……

于是林逐流回到营盘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那群如狼似虎的兄弟,水泄不通地围着她的男人打八卦的场景。

在整个戈锁城中,林逐流算是个子很高的女子,可跟紫营这群黑塔相比,还是显得渺小了些。

紫营的兵士问到了精彩处,根本没人注意到要给自家老大让出一条路,所以当她看到外圈踮着脚的阿才又圆又翘的屁股,便毫不犹豫地、狠狠地踹了上去。

阿才这人吨位很重,打个比方,他穿着最大号的军裤,蹲下身来就可以将裤裆撑开。

被林逐流这样一踹,前头一排人便被他的冲劲冲得立仆在地上,众人的目光自然也集中到了作为始作俑者的林逐流身上。

“哟,很闲嘛。麦子割完了?草垛码完了?缸里的水挑满了?”

林逐流露出一个顽皮又无辜的笑容,斜着眼睛将她那看白戏的下属瞟了一遍,紫营的兵士这是才缓过神,知道是头儿就要发飙,忙自动自发地让出一条路。

戈锁这两个月没什么战事,又是秋收,林逐流的兵扛篓子的扛篓子,拿镰刀的拿镰刀,挽着裤脚赤着上身,乍看之下不像奇袭营的兵士,倒像是一群刚下田的农夫。

林逐流走到这群黑汗水流的伪农夫中间,扯着萧魅的衣袖将他拉了出来。

“头儿,你怎么就把萧哥叫走了?现在申时都还未到,太早了吧?”

“就是,头儿,听说大将军没安排萧哥的军帐,你可得将萧哥的被褥准备好啊……”

“准备个屁,头儿自然是跟萧哥盖一床被褥!”

“哎,对对,睡一床被褥,一床!”

林逐流扬了扬下巴,横着眼睛扫翻一排兵士,“你们很闲嘛,再讲废话老子今晚带你们到戎山上去孵蛋,不孵出来不准下山!”

“哎,头儿,你这就不够意思了,萧哥就算不能陪我们打八卦,也得陪兄弟们练两场吧?”跟林逐流关系颇铁的百夫长赵恒拦在林逐流面前,摆明了不想轻易放过她。

“屁!萧魅是文将,怎么跟你们这些武将打?你的皮如果痒得狠了,我可以免费揍你。”林逐流给了赵恒一脚。

“头儿,我知道你心疼萧哥,可整个戈锁城谁不知道雍瞳的隐羽银座萧魅虽然是个文将,打架可是猛得很呐。”

林逐流还要说什么,却被萧魅牵住了手。

“没关系,我还算能打。”他安慰似的握了握林逐流的手,挽起袖子又走回了人群。

林逐流看萧魅和赵恒演武,便觉的萧寐打架确实够猛。

萧魅的拳法很稳,气劲非常强。那套路林逐流见得不多,不太凌厉,但杀伤力不小,准头也够。

他躲过赵恒凛冽的拳,然后反手打中他的眉心,胸口,下腹,赵恒便闷哼一声,轰然倒在了地上。

这时林逐流终于明白,雍瞳的男人也不全然都是娘们唧唧的样子。

“哎!萧哥好厉害,我跟你打一场!”齐风挽起袖子和裤腿,走到了紫营兵士围成的战圈中央。

齐风是林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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