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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美人刀-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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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愚道:“咱们最好躲起来,让他们走到前面去。”

金赞廷道:“这办法不错,让他们给咱们带路。”

沈仝伸手一指道:“前面路旁,有一片树林子,咱们入林之后,立即上树。”

话声一落,三人立即放开脚程,朝前奔去,到得林前,三人同时加快身法,闪入林中,就纵身上树,分别隐蔽好身形。

过了不多一会,果见两个布贩急匆匆的赶来,到得林下,两人朝林中探头探脑的张望了一阵。

只听右首一个道:“这三个老小子脚程好快,林中没人,一定走了。”

左首一个道:“咱们快些追,把人盯丢了,如何交代?”

右首一个道:“那就快走了。”

两人背着几匹布,匆忙循着大路奔了下去。

谢公愚道:“现在是咱们盯他们了,咱们三个人之间,就要拉长一点距离,免得被他们发觉。”

前面两个布贩一路加快脚步,依然没追上三人,一会工夫,追到洪塘,这里有一条岔路是往双板桥去湘乡的小路,两人在岔路上仔细察看了一阵,发现路旁草堆边泥沙上有些脚印,是往双板桥去的。

右首一个一指脚印道:“他们是朝这条小路去的。”

左首一个道:“他们怎会舍了大路,走小路的呢?”

右首一个道:“他们行踪不欲人知,自然走小路比较隐秘了。”

左首一个道:“咱们得赶快报告上去才是。”

右首一个道:“我们只要留下记号就好。”

当下就由右首汉子在路旁一处草丛边留下了记号,依然一路追了下去。

谢公愚走在最前面,但为了不使对方发现,自然要稍稍落后,这一来,就忽略了那汉子在草丛间留的记号。

沈仝追上几步,说道:“谢兄咱们白跟他们了。”

谢公愚道:“沈兄此话怎说?”

沈仝道:“这两人分明是奉命跟踪咱们来的,方才找不到咱们,就一路急赶,还以为咱们走得太快了,他们盯不上,照这情形看咱们反盯他们,不是多跑冤枉路么?”

谢公愚道:“依沈兄之见呢?”

沈仝道:“干脆把他们拿住算了,还怕问不出来吗?”

谢公愚点头道:“好吧!”

话声一落,忽然目光一凝,说道:“他们回来了!”

沈仝道:“咱们快藏起来。”

这条小径右方,正好有几方大石,三人就很快闪到了石后。

一阵工夫,两个布贩果然又匆匆的折了回来,左首一个道:“咱们这段路,算是白跑了。”

右首一个道:“这三个老小子,都是老狐狸,莫要让他们瞧出来了?”

左首一个道:“这怎么会呢,咱们只不过在打尖的时候和他们照过一次面,就会看出来,他们身边带了照妖镜。”

右首一个道:“你说什么,照妖镜,咱们两个不是变成妖精了?”

左首一个道:“对,对,兄弟说错了,应该是照仙镜……”

风声一飒,谢公愚一下拦在两人面前,含笑道:“二位有照仙镜么?”

两个布贩一惊,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但看到只有谢公愚一个人,胆气一壮,右首汉子笑道:“客官说笑了,咱们是卖布的,哪有照仙镜?”

谢公愚道:“二位方才说的三个老小子,又是老狐狸,那是什么人呢?”

右首汉子道:“客官都听到了?”

谢公愚道:“是啊,咱们正好有三个人,刚才追两只兔子,追迷了路,还有两个不知去了哪里,我想问问你们,不知路上可曾遇到?”

两个布贩听说还有两人迷了路,心头更觉踏实,右首汉子回过头去看看,路上果然没人,不觉笑道:“客官要找他们,容易得很!”

他和左首汉子便了一个眼色,两人托地从布匹中抽出一柄钢刀来。

左首汉子狞笑道:“你马上可以看到他们了!”

谢公愚后退一步,故作吃惊道:“你们还说是卖布的,原来是强盗……”

说到这里,忽然伸手一指,笑道:“他们果然来了。”

这伸手一指,只听左首汉子大叫一声,执刀手腕上端端正正钉着一支三寸长的袖箭,钢刀“当”的一声跌落地上,一个人早已痛得弯下腰去。

右首汉子一看不对,右手钢刀正待劈出,突觉右肩一紧,被从背后伸过来的一只手拿住了肩头,执刀有手哪还使得出力气,五指……松,钢刀也随着落到地上。

金赞廷笑道:“这样两个窝囊废,也派出来盯人?”右手一松,把那汉子摔到地上,他在摔出之时,早已制住了那汉子的穴道,一面道:“现在可以问了。”

沈仝道:“这里是路上,会有人经过,咱们找个地方再问。”

举目看去,前面小山岗下,似有一座农舍,这就伸手一指道:“那边有农舍。”当先行去。

谢公愚、金赞廷两人一人提一个,跟了过去。

农舍还围着土垣,只是看去荒芜已久,进入土垣,石子铺的走道也长满了青草,两扇板门,却紧闭着,门上有锁,锁也生了锈。

沈仝走在前面,举手一推,拍的一声,门上铁搭配立告断落,两扇木门也被震开。

门内是一间堂屋,有桌有椅,只是积满了尘埃。

沈仝回头一笑道:“咱们运气不错,找到这么一间屋子。”

谢公愚、金赞廷把两个汉子放到地上。

沈仝走过去嗤的一声从一个汉子身上,撕下半件衣衫,当抹布掸了掸椅上的尘灰,回头笑道:“谢兄,金兄辛苦了,请坐。”

堂屋上正好有三把竹椅,谢公愚把汉子提了过来,三人落坐之后,谢公愚一掌拍开了他的穴道,缓缓说道:“是你自己说呢?还是由我来问?”

那汉子吃过谢公愚的苦头,坐在地上说道:“你问吧,我知道的都会说出来。”

谢公愚笑道:“你倒很合作,如果有半句谎言,那就会皮肉受苦。”

那汉子道:“我说过,我知道的都会说。”

谢公愚道:“我说过,你先说说,是奉什么人之命,盯我们来的?”

那汉子道:“是但副总管交代咱们留在衡山的。”

谢公愚道:“很好,你们盯我们下来,又要如何呢?”

那汉子道:“尽快禀报但副总管。”

谢公愚道:“你们禀报上去了没有呢?”

那汉子道:“已经报了。”

谢公愚道:“你们如何联络法子?”

那汉子道:“沿路留下了记号。”

谢公愚又道:“你可知道春申君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在下两人是奉命乔装布贩,留在衡山,别的就不知道了。”

谢公愚心中暗道:“看来春华兄被擒之事,他们真的不知道了。”接着问道:“但无忌呢,现在哪里?”

那汉子道:“咱们是但副总管临走之时,交代咱们留下的,他现在什么地方,在下也不知道,但咱们沿路留下了记号,相信一定会有人很快发现禀报但副总管的。”

谢公愚道:“但无忌会来么?”

那汉子道:“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但至少会有人跟上来。”

谢公愚点点头,回头道:“他说的倒不像是假话。”

那汉子道:“在下说的句句是实。”

谢公愚道:“那就只好等他们有人来了再说。”

金赞廷道:“等他们来了,再抓他几个,就可以问出来了。”

沈仝道:“但也要抓对人,才问得出来。”

金赞廷笑道:“来人总会知道但无忌的下落,咱们就找但无忌去,他是黑衣教的副总管,还会不知道春华兄下落么?”

沈仝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那就只好这么办了。”

那汉子坐在地上,眼睛转动,说道:“三位问完了,要如何处置咱们两人呢?”

谢公愚笑道:“咱们不会无故杀人,你们两人,也不配咱们动手,但在咱们没找到但无忌以前,只好先委屈你们,在这里待上些时候了。”

说完,一指点了他的穴道。

金赞廷道:“谢兄,还要问问这个么?”

谢公愚道:“不用了,这两人知道的有限,不如先把他们放到屋里面去。”

当下就提起两人,放到后面空屋之中。

这一阵工夫,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沈仝道:“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看来咱们要在这里待上一晚了。”

金赞廷道:“早知这样,咱们就该切些卤味,带一坛酒来,倒可消磨长夜。”

谢公愚大笑道:“金兄若是带一坛酒来,咱们三个都喝得烂醉如泥,不是给人家瓮中捉醉鳖了?”

金赞廷道:“谢兄是说黑衣教的人会夤夜寻来吧?”

谢公愚道:“你不是也听到了,他们会很快发现记号吗?发现了,还会不跟来吗?”

金赞廷道:“他们来了倒好,不然真不容易打发漫漫长夜呢!”

沈仝道:“谢兄、金兄,咱们最好先看看周遭环境,万一他们大批赶来,咱们也好有个防御之道。”

谢公愚道:“这话不错。”

当下三人先检视了农舍门窗,然后又察看了附近地势。

回到屋中,沈仝道:“可惜谢兄庄上弟兄不在这里,否则如有几人埋伏在暗处,对方就算来上十个百个也不怕了。”

谢公愚道:“这个容易,有人来了,兄弟埋伏在暗处,由二位出面,擒贼擒王,能在武功上把人擒下,那是最好不过,否则就把他诱到三丈之内,由兄弟下手。”

沈仝道:“这办法很好,咱们主要目的,就在擒人,不用和他们力拼。”

正说之间,突听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从远处传了过来。

沈仝霍地站起身子,说道:“说来就来了。”

金赞廷道:“走,咱们出去瞧瞧,来的是什么人?”

谢公愚道:“金兄且慢,二位暂且不出去,让他们找上门来,不是好么?”

沈仝、金赞廷点点头,果然停了下来。

脚步声由远而近,渐渐接近土垣。只听一个威重声音问道:“你找不到记号了么?”

另一个声音道:“属下看得很仔细,这一带没有记号了。”

那威重声音又道:“这里有一座茅舍,你们过去一个人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接着只听有人应了声“是”,举步走入,在板门上敲了两下,问道:“里面有人么?”

沈仝应道:“怎么会没有?你是什么人,可是迷失了路么?”

那人道:“咱们是查两个人来的,快些开门。”

沈仝道:“你是官府来的么,咱们又不犯法……”

那人道:“别噜嗦,快开门。”

沈仝道:“我偏不开门,你能破门进来么?”

威重声音道:“别和他多说,撞开就是了。”

那人飞起一脚朝木门上踢来。

沈仝早就等着他,脚未踢到,木门已呀然开启,那人用力过猛,踢了个空,上身不觉往前冲了一步。

沈金人在暗处,振腕一指点在他“筑宾穴”上,那人一声不哼,跌倒在地。

威重声音喝道:“贺八,你怎么了?”

那人穴道受制,作不得声。

威重声音洪笑一声道:“里面是哪一位高人,怎不出来?”

沈仝道:“你们冒充官府,原来是强盗。”

木门又缓缓推上。

“哈哈!”威重声音洪笑一声道:“朋友不用装作了,躲躲藏藏,能躲得了几时?”

木门再次敞开,沈金大笑一声道:“在下还用不着躲藏。”

举步走出,站在檐下,举目看去。

对方领头的是一个身穿青袍的老者,站在土垣外面,身后一排站着八个黑衣劲装汉子,手捧扑刀,看去极为僄悍。

这青袍老者沈仝并不认识,原来但无忌并没有来,这就冷冷的道:“在下出来了,阁下是什么人?”

那青袍老者哼道:“原来是跃龙庄的沈大庄主,在下是什么人,阁下不认识那就算了。”

沈仝一怔道:“听口气,阁下认识沈某?”

青袍老者道:“怎么这里只有沈大庄主一个人么?”

沈仝道:“阁下不是也只来了一个人么?但无忌怎么没来?”

青袍老者道:“在下一个人还不够么?”

沈仝大笑道:“就是这句话咯,沈某一个人还不够吗?”

青袍老者哼了一声道:“凭你游龙沈仝,确实不够。”

沈仝听得大怒,喝道:“那你就来试试看?”

青袍老者微哂道:“在下何须亲自出手?”

右手朝前一抬,两个执着扑刀的黑衣汉子突然扑了上来。

沈仝大笑道:“原来阁下要别人替死,干么不叫他们一起上呢?”

他的口中在说话,右手早已“锵”的一声掣出了长剑,正好两个黑衣汉子扑刀交叉攻了过来,长剑一闪,“挡挡”两声,架开了两把沉重的扑刀。

两个黑衣汉子刀法相当凌厉,大开大阖,纵劈横扫,居然又狠又快,转眼之间就连攻了一十三刀,尽都被沈仝封挡去,以游龙沈仝的剑上造诣,在这一十三刀中,也只能封挡他们的攻势,竟然来不及还手,心头不禁大感震惊,心中暗道:“这几个汉子年纪不大,但武功之高,刀法之强,竟然如此厉害,若是他们八人齐上,自己还真要败在他们刀下了!”

心念这一动,不由得激起了他争胜之心,口中大喝一声,游龙剑剑势骤然一紧,一片剑光缭绕而起。

朝两个黑衣汉子展开了反击,同时捏着剑诀的左手也趁隙点出,一记又一记的指风,锐厉如前,发出破空轻嘶,专找两个黑衣汉子穴道下手。

两个黑衣人虽然攻势已不如先前的凌厉,但仍能和沈金保持不胜不败的平手之局。

青袍老者看得目中精芒飞闪,右丰又朝前抬了一下,站在他身后的六个黑衣汉子中,又有两个持刀奔来,还未加入战团,先前两个黑衣汉子,忽然刀法一乱,扑倒地上。

等到后来的两个汉子欺近之时,游龙沈仝已经在横剑等着他们,大笑道:“沈某要你叫他们一齐上,你却偏要两个两个的来!”

两个黑衣汉子更不打话,在他说话之时,两柄雪亮的朴刀已经迎面劈到。

沈仝以逸待劳,两人刀招甫发,他剑光一闪,抢先发招,争取了主动,剑招源源出手。

两个黑衣汉子虽然被沈仝抢得了先机,但他们刀法攻势,却并未紊乱,依然以攻还攻,展开一场猛烈的拼搏。

游龙沈仝对他们的刀法,已经有了经验,以他的剑上造诣,力战两个黑衣汉子,还是绰绰有余。

青袍老者眼看派出去的两个汉子,又被沈仝剑光圈住,不觉又抬了下右手。

这是指挥黑衣汉子的暗号,果然又有两个黑衣汉子纵身掠起,两柄朴刀随即化作两道银虹,朝游龙电射跃出!

说也奇怪,这两个黑衣汉子堪堪纵身跃出,那边和沈仝动手的两个黑衣汉子也及时刀法大乱,横身倒了下去。

等两个黑衣汉子扑到之时,沈仝还是比他们早了一步,抢先发剑,情形完全和刚才一样。

青袍老者究竟是行家,看出四个黑衣汉子并非伤在沈仝剑下的,沉哼一声道:“沈仝,屋中还藏着什么人,专使暗青子,算得什么好汉?”

沈仝大笑道:“你以为沈某伤不了他们?哈哈,你看清楚了,沈某只要叫出一二三,他们就得倒下去。”

话声中,长剑突然一紧,口中喊着:“一、二、三!”左手虚空连点了两点!

那两个正在和他动手的黑衣汉子本来刀招丝毫未乱,但听了他的话,看他振腕点来,心头未免慌乱,急忙闪身躲避,但身形堪堪闪出,就摇了两摇,同时倒下。

八个黑衣汉子,一下去了六个,连青袍老者只剩下三个人了。

沈仝仗剑大步走了过去,口中大笑道:“现在阁下可以自己出手了吧?”

这时金赞廷早已悄俏从屋后绕到了他们身后,大喝一声道:“沈兄,你过了瘾,这老儿让给兄弟过过瘾了。”

手持齐眉棍,一跃而出。

青袍老者不觉一惊,他身后仅余的两个黑衣汉子急忙回过身去,双刀疾发拦住了金赞廷,动起手来。

沈仝长剑一指青袍人,喝道:“你亮兵刃,沈某一向不和手无寸铁的人动手。”

青袍老者沉笑一声,双手振处,已多了一对判官笔,喝道:“姓沈的来吧!”

沈仝大笑一声:“好!”长剑挥处,唰唰两剑攻了过去。

就在此时,人影一闪,谢公愚及时抢了出来,手中执着一对八寸长的金笔,大笑道:“沈兄请让开些,兄弟使的也是笔,这一场让给兄弟了吧!”

他在飞身而出的这一刹那间,已经打出了两支袖箭,正在和金赞廷动手的两个黑衣汉子随着无声无息的倒下。

金赞廷大声道:“谢兄,你不能抢我的生意呀!”

谢公愚双手挥动金笔,已和青袍老者动上了手,沈仝只得收剑退下。

谢公愚笑道:“不是兄弟抢金兄的生意,咱们擒贼擒王,和他手下有什么好纠缠的,这笔买卖,可全在这位老哥身上呢!咱们不能让他走脱了。”

金赞廷道:“没错,走了这老儿,咱们这笔买卖就做不成了。”

沈仝大笑道:“所以这笔买卖,咱们三个人应该一起来做。”

话声一落,挥动长剑,朝青袍老者攻去。

青袍老者一对判官笔上下飞腾,正在和谢公愚一对金笔打得难分难解,口中喝道:“你们要想群殴。”

金赞廷笑道:“你说的一点没错,对付黑衣教余孽,还有什么江湖规矩好讲的?”

熟铜棍呼的一声朝他双脚扫去。

青袍老者没想到三位在江湖颇有声望的庄主居然不讲江湖规矩,联手来对付自己,由此可见他们下定决心,非留下自己不可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趁金赞廷一棍横扫之际,双足一顿,凌空掠起,再也不敢逗留,双臂一划,宛如大鹏展翅,划空横掠出去。

游龙沈仝大喝一声:“朋友要走,可没这么容易。”

一式“龙翔九天”,剑先人后,化作一道剑光,朝他身后追击过去,剑光矫若神龙,凌空划过,只差尺许光景,就可截着。

那青袍老者发觉有人衔尾追去,心头一急,口中喝了声“打!”右手判官笔用力朝追去的剑光掷来,但听半空中响起“当”的一声金铁大震,沈仝长剑被他判官笔砸个正着,飞溅起一窜火光,两条人影同时往下泻落!

但青袍老者已到了十丈之外,双足再点,一道人影迅即在黑暗中消失。

沈仝眼看再也追不上他了,只得折返回来。

谢公愚摇头道:“沈兄不追上去,这个人就可以截下来。你这一追,兄弟就不敢发箭,反而便宜他了。”

沈仝道:“兄弟这一招,本来也有把握可以把他逼下来的,怎料他一时情急,连随身兵刃都不要了,当作暗器打来,才给他逃脱了。”

金赞廷道:“这样也好,他铩羽归去,但无忌知道这里只有咱们三个人,就会亲自赶来。”

谢公愚笑道:“我料但无忌还没有这个胆,真要再来,除非他们调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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