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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月美人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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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公愚笑道:“我料但无忌还没有这个胆,真要再来,除非他们调动高手,有必胜把握,才敢赶来。”

游龙沈仝道:“眼前只怕他们一时不敢来了,咱们进去休息一会吧!”

第十一章 临川寺救人

三人回入茅舍,金赞廷道:“谢兄,那八具尸体,留在外面,到了明天,只怕会有麻烦。”

谢公愚笑道:“金兄只管放心,不会有麻烦的。”他从左手袖中掏出一管黑黝黝的东西,朝金赞廷递去,笑道:“金兄看看这是什么?”

金赞廷接过铁筒,看了一眼,说道:“这好像是针筒。”

谢公愚笑道:“不错,这就是江湖上一向列为禁例的化血针。”

金赞廷奇道:“谢兄一向从不使毒,这东西哪里来的?”

谢公愚道:“是任老弟从黑衣教几个使者身上搜来的,他们每人都有一管,任老弟因兄弟擅使暗器,就送了兄弟一管,今晚兄弟看他们来人刀法凌厉,很可能是黑衣教训练的杀手,就只好用这管针筒来对付他们了。”

金赞廷道:“不知任老弟还有没有,兄弟也跟他去要一管来玩玩。”

三人各自倚着竹椅打盹,一更、二更,都静静的过去,快三更,只听远处似有脚步声,隐约传来!

金赞廷矍然道:“沈兄,谢兄,好像又有人来了呢!”

沈仝道:“还远得很。”

谢公愚道:“等他们来了,再出去不迟。”

过了一会,那隐约的脚步声,不但并未再走近过来,反而寂然无声,再也听不到了。

金赞廷道:“这批狗娘养的怎么不过来呢!”

沈仝道:“很可能人手还没到齐,所以不敢逼近过来。”

谢公愚道:“人手没有到齐,倒是很可能,他们敢情怕咱们逃走,大概远远的把这座茅舍包围起来了。”

金赞廷道:“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

沈仝道:“像方才那八个杀手,武功刀法都相当高明,若无谢兄在暗中相助,兄弟以一敌二,一时其还奈何不了他们,如果来上一、二十个,咱们真还不容易应付呢!”

就在此时,忽听远处传来了叱喝!

金赞廷道:“他们自己人起了内哄!”

“不可能!”谢公愚道:“他们隐伏之处,乃是一条通路,也许有人路过……”

话声未落,陡听一个清朗的声音朗朗笑道:“大路人人可以通行,你们拦住在下,这是什么人订的规矩?”

夜深人静,这几句话清晰可闻。

沈仝喜道:“这说话的是任老弟!”

金赞廷道:“咱们快出去接应!”

三人开门出去,走了不过一箭来远,只见路旁站着十七、八个手持扑刀的黑衣劲装大汉,拦住了去路。他们对面是一对青年男女,那不是任云秋和江翠烟还有谁来?

任云秋大声道:“诸位再不让路,在下那就不客气了。”

金赞廷正要开口,沈仝暗暗扯了他一下袖角,低声道:“慢点!”

果然,任云秋话声才落,只听一棵大树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小友何人?咱们在这里有事,江湖同道就应该避道而行,难道小友没看到前面咱们已挂出的借道标志么?”

随着话声,走出一个穿半截麻布长衫的老人,他身后还随着一个黑衣中年人。

沈仝低低的道:“会是麻一怪!”

金赞廷道:“沈兄说他就是掌剑一绝麻一怪么?”

沈仝道:“不错,兄弟昔年曾见过他一面,故而认得出来,没想到他投入黑衣教了。”

任云秋道:“你们是黑衣教的人?”

那身穿半截麻衣的老人道:“不错,年轻人既然知道,就应该退避三舍才行。”

任云秋道:“在下为什么要退避三舍?”

身穿半截麻衣的老人道:“因为这是江湖规矩。”

任云秋道:“在下只知道大路人人可走,不懂什么规矩不规矩,你们在这里有事,我也要去双板桥有事。”

身穿半截麻衣的老人忽然从喉头发出咯咯怪笑,说道:“年轻人,你倒横得很。”

任云秋道:“难道你们不横?”

身穿半截麻衣的老者双目乍睁,说道:“你大概不知道老夫是谁吧?”

“任何人都是一样。”任云秋傲然道:“就是黑衣教教主来了,在下也非要他让路不可。”

金赞廷道:“任老弟这份气慨,当真少有!”

“哈哈!”身穿半截麻衣的老人口中发出一声大笑,但笑声只发出一半,就倏地回过头来,沉喝道:“后面是什么人?”

沈仝等三人本来就不打算隐藏身子,这就大步走了过去。

沈仝拱拱手道:“麻老大多年不见了。”

身穿半截麻衣的老人目光一凝,含笑点头道:“老朽还当是谁,原来是沈庄主。”

任云秋看到三人,不觉喜道:“沈大叔三位果然在这里!”

谢公愚道:“任老弟就是找咱们来的么?”

任云秋道:“在下听说谢大叔三位被困在双板桥,所以一路赶了来……”

掌剑一绝麻一怪疑惑的朝身后黑衣中年人问道:“咱们围住的,就是他们三个么?”

那黑衣中年人似乎对麻一怪执礼甚恭,躬着身低声道:“是的,除了游龙沈仝,一个弓箭塘谢公愚,一个是罗汉庄金赞廷。那一男一女,男的叫任云秋,女的就是教主门下弟子江翠烟。”

麻一怪点点头,沉吟道:“老夫和沈庄主有旧,方才你们也没和老夫说清楚被困的三人是谁?这样吧,老夫一向重视道义,沈庄主和我有旧,老夫不与沈庄主为敌,但老夫一生最痛恨叛师犯上的人,既然那女娃儿是教主门下,老夫就把她擒回去好了。”

江翠烟道:“我回家省亲,是蒙副教主同意的,为什么要跟你走?”

麻一怪道:“哪一个副教主答应你的?”

任云秋道:“哪一个副教主,阁下回去问问就知道了。”

麻一怪怪眼一翻,问道:“你是她什么人?老夫和她说话,要你插什么嘴?”

任云秋朗笑一声道:“在下是她什么人,你不妨问问她看。”

江翠烟不待他问,说道:“他是我亲哥哥。”

“亲哥哥”这三个字出口,粉脸蓦地红了起来。

麻一怪道:“你姓江、她姓任,怎么会是亲哥哥的?”

任云秋道:“她是不是我妹子,你管得着么?”

麻一怪道:“老夫非管不可。”

任云秋道:“我妹子从小被歹人拐去,就跟着姓江了,你现在懂了吧?”

麻一怪道:“老夫不管她姓任姓江,今晚老夫非把她带走不可,如若确是有哪一位副教主答应过她,老夫自会放她回来。”

任云秋忽然潇洒一笑,点头道:“在下是她大哥,老丈要把她带走,是不是该问问我同意不同意呢?”

麻一怪翻着怪眼,说道:“你不同意又如何?”

任云秋含笑道:“你说呢?”

麻一怪心中暗道:“这年轻人倒是沉着得很!”一面说道:“难道你还想和老夫动手?”

任云秋道:“事情到了无法解决的时候,那也只好诉诸武力了。”

沈仝忙道:“任老弟,这位麻老大江湖人称掌剑一绝,这人一向恩怨分明,半世侠名,他参加黑衣教,也许情非得已,任老弟……”

任云秋没待他说下去,就含笑道:“沈大叔是要在下手下留情吗?”

麻一怪听得大怒,怪笑道:“老夫要你手下留情?”

任云秋傲然一笑道:“那很简单,老丈人称掌剑一绝,如果你不服气,咱们可以分作两场,先试试掌,再试试剑,你就会知道要不要在下手下留情了。”

沈仝听得大急,他方才原意,点出麻老大掌剑一绝,就是提醒任云秋注意,此老生性怪僻,只要拿话先封住他的口,也许可以不用出手,不料任云秋把自己的意思完全弄拧了,而且还要说分作两场比试,掌剑是麻一怪的一绝,任云秋纵然武功高强,终究年事还轻,两虎相争,必有一伤,何苦冒这个险呢?但任云秋已经说出来了,自己也不好出言阻拦了。

麻一怪大笑道:“好,好,年轻人,你这份勇气当真可嘉得很,咱们就这么办。”

任云秋道:“两场之中,胜负又怎么说呢?”

麻一怪道:“你只要胜得老夫任何一场,老夫就不管今晚之事。”

任云秋也道:“很好,老丈只要在两场比试中胜得任何一场,在下妹子就任凭老丈带走。”

麻一怪真想不到这年轻人居然会有如此狂傲,难道他真有把握可以胜得过自己?心念这一动,忍不住目光朝任云秋投去,才发现这年轻人不但貌相英俊,而且眉宇之间隐隐透着紫气,双目神光湛然,心头不禁为之一凛,暗道:“这年轻人内功已练上乘境界?”

他自然不会相信一个年未弱冠的少年,会有如此高深内功的象徵,透露在眉宇之间!

听了任云秋的话,口中大笑一声道:“好,好,就这么办。”

任云秋潇洒一笑,抱抱拳道:“那就请老丈赐招了。”

麻一怪道:“你小心了。”

突然出手一掌朝任云秋拍了过来。掌势才出,就有一团劲风劈面涌到,势道奇猛。

任云秋身子轻轻一晃,便自闪了开去。

麻一怪不识他的九转分身法,只觉任云秋明明在他掌风笼罩下的人,忽然闪出,自己竟连他如何闪出去的都没看清,不觉沉笑道:“年轻人果然有点门道。”

身子直欺过去,双掌一扬,一拍一扫,同时出手,朝任云秋攻了过去。

任云秋再次身子一晃,闪开了三尺,但觉麻一怪的掌力,宛如一股奔流,从身边涌出,大有奔腾澎湃之势,心中也暗暗惊骇,此老一身功力委实惊人!

麻一怪看他两次只是闪避自己掌势,并未出手,不觉呵呵一笑道:“年轻人,你怎么还不出手呢?”

任云秋大笑道:“那是在下尊老敬贤,先让老丈三招……”

麻一怪道:“老夫不用你相让。”

任云秋笑道:“那么在下就不客气了!”

话声未落,人影一闪,掌指同使,一齐攻出,不但这一轮攻势,极尽凌厉,使的全是点穴斩脉手法,而且身形飘忽,施出九转分身法来,一个人忽东忽西,不消一会,就幻出了几个任云秋来。

这一来,麻一怪的攻势,自然立刻被遏阻下来!

不,顷刻之间,由攻势变成了守势,还后退了两步,才稍稍稳住。

两人掌形飞旋,人影错落,麻一怪一个人已化成了一条灰影和忽东忽西的任云秋捉对厮杀。

不,任云秋的人影,也成了一条灰影,只是他的人影,此没彼生,有时有几个人影,捉摸不定,以麻一怪这等顶尖高手,仍然无法看清楚他人影的来龙去脉,因此发掌之间,往往劈了个空。

沈仝、谢公愚、金赞廷、江翠烟但觉灰影飞闪,连双方敌我人影都分不出来了。

就在此时,突然爆起了一声蓬然大响,两条人影也同时霍地分开。

任云秋,麻一怪两人各自后退了一步,大家也看不出两人谁胜谁负。

麻一怪睁大一双怪眼,望着任云秋,嘿然沉笑道:“好功夫。”

任云秋抱拳道:“老丈夸奖。”

沈仝道:“任老弟,你们可曾分出胜负来了?”

任云秋微微一笑道:“这要看麻老丈怎么说了?”

麻一怪怪眼一翻,说道:“老夫几时落败了?”

任云秋含笑道:“那么咱们还有一场,正好再比比兵刃了。”

麻一怪点头道:“好,你亮剑。”

任云秋右手在腰间一扣,抽出一支细长软剑,随手……抖,“铮”然有声,就挣得笔直,寒光四射,青芒流动,就像一条青色灵蛇,吐着红信一般!

麻一怪看了他手中软剑一眼,赞道:“好剑!”

随着话声,也从他宽大的麻衣中取出一柄两尺五六寸长的阔剑来,呛的一声,掣剑在手,他这柄阔剑剑刃居然有手掌般宽,和任云秋的长剑一比,一个好像是瘦高个子,一个则是又矮又胖。

任云秋抱剑拱手道:“老丈请。”

麻一怪手腕一振,举剑直劈过来,出手第一剑上,就剑风嘶然,森寒泛骨。

任云秋身形霍地一转,避开他迎面一击,长剑一送,向他左肩刺去。

麻一怪喝了声:“好快!”

沉腰翻腕,硬磕敌人宝剑,他怎知任云秋九疑剑法快得惊人,倏忽之间已攻出了九剑。

这九剑变幻莫测,忽虚忽实,麻一怪运剑击剑,竟然一剑也没有被他击着,这一气非同小可,口中大喝一声,突然长身拔起三丈多高,准备带剑俯冲劈击而下。

任云秋在他长身拔起之时,也跟着双足一点,纵身掠起。

麻一怪看他跟着飞身上来,阔剑一指,朝任云秋迎面刺来。

任云秋早就料到他有此一着,剑光一闪,飞云掣电般击出。

两剑在半空中相交,发出三声金铁击撞的清响,两人都被震得向后飞去,落下来时,就宛如彗星一般,各自带着一道光芒飞降。

麻一怪足尖才一落地,阔剑在胸前划了个圆,剑势飞旋中,突然飞起一道银光,直向任云秋激射过去。

任云秋长剑一举,“锵”的一声,剑光立被荡开。

双方再次动手,各使绝技,展开了一场令人目怵心惊的搏斗,但见寒光电闪,挥出层层剑气,寒风如涛,哪里还想看得清两个人影?双方观战的人,都被飞荡成风的凌厉剑气逼得连连后退。

沈仝是使剑名家,但看到两人使出来的剑招,除了眼花缭乱,竟然一招也看不清,心头暗暗感叹:“自己练了几十年剑,当真是白练了!”

就在此时,又响起了一连数声震慑人心的金铁交鸣,剑光寒芒霎时尽敛,两人己经分了开来。

麻一怪睁大一双怪眼,满脸厉色,大声喝道:“年轻人,你削断了老夫阔剑!”

众人朝他手上看去,果然只剩了半截断剑。

任云秋含笑道:“在下如果存心要削断老丈宝剑,方才你和在下的三招硬接,早就被削断了,方才在下是以剑脊拍在老丈剑上的,故而才没被在下削断了。”

麻一怪哼道:“凭仗利器,那也算不得剑技高明。”

任云秋含笑道:“刚才在九剑之中,老丈其实只接住了六剑。”

麻一怪道:“你另外三剑只是虚招。”

任云秋道:“不虚,不信老丈请低头瞧瞧,就知道了。”

黑夜之中,别人看不见麻一怪身上挂了什么彩?但麻一怪功力深厚,目能夜视,闻言兀自不信,忍不住低头看去。

这一看,他一张老脸不由得惨变,叹息一声道:“罢了,年轻人,老夫一生之中,还是第一次不明不白的败在人家剑下。”

随手掷去半截断剑,回身就走。

原来他发现自己衣衫胸口上,被任云秋剑尖刺了米粒大品字形三个小孔,若非任云秋剑下留情,这三剑中任何一剑,都可以穿心而过。

那黑衣中年人眼看麻一怪转身就走,急忙跟了上去,口中叫道:“老供奉……”

麻一怪一声不作,反手就是一掌,把那黑衣人打得离地飞出两丈多远,啪哒一声,就再也不动了。麻一怪看也不看他一眼,扬长而去。

江翠烟喜孜孜的道:“大哥,你果然胜了他了?”

任云秋微微一笑道:“我若是不能胜他,你岂不是要跟他去了?”

江翠烟道:“我知道大哥不会输给他的。”

沈仝大笑道:“任老弟,方才我真替你耽心,这麻一怪号称掌剑一绝,四十年前就名满大江南北,我看他走的时候,神色颓废,大概这一败,从此就会绝迹江湖了。”

金赞廷道:“黑衣教主当真神通广大,这些古古怪怪的人物,他从哪里罗致来的?”

谢公愚道:“我看黑衣教这样高手,只怕还不知有多少呢!”

金赞廷大笑道:“像这样也很快,一天打发几个,不消一年,就都打发完了。”

谢公愚道:“金兄说得倒是轻松,他们接二连三的遭受挫折,我们的处境,也就越来越艰险了,本来,他们只以一部份力量来对付我们,现在他们觉得我们这几个人不可忽视,成为他们崛起江湖的最大阻力,那就要以全部力量来对付我们了。”

沈仝道:“谢兄说得极是,他们要横扫江湖,非先剪除我们不可。”

金赞廷道:“来就来,古人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几人边说边走,已经回到茅舍门口。

谢公愚道:“掌剑一绝麻一怪败退回去,暂时大概不会再有人来了,大家已有一晚未睡,且进去休息一会再说。”

大家回入屋中,任云秋也把此行经过,大概说了一遍。

沈仝、谢公愚、金赞廷三人听说黑衣教副教主凤萧女答应设法打听春申君下落,总算稍稍放宽了心。

茅舍中一共有三间房,一间让给了江翠烟、沈仝、任云秋等四人,两人一间,稍稍收拾,就各自入房安眠。

春申君尚无消息,大家只好在这座茅舍里等着,反正双方已经交过手了,如果黑衣教有什么动静,他们自然全找到这里来的了。

第二天一早,谢公愚索性把昨晚逮到的两个黑衣汉子解开穴道,说道:“留着你们两个也没用处,杀了你们,多费咱们手脚,你们可以去了。”

两个黑衣汉子听得有些不大相信,左首一个道:“大侠是真的释放小的两个了?”

谢公愚道:“谢某难道还会骗你们不成?不过你们回去,给我捎个口信给但无忌,他劫持了春申君,限今天日落时释放回来,过了今天,咱们只要遇上黑衣教的人,就杀无赦,这话,你们会说么?”

右首一个连连点头道:“会,会,小的一定会把大侠这个口信带到。”

谢公愚道:“好,你们回去吧!”

两人连连应“是”走出茅舍,就一路飞奔而去。

谢公愚任由他们走了,也没去看他们一眼。金赞廷从后面走出说道:“谢兄这办法不会被他们识破么?”

谢公愚笑了笑道:“我想两人先前也许会怀疑咱们跟踪,但走出十里八里,仍然不见有人尾随,就会相信咱们没有人跟踪了。”

金赞廷道:“所以谢兄要任老弟和江姑娘扮作庄稼人,守在十里之外了。”

那两个黑衣汉子果然不出谢公愚所料,出了茅屋,一路奔行之中,不时的回头朝后张望,始终没见有人跟踪下来。

左首汉子道:“这老小子无缘无故的把咱们放回来,不知安着什么心?”

右首汉子道:“他们一共只有三个人,留着咱们,杀之不武,留着无用,自然要放咱们回来了,不然,三个大男人还要烧饭做菜给老子吃?”

左首一个笑道:“你说得也是!”有时故意朝身后瞄上一眼,大路上连鬼影子也没有一个,自然没人尾随自己两人了。

这样走走停停,一直走出十里路,现在已可确定没人跟踪了,两人总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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