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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棺-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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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差别代表了什么?

    皱起眉头,张扬回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古代野史,书里面说世间的生物除了本身**的差异外,还有精、气、神、魂的不同。俗语中经常有精力旺盛、气脉不足、慌了神、掉了魂一类的话,指的就是人的精、气、神、魂。而张扬怀疑,自己刚刚看到的包裹着裸男身体的那团淡粉色光团,很有可能就是那人生命力的表征。等到校公安处来人解救下裸男之后,张扬心事重重地跟随着大部队返回宿舍,他准备开始研究一下自己的左眼,那眼中所见的光团会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吗?

第36章 望气() 
回到宿舍以后,张扬打开电脑,开始查找记忆中的那本古代野史。没用多久,他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内容,可惜野史中只是一笔带过,说是只有会望气之人才可观望人之精气神魂。

    于是张扬又开始在网上搜索“望气”,原来望气术是风水学中的术语,据说高明的风水大师可以探望地穴之气,气色光明则发兴,气色黯淡则败落,气呈红色则巨富,气呈黑色则有祸,气呈紫色则大贵。善于望气之人,必有气功做基础,还需身体强健不易受外邪所扰。

    又有一种说法是,所谓“望气”是指观测云气,能预测吉凶顺逆祸福

    。《吕氏春秋?明理》有载:“其云状有若犬、若马、若白鹄、若众车,有其状若人苍衣赤首不动,则名曰天衡;有其状若悬釜而赤,其名曰云旍;有其状若众马以斗,其名曰滑马;有其状若众植华以长,黄上白下,其名蚩尤之旍。”

    还有一种由观测云气所衍生出的“望气”之法,就是传统中医“望闻问切”中的“望”法。中医认为人体是五行循环的一个有机整体,把五脏归于五行,又以五行生克来研判人体机能。而“望闻问切”中的“望”就是观摩他人自身散发出的五行之气是否协调的有效手段。木气为青,火气为赤,金气为白,水气为黑,土气为黄。

    看到这里,张扬不由得想起之前学过的一篇古文叫《扁鹊见蔡桓公》,那篇古文里就有写“君有疾在腠理,不治将恐深……君之病在肌肤,不治将益深……君之病在肠胃,不治将益深……居十日,扁鹊望桓侯而还走”这样的描写,分明是说明扁鹊就是一个擅长望气之术的旷世名医。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中医师父带徒弟言传身教的落后教学方法,才导致了望气之术的逐渐断绝。难道自己的左眼因为这场病变,让自己无师自通了望气术?不再是单纯的阴阳眼,除了可以见到鬼外,还可以看到普通人散发出的五行之气?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张扬开始着重开发起自己左眼的异能来。他除了不断用左眼观察身边的老师同学外,偶尔还会跑到马路上,偷偷观察那些在马路上徘徊着的各种鬼魂。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总结积累后,张扬对自己左眼的异能得出了一个啼笑皆非的结论:这只眼睛,不仅可以查看普通人的精气神魂,而且还可以区分不同鬼之间的怨气——有些鬼只是茫然地穿梭在马路上,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有些鬼则站在马路中间虎视眈眈每一个横穿马路的行人,只是单纯地嫉妒活人想拉个垫背的。

    按照张扬自己的理解,活人的精气神魂都有着独特的作用,比如,精元是生命的本质部分,如果有了损伤轻则疾病缠身重则危及生命;气脉是所谓的“先天元气”,号称内练一口气练的就是这先天元气,元气强则人强外邪不侵元气弱则人衰五鬼缠魂;神光就是围绕在人身体周围的肉眼难见的生命光芒,随着人的状态不同而随时可能会改变颜色——旗杆上裸男的淡粉色神光就表明他春情萌动;至于魂魄,就是常规意义上的三魂七魄了。张扬左眼所能观察到的,正是围绕在人体周围的神光,以及死去鬼魂残留在魂魄上的变异了的神光,这也是他为什么会觉得左眼见鬼分辨率大幅度提高的原因。

    随着张扬的用药,也随着他对左眼的持续使用,原本已经开始有溃烂迹象的双眼眼白逐渐恢复了正常,由于充血导致的浮肿逐渐消退,最起码只看右眼的话,除了一些血丝外已经与正常的眼睛没有区别。然而左眼的外观变化,还在深深困扰着他。原本在大夫排除了白内障可能的时候,张扬就企盼着左眼恢复以后,所谓的阴阳眼看起来外观上能和正常的眼睛没有区别,可梦想是丰满的,而现实往往是骨感的。

    张扬的左眼不但没有恢复成正常的样子,反而那血丝与白雾更加浓厚起来,红色血丝与白膜覆盖的区域却愈加的壁垒分明,形成了一个诡异的太极圆的形象,似乎在标榜着这只眼睛的与众不同。随着研究工作的告一段落,张扬开始越发地讨厌白天,讨厌别人看到他左眼时惊异的表情。于是墨镜成了他出行的必备品,黑夜成了他掩护自己的外衣,原本正常的生活规律也终于变得紊乱起来。

    唯一欣慰的是,只要左眼在某一天能够恢复正常,张扬就可以继续过着他那自以为很平凡的生活。但是在左眼没能恢复的时候,他只能尽量避免自己现身人前,于是他开始习惯整天猫在网吧,上网,游戏。因为只有在人声鼎沸的网吧,听着身边人的欢笑怒骂,他才能证明自身的存在。

    由于大一时宿舍管理松散,这给夜不归宿提供了足够的方便。那时,他们一群兄弟最流行的生活方式就是:每天中午起床吃饭,然后直奔网吧,玩到第二天凌晨两点多再返回宿舍睡觉

    。至于上课,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去也是睡觉倒不如躺在床上睡来得舒服。

    一天,张扬在网上认识了一个新的朋友,那人和他一样,也曾遭遇过很多古怪的事情。两个人觉得非常投缘,针对某个话题聊了个没完没了,所以同宿舍的哥们儿没有等他,在两点的时候一起回了宿舍,只留下他一个人。等他终于把那位朋友哄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拖着疲倦的身体他准备回宿舍睡觉,到了路上才发现那天起了漫天迷雾,在路灯的辉映下有着橙色的光芒。雾很大,走在对面的两个人即使撞到一起也无法看清楚对方的脸,张扬就在那样的环境里凭着对道路的熟悉摸索着往回走。

    在快到宿舍的路拐弯,有一片小小的松树林,当张扬走到那里的时候,他看到一个人,确切地说是他感觉他看到了一个人。由于左眼的影响,他早已对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习以为常,所以装做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继续往前走,那人却忽然快走几步来到他的跟前,捉住他的手。那么近的距离,张扬竟还是不能看清那人的脸,只是感觉到那人的手冰冷而僵硬,有点粗糙。

    张扬紧张地问:“你要干什么?”

    那人粗喘着气,嗓音低沉地说:“这个东西先放在你那里,以后,会有人找你要回去的。”说完不等张扬有所表示,一转身消失在橙色的迷雾里。张扬只感觉手里忽然多了一个盒子,沉惦惦的。

    回到宿舍以后,借着床头灯的光晕,张扬打开了盒子,想看一看那奇怪的人究竟给了他什么样的神秘事物——那应该是一件法器,看起来很像藏传密宗的法锥,长约十五厘米,银白色,环绕雕刻着咒文,有着柔和的神圣光芒。张扬感觉到很奇怪,不管怎么看那法锥都应该是一件宝物,先不说它的历史文物价值,就单看它所散发出的柔和光芒,也能知道这绝对是降妖伏魔的利器,那人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法锥?那人把它留给自己又会有着怎样的目的?自己会因为保管这法锥而惹上什么麻烦么?

    也许是网吧一日游消耗的体力过大,经过了橙雾中的神秘接触后,张扬感觉到自己心力交瘁。他小心翼翼的把法锥放到自己的柜子里锁了起来,然后,上床睡觉。头刚一沾上枕头,他立刻就昏昏入睡。

    梦中,张扬站在一棵老槐树下,看着那黝黑的树洞和洞里那双阴森明亮的眼睛,恐惧忽然袭上心头,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耳边似乎听到了一些轻声的呢喃和胡言乱语,还有一些没有意义的呻吟和吼叫。他后退,不停地后退,一直后退,直到他的后背碰到了什么东西,直到他不能再后退。

    凭直觉他知道背后是一个人,一个比他高一点的人,因为他的脖子已经感觉到它呼出的气息。忽然他记起幼年时一个老人对他说过的话“不要回头,不要回头,你一回头它就会咬住你的咽喉”,他不敢回头,可他的心里还存有侥幸,他想知道自己的身后究竟是什么,他一点一点的转过头去,转过头去,是它!是它!它大张着嘴,迷茫的眼睛里闪着诡异的光芒,向着张扬暴露的咽喉一口咬了下去!

    张扬捂着喉咙从梦中惊醒,额头的汗水成股成股地流下。多少年没有做过这么可怕的噩梦了?他不知道!可那情景是那么真实,真的是他在做梦?还是他曾经有过这样的一段经历而自己已经不记得了呢?梦里的自己似乎还是个孩子,而童年的记忆完全空白也是张扬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

    记得小时候每当问起父母为什么自己想不起小时候的事,他们都会说在他七岁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以后就把之前的事情全都忘记了。张扬虽然从未相信,但也不愿深究,而这一次的噩梦,让他终于下定决心一旦有机会就去调查自己童年的过去,和那段失落的记忆。

第37章 法锥() 
张扬本打算找机会探究一下那噩梦的起因,但是那神秘的法锥却总是萦绕在他的心头。闲着无聊的时候他就会把法锥拿出来看了又看,想再找到一些关于怎么使用它的提示,可惜他完全白费了心思;看过之后他又会小心翼翼地把法锥收到柜子里并在外面上锁保护。

    宿舍的大多数兄弟们早就见惯了他这种神秘兮兮的样子,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有一个哥们儿对张扬的行为不能理解,并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如果真的是贵重的东西,不是应该贴身收藏吗?哪有人宁愿相信一个薄木板做成的柜子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所以在他在心里早就把张扬归为“怪人”一类,平时对张扬不理不睬的。张扬本就对那哥们儿不感冒,所以干脆就互相无视了彼此,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啊。

    周末的时候,因为其他人都有各种活动,所以只剩下张扬自己看家。躺在床上的他,却忽然感觉到宿舍中似乎有别的人存在,他也知道其他人是绝对不会在那个时间回宿舍的,难道有贼?

    他悄悄地从上铺的高度探出了头,看到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正站在自己的柜子前,似乎正准备撬开张扬自己柜子上的锁——真的是贼?可当张扬仔细观察他的神光,却发现那是一种黯淡的灰色光芒,虽然还不清楚他的本体是什么,但张扬已经肯定那人绝对不会是人类。

    也会有不是“人”的东西对自己的柜子感兴趣啊?张扬自嘲着,他想假装无视以一贯的“视而不见”态度去处理这件事情,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人忽然抬头盯着张扬,质问道:“你是谁?干什么的?”

    张扬被吓了一跳,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主动和人打招呼的非生物,他本想假装自己听不见的,却发现自己竟无法看穿那人的身体——他是实体?不是鬼?有点狼狈的张扬壮着胆子问到:“这应该是我问你的吧,你要干什么?你准备撬开我的柜子吗?你在找什么?”

    “我要拿回本来救属于我的东西

    。”男人没理会张扬,继续低头去研究柜子上的锁。

    “对不起请你注意,那是我的柜子,里面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你的东西。”

    男人再次仰头直视张扬,冷冷地说:“你说慌,里面有一样本不属于你的宝物,如今你却占有了它。”

    张扬想起了那个法锥,又上下打量着那男人,不确定地说:“那东西虽然不是我的,却是别人托我代为保管的,我几乎可以肯定你不是把它托付给我的那个人,所以我不能把那个东西交给你。”

    “傻小子,你只不过是他金蝉脱壳的那个壳而已,一方面他知道我会去找他,所以他就偷了我最珍爱的宝物准备用来威胁我;另一方面他又把这宝物交给你,祸水东引来吸引我的注意力,现在说不定他早已经逃到别的城市去逍遥快活了,根本就没有想过你的死活,你还愿意替他卖命?”

    “我从不替谁卖命,我只知道人活着就得遵守承诺,即使只是因为一句糊里糊涂的诺言。”

    “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是那东西的真正主人呢?”男人有点急躁地问。

    “你把那东西的外观、尺寸、功用以及来历都能说得清清楚楚的,我或许才能够相信你。”张扬说。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男人叹了口气,顺势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那东西是一个藏传佛教的法锥,长五寸多一点,银白色,有着不可思议的辟邪能力,传说有修行的高僧能用它斩妖除魔。当年一个西藏高僧来中原时把它送给了我的父亲,后来我父亲又把它传给了我,我一直把他收藏在祖宗庙的匾额后面。而把法锥交给你的那个人是我后来才认识的一个朋友,因为和我闹了矛盾所以他就去把这东西偷了出来想威胁我,后来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张扬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周围那灰暗的神光,思考着应不应该把疑惑已久的问题说出口。良久,他终于鼓起勇气问到:“你是什么?你说法锥有辟邪的能力,你又怎么可以去触碰它而不受伤?”

    男人的身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张扬,“你怎么会知道的?你怎么会知道我不能触碰法锥?”

    “你不是人类,你的身上还缠绕着一股死气,怎么看法锥都应该是你的克星。”张扬冷静地分析道。

    “哦?原来你也是通阴之人,这么多年来你是第二个知道我不是人类而不害怕我的人。”

    “第一个是谁?”张扬好奇地问。

    “就是把法锥塞给你的那个人,我早就把他变成了我的同类,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后,他居然准备逃离我的身边,甚至还拐走我的法锥!”男人用异样的目光注视着张扬。

    “别,可别那么看我,我还不想做你的同类,你们的食物都太单调了。”张扬紧张得直摆手。

    “你知道我是什么?”男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听你说的话也能知道啊。”张扬委屈地说:“通过传染来发展新同类的妖怪种群本来就不多,你们又那么喜欢夜里出现,皮肤苍白,多看几部电影也能明白你们到底是什么;而且那人塞给我法锥的时候我碰过他的手,当时我就奇怪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冷的手,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似乎什么都瞒不了你

    。”

    “因为我曾对你们一族很感兴趣,研究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只是从来没有见过真实存在的。”张扬感叹了一声继续说道:“原来在中国也有你们的踪迹啊?我一直以为你们的同类只喜欢西方的生活呢……”

    “我们这一族可以说是世界上唯一不受任何国界和气候限制的种族,世界各地都有我们的同伴。其实,我对于你更有兴趣,你不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看出我不是人类,甚至还能猜出我的种族,而且竟然不害怕。我却对你却一无所知,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呢?”男人很有气度的问。

    “如果我把我的底牌露出来,你拿什么和我交换?”张扬故意用很随便的语气问。

    男人眼里闪过一丝愠色,“从我出生到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威胁我。”

    “我没有威胁你的意思,毕竟在你面前我就像鱼在砧板,你说怎么吃就怎么吃,我只想在我死之前不抱有遗憾,想和你做个公平一点的交易而已。”张扬嘴上这样说着,心里却在盘算着怎样才能逃跑。

    “你这人很有趣,估计你的血一定也会很美味,不过既然你要和我做公平的交易,我就先不咬你。”男人顿了顿,说道:“我以后或许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今天只要你发誓以后会无偿的为我做三件事情,我就放过你,绝对不会咬你。”

    会有这种好事?张扬想都没想就说:“可以,不过先声明,那三件事只能是我力所能及、且不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为自己还能坚持原则感到高兴,同时也在担忧着那男人的反应。

    “好的,只要你记得你欠我三件事情就好。”男人伸手握了握张扬的手,“现在可以说你的事了吧。”

    于是,张扬开始讲述自己的苦恼——无形的东西别人无视他却可以看到,甚至受到其伤害;以及他所看到的人与非人之间神光的颜色区别,他就是用那样的方法才能够区分人和妖魔鬼怪,只是,有时候会看不透道行很深的非人类的本质,毕竟自己还太年轻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说了一大堆话以后,他满怀希望的看着那男人,希望他能对自己的生活给点好的评价,在没有死亡威胁的情况下,张扬又恢复了活力。

    “你的能力莫非是天生的?”男人问他。“我总感觉你的身体里似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只是以我的能力暂时没有办法发现异常的情况而已。”

    “我已经开始在慢慢习惯了,对了,你不是要给我讲讲你的来历吗?”张扬好奇地追问。

    “是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人聊过这么长时间了。在我开始说我的来历的时候,你不准打断我,也不准笑,还有,听过以后尽量忘记如果不能忘记就尽量守口如瓶,我不希望我的事情有太多的人知道。”

    “遵命!我向你保证,只把你的事儿当成故事,绝不会泄露出去。”张扬异常认真地说。

    男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坐得更加端正了。

    张扬忽然觉得眼前的男人在端坐的刹那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变化,如果说一直以来对话的两个人都是现代人的话,那么就在那一个瞬间,那男人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他生活过的那个时代。张扬已经做好了听一个冗长故事的心理准备,准备接受任何可能让他惊讶的话语,可那男人说的第一句话就让张扬差点晕倒!那男人说的是:我,是爱新觉罗,胤禛,大清国第五个皇帝……

第38章 四爷() 
我,是爱新觉罗,胤禛,大清国第五个皇帝,一个活在英明父亲阴影下的可悲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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