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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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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林诚义,林烃的濂浦林家,就是祖孙三代都担任国子监祭酒的职务。那可是林延潮年少时仰望膜拜的对象。

    但处于王家屏,朱賡眼下现在的位置来看,任国子监祭酒就有点不满意了。濂浦林家三代尽管都曾为国子监,却没有一人入阁,最后都是去南京任尚书。

    说来闽人任内阁,还是有无形的天花板在那,否则也不会大明开国以来,闽人除了三杨中的杨荣曾入阁外,此后再无一人。

    再说回林延潮掌司经局印信,林延潮是春坊官,兼掌司经局印信有些不合适。

    但眼下司经局洗马空缺,由春坊馆来兼掌印信也是理所当然。所以林延潮即可视作司经局正官。

    但其实这任命没有什么卵用,因为太子还没有定,司经局就是个空架子,只是翰林迁转之阶。林延潮拿个橡皮图章在手,根本不起作用。

    只能说张四维看见几位日讲官都升官了,林延潮二十二岁即正六品,借三品服色,若现在升从五品,在官场上没有这个先例。可是其他讲官都加官了,不给林延潮加官也不好意思,万一得罪了林延潮怎么办?

    于是张四维就送一个橡皮图章来补偿一下,同时也透露,给林延潮预定司经局洗马这个意思。

    这些日讲官都是跟随小皇帝身边多年的人,小皇帝自也乐意让他们升官。

    先大赦天下,再加两宫太后尊号,又讨好了天子讲官后,这时正巧云南进贡年金失期,天子大怒,要处罚涉事官员,张四维又上书请求看在皇元子诞生的面子上宽宥。

    张四维一番劝,小皇帝又答允了,于是此事为张四维在百官中博得了宽大之名。

    从这一系列的事中,张四维得到了太后,天子,百官的一致好评。

    最后张四维图穷匕见,让南京道御使郭惟贤上书,请天子乘着大赦天下之机,召回原任编修吴中行,检讨赵用贤,员外郎艾穆,主事沈思孝,进士邹元标等因触怒张居正而被罢黜的官员。

    此事小皇帝还未表态,主管批红之权的冯保当即大怒,骂郭惟贤党救,将其降二级贬为江山县县丞。

    此事一出,可是捅了马蜂窝,文官纷纷上书为郭惟贤求情。冯保不管,代天子拟旨,将上书求情的给事中尹瑾,御史帅祥等人处以罚俸。

    经此一事,百官也看清了整个朝堂的局势,为皇帝,冯保,张四维三足鼎立。

    而这时正在返乡途中的张居正病重,已进入弥留之际。

    林延潮坐在马车上,手拿着燕京时报,以及邸报看近日朝堂局势。

    冯保将郭惟贤贬官,以及给予上书求情的官员处以罚俸时,林延潮即知冯保败局已定了。

    冯保自以为仍能掌握大局,但张四维借着一封奏疏,将冯保送上了张居正同党,以及昔日反对张居正官员的对立面。

    眼下皇帝,张四维心底对冯保皆有不满,冯保又得罪了众官员,他的权位难保啊。

    冯保败亡之事对于林延潮而言,都在意料之中。但冯保一旦败亡,张居正留下的新政也保不住了,张居正也可能因此受到清算。

    林延潮当初劝张居正致仕,也想让他保住身后荣光,但现在看来是难了。

    想到这里,林延潮不由将时报放下,历史大势依旧如昨,自己作的些许努力,似仍扭转不了局面,自己毕竟人微言轻。

    在张居正十年主政下,大明朝好似打了一记强心针,有点恢复国初那鲜花似锦,烈火烹油的气象,但其实国势仍在一日一日的下滑。

    林延潮掩卷细思,虽说自己官运亨通,又得到天子的器重和信任,若依此下去,恐怕即便自己将来有任首辅之日,也是很难扭转国运。

    林延潮闭目凝思时,却听得马车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林延潮敲了敲车壁问道:“去看看外头何事?”

    不久陈济川回报道:“老爷,今日是总督义学衙门挂牌的日子。”

    林延潮听了眼睛一睁道:“下车看看。”

    说完林延潮下了马车,陈济川,展明护着林延潮挤开围观的老百姓,来到了这新衙门前。

    但见这义学衙门,没有挂牌放炮,没有鞭炮齐鸣,没有官差排衙。在衙门口唯有穿着四品服色的海瑞,以及几名官差站在那。

    林延潮看着海瑞身上的官服心想,他现在是礼部侍郎,应着三品官服,但怎么还是着原先的四品官服?料想这是他原来任应天巡抚时置办的,至于新官服还未作好。

    但见他对众围观百姓们道了一句:“诸位乡亲,我是海瑞!”

    百姓们纷纷道:“海青天!”

    “真是海青天!”

    “太好了,天子当真让海青天来此京师当官,如此我们再也不怕贪官污吏了。”

    说着众百姓们一并鼓掌,欢声如潮。

    海瑞伸手按了按道:“没错,我是海瑞,陛下命我海瑞来京师当官,当什么官呢?总督义学礼部侍郎,是正三品衔!这官说起来真是不小,就算这京城里,官比我海瑞大的,也不超过这十个指头。”

    老百姓们闻言一阵哄笑,林延潮也是笑。

    海瑞继续对老百姓们道:“不过我海瑞来京师不是来当大官的,我来此是给乡亲们办事的。有人会问这兴办义学算时什么大事?这娃儿在义学礼读书,不能保他们能当官,也不能保他们当上老爷,相公,那这读书还有什么用呢?”

    “你们问对了,还是有用的,一个可以让你们的娃,明白道理,至少能读书立身,将来不走歪路,二可以读书识字,不会被人笑话,扁担倒了不知是个一字,三你们的娃能看懂公文,将来就可以不给那些贪官污吏骗了,惹毛了咱们,就自己写一封讼状,去敲登闻鼓去告御状!”

    海瑞说完,老百姓们一并鼓掌,皆是大声叫好。

    林延潮也不由衷心为海瑞鼓掌。

    这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在林延潮眼底,海瑞这是多年来任亲民官的本事啊,对于自家子女,老百姓最担心的事是什么。

    将来走歪路,被人看不起,如他们父辈一般都受贪官污吏的欺压。

    海瑞不仅紧抓住老百姓心底所想,说话不故弄玄虚,没拿官场上文绉绉的那一套来对老百姓。他这一席话,加上海青天之名,当然是令老百姓们都是十分信服。

    海瑞见老百姓们欢声雷动,于是命家人挑出了两个破旧的箱子来。

    见此一幕,众老百姓们都是不解。海瑞拿这旧箱子干什么?

    但见海瑞道:“这一次陛下命我海瑞总督义学之事,给了我十几万两银子,这钱不少,但金銮殿上陛下问我能为老百姓建多少所义学。我当时与陛下说,洪武八年时,太祖有令天下五十户立一社学,让五十户里的老百姓们都能读书。”

    “但后来此制废弛,天下没有人再记的。可我当殿与陛下拍胸脯的,我海瑞虽不才,但也要恢复太祖时之制,我们顺天府的户数有十万一千一百三十四户,那么我海瑞就建两千零二十三所社学,陛下当殿笑话,说就这十几万两,不可能办这么多义学,我海瑞是在做大梦。”

    老百姓们又是笑。

    海瑞继续道:“陛下金口,我海瑞不敢顶嘴,只好说既然如此,臣唯有把陛下给十几万两银子里的每一文钱都用在老百姓身上,能办多少义学是多少所义学。”

    “我海瑞来京任官就带了这两箱子行李,里面的东西就是我海瑞所有的家当,将来我海瑞离京之时,我再把这两个箱子打开给乡亲看。让众乡亲看看我海瑞有没有在陛下面前撒谎?有没有将每一文钱都用在了咱们老百姓的身上!”

    海瑞说完之际,家人将两个箱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个个摆在一草席上给众人过目。

    海瑞也是当过一省巡抚的,但见箱子里除了几件官袍还像点样子外,其他都是普通老百姓所用,葛布帷帐,麻织衣裳,一切的衣帽鞋袜都是旧物。

    林延潮见此也不由点了点头,转身看去但见陈济川,展明以及身旁的老百姓,都在伸手擦眼泪。

    林延潮对二人道:“此事托付给海刚峰,我已放心,咱们走吧。”

    陈济川,展明答允一声,随着林延潮离去。二人边走,还一步三回头。

    林延潮上了马车后,外头陡然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林延潮笑了笑,挑开车帘,看着老百姓们道:“看来国事仍有可为!”

七百一十八章 不作就不会死(两更合一更)() 
万历十年六月某日,这一日正是黄道吉日,宜婚姻嫁娶。

    这一日也是居贤坊甄府大喜的日子。

    甄府里下人们张灯结彩,宾客云来。

    甄家在京师扎根多年,祖上又曾是一方诸侯,人面颇广。

    这一日甄府千金出嫁,于是宾客盈门。

    甄老爷不擅交际,就由甄夫人出面,自己则与平日几个字画朋友,在偏厅喝茶。

    甄夫人八面玲珑,颇有手腕,平日甄府接人待物也是她出面。此刻甄夫人穿着吉服正坐在堂上,接待宾客们。

    “甄夫人,大喜啊,结下这一门好亲事。”

    甄夫人春风满面,面上却是矜持地道:“这是哪里的话嘛。”

    那贺客笑着道:“还不是吗?林府眼下可是如日中天,姑爷的弟弟是今科状元,文曲星下凡,皇帝眼前的红人。夫人你们家结上这门亲事,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甄夫人听了倒是淡淡道:“哪里有你说得这么好啊。他林府是出个林三元不假,但祖上那世世代代不过是闾左之家。而我们甄家好歹也是出过藩臬,算系出名门。人家林三元找我们甄家结亲,也是托人三媒六聘的,我看人家其意甚诚,这才将女儿许了他家,却没有半点沾他光的意思。”

    见甄夫人这么说,众宾客也都是应景地道:“那是,俗语有云,板门对板门,笆门对笆门。自古婚姻之事都是门当户对。甄府世出清华,又是书香门第。林府与你们结亲,那也是他们林家的福气啊。”

    听着众贺客这些话,甄夫人直笑,笑意盈盈地与众人聊天。

    一旁却有几个人在那偷偷嚼舌根。

    “看甄夫人今日那神气样。听闻之前林三元冠带闲住时,他们甄家还打算退婚呢。眼下倒是好,人家得势了,这会他甄家就沾沾自喜了,言语里还不是瞧不起林府寒门出身。”

    “那还不是,她也不瞧瞧自己,他甄家两代没出过进士了,儿子又不争气,若是女儿不嫁好一点,这么大的家业怎么守不住。”

    “明明是厚着脸皮往人家林三元府上去送,却偏偏弄得别人似高攀了一般。”

    几人正聊天时,这时张绅来至了府上。

    一听说这侄儿来了,甄夫人立即迎出了门去,还打发下人道:“赶紧把老爷请出来,就说他侄儿来了。”

    众宾客不由讶异,这是谁啊,如此大的面子。

    但见张绅走到甄夫人面前道:“婶婶有礼了,侄儿我与几位朋友给你上门道贺,这彩缎十匹,给你作贺。”

    甄夫人满脸是笑道:“你来了就好了,还送什么礼呢?”

    张鲸知道张绅差一点得罪了林延潮后,一度不待见张绅。但后又知甄夫人这要与林延潮结亲,对张绅突然热情了。张绅不明白自己在张鲸眼底的价值,全在于林延潮身上,还以为自己近来得张鲸看重,正十分得意呢。

    张绅笑着道:“怎么姑爷还没上门呢?”

    甄夫人埋怨道:“可不是,他们林府说什么要按闽地的习俗来挑良辰吉时,你看这都贺客满门了,人却还不来。”

    张绅听了冷笑道:“这亲还没结呢,林府倒挺能摆谱。婶婶我与你说,这姑爷那日在林府那样,你也看到了,那心计可是深着呢,居然要空手套白狼,说来那可是个角色。”

    “将来妹妹要是嫁过去,万一整日受姑爷的气,这你怎么可受的。”

    甄夫人长叹道:“那还能怎么办,我女儿从小养大,说是金枝玉叶也不为过。她若在夫家受苦,我们娘家再怎么也得忍着,还得陪笑脸呢。”

    张绅叹道:“如此我可真得替妹妹不值了。”

    正说话间,府门外传来了吹吹打打之声。

    府内众宾客们都是喜道:“姑爷,姑爷来了。”

    于是众人一并都离了大屋,来到府门边。

    甄府大门紧闭,看来是准备拦门。但听门外一阵哄笑道:“快开门,快开门,新姑爷上门来了。”

    甄老爷这时也到了,甄夫人一见即埋怨道:“都什么时候了,就知道与你那些狐朋狗友赏玩字画。”

    甄老爷陪着笑脸道:“夫人今日大喜日子,动什么气。”

    甄夫人心底不快,更是道:“能不气吗?咱们女儿都要嫁去受苦了。”

    甄老爷笑着道:“你这哪里的话,林三元眼下是天子眼前的红人,将来青云直上时,还指望人家帮衬我们甄家一把呢。这样的人家怎么让我们女儿受苦呢?”

    甄夫人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

    于是甄夫人将张绅的话说了一遍,甄老爷也是摇头道:“你这时候说这有什么用,女儿都要嫁人了。

    张绅在旁道:“也不能让这姑爷容易得手,今日拦门让他吃点苦头,见其诚意,将来方知珍惜。”

    甄夫人听道:“这是个不错,男人都是如此,平白得来的,都不知可贵。”

    张绅笑着道:“姑母,你将此事交给我办好了。”

    于是张绅与他几个朋友,大摇大摆地走到府门前道:“慢着。”

    众下人见了问:“张公子,有什么事?”

    张绅道:“就这么开门迎姑爷,不是让他们太容易了?咱们总要拦拦门,弄点波折吧!”

    众人道:“应该,应该的,方才咱们已是考了他们进门诗了,喝了拦门酒,还封了红包呢。”

    “几首诗,几杯酒也想进门,哪那么容易?”张绅不屑地道。

    众人一听,起哄笑着:“张公子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办。”

    这时外头直喊道:“开不开门,不开咱们闯进去了。”

    “闯进去!”外头起哄道。

    张绅扯着嗓子喝道:“急什么急?咱们不差这一时半会的,我这里有几道题目要好好考一考,答对了方可以进这门。”

    外头不快地道:“进门诗不是给你念过了吗?怎么又要考题目。”

    张绅霸道地道:“怎么诗念过了,题目就不能考了,不考题目,咱们就不开门。”

    张绅这话一说,府外沉默了一阵,突听得有人道:“成个亲怎么还如此麻烦,搞得这么欲拒还迎的。你不知道我最讨厌猜灯谜吗?”

    听得新姑爷说'欲拒还迎',甄府的人都是满脸尴尬,心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宾客忙解围笑着道:“新姑爷说话真风趣。”

    张绅冷笑心想,新姑爷是个草包,连猜灯谜也不会,看我如何落你面子。

    “猜不对就不要进门,别成这亲。”

    “好了,好了,我猜就是。”

    见对方服软,张绅笑了笑,他肚里没什么墨水的人,想半天道:“第一题,画时圆,写时方,时短,夏时长,打一字!”

    片刻,外头冷笑道:“我还以为什么题目呢?这不是个‘日’字吗?我闽地三岁孩童都知道。”

    张绅微微讶异,你连县试都不过了,我就不信你有真才学?于是张绅又道:“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过江三尺浪,入竹万竿斜。”

    片刻答道:“一个风字,我还以为多难呢,太易,太易,出点难的。”

    “左边不出头,右边不出头,不是不出头,就是不出头。”

    “这不是一个林字吗?考到我本家来了,你会不会啊?我平日最不会对灯谜了,你能不能出点难的考倒我啊。”

    张绅与他几个狐朋狗友,连考数题,都被林延寿答出不说,还被句句嘲讽,顿时郁闷,心道此子何时如此厉害了?

    “或许此子不学无术,只擅长对灯谜,咱们出个对联考他。”张绅的军师们使计。

    张绅高声道:“灯谜完了,我再对对联。”

    “对联啊!这个我比灯谜还不行呢?还是考别的吧!”

    “不行,不行,”张绅他们一致大喜,这是趁你病要你命啊:“不答对联,就不让进门。”

    他们不知外头在那偷笑。

    林延寿迎亲队伍里,有孙承宗,陶望龄,郭正域这些枪手帮忙,不说区区拦门考试,参加科举,说不准能给你考个状元回来。

    张绅及他朋友肚子里这点墨水,也就是前门大街出灯谜,庙会摆摊写对联的水平,哪里是他们对手。

    “虽说对对联不行,但要为了见娘子,也没办法了。出题吧!”

    张绅颇为得意,念至:“听好了上联,少水沙即现。”

    墙外林延寿道:“这个好难啊,等等,有了'是土堤方成'。”

    好,好。

    众人传来一片喝彩声。

    张绅呆了半天,然后方才反应过来道:“上联,蚕为天下虫。”

    “下联,鸿是江边鸟,嘿嘿,这个私塾里,老师正好教过我。”

    这都行,狗屎运太好了吧?张绅对左右骂道,怎么都是这么容易的?给我去书上找。

    旁人拿着书本翻了半天道:“这里有个难的。”张绅看了微微一笑立即:“上联,无山得似巫山好。对出这个算你本事。”

    “哈哈,何水能如河水清,昨晚翻书正好瞧见。”

    张绅听了大怒将书砸在地上骂道:“再给我找。”

    这是一人道:“有了,有了,烟锁池塘柳。”

    张绅皱眉问道:“这有什么难的?”

    那人道:“公子,你不知啊,这是出自陈子升的书,这对联说得是一个千古绝对,何为绝对,你看这烟锁池塘柳这五字,取金木水火土。”

    “古时有一个考官出此联考过两位考生,一人立即就走,一人则是凝思半响就走。考官取了这立即就走之人,别人问其故,那考官说,此联为绝对,能一见断定者必高才也。”

    张绅笑着道:“这么说,无人可解了?”

    众人都是笑着道:“正是,正是。”

    于是张绅朝外道:“上联,烟锁池塘柳,答出来我们就开门。”

    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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