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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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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光祖哈哈笑起,对林延潮道:“宗海是有眼光之人,你来得正好,看看老夫这几处盆栽如何?”

    林延潮也是凑上去,与陆光祖品鉴了一番,笑着道:“五台先生所栽,皆是巧夺天工啊,独具匠心啊!晚生真想不出京城里还有哪位官员更胜五台先生一筹。”

    陆光祖呵呵地笑着道:“老夫归隐后,也就好摆弄摆弄这些花花草草。这几株都是我在平湖老家栽得,这一次上京怕下人们不用心,故而搬来自己好生伺候着。”

    于是二人大谈了一阵盆栽,林延潮是有事上门,但官员来往,都是先拉交情,不会与你直接开门见山。

    林延潮心知这位陆光祖可是大牛人,张居正的同年,也是私下的好友。

    张居正当首辅时,威权极重,官员在张居正面前奏事战战兢兢,连坐的地也没有。唯独时任大理寺卿的陆光祖,老着脸坐了下来,还怼张居正说,我这人脑子笨,你如果不让我坐下慢慢说,我就立马走人。

    陆光祖敢这么牛逼,一是因为他是张居正的同年,二是他曾任过吏部文选司郎中,为官多年积攒了无数的人脉。

    张居正于是忍了,从此官员向他禀告时也可给座了。即便如此,最后陆光祖仍是被张居正赶回家。

    拉完交情,陆光祖方道:“老夫有负你与朱兄所托,未能劝动海刚峰,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林延潮讶道:“海刚峰连先生你的面子也不给?”

    朱賡与陆光祖是同乡,林延潮为了说服海瑞,故而托朱賡替自己,请动刚来京师的陆光祖出面说项,劝说海瑞。

    林延潮结识陆光祖一来是为了海瑞,二来也是作为自己的政治资源。

    陆光祖与林延潮一样,也曾举荐过海瑞,这人情海瑞是抹不掉的。

    故而方有了陆光祖上门劝说海瑞的一幕。没料到海瑞此人实在是六亲不认,连陆光祖的面子也不给。

    “海刚峰可有说为何不肯呢?”林延潮问道。

    陆光祖笑着道:“他说宗海你不安好心。”

    “不安好心?”

    “海刚峰说你向天子荐他为礼部侍郎,一则用其在百姓间的名望,二来是你自己不愿出面,而让他来得罪别人。”

    听陆光祖这么说,林延潮不由老脸通红。

    确实将兴办义学之事独立出来,专事专设,此事会遭礼部户部的不满。因为在廷议上,林延潮为了争取户部礼部的支持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现在此事在廷议上通过了,林延潮却将礼部户部甩到一边,明显是过河拆桥的小人行径。

    所以林延潮为了不被礼部户部骂得狗血淋头,故而才举荐一身正气的海瑞来办此事,这样将来海瑞怎么搞,户部礼部就不会怪到自己头上。

    此事也唯有海瑞才有这个魄力能扛住,换了其他人怕没两天就和礼部户部妥协了。但没料到海瑞一眼看穿林延潮打得是什么算盘。

    哎,这些久经官场的人啊,自己这点小心机,之前张居正看的明明白白也就算了。连海瑞这么耿直的官员,居然也是看得那么透彻。

    真的是不要在老中医面前玩偏方。

    陆光祖对林延潮道:“当年高新郑与徐华亭不睦,故而让海刚峰为应天巡抚,主持清丈田亩。结果海刚峰铁面无私,严查徐华亭隐匿田亩之事。故而由不得海刚峰不谨慎啊。”

    林延潮听了心底有数,开口道:“多谢五台先生指教。”

    从陆光祖府上出来,林延潮下面就携旨直驱琼州会馆。

    来至会馆后,林延潮刚下了马车就看见门口聚集了不少老百姓。那些老百姓无一例外,都是手持着讼状排着队等候。

    林延潮不由讶然。一旁的陈济川也是道:“这可奇怪了,什么时候琼州会馆也改成衙门口了?”

    陈济川话音刚落这边一名白发苍苍,拄着拐杖的老百姓道:“你们难道不知道?青天大老爷在此。”

    林延潮明知故问道:“哦,老人家,敢问是哪个青天大老爷啊?”

    “你这不是笑话么?天底下只有一个青天大老爷,是海青天海老爷!”这老百姓满是敬仰地说道。

    “原来是海青天啊,那老人家这腿脚不利索,找他作什么啊?”

    “告状!”那老百姓气愤地道:“我们村大户合着总甲骗去我家六亩祖田,我去县衙门告状,结果狗知县与总甲串通一气,不帮我讨回祖田不说,还命衙役打断了小老儿这条腿。我不服气,故而来天子脚下告这狗官,可是四处没有门路啊,几个衙门推来推去,说都不关他们的事。”

    “我带来京里几个月,那点盘缠都要用尽了,反正我也是没脸面回去了,心想若是告不成状,就把这老骨头埋在京城里算了。幸亏昨天,得人指点说海青天在这里,若是找到他,那简直比告御状还有用。故而小老儿我就来这里了。怎么少年郎你也要告状吗?”

    林延潮笑了笑不答。

    但见附近百姓都道:“少年郎,你若是有冤情找海青天准没错。”

    “是啊,海青天与那些只会往老百姓身上抠钱的狗官不一样。”

    “海青天一定会替我们伸冤的。”

七百一十六章 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炎日当头,琼州会馆前。

    老百姓都是满头大汗排着队,虽是天气炎热,但是他们眼底却是渗出希望。

    这些老百姓都是在其他衙门那受了委屈,但在这里却对海瑞满怀信心。

    见老百姓对海瑞敬仰那样子,陈济川不由感叹道:“老爷,这海瑞真是得民心啊,你看老百姓对他一口一个海青天。”

    林延潮看着琼州会馆门口,熙熙攘攘排着队的老百姓,却是道:“老百姓宁可信海瑞一人,而不信朝廷的律法,这并非是国家之福啊。”

    林延潮虽是来传旨,但体察圣意,天子是不希望此事办的大张旗鼓的。

    于是林延潮命陈济川拿着名帖递上,先以私人身份拜见。

    哪知站在会馆门口的海瑞下人却道:“这位老爷对不住,我们家老爷无私客,就算你是官员也不能先见。”

    陈济川怒道:“你可知我们老爷是谁?”

    那下人道:“前几日有个布政使来了,我家老爷也是一样的话,这位老爷你若要见我们老爷,就与老百姓们一并排队吧!”

    “我们老爷可是来宣……”

    林延潮摆了摆手止住了陈济川的话道:“无妨,我们就与老百姓一并排队吧。”

    林延潮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方才被允入内。

    林延潮来至一大院子里。

    但见海瑞将公案搭在一凉棚下,他穿着打了几个补丁的麻衫,旁边堆着一叠讼状,一旁还有一名下人给他打着扇子。

    尽管如此海瑞仍是额上仍满满是汗,至于一边还有十几名等着告状的老百姓。

    “你有什么冤情啊?”海瑞头也不抬地言道。

    林延潮也不答走进一步,但见海瑞提笔在一状纸上写着,大意是请某个衙门出面,替老百姓复察此事。

    海瑞似察觉有人靠近,抬起头道:“怎么不答……这不是林中允么?”

    林延潮笑着道:“见前辈在忙,不敢打搅。”

    海瑞看了林延潮一眼,又伏案写字头也不抬地道:“这是老朽不周了,累林中允与这些平民百姓一并在此等候,着实令老朽过意不去啊。”

    海瑞口上说过意不去,但口气上丝毫没有过意不去之色,这存心给人添堵啊。

    林延潮气得牙齿疼,但此来有求于人,只能陪着笑脸道:“无妨,无妨,晚辈等一等也没什么。”

    海瑞笔下不停,边写边道:“老朽与林中允并无私交,至于公事也应去公堂上相谈,你看老朽这里还有很多事呢,这么多老百姓都在等着,林中允此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这真太过分了,林延潮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问道:“敢问前辈,那这些老百姓,是为了公事,还是私事求见呢?”

    海瑞停下笔来,看了林延潮一眼道:“老百姓此来于己是私事,于我海瑞而言则是公事,不可与林中允同语。”

    林延潮笑着道:“哦,那晚辈此来也是既有公事,也有私事。”

    海瑞失笑道:“莫非林中允也是来伸冤的吗?你可是天子近臣,一语即上抵天听,恐怕老夫这没什么能帮你的。”

    林延潮笑着道:“不需海前辈帮忙,我此来是替陛下向海前辈你宣旨的。”

    海瑞闻言不由色变道:“陛下的旨意?你为何不一早说……”

    林延潮指着一旁百姓道:“不是这么多百姓在吗?老百姓之意乃民意,陛下之意是圣意,圣意不可临于民意,故而晚辈虽有圣旨,但也要等海前辈听完讼状。”

    听了这一席话,海瑞对林延潮也不由改观,点头捏须道:“孟子有云,民为贵君为轻,此天下之至理,请中使宣旨吧。”

    见林延潮捧出圣旨来,海瑞有几分激动,拜下后颤声道:“草民海瑞躬请圣安!”

    一旁海瑞的下人,以及老百姓本都不知发生了何事,见林延潮拿出圣旨来,于是慌忙拜倒了一地。

    林延潮目光扫视众人后,肃然答道:“圣躬安。”

    于是林延潮念旨,圣旨里点至海瑞一生政绩,历数他在淳安知县,户部主事,应天巡抚上的政绩,赞他不畏豪强,力行清丈,刚正不屈,加上林延潮妙笔生花,读起来令人是荡气回肠。

    林延潮边读边看四周,海瑞垂下头,看不清脸色,但一旁老百姓则是不住落泪,而两位海瑞的下人更是泪流满面。

    ……秉忠亮之心,抱骨鲠之节,天下苍生信卿,朕信天下苍生……

    待圣旨尽数读毕,海瑞凝噎不语,半响对着北边叩拜道:“陛下对臣一片信任,臣唯有九死报之。”

    一旁老百姓则是一并朝北叩拜道:“陛下圣明,真明察秋毫,海青天真是这样的好官啊!”

    林延潮见海瑞,老百姓都被这圣旨感动得无以复加,不由心底吐槽,皇帝什么时候自己亲自写过圣旨了,明明都是翰林操刀的嘛。但是老百姓只是相信皇帝明鉴万里,这诏书自然也是他老人家一笔一笔亲自写的,圣旨里的褒奖之词都是天子的心底话。

    若是老百姓们知道这话是林延潮说的,恐怕就另一个表情了。

    林延潮将海瑞扶起道:“陛下下旨褒奖,是因前辈能耿直直言,前辈在奏章里所言吏治败坏,都是切中时弊。陛下读之唏嘘不已,在我等面前连赞前辈之忠,又恨吏治之事虽为朝廷恶疾,但偏偏又一时无法驱之,故而陛下让晚辈此来告诉海前辈,他心底的愧疚之意。”

    海瑞这时也是深明大义地道:“陛下的为难,草民是知道的,确实吏治乃是积弊,要革除此弊非一朝一夕之事,老朽也是太急切了一些。恳请陛下万万不需如此,如此草民则罪大恶极。”

    什么叫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看来海瑞还是吃这一套的,只是看什么人给他拍这马屁而已。这林延潮假天子的名义,给海瑞献上的自是不同凡响。

    一旁'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是一并道:“是啊,是啊,陛下也有陛下的难处,满朝奸臣那么多一时也杀不完。但只要陛下能用重用海青天这样的大臣,将来一定会将奸臣们都赶出朝堂的。”

    海瑞见此向老百姓们道:“不敢当,不敢当,海某谢过乡亲们的夸奖了。”

    众老百姓们一并道:“海青天这是你应当的。”

    林延潮来给海瑞宣旨,老百姓自不敢再逗留,纷纷告辞。

    见众人离去,林延潮不由感叹道:“前辈,你看咱们黎民百姓就是这么朴素,在他们眼底只有清官贪官之分。陛下永远圣明,他们受得冤枉,只是一时被奸臣蒙蔽了而已。只要陛下明白过来,亲贤臣远小人,那么必还他们一个朗朗乾坤。”

    海瑞沉吟道:“林中允此言似话里有话。”

    林延潮道:“不敢在前辈面前故弄玄虚,只是'亲贤臣,远小人',不正在于革新吏治吗?但你看朝堂哪个是贤臣,哪个是小人,你我说得不算,陛下也未必能明察。”

    “再说一句诛心的话,朝堂上贤人实少,小人甚众。小人多,也并非我等官员是坏的,实在缘于官场风气败坏,逼得人人如此。”

    海瑞问道:“林中允反对先整顿吏治,那汝以为当从何做起呢?”

    林延潮道:“整顿吏治是必要的,但却不是最迫切的,至少据晚辈所知,还有两件与吏治一般重要之事。”

    海瑞斥道:“两件事中不是有一件,为兴办义学之事吧。”

    林延潮笑着道:“当然不是,昔日张江陵致仕时,曾与陛下进言,下官有幸闻之。张江陵言我大明之积弊有三,一宗室,二吏治,三边患。任何一个皆可亡我江山社稷。”

    海瑞听了颓然道:“是啊,张江陵所言一点不虚。”

    林延潮感叹道:“张江陵行之新政,即打压巨室,以安百姓,然以学生观之,不过延我大明几十年气数,终治不了根本。”

    海瑞闻言大笑道:“后生真不知天高地厚,能延国祚几十年,即是圣人也不能为之。我与张江陵虽不睦,但也不可否其功绩。你林中允以为凭自己的三言两语,就能力挽天倾么?”

    林延潮嘿嘿笑了两声道:“力挽天倾,当然不能,但为擎天之柱,还是可以的。”

    海瑞上下打量林延潮道:“那老朽倒要闻其详了。”

    林延潮道:“无论是张江陵,还是海前辈,一生为政,究其根本,在于打压豪强巨室,以解民困对吗?”

    “然也。”

    林延潮道:“可惜啊,天下如江陵,前辈之官员能有几许?依靠孔孟之义,官员良知来自纠,就能帮到老百姓了吗?”

    “当然不是,”海瑞正色道,“除了官员,还有圣上,此天下乃圣上之天下。只要圣君在位,官员即不敢胡来,此乃上正,以正天下之不正也。”

    林延潮摇头道:“前辈,千百年来老百姓们,日夜盼圣君,盼清官,但千百年为何还是逃不过治乱循环?”

    “倘若没有圣君在朝,我们唯有靠官员的良心行事么?江陵,前辈压豪强,救百姓不过解一时之困,恰如授人以鱼,并非授人以渔。”

    “晚辈以为要正天下不在于上,而在于下。易有云,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唯有自助者,方天助之,方人助之,兴办义学,开启民智,新民自强才是授渔之道,亦根本之道。”

七百一十七章 仍有可为(两更合一更)() 
此刻天色已是渐渐晚了。

    琼州会馆里的士子闻之大名鼎鼎的林三元,来会馆里拜会林延潮,个个都是朝这院子里张望,想要一睹林延潮的风采。

    不过林延潮却是皱眉,他与海瑞在院子里相互辩论,而且是谁也说服不了谁。

    林延潮这一番惊世之言,对于海瑞而言则是离经叛道,但海瑞没有立即反驳,而是在认真揣摩林延潮言语里的漏洞。

    顿了顿,海瑞对林延潮道:“林中允此语近乎何心隐之语。古语有云,天下之执,自上而下,甲首上有里长,里长上有县令,县令上有郡守,郡守上有藩司,藩司上有六卿,而天子加焉。”

    “天下之执岂可逆行,手足岂可命枢脑否?从上至下,法也,由下至上,乱也。”

    林延潮知海瑞误会了,自己不是要在这个时代,搞什么下至上,民(协和)主的制度。林延潮用意是说,任何制度之成功,必离不开民智已开人民。

    林延潮正要解释,但海瑞却摆了摆手道:“林中允不必再说了,海某之意已决,你再言无益,没有再说的必要了。”

    说完海瑞向林延潮一揖。

    被海瑞如此对待,林延潮一肚子话,堵在喉咙里说不出来。林延潮觉得自己太想当然了,真以为凭自己这三寸不烂之舌就可以说服海瑞吗。

    那比说服张居正的难度还要大啊。

    知自己说服不了海瑞,林延潮不掩满脸失望之色,向海瑞长揖道:“前辈,是晚辈孟浪才是。多谢前辈今日给晚辈这面陈己见的机会。”

    海瑞闻言微微点头道:“林中允客气了。”

    当下林延潮灰心离去。

    当日听闻林延潮向海瑞进谏没有成功后,小皇帝仍是下诏,起用海瑞为礼部侍郎,海瑞虽挂礼部侍郎衔,却不负责礼部之事,全称总督义学礼部侍郎。

    海瑞当然是列入三品京堂。但百官都认为脾气倔强的海瑞会就此,向天子请辞。

    不过海瑞之事,只是其一,朝堂上众官员们都关心的是天子其他诏令。

    在皇元子的弥月剪发仪后。

    张四维向天子请大赦天下,皇帝答允其请下旨,除了谋反叛逆,弑亲,奴弑主,杀三人以上死罪,采生折割,以及前朝的永远不赦之罪等等罪名外,一概赦免。

    另外允许通融民间税粮拖欠,给予宗室赏赐等等。

    之后张四维再请上两宫太后尊号,慈庆宫为仁圣懿安康静皇太后,慈宁宫为慈圣宣大明肃皇太后。

    尊号上后,张四维率百官前往拜贺。

    之后张四维又上表,陈思育,陈经邦各加太子宾客(正三品),沈鲤改侍读学士加四品服色,朱赓升左庶子掌坊局印信,王家屏升右庶子掌坊局印信,林延潮以原官兼掌司经局印信,黄凤翔,张嗣修皆赏四品服色。

    以上这数人都是任天子日讲官,或是是曾经任过日讲官,属于皇帝亲信的近臣。

    而朱賡,王家屏,林延潮任命也很有意思。

    左庶子,右庶子(正五品)分别是詹事府左春坊,右春坊的最高长官,理所当然要署理印信。

    而翰林院里,唯有翰林学士为正五品。朱賡,王家屏加正五品,说明二人翰林院'毕业',下一步随时可以如陈思育,陈经邦升为侍郎,若不济也是国子监祭酒。

    若他们为侍郎或是詹事府詹事,太子宾客这样的三品衔,说明入阁的机会很大,算是预备内阁大学士了,若至国子监祭酒,说明你还不够资格,还要在官场上再熬一熬。

    如林诚义,林烃的濂浦林家,就是祖孙三代都担任国子监祭酒的职务。那可是林延潮年少时仰望膜拜的对象。

    但处于王家屏,朱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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