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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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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亲事倒是成不了,就是在一起也不能谐。”

    林浅浅笑着道:“不过事有转机呢,最后是孙夫人拉住的甄夫人,私下说了几句体己话,似有谈及相公你,甄夫人听了后态度大不一样。”

    林延潮失笑道:“看来还真是全凭媒人一张嘴。”

    林浅浅笑容溢满脸上:“那还不是看在相公你的面子上,甄夫人然后又向我说了,她有一个侄儿监生肄业,在吏部挂缺,一直没有候补,她的意思似有些想托我让相公你帮帮忙。”

    林延潮笑着道:“这人之常情,这个忙我不是不能帮,待两家成了亲,我再看看这侄儿的品行才干,若是可以,我就托人去吏部说一声,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

    林浅浅听了林延潮有办法,一脸的自豪,却担心地道:“这也不好,若是开了先例,以后这甄家恐怕事事都要求相公帮忙了。”

    “我为官也有些年了,自是知道其中分寸。就算不帮,我也有他们不会怨我的办法。”

    林延潮笑着,他从来不怕人有求于他,就怕你无欲无求。

    林延潮道:“我们娶了是甄家的女儿,又不是他娘,只需这个女子品性好就行了,至于其他我们什么也不缺,只是那姑娘意下如何?”

    林浅浅抿嘴笑道:“姑娘还能如何,报以羞涩,我问她时,她倒是很谨言慎行呢。我看这甄家女儿倒是很有眼缘呢。”

    林延潮听了更是满意。

    林浅浅又问道:“那么这亲事就定下了?”

    林延潮笑着道:“不错。只是这聘礼你准备如何给?”

    林浅浅一听笑着道:“这我今天都谈妥了,连嫁妆也是一并!”

    “什么?”林延潮不由惊讶,“今日只是看人的,你连聘礼嫁妆都一并谈。”

    林浅浅得意地道:“这顺手的,聘礼的事,相公你放心,总之不会吃亏就是。”

    不会吃亏?好吧。

    林延潮道:“那到时就请孙夫人来作这保山吧!”

    “还是先合八字吧,合上了再说!”林浅浅建议道。

    林延潮点点头道:“这我知道,至于嫁妆?”

    林浅浅笑着道:“就知相公你放心不下,当初寿哥的事,大伯大娘早安排好了,来京前大娘就给了我一笔钱,然后我们家再补贴补贴,绝对足够了。”

    林延潮对林浅浅的安排十分满意,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方才打听女方的陪嫁呢?”

    林浅浅笑着道:“怎么相公也对陪嫁感兴趣么?”

    林延潮没好气地道:“嫁妆是将来嫂子的陪嫁,连堂兄都动不得,倒是可以看看甄家拿出多少诚意来。”

    林浅浅笑着道:“那诚意还真是不少了,甄家在京城还是有些底子,甄夫人暗许城北一座三进的宅子,听闻是旧了些,但修补修补就能住,成亲后随时可搬过去。此外甄家在昌平一处山林,还有几十亩田地,至于陪嫁的压箱钱还没谈,但肯定少不了。”

    林延潮点头道:“那就好了,有这笔钱将来堂兄也足以成家立业了,若是开了春,科场连捷,进了学,那也就是喜上加喜了。”

    林延寿成亲,也就是正式成家立业了,表示要独立了。从各方面而言,这甄家女子都是林延寿的良配,咱们持家过日子,不求大富大贵,但求舒适安心,这才小百姓应过的小日子。

    林延潮也觉得完成了家人的托付,兄弟二人可以分开过了,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就是终于可以甩锅了。

    当日林延潮与林延寿说了亲事的事,还委婉地说了甄家给他备了一处宅子,成亲后兄弟二人就不能住在一起了。

    哪知林延寿听得这消息后,当场垂泪。

    众人不解细问后,林延寿举袖试泪道:“延潮,浅浅我实舍不得你们啊!我还想在家再多留两年。”

    众人闻言都是一脸懵逼的样子,林浅浅听了则是眼眶微微红了。

    唯有林延潮知道林延寿是有套路的,就好比过去上门提亲,如果女子满意,就会娇羞的说,终身大事全凭父母做主。

    如果不满意就会说,女儿还想多孝敬父母两年。

    只是林延潮与林延寿这身份关系,各种都不对啊!

    林延潮只能安慰道:“以后可以时常回家看看!我也会去看你的,但一切还是以父母之命为重。”

    林延潮重重在‘父母之命’上落了重音。林延寿见林延潮拿大伯,大娘来压他,顿时没话说了。

    于是次日林延潮就托了孙继皋的夫人为保山,前往甄家说亲。

    甄家没二话就答允了。

    甄家老爷是虽是举人,但也是小有名气的儒生,要一切依着规矩来办。

    林延潮下面就托人送礼,并择定婚期。(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二章 被弹劾了(第一更)() 
经筵上舌战群儒,大挫曾省吾威风,林延寿的婚事,又得到解决,林延潮最近真是连连遇到喜事,仕官两年来,着实这段时间是过得最顺的。

    早朝之后,林延潮没有去日讲官值庐,而是去了翰林院。

    这马上到了年末,官员都要写年终考评了。

    翰林的年终考评,与现在差不多,就是一年内见充多少次经筵讲官,展书官,实录,会典的修纂官,以及见充诰敕官,内书堂教习官,册封王府正副使多少,多少。

    沈鲤已是允了林延潮晋侍讲,林延潮这年终考评写完,沈鲤就会向内阁上书推举。

    内阁有决定升迁翰林的权利,但对于平迁侍讲这样的决定,多不会否定掌院学士要求,沈鲤上书之后,内阁在年后直接向天子题请。

    内阁对于翰林的题请,天子也是不会反驳的,唯有朝廷三品大员以上任命,天子才会通过廷推过问。

    天子同意后,就会下文吏部,翰林升迁多不通过吏部题奉,不过最后行文还是要在吏部走一趟。

    所以林延潮这年终考评写完,等沈鲤上书之后,林延潮明年开春后就能任侍讲了。

    从沈鲤的正堂走出来,林延潮不由神清气爽,想到迁侍讲在即,下一步就是谕德,甚至侍读侍讲学士了。

    任官不过两年,仕途顺利得超出自己想象,令林延潮有几分不真切的感觉。

    眼见一旁的检讨厅,林延潮就顺路拐过去坐坐,见见昔日同僚。

    萧良友,张懋修,曾朝节等人都在,众人都在忙着重修大明会典。

    “林中允,听闻你马上就要升任侍讲,真可喜可贺啊!”

    林延潮马上就要迁侍讲的消息,众官员们早已是知道,所以进了史馆,不少同僚都是放下手头上的事来与他道贺。

    林延潮自是笑容满面,一旁见萧良友,张懋修等人神色却是淡淡的,仍坐在桌案后修书。

    见萧良友如此,林延潮不由心底一阵暗爽。

    他任官两年,大明会典也是重修了两年。

    眼下善赞萧良友已是总司起会典重修之事,但奈何史馆里多数史官们对此都不太感兴趣。他听说这会典数年内肯定是完工不了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

    林延潮与萧良友不睦,得知此事,总有几分暗爽的。

    萧良友抬起头看了林延潮一眼,脸上露出几分不快之色,但又拿林延潮没办法,继续埋头于卷宗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我就是喜欢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就在林延潮在检讨厅闲聊时,一名翰林奔进门来道:“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了?”

    林延潮转过头去,但见这翰林急道:“方才在奉天门数名大臣联名向天子上书,弹劾大臣!”

    检讨厅里犹如巨雷响起,众官员都是一并追问道:“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为何上书?”

    “这一次上书弹劾何人?”

    林延潮也是震撼,大臣联名上书弹劾,此事非同小可,都用在权臣重臣身上,以一人之力无法撼动,必须要群起而攻之。

    不知是什么高官被弹劾,又是什么重臣倒霉?

    众人揣测着,林延潮也是奇怪,那翰林正要开口,却见到林延潮惊讶道:“宗海,你也在此?”

    林延潮点点头道:“不错,你方才说几名大臣联名上书,不知弹劾何人?”

    翰林欲言又止,众官员都是催促道:“是啊,是何人被弹劾了?”

    那翰林向林延潮一指道:“并非他人,正是宗海你。”

    全场顿时肃静。

    林延潮一愣,回过神来心道,果真不能随便装逼啊!没料到,这打脸来得如此迅速。

    林延潮立即离了翰林院,直接赶往奉天门。这样公然弹劾的奏章会经六科廊抄发,呈给大小官员过目。

    林延潮到了六科廊找到相熟官员,先借过抄本过目。

    将整篇奏章看完,林延潮反而松了一口气暗道,这不是坏事,反是好事,这是替我扬名啊。

    没几日,众官员都知道了这篇弹劾林延潮奏章的内容。

    奏章里说,臣于邸抄里所闻林中允惊世骇俗之言,竟有讲官于经筵上质疑程朱之言,如林中允这等大臣如何持天下之正,怎么能代表儒臣向天子进讲。所以臣等恳请天子撤林延潮经筵讲官,日讲官之职。

    下面署名的几位大臣,众官员看了都是有名的理学名儒,朝堂上的道德模范。

    此刻乾清宫里,小皇帝看完这本奏章发着火。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张鲸,张诚两位太监连忙道:“万岁爷,保重龙体,犯不着与这帮大臣生气。”

    “这般大臣自命清流,平日只会说道德文章,要他们办事,整日只会与朕道,圣人不求其功,功自在其中的话。眼下朕身边,好容易有个敢讲真话的大臣,他们却容不得了。”

    “经筵上儒臣辩经,自是太祖爷起就恩许,若都是一派正义明道的言辞,那还辩什么经?”

    小皇帝在龙椅前焦躁的走来走去。

    张诚道:“陛下依内臣看,他们奏章中借非议事功之言,弹劾状元郎,实是攻讦张先生。”

    “怎么说?”

    “陛下,你看张先生主一条鞭法,主清丈田亩,本就是变法,事功的路子,这朝堂上这些理学大臣不敢说张先生,故而就拿状元郎说事,这是挑软柿子捏啊!你看若是状元郎被弹劾罢了官,那么就撕开一条口子,下一步他们就要弹劾张先生的一条鞭法了。”

    想到理学大臣一贯反对变法。

    小皇帝恍然大悟道:“张诚,你这些奴才倒有点见识。如此这班人真是不怀好意,不行,朕要好好下旨训斥他们。”

    见此张诚,张鲸连忙道:“陛下三思啊。”

    “你们这些奴才,敢拦朕?”

    张诚连忙道:“这些大臣虽居心叵测,但是道理却没有错,否则陛下就要推翻祖宗一直尊奉程朱之言了。”

    奉理学为儒学正宗,是从朱元璋那就定下来了。

    小皇帝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贸然更张。

    小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这奏章躺在御案上,仿佛就似在嘲笑他一般。

    小皇帝一怒将奏章丢在地上,无奈地说道。

    奏章留中。(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三章 话题性(第二更)() 
林延潮在经筵上的辩经,自从经邸报刊载后,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邸抄本来就是官员,读书人了解朝廷政令,动向的主要,甚至唯一方式。

    记载在邸抄上林延潮与周子义一干大臣的辩论,不少官员老百姓都曾看过。

    而且名儒辩经,就是这时代官员读书人感兴趣的事,再加上林三元的名声,以及周子义这等理学大宗师的地位,这等辩论,本身就自带话题性。这十几日来官员士子,就着林延潮事功之学,着实大大讨论了一番。

    称赞者,此事功学可以革除程朱理学之弊,是儒家里可以继往开来的真知灼见。

    反对者,离程朱之意远矣,有离经叛道之嫌。

    好揣摩者,这是朝廷试探民意,并粉饰变法之词,并且为张居正歌功颂德,特别是‘内圣不必外王’简直就是给张居正量身定做的。

    好钻营者,已是从辩经中揣摩到朝廷可能要重用事功派大臣,从而研读永嘉学派,准备明年乡试,后年会试拿出来碰一碰运气。

    而这一次几位大臣联名弹劾,却让这话题性再上了一层。

    在被弹劾后的第二日,林延潮正值休沐,就索性宅在家里,任何客人也不见,然后他将孙承宗,徐火勃,陈济川等一并打发出去,去茶馆,会馆里听消息,自己在家稳坐钓鱼台,也是陪林浅浅说话,说一说家长里短。

    到了午后,孙承宗,徐火勃,陈济川他们都回来了,还带了两名客人。

    这两名客人,分别是刘镇和卢义诚。

    他们都是林延潮的老乡,大家一并同赴过万历八年的会试。

    现在卢义诚中了进士,在行人司里当差,而刘镇则是继续落第,正准备一年后的会试。

    在这敏感关口,林延潮谁也没见,而是见了自己两位老乡。

    事实证明,离家在外靠老乡,这话是一点也没错。

    卢义诚因林延潮缘故,得了吏部赏识,成为京官后一直很感念他的恩德,同时因为乡谊加年谊的关系,二人一直走得很近。

    至于刘镇会试落第后,流寓京师,林延潮看在老乡面上,借了他钱让他继续读书准备考试,与此而言刘镇对林延潮更是感激。

    这一刻对他们来说,就是回报的机会。

    卢义诚先道:“宗海,我今日在朝堂上走了一圈,替你打听过了,朝野上下对此反应并不激烈,在咱们大明朝,官员靠弹劾和被弹劾出名,不是什么稀罕事。正是哪个官员不弹劾人,哪个官员不被人弹劾,大家都不稀奇,以往遇上这事,同僚们都不会议论的。”

    “只是这一次特殊,几位都是持重的理学名儒,故而大家不得不重视,几位大臣里最有名的就是湖广道御史马子明,上一次他上表弹劾吏部尚书王阳城,说他为老不尊,一树梨花压海棠,七十多岁还娶妾。”

    “还有刑部员外郎柯守正,眼底不掺一粒沙子,去年向天子上书七十余道,堪称海刚峰第二。”

    “另外就是大理寺评事吴中有,此人乃周祭酒的门生,有公报私仇之嫌。”

    听卢义诚说完,众人都是笑。

    林延潮也是点头。

    卢义诚继续道:“任何一人上书,往常都没什么的,大家只是拿来当个笑话听,如马御史弹劾王天官他纳妾,大家一听心道还有这事,天官这也太低调了,赶紧的,没送礼的备上厚礼,这可是钻营的好机会。”

    众人又是一片笑声。

    “只是这一并上书,不少大臣认为他们,似有小题大做之嫌。毕竟经筵上满朝大臣都没有说什么,尔等当时也在经筵上,为何不当场与状元郎辩一辩,事后这才来弹劾,未免有博名出位的嫌疑。”

    听卢义诚说完,林延潮点点头,在意不是自己,而是卢义诚,这几年大家进步都不小,卢义诚原先说话结结巴巴的,遇事底气不足,但在官场历练了两年,人也是活络了许多,变得能言善道起来。

    官场果真是最能磨练人的地方。

    然后刘镇道:“咱们举子不同,多年来承圣人之教,又是会试在即,于事功,以及朝堂上的事,不是那么太热衷。前几日我参加一文会,文会的题目就是‘子曰:“先进于礼乐,野人也;后进于礼乐,君子也。如用之,则吾从先进。’”

    这句话在场的人都耳熟能详了,就是孔子在论语里论述‘学而优则仕’的道理。

    大意是,老百姓家的孩子,先学礼乐再当官,官二代是先当官后学习礼乐,孔子说我要用就是先用,先学礼乐再当官的。

    刘镇继续道:“文会时,大家说孔圣人这话,是先读书再出仕,也就是先内圣再王道,先明理再事功,而不是不事功。状元公在朝堂倡议事功,是因为他已当官了,现在求的不是读书明理,而是事功之学,当然可以这么说,但我等读书人要先求明理,学而优则仕才是正途,当然是以程朱之道为先,两者不相冲突。”

    林延潮听完不由生出一股‘长江后浪退前浪’的感觉,对于这些年轻的举人,真要送上一个大写的‘服’字。

    读书人最擅长的是什么,就是在两个看似对立的例子间,找到一个两边都说得通的道理。

    比如父母在,不远游,但出仕为官,为天子所用,就要离家万里。这忠孝之间要如何取舍呢?要忠还是要孝呢?

    考官若出这样题目考人,然后不要说举人,就算一个童生也会仰天大笑,这简直是送分题嘛。这样的文章不假思索,咱信手捏来,当场提笔写下。‘事亲乃孝,仕君乃忠,孝者不过一家,忠君则孝于天下。忠者孝乎?实大孝也。’

    对于大部分用心于科举的举人而言,林延潮和周子义对与不对,对他们而言都不重要,重要是找到一个两边都对的办法,将来考官若出了这题,咱心底不慌。

    刘镇说完,轮到孙承宗,徐火勃。

    孙承宗笑着道:“生员们也是差不多,但也有不同,我朝生员本就喜欢风闻言事,对于朝堂之事更是关心。”(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四章 门生() 
孙承宗与徐火勃讲了一通。

    林延潮从二人口中,得知眼下生员中对于‘事功’之学,还是争议比较大的。

    弹劾消息出来前,读书人津津乐道,还是林三元经筵上舌战群儒,以一抵十。

    还有人称林延潮的事功之学,近乎于王阳明‘知行合一’,知中有行,行中有知,算不得新意。更有人斥为虚妄之学,但这意见并不多。

    但是弹劾之事一起,争论就变得严肃起来,有点演化为学术之争。

    诚然无论是民间还是官方,理学既是官学,也是显学。理学是读书人的敲门砖,唯一能与理学一时长短的唯有心学。

    明朝心学,起源于陆九渊。

    在南宋时,儒学分为三支。

    一是程朱理学。

    二是陆九渊的心学。

    三则是陈亮,叶适的永嘉学派,事功之学。

    三派的弟子遍布天下,分不出谁更高一筹,在当时三派学术,可谓堪称三足鼎立。

    宋元之际,儒学断裂,三派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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