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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文魁-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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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瘦弱书生要起身,对方立即上前道;“美命兄,快披件衣裳,你这身子还没好利索,就急急起身,若真的再受了寒,你就真成了没命兄了。”

    瘦弱书生听了哈哈大笑,于是依言披上一件狐裘,这狐裘倒是金贵之物,不似两位穷困潦倒的书生所有的。

    穷书生从瘦弱书生手里接过纸来,未看文章,就先瞧见上面勾画的圈圈点点,这都是瘦弱读书的见解。穷书生仔细将文章看了一遍,然后不悦地道:“美命兄,这是什么文章?圣人之教何在?”

    瘦弱书生笑道:“少泾,圣人之教就在其中,与我等以往所听所闻有所不同罢了,今日我去书肆看看有无时新的程文,看到不少举子都拿着邸抄在讨论,就是争议此文,我听了几句觉得甚好,就借了别人邸报抄录了回来,虽才读了一会功夫,但于经义明了更甚。”

    穷书生忙道:“美命兄,你病糊涂了?后年南宫试,我等所考需以程朱注释解经,而这文章言‘内圣不必外王’,又口口声声谈及事功,哪一点合于程朱之道。”

    瘦弱书生笑了笑道:“少泾,你不要急着下论断,以程朱注释解经是朝廷说的,而这邸抄也是朝廷办的。这文章既是载自经筵辩经,就有朝廷拿出来在朝堂上商量的意思。”

    “何况听闻朝堂上张江陵是尚事功,求变法,或许放出此文来,也有听听朝野上下风声的意思。若是我料得不错,后年南宫试时若仍是张江陵在朝,你在文章里少谈些性命之道,多说些事功之学,文章八成就可以得售!”

    穷书生听了‘得售’二字,苦笑道:“别提南宫试了,家尊乃高新郑的得意门生,只要张江陵在朝一日,我就没有出头之日。”

    瘦弱书生叹道:“少泾,都是因我连累了你。要不是我识人不明,生了这场重病,钱财被家奴窃走,也不会累你散尽盘缠为我治病。有了这笔钱,你也可拿他打点门路,托令尊故旧在张江陵面前说句好话,哪用得着陪我困居在这陋巷。”

    穷书生听了怫然道:“美命兄,你这是哪里话?要我拿这笔钱去贿赂张江陵,那我恨不得立即就死了。你若是把我当真朋友,那此见外的话,就不要讲,养好病,后年考中进士,就算报答我了。”

    瘦弱书生闻言不知说什么好。

    穷书生将馒头塞在瘦弱书生的手里道:“吃馒头。”

    瘦弱书生点点头,拿过馒头大口的吃着,连掉在炕上的馒头屑也不放过。

    穷书生见此,将自己手里的馒头又掰了一半给他道:“这馒头分量足,一个顶两个,我在路上吃了一个,你连这半个也一并吃了,如此不枉了我冒了这么大的雪,走了这么长的路。”

    其实这穷书生肚子里饿得叽里咕噜乱响,又何尝在半路上吃过了。

    这瘦弱书生装着不知,又取过剩下半个馒头狠狠地吃了起来。

    这瘦弱书生名叫郭正域,字美命,原莆田人士,为避倭乱迁江夏,其父郭应聘官至南京兵部尚书,乃是与海瑞齐名的廉臣。

    而这穷书生叫雒于仁,字少泾,陕西泾阳,其父雒遵乃尚宝司丞,因得罪张居正被贬官。

    郭正域,雒于仁说来都是官二代,一并来京读书交游,准备赴考,不过郭正域来京赶考时,得了重病,家奴乘机窃了他财物溜走,故而一贫如洗。雒于仁与他不过数面之交,却愿散尽盘缠为他治病。

    最后二人一并被客栈老板赶出来,二人耻于求人,就租住了破屋读书,幸亏身上所剩的钱财倒是够支撑至后年春闱,否则就要出门要饭了。

    雒于仁将半个馒头吃下,反而是更饿,为了不让郭正域看出端倪来,又将那纸拿起重新读起。

    雒于仁虽看不进文章里那些离经叛道的话,但对于‘正谊明道’等理学之论,却是看了一遍又一遍。

    他觉得说得精彩,非精研理学的名儒,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但可惜却是被对方一一诡辩驳倒了。

    雒于仁看了半响突惊喜地道:“你可知这经筵辩经之人是谁?”

    郭正域匆匆吃完馒头,有些噎着:“我还未看完,是何人所写?”

    “乃是当今翰林中允,去年的状元公啊!”

    郭正域听了疾咳了几声,然后从雒于仁手里夺过纸来看后,脸上绽出惊喜之色道:“林三元不愧经学大家,非他不足以道出这等锦绣之词来,真恨不能拜在他的门下!”

    雒于仁则是苦笑。(未完待续。)

五百八十九章 民间反应(第二更)() 
林府。

    正在门前扫雪的于伯见了停在门前的马车,立即搁下扫帚上前满脸喜色,对刚下马车的林延潮道:“老爷,今日这么早就放衙了?”

    林延潮笑道:“是啊,叫些人来帮展明,把车上的物件都搬下来。”

    于伯应了一声,当下回到轿厅叫了一句,两名下人就奔了出来,向林延潮行礼后去往马车上搬东西。

    林延潮方走入大门,陈济川立即迎前。

    陈济川道:“老爷,又请了两个下人,两名丫鬟,不知如何安排?”

    林延潮道:“下人你看着安排了,月例银子,还是依着老规矩。今日来府上第一天,给他们加几个菜,晚上有贵客,我就不与他们说话了,改明日吧。至于丫鬟嘛,就拨到上房,看夫人怎么说。”

    随着林延潮官位显赫,应酬日多,家里的下人丫鬟,也是越添越多。陈济川称是离去。

    林延潮到了正堂稍坐,徐火勃,孙承宗二人都来了,一称老师,一称东翁。

    林延潮先问了徐火勃的学业,然后道:“我不在家时,你要多向孙先生请教。”

    徐火勃道:“回老师,孙先生才学卓识,胜于我十倍,这几日向孙先生讨教,实获益良多。”

    孙承宗笑着道:“东翁,只是相互切磋吧,惟起的文章实我之上,我看明年我们同赴顺天乡试,惟起把握应比我更大才是。”

    徐火勃连忙道:“孙先生学究天人,你这么说,火勃着实诚惶诚恐。”

    林延潮见徐火勃如此虚心十分满意,笑着对孙承宗道:“孙先生,我这弟子虽资质平平,但在好学求知上比他人有一日之长,你不妨多教教。”

    孙承宗听林延潮这么说,只能应下,无奈地笑着道:“东翁这么说,孙某实是惭愧,若是二老爷能有惟起这份虚心就好了。”

    徐火勃笑着道:“孙先生谬赞了。”

    孙承宗又道:“昨日我出门见几位昔日同案时,见东翁在经筵辩经时所言,被人从邸报上载为文章,眼下满城读书人谈论最多的,就是这事功之学。此刻不知多少读书人在挑灯也读,掩卷绕室呢。”

    林延潮闻言心想,果真不出自己所料,经筵辩经的事这么快就传开了,这京师就是这天下最大的名利场。

    自己以往在家里写一本尚书古文疏注,半年一年方才有些名气。而身在京师就不一样了,邸报一出,官员和读书人纷纷传抄,这还没三五天名声就起来了,去年的漕弊论,也是如此。

    不过林延潮也有在其中推波助澜,邸报是由通政司出版,若非他下大力气,塞了一笔钱给通政司的管事官员,否则这经筵辩经的文章还不一定能放在邸报上。

    这就相当于后世,林延潮的言论上了‘人民日报’,这既是为己扬名,其中也有几分投石问路的意思。当然理学读书人认为求义不求名利,花钱给自己打这样的事,也只有林延潮这等事功派才干得出来。

    林延潮先向孙承宗问道:“读书人有何反应?”

    孙承宗道:“眼下邸报才抄行三五日,众人反应不一,我担心东翁会引来不小的争议。”

    林延潮料想邸报一出,自己事功之学会遭到不少理学老学究的激烈反对,但他还是觉得利大于弊。

    “孙先生依你之见呢?”

    孙承宗听了一愣,然后道:“东翁,平心而论,整日言及读书经世的读书人,实也是不少,看看茶楼里,以及书院中就知道了,但不少读书人整日却流于评论国事,好放大言,仿佛只要自己任事,就能革除天下之弊。事功之学,本意确实不错,但依我看能不能成,主要是看事于不事,谈与不谈,否则还不如性命之学。”

    林延潮从孙承宗所言可以听出,他的观点与赵南星差不多,整日空谈心性的人固然遭到鄙视,但这边又不去做事,以抨击国事为业的键盘侠,也好不到哪里去。反而从朝廷眼里,空谈性命的腐儒要比那些键盘侠好一百倍。

    “孙先生这番话真金玉之言。”林延潮由衷地言道。

    孙承宗连忙道:“孙某一时口不择言,还请东翁恕罪。”

    林延潮连忙道:“先生别这么说,吾所论确有不周之处。”

    一旁徐火勃却是大为好奇问道:“还有这事?老师你以往为何都不与我说这事功之学呢?”

    林延潮听了笑着道:“你学问未立,还是少谈为好,否则易于思而不学则殆了。不过你读书可不局限于孔孟经义之内,还记得你拜师第一日为师与你说得话吗?”

    “弟子记得,老师说读百家书,成一家言。”徐火勃认真地答道。

    林延潮欣然点头道:“你记得就好了。”

    林延潮又与孙承宗,徐火勃他们说了几句,然后起身返回里屋。

    林浅浅听到脚步声迎出门来,然后赌气似的顿足:“你回来第一件事,也不是来看我和我肚里的孩儿。”

    林延潮笑了笑,轻抚了抚林浅浅微微隆起的小腹:“我这不是已是提早放衙回家了吗?只是有些事还需与承宗,火勃他们交代就是。”

    林浅浅哼了一声:“你怎么说都有理。”

    林延潮笑了笑,扶着林浅浅回房问:“新来的两个丫鬟看了吗?够聪明伶俐吗?”

    林浅浅在林延潮搀扶下坐到椅上随口道:“还行吧,聪明伶俐也就算了,主要还是品性,终归不如翠珠,画屏她们在身边久了好使。”

    林延潮给自己和林浅浅倒了水:“这放在身边,慢慢教就是,翠珠,画屏跟着你身边久了,当大丫鬟来使,至于新来的两个丫鬟,就多办些杂事,让翠珠,画屏得空,好来陪陪你。”

    林浅浅听了甜甜一笑,知林延潮新买两个丫鬟来,是来照顾自己,心底一阵甜蜜。

    “丫鬟归丫鬟,都不如你在,你多陪陪我才是。”林浅浅将脸贴在林延潮身上撒娇道。

    林延潮笑着点头道:“也好,我答允你若是衙门无事,我也是早点回来。”

    顿了顿,林延潮道:“对了,我有一件要紧事需与你商量。”(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章 林府亲事(第一更)() 
林浅浅见林延潮说得如此郑重其事不由问道:“什么事?”

    “是关于堂兄的亲事。”

    “什么?”林浅浅瞪大了眼睛,“什么样的人家?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他?”

    林延潮闻言笑了笑道:“瞧,你这么说的。”

    林浅浅连声道:“这是怎么回事?相公,你与我说说嘛。”

    林延潮见林浅浅一脸八卦的样子,笑着道:“这一次来京前,爷爷,大伯,大娘一再叮嘱我,让我为堂兄的亲事多费费心,一来堂兄老大不小了,二来也想找个贤淑的女子,让堂兄定定性子。”

    “我是答允下来了,只是刚来京师,手上的事情颇多,一时间抽不得空,故而没得闲,不过却一直放在心上,期间也有同僚找我说过,甚至恩师他老人家也有暗示,但我觉得不妥都推掉了。”

    林浅浅听了十分讶异问道:“连当今阁老都打算说亲,莫非不是要把孙女下嫁吧!”

    林延潮笑了笑道:“那倒不是,却是差不太多,恩师想保的媒,乃今南京兵部于侍郎的小女儿,年至十八,大龄尚未婚娶,故而急了,之前有来探探我的口风。”

    “南京兵部侍郎,这官着实不小啊,那为何相公你不答允下来?”林浅浅好奇地问道。

    林延潮道:“当初我也有几分意动,但后来我想高门嫁女,低门娶媳,这等显贵之女在家必养尊处优,嫁到我们林家却怕是要受苦,而且我托在金陵的同年打听此女,说此女有几分跋扈。当然人无完人,要不是如此,他们家也不会看上我们了。”

    林浅浅听了不由道:“阁老他老人家,也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怎么介绍这等女子给我们家?”

    林延潮道:“恩师却是一番好意,这于侍郎马上要从南京调至北京,迁入都察院,与他结为姻亲,倒是于我仕途之上有些好处。”

    “若是堂兄能与此女和睦,那倒是无妨,但以堂兄的性子,怕是难以和谐,到时夫妻不成,反成仇家,那反而于两家不好,故而我就没有允下。期间我也留意过数家女子,但我们看得上人家,人家也未必看得上我们,故而也没托人说媒,事情就拖了下来。”

    林浅浅听了笑着道:“那是,相公眼下飞黄腾达,只怕有人被非议说攀高枝,哪似。。。。”

    林延潮知林浅浅想说,哪似我们相识寒微,从小定下姻亲。林延潮没好气地用食指敲了敲桌子道:“你还要不要听?”

    林浅浅甜蜜羞涩地一笑,然后问道:“那这一次又是哪个人家?”

    林延潮道:“这一次乃翰院同僚上门说的,女方家祖上是出过进士的,在嘉靖年间曾外放过臬台,眼下虽是没了,不再富贵显赫了,但还算是书香门第。”

    林浅浅道:“出过进士,放过臬台,还称不上富贵显赫?”

    林延潮笑着道:“这你就不知了,当年再显赫,若人不在了,那点情谊就难讲了。官场上还是人在人情在,见面三分情的。所幸他家门上还有举人撑着,在书院里教书,当初家里也有底蕴,置了不少田产,故而比普通官宦人家还是强了不少。”

    “何况我听说对方诗礼传家,将女儿教养甚是贤淑,倒是堂兄的良配。”

    林浅浅听了笑道:“相公,还真是用了心了。话说相公当初龚家的娘子,也是诗礼传家,还是状元门第,你拒了这亲事,可是也因担心高门嫁女,低门娶媳之故,怕娶进门后驾驭不住呢?”

    这。。。。林延潮,此刻也是无言以对。

    “今晚我那同僚就要上门说这亲事,我准备先半答允下,明日他家夫人和女儿会去戒台寺进香,我看你也去一趟,见见他家夫人以及其女,若是那女子果真如传闻中那么贤淑,那么就将这门亲事定下,也算了却我一桩心事,对家里也算有了交代。”

    林浅浅听了答允下来,然后又问:“那此事是否要与延寿商议一番?”

    “当然,我就准备晚饭时候说。”

    当夜晚饭时,林延潮,林浅浅,林延寿一桌,徐火勃因是林延潮弟子,不避内眷也是在旁。

    一家人用饭,林延潮放下筷子问道:“兄长,县试日近,不知近来从孙先生,学业可有进益?”

    林延寿用筷子拨着饭菜道:“以往你们总问我如何,是否有把握?心底只想等着考出来后看我笑话,这次我就不说了,考后你们自会知道。”

    堂兄又长进了。

    林延潮点点头道:“对了,爷爷大伯大娘近来来信催我,让我给你说一门亲事。眼下倒是有一桩姻缘,你可有意?”

    林浅浅在旁道:“是啊,这人家我也听说了,倒是天赐良缘。”

    林延寿不悦地道:“你们也真是的,总说要让我用功用功,不许分心,眼下又来与我说亲,这不是耽误我的功课吗?你不能等我中了进士后,再提此事吗?”

    徐火勃吃不下去了,飞快地扒了几口,放下碗筷道:“老师,我吃完了,回去用功了。”

    林延潮习以为常地点了点头。

    林浅浅接着道:“你这话是有志气,但姑娘的青春年华却不能等啊。若是错过这温婉贤淑的女子,岂不可惜?”

    林延寿笑着道:“等我中了进士,什么女子找不到,不过弟妹既这么说,我再推辞,却也不近人情了,不妨说来听听。”

    林浅浅大喜,当下把女子家里情况说了。

    林延寿听了皱眉道:“门第着实有点低啊!四十好几岁,考了二十几年也没中个进士,看来也没什么本事。如此家境也来厚颜高攀?”

    林浅浅已是不愿说话了,林延潮道:“我们林家娶亲,又不是看岳父是谁,主要是女子品性好,能温婉贤淑就可以了。”

    林延寿不说话。

    “爷爷,大伯,大娘已是多次催促我此事,说若是再没音信,就将你接回老家去成亲了。”林延潮隐隐威胁道。

    林延寿将饭碗一搁,赌气地道:“你们这,这,是在逼我啊!”(未完待续。)

五百九十一章 甩锅(第二更)() 
当晚林延潮的翰林同僚孙继皋来替女方家上门说亲。

    孙继皋与女家家里有些亲戚的关系,而孙继皋又是林延潮在翰林院的好友,有这一层关系在孙继皋也是想极力推动,让两家好事能谐。

    林延潮与孙继皋聊了一晚上,就先应了下来,次日安排林浅浅与孙继皋的夫人,一并去戒台寺去见对方家夫人,及女儿。

    这一日林延潮也是早早放衙,林浅浅迫不及待地与林延潮道:“相公,我今日已是去看了,你猜的如何?”

    “看你脸色,必是有好事,”林延潮坐下先喝了茶,然后问道,“你看那甄家的夫人和女儿如何?”

    林浅浅笑着道:“那姑娘着实不错,真如所说的贤淑,性子温婉,举止有礼,确实是大家闺秀呢。”

    林延潮听林浅浅这么说,笑着道:“你这么说,我倒是放心了。看来对大伯大娘也算有交代了。”

    林浅浅又道:“不过我看那甑夫人倒是。。。”

    “倒是如何?”

    林浅浅道:“那也没如何?甄夫人是个精明势利之人,之前来问我寿哥在老家的学业,听说只是个童生后,神色就淡了下来,又说有多少举人,秀才向她家求亲,她似觉得寿哥配不上她女儿,有不允之意。”

    林延潮皱眉道:“这倒是难了,女方家里嫌兄长连童生都不是,而兄长则嫌弃岳父只是连连落第的举人,若是这两边都看不上,那么这亲事倒是成不了,就是在一起也不能谐。”

    林浅浅笑着道:“不过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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