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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小婢 (完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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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奴隶!你敢打我?”色迷心窍的太子,被这一拳打得头晕眼花,捂着流血的鼻子大大骂:“要她陪老子一夜,是对你们的赏识,你别不识抬举。”
  “呸!无耻之徒,你连给我夫人提鞋都不配,还想要她陪夜?妄想!”常惠气得双目冒火,额上青筋隐现。他提起拳头,想再补上两拳,但身子却被奴头紧紧抓住,挨了狐鹿姑一鞭。
  “妄想?”狐鹿姑狂笑。“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里不是你大汉的长安,是我大匈奴的庭帐!只要我高兴,我可以让你这汉朝人灰飞烟灭!哼,别说是要你的女人伺候老子一夜,就算把她强娶了去,你又能奈我何?”
  说着,他出其不意地又抽了常惠一马鞭,但这次皮鞭没有落在他身上,而是落在了跑来抱住他的额图背上。
  “贱奴!”狐鹿姑怒了,再次举起马鞭,却看到芷芙俏生生的身影。
  他立刻垂下手。“啊,夫人!”
  芷芙平静的看了奴头一眼,那蛮子一看到她,灰白的脸色就更加惨澹,未等她开口,立刻放开常惠,逃到了太子身边。
  “太子想要我陪寝?”芷芙的视线,在常惠和额图身上的鞭痕短暂停了一下,从便转向神色不定的狐鹿姑。
  后者听她直言相问,以为有戏,当即心神一荡,松开捂着鼻子的手。不料这一松,鼻血涌出,将他的脸染得乱七八糟,如同鬼魅。
  “没错,只要夫人赏光,我太子府,今后就是将军和夫人的马前卒!”那厮只忙着讨好美人,也顾不上满脸血污了。
  芷芙厌恶地皱了皱眉,俯身抓起把积雪,动作极快地捏成雪球掷往他鼻子。
  全副心神都在美人身上,以为美梦即将实现,便得意忘形的狐鹿姑,遭此冰冷一击,应声跌华侨城  地,他拍打着鼻上的雪,抽着冷气说:“你……你……”
  “我替太子止血。”芷芙平静地说。
  被冰雪一激,狐鹿姑的鼻血不流了,一边上马,一边不忘与佳人有约。“夫人,我是真心仰慕夫人美貌,共度一宿,绝不留难,请夫人成全!”
  “让我先成全你!”见他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公然冒犯,常惠气得脸色铁青,提着拳头就冲过去,但却被芷芙从身后拉住。
  见芷芙阻止他,狐鹿姑丑陋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芷芙!”常惠低吼,可芷芙没有看他,面色如同冰块。
  “太子且慢!”狐鹿姑的马开始缓缓移步,芷芙却忽然大喊一声。
  狐鹿姑急忙转身,邪恶地狎笑,“夫人舍不得人走吗?”
  “没错,你还欠我一样东西。”说话间,芷芙已来至马前,并夺下狐鹿姑手里的马鞭,“啪”地一声在空中展开,“你用它打了我的夫君,是吗?”
  与她如利剑般的目光相对,狐鹿姑打了个寒颤,但仍厚着脸皮说:“那是小小失误,没造成伤害,夫人不用担心。”
  “我是不会担心,但太子可得担心喽!”
  她手中皮鞭一抖,不知怎地,鞭竟断成数节,落回她手中,她手一扬,断鞭纷纷打到前面的两匹马臀上,两马同时惊跳着,往前奔去。
  “殿下,马惊了!”奴头抱住马首大喊。
  狐鹿姑同样狼狈地伏在马背上,惊慌大喊:“快停下,我会摔断脖子!”
  在他们身后,额图捂嘴大笑,另外两人则无心观赏他们的狼狈样。
  “你真要去给他陪夜?”常惠因芷芙给了狐鹿姑暧昧的回答而生气。
  “陪谁?”芷芙转身走回毡房。
  常惠紧跟着她,恼她的平静,和自己的焦躁。“那无耻鞑子!”
  她转过身,直直地望着他,好半天才问:“你说呢?”
  注视着她眼眸深处的火焰,他笑了:“当然不会。”
  她柳叶眉一皱,常惠以为她要骂人,可她只是盯他一眼,就走开了。
  深夜,在雪飞舞,一条白影掠过苍凉的旷野,越过炼铁场,往龙城西边奔去。
  白影在一片密集的毡房群前顿了顿,尔后敏捷地闪入镶金嵌银的太子府。
  夜行者的目标很明显——亮着灯的太子毡房!
  拨开重重的厚毡,房内的灯光照在一身素白的夜行者身上,那尖檐帽下唯一露出来的双目,机警而沉着地巡视着四周。
  刺鼻的酒味、震耳的鼾声、火塘上的半只烤羊和偶尔传来的牲畜呢喃,令这个雪夜显得出奇的安宁。
  当夜行者掀开床边锦帷,看到凌乱的床上睡着姿势丑陋的五个人时,沉稳的眼中略显惊诧,但随即恢复平稳,黑眸中露出鄙夷。
  那人随即从腰包里取出一只小木盒,轻轻旋转后,逐一放在酣睡者的鼻子前。
  女人们都无声无息,可最后那个男人,忽然张开了惺忪的眼睛。
  他看到白衣人时,不但不慌,还咧嘴淫笑,夜行者身躯一震,在对方开嘴欲言时,将手中木盒凑到他鼻前猛摇,他先是瞪大双眼,随即眼帘一阖,寂静不动了。
  确定再无清醒之人后,夜行者将木盒小心旋紧,塞腰包,四处寻了遍,从一个金碧辉煌的大箱子里,白衣人找到一把镶满珠宝的精美匕首,拔出刀鞘试试锋芒后,那人毫不犹豫地走回床边,将在灯火下闪着幽光的匕首探入男人胯下……
  不久后,一条白色身影潜出太子毡房,如鹰般,往茫茫荒漠飞驰而去。
  雪依然悠悠下着,洁白的雪花,将那一个个浅浅的足印覆盖。
                  第6章(2)
  “将军!夫人!大事哩!”一大清早,额图就兴匆匆地跑来向他们报告。
  “你今天来晚了,这就是大事吗?”刚吃过早饭的常惠逗他。
  “不是。”男孩摇摇手,因为跑得急,他还在喘气。
  “是太子,太子这回丢脸丢大了!啊,你们没看到,太子府今早可热闹哩!”
  听他这么说,常惠忙问:“到底是什么事?”
  “是大侠!有个大侠代我们整了他!”
  刚喘过气来的额图,高兴地又跳又蹦,还不时用手指比划着,“昨夜有个大侠用迷药,迷晕了他和那些女人,今早护卫进去,看到他和女人们全都没穿衣服。太子的’那话儿‘只有这么点大,上头扎了一把细茅草,毛毛全跑到鼻眼里……嘻嘻,那是男人最大的耻辱呢,都说’鸟不长毛,羞死姥姥‘……”
  “闭嘴!”常惠看额图当着芷芙的面说男人的私处,先是大惊,继而涨红脸,厉声喝阻。“像那样折辱一个男人,太恶劣了,根本不值得称道。”
  在一边埋头补衣的芷芙身形一震,头垂得更低了。
  情绪正高的额图,被他泼了一盆冷水,当即面露委屈。“可那人真的活该那样对待,早上我进去,看到太子的那个……”他用手指比了比。
  “不准再说,也不准再比划!”常惠再次打断他。
  额图看他红得发紫的脸,再瞧瞧芷芙一言不发地低垂着头,缝补衣服的模样,似乎明白了什么,便嘀咕道:“我们匈奴男女,根本不在意说那个——”
  “我们在意!”常惠再次打断了他,并暗示性地看了芷芙一眼。
  额图规矩了,老老实实地坐下。
  三人都不说话,毡房里弥漫着令人尴尬的沉默。
  过了一会,芷芙把补好的衣服递给额图,“穿上吧。”
  “谢谢夫人。”额图接过来穿上,这件是昨天被太子的马鞭给抽破的。
  芷芙没回答,提着挤奶的瓦罐,安静地走了。
  “好了,她去挤奶了,现在你可以说了。”等门上的帷毡关闭后,常惠才开了口。“但那种事情,不可以在夫人面前说。”
  “这什么不能在夫人面前说?”额图不解。
  “那是冒犯。”常惠教导他,“在女人面前说那污秽事,是对女人不尊重,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在她面前胡言乱语。”
  “我不会了。”想起刚才夫人低头不语的样子,额图很后悔,“夫人是好人,对额图很好,额图不是有意冒犯夫人的,将军帮帮额图,跟夫人说说好话吧。”
  “别担心,夫人不会生你的气。”常惠安抚他。“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于是额图把今早久等,不见太子起身,护卫们进去查看,结果发现太子和女人们光着身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床上,床头上还插了把刀,他们吓得忙用冰雪唤醒太子和女人们的经过,说了一遍。
  常惠感到十分惊讶,“你是说,太子和他的女人,都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没错,不过那也许是他们觉得太丢脸,所以不愿说出来。”
  “那你怎么会知道是大侠所为?”常惠感到不解。
  “大家都说,只有游侠才有那本事。”
  游侠?常惠的心“咯登”了一下,联想起芷芙,但他立刻将那荒唐念头抛开。
  额图还在想早上看到的情景,得意地续道:“将军没见到太子的样子,那才叫解恨呢!他把刀和细茅草都扔进火塘里烧,还下令封口,说要太子府外的人知道了,就杀光整个太子府的人。喔,他真的气疯了。”
  “他是个残酷的人,你还是多管住嘴,别惹祸上身。”常惠提醒他。
  “我知道,除了夫人和将军,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
  常惠知道他很怕狐鹿姑,因此相信他不敢乱说。
  可他的思绪仍被那个“大侠”牵引,心里有种隐隐的不安。
  做这事的大侠是谁?与芷芙有关吗?
  想想看,白天刚羞辱了芷芙的太子,夜里就被人羞辱,这还真不像巧合。
  而且,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一带有游侠,怎能忽然之间就冒出一个来?
  疑问扩大,但常惠说服自己两件事不会有关联,夜闯太子府的“大侠”也绝对与芷芙无关。芷芙是个大姑娘,就算再恨,也不可能像那样作弄一个大男人。
  隔日,他在炼铁场重修被暴风雪损坏的铁炉和风橐时,听到守卫们也在悄悄流传昨夜太子府被“大侠”夜闯的事。因为没有几个人亲眼看见,因此他们的议论自然没有额图说的那么具体和香艳,只是些捕风捉影的传言,当作笑话传而已。
  晚上回来后,常惠发现芷芙在躲他,两人目光偶尔相遇时,她会迅速避开,且脸上还会生出不自然的红晕,而他绝对不信,这女人会因为看到他而脸红。
  躺在床上养病的那段日子,他每天都在看她、观察她,这段日子的相处让他更加了解她,因此确信此刻她有事瞒着他,而且是不好的事。
  昨天新羊的到来解开了僵局,芷芙跟他说话了,但是他仍觉得堵。看不见的高墙,个希望推倒那堵墙,好与对方坦诚相对。
  可是她一直让自己忙碌,忙得没空跟他说话,没空在他身边停一停,甚至无暇看他一眼,而且她很紧张,尽管她努力掩饰,但终究瞒不过他的眼睛。
  常惠无法自己地猜测她在逃避什么,或者说,她究竟做了什么,让她这么害怕面对自己。
  晚饭后,额图走了,芷芙终于找不到可以逃开的理由,因为她只剩下最后一件事——缝补他的衣裳。她不得不坐在火塘边,好利用这唯一的光源。
  如往日一样,他们各忙各的事,可今夜不和谐的气氛,让常惠无心继续写他的《西域方略》。他干脆把案几推开,坐到芷芙的对面,决定跟她谈谈。
  “芷芙。”他喊。
  她的反应并未出乎他的意料,她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可是肩膀绷得很紧,背脊也挺得笔直,好似准备承受任何打击似的。
  他微微一笑。“放轻松,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
  “说吧。”芷芙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但身体的确放松了些。
  “你也知道昨夜太子府发生了事了,对吗?”
  “对。”
  “你觉得,真是大侠干的吗?”
  她的身体又绷直了,“除了那个还有谁?”
  “也是,除了敢作敢为的侠客,谁会以那么邪恶的手段惩治太子?”
  “对那种邪恶之徒,就该以邪恶手段惩治。”芷芙回答得又快又硬。
  常惠注意到她手下的针脚歪了,她咕哝着将那几针拆掉。
  这可不寻常,与她相处这么多个夜晚,他目睹她缝补了无数衣物,从来没见她如此心神不安。疑问升高,他紧绷地问:“你知道那个’大侠‘是谁吗?”
  “知道,是我。”
  常惠如雷轰顶,感到腹部痉挛。“你?你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芷芙放下针线,勇敢地抬起头对着他。
  常惠僵硬地坐在她对面,瞪着她清澈的双眸和洁白无暇的脸庞,说不出话来。
  见他以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仿佛她是头上长角的怪物似的,芷芙心情一黯,垂下头,用铁钩捅了捅火塘,一群群火星伴着青烟散开。
  见他一直不开口,她只好抬起头对他说:“我本来只想给他个教训,去了才发现他床上有四个女人,我总不能因为这个,就灰溜溜地退回来吧?”
  是她干的!真是她干的!
  这念头在常惠轰鸣的脑子里转了无数遍后,他终于找到了声音。“你为了报复就脱光他们所有人的衣服,不顾后果地羞辱他们?”
  “衣服不是我脱的,我去以前他们就光着身子了。”芷芙不想被他冤枉。
  听到她的话,常惠的脸仿佛着了火,可她居然一点都不觉得难堪。
  “说话斯文点。”他训斥对方。
  芷芙张着无辜的眼睛看着他,不明白她哪里不斯文了。
  “你竟然刮……呃,用草……刮他……”他困难地吞咽,找不到合适的词语。
  “不是草,是刀,我也没刮他,只刮了他的毛。”她毫不含糊地纠正。
  老天,她可真厚颜!常惠红着脸指责道:“你竟然把那塞进他鼻子里?”
  “那是我给他的警告!”芷芙的目光依然坦荡。
  抑住想对她狂吼的冲动,常惠转开眼,要目光却不经意地扫到她腰间的短剑。
  他的脸“唰”地白了,盯着那把凝结着他心血的宝剑,“你——”
  芷芙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连忙用手护着剑柄。“哦,不!我没用’雀龙剑‘,那畜生不配污了宝剑,那是他的匕首,真的。”
  她的解释虽然让他稍微释怀,但仍不足以平息他内心的恐惧。常惠怒斥道:“既然知道他是畜生,你还敢半夜三更独自跑去对他做那种事?简直是胡闹!”
  “那不是胡闹,白天他公然羞辱我,我为什么不能给他点教训?”
  “教训?”常惠挫败地低吼。
  “那样的教训,出自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之手,实在惊世骇俗!当你面对那样的场面时,难道不觉得羞愧难堪吗?我真不敢相信,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体,你就敢做那样的事情?”
  “不是第一次。”芷芙说。
  “什么?”常惠的脑袋炸了。难道他完全看错了她?她根本不清纯?
  “到底多少次?”他嘶吼。
  “两次。”
  常惠恨不得揍她。“另一次是谁?”
  “你。”芷芙以不弱于他的音量回答。
  “轰”地一响,他的脑袋仿佛真的炸了。
  他想起病重时,芷芙脱光了他的衣服,还替他洗了澡……
                  第7章(1)
  “你居然有脸提那次?”
  想到她不仅看了混蛋太子的身体,还摸过,常惠的怒气更加难以控制。
  他斥责道:“你无拘无束、无法无天!你的行这举止,与轻佻无德之人、鸡鸣狗盗之徒有何区别?正邪相争,君子以德修身,以德教化。他邪恶歹毒,你却以恶惩恶,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你不轨于正道。逞一已之能,那不是伸张正义,而是同恶相助!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忧虑、难堪、恐惧、妒忌等强烈的情绪交织在心头,常惠肩膀一垮,双手支在膝盖上,把滚烫的脸埋进双掌里,无法再说下去。
  “我不是有意提起那件事。”听到他狂猛的指责,芷芙惶恐地解释。
  但常惠一动也不动,没有理睬她。
  见他声色俱厉地训斥她,完了就抱着脸坐在那里,一副再也不想理她的样子,芷芙慌了。她真的不是有意要脱他衣服的事,她只想纠正他,可却让他误会……
  其实,他的责备也让她极为痛心后悔,那种强烈的感情,是她过去从未经历过的,它来得如此强烈,冲击着她的胸口,痛得她无法喘息。
  昨夜做那事时,她只想到要教训那色鬼,而那是她熟悉的方式。
  她根本没想到常惠会不赞成,直到早上额图来告诉他们这件事,他说那是“不值得称道的恶劣行为”时,才令她大感震惊,并一直惴惴不安、悔恨不迭。
  她虽然不接受他的感情,但却真的喜欢他,尊重他,只要他说好的,她一定会去做,同样的,如果他不赞成,她也绝对不会去做。
  她很少哭、很少动感情,也很少对人诉说,可现在,眼泪盈满眼眶,她想要大哭一场,许多话梗在喉咙口  ,她想要对他说——也只想对他说。
  隔着火塘看着他,她抑制住内心的悲伤,“常公子,你不必对我失望,也不要对我生气,因为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我不善言辞、不懂凛然正义,也不会修身教化,我只知道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予我点滴,我予人万顷。”
  常惠没有移动,双手依然覆在脸上,可心中的怒气,却因听到她自卑中不乏自重的陈述,而渐渐消失。
  芷芙咽了咽口水,控制住眼里的泪续道:“我的世界与公子的不同。你们认为荣辱升沉,皆为皇权之赐,因而皇权为重,人为轻;而我们则崇尚强者生存,武力与信誉为重,礼为轻。”
  常惠心弦大震,从未想到她对所谓的“正”与“恶”,有如此透澈的理解。
  怀着全新的感觉,常惠抬起头,目光穿过火塘上方的薄烟,与她的相遇。
  其中已没有丝毫怒气,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类似愧疚与乞求原谅的神情。
  芷芙望着他的双眼,但并不是真的在看他。
  她沿着自己的思绪续道:“公子说得不错,我不轨于正道,逞一已之能。可是我言出必行、行则必果,生命对我来说,就是为了完成承诺、遵守信用。”
  注视着她真挚的双眼,听着她质朴的坦言,常惠对自己的言行感到内疚不已。
  ——不轨于正道!同恶相助!
  这是他说的,他对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说出了这样无情的话!
  醒悟伴随着惭愧而来,常惠恢复了冷静。
  抛开她不合礼教的行为方式不说,她的确是在行侠仗义,是嫉妒心相对她安危的忧心,让他忽略了她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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