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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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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水落石出() 
素池坐在窗边,手边拿着一本《围炉夜话》随手翻,听东榆一边换茶点一边跟她说院子里的事:“昨个姑娘不在,公子来了一趟问了问姑娘这几日的行程,还有就是四姑娘和五姑娘来了一趟说是给国公带的治头疾的方子,四姑娘还问之前答应给谢先生带的止咳的参贝如今还要不要送过来?”四姑娘素娅的医术虽然是在族学学的,可是在金陵女子中却是小有名气,她过来带药素池不惊讶。

    不过素娅会问起谢彧?素池的唇角弯了弯,回忆那天与易牙的对话。

    易牙说正事的时候往往神情严肃:“事情已经结案了。先是蒋老夫子认定了谢彧公子不是布帛文章的笔者,后来状元肖寅深的家丁招供:肖寅深并无真才实学一路靠着家里经商的银子才被捧成了举子,肖寅深入京正苦于塞钱无门的时候买到了一份据说很准的试题。”

    素池听到这里哑然失笑,突然想起了前世遍大街的高考模拟卷个个都据说很准,事实上只要动动心思也知道:但凡准上一次这样的商铺恐怕也做不下去的,素池不屑的表情让易牙愣了愣,她只好掩饰地摸了摸后脑勺:“金陵城里塞钱无门?听着真是新鲜。”

    易牙笑笑不置可否,接着往下说:“因为老板的鼓吹肖寅深深信试题的真实性,却又担心老板已经把试题答案卖给过别人从而答案相同,于是想到了出身贫寒却才华出众的秋汶。这秋汶也是个贪心的,还真以为肖寅深会跟他分享试题,于是两人称兄道弟之后,秋汶给肖寅深写了一份答案。两人各取所需,相期共赴金銮,坐着同朝为官的春秋大梦。肖寅深深怕秋汶口风不紧,既然已经有了秋汶给写的答案,于是······”易牙停了停,做了个“杀”的动作。

    “于是杀人灭口?”说到杀人灭口,素池语气一点也不变。

    “正是。”

    “却没想到尸体被人在灯会点灯入河的时候被人翻了出来,还真是巧!这就完了?”素池并不纠结真相,在她看来只要谢彧平安出狱就已是万幸了。

    “完了。”后来肖寅深被判了秋后处斩,听说谢彧是东宫的人亲自送回谢家的,东宫也算给了谢家面子。

    “都没有人提到既然试题没有从谢家泄露出去,肖寅深这个草包怎么就成了状元?太子和豫王都不追究?陛下也没问?”一个草包就这么一层层耍了多少朝廷官员,所谓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虽然早知管理体系腐朽,素池还是对于这样的结局有些忿怨。

    “太子殿下提议有关人等全部立案调查,涉事官员革职查办,却被陛下当堂驳回,据传若非靖国公为太子陈情,恐怕陛下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易牙虽然这样说,心里却能猜出几分:拿饷不办事的那些官员陛下自然要惩处的,可是如今不到时机:本次科举之后新人大多已经分配各地,没有那么多的才俊来填补。如果这个时候强行填补空缺,十有八九是要贵族世家中选贤举能,又扩大了世家的势力范围,这是陛下所不愿意看到的。

    “看来我得向东宫道个谢。”尽管宁璃臻是出于东宫的考量出手的,但是素池心里清楚:这件事除了他,她还真不知道可以求助于谁,这个恩情素池会记住。

    “靖国公不是已经在朝上替姑娘道过谢了么?至少如今大伙儿都知道靖国公府不一定站在东宫这边,但是与豫王府恐怕也没什么关系了。与其谢太子殿下,姑娘不如把这个谢谢留回家说吧!”得知素池顶着素渊的反对去说服太子的时候,易牙已经不甚赞同:素池之所以可以在外横行无忌,无非是因为她是当朝靖国公的女儿、贵妃的侄女,所以谢彧也好,太子也罢,素池可以在意他们,但是若是为此与素渊这个大家长有了隔阂就是得不偿失了。

    “这你就不了解了,我若是郑重其事地去道歉,恐怕父亲半年都不想见我呢。易牙你看大局很有眼光,家务事还不及我这小女子拎得清。”素池虽然是个玩笑话,但是素渊待她如掌上明珠一般,若是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地认错,素渊十有八九地认为素池为个外人连家人也要陌生起来,才是真有隔阂。

    “许是离开父母太早了,竟是也不知如何与长辈相处了。”易牙眼珠上转,似乎回忆起了一些东西。

    素池本是一句玩笑,未想竟然触及了易牙往事,她一脸抱歉还未启齿,易牙却以发声:“人生一世,与父母兄弟不可能长久相处,生离死别无不是缘分。”

    素池听到此话眉眼带笑,露出两颊浅浅的梨涡:“易牙这旷达处世的风采,当真是令人艳羡!”

    易牙听出她语气里的真诚,也不像以往那般躬身行礼,语气平淡至极:“经历得多了,便不怎么在乎了!”

    若是首次遭逢大难,又该是如何光景?

    谢家,谢彧的卧房。

    谢彧躺在床榻上,不过一个月而已,熟悉的布置看着如此亲切和想念。床头的玉杯本来是一副茶具中的一个,是素池前年送的,只是他不喜欢饮茶便拿来做了酒杯,酒至酣处,摔碎了几个如今只剩下这一个了。桌上的珊瑚是祖父赠的,长者赐不敢辞,便是不喜欢也平白放置在眼前许多年。谢彧半躺在在榻上,面色苍白,一脸病容,他身体底子本来就不好,这次在狱中又遭逢大难。谢彧一回来,长路便啜泣着讲了谢彧入狱那晚,他在谢珪书房里听到的那番话。谢珪听完,便是一口血含不住,几乎要晕过去,精神总不见好。

    谢彧的常随长路进来的时候看见谢彧放空发呆的模样,眼圈都要红了,一张口声音已经哽咽:“公子,门外有位姑娘来访。”

    谢彧没什么反应,自嘲:“我连床榻都下不了,如何见客?况且还是位姑娘。”

    长路还是一副红眼圈:“长路这就去回了她。”

    就在长路要退出去的时候,谢彧还是说话了:“等等,说了是谁了么?”

    长路摇摇头:“她没下车,但是看着马车像是靖国公府的姑娘,马车上雕着梨花图案,跟素姑娘的马车十分相似呢?”长路跟着谢彧,倒是见过素池的次数不少,素池喜欢出门,长路都见过她的马车。

    谢彧还在咳:“请她来进吧,男女有别,你把那张屏风档上。”

    长路本来要亲自去请的,可是想起公子的药差不多好了,于是随手唤了一个洒扫院子的丫头去请人。却没想到长路还没迈出院子,已经听到门口的小厮在喊:“公子,公子,老爷来了。”长路听着闹心,谢彧如今在养病,这人却大呼小叫,等公子病好了定要将赶出去才好。

第三十三章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床榻上谢彧还是不说话,仰着的面孔没有半分挪动,长路以为他是不是要睡着的时候,才看到谢彧用右手摸了摸太阳穴,一副疼痛难忍的模样。

    谢珪虽然是谢家家主,但是如今谢彧无法起身,谢珪只在门上略略用折扇敲上一敲,便进了门。若是平常,谢彧定然有一口气也是要挣扎着起身的,但是今日,谢彧纹丝未动。谢珪的眼角斜了斜,已然有些不悦:我一个谢氏家族的大家长来探望,他竟然如此没有规矩?谢彧的头偏向床内侧,谢珪想到他大概是遭逢大难,心中不安恐惧,便一副慈父语气:“这次的事情已经是了了,你也不要再存着心结了,你自小便体弱多病,如此情绪定然对身子不好。”

    谢彧颓然地闭了闭眼睛,身子已经因为愤怒有些发颤,谢珪却以为他是感动,于是语气更加亲和,甚至还用双手给他提了提被子:“事情都过去了,总要想开些,男子汉大丈夫的怎么能因为这点事情就倒下了?吃一堑长一智,你当知道你此次乃是受盛名所累才糟此横祸,金陵天寒,等过段时日为父便派人送你回平城修养。你也年纪不小了,成婚之事不能再拖······”

    谢珪语重心长的模样彻底激怒了谢彧,谢彧终于挣扎着起身,他几乎把被子的伤口处砸到谢珪脸上,全然不顾忌还有未来得及退出去的下人在场:“想开些?想开些?父亲希望儿子怎么想开些?父亲可知道:谢彧从此伤了双腿,再也不能如从前一般正常行走站立?吃一堑长一智?受盛名所累?父亲当谢彧是三岁孩童一般只要父亲和颜悦色几分便感动得涕泪交横,什么都可以让给谢理?那个仗着家族护佑不学无术的蠢材?谢彧是被谢理、被谢家送进廷尉府的,我这双腿是在廷尉府中受刑断掉的。他们说谢家的试题泄露,不问谢家家主?不问谢家少主?怎么偏偏来问我这个从未上过谢家族谱的人?”那天廷尉审判完毕,因为素池之前的嘱托,太子本来是差人问候谢彧,却意外发现有人用了刑,只得把动弹不得的他送回谢家。

    谢珪吃惊地后退一步,为谢彧反常的激动,更为他的最后一句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从来是把你当做谢家子弟来看待的,莫要做了做了忘恩负义的白眼狼。”谢珪知道谢彧受了委屈,但谢彧一向外冷心热,他以为像从前一样劝一劝自然能和解如初,没想到谢彧这次格外激动和坚决,谢珪的好脾气已经快要消磨到边缘。谢彧没有上谢家族谱更是隐秘,如今他怎么突然知晓了?

    谢彧扬手将手边的药碗摔在地上:“把我当谢家子弟?父亲这话在心里劝过自己很多遍吧,要不然谢彧能活到今天?如果谢彧不曾出生,父亲如今的处境绝不是这样,父亲如今也算是皇亲之家,当年荣信长公主退婚,定然恨不得杀了我吧?”谢彧一贯凉薄的语气今天已经爆发到极点,他平素便是言辞犀利毒蛇的人,今天格外绝情。二十年前,谢家在金陵世家的地位比今日更甚,谢珪也是与谢彧一般的少年公子风采,谢珪与当时的荣信公主已经在皇家的安排下开始议亲。后来,圣旨还未下,谢珪却生了庶子谢彧。自此谢珪与皇家再无干系,从前与荣信公主议亲的事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

    谢珪一个巴掌打上他的脸,谢彧没有力气去拦,也不想拦,门边的下人更是安静地找不到一点存在感。谢珪打完谢彧,与谢彧一样的眼眸已经霜寒若冰:“你如何,如何知道这些?”谢珪的脸色不比谢彧好到哪里去,言语间已是面若寒蝉。这段往事已经成为谢珪心里的痛,纵容很多年前金陵城里也只知道他丧失了一门好婚事,仕途上也大受影响,若非父亲谢宏的强势早已被一众叔伯从家主的位置上拉了下来。可是在谢珪心里,他失去的又何止这些呢?

    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东西,在最好的年华早已失去。

    谢彧的脸色还是那么惨白,他哼了一声开始便冷笑:“父亲也不必如此大费周章送谢彧回平城,谢理在金陵都容不下我,何苦在平城?谢彧从此,从此与谢家两不相干。”已经

    “混账东西?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读过几本书了不起么?能写几个字便如此得意?还是你相信外面那些话:以为你才是谢氏的未来依仗?放眼天下,失了家族庇护的所谓贵族名流有几个好下场的?”谢珪此时倒是有了几分大家长的感觉,言辞威严,好像在教训不知轻重的晚辈。

    只可惜谢彧一贯是吃软不吃硬的,何况他已然下定了决心要离开素家,谢彧的声音犹在颤抖:“从此谢彧与谢家再无干系。”一字一顿,力有千钧。

    谢珪更多地是不屑,这种自以为是地维持自尊和不识趣的年少轻狂让谢珪心中实在看不起,在他看来:谢彧此时如此说话不过是一时激愤,等到他养养伤,假以时日自然还是谢家的谢彧。头上冠着谢家的姓氏,他还能怎样?于是谢珪不做半分留恋,大步一迈便走出了房门,压得脚下药碗的碎瓷片片片断裂,发出悲鸣的脆响。

    床上谢彧闭着眼睛,灼得他眼睛很疼,长路正指挥人放屏风进来。他的侍女一边收拾碎瓷片,一边问谢彧:“公子,要不然咱们找老太爷给公子做主吧!老太爷定然不会委屈了咱们公子的。”

    想起来那天书房外老太爷谢宏的话,长路手上被碎瓷片划出一道口子来,他不敢抬头,手上的动作轻了轻,却听到床上公子的声音微弱:“不必了!”谢宏纵容曾经对谢彧的遭遇冷眼旁观,但是在这个冷若冰霜的谢家,这已是谢彧从不曾享受到的亲情关怀。

    这侍女显然不会察言观色,又是一问:“可是公子,去哪里呢?”

    谢彧也是茫然了,对呀,要去哪里?天下之大,谢彧还能容身何处呢?

第三十四章 前途莫卜() 
外面已经有了抠门声,谢彧的思路被打断,长路起身开门。方才素娅本来已经到了门口,可是却听到谢彧与谢珪的争吵,进也不是,退也不能,只得站着听完了全程,直到谢珪出来才稍稍退了步,谢珪一身怒火难压地出来,竟然也没看见她。下人们因为主人吵架都躲得远远地,无人通报素娅只能亲自来扣门。

    素娅进来的时候,地上已经被收拾干净,若非一屋子压抑的氛围,素娅也能故作轻松。素娅还在调整情绪,谢彧已经垫着靠枕起来了:“可是素四姑娘?”虽然隔着屏风看不见,谢彧还是撑着坐起来了。

    素娅一袭水粉色长裙,盈盈施礼,宁静秀丽又落落大方:“之前九妹托我给先生送咳疾的药,因着琐事一拖就拖了好多天,今日特地过来送药。”

    谢彧的咳疾源于心肺之伤,只得名贵的药材一直静养着,素娅的医药修习得极有天赋,又有不少珍藏古方,素池请她给自己带药谢彧也是心下了然。此刻虽然隔着屏风,谢彧与素娅却都十分不自然。谢彧的不自然在于按照素娅进来的时间和神情不难推断素娅定然听到了自己与谢珪的对话,这些事情都是心中晦暗,无法见光,也不应放于人前,尤其这个人还是从前常常见面的熟人,只是熟人,甚至称不上朋友。而素娅的不自然在于她心底里的震惊,纵然她已经极力掩饰仍然无法装得若无其事;其实素娅心里清楚,她的不自然还在于那难以窥测的小女儿情怀。

    素娅应谢彧的招呼在边上坐下,长路便上前奉茶,素娅左手托起茶杯,有些惊讶:“先生这茶杯看着好生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谢彧不怎么喜欢搭话的,长路却替谢彧开了口:“公子这幅茶具本是素姑娘送的,还一并送了一对玉杯,今儿个刚摔了一副。公子不喜饮茶,这幅茶具便用来招待客人,四姑娘见过?”

    素娅排行第四,于是大家唤她四姑娘,素池排在第九,却因为是素渊的女儿,众人都只喊她姑娘,家族排位在她这里并无地位尊卑之分。素娅轻轻将茶杯放在小几上,“那么说倒是想起来了,阿池那里似乎也有过这样的茶碗,不过先生您肺上的顽症难除,这红茶虽然有温维驱寒之效,却对许多药物相冲,这茶实在不宜饮用!”

    谢彧摆摆手,不甚在意:“不过一杯茶罢了,我倒没什么忌讳。四姑娘可还有其他事?”

    谢彧这逐客令下得十分不客气,可素娅倒是个好脾气面上半点波澜都不见,反而十分,起身辞行:“我也该辞行了,还请先生答应我一个不情之请。”

    谢彧的官腔倒是很自然:“能力之内,谢彧乐意效劳。”

    素娅有些不好意思,略略低了低头:“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这送药的事情阿池嘱咐我已经月余了,如今这般一拖再拖实在不好意思见她。阿池能为了先生的事特意劳烦太子殿下,可见对先生的用心,若是因为这药的缘故延误了先生病情,阿池纵然嘴上不说心里也是一定要埋怨的。所以素娅送药逾期一事,先生可否不要向阿池提起?”

    谢彧已经知道素池和太子殿下同游允恩寺的事情,男未婚女未嫁怎么能在佛寺这样神圣的地方?但是这件事如何都不该由素娅提起的,所以他声音里的不悦已然十分明显:“谢彧残破之躯劳姑娘与四姑娘惦念已然不敢当,又怎会特意再提起?况且谢彧双腿已残,余生只怕是只能辗转病榻了。”

    素娅说出那样的话已经对于谢彧的不爽有了准备,只是福身请辞,谢彧令未鸣送素娅出去。

    长路对于自家公子一贯得罪人的脾性也没有办法,于是一路上都在和素娅絮絮叨叨,没想到素娅一个大小姐竟然也不厌烦说话十分妥帖,两人的步子很慢,聊的事情倒是不少。长路又开始替公子鸣不平:“公子如今在外头没有去处,又和老爷闹翻了,日后还不知怎么办呢?”

    素娅也觉得十分惋惜,言语中又不乏对于谢彧的钦佩:“我与谢先生虽然不熟,却一向敬重于他的博闻强识,文采通达,阿池又常常提起,真是令人不敬佩都难,就连叔父都十分仰慕谢先生的才学呢。”

    长路十分惊喜:“四姑娘说的可是真的?”若是素渊与素池真的这样看待谢彧,那么就算离开谢家谢彧也会受到素家的保护也说不定。

    素娅挑了挑眉,正色道:“这种事情怎么会开玩笑呢?纵然前些日子先生身在囹圄,阿池也让人日日打扫蚌居,可见不曾忘了先生的授业大恩。谢府里容不下先生,靖国公府里还有先生的卧榻,我看先生的面色定然是近期郁闷于胸,肺上的毛病一向最忌讳这个,若是可以不如早动身的好。”

    长路又是一番牢骚:“要是真如四姑娘说的倒真是好了,也不必受这府里那些人的气,只要素姑娘还念着与公子的这份师徒缘分事情也算是好的,只可怜我们公子平白受了这些委屈。公子性子倔,也不知愿不愿意再去靖国公府,若是不去也不知今后又是如何?”

    长路送走素娅后便将素娅好生夸了一番:“这四姑娘从前看着不显山不漏水,连话都极少,今天看来倒是个有心的。难怪人家都说在这金陵城里唯有素家的女子称得上真正的才貌双全,素四姑娘通身的气度哪里是寻常姑娘有的;连对我们这些下人都是和和气气的,要说起平易近人就算是素九姑娘也比不上呢。”

    谢彧本来就精力不济,没什么功夫搭理,可是听到长路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断了:“莫说这些事情了,去收拾东西吧,只拣些容易带的收拾,把我的书都装上即可。”

    长路面上一怔,没想到谢彧这般着急:“公子,这就要走了?咱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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