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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婚-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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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游学回家,素岑却不觉得金陵有故乡的亲切感。他记忆中的金陵虽然夜夜北风、冬天里大雪漫天,但是绝不似如今这般人人自危,透着宫腔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暗流涌动。

    阔别金陵又重归,其中滋味并不只有素岑体会,夜黑风高,一处破败的园子里门前却有一个玄色锦服的男子停下。园子门口还有皇家封条未撕,“将军府”的牌匾已经被人撕掉了,门口的石狮子却昭示着从前的昌荣与威严。十五岁的少年望着封条勾唇冷笑,从高墙一跃而入,一步步从走廊、前厅缓步穿过,生出的荆棘挂住他的衣衫,少年却浑然不觉。这个地方他不陌生,小时候每年都要来上几次,那时候他也顽皮,纵然是犯了错也有皇长孙的名头护着。

    夜凉如水,观此物是人非之境,宁琼臻以为故地重游必然要心生许多感慨的,可是今夜他却格外平静。宁琼臻忽然不想往前走了,在这座园子里,外公、舅舅、表哥······很多人的脸越来越清晰,他的记忆退回到七年前。七年前的宁璃臻有严父教导、慈母在旁,是常伴君王的嫡皇长孙,是金陵城里身份最高贵的肆意少年。

    雕栏玉砌应犹在,往事难追,宁琼臻不禁开始嘲笑自己,难道已经无能到只有在往事中才能找到成就感?七年前父皇登基,舅舅远征,楼氏由东宫侧妃变成国母,父皇以皇后册封礼迎贵妃入宫。同年记在楼氏名下的宁璃臻成了帝王嫡子,再然后宁珞臻自请封地被加封豫亲王,而宁琼臻被放到了偏远荒芜的清河郡,陛下不曾为他调拨郡属官员,一副任其自生自灭的态度宁琼臻看得分明。

    时过境迁,宁琼臻问自己:当年是恨的吧?当他告别母妃,一路打马出金陵,昔日的玩伴嘲笑的、讽刺的不在少数当然是恨的,铭心自问,看到一个洋洋得意的人从云端摔落是该解恨吧?当他看着自己身边仆从不过十数人,来往的商队都要比他们更人多势众,一路风尘他好像逃难的小民,他是恨的吧?当他跨越崇山峻岭到达清河的时候,这里好像一副人间地狱,百姓难以自足深受当地官绅迫害,山贼猖獗,处处都有人占山为王,在金陵长大的宁琼臻是恨的吧?时间飞逝,这种恨意与日俱增,他恨的对象更多,夺走他的东西总要给他还回来,比如太子,比如素家。

    宁琼臻已经抬脚要离开,这个地方在他达成心愿之前都不会再来了。却听得里面踏板断裂的声音,宁琼臻已经一个移步到了内堂,隐在门外,却走出一个女子:“殿下,殿下?”

    这个女子宁琼臻识得——舒云净的侄女舒尧,仗着身手,宁琼臻光明正大地走近。等到宁琼臻的身影完全出现在舒尧面前的时候,舒尧抱着孩子的手已经止不住地颤抖:“舒尧携舒家第六代家主舒思复等见过殿下。”

第三十章 狐假虎威() 
今日农历六月十九是观世音菩萨成道之日,是故放生、念佛,功德殊胜。在素池心里,今天是谢彧被抓走的第六天,素岑向素池建议过的“解铃还须系铃人”素池已经仔细思考过了,这件事事发在谢家,但是究其本源却在于豫王和太子,豫王不可能收手,所以素池今天的目标是劝说太子宁璃臻。

    素池一身素衣是来赴约的,与太子宁璃臻相约在允恩寺。允恩寺建在高山上,时间久了百姓们反而不记得这座山的名字,反而借着允恩寺的名头唤它允恩山。素岑本来坐着轿子,可是山路艰险,她隔着轿帘也能看到山崖高耸,素池到底心里不忍,便让他们在山腰等着。自己带着未鸣、东榆上了山,因着是步行便走了小道反而要近些,却没想到刚到后门的时候太子宁璃臻也正在门前伫立。

    “阿池怎么也走了后门?”宁璃臻有些惊讶,他毕竟是男子,又习武脚力不差,却没想到素池也走了后门。

    素池不说话,指了指那山腰放着的小轿,上面还刻着素家的图腾。两人相视一笑,眼底尽是了然,宁璃臻接着说:“孤也是前年随父皇来这里求签才知道这条路的,当时贵妃娘娘推说是后山风景不错,不如轿撵仍然由轿夫抬着,她从后山走上来。父皇竟然答应了,父皇事后还说素家的女子呀,玲珑心思、九曲回肠。孤当这话是说贵妃娘娘呢,原来阿池也是如此。”

    皇上这话明显是赞贵妃的,可是宁璃臻偏偏拿来打趣素池,素池倒是个明白人:“太子哥哥还不是一样?还来打趣我?既然到了怎么不进去?”

    宁璃臻抬头示意素池看眼前的木门,这门看起来既窄且矮,他摸摸门框,对素池说:“阿池你看这门,这门只有六尺高,因此从这里进来的善男信必须得低头弯腰以示虔诚,否则只能败兴而归了。说起来这还是一桩美谈,建成百余年了,如今还是允恩寺三景之一。”素池对这允恩寺也不算熟悉,素池常常陪素渊抄抄佛经,但是他从不特意拜佛的。

    素池的看法却明显不同,她也伸出右手摸了摸门框,上面的木纹已经变黑:“这门无非是建在了后门,想像一下若是贵女千金来往的正门却建了这么一个要人点头哈腰才能进的小门,恐怕早被人劈了砍柴,反正也赔得起。”

    “佛门重地,你倒是顽皮不减!”宁璃臻常常把她的“谬论”归结为“俏皮”,他看着素池低头进了门,自己一边弯腰进去一边对素池说:“听说贵妃当年进来的时候也感叹说这是佛心险恶!”宁璃臻不禁想到,佛教几乎是北宛的国教,这样的言论若是旁人说的少不得要贬谪惩处,可是陛下就差没说句劈了当柴烧。宁璃臻望着有些走神的素池,猜到几分她为何失神,他的声音是一贯的温凉如水:“是为谢彧公子的事伤神?今日既是菩萨的成道之日,不妨去求个签,求个心安。”

    “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太子哥哥可曾过一个故事?有一个苦命的男子去观音庙拜菩萨,三跪九叩行大礼,絮絮叨叨说了不少突然发现身前有一人竟然比自己拜得还要虔诚,于是上前打量。这一看竟然发现这无比虔诚拜菩萨的人居然是菩萨本人。这男子惊讶不已,上前询问:菩萨您怎么自己拜自己呀?太子哥哥猜猜,菩萨说什么?”素池慢慢往寺里走,山上还有清晨的雾气未消散,再加上常年的香火另有一番风光。

    宁璃臻研读的佛经很多,素池讲的故事他不止知道,甚至清楚其典籍出处,因此她知道答案应该是“求人不如求己”。知道素池的言下之意,他的笑容依旧温文尔雅:“阿池今日果然费了一番心思。孤请你出来便知道你要讲什么,不过你倒是很少绕这么大的弯子。谢彧公子的事孤早已知晓,阿池你既然开了口孤也不愿瞒你,想必你也知道这事可大可小,但是更多的人想将它闹大。”

    素池抬眸,语调微扬:“更多的人?也包括东宫?”

    宁璃臻听出她语气里的不悦,安抚地笑了笑:“东宫的态度如果统一,这事早已经尘埃落定,谢彧是生是死也已经分明,你也不必如此提心吊胆了。只是这件事情孤难以决断,柯少保说孤多谋少断必受其患,这件事情一旦开始便难以收手了,容不得孤不小心谨慎。”宁璃臻心里明白,一旦他出手保谢彧,那么这件事情就将上升为东宫和豫王的党争。宁璃臻的心里是偏向自卫型的,从他的角度看他只是希望真相查明,不给任何人逍遥法外的机会,更不希望兄弟之间反目成仇。

    宁璃臻这样纠结的心思不但没有使素池看不起,反而让她心中多了一丝赞叹。这个人人簇拥的太子看似优柔寡断,实则敦敏重义,也难怪他不必刻意结党营私,东宫已然追随者众多,但凡见过他处事的都说这位太子的表现可圈可点。“若我说谢先生是无辜的,你信不信我?若我说这件事情只是一个阴谋呢,你又信不信?我知道太子哥哥和豫王殿下是亲兄弟,孝悌之道不可违背。可是爹爹说,太子殿下想要兄弟和睦,出手比不出手更有用。”素池对于宁璃臻的了解才是她最大的砝码,她知道宁璃臻最看不惯司法不公,又最重情重义,所以素池便从这里入手,只是她的话太不起眼了,只好借由素渊的口说出。

    “靖国公这话何意?出手才能和睦共处?”素渊的侄女素姚成了豫王妃,这让素渊的态度十分难捉摸,宁璃臻更想听听他的看法。

    “爹爹说想要掌握是战是和的主动权,除了绝对的实力和坚决的态度再没有其他的法子。豫王殿下出手,太子殿下便退避三舍;一旦豫王殿下意识到殿下的不忍加以利用,便为时已晚,直到豫王殿下将太子的势力蚕食殆尽。”素池说这话的时候放低了语速,宁璃臻透过她的声音仿佛真能想象素渊说这番话时的语气神态。素池迈着小步在原地绕圈走,每一步都极慢:“谢彧不属于东宫,谢家却与皇后、东宫都走得很近,一个谢彧不算什么,可是谢家的筋骨动一动,只怕太子哥哥你失了人心。若能将对方的敌意消灭在萌芽之时,断了他这个念想自然最好不过,当然这很难,但是一味忍让也非上策。”

    “从前也知阿池聪慧明丽、秀外慧中,却不知阿池心里有这许多丘壑。实不相瞒,东宫的属官们个个都在劝孤敢于出击,只是孤却始终想:或许这只是豫王兄的一次试探?根本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太傅说孤分明是异想天开,他一向最耿直的,孤竟然也无力反驳。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位太傅连素池也是知道的,三朝元老,言辞尖锐,连陛下也经常气的跳脚。

    “我无非是爹爹的传话筒罢了,只是也夹了私心,不为朝政,无关素家立场,充其量只是师恩难忘罢了!倘若谢先生当真做了的事情,也自当秉公办理。”素池把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山风清爽,却因为心事始终体会不到心旷神怡。

    “阿池总是说孤胸怀坦荡,可今日孤几番欲言又止却不及阿池如此坦荡。靖国公的话有理有据,孤会认真考量,既然一番辛苦上来了,阿池便陪我上注香吧。”宁璃臻伸出右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自当从命。”

第三十一章 阴谋与阳谋() 
素池从前听戏都是去悦音坊的,可是近来陶丘戏社出了不少新戏,虽然悦音坊因为经营着风月的营生生意自然极好,但是陶丘戏社的戏也是名声在外。来的次数多了,素池也是越发随意,她半躺在长榻上,“声音果然不错,别说是别人,如今连我都不愿意和兰琦去悦音坊听戏了,看来这陶丘戏社抢生意的本事还是不错呀!”

    “不过是多写了几出戏罢了,姑娘也知道,故事编纂一向是易牙所长。”易牙倒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夸赞,戏子大多出身低贱,识字的都没几个,所以演戏的多,编戏的人却极少,左右不过是那些经典的老剧本留住客人自然不容易。

    “你从前在悦音坊只弹琴,不编戏吧?怎么如今倒是改了行当?”这长榻背后硌得慌,素池略微皱了皱眉。

    “从前不过是身份所限罢了,如今姑娘需要这陶丘戏社,壮大戏社是易牙的头个使命。”易牙起身从一边的柜子中取了一个靠枕递给素池。

    素池笑了笑,“如今你这里倒是比我家还安逸了,若非爹爹还有个门禁我真是恨不得就住下了,你不妨再改成客栈什么的一定更热闹。”

    “这地方偶尔来住还觉得不错,长住恐怕不行。姑娘千金之体少了丫鬟仆从侍候,怕是吃饭穿衣都成问题。”易牙年后就将陶丘戏社给买下来了,他坚持要将这戏社放到素池名下,素池只说她的身份太惹眼,反倒不好,连易牙要给的收入也坚持不要,于是易牙只能将戏社放在自己名下。

    连同前世素池一直长在富贵之家,也的确没尝过多少穷苦的辛酸:“我倒是觉得平平常常做个普通百姓也不错,官宦之家有官宦之家的好处,百姓小民也有自己的乐趣,非得挤上人上之人也不见得有多幸福。”

    易牙却不给面子,他出身贫苦自然懂得贫苦的艰辛,素池这声感叹在他心里不过是说说罢了,好像孩子话不作数的。相处的时间长了,她也不像从前那般拘谨:“姑娘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古往今来一分钱难倒多少英雄汉,如姑娘这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千金小姐如何过得了贫贱生活?”

    “说不过你,真到了我贫贱度日操持农桑的时候一定要你亲眼看看。”素池把靠枕抱在怀里,身子往后挪了挪。

    “易牙倒是希望,这一天永远不要出现才好。”易牙接过素池的抱枕,倒是想起来一桩正事:“谢彧公子的事情查得有些眉目了,御史台的人已经证明了当日找到的布帛上得字与谢彧公子的字迹并不相同。听说还为此请了近百岁的讲武堂蒋老夫子来辨别,原来口若悬河的众人才都偃旗息鼓,能找到这位大儒也是难得,想必是送了不少名砚。”

    “这蒋老夫子应当是太子殿下亲自去请的,他们本来有一段师生缘的,只是太子当年刚刚拜了老师,没过几日蒋老夫子便一病不起。陛下只得指了老夫子的得意门生做太子老师,却怕乱了辈分便只称先生不唤老师。”这位蒋老夫子素池也听宁璃臻讲过,说他在讲武堂和太学都曾开堂授课,若非出自寒门,想必谢家在天下读书人心中的地位都得降一降了,只是这人软硬不吃,唯独喜欢收藏名砚。

    “原来是这样,按理说就算太子殿下想要遏制豫王殿下也不必这样明显吧,既然与老夫子有师徒之名难道不该避讳一些么?”易牙虽然常常打探消息,可是宁璃臻居住宫中又一向自爱,不喜欢往来风月场所,因而对于太子宁璃臻易牙也只是有些耳闻罢了。

    “易牙不了解太子的为人,对于已经陷入被动的太子来说,宣战才是他真正想做的。太子哥哥常对我说,比起阴谋诡计,他更看重阳谋,把一切摆到明面上光明正大地竞技,赢才赢得爽快,输也输得心服口服。这次的事情明眼人都知道是豫王殿下挑起的,既然如此太子就更不会藏头露尾。”素池对于宁璃臻多年相处倒是了解透彻,脾气秉性都十分熟悉。

    “想不到堂堂一国太子竟是如此一身正气、浩然天地,从以往的事情还以为殿下一贯谨小慎微,不想这次居然也能果敢出击。”易牙对宁璃臻的坦荡惊讶多于敬佩,其实心里并不赞同宁璃臻的“阳谋论”,毕竟成王败寇才是真理,他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目光已经转向了素池,带着疑问。

    素池把靠垫重新拿过来,开始琢磨靠枕上的绣工,半晌发现易牙的眼神还在她身上听着,这才有些无语:、“我不过是和太子拜了一次佛,还是借了郡主的名义,怎么你们一个个地都知道?”那天回家就被素岑训了一顿,说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素池的现代思维有点受不了了,直接把素岑请了出去。素岑还是头回吃闭门羹,素池原本因为说服宁璃臻的一脸欢欣被素岑误会,素岑站在门外还在感叹“女大不中留”,后来素渊问起,素岑便一五一十说了。本来抱着让素渊好好教育素池心态的素岑完全失望,素渊竟然让素岑多看看外面的事,整日里家长里短哪有半点男子气概?最后干脆说了句“阿池一向最有分寸,你把心思多放在学业武功上。”素岑委屈又挫败,在太子这事上,阿池她哪有分寸了?

    素池当日接到的是伏南乔的帖子,不过伏南乔的欢脱性子才不会去拜佛,因此约她的人是太子素池心里有数,之所以到了佛寺没有拆穿不过是因为两人心照不宣罢了。易牙从前是绝不会过问她的私事的,这样的情形倒是极少,素池还是给了解释:“是太子借郡主的名义下的帖子,因为谢先生的事,那几日我正要进宫见见太子的。若是拒了帖子又怎么好再去东宫?”

    易牙的眼珠转了转,抛出一个颇有深意的笑容:“这么说,这个帖子姑娘根本不能拒绝?”

    素池知道易牙的意思:太子选了个素池无法拒绝的时机给了她一个关于昭示身份的邀请,不过素池不介意这是否是宁璃臻的小心思,就算是也无所谓。所以素池不做迟疑:“可以这么说。”

    易牙难得得打破砂锅问到底:“那么若是可以拒绝,姑娘可会赴约?”

    素池心怀坦荡:“若是闲来无事,那日天气确实不该辜负好时光,况且我们自幼一起长大,太子于我如兄长一般。”

    易牙把素池的最后一句话视作女孩子的害羞,他叹了口气:“姑娘可知,按我北宛民俗,未婚的女子是不能拜观音的,除非是婚前与未婚夫同去求个官运?”

    素池瞳孔微睁,吃了一惊:“我身边没有嬷嬷,连侍女都是年少青春。”

    易牙十分惊讶:“所以未曾听说过?”

    “从未耳闻。不过我还不满十一,说这些是不是言之过早?”

    “除了贵妃娘娘,北宛的女子婚姻一向宜早不宜迟的,姑娘身边该添个老人家事事提点。”

    素池只恨当初在族学的时候,心中对于古代女子的刻板教条不赞同,连风俗民俗都不愿意听,如今才闹了笑话。易牙的话倒让素池想到另一桩奇事。

    贵妃晚嫁的事情素池也知道,贵妃素姜嫁入宫中的时候民间传言她已经是十九岁的老姑娘,当时金陵城里的人都知道素家这个大小姐最信奉佛教,动不动还要去允恩寺住上一段。说是家主都觉得素姜与佛教有缘,甚至有意让她做个俗家弟子,没想到后来被皇后仪仗接入宫中,多少女人嫉妒得发狂。不少贵女还放出话:不过是因为素家这一代实在没有适龄的女子了,素姜不过是做个摆设罢了,陛下说不定还要给她建个金玉的尼姑庵来藏娇呢?金陵谣言随时间散去,素池却按照族谱推算过一件事,清楚地知道贵妃入宫时不是十九岁,而是二十二岁。如姑姑那般特立独行的女人也这样在意年纪?要不然为什么刻意改年龄呢?

第三十二章 水落石出() 
素池坐在窗边,手边拿着一本《围炉夜话》随手翻,听东榆一边换茶点一边跟她说院子里的事:“昨个姑娘不在,公子来了一趟问了问姑娘这几日的行程,还有就是四姑娘和五姑娘来了一趟说是给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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