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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门当铺-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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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宸不说话,静静地听着。

    “没有人知道她活了多久,又是从哪里来的”

    三十年前,杜笙还只是夜城的一个公子哥,仗着父亲的财力,在夜城也算是小有名气,跟所有的公子哥一样,整天出入于歌舞会所,过的尽是些奢靡放荡的生活。

    可是总有一天,会对这样的日子感到厌倦,追求更加新鲜的事物,而这一切的来源就是灵魂当铺的掌柜——素萱。

    在认识素萱之前,他从来没听说过灵魂当铺这个地方。

    他以为在这个夜城,只要有钱,就能拥有一切,包括那个女人的心,可他却连灵魂当铺的门都踏不进去,他每天都去,可始终都见不到她一面。

    有人奉劝过他,不要跟灵魂当铺沾上关系,原因却是荒谬得让他发笑——那个女人是阴间来的鬼魂,灵魂当铺则是一个被诅咒了的地方。

    她终于失去了耐心,叫人来闹事,险些毁了这间古老的铺子。

    “素萱是吗?你不怕死吗?”

    他还记得当时的他是有多么的盛气凌人,可无论他做什么,换来的都只是她淡漠的眼神:“生亦何哀,死亦何惧?钱财盛名,爱恨情仇,不过是一场空梦,你杀不了我,真正死去的也只是你的心。”

    “等等,笙哥,虽然我也不想打断你,但这事跟阿凝和黎塘有什么关系?”白宸的手指敲着石桌,单手支着下巴,打断了杜笙的回忆。

    “她死了。”

    杜笙沉默了片刻,突然说出了这三个字,声音很轻,轻到白宸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即便是他们,也不会轻易死去,何况那是灵魂当铺的掌柜?

    杜笙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褪去,眼神里的悲伤满溢。

    “我抛下了一切,在这里陪着她,但也不过才几年的光景二十多年前,素萱先后救了两个孩子,一个是阿凝,一个就是黎塘。”

    他跟家里断绝了往来,陪在素萱的左右,直到十年前,他舍弃了轮回,跟素萱一样,成了阴阳之间的使者,只不过那时,素萱已经不在了。

    “这我知道,阿凝和黎塘都是在这长大的。”所以他才奇怪,听起来原先的那个掌柜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的人,连当年那个不可一世的杜笙,都能被“感化”咯,成了现在这副好脾气,那阿凝和黎塘在这里成长,理应被保护得更好,怎么会滋生出那么大的仇恨?

    “受恩于人,当如何?”

    杜笙冷不丁问了这么一句。

    “笙哥,你这是在考我吗?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么简单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杜笙闭着眼苦笑,声音却一如既往的缥缈,听不出一丝的情感:“没错,当涌泉相报可黎塘却杀了素萱,就在我和阿凝面前,亲手”

第七章 伤疤() 
“可黎塘却杀了素萱,就在我和阿凝面前,亲手”

    那晚的情形,至今历历在目,血染红了整个世界,黎塘手中的古剑刺穿了素萱的心脏,不偏不倚,一招致命。

    二楼的窗口,莫念凝看着院子里的两个人,垂着眼眸,一言不发。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可她就是没办法释怀,素萱是她视同生母般的存在,是她唯一的归宿,而黎塘却总是一次次地破坏她仅存的一点幸福。

    她想过要问黎塘为什么,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杀了素萱,可每每看到他的脸,脑海里浮现的都是那天晚上如同修罗般无情冷漠的面孔。

    杜笙的样子很平静,从他的声音里甚至听不出一点愤怒的情绪。

    白宸的舌头就像是打结了一样,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词,满眼的不可置信,似乎刚刚听见的话,只是他的错觉。

    湿热的风从树隙里吹过来,老槐树上挂满了一串一串的白色的花,在风中摇晃摇晃,四周除了呼吸声、风声,再听不到一点动静,安静得就像是在做梦

    怪不得

    这就对了

    怪不得阿凝那么恨黎塘

    要换做是他,别说恨,可能早就一刀了结了黎塘。

    白宸抬起头,看着莫念凝空荡荡的窗口,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好像被人揪住了整个心脏。

    “笙哥你就不恨他吗?”

    这一次,杜笙没有回答,或许心底深处,多多少少还是恨的吧。可他知道,死去,对素萱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

    她活得太久了,久到再也无所留恋

    他陪伴了素萱二十多年,却从未见她笑过,那副淡漠的眼眸,恰恰是在印证她早已死去的心,而直到她的心脏被黎塘刺穿的时候,嘴角那抹笑意是那么的真实。

    李家公馆。

    “老爷”

    福叔小心地叫着那个阴郁着脸,靠在沙发里抽着雪茄的男人。

    “查得怎么样了?”

    福叔点了点头,弓着腰毕恭毕敬地站在李邱生的面前:“老爷,据我所知,在整个夜城,能做到这种地步的,只有灵魂当铺的人。”

    “灵魂当铺?”李邱生沉吟了一下,眉间的沟壑愈发深刻。

    他听说过那个地方,传言是死人往生的去处,在那里能用魂魄交换一个心愿,简言之,就是典当灵魂的地方,不过,传言终究是传言,从没有人真正见过那个地方。

    难道说,世间真的有这样的当铺?

    “老爷老爷?”

    福叔连连叫了他好几声,李邱生才回过神来,不耐烦地回了一句:“还有什么事?”

    “段先生请您明儿个去梨花苑听戏。”

    段淮宁?

    李邱生揉了揉隐隐发疼的太阳穴,将手中的雪茄放在了一边。

    夜城的上层,主要还是分为政治军方和商人,要么有钱,要么就有权,否则就只能乖乖被人踩在脚底。

    这个段淮宁,他有所耳闻,几年前突然崭露头角,年纪轻轻就有了一大笔的家产,手段如何,可想而知。

    既然都不是软脚虾,那么只要不威胁到彼此的利益,也就井水不犯河水,各发各的财,相安无事。

    现在李家才刚出事,段淮宁就主动邀约,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恐怕不会是听戏这么简单。

    “老爷怎么回?去还是不去?”

    昨天才出了这么大的事,就算老爷把风头压了下来,但难免会有人得知了小少爷遇害的事情,老爷这会的情绪不比平时,就算福叔他跟了老爷几十年了,也不敢擅作主张。

    福叔看着李邱生逐渐沉静下来的神情,小心地开口。

    “去!当然要去!”李邱生站起来,深吸了一口雪茄,目光坚定了下来,他倒要看看,这个后生能掀起什么浪来。在房间里踱了两步,他突然顿住,“阿福,要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老爷放心,有我在一天,就绝对不会让那个人知道柳凝还活着。只是”福叔顿了一下,对接下来说的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李邱生。

    “只是什么?”李邱生愈发没了耐心,阴着一张脸,最近的事情令他焦头烂额,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地方,只有越发烦躁。

    “只是,听手下的人说,那天在梨花苑门口,柳凝跟小少爷所说的那个女人在一起,好像认识。”其实他也不确定这个传言有几分真假,不过在这个时候,任何消息都可能是关键,李邱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杀死小少爷的人,即便是灵魂当铺动的手。

    李邱生沉吟了片刻,突然笑出声来:“有意思!有意思!柳凝和那个女人!”

    本以为柳凝不过是个发了疯的落魄歌女,没想到居然还跟那个女人,甚至是跟灵魂当铺有瓜葛,有意思!

    看来这些年来,他对夜城的有些势力实在是太宽容了,以至于谁都敢在他头上动土。他们大概是忘记了,在这个夜城,到底是谁说了算!

    “给我备辆车,我要出去一趟。”福叔刚要出去的时候,李邱生又补了一句,这事既然扯上了柳凝,那他有必要去会会老朋友了。

    夜,悄然无息地降临,暗得如同深渊一般的夜城被炫目的灯光点燃,到处都是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盛景,可明白人都知道,这繁华下面掩盖着的是何等的肮脏。

    “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莫念凝自打醒来后就在房里没有出去,期间除了白宸和杜笙来看过她后,就再也没人进来过。市中心喧闹的声音散在空气中,被风席卷着,最终驻足于这个古老的当铺门前。

    女人不说话,只是笑呵呵地看着她,一副痴颠的表情。

    “跟我在一块的那个人,你见着了吗?他怎么样?”

    沉默了很久,莫念凝才又问出声来,就算再厌恶他,她也不想黎塘真的出什么事。

    一面恨之入骨,一面又担心他的安危,害怕有一天,黎塘如果真的先她之前死了,她又该以什么样的一种心情继续在这个绝望的世界活下去。

    或许对他的恨,早就成了她还活着的证明。

    女人盯着莫念凝的脸,微微眯着眼睛,歪着头,用一种近乎玩笑的口气轻轻说道:“死了呵呵呵死了”

    莫念凝的心口一抽,几乎忘记了呼吸。

    死了?!

第八章 梦魇() 
“你说什么?”莫念凝几乎是从椅子上跳起来的,睁大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和一种莫名的哀伤,颤抖着声音重复问着一句,“你说他死了?”

    “死了死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死?

    莫念凝发了疯一样地跑出去,一下就闯进了黎塘的房间。

    门没上锁,里面是一片灰蓝色,没有一点生气,只有冰冷的月光在地面上留下婆娑的影子,凉风从窗隙吹进来,轻舞着帘子。

    “不会的不会的”顾不得夜已深,莫念凝在杜笙的房前大喊大叫:“笙哥!笙哥!”却始终没有人回应。

    死了?

    怎么会?

    “怎么了?”白宸愣愣地站在走廊口,这应该是他第一次见到莫念凝这么慌乱的模样,“笙哥出去了,出什么事了吗?”

    莫念凝背靠着房门,眼眶里兜转着晶莹的液体,垂着头,深吸了好几口气。她是不是也疯了?什么时候连一个疯子的话,都能令她情绪这么失控了?

    “没事了。”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连声音听上去都是那么的虚无,就好像她整个人都是虚无的一样。

    白宸看着她回去的背影,皱着眉,突然想起自己手上拿着的药,急匆匆朝着楼下跑去。

    黎塘那小子还真是命大,这样都死不了。

    地下室的床上躺着一个人,橙黄色的灯光照在他的半张脸上,苍白的面孔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你这小子,要不是看在你是因为阿凝才受的伤,我才懒得管你!”趁杜笙不在家,白宸偷偷跑来这里替黎塘处理着他的伤。

    掀开衣服的那一刻,连他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头皮一阵发麻。伤口几乎贯穿了整个背部,依稀都能看见森森的骨头。

    黎塘是杀了人的,犯了规矩,所以才会被笙哥罚在这个地方禁闭,这样重的伤,还要不吃不喝地关上一个月,怕是鬼神都难吃得消,真不知道笙哥此举,公报私仇的成分有多少。

    白宸心里犯着嘀咕,不过想想,黎塘那也是活该,连掌柜这样的恩人都下得去手,丝毫不顾及情面,无冤无仇的,真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不要走”黎塘趴在那,嘴里嗫嚅着断断续续的文字,“哥”

    “你说什么?”白宸以为他醒了,“你忍忍啊,你这伤有点麻烦,实在不行,还得给你‘偷渡’个医生进来。”

    “不要不要丢下我”

    “我说你瞎矫情什么呢?”白宸这才发现他这是在说胡话,表情痛苦,似乎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这么脆弱的黎塘,还真是不多见。

    梦里,是一片火光,灼热的温度席卷了整个世界,尖叫声、枪声、房梁烧裂的声音到处都是,若说地狱,也是过犹不及。

    “宁儿,你记住,不要报仇,好好活下去,离开夜城,不要回来,忘了你是谁,好好活下去!”

    母亲的声音在耳边不停地回荡,可他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之间,所谓的家会变成这个样子。

    一个个倒下的身躯,都被火舌吞噬,父亲、母亲,浑身是血地倒在那,火光将他们隔绝开来,他什么都做不了,只有哭着、喊着、看着

    “哥哥!不要丢下我!哥哥!”

    门口站着的那个瘦削的身影,是他的哥哥唐远安。

    唐远安呆呆地站在那,一动不动,瞪大的双瞳充斥着惊恐,小小的身躯,因为害怕而止不住地颤抖。

    他听见了弟弟的呼救声,可他的身体就是无法动弹,甚至连迈进去的勇气都没有。

    弟弟的呼喊声逐渐被浓烟所掩盖,而他的脸上早就布满了泪,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自己的害怕而羞愧,总之,在死神面前,他退缩了,他确确实实丢下了他亲爱的弟弟唐远宁。

    尸体的焦臭味混着浓烟逐渐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眼前是一片火红,火红的血,火红的光

    唐远安颤着身体,扶在门边,一阵反胃,最终只是看了一眼被大火吞噬的唐府,捂着耳朵,头也不回地逃离。

    他不敢再回头,他不敢再去听里面的人的呼救声,他不敢再在那里逗留,哪怕只是一刻,他是个懦夫、败类,一个连至亲都能丢下的贪生怕死之徒!

    “啊!”

    昏暗的公馆大厅内,没有开一盏灯,冷漠的月色透过窗照进来,什么都是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晰。一个年轻的身影背光斜倚在沙发上,突然惊醒,沉重的呼吸声暴露着他内心的惶恐。

    那个梦,又是那个梦,这么多年了,他都没办法忘记当日的情景。

    三十八条人命!唐家上下三十九口,只有他侥幸逃脱,剩下的全都葬身于火海,而那个畜生却依然没有得到制裁,在这个夜城过得风生水起,该来的报应迟迟未到。

    “先生。”有人从回廊尽头走了出来,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客人’到了。”

    既然天理不公,那么就让他来替天行道,叫那畜生得到应有的报应。当夜他逃过一劫,或许就是为了这个使命。

    抬起手,背对着来人挥了挥手指,示意知道了:“带他去书房。”

    这天夜里,所有人都各怀心事,带着不一样的目的,耍着不一样的手段,唯有一点能够明晰的是,暴风雨终于要来了。

    杜笙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回来,恰巧撞见忙活了一晚上刚从地下室出来的白宸。

    “笙笙哥!你怎么才回来啊?”白宸心虚,就算他再怎么掩藏,那一身的血腥味也瞒不过杜笙。

    “他怎么样?”

    “啊?”白宸的舌头打着结,不知道怎么接话,“哦,哦,没事,死不了,我就去看了一眼,什么都没干。”

    杜笙没有再追问下去,对于这件事,他也不想过多追究,至少现在他还不希望黎塘出事,难得白宸居然会去照看,那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

    “笙哥!”刚要离开,就被白宸叫住,“阿凝去找过你,可能是出事了,等天亮了,你去看看吧。”

    “好了,知道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杜笙没有回头,声音听上去似乎比平时冷淡了许多,颇有距离感。

    不知道是不是白宸的错觉,这一天下来,除了那个疯子,这里的所有人都变得很奇怪

第九章 应约() 
李邱生应约来到梨花苑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整个戏班子里都没有几个人影,看样子段淮宁是摆明了要跟他谈些“事”的。

    还没走到里面,就依稀听见了传出来的唱声。

    一个年轻的身形坐在台下,晃着脑袋,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沿,不远处还坐着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人,凶着一张脸,不像来听戏的,倒像是来寻仇的。

    “我倒不知道,段先生原来也爱听戏。”李邱生自顾自地坐下,福叔就站在他的右侧。

    段淮宁这才回过神来,坐直了身子,拱着手,一副抱歉的模样:“失礼失礼,不巧刚刚听得入了神,没注意到李先生到了。”转而看着台上的人,“这美的东西,谁都爱看,听不听得懂,那是另外一回事儿。您说呢,李先生?”

    李邱生没有接话,只是冷哼了一声,接过福叔递过来的烟,微微眯着眼看着台上的演出。

    都说这戏如人生,反过来,人生也如戏,只不过这戏里戏外,能分得清明的,世间又能有几个?

    现在看来似乎是他们在看台上的人演戏,可台上的人,何尝又不是在看台下人上演的一出出从不重复的剧目?人生百态,其实比任何一出戏都要精彩。

    “听说李先生前些日子在找人?”说话间,段淮宁瞥了李邱生几眼,看他没有要恼怒的意思,才继续说下去,“巧得很,我这里倒是有那人的消息,不知道李先生还感不感兴趣?”

    “哦?说来听听。”李邱生挑了挑半边的眉毛,深吸了一口烟,目光始终盯着台上的人影。

    “不知道李先生听没听过灵魂当铺这个地方?”

    这话一出口,李邱生的心里立马就“咯噔”了一下,上身向段淮宁凑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目光却显得有些急切:“你是说那个传闻中只有死人看得见的地方?你知道?”

    段淮宁这才满意地笑着,点了点头:“李先生要找的人,不就是那个地方出来的吗?”

    果然如此,看来阿福说得没错,这事跟那个神叨叨的地方脱不了干系。

    李邱生凝眸盯着段淮宁,或者应该说是审视着段淮宁。

    这小子既然有那个女人的消息,却偏偏等到出了事才来知会他,摆明了另有所图,果然还是不能小看了这个姓段的年轻人。

    “这么说,淮宁啊,今天约我出来,是来贩消息的?”李邱生又靠回了座椅,收起了刚刚急促的眼神,正经摆出一副商人的模样。

    “话可不能这么说,‘贩’这个字多难听,价格上,李先生意思意思便是了,淮宁今天是想用这个消息换李先生的一个支持,今后淮宁在夜城的生意,还需要李先生多多提点才是。”

    好啊,要是明码标价还好说,可段淮宁这是要一份人情啊,他李邱生的人情哪是钱可以衡量的?

    “淮宁啊。”李邱生沉着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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