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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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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家素来来密切,毫无隙罅。

    那时侯李世民径直朝居间走去,见段志弘夫人正在门前浇花,两位侍女在一旁给一位呀呀学语的小男孩喂食。

    段志弘是一位年轻将领,父母都住乡下,夫人蔡金玉是位刺史的女儿,太原刺史由李世民选任,李世民见刺史女儿蔡金玉容貌过人,而他的部将段志弘仍没有成亲,遂亲牵红线,为段志弘撮合了这段婚姻。

    “秦王早安。”段志弘夫人见李世民走进来,稍感惊讶,随即放下手中盛水木桶,脸带微笑,上前施礼道。

    “段夫人早安。”李世民还礼道,“段统领在家吗?”

    “在,在,还没起床,不知殿下驾到,失礼了。”蔡金玉尴尬笑了笑,忙进里屋唤段志弘去。

    李世民看着菜金玉进了屋,便蹲下来抱那小男孩逗着说话:“是叫段虎吗?”

    那小男孩自然认识李世民,只还不善说话,一双小手在李世民顶冠上摸弄,李世民轻轻刮了一下那小男孩鼻子道:“叫一声伯伯好吗?”小男孩一双手仍弄着李世民顶冠说道:“不是伯伯,是秦王殿下。”

    李世民笑道:“段虎好乖,段虎好乖。”

    两位侍女在一旁笑了,其中一位笑道:“段虎乖,给殿下念念,妈妈教了段虎的。”段虎听了,摇头晃脑呀呀念道:“帝高扬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雍”

    李世民听着段虎竟诵着离骚遂笑道:“真是将门虎子,将来一定文韬武略,不在你父亲之下。

    正说话间,段志弘从里屋出门来,一边道:“不知秦王殿下驾到,末将昨晚睡得迟点,早上便贪睡过头了。”

    李世民道:“当年诸葛亮亦贪睡草床,常至窗外日上三竿,今天日还未上,不算迟,不算迟。”说着,便和段志弘进了里屋。

第一三五章 不如先下手为强() 
进屋坐定,侍女端上茶来,俩人各端了茶杯啜了一回茶,段志弘放了茶杯道:“想不到殿下康复那么快,我等这便放心了。”

    李世民道:“昨天所中不知何毒,好在酒一入喉,我便感到有异样,匆匆出了大门,已觉心口剧疼,遂用手抠了喉咙,那时只觉心口一阵闷痛,便吐了一大滩血,我才意识到是中了毒了,便死抠着喉咙,把腹中之物吐了个一干二净,要不恐怕便难逃这一劫。”

    段志弘听了,脸色铁青,沉默良久道:“殿下,你已明知他二人要置你于死地,为何还这般忍受退让,要是明来明去,忍让还不足为患,可这处处陷阱,暗里伺机,无隙不钻,稍有机会便下毒手,要是万一”

    段志弘说着话,目光一直盯在李世民脸上。李世民听着,避开段志弘目光,俯首蹙眉沉吟好一会才叹了口气道:“这些我何曾不想过,可骨肉兄弟,同根而生,相煎何急,兄弟相残,天理难容呀!”

    段志弘听了,摇摇头,便不出声。

    俩人沉默了好一会,李世民啜了一口茶道:“昨天设了岗是吗?”

    段志弘听着,遂“啪”一声站起,又迅速朝李世民单膝跪道:“末将擅自调兵设岗,望殿下恕末将死罪,但末将当时想殿下中毒吐血已昏死过去,太子和齐王若知情恐再下毒手,末将为保护殿下安全,不得已便擅自调兵护住秦府,并擅下禁令,没有皇上旨意和殿下命令,谁也不许进入秦府,太子和齐王于午后果然假惺惺要探视殿下,被末将挡于府门前。”

    李世民遂扶起段志弘抚其肩膀道:“兄弟做得对,做得对,系本府安危于己任,非常境况作非常主张,何罪之有?本王有你这样的兄弟,便放心多了。”

    正说话间,有士卒进来通报说:尉迟敬德、程知节、秦琼、李世勋几位将领来访。

    李世民道:“作速撤了岗,让他们进来。”

    说着,转身对段志弘说:“自西线撤兵,咱们这帮兄弟还没聚过,今天咱就尽醉方休。”说着,俩人一起站起来,出门从院中侧门进入内院去。

    当下,秦府里外全撤了岗,李世民和段志弘从侧门进了内院,穿过一片苑林,绕假山、池沼,过双月拱桥至承乾殿,见众兄弟已在那里候着。

    李世民与段志弘刚步入承乾殿外厅门槛,程知节已站起身来愤愤嚷道:“殿下一忍再忍,如今那俩个畜生都下了毒手了,殿下差点丢了性命,为何不及早宰了那俩个畜生,除了祸患!”

    李世民听了没有说话,那尉迟敬德便道:“程兄说得有理,还这样忍下去,莫说殿下要吃大亏,咱这帮兄弟也要吃大亏的。”

    尉迟敬德那张黑不溜秋的脸弄不清还有啥颜色,只那双眼睛圆睁着,这才看出他也是满腔怒火。那李世民听了仍不说话。

    秦琼、李世勋几个默不作声。又沉默了好一会,程知节忽然又吼道:“总这般忍呀,忍呀,殿下忍得住我可受不了,殿下只要说一声,这两个狗头该不该宰,说该宰,我便立刻砍了这俩个狗头,消消咱兄弟们的气。”

    李世民听着忙说道:“休得胡来,这事本王心中自有分寸。”

    秦琼在一旁听着,沉吟好一会说道:“殿下,末将认为是可忍,孰不可忍,虽然是骨肉同胞,可三番五次设井要自家人性命,其手段之狠毒已不耻于人,既然到了水火不相容地步,你不除他,他必杀你,与其等着先死人手,不如先下手为强!”

    “秦兄说的有理,咱不下手人下手,倘若失策在先,便后悔莫及。”李世勋道。

    “众位兄弟都言之有理,殿下却应三思。”秦琼又道。

    “只要殿下表表意,咱兄弟诛杀二贼不费吹灰之力。”程知节又站起来嚷道。

    李世民看这气氛,想了一会道:“诸位兄弟的好意本王领了,只是本王实不愿骨肉相残。不过,看样子这种情形也该结束了,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毖,此次鸩毒案圣上看得一清二楚,倘若立案,他二人必脱不了干系。”

    李世民说着,环顾众兄弟又道:“好了,好了,今天就不用再说这事情,咱们兄弟久不相聚,今天就一醉方休。”说着,吩咐家人作速备酒席,诸将领都坐在厅中说话不叙。

第一三六章 一时间那气氛骤然凝固() 
且说刑部、大理寺、太医院昨夜连夜会断齐府宴鸩毒李世民一案,作出了三种推断,第二天早上立呈李渊皇帝。

    李渊御批:立拿涉嫌鸩毒一案若干人等,收入天牢,并由刑部、大理寺作速会审。刑部、大理寺即请旨于当天调了二百御林军先往东宫和齐府分别把太子和齐王用小轿抬往天牢收监,然后再往秦府捉拿侍女燕儿。

    那时侯正是李世民和他的一帮拜把兄弟在承乾殿大厅开宴的时候,家丁匆匆走进来报,说刑部和大理寺官员带着兵丁已到了府门,传旨说要捉拿燕儿,李世民一听,立即一股怒气从心底直冲脑门,“啪”的一声,按在桌面的一只手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面,震翻了半桌菜肴。

    围桌坐着的众兄弟都吃了一惊,只见李世民“嚯”一声站起,说道:“燕儿何罪之有?段护军,你调三百兵丁护住大门,我看他们谁敢进府门半步!”段志弘听着,应一声“遵命”便起身调兵把门去。

    刑部尚书萧造和大理寺少卿亲自带着二百兵丁来到秦府门前,但他们二人心里都很清楚,秦府的燕儿不可能是鸩毒李世民的元凶,但各种推论都对燕儿十分不利,太子和齐王的推搪之辞天衣无缝,无懈可击,看来此案只能拿燕儿作替罪羊。

    因此,虽然他们二人带着兵丁来到秦府门前,却不敢贸然进入,传旨也只是个形式,不敢让李世民接旨,只对着那些家丁念了,其意思是先看看李世民态度如何,尽量商量着把燕儿带走。

    万一李世民有怒气,他俩万不敢带走燕儿,只能再请旨,看看如何处理好。果然他俩向秦府家丁宣了旨,一家丁匆匆跑进去通报,不一会,家丁出来却不说一句话。

    一会又见秦府的兵丁从两边兵道涌出,铁桶般守住秦府大门,段志弘一手仗着腰间佩剑,缓缓走至府门前问道:“俩位大人是来捉拿齐府宴中鸩毒秦王的人犯吧?想必是走错了门了,这人犯该在齐府的,为何倒跑到受害人家里来?”

    两位朝臣听了段志弘说话,一脸尴尬,俩人耳语一番,便先退了御林军,那时刑部尚书萧造走上前来和段志弘说话道:“烦段护军通报秦王一下,本官能否先与秦王商量商量?”

    段志弘听了笑道:“末将个人职责所在,只管把门,不管通报,俩位大人还是请回吧。”

    尚书大人想道:“这却就为难了,倘若就此回去把此事通报皇上,激怒了皇上,引发他们父子间的矛盾,对秦王很不利,本来此案他俩明知是秦府吃亏,心里更不愿秦王在皇上那里再吃亏。”

    于是,觉得总是好言相劝,看看能否说服段志弘通报秦王,尽量能协商着把燕儿带走,遂又以笑脸恳求段志弘,谁知好话说了一大箩筐,那段志弘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萧造想,既然如此,只好回去再请旨了。

    俩人正转身要走开,忽听府内传出一个洪亮声音,俩人回头一看,见李世民已出了府门来。

    那李世民从内院出了府门前,一脸微笑道:“二位大人久等了,本王不知二位大人驾到,只顾喝酒,失礼了失礼了,俩位大人里面请,咱进去喝喝酒,有话一会儿再说。”

    一边说着,朝段志弘看了一眼,示意他把兵撤掉。那时尚书大人和大理寺少卿随李世民进入秦府,穿过苑园,走一段游廊来到承乾殿大厅。

    原来这李世民刚才一听要捉拿燕儿,不禁便一股气直冲脑门。昨晚他和燕儿枕席说话,说实在,一夜的温存虽还算不得是夫妻,却有了夫妻之情。

    燕儿的为人他心里明白,这是个至善至美的可人儿,怎么可能鸩毒他呢?

    再说他李世民是在齐府中的毒,与燕儿有啥关系?

    建成、元吉狼狈为奸,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以往他李世民一忍再忍,如今又被这两个畜生鸩毒,虽说命不该绝,死里逃生,可他李世民真想砍了这两个狗头方解心头之恨。

    可为顾骨肉兄弟这伦理之情,顾住皇家体面,他也只好再忍,可如今未见惩处这两个畜生,反而嫁祸于燕儿,怎不让他火冲牛斗呢?

    可他慢慢平静下来后,却又觉得自己有点莽撞了,既然燕儿是无辜的,即使刑部、大理寺会审也不会冤枉好人,于是觉得还是先看看情况再说。遂出门去,亲迎刑部、大理寺官员入府来。

    那时侯坐在席中的那些兄弟见进来了刑尚书和大理寺少卿,却没一人理会,仿佛看不见他二人进来。两位朝臣坐到席间,看看那帮将领没人理会他们,自觉尴尬,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李世民一脸堆笑,看着下人给两位大人斟了酒,自举杯道:“二位大人难得到敝舍,来———先喝酒。”说着,自己仰脖饮了,两位朝臣也跟着饮了酒。

    席中诸将依然只顾各自说话喝酒,仍对他二人视而不见。李世民放下酒杯,故作谦逊问道:“二位大人到敝府必有公干吧?”

    刑部尚书萧造环顾席间,尴尬笑了笑,说道:“下官也是奉皇上之命协同大理寺办理此案,也请过皇旨,涉及鸩毒一案人等,只要有嫌疑,不论地位多高,多显贵,一律由大理寺收监候审,今天早上已先将太子和齐王收监天牢候审,此案涉及秦府侍女燕儿,下官素来敬仰秦王殿下,可事关刑律,又有皇上御旨,故实不敢怠慢。”

    说着,看看在座的程知节等人,一个个都冷着面孔,盯着他的脸,一时间大厅里连一个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声响,那气氛骤然凝固。

第一三七章 燕儿枉替罪() 
李世民此刻脸色也变得铁青,他心里微微颤抖起来,他想燕儿怎么可能涉嫌此案,他掂量着此事非同小可,心里骤然有一种刺痛的感觉,沉默了好大一会,李世民淡淡的说道:“不知燕儿如何涉嫌此案?”

    萧造道:“昨晚刑部、大理寺和太医院协同析辩此案,认为鸩毒的可能性只有两种,其一是酒中掺有毒,涉嫌者是太子、齐王;其二是秦王殿下所喝的汤药有混酒可生毒的草药,涉嫌者是侍候殿下的燕儿。如此一来,鸩毒的元凶就在这三人当中,故臣等请旨皇上,暂把三人收监,等候刑部和大理寺会审。”

    李世民听着,许久不说话,自不禁也感到木然,他听刑部尚书萧造说的两个推断都是无可辩驳的,只是燕儿根本没有为自己熬过汤药,那天自己所说喝了汤药才到齐府赴宴之事,只不过是为了推搪喝酒罢了,这么看来,反而是自己害了燕儿了!

    李世民心里隐隐作痛,他知道,一旦刑部和大理寺会审,便对燕儿十分不利,两个畜生恐怕因此逃脱罪责,如今刑部和大理寺要捉拿燕儿,倒是因自己错语让燕儿平白蒙冤,可如今又该如何洗刷燕儿之冤呢?

    见李世民不说话,萧造便探询着问道:“殿下,这事你看如何办才好?”

    李世民“哦”的一声,有些显得手足无措。

    他觉得他碰到了一个难题,他当时以喝过汤药的话来推搪喝酒,他的父皇就在场,如今反悔恐是很难,倘不反悔,燕儿是自己的侍女,熬药、端药都顺理成章,找不出合理借口推搪过去,燕儿便只有蒙冤。

    “殿下,你看如何?”萧造又问道。

    “这———。”李世民这时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两位执法大臣看李世民不作表态,便以为是默认,遂“嚯”一声站起,朝李世民行礼道:“下官这就依法行事,遂转身告辞捉拿燕儿去。

    李世民望着两位执法大臣离开大厅的身影,感到茫然若失,几位兄弟在一旁愤愤不平的说这道那,他完全听不见,他心里想着燕儿的事情该如何办才好,总得找出一种托词才行,可说什么好呢?他一时想不出来。

    燕儿蹲在应天府单人牢房里,她被带进牢房那个时候,几乎吓的昏厥过去。

    有半天的时间,她瑟缩着坐在牢房里铺着稻草的一个角落的地板上。

    她害怕极了,她不知她犯了什么罪,为什么被抓到这种牢房里。

    她平日里听说这种囚禁单人的牢房是死囚牢房,她为什么就进了这种牢房了,她想不明白,头脑里一片空白。

    她的脸色因恐惧而变得十分苍白,那双秀丽的眼睛也因恐惧变得呆滞无神,她的头发有些蓬乱,衣衫有些不整,她的眼睛照直的望着前面,一眨也不眨的那双呆滞的秀目,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那样恐惧无奈。

    到了下午近傍晚时分,女监牢房门“嘭”一声打开,一缕阳光斜射进来,燕儿朝那缕阳光望去,见进来俩位衣着华贵的妇人。

    待俩位妇人走近来,燕儿才认出来,这俩位贵妇人一位是长孙娘娘,一位是杨娘娘。

    “燕儿———”俩位娘娘一边唤着,一边看着牢头打开了牢门,走进牢里。

    燕儿看着走进来的长孙娘娘和杨娘娘,“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长孙氏和杨氏走到燕儿身边坐下来抚慰了燕儿好一会,长孙氏说道:“燕儿啊,是咱对不起你了,秦王殿下赴齐王府宴的时候为了推搪喝酒,谎称在家先喝了汤药才去赴宴的,如今太医院诊断秦王所中之毒是酒和某种中药混合而生的毒,故刑部及大理寺认定秦王殿下中毒有两种可能,一是生毒之药出自齐府,二是秦王事先喝的汤药所致。你是秦王侍女,侍侯秦王的饮食起居,因此便祸及了你了。可我们心里都明白,你是压根儿没为秦王熬药的呀,秦王也压根儿没有喝什么汤药的。”

    燕儿听着,不禁潸然泪下,一双眼睛直直的望着,很久才哽咽着说道:“是因殿下说错话的,我死也无怨了。”

    长孙娘娘又劝道:“燕儿,千万别这般想,殿下正想法为你推脱罪状,看样子要经过大理寺会审,那时秦王要当堂为你辩护,你便委屈些时日,一定会没事的。”

    杨氏道:“你便不要多想,相信殿下会有办法洗掉你的冤情的。”

    两位娘娘说了许多好话,见燕儿稍为宽慰才打开带来的篮子,把盛着的饭菜端了来给燕儿吃。

    燕儿勉强吃了几口便咽不下去,遂放了碗道:“俩位娘娘回去告诉秦王,莫为我这下人愁坏了身子,不管以后如何判决,燕儿都不会恨殿下的。”

    说着,看着俩位娘娘告辞了,便独自垂起泪来。

第一三八章 她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 
几天来李世民为燕儿的事情焦虑不安,他想着如何万无一失的的为燕儿推托罪状,他这位在战场上运筹帷幄百战不殆的统帅竟然在如何推托燕儿罪责这样刑罚琐事上绞尽脑汁而不得全策,他想着为燕儿推托罪责,唯一的便是否认那天说的喝了燕儿熬的汤药。

    可是不是燕儿熬的汤药那又是谁熬呢?不管是谁,那都是替罪羊,平白无故的找一个人来替这本来就是因他说错话而授人以柄谎生的罪名,他李世民也于心不忍。

    至于否定他在宴席上说过的话,按事实说他根本没有喝过汤药,这倒可以推托燕儿罪责,但他作为一位威震宇内功高日月,国人无不敬仰的统帅人物,要把已说的话收回,那是十分困难的事,尤其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父皇就在场,这就更是万万不行了。

    这么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谎称那天是自己熬的汤药,自己喝,诸事都可以自圆其说了,即使不十分取信于人,但只要一口咬定,也能推托燕儿罪责的。李世民这么想着,便焦急等待大理寺的消息。

    在燕儿入狱的第五天,大理寺传出了消息,燕儿招认是她煎的药和下的毒,李世民一听这消息,如五雷轰顶,一下子全懵了,稍回过神来,李世民想,这下糟了,燕儿这一招认,如何得了!这么一认,不就奇冤成了铁案吗?那俩个畜生不就有了替罪羊?

    再想,燕儿招认,定是大理寺屈打成招,遂又恨得咬牙切齿,想想,还是让长孙氏和杨氏探监,撺掇燕儿如何在会审时翻供。

    再说大理寺经讯审太子、齐王、燕儿三人涉嫌鸩毒李世民一案,历时两个多月,终于整理了厚厚的一叠卷宗,再整理成精要奏表上呈李渊皇帝,李渊皇帝阅表御批道:“从速审理,依律严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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