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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宫里的八十一个女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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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世民夺过他端起的那杯酒的时候,他有点惊愕,然而他很快便有了一种释然的感觉,他以为这是他们兄弟之间有了进一步调和的契机呢。

    然而,这却很快让他万分的惊愕起来,李世民饮毒吐血的事让他看到了元吉和建成残忍的真面目,他明白了李世民那样谨慎小心的缘故,他当时气得差点昏厥了过去。

    尽管元吉和建成那些辩言看似天衣无缝,但李渊决不至于被这样的伎俩糊弄住,到这个时候他已经明白世民和太子、元吉之间是不可能调和的了。

    李渊回宫后心情也平静了下来,一方面是因为他看到李世民已经没有危险了,二方面他必须平静下来考虑如何处置太子、和元吉这俩个畜生。

    在他刚听到李世民中毒吐血那个时候,李渊真想亲手宰了这俩个畜生,而这一刻他不得不考虑更多的问题。

    李渊作为父亲,舔犊之情与常人无异,他自然不愿意杀掉这俩个不肖之子以正朝纲,作为皇帝,他更不愿意皇族因这件事让天下人耻笑辱骂,但这件事如何做得既让李世民无话可说,又让满朝大臣没有非议呢?

    李渊想到这点上,忽然感到俩个畜生那些辩言倒是最好的托词了,想到这点上,遂令传旨让太子、齐王连夜觐见。

第一二二章 燕儿侍寝() 
那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被段志弘拒于秦府门外悻悻而回,俩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心里憋闷得慌,本来想置李世民于死地,一切都看似天衣无缝,万无一失,却想不到李世民又一次躲过劫难。

    俩人回到东宫,坐在客厅里啜了一回茶,只呆坐着,许久相对默默无话,俩人的脸色都像乌肉鸡般,脸上肌肉僵持着,许久不发生任何变化,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才见太子双手扶膝,没有节奏的拍打了一会叹息道:“看来真是上苍要亡我的了。”

    李元吉也叹气道:“你说他怎样就是毒不死呢,谁相信中了这样的毒会不死人的?”

    太子听了李元吉这话,仿佛明白了什么,瞪了一双血红眼睛盯住李元吉道:“看来问题就出在他出门便吐血这档事上,要是他延误些时辰再吐,情形就不同了,他就必死无疑,他刚出门就吐,药虽入胃,但仍未攻心,况且这药是与酒相混合才有毒,酒性未发,药力有限,他那一吐,把肝胆肠胃五腑六脏都吐翻了,吃什么东西都吐了个精光,即使吐了不少血,可毒性已吐除,不死便在情理之中了。唉———怪就怪我们自个,就是想得那么复杂,那么面面俱到,又怕事后难脱干系,才配这种药,当时要是用鹤顶红,入口封喉,就那么一杯酒,就足让他十个世民也没有生还可能的。”

    太子说着,恨得咬牙切齿,李元吉却苦笑道:“这也是难呀!你拿鹤顶红该如何下药,他本来就有防备,大家眼睛都盯着,何况咱不先喝酒,也引不了他入套子的。”

    太子道:“这也是。”

    李元吉接道:“我看咱当时要是能稳住他,能劝他多喝几杯,拖住了时间,药性一旦攻心,就是神仙也逃不过这一劫的。”

    太子听了又想道:“这倒是,为何当时自己不接着再劝他一杯酒,若没这疏忽,恐怕情形便不是现在这样子了。”

    太子和元吉只一味长吁短叹,说些后悔话,不想天色渐晚,李元吉在东宫吃了晚饭,正想回府,忽听有旨传到,正不知何事,便见传旨太监那朝甫踱着个胖胖身躯慢悠悠的进了厅来,见李元吉也在,遂买个笑道:“正好齐王也在,老奴是传旨来的。”说着,便传口谕道:“太子、齐王接旨。鉴于齐府宴酿秦王中毒一案,责成太子、齐王即时面圣协查。钦此!”

    太子和元吉跪接了圣旨,先是一阵惊颤,却想到早已想好的托词,觉得迟早也要过父皇这一关,便反觉坦然了,遂起身整衣备马,元吉也不再回府上,便和太子一起随那朝甫往垂拱殿去。

    李世民在迷迷糊糊中缓缓醒了过来,他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先是一惊,遂挣扎撑起身来,说道:“怎么躺在家里,我不是到齐府赴宴的吗?”

    一直侍候在床边的燕儿,急忙过来扶住李世民道:“秦王中午便回了家,昏睡了一整天了,太医说午夜时分会醒来的,这倒真是准了时辰的,殿下你看看这时辰也正是午夜时分呢,想来该是饿了,该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殿下肚里早吐了个精光,太医说整个人都是虚脱的了。”

    李世民此时确实感到周身空虚,肚子饿的咕咕叫,遂笑道:“确实饿了,燕儿,有什么吃的,给我端了点来。”

    燕儿笑道:“早现成的用炭火温了备着,就等你醒来吃的。”说着从一旁桌边暖锅舀过一海碗粥,拿汤匙喂着李世民喝。

    李世民吃了两口粥,看看旁边没人,便问道:“家人都睡了吗?”

    燕儿答道:“都为你忙了一整天,长孙娘娘和杨娘娘萧娘娘都哭了个泪人似的,直到下午太医诊后说没事了才定了魂,刚才也都还在这里,个个都累得快撑不住了,才刚去睡一会儿,都说待你醒来再叫醒大家。”

    李世民听着,遂“哦”了一声,又吃了几口粥道:“你乍不去睡呢?”

    燕儿红了脸笑道:“俺是下人,专侍候殿下的,主子没醒来俺那里敢睡去,再说俺也一直惦念着,不看主子醒来也睡不着。”

    李世民笑道:“难为你这么惦念本王。”说着又喝了燕儿喂的两口粥,却觉不爽快,便抢了燕儿端的碗三下两下把粥喝了个精光。

    李世民递过碗匙,舒活舒活了一下手臂,说道:“真是人是铁,饭是钢,刚才肚里空虚,没一点力气,这么一大海碗粥进了肚子,便觉浑身来了劲,真是怪了。”

    那燕儿听了笑道:“殿下本来是英雄汉子,虽伤了元气,恢复也快呢。”

    李世民听了燕儿说话,目光栩栩生光,盯住燕儿脸说道:“你说本王是英雄吗?”

    燕儿看李世民盯住她,脸唰的红了,直感耳根脖子发热,目光躲闪着说道:“殿下不是英雄,天下还有英雄吗?依俺看,当今天下最了不起的英雄就是殿下了。”

    李世民心里一阵发热,他从来没有听过有人这么赞誉过他,想不到这话竟出自燕儿之口,又见那燕儿信手低眉之态,这本是美人胎儿,这般神色便更有撩人之姿。

    本来平常李世民就对燕儿颇有好感,这么一细细打量,再加上刚才燕儿那番暖心体己的话,李世民不禁感到一股热血涌上来,遂执住燕儿的手道:“你说本王是英雄,你这佳人美姬必知英雄美姬素有相慕倾心之说,既认本王是英雄,却不知可有心否?”

    那燕儿听着,焦急抿了嘴儿嚷道:“哎呀———殿下说啥呀!”

    又听燕儿“咯咯”直笑。好一会,燕儿推开李世民手道:“该叫醒娘娘她们了。”李世民道:“不用不用,便让他们好好睡一觉,有你陪着,本王求之不得。”

    燕儿红腮闭目抿嘴道:“殿下今天中午可让人担心死了,那两个侍从把殿下背回来,看殿下已不省人事,一问说吐了好多血,急急传来太医,说是中了毒,看看不省人事,都以为救不活了,可太医把了一回脉,说脉气虽缓,但腹中毒气已吐尽,灌了些汤药,又扎了旱针,说只是虚昏了过去,那时几个娘娘哭得泪人般,皇上也来看了,知道不碍了事,倒数落大家哭着不吉利,太医也说不碍事了,说是午夜便能醒了的,大家这才放了心。”

    李世民听着,想起当时情景,自己本已慎存戒心,本打算无论如何也滴酒不进,可终究还是无法拒绝那杯酒,仍然中了圈套,这样想来,不禁又觉毛骨悚然,觉得俩个同胞兄弟蓄意荼毒已在意料之中,可像今天白天的事真是防不胜防。想着这些,遂恨得咬牙切齿,可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时也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可一想到同胞骨肉这份上,又觉无计可施,这么想着,遂长叹一声,闭目仰躺于床上。

    燕儿看李世民这样子,知道他又为骨肉之情伤怀,一时不知如何劝说,只坐身于床上,看李世民闭目锁眉模样,一会儿,忽想起入夜时分来了几位大理寺官员探望李世民,对李世民道:“今天刑部几位大人来看望殿下,问了些殿下如何中毒之事。”

    李世民听了,心想,看来他们兄弟间是要对簿公堂了,刑部来人,分明是立了案,这一追查起来,太子、元吉必脱不了干系,这倒对自己有利,要真是这样,也是恶有恶报。

    这么想着,遂叹了口气道:“唉———顺其自然吧。”说完,便听得鸡鸣了头遍,窗外天空一片月白。

    遂对燕儿说:“你侍候本王一天一夜了,一定很乏的了,来,将就着睡一会,一回天便亮了,遂搂了燕儿,和衣躺在身边,可那燕儿原先是乏了点,这回倒一点睡意都没有,辗转着翻了几回身,李世民也睡不着,又和燕儿说着话,直到四更时才迷糊睡去。

第一二三章 你这畜生,朕知你早不安好心!() 
再说太子和元吉听旨往垂殿去,那时李渊阴沉着一张老脸坐在龙案前一言不发,俩位娘娘正在李渊一侧梳着湿垂的头发,看着太子和元吉小心翼翼的走进来,跪在李渊跟前,也都一言不发。

    太子和元吉心怀鬼胎,看着李渊阴沉的脸,更是忐忑不安。俩人先向李渊问了安,俯首跪着,好一会那李渊还一言不发,心里更是七上八下。

    又过一会,李元吉偷偷的看了李渊一眼,不期这一眼正好碰着李渊那双阴沉锐利的目光,李元吉心里一颤,他从来没有见过李渊这么凶狠的目光,心想,这下完了,看来父皇是下决心要收拾他俩个的了,一时只感一股透心的凉气直贯脑门,头脑顿时便是一片空白。

    有好一会功夫,便渐渐回过神来,反倒觉得胆子壮了起来,想道:“反正事已至此,父皇要处置他俩,也得讲个因果明白,证据确凿的,于是,遂装十分冤屈模样,挤出了两点眼泪哭道:“臣儿有罪,臣儿该死,二哥赴臣小儿生日宴便因喝酒中毒吐血,臣儿是有口难辩呀!”

    李渊听了突然大声喝道:“你这畜生,朕早知你们不安好心,你干这伤天害理大逆不道之事,还有什么可辩?”

    李元吉俯首点地听李渊呵斥完便强辩道:“臣儿冤枉呀!二哥喝的那碗酒是臣儿先喝了几杯的,臣儿正不知毒从何来?二哥却为何中了毒,那情形是父皇亲眼目睹了的,父皇也见得臣儿是先把酒倒到大碗,使用的两只杯子臣儿先用过的,在众人眼皮底下,臣儿又如何下得了毒呢?臣儿确实冤枉,但又不知二哥如何中的毒,只是二哥在席上说过,先在府上喝了一碗汤药才来赴宴的,那时大家也吃喝多时,二哥才姗姗来迟,入席却未沾过一丁点菜饭,只接了父皇端起的那杯酒喝了,要是臣儿在酒里下毒,那不是要害父皇,可臣儿为何要害父皇呢?臣儿想不明白,二哥喝了酒确实也中了毒,臣儿真是有口难辩呀!”

    李渊听着,脸色稍变温和,说道:“这么说来,果真不是你下毒?”

    李元吉一听,顿感心清气爽,抬头说道:“果真不是臣儿下毒,臣儿虽有口难辩,但至死也不服认下毒杀兄的,背这大逆不孝,狼心狗肺罪名。”

    李元吉说着,侧脸瞥了太子一眼,想示意太子也该说些话了,可是,太子俯身低着头,却没有看见。那李渊却看的清楚,心想,元吉这话仿佛也有道理,如今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重要的是能搪塞过去,遂清咳一声,说道:“建成,你身为太子,又是长兄,按理应以长兄之尊奉劝兄弟和睦相处,可你却党同伐异,事事和世民过不去,这次世民中毒,当时你也在席向他劝酒,你却如何脱得了干系?”

    太子听着,不禁心里颤抖,想着,元吉所说已把罪责推的一干二净,既然元吉不下毒,那么的便是自己了,自己要是不能说出一番话来推搪的过去,便难脱罪责。

    如此一想,又感到一阵颤栗,幸好是早已想好把李世民中毒之事推卸于他事前先吃过的一碗汤药,想到这一点上,太子定了定神,说道:“臣儿也确不知世民是如何中的毒,可席间世民确实说过他先在府上喝了汤药,臣儿想,莫不是这汤药与酒一混便有了毒性呢?或是世民府上有人想至世民于死地,知道世民要赴宴来,便事先在汤药中加入与酒相混便有毒性的药,要是这样,不就真相大白了,望父皇明察。”

    那元吉听了太子这番话,不禁心里暗喜,想道:“这木疙瘩在关键时刻能说出这一番话来,看来这事可以推搪的过去了。想着,也就不便再做声,静候李渊说话。那李渊听了太子说话,也觉得有理,遂道:“朕令刑部会同大理寺与太医一同验证,协查此案,在真相没有弄明之前,你们都脱不了干系。”

    说着,看建成和元吉仍跪着,便又道,“你们先回府,等待刑部和大理寺查询。”说着,摆摆手,又道,“回去吧,回去吧。”建成和元吉遂觉一身轻松,随即起身退了出来。李渊看着建成、元吉出了门,便让那朝甫传旨刑部、大理寺和太医院连夜协查此案。

    再说那李世民和燕儿躺在床上迷糊了好一会,五更天色,李世民推醒燕儿,说道:“天要亮了。”燕儿睁开惺忪睡眼,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用手梳理蓬乱头发,李世民看着谴倦初醒的美人儿,不免又动了心,遂搂了燕儿。

    李世民笑道:“本王早视燕儿是知己,今生你便侍候本王,本王不会亏待了燕儿的。

    燕儿却有些伤感,红了眼哽咽道:“我们做女人的,一生无他嗜望,只盼终生有个寄托便足够了,倘殿下有心,望将来不弃燕儿。”说着,泪如雨下。

    李世民遂心里一痛,说道:“本王护家护国,即使历尽千艰万险,亦不推辞,区区一个心爱女子,岂有不护持之理?”

    直至天亮,燕儿才侍候李世民洗漱去。

第一三四章 真是将门虎子() 
再说刑部和大理寺以及太医院几位太医奉旨连夜于大理寺协理审查李世民中毒一案,刑部和大理寺先听取太医院太医详述诊断李世民中毒吐血情况,作出了两个判断:

    其一,李世民所中之毒并非鹤顶红或砒霜之类可直接致命毒药,要么李世民很难有生还之理;

    其二,李世民所中之毒,是一种和酒混合便有毒性的间接致命毒药,好在李世民把腹中食物全部吐出,况且李世民饮酒到呕吐不到半刻钟,酒药相混,虽有毒性却仍未攻心,所以侥幸生还。

    于是,又作出两种判断:

    其一,酒中掺有毒药,涉嫌者是齐王和太子;

    其二,李世民所喝汤药有混酒生毒之药,涉嫌者是李世民身旁的人;依次推断,第二天遂一边上书李渊皇帝,一边派人往秦府核查取证。

    李世民大难不死,第二天已完全康复,只是整个人瘦了一圈,脸颊略显瘦削,颧骨略显高起,眼眶有些凹陷。

    他让燕儿侍弄了穿戴,穿了一身青龙戏水袍,足蹬黑鹿皮靴,顶戴黄金镶玉冠,整个的看去仍然英姿不减,潇洒俊逸。

    让燕儿侍弄穿戴完毕,李世民又吃了一碗昨晚仍温着的燕窝人参粥,便走出寝宫,穿院苑出府门来,那时护府兵卒仍没撤警戒,府门前两排兵丁提戈执矛的仍笔挺挺的在那儿站着,李世民见状,知是昨天护府兵丁为应变而设的戒备,遂心头一热,想道:“难得段志弘想的那么周到。”遂朝护军营房走去。

    秦府护军营房是就着秦府大院围墙再建一条内墙营建起一遛拱形兵房,兵房和内院间隔一条半长宽的走道,道旁古榕垂柳,仿佛把这行军道掩映成一条绿色小街,这条绿色小街整个的圈住秦府大院,把秦府围得铁捅般严实。

    李世民沿着这条兵街走着,一边和那些兵丁打招呼,心里想着:“这几年来自己南征北战,安内攘外,所经战事,数以百计,指挥千军万马,攻城夺隘,战无不胜,这除了自己运筹帷幄,谋算周全之外,更重要的是有这帮肝胆相照的兄弟,多少次于急难之中,关键时刻救援自己的是这帮兄弟,多少次九死一生,使自己脱险生还的是这帮兄弟。

    至于建成和元吉,近年来处心积虑欲置他李世民于死地而后快,他们俩人大权在握,三兄弟各人皆可有直接调动的兵权,倘若他李世民没有这帮也都手握重兵的兄弟,建成和元吉随时都可以与他兵戎相见,倘若如此,大唐的情形早已是四分五裂,祸患连绵。

    李世民觉得,大唐能以安邦定国,能以稳定平安,一方面有他们这帮兄弟征战之功,而更重要的是因为有这帮兄弟,大唐的军事势力基本稳定在他李世民的手上,建成和元吉不敢轻举妄动。

    这些年来,这帮兄弟与他出生入死,战争中生与死的考验,让他深信这帮兄弟忠心不贰,也正因为这一点,使他对任何事情的判断都是胸有成竹。

    在他们同胞兄弟相互倾辄中,他深信只要他小心谨慎,没有意外事情发生,他是稳操胜券的,但是意外之事谁都无法料到,像昨天在齐王府中中了圈套,险检回性命算是老天开了眼,这种情形,防了初一,防不了十五,但目前情形,他李世民无可奈何,他要想下狠心,制肘建成和元吉,虽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但他不能那样做,也不敢那样做,他不愿在处理兄弟纷争的事情上过于残忍,让后人骂他不仁不义,更不愿他在父皇眼里成了个逆反的不肖之子。

    李世民想到这些,不免轻轻叹了口气,抬起头来,见前面是与内院相通的军门,遂踅身进去。

    李世民进了院内,原来那是一间精致优雅的四合小院,院中假山竹树,花木池沼皆小巧别致,院内正厅门扁上嵌着“护军院”三个隶书大字,这便是护军统领段志弘的居所。

    院中有一侧门通秦府内院,平常除了段志弘和家眷可走此门进入秦府内院,段志弘属下小统领及兵卒皆不得擅入此门内。

    平常李世民闲着无事也常走此门找段志弘喝酒说话,段志弘家眷也常入秦府内院找长孙氏、杨氏等皇妃拉家常,俩家素来来密切,毫无隙罅。

    那时侯李世民径直朝居间走去,见段志弘夫人正在门前浇花,两位侍女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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