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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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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开朗基罗留住了,看看他是怎么留住的吧——

有一天,米开朗基罗正在为了创作罗马教堂的壁画发愁,因为他总也捕捉不到壮观的场面来表现上帝的形象,任凭绞尽脑汁,就是没有满意的构思。这时候,暴风雨已经过去了,他就顺着冥冥中的一种指引,来到了野外。顿然,他看到了天空中翻滚的白云,其中状如勇士的两朵正飘向崭新的太阳……灵感突然就来拜访他了,他立马放弃了散步,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室。没用多长时间,一幅气势恢弘的创世纪杰作就诞生了。

接着再来看看肖邦是怎么留住灵感的吧——

有一次,肖邦正在创作一首圆舞曲,写到了一半,就因为思维不畅,再也写不下去了,几近难产。就在这个时候,他家的小猫在他的钢琴键盘上跳来跳去,跳出了一个跳跃的音程和一串轻快的碎音……听到这里,肖邦的思维一下子就被捅开了,并电闪雷鸣般地创作出了《F大调圆舞曲》的后半部分旋律。因此,这个圆舞曲又被称作《猫之圆舞曲》。

众所周知的“万有引力定律”、“阿基米德原理”等等,无不是灵感的火花照亮的。

郭沫若在《我的作诗的经过》中,曾回忆到《凤凰涅槃》一诗的创作过程:“在晚上行将就寝的时候,诗的后半意趣又袭来了,伏在枕头上用着铅笔只是火速地写,全身都有点作寒作冷,连牙关都在打颤,就那样把那首奇怪的诗写出来了。”很显然,这是灵感叩响了门扉之后的场景。

普希金在他的《秋》一诗里是这样写的——

我常常忘记世界——在甜蜜的静谧中,

幻想使我酣眠。

这时诗歌开始苏醒:

灵魂洋溢着抒情的激动,

它颤抖,响动,探索,像在梦中,

最终倾泻出自由的表现来——

……于是手指忙着抓笔,笔忙着就纸,

刹那间——诗句就源源不断地涌出……

尽管这首诗的标题叫做《秋》,但它写的实际上是灵感,是自己获得灵感时的状态。看来,获得了灵感,诗歌世界就会如秋天的旷野一般丰富了。

灵感思维有这样几个特征:突发性、突变性、突破性、顿悟性、机遇性、偶然性、模糊性。知道了它的这些特征,我们就懂得怎样去迎接它、招待它了。

我说过了,思维的形态有很多,很多很多。除了上面讲过的,还有原始思维、直觉思维、太极思维、数理思维、象数思维、符号思维、假定思维、逆向思维、发散思维、根须思维、立体思维、交响思维、艺术思维、全息思维等等。近年来,又出现了一种新思维,叫做“柯尔特思维”。无论什么样的思维,都无不具有“导向性”、“刷新性”和“超越性”。因此,多戴几顶思维的帽子,让思维大放光彩,是非常有必要的。

思维高度,直接影响着文本高度。

把语言的信念推至极致(三)

是的,语言也是一种信念。是这种信念构成了文学信念的血肉。以往诗人所说的“语不惊人死不休”,“要做一个语言的炼金术士”,“要讲语言的策略”,“跟语言做宁死不屈的斗争”,其实就是觉得语言这种东西忽视不得。不仅忽视不得,就是你重视的程度稍微有些差了,它也会跟你拗着来,不和你搞团结。它耍脾气了,你自然也就很难办了。因此,还是要把语言放在心上,敬着它,让着它,全心全意地祝福它。即使是跟它做斗争,也是一种美好的斗争。

这里,我想着重讲一下“诗歌的语言”。诗歌的语言解决了,散文的语言小说的语言等等一切的语言自然也就解决了。因为诗歌是文学中的文学,艺术中的艺术,是所有艺术的探险队。不是都说,诗歌是艺术的皇冠么。

诗歌的语言,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语言呢?我们还是先来听听大师们的论述好了——

“诗歌的语言是经过磁化并带有电荷的语言。它既不同于口语,也不同于散文那样的书面语。思想和语言的高度统一,意义和文字符号的高度统一,大量心灵现象的总和与富有吸引力的音节的高度统一,都应该通过这样的语言加以实现。”让如夫在他的《一个诗人的辩解》中是这样说的;“诗歌的语言是造型性的而不是通讯性的。”苏珊郎格在他的《谈诗的创造》中是这样说的;“诗人是必须找到已经存在于语言中的语言的探测器……总之,与其说是我们在写作,不如说是语言写作。”博纳富瓦在他的《法国20世纪诗坛漫笔》中是这样说的;“要获得诗歌,必须通过词语以及它们出乎意料的组合……是词语将一具死尸、一个被枪杀者,将丑恶、洗衣机、木筐或土豆这些在常人看来并无诗意的东西变成了诗。”让贝罗尔在他的《论诗》中是这样说的;“在民众手里,语言如同货币一样有着简单的和便利的效用。而在诗人手中,它却首先变成了梦和歌。”马拉美在他《诗歌危机》是这样说的。

反正,种种论述,无不是在强调诗歌的语言的重要性。这种重要性,自然是体现在一位诗人对语言的“发现”上。没错,语言是可以发现的,就像黄金和石油是可以发现的一样。

当众人说“月亮圆了”的时候,我两岁多的女儿却说“月亮肥了”;当众人说“蜡烛在流泪”的时候,我女儿却说“蜡烛流口水了”;当众人说“夕阳西下”的时候,一个四岁的小女孩却说“太阳卡在树上了”;当众人说“他在快跑”的时候,诗人却说“他的脚步大口大口地吞吃着道路”……这就是发现。是“肥”字、“卡”字、“口水”、“吞吃”重新被发现了。黄庭坚的“客愁非一种,历乱如蜜房”是发现,李白的“狂风吹我心,西挂咸阳树”是发现,李清照的“又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是发现,“绿肥红瘦”是发现,叶芝的“天鹅”、艾略特的“荒原”、埃利蒂斯的“海伦”、海子的“麦地”等等也是发现。

那么,究竟怎样去发现呢?

你看,修辞举手了。好,就先让修辞来发言,听听修辞是怎么说的吧——

都知道我的名字叫“修辞”。我是你们在运用语言传递信息、表情达意的过程中,追求最佳表达效果的言语实践,或者叫言语实验。我的任务,就是让你们的语言更加形象、更加鲜活、更加生动、更加有魅力。比如,我帮你去写一个人的美:“她长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越看越好看,就像仙女一样。都说王昭君漂亮,而实际上她比王昭君还要漂亮。一提起她来,十里八村没有一个不说她漂亮的。百里挑一的美人,说的就是她了。她是我们村里的“七仙女”。看她一眼,也就等于这辈子没有白活了。在我的眼里,她简直就是现代的赵飞燕、东方的维纳斯、中国的戴安娜。”嘿嘿,这是小说的语言,却不是诗的语言。尽管里边也使用了比喻、夸张、借代、衬托、排比,甚至熟语描写、双重否定等。“只要她还在,死亡就无法把我打翻在地”,这就是诗的语言了,非常有穿透力、震撼力的诗的语言了。虽然没有出现一个“美”字,却间接地侧面地写了一个人的美。那才叫侵略性的美,掠夺性的美,征服性的美,不可抗拒的美。再接着看,我帮你去写一个人的丑:“她太丑了,满脸都是黑斑,简直就是一个丑八怪,整个就是一个猪八戒他二姨。怪不得人们都叫她‘朱二姨’呢。她丑得都可以去当吓唬麻雀的稻草人了。要是她去当稻草人,保准把所有的麻雀都给吓跑了。她不仅能吓得麻雀不敢偷庄稼了,还能吓得麻雀把偷走的庄稼都给送回来。看她一眼,我就三天吃不下一粒饭了,大病一场也说不定。”嘿嘿,这也是小说的语言,不是诗的语言。如果是诗的语言,就应该朝着这样一个方向去努力了:“她心里的黑斑都长到了脸上,让许多人的感觉都错了位,生活也错了位,幸福也错了位,却让丑的辞典更加丰富了。”

同样一个意思,可以有许多种不同的表现途径或表达方式。这谁都知道。我们要寻找的,自然是最佳表现途径或最佳表达方式。

小说家往往习惯了将语言抓过来就用,不分青红皂白;而一位诗人,却应该将语言擦洗、蒸馏、消毒之后再用。因为语言经过长期的被使用之后,也是有灰尘,有锈迹,甚至沾满了细菌和病毒的。从这层意义上来说,一位诗人不仅应该有精神的洁癖,还应该有语言的洁癖。有了这种洁癖之后,才会找到清新的语言。

修辞,往往是和创造、创新和创优等等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始终围绕着一个“创”字。到底,怎样去创造、创新和创优呢?

当然是不放弃一样一样的可能性。下面,我们就来抓住一些可能性。

1、异质原则

这是英美新批评派提出的一条重要比喻原则。意思是说,一个比喻句中两个语境之间的距离越远就越好。比如,“狗像野兽一样嚎叫”,之所以无力,就是因为“狗”和“野兽”两个语境间的距离太近;如果改成“人像野兽一样嚎叫”,“人”和“野兽”两个语境间的距离加大了,自然也就生动多了;如果再继续加大它们之间的距离,改成“大海像野兽一样咆哮”,就会更加生动更加有力了。这就是“异质原则”的具体释义。

18世纪的英国诗人约翰逊曾经这样说过,“把两种不同异地的东西用镣铐把它们铐在一起”,说的也是这个意思。到了20世纪,英国文学批评家理查兹在他的《修辞哲学》中也曾经这样说过,比喻就是“语境间的交易”。要使比喻更加有力,就必须把非常不同的两种语境焊在一起,用比喻这个扣针把它们扣在一起。艾略特也曾经说过,用“镣铐”太刺耳了,不如改成“结合”。反正无论“镣铐”也罢,“交易”也罢,“扣针”也罢,“结合”也罢,说的都是一个意思,都是为了加强语言的张力,增添语言的陌生化效果。

异质原则,也叫“远距原则”。朱自清就曾受了这种原则的启发,发明了一个新词,叫“远取譬”。“远取譬”自然是相对“近取譬”而言的。红得像红玫瑰,就是近取譬;红得像马赛曲,就是远取譬。比如穆旦写山崖间的小羊,“他们的叫声,多么像湿腻的轻纱”;写初恋时男女的接触,“你我的手的接触是一片草场”;写灵魂的空旷,“我灵魂的寂寞是荒野的钟声”,等等,无不用的是“远取譬”,说白了就是“异质原则”。

天下文章一大比。用好了比喻,自然也就进一步用好了比拟、通感、婉曲等等。因为比拟、通感、婉曲等等往往都是通过比喻来完成的。

好,我们再来看一些具体的例子——

温柔的目光→绸缎一样的目光

复杂的答案→杂草一般的答案

明亮的钟声→水晶般的钟声

美妙的梦境→天鹅绒般的梦境

美好的春天→昂贵的春天

严峻的时刻→陡峭的时刻

新鲜的光辉→水淋淋的光辉

幸福的童年→芬芳的童年

有力的旋风→警世的旋风

沉默的炸弹→不发火的炸弹

紧凑的时间→缜密无缝的时间

鲜花盛开的原野→如花似玉的原野

数不清的海浪声→巨大数额的海浪声

太多的孤独→深不见底的孤独

温暖的阳光→乐善好使的阳光

寒酸的结婚纪念日→褴褛的结婚纪念日

恐怖的走廊→裸露的骨头一般苍白的走廊

就是我不说,你也一定知道以上的前后句子中究竟哪个更生动一些。很显然,这是“异质原则”在发挥作用。

说到了这里,我就很想强调一下,一般来说,一首诗中,最好是避免滥用形容词;如果一定要用的话,就要遵循“异质原则”,让你所选择的形容词跟后面一个词产生一种陌生化效果。打个比方,就是让它们不要“近亲结婚”,不然生出来的意境很可能就是畸形儿。这时候,就用得着“风马牛相及”法了。“风马牛不相及”,那是生活的原则,不是艺术的原则。

我之所以首先讲到“异质原则”,就是重提比喻的重要性,或者叫黄金涵义。中国作家普遍地充满了惰性,诗人是不该有这样的惰性的。这点,就应该具体体现在“异质原则”这样一个别人瞧不上眼的原则上。除了诗人,没人会讲这样的原则。从这层意义上来说,诗人也是散文家、小说家和评论家的老师。

现在的不少诗人,比喻能力已经大大地退化了,只会用“口语”写诗、流流不完的“口水”了。这点,真的是需要警惕的。

退一万步讲,即使你真的懒得“远取譬”,就是用“零取譬”——不好意思,这是我发明的一个词——说“巴黎就像巴黎那样”、“神话就像神话那样”、“火焰就像火焰那样”、“幸福就像幸福那样”……也比近取譬要有意思得多。

当然了,还可以自己创造一些既不是“远取譬”也不是“近取譬”更不是“零取譬”的比喻形式,比如,“比李白还白”,“比诸葛亮还亮”,“比孟浩然还浩然”,“比长孙无忌还无忌”,“比何象还象”,“比陈润还润”,“比张潮还潮”,“比皇甫松还松”,“比孙处玄还玄”,“比许浑还浑”,“比大树精还精”,“比毛女正美还美”,“比孙敬忠还忠”,“比冷嘲光还光”,等等。反正,创作就是创造。

2、二度规范

这个,听起来有些费解。好吧,我还是先举例子来说吧——

“鸟在天上飞”,这种话,谁都会说,连两岁的小孩子都会说。很显然,它不是诗。如果将“鸟”和“天”这两个意象重新规范,你再看,“天空在鸟的翅上回旋”,就是诗了,就不是任何人能说得出来的了。

再看看英国诗人托尼康纳的一句诗:“我问是什么弄醒了他/他说,‘一只狼梦见了我’”只听说人梦见了狼,还没听说过狼梦见了人这样一回事儿呢。狼梦见了他,他是怎么知道的?反正文学又不是科学,讲的是形象而不是逻辑,且不去管它了。管也罢,不管也罢,它的诗意是明摆着的。我这样说,你千万不要以为康纳不讲科学呵,他讲的是艺术科学。

下面,我讲一些我切身的经验,也就是我自己诗中的关于“二度规范”的例子好了——

“马车拉着马/受惊的路在车轮上转个不停”

这是我多年前写唐山大地震的一首诗,标题是《丢失的眼睛》。地震突然来了,天塌地陷、天旋地转、一片狼藉、一片混乱的,道路倾斜了,世界也倾斜了……这时候,马车拉着马,受惊的路在车轮上转个不停,也便在情理之中了。语气是冷静的,表达的情绪却是无奈的。

再接着看我的另外一首诗《菩提的情感空间》中的句子——

“木鱼放下僧侣/在种子里播下一片净土”

应该是僧侣放下木鱼,在净土里播下一片种子吧?不,这时候,我写的那个僧侣已经没了生命了,木鱼反倒有生命了,有了生命的木鱼在他想象的一颗种子里播撒着境界,这种境界就是净土。

还有,我的另外一首《被酒喝光之后》——

“酒把你喝光/酒杯依然很满/你扶着墙,望着酒杯/眼睛慢慢沉入杯底”

标题本身,就是“二度规范”。一个好酒的人,整天地沉溺于酒,酒把他的岁月喝光了,把他的生命也喝光了,就是这个意思。

最后再来看一个塞菲里斯的诗中的例子——

“等到农夫得到了他的房屋,他并没有因此就更富有,倒是更穷了,因为房屋占有了他。”

“房屋占有了他”,很典型的二度规范。按照常理,谁都知道是人占有了房屋,而不是房屋占有了人。这样一规范,诗意就冒出来了。如果没有这一句,它就成了散文。

现在你应该知道了,“二度规范”就是将原有的意象秩序或语言秩序重新进行规范,使之产生新的意味、新的意境,甚至产生惊异感。惊异感,一直以来,就是诗歌的一个重要标准。它和陌生感同时,形成了诗歌的左膀右臂。

需要说明的是,运用“二度规范”,一定要自然。不然的话,就会适得其反,显得很生硬,很造作。

3、隐幻

隐幻,是艺术的第二双眼睛。通过隐幻,我们看到了另一种维度,另一个空间,另一种存在,另一个世界,另一些微妙。原来,秘密都在那里呵,都集中在背后的背后呵。这时候,我们就会十分惊讶。

还是先举例子来说——

有人在我身后也踏上石头、树叶:

如果我减速,他也减速;

如果我奔跑,他也奔跑。我转身:无人

……我在那里追逐一个人,他跌倒

又站起,并在看见我时说:无人

那个在我身后步步紧逼和我步步紧逼的人,很显然,是我用我的第二双眼睛看到的。可能是一个实体,也可能是一个虚体,反正他是存在的。这就是无形中的召唤和无形中的胁迫。在生活中,谁都有过这样的感受,非常具体非常真实的感受。

再来看另一个例子——

去,还是不去?

影子坐在我的对面,和我谈判

——免了吧!

——这由不得你!

——我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这我不管!

眼看着,影子就把我装上了大车,押着我

去赶宴(至今我也不明白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酒宴)

我如雕塑一般,摆放在椅子里

看着影子,一杯一杯

吞下……最后

醉倒在冰凉的地板

破碎的酒瓶从身边不断地飞过

我仿佛置身在阵地前沿

天亮了,影子扶着我

终于回到了家里,我俩同时摇摇头

之后,相对无言

这是我的一首旧作《影子和我去赶宴》。写的是一场不该去参加的酒会。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犹豫之间,我就被拽走了。准确地说,是被一个朋友像押犯人一样押走了。当然,我也是他的帮手。押走了之后,才彻底地清醒过来,实在是不该去。去了,也是白白地浪费时间。诗中的“影子”,显然是另一个我,是这个我在和我商量,替我受罪。清醒的我和不清醒的我,就这样,被酒洗劫了。很显然,我写的是我内心的冲突,生活中的矛盾。这种冲突和矛盾,是通过“隐幻”来实现的。就像弗洛伊德的“本我、自我和超我”是靠“心理能”来实现的一样。

继续看我的另外一首旧作《坐在自己的对面》——

坐在自己的对面

把酒杯斟满先哲的遗言

我们边饮边谈

酒杯是一种道具

话题与它无关

餐桌上的鸡把我们啃完之后

已经是凌晨两点

你突然要打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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