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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红颜-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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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烽火前奏(五)

“承威,依你的看法,难道莆尾船相比起瀚澜船,主要的缺点就在这几点上?”

“是的,陛下。瀚澜的战船,改进的几乎都是形态,但内在方面,不知是为什么,应该继续改进的地方,他们却只完成了一半,像是设计船只的人突然死亡一样,令人不解。不久前,林将军在海城截获一批敌军战船,臣都仔细查看过,那些战船仍然是单桅、双帆双舵,虽然有甲板,但抗击风浪的能力绝对比不上我们现在看到的莆尾船。莆尾船行在海面上,无风的时候,可以使用大型的橹,由八至十个橹手操纵即可,而且这种船舶的载重量远大于瀚澜船,不仅海军能发挥优势,陆军战士也能加入其中,协同作战。如果我国能造出大批莆尾船式的战船,再根据具体情况加以改进,在海上直接战胜敌人,不是不可能。”

“很好,朕已经下旨按这些图样重新制造新战船,船送往南海边关时,就由你负责加以改进,今日你就先回去再研究准备吧。”邢定天欣慰地点点头。

“多谢陛下!”

洛承威领命后,邢定天宣布散会。

最后一个出去的是奉胜昌,纵然他所做的一切都为了冷星桓,但邢定天毕竟是他的女婿,他亦不得不欣赏这青年皇帝的镇定自若。那孩子确实抖擞了精神,当年邢震洲的影子,仿佛又回到了眼前。冷星桓虽然严厉,但她想要看见的,应该就是这样的儿子吧?他的嘴角泛起微笑,信步朝宣泽宫走去。

“太后,太尉大人来了!”每次看到奉胜昌来到宣泽宫,蓝儿心里都觉得格外惬意,只因冷星桓只有在面对这位义兄的时候,好像才会笑得比较开怀。

奉胜昌见蓝儿笑吟吟地接待他,知道冷星桓最近的心情应该不错。然而,当他走进宣泽宫御花园的那个瞬间,周围的空气却仿佛一下子都凝固了起来,他望着园中的客人,顿时目瞪口呆。

庭院中坐着一个白须白发的老人,正和冷星桓把酒对酌。老人回头,正对上奉胜昌的目光,“怎么了,太尉大人是不认识老夫了么?”

“您……您不是武老将军吗?您怎么会……”奉胜昌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这老人熟悉的声音,他永远不会忘记。天寿将军武兆康,如今应该已经年过九旬,竟还如此精神矍铄、老当益壮,炯炯的目光,眉宇间的英气,当年的风采丝毫不减。

“奉大哥,武将军此次上京,是特地来探望我的。”冷星桓让宫女搬来一张椅子,请奉胜昌坐下。

奉胜昌看着两人神秘的表情,原本精明的他,却也看不出冷星桓和武兆康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但直觉告诉他,这个二十年来坚守巨鹘领地、和京城只有书信往来的老将,此番突然上京,还直接来宣泽宫求见冷星桓,事情绝不只是单纯的探望那样简单。

“太尉大人?”老人伸出满是皱纹的手,在他面前晃动了几下,打断了他的思潮。

“老将军,您还是叫我胜昌吧。”奉胜昌对于老将的这种称呼颇觉得别扭,武兆康毕竟是曾经指导过他剑术的人,这声“太尉大人”听起来难免有些生涩。

冷星桓在旁笑道:“武将军,奉大哥说得对,在我这里不用拘礼,他每次来看我,还叫我星桓,叫皇后吟儿的。对了,我想奉大哥一定觉得很奇怪吧,其实武将军之所以上京,是代表央改来的。”

“代表央改?那央改怎么没有回来?”奉胜昌越发惊奇。

武兆康停顿了片刻,摸着长长的白须,缓缓地道:“央改那孩子最近去了山里找他师傅,要过些日子才会回京。不过,他这三年来和我是常在一起的,为了和我一同研制某种火器,他的身子骨越来越不好,他去山里找觉先大师,并没有跟我说明理由,我想十之八九是想请大师为他治病吧。”

“央改病了?将军之前为何都没有告诉我?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找我师叔……莫非连巨鹘的大夫也治不好?”冷星桓心头猛然一震,奉胜昌也惊得站了起来。

武兆康无奈地叹了口气:“原本我答应替那小子隐瞒,尤其不能让太后知道,可那种事情,我这张嘴怎么能守得住秘密?一个月前,我亲眼瞧见央改吐过一次血,后来去过梓家,问及那小子的病情,他爹告诉我,央改的无名病恐怕是家族隔代传下来的。”

“难道……是那种病?”

冷星桓突然想起当年在巨鹘设计营救年幼的仁帝邢定邦时,曾亲眼见过梓博鸿的长子央真,而央真和他的儿子阿荣都是脸带病容、面黄肌瘦。所谓的隔代遗传病,她在流浪旅途中已听说过,唯独遗传之病,是让连宫里御医都束手无策的恶魔。

“怎么会是央改?不,这不可能……”

“太后,起初老臣也不愿相信这个事实,但回头想想,央改那小子如今都三十多岁了,为何始终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想成亲,还会为这种事大吵大闹呢?或许,他早就知道家族中有隔代遗传病这回事,脾气才会那般古怪,因为连他自己也无法肯定,那种病会在何时发作啊。”

武兆康说着话,声音越发哽咽,转头之际,禁不住老泪涟涟。

“所以,那孩子才会拜托老臣替他上京,他其实……是想在弥留之际为大平国做最后一件事,他三年来呕心沥血,最终发明研制了一种能在水下使用的奇异火器。”

第九卷 霸天 第八十一章 剑指南国(一)

◆我,究竟是为了什么,才决定暂别故国,重新踏上征途的呢?海的彼岸,或更远的地方,大概有许多人想要征服的东西吧。当城头挂起血色旌旗的刹那,茫茫的蓝色海洋,仿佛也被染成了深紫。想要海水逆流,想要让滔滔的浪花淹没心底的昏暗,只为换来明日的亮彩,我渴望着,一直都在追寻那个难以触及的梦。◆

蟾州皇宫中,每日照例人来人往,没有人会注意到行色匆匆的宫女和管事,而皇后奉雪吟的侍女玉容,悄悄混在御膳宫女群中,迈进了大殿。

邢定天已经有三天没上朝了。原本属于皇帝的朝堂,早就变得名不副实,身穿素服的冷星桓虽然坐在西首的侧位,说话却比一国之君来得更有分量。年轻的皇帝觉得,倘若硬要跟母亲一同上朝,他恐怕更心寒,且不说母亲的决策究竟是对是错,君主的权威荡然无存,对他来说就像是扼杀了他一半的灵魂。

直到在送御膳的人群中看到了玉容,他才遣走了旁人,让玉容站到他的对面。“你快告诉朕,皇后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消息必须要禀报?”

玉容朝四下里望了几眼,放低声音道:“启禀陛下,皇后娘娘从太尉大人那里听到消息,说是前次武将军来访太后,虽然不知道究竟要商讨什么事,但其中传来一个噩耗。”

“噩耗?”

“娘娘说太尉大人的脸色很不好,似乎是三年前去巨鹘的梓将军身患绝症,可能……没多少日子了。”

“梓央改身患绝症?”

邢定天顿时吃了一惊,右手不自觉地抓住了宝座的扶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难道武将军特地上京来见母后,就是为了这件事?朕再问你,武将军回大墚去了吗?还有,皇后她知不知道当时母后的反应如何?”

玉容想了想道:“听娘娘说,太后好像非常担心梓将军的病情,甚至想亲自去巨鹘探望梓将军,可是后来被太尉大人和武将军劝住了。武将军如今正住在太尉大人府上,倒是太后,最近几乎天天都要上太尉府,究竟是为了什么,皇后娘娘也不清楚,大概是商量什么秘事,连竹夫人都闭口不言。”

“好了,你可以回去了。”

玉容得令离开,邢定天撩起长长的锦袖,擦了擦鬓边的汗水。连奉雪吟都打听不到事实真相,着到底意味着什么呢?冷星桓早就猜到他会和奉雪吟通气儿,故意留下武兆康在太尉府,还特地亲临太尉府和奉胜昌密议,分明就是在试探他的反应。果不其然,皇后送来的“情报”,只不过沾到一点皮毛,根本没有任何重点。

“陛下,掖庭派人来了,请问您今晚要移驾哪位娘娘的寝宫?”

门外管事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刚叫了声“进来”,抬眼一看,管事已经走到他面前,手里捧着装着后宫牌牒的锦盒。

“怎么多了八个牌子?朕记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多的后宫吧。”

“陛下,请恕小臣多嘴,您的记性还真是不好呢。前次太后命皇后娘娘下达后宫拣择令,虽然只有和妃娘娘是太后亲发的牒纸,封为正一品夫人,还有八位可是皇后娘娘亲自挑选的,都被封了从三品至正六品的内职。”

听罢管事的话,邢定天才猛然想起那日拣择后宫之事。那天,他只觉得奉雪吟为难自己给他挑选后宫,一直对他的皇后怀着一份歉疚,但刚好在玉容离开之后,管事紧接着便送来翻牌子的锦盒,不像是巧合。

“婕妤赵氏,登州……美人王氏,凤潭……良人李氏,梓京……梓京?”邢定天本来漫不经心地翻着牌子,目光忽然定在了其中一块上面。

“陛下,您今晚是要这位李良人侍寝?”管事会意地询问。

“知道这李良人叫什么名字吗?”

“回陛下,她的闺名叫做琢君。”

“行,今晚让她来大殿就成。”

邢定天干脆地下达了旨意,管事见皇上似乎很是高兴,连忙捧着锦盒兴冲冲地走了出去。

雪吟,我该如何感谢你呢?邢定天站在窗棂前,望着奉雪吟处所的方向,微微闭起眼睛。

之前翻牌找出的那位名叫李琢君的良人,正是他当年还是靖王的时候,在梓京服侍过他的一名侍女。尽管他那时和那个女子之间并无任何特殊的关系,却知道李琢君从进入王府时便爱慕着他,她的姿色并不算出众,却温柔善良,深得器重。不想奉雪吟竟暗地里派人让李琢君入了皇宫,他总算明白了皇后的用心良苦。也许,他不仅要宠幸这位李良人,还要和其他几位后宫多亲近,若要从母亲手中重新取回失去的权力,拥有更多的子嗣,尤其是皇子,才会获得最后的转机。

转眼过了数日,邢定天最近轮番去新嫔妃处过夜的事,在皇宫中自然被传开来。冷星桓似乎并没有觉得异常,只道是儿子为排解心中的烦闷想泄泄火,加上梓央改的病情令她颇是担心,已无暇顾及。

然而,冷星桓着实感到了疲累,这两天,她没有再微服前去太尉府,变成了奉胜昌来往宣泽宫。纵然是讨论夏日征讨瀚澜国之事,但近来武兆康没有随同前来,奉胜昌一入宫,就是大半日,难免惹来宫人们胡乱猜测,不过有蓝儿盯着,没有人敢乱嚼舌根罢了。

第八十一章 剑指南国(二)

奉胜昌深知冷星桓的性情,独身一人的她绝不可能安坐在宫中,像端贤太后齐淮礼和孝仁皇后崔北屏那样过闲适的生活。从武兆康处得知梓央改已病入膏肓,偏偏不能前往探望,也许连师弟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倘若邢震洲还在世,她大可不必有所顾虑,抽身离宫一趟。可是,前线、朝廷、后宫的担子全加在她身上,奉胜昌每次看见她微带苍白的脸,都是心如刀割。二十年前那阔别许久的冲动,不觉涌上心头,他无端觉得,自己渐渐对竹姬产生了难言的愧疚。

这天,他又是黄昏后才回到府邸,竹姬只是出来给丈夫换下外衣,好像连茶也懒得吩咐下人送上。

“阿竹,是不是我这些天没能多陪着你,你怨我了?”坐在卧室的床前,奉胜昌轻轻携起妻子的手,低声问。

“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呢?胜昌,就算你是太后的义兄,定霜叫你做大舅舅,可你和太后见面的时日,也该有个限度才好吧。”

竹姬沉默了一阵,无奈地撩开他的手,叹息着半闭上眼。

“阿竹,难道……你也听了什么闲言闲语,说我和太后之间……”

“我明白,我们做了二十几年的夫妻,连吟儿都生了乐宜公主,我是不该怀疑你对我的忠诚。可你毕竟不是那时年轻气盛的你,是当朝太尉,皇上的岳父。而太后孀居多年,她心里有多痛苦,我也是女人,我能理解,但‘寡妇门前是非多’这句话,并不是只有老百姓才会说。你一个大男人,在后宫里一呆就大半日,还关起门来说事,别人怎么看暂且不管,就算你真没什么,但太后现在的心很脆弱,你可以保证她……”

“你怀疑太后?”奉胜昌顿时惊觉,忽地站起身来,直盯着妻子的脸庞。

竹姬见丈夫此等模样,睁圆了双眼,“你为什么这么大的反应?是不是被我说中了?太后是不是真的向你表露过她的脆弱,把你暂时当成了过世的武皇帝?”

“你都胡说些什么?太后她是那种人吗?你……你简直不可理喻!”

奉胜昌没料到妻子会越说越离谱,一头走出卧室,紧紧地把门关上了。

连续几个晚上,奉胜昌都没有进过竹姬的房间,独自在书房歇息,身在皇宫中的奉雪吟并不知道此事。今日,年轻的皇后只是看见父亲和武兆康又进了宣泽宫,她却打探不到任何消息,告知邢定天。

冷星桓的气色仍然和前几日一般不算太好,但还是坚持着接见了他们。她斜倚在躺椅上,蓝儿站在一旁为泡茶,宫中尽管只有四个人,也像是在开小廷议。

“南海边关昨日传来情报,说是央改研制的武器试验成功,本宫打算亲征瀚澜,任命武将军为兵马大元帅。至于奉大哥,我要你留守蟾州,用我亲自授予的令牌协助皇上和群臣,保证国内的安定,当然,也包括关注央改那边的情况。”

虽然冷星桓说话的语气不如平日那般有力,奉胜昌却依旧能听出几分强悍。她的意思,即是要他顺带监督邢定天的举动,而且,她似乎极度信任他这个义兄的办事能力。

“臣谨遵太后懿旨,不过武将军他……”

“胜昌,你还怀疑老夫年老不中用了吗?要是不相信,咱们大可以去教场比试一次。”武兆康听出奉胜昌的意思,摸着胡须笑道。

冷星桓随之点头,“奉大哥,我这次之所以重新起用武将军,就对他的实力有十足的把握,你大可不必担心,老将军现在的身板顶得上好几个壮汉。”

没等奉胜昌回话,武兆康已起身拱手,“太后,老臣这就告退,先一步赶去南海边关准备。”

“星桓,这到底是……老将军他怎么就这样走了?”奉胜昌望着武兆康关上的那扇门,不禁愣在了那里。

正在纳闷之际,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冷星桓温柔却隐藏着担忧的声音,“奉大哥,自从震洲过世之后,我就没让你再上过前线,怎么你到现在还是不能理解呢?我……在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时,从来也见不到他们最后一面,震洲、猛子、霜儿、央改……难道你还想让我再冒一次失去你的危险?”

“星桓……”

“我可以依靠的人,已经只剩下你了,奉大哥,只有你了。”

冷星桓站在窗前,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侧面对着奉胜昌,看不清她的神情,而那语调的无力感,却听得奉胜昌心痛。

连日来,太尉府比从前安静了不少,奉胜昌和竹姬仍旧持续着冷战,他似乎也完全没有重新回到卧室过夜的打算。他非常清楚竹姬的脾气,竹姬生性傲气,即使心里服气,嘴上也死不承认,原本听别人说的“吵吵闹闹才叫夫妻”,如今的他仿佛已经对这个没了兴趣。

冷星桓的影像,总会在夜里浮上脑海,自从那天之后,见不到她的日子,奉胜昌内心就会不自觉地充满痛苦的煎熬。而每当他想要和竹姬讲和时,竹姬偏偏要反复提起往事,只因为妻子不识趣地硬要揭他的疮疤,尘封在心底多年的那份感情就不可控制地变得越发强烈。那天,他差点一时冲动上前搂住了他的义妹,可是,此时的他已经不能保证,当再次面对那样的冷星桓时,自己会不会真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

第八十一章 剑指南国(三)

“左一个星桓,右一个星桓,你们这种不分尊卑的举动,早就带给我不祥的预感了!如果不是为了吟儿,我祖竹绝不能容忍跟另外一个女人分享自己丈夫的心wωw奇書网,奉胜昌,不等你休了我,我先离开蟾州!”

阿竹……阿竹……你为什么要这样?一想起竹姬那些刺耳的话,奉胜昌便觉得他们夫妇之间的距离一天比一天远,他本以为妻子会想办法紧紧抓住他,没想到却成了竹姬要主动提出和他分开的情景。在这种折磨下,他已数不清自己究竟捱过了多少日子,而就在这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之际,宫中传来一个惊人的消息:良人李琢君怀孕了!

消息一传开来,整个后宫经历了许久未曾有过的沸腾。李琢君怀了皇室的后嗣,很快被邢定天亲点为正三品淑媛,赐宅邸丰荣宫。当日,邢定天和新贵人便去拜会了冷星桓,之后又去万福宫拜见了端贤太后和孝仁皇后。齐淮礼很是欣喜,说是她与崔北屏要为皇上及新贵人祈福,希望李贵人能诞下皇子,还特地举办了家宴。

家宴之后,冷星桓遣散众人,要和齐淮礼单独一叙。当晚月色正美,齐淮礼亲手沏好香茶,让宫女送到冷星桓面前,轻轻拂袖揭起盖碗的边沿。

“劳烦大嫂亲自为我沏茶,真是不敢当。”

“星桓,你就不必跟我客套了,你曾经不是说过,就着月色品茶闲谈,乃是人间美事么?”齐淮礼微笑端起茶杯,忽而叫来宫女,在宫门前添了一盏纱灯。

“明月当空,大嫂还觉得不够光亮?”冷星桓的茶杯刚碰到嘴唇,不觉放了下来。

齐淮礼微微扬起嘴角,“我以为你觉得不够光亮呢。”

“大嫂以为我心中不快?”

“难道不是吗?虽然我已经不想插手再管后宫的事,但李贵人怀孕,对皇上和邢家的江山社稷来说都是喜事,你在家宴上却连笑也笑得那般不自在,莫非怀孕的那个人不是和妃,让你失望了?其实你大可不必担心,李贵人这次究竟会生下皇子还是公主,谁也不得而知,听皇上说,他同和妃的感情也没有任何问题。和妃虽然贵为一品夫人,却始终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那种事急不得。”

“大嫂,你又在跟我打哑谜了。”冷星桓无奈地叹了口气,喝下茶水,但无心品尝味道。

齐淮礼摇摇头,“为什么每次一说起有关皇上的事,你总是这样的态度呢?星桓,我明白你心性好强,也有自己的打算,可是这次前来万福宫的你,脸色显然比从前差了太多。纵然你还保持着三十多岁的心性和容颜,但也毕竟已经年过半百,像我这种闲人,身子骨都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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