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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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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往后,码头驻守一项也是重中之重!”忙不迭已是点头将舅兄未完之句,接了过来。

顺势接过那摞单子,直接丢入了一旁的炭盆中,没一会儿功夫就在原处,独留下几片零星的灰烬,缓缓飘落下来。郎舅二人相视而笑着点了点头,才又说道起另一桩要紧的来。

此刻那片才刚到手的地界上俨然一派繁忙景象。要赶在年节前将主路修好的工匠们,可是半点不敢马虎。大家伙只一想到这梁东家答应的每人多加三百文钱,作年前按时的打赏,就觉得干劲十足。

这年头,虽是身在京畿境内,比起那等贫瘠之地而言,已是难得的肥沃田地。可这每人三百文也好歹能换小半石米,而且又是农闲时的活计,自然让本就手头颇为拮据的农人们,趋之若鹜。

“他二哥,怎么这东家很有钱?旁人家修条石板路,也用不着挖这般宽的排水沟。瞧这样子。再宽几尺都快赶上护城河咯!”一边正甩着膀子,奋力开掘的壮实汉子,抹了把颈上的汗珠,调侃了一句。

后面那个稍显老相的被他这般一提。也不禁抬起头来前后打量了一眼,笑着应了一句:“叫你这话一说,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文*冇*人-冇…书-屋-。电子书)

“啥护城河哟。你们谁去过咱们良州府城了,没有吧?真要是护城河还不得有几丈开外的,这才哪到哪儿!”就听得一阵哄笑声,接连响起。

“可不就是,不过人家梁员外家有银子,挖宽几尺排水沟,你们就护城河了。”

“要是叫那梁东家听了去。还不得笑掉人家大牙哦!”

“就是这话,没错,呵呵。”

但对于另一旁,几个推着独轮板车,往外搬土石倾倒的黑脸外乡人而言。却是句句打在心坎上。他们这一拨几人,在此也连着忙活了数日,全都只盯着往来交头接耳的那几个监工了。哪个也未想到这大路旁的深挖排水沟上,居然还有此等讲究,如今看来这梁家的所图只怕更是不容小觑才对!

余下的日子里,这几个原本不怎么爱唠嗑的外乡人。每每在劳作间隙休憩时,已是主动与农闲出来作零活的农户们,侃上几句有关修路、补桥的话题。

就是另一旁正忙着整理石料的工匠们,听着农人们答不上来的地方。也会时不时的补充上两句。不用小半月,那几个外乡人便因赶着归乡过年,纷纷离了良州而去,却是后话了。

就在这头梁家忙着修同主路之际,那边各家有意入驻期间的商户们,也是异常的关注此事。毕竟能早一天修通。他们也能随之早一日开始建成铺面,往回挣银子。

当得了准信,有知府大人亲自过问的与那邻州,共有的支流开通事宜,也已顺利定下后,更是让众人欢喜不已。要知道,当初听得梁家提出此议时,大家伙眼中最为看重的一项,便是能直通入南北大运河的那条支流。

而今,几桩要紧的大事,皆已就绪待命,只等开春后大举将各家铺面与那码头建造一新,便能将整个市集像模像样的撑起来。放眼邻近几个县城中,应该再没有比这片地界上更齐全的大市集咯!

有此一想的商户本就不在少数,原本其中有几家也算不弱于梁家财力的,对他家整个屯下集市、码头,也颇有微词。但此刻,却是早没了当初的气焰,单能如此之快的舀下地契,便是一件。

再得了府衙众位主事大人帮村,从邻州那位知府大人手中,顺利接过那条横在两地之间的支流通行权,就又是另一桩大手笔。随后还有多少需得依托他梁家之势,方能办成的大事,又怎能让众人颇为动心不已的。就此罢手,安心经营好自家的商铺,才是当务之急!

也正是因此,无论是有过念头,势要与那梁家争上一争的,还是原本就一心只想安心经营的,此时也全都将自家的心思,放在了店铺的修建一事上来了,只盼着早一日开通河道,便能放手大干一场了。

每日里,都有不少商家在不远处,朝这边热火朝天的工地上,张望多时。但此刻毕竟已是十一月初,想必再过几日随着工匠与打零工的农户们,纷纷回家过年节后,这里也必定要慢慢平静下来的。

府衙这边也即将要封印过节,身为知府大人的皇甫靖,也一改往日的应酬忙碌,能稍稍安宁片刻。不过今日才刚,伏案批阅公文没多大一会儿,就听到外面门子回禀道,说是内衙中夫人差人来请了老爷回府,有要事相商。

闻听此桩,皇甫靖心头已是一凛。虽不知究竟是何要事,但能从自家娘子口中说出要事两字,必不会无关小事。再一联想到,近几日来,二舅父那边常驻自己府上的那个送信之人,更是双眉紧锁,暗道不会是梁家那头的露出马脚来了吧?

疾步赶回内衙,才跨入正屋便赫然瞧见多了一个京中熟人,玥娘大师兄的内人文丽君。见他一脸的茫然,这旁的玥娘已是将此前奉茶上来的丫鬟们,全都屏退了。才示意文丽君,将她此番特来良州的缘故与皇甫靖细诉一遍。

“皇甫大人,想必也曾知晓我娘家父兄,早些年间便已是下落不明了。当年若不是我孤身寻了上京来,只怕也早遭了那些忘恩负义的毒手。”顿住片刻后,才又接着言道:“哪曾料想,事隔多年,当初小妇人在京中苦寻不见的知情人,却又突然显身在外城之中了!”

“你家父兄之事,当年夫人就曾与我提及过一二。你当年与那家人也不过是数面之缘,此刻却又如何肯定,就是那连夜卷了财物逃出城去的人家?”

玥娘也是知晓,那家人虽说是打文家祖父一辈起便相交甚好,但那会儿文丽君也是听长辈们说起过往昔罢了。自己真正与那家人见面之数,也仅有投奔京城后的那匆匆一二回。再加之此时距离当初,已是整整过去了十年之久,若说一眼便认出对方,却未免太过牵强了!

就见文丽君不禁也是缓缓摇了摇头,直言相告道:“确实不敢说是小妇人一眼认出那家之人,不过却是从原本他家左右两旁的邻人口中得到了确切的证实,必不会错,就是那家的大儿,名唤史重。”

稍稍放松了些,刚才还攥紧的拳头,才接着言道:“那人左脸鬓角下,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暗红色胎记,若非走近细看多半会当作是鬓角略长罢了。我虽只略略瞧见过这人两面,但这等异与常人之处,却是难得这般相同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忙又肯定道:“好在这些年间,我与你师兄二人都不曾放弃,继续察访我父兄下落。所以,与那外逃京城之人的邻里左右,也一直有些联系。”重重点了点头道:“已是让那几家的老人,躲在远处细细瞧了几眼,定是那家大儿无疑!”

见对面夫妻二人露出惊愕之色,文丽君却是苦笑一声道:“原本小妇人,也曾想过要去寻了诸葛大人说道此桩,但转念一寻思却是不妥。毕竟你家兄长是在户部为官,又是文职……而那一家子,与我家一般也都是行伍的出身。”

玥娘已是接着点头应道:“文姐姐想得不错,我家兄长出面此事确实不妥。不但是因其任职所在,而是那家人竟然还敢再入京城,想必定是有所依仗的才对。若非如此,单是当年无端外逃一事,便叫人心生疑惑,更何况他家当年不是还欠着债主银两若干吗?”

那旁文丽君默然颔首,这旁的皇甫靖也是点头分析起来:“敢这般招摇过市,再度回京已是大胆的很,不过好在当年你与他家邻人请托察访之时,用了假名姓,倒是阴差阳错得了契机。”

契机?听得这后面一句,莫说是那旁的文丽君了,就是这边的玥娘也不免有些迷惑道:“相公你这契机二字,又是如何一说?”

“既然你当年用了假名姓请托,而且此刻也早过了十余载,就已你如今才容颜,想必不过于你数面之缘的那家人,也是再难看出丝毫端倪来。再与街头偶然相遇时,只要你忍住心头恨意,那家人定是不会瞧出分毫来。”

“而你此刻来良州寻我们,却是最为正确之举。那等心狠手辣之人,必定对知其跟脚之人,不肯轻易放过的,所以……。”

“这个小妇人也是省得的,如今我也不是当初的孤身一人,还有家人孩子们,却是不敢再冒险拼命的。”不待这旁皇甫靖言毕,文丽君已是缓缓点头,低声黯然道。

☆、第二百九十六章京中故人下

  听她此言,这旁的玥娘不觉颔首,安慰道:“既然那人敢肆无忌惮再转回京中,又在外城开办了铺面。想必这一时半会儿,定是不能撩开手出城去的,依我看倒是从长计议的好。”

那旁的文丽君,忙是点头应道:“临来时,你师兄也是这般劝慰与我的。好在当初我再回京后,就一直没怎么露面;又是前后这许多年过去了;再来就是这些年间我与那几家人联系时,也全都另寻了个可靠的婆子前去的。想必此刻,就是我在那家人面前站定,他们也是半点印象全无!”

说着讪笑一声:“还记得当年,那家人虽知道我是女儿身,却从未见过我着女装。那日后,我倒是曾试过在他们家铺子对面偶尔路过一回,却是不见那家有人抬头来瞧的。”

“虽是这么一说,姐姐你也得多加小心才对。”

“我省得。”点头应声后,却是开口提醒一句道:“只有一事却是叫我与相公两人,很是不解。那家人当初外逃之时,不过是在京中有一家租借来的打铁铺子,而且还是与隔壁那家铺面掌柜的,合租了一个小院子过活。”

“但这次回城却是直接开了一家金铺,虽说店铺设在外城中,可到底不是一般的小买卖,哪里是他家之力所能及的?”后面之言已无需多提,足以引得这旁的夫妻二人,双双面色微敛对视了一眼。

片刻沉吟后,皇甫靖更是喃喃道:“若说一家铁匠铺能在十年后摇身一变,成了身价不菲的金铺东家。虽不免令人不敢置信,却也绝非全无可能之事。”

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冷笑道:“但依据当年。咱们获悉所知的实情,若不是另有人插手其中,却是绝不能够的!”

“仅凭他们家那一车的破旧器具。还有先后拖欠了屋主的房钱不少,也知那时他们家的日子并不怎样。即便是手艺再过出众,也不过是小打小闹,能勉强度日已是不错。哪里能在短短十年间,便翻天覆地一步登天的,定是有外人插手才对。”玥娘忙不迭附和道。

闻听玥娘满是肯定之言,那旁的文丽君不免。紧随之连连点头,直言道:“自那日我偶然遇上后,你师兄也是多方求证下来,即便是外城中开设这般一间铺面,单是每年租借店铺的银子就不在少数。更何况他们家还是做得金银买卖,哪里是一点小钱就能办到的。”

就听这旁的玥娘已是哂笑着,接口道:“还是城中各路‘神仙’都得一一打点到位,又是一笔不小的开支。虽说如今外城中,这等金铺实在没有几家,生意应当不差。但却是新才开张的铺面,不免得循序而进,估摸着怎么也得苦熬些日子,方能顾客盈门。”

“夫人说的在理。就眼下这诸多花费不菲的方面而言。那家背后之人才是关键所在!”

见妻子与那旁的文丽君,同时投来疑惑的目光,皇甫靖也不再卖关子,直言提点道:“眼下虽不明,那家背后之人是何目的,但对此等能在京城立足的金银铺面。官府也多少会有些关注。无论是我大呈朝开国以来,还是先朝统治时期,可都是绝不允许私家开采金银需产的。”顿下片刻,再看向两人面色,也已是了然点头。

皇甫靖才接着言道:“若非那背后之人势力不小,哪里能舀出这许多金银来,开设如此一家规模不小的两层铺面?”

“原来,我也只道姑丈家是因这财势俱不弱,才能在内城之中设有金铺。如今想来,能在这大呈朝中将此等生意做大的人家,还真是寥寥无几。终究还是因为,这开采的源头之上,全都牢牢握在朝廷手中所致。”

点头附和几句后,玥娘不觉心中一紧,抬头望向夫君道:“如此推论下去,只怕那家背后之人,绝非一般门 第 297 章 来的各项信息齐齐铺就在桌面之上。

“呵呵,还真是有备而来。”指向图中所绘之处。原本还端坐这旁的皇甫靖不禁已是双眉微紧,一句点明要害道:“这里可是北城兵马司所在?”

“没错,正是设在外城的兵马司。”

又点了点图上那家开设的铺面之处,接着道:“你们看,这金铺本就有二层高,即便不是此方地界上制高点,也足以能将兵马司所在的一片,尽收眼底!”

皇甫靖这句才刚出口,就听那旁的文丽君已是忙不迭,接了一句道:“他们家还在后面内院子中,新翻修楼阁,足足比对面的人家高出了半层的样子。”

此句提醒声刚落地,却只听得这旁玥娘深吸一口气:“他们家这是意欲何为,竟然还翻新了楼阁?若说是观测内城确实远远不及,但是此般一来,倒是能将周围街面上的一切情形,皆落入其掌握之中!”

“原本这城北之地,皆是些小门帘的普通买卖人家居多。稍有些银子的人家,也早就想尽了法子,纷纷往南边挪地界。哪里肯花银子翻修这般窄小的院子,若不是那家左右都是低矮的院落,我与相公也断不会瞧出此点不同寻常之处。”文丽君更是点头附和。

“不但是不同寻常,而是太过怪异了!能在京中开得起金铺的人家,本就更愿意直接在内城做买卖,他们家却是偏偏挑中了外城,最为破落的北城之境,且还是这么一处能将兵马司纳入眼底的所在,也就由不得人浮想联翩咯!”缓缓停下轻叩桌面的手指。

定了定神,再对那旁的文丽君言道:“此番前来良州可是有几人知晓?”

原本被对面夫妻俩一通细究后,已莫名有一丝头绪的文丽君,此刻也不由更为慎重起来。压低三分音量告诉道:“相公早就放了家中的下人们,各自回家过年节去了。我与大郎上路往此地来时,除了两个卖了终身的门房老夫妻俩,便再无一人知晓了。就是我公公那里也是怕走漏了风声,不曾细说究竟,只以探亲为由略略提过一提。”

听到此处,就是这旁的皇甫靖也不禁愕然片刻:“怎么如此一路之上,就你们母子二人轮番驾马赶路不成?”

却见自己身边的妻子,微微点头接口道:“文姐姐本就是身手不弱,他家的儿女们也都是打小便跟着习武的。漫说是我那师侄,就是原本半点不通此道的大师兄,如今也能像模像样的打上两套哪!”

待收拾妥了桌上之物,又使人将他家大儿唤到了跟前,说道了几句后,玥娘才亲自陪着文家母子俩,往偏院厢房中安顿好。

转回内室,才刚落座书案旁,却见得皇甫靖若有所思后,不禁喃喃低语道:“怎么总觉得那孩子的长相,好似一人?”

“呵呵,相公说的不错。当初他家大郎才降生时,文姐姐就曾言道那孩子是像足了他家外祖父,与他那不曾谋面的舅父,更是足有九成相像的!”

听闻此句,放下茶盅的皇甫靖,也是缓缓点头应道:“外甥面容酷似舅父,倒是常见之事。只是我总觉得那孩子的面相,与我识得人中有……。”

这句尚未说完,就听得外头有丫鬟急声回禀道:“夫人,刚才那才安顿在偏院的表太太,让奴婢来请了您过院一叙。”

虽是奇怪,怎么才刚转回正院没多大功夫,为何又来请了去她厢房叙话。起身整了整衣裳,轻笑道:“怕是我那文姐姐,许是还有些私房话儿不曾吐露一二,妾身且去看看便回。”

目送妻子再度转身向外,皇甫靖才又舀过文案细读起来,却是不禁眼前一亮,脱口而出:“原来是他!难怪我总觉得那孩子好生眼熟的很,可就是一时想出起来。”

也顾不得许多,忙不迭起身唤过外头守着的人,速速往外院去寻了那人前来问话。

☆、第二百九十七章劫后重逢

与此同时,府中偏院的厢房中,又是另一番情形。

玥娘才刚踏入院内,一眼便瞧见,愣愣立定在厢房门口一侧的程家大郎。莫不是文丽君出了何等变故不成,才想到这层,已是疾步往里去。但当越过大郎,望见厢房中的情形时,就连玥娘也已是随之睁大了双眼,惊愕不已!

只见此刻厅堂中央,文丽君正与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劲装男子,抱头痛哭。片刻震惊后,稍作镇定低声问起一旁的大郎:“你娘这是怎么一回事?”舀眼神示意了一下,屋里仍在忘情放声的两人。

“听着好像是我家的大舅……。”

大舅!猛然得此半句回答,玥娘脑海中也是轰然炸响一声。那不就是文丽君苦苦暗访,整整寻找了十年之久的娘家哥哥吗?再要多问两句时,却别后来赶到的皇甫靖打断下来。

领着程家的孩子,转回正院后,夫妻二人才算明白了,今日这等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巧合之事!

原来,方才玥娘将他们母子二人,一路相送进得了偏院厢房,姐妹俩便又说道起了,京中师傅家的诸事来。而程家的长孙大郎,则异常懂事的去了马厩收拾,刚才因为赶得着急,尚未来得及带上的随身包袱、行李。

正当这孩子身背包袱往回时,却好巧遇上了此刻由京城方向,快马奔回的那名,都察院留守府上的送信之人。匆匆打了个照面后,从未相识的两人皆是惊愕愣神。

不由得原地回身对望了起来,只见对面大小两张。足有九成相似的面容。就连一旁正打理马厩的老苍头,也不由一个劲的直摇头,打趣道:“我说顾头,那孩子怎么看着都是你们老顾家的人。该不会真是一路寻你来的吧?”

乍听得那旁老苍头的一句提醒。这旁的顾继文点头谢过,已是放下手中的行囊。怔怔再看了对面那孩子一眼后,强压住心头激动,开言问道:“你家外祖……外祖家可是姓文吗?”

“大叔怎么知道,我外祖家姓文?”

当即,莫说是这发问的顾继文了,就是那老苍头也是一脸惊愕地直愣愣,指着对面的陌生孩子,惊呼一声:“难不成。还真是你们老顾家的血脉!”

下一刻,这边马厩里独留下,还在愣愣出神的老苍头。而那旁对视相望的一大一小两人,早已直奔偏院厢房而去。

而后之事,却是让这个才不满十岁的孩子,颇为震惊。只因其与这位面目可亲的大叔,跨入厢房时的那一刻,就见自家母亲应了自己一声唤。待转回身来后,却是愣愣再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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