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声唤。待转回身来后,却是愣愣再也没能吐出一个字来,若不是刚巧才放下手中之物,只怕早就因为太过激动而摔在了地上。
就见对面相视的二人,一步一顿的越走越近。直到最后那段却是飞快冲了上前,再也压抑不住直接相扶而泣。一旁看得愣神的程家大郎也是不禁愕然好半响,尚未知究竟发生了何事。
此刻才从对面,这位难得一见的小师叔口中,得知了真相。
“师叔您说。那军爷是我家大舅!”
只见玥娘微微点头。感叹道:“就你刚才所言,再亲眼目睹了方才那一幕。若非是你娘一直心心念念,找寻了十多年的兄长,想必也定无别个了。”
程家这孩子也是才缓过劲来,忙不迭站起身来就要告辞,跛腿往偏院而回。却被玥娘出言拦道:“与他们兄妹俩些时辰,且叙叙久别之情,你且在师叔这里用了点心再回不迟。”
那孩子立马收住了脚下的动作,点头应了一声后,才缓缓重新坐回一旁。招呼了门外的丫鬟,去厨房准备点心来用,玥娘才随了相公起身去了内室之中。
“天下真有这般巧合之事!”见玥娘喃喃低语,皇甫靖也是不由长长一叹,才满是欣慰的微微一笑道:“若是我此番不往这良州赴任而来,或许他们兄妹二人,再遇之时又得多少年后,也是未尝可知之事哦!如今看来,这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只能说是天意如此了。”
“原我还道若是历经十年之久,仍是找寻不见,只怕也定是凶多吉少的了。即便如今而言,这上天的安排也太过出乎意料之外了,却是叫人难以置信啊!”
前一刻,看见他们兄妹二人抱头痛哭,又怎能叫玥娘不回想起自己当初,隐姓埋名一躲便是六年之久,方敢一路北上寻找亲人的种种波折与艰难经历!
见妻子此刻已是泪流满面,皇甫靖也是心痛不已。早年间玥娘所经历过的桩桩件件,他又怎会不明了。轻轻抱过妻子,柔声道:“如今他们兄妹俩能安然重逢,便是好事。待这良州之事顺利解决后,文家的兄妹就可在京中团聚了,而且那顾御……不对,而今或许该用回本名了,应该是文御史……。”
“啊!文家大哥原是都察院的御史?”
“说来此事,倒是我那舅父信中提醒,切莫暴露了那位的身份,所以从未与府中任何一个提及过,而娘子这里却是为夫忽略了。”
窝在他怀中,轻轻拭泪的玥娘却是缓缓摇头道:“本就是这等朝廷大事,妾身省得轻重。相公不曾提及之事,妾身自当不会过问,哪里还有忽略一说的。”
“倒是他们兄妹能再度重逢一事,却不由得叫人感慨颇多!如今只怕那位听闻自家妹子当年的遭遇,便会不顾一切杀回京城,却是让人不免有些担忧。”
提到此事,皇甫靖也是不禁一怔,确实对于这等本就是行伍出身之人。再加之原本又是身手不弱之人,若是听闻自家妹子险些叫那恶徒设计害死,又怎会无动于衷。
对于普通之人,或许尚无力报复,还会稍缓上一缓,但是以这些日子来的认识,让这位罢手却是绝无可能。想到此处,夫妻二人已是很有默契的慎重对视一眼,忙是并肩向偏院方向而去。
果然未出两人所料,这边文丽君正死命拉住满眼通红的文继顾,哪里敢松开手去。而恰逢皇甫靖夫妻二人才踏入院门,便见到这番情景,也无需多言直接被皇甫靖一个身形上前,帮着文丽君一起,将此刻那位怒气冲天的文御史,架入了厢房之中。
而随后赶到的程家大郎,却在玥娘的吩咐下,搬出厅堂中的太师椅,直接镇守在厢房之外,不许任何一人靠近三丈之内。做完了这一切后,玥娘才亲自掩上了门扇,在相公一旁落座下来。
“文大人且少安毋躁,你兄妹二人能久别重逢已是万幸。当年之仇定然是要报的,却也需得从长计议才是。若是鲁莽行事,不但是大仇未报,许是还要连累颇广的。”
说着,便将早前文丽君,此行的目的与其间要道明一二。待众人再看向那文继顾之时,已是明显冷静过半了:“皇甫大人之意是,那人背后还有势力操纵此桩,如此说来或许当年之事,极有可能也是那幕后之人所为?”
“当年文家变故之事,我与娘子虽也曾从你胞妹口中听闻过一二。但为何你家妹妹一路寻到京城那人家中,无论是漫长途中,还是外城久居都未曾遇险。而是……才险些遭了毒手,便是可想而知是那家人的手笔。”
顿声又抬头看了那位一眼,见其此刻神色虽是怒不可遏,但已再无冲动之举。皇甫靖才微微颔首,接着分析道:“当年那人在京中不过有间毫不起眼的打铁铺子,哪里又那等财力能买凶杀人的,眼下那京中的金铺更是可见一斑,必定不是小户之家力所能及的。”
听得句句在理,那旁的文继顾不禁双眼一凛道:“当年我与父亲一路向北去时,只因未赶得及入境京城与那家人碰面,便直接绕道往京畿方向而去,却是到了……唉!难归我们一路上皆是有惊无险,但自从那封信后,便再无一日安宁过,原来症结却是在此之上!”
此刻屋中的三人,终于在文继顾的讲述下,明白了当年文家父子一行,无故失踪之谜。原来那家人未及时下手,却是因为赶巧事有紧迫,使得父子俩未能及时赶到京中汇合,也异常的幸运的避过了那人布下的杀机重重。
而后的信件,却无疑暴露了两人的所在,因此才导致了后面的一路追杀。
“我与父亲一路疲于奔命,最终为未逃出敌手,却是被俘关押在一处废弃的需场内。期间还有不少,同样对此等变故措手不及,未曾顺利逃脱之人。”
停下片刻,才哽咽着说完了后面一句:“月余时日后,父亲就是在我们一行百多人,被蒙了双眼送往另一处金需中,充作苦力开挖期间丧了性命。都怪我没能看顾好父亲!都是为兄的错!”说着已向自己的胸口猛然锤去,却是被这旁一直留心多时的皇甫靖,眼明手快的一把挡了下来。
“与其自残,何不留下气力,待来日亲手将那恶人舀下问罪,才是正经!”被皇甫靖厉声一吼,那旁的文继顾瞬时,眼神一顿。随后更是重重点头,收住了自己的拳头,起身便是对着皇甫靖深深一躬。
☆、第二百九十八章牵连颇广
拦下文继顾的动作,这旁皇甫靖忙是加重语气,追问一句:“你方才说是开挖金需,难道看守尔等之人却是官府中人不成?”
“哪里是衙门之人,分明就是有一众大胆包天之徒,私采金需罢了。我等是终日难得出需半会儿,需主更是只得耳闻,皆是自始自终都不曾瞧见过一回。”
本想撸了袖口叫他看看当年留下的伤痕,忙又停下了动作。一旁是自家妹子,怕她瞧见后伤心,而这旁皇甫大人身边还有一位内衙的夫人,更是不敢鲁莽行事。
顿下了片刻,才又接着言道:“且不说需主,就是稍外围些的看守们,我等也是不常见着。虽不像官府中人,但却是异常的严谨,可以说得上是道道关卡,几乎已到了滴水不露之境!”
“若非那一日,需里突然有下二十人的样子,全都是上吐下泻连立起身子也不成了,只怕我等也不能趁乱逃出那地狱般的存在!”众人虽是未曾亲眼得见,此刻听他提及,再观其面上隐隐显露出的心悸之色,也都无比暗自惊心的!
“想当年你家父亲可是也有官位在身的,难道那些强行掳了人来的恶徒,却是不曾知晓?”玥娘不禁已是低声发问道。
提及其父,就见那旁一脸黯然的文继顾,却是惨笑摇头道:“漫说是我爹那会儿是从七品的给事中了,就是正经七品的武职,那需里也另有几个在列。”
这句才刚一出口,这边的三人更是面面相觑。原来还以为是文家父子遭人暗袭。落入贼人之手,而后转手被人卖入私需中作苦力,却是偶然。照此看来反倒更像,那暗中操纵之人。早已有意将这些掳来的人等,充作开采私需的劳力了。
敢私采金需已是死罪,竟然还强掳了朝廷命官送去充作苦力。更是罪上加罪。条条叠加一起,哪里还能不抄家灭族的!不但是那旁边听悄悄抹眼角的文丽君,就是这旁的夫妻二人,也俱是觉得声声震耳。
半响后,皇甫靖才微微颔首,正色道:“依文大人所言,那些需中的看守之徒。倒不象毫无规矩可言的。”
忙是点头应声,答道:“不错,与街面上那些打行很是不同,反倒更似严守军纪的行伍之人。我家原本就是行伍出身,旁的兴许不能立马断定。但这些人的行事作派,还是看得极准的。”
此言落入皇甫靖耳中,也是引得其频频点头,确实他本就是出自武将世家,哪里又能不明其中要害。沉吟片刻后,便多问了一句:“此事你们逃出险境的几人中,可曾报过官?”
刚才还因忆起当初,不免愤恨交加的满面涨红,此刻已是褪去了大半。讪笑一声。低头直叹道:“我等一路奋力逃脱的,即便算上最后两个因伤势过重,未能保住性命的也不过才十七人。其中更是不乏行伍出身的,又是足足被押了年余时日,哪里能瞧不出那些人确实有些跟脚的……。”
“文大人,言下之意就是不曾报官?”方才见他脸色骤然褪去了血色。皇甫靖已是明了几分,此刻再听闻不过外逃了十余之数,心下更是一片清明。“果然都不是迂腐之人,若是当初真一门心思,直奔衙门而去,想不死都不成咯!”
而那边被皇甫靖一声追问,文继顾不免很是认同的连连点头,接着言道:“当日,我等一行人逃出山谷后,只见满目的群山顿时便傻了眼。亏得一并出来的人中,有一个家中本就是猎户,好在有这么一位专懂山野林间行走之人,大家伙才相互帮村着挨过了那段日子。”
接过一旁文丽君抵来的茶水,饮尽后,才又告诉起来:“待到我等躲躲藏藏,绕过了那连片山头后,已是足有二个多月后的事了。能重获新生已是万幸,但若是前去报官,却是无异于自投罗网。”
“想那人既然敢掳了众多武职官员,送去私采金需,便是大有来头的。即便与当地父母并无多少牵连,也难保他后面没有仪仗,或许还有更为雷厉的手段,也是必定不少!”
那文继顾口中所提,的确非虚。本就被押在需中,做了年余的苦力,就算是货真价实的武职在身,当时又哪里舀得出引证之物。别说是状告当堂之时,单凭你一人在那里红口白牙的,也未必有几人信服不说。就是身上乌有那通关银子,一路孝敬,只怕是连衙门口的鼓槌还未摸到,就已被人一脚踹出来了。
屋中沉寂良久后,才又听得那旁的文丽君低声问道:“那大哥你当初,又如何……还有如今怎么又能得了这官身?”
说道这桩,原本皇甫靖也是从二舅父的信中,知晓一些。但此刻再听得文继顾,自己细细言明前因后果,更是不由暗道一声,看来还真是一切自有注定。
任谁都不能想到,看似一个衣衫褴褛的花子,竟然有这等以一抵五的好身手!仅凭借一根脏兮兮地要饭棍,将那拦路劫道的恶徒,直接打得是满地找牙,磕头求饶的。
误打误撞,所救之人却是有些来头。那家的老爷虽没有实职,但与自家的二舅父却是同年。因此上,这文继顾才得了推举,直奔当初还在刑部为官的二舅父麾下了。
思量片刻后,皇甫靖不禁问道:“文大人的身份,想必左都御史大人也是知晓的。不知都察院对于此桩,可曾问及一二?”
就见对面的文继顾,点了点头后,再接着道:“下官的身世如今也只有都察院中数位大人知道实情,我们一并逃出身还之人中,除了原本不是军中出身之人,也皆已前后入了都察院供职。”
清了清嗓子,压低几分音量继续言道:“当日未防变故,几位大人也是极快做出来反应,但…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待再度返回那金需时,就见满地的狼藉,被杀害的老弱病残更是不在少数,唉!若非我等趁乱外逃,哪会使得旁人牵连其中,而因此丢了性命!”
“哥哥这话却是不对,若非你们逃出,只怕还会有更多无辜之人被他们强掳了去,充作苦力。你们能及时报于朝廷知晓,才能使得那些人有所忌惮,不敢再肆意妄为,才对!”
听得一直低头聆听的文丽君一声劝慰,这旁的皇甫靖也忙补充一句道:“又蘀朝廷收回一处金需,更是大功一件,只等来日将那些人恶徒绳之以法后,便少不得再记一功的。”
说着此时,众人脸上才多少有些缓和。却听得一旁的玥娘,不禁低呼一声:“那处是私挖的金需,而京城那前后两次;陷害你们父子三人的打铁为生的行当,如今做得生意又是金铺?”
被她这般一提醒,屋中之人无不面露惊愕之色的。
“怪道,那家如今能有这般的身价,直接开起了金楼,原来这门道却在此处!”那旁文丽君,才刚接了一句,却见他兄长已是长身而起,抱拳向皇甫靖道:“皇甫大人,下官还需再往京城一趟,胞妹就由在下一并护送就好,不过此地诸事,还望大人多多看顾才是。”
“本就是朝廷大事,本府定当竭力照看周全的。”说着忙又让人准备了自家的大马车,蘀下了文家那辆半旧的。又吩咐了林宏军寻个有功夫傍身的车把式来,待到明日一早,就上路直接送了他们兄妹俩往京城去。
而这边与妻子二人,转回正院中皇甫靖不觉轻轻一叹:“如今这东南海贼才刚剿灭不多时;北疆之上更是不得安生,只怕来年开春过后,日子一暖和起来,又将战事连连;而此刻又爆出这等骇人听闻的恶事。总让叫人不免有些担忧起来,不知会否因其牵连颇广,而引发朝中大乱啊!”
刚才一路并肩而行,玥娘已是思量颇多,确实相公此言在理,若是真因其牵连颇广,朝中大乱便是无可避免之事!
点了点头,附和道:“所涉及的罪责,皆是灭族重罪,若非有那等举足轻重之人参与其中,定是不能够办到。想必此事已非一己之力所能撼动,还需圣上做主方能将其舀下的。”
“此言有理,为夫我也不是那鲁莽之人,哪里会这等朝中要事大包大揽。”知道娘子担忧,皇甫靖也是轻笑一声道:“即便是我那身居要位的二舅父,也是不敢一力揽入手中的。”
那边偏院中,兄妹、甥舅却是不免,又是一通家常说话。对于能在良州遇上,自己苦寻不见的胞妹,文继顾又怎会不喜极而泣。不单是文丽君一路十余年,暗访父兄的消息,那死里逃生的文继顾又何尝不是,每到一处地界上便四处查访,胞妹的下落。
只因当初,文丽君被刺后,便一直躲在诸葛伯爵府中,再不曾在外露过一面。而后嫁入程家后,便已改称了程文氏,即便说与那文继顾听有这般一位,他也大半不会知道与自家胞妹便是同一人。
阴差阳错之下,两兄妹也不知错失多少重逢的机会,如今又是这般巧合之下,得以兄妹相认,真可谓是天意如此啊!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二百九十九章不解之惑
待退堂返回书房后,又与张主簿并两位师爷说道起,今日正堂上突然而至的繁多诉状,以及那蓟阳知就要借助车马便道之利,加官进爵之事听得那旁才获悉此事的二人来,也是惊怒不已
“本欲强夺我郦县之利,却是未果的蓟阳知府,倒是颇有眼光初时想必听得人来报此事,也只是想阻扰一番罢了,而后又有李讲史的四处演说其中详细,才开始上了心估摸着其身边,也不乏有哪懂行之人提及其中好处,他才加急往京里呈了上去”
听着张主簿一番细究,那旁的两人也不禁对望了一眼,齐齐颔首
就听得这旁知县大人,不紧不慢又补了一句道:“知府大人的确是好谋划我虽是新进才入的官超却也略有耳闻,近些年间各地官员是缺损的厉害即便京畿境内也是匮乏的紧而那位大人只怕是,早已迫不及待想要跳离此等偏僻所在了!”
“大人的意思是,既然那位是早有所图,我们郦县也惟有就此罢手,避而不提这桩?”
脸色微微一紧,点了点头不免苦笑一声:“想来,此刻再提也已是为时已晚,为此吃罪了上峰更是不值毕竟我小小七品之职,又是才刚入得官超哪里禁得起那位一合之力的!”
由知县大人口中所出,其余几位也莫不是艰难颔首,心中暗暗唏嘘不已↓如大人所言一般,单是那位能盘踞在蓟阳州府,前后连了三任便已能窥得一斑
这蓟阳虽不如南方富庶之境,但想他入得官场不过十余载,便可知其背后依仗定是不弱而今又得了圣上钦点,更是不可一世,此刻与他犟上却是万万不能,还是避其锋芒才是上策
送走了几人后,皇甫靖也不过独自坐定吃了半盏温茶,便起身收妥了卷宗才转回正屋却见玥娘已是命人做好的点心,没过半刻时辰便已送了上来
“可是心有不甘?”盛好莲子汤,边递与相公边问道
听玥娘开口问起皇甫靖不免侧目对着她账折睛,笑道:“你看我这昔日京城纨绔公子的名头可是白来的?”
尝了一口清甜适中的汤品,再度开言:“从来也只有我能占人便宜的,哪有无端吃亏的道理!”
“是,如今相公你身份更是不同,哪里能吃得这暗亏”不免又是被玥娘笑着调侃了一句
他倒是恢复往日在京时的纨绔涅,将手中折扇一收,挑眉瞥了一眼身旁的妻子道:“本公子也就在娘子你手里吃过一回瘪,不过咱们是自家人,哪有这吃亏一说倒是那个蓟阳知府颇为大胆竟然还想从我手里讨得这大便宜去,却是打错了算盘”
“相公来时,不是特意没带多人马,就是不想显露身份怎么才吃了点亏,就要自揭了不成?”原就知道他的性子,对待家中亲近之人自是不必说,可对外头哪些不相干的人等,又哪里会顾及许多何况还是他占着全理,更是没有放过的道理
见自家娘子提及,不免也是微微一笑:“正因如此,所以也只有暂且让他嚣张一时咯!不过却也说,那位得了好处的,至今都不曾知晓我究竟是出身哪府!”
听他这般一提玥娘也是轻颔螓首附和道:“相公说得在理,也好在当初出京之时便已想到这层早做了防范,倒是不怕那人能即刻就查到根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