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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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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目看向妻子一眼,又是细细思量片刻后,皇甫靖也不免微微点头喃喃道:“若是开通支流,便能直入大运河,这般一来无论比还是南下,皆是畅通无比。而那梁家本就是依仗着,多年朝廷蓄养战马方得了如今这份产业,确实情有可原。至于其余人家何以如此热衷,反倒不必太过追究,想必多半是为了附和那梁姓人家罢了。”

玥娘已是点头应道:“能搭上这么一家,专为军中供战马的,单是上下两头的所需,便是何其庞大的一笔生意。想必是个生意人,定是不会将其推在门外的,更何况近些年间南北战事是时有发生。”

“而且听得乡绅间的传言,好似那梁家许诺愿意,城郊丰沃之地以一抵二之比,待置下那片后,便从其余之人手中换了出去。”

顿了一顿,却是想到了另一桩来:“据传,他梁家不但要换下所有地界,还欲出资修筑期间所有街面。但凡入市建造商铺之人,只需出资自家屋舍便好。”

听闻此言后,也是轻笑摇头道:“这家倒真是有钱的很,不但想做那方的大地主,还愿意出银筑路、开通河道,以供旁人出入便利,却是叫人不免咋舌!”

自己才刚说此句来,玥娘不禁一愣,却是凝神片刻后,才又开口提醒一句道:“相公怕是咱们都想得太过简单了!其中还有……。”

正刚要往下继续,却听得门外禀道:“回老爷、夫人,府外有京中赶来的送信之人,此刻正外等候。小的与他舀信,那人却说必定要亲手交送给老爷过目的,所以……。”

“领他偏厅歇息,老爷我随后便到。”

☆、第二百九十一章吞并中

“京里来的,要是大将军的家信,想必也会让亲兵跑一趟。一进府门便会被认出,难不成是我家哥哥的急信?”除了自家兄长这一头多有通信,玥娘是实在想不到还有那家,此刻忙着遣人送急信来,还一定点名要相公亲自接的!

这旁披上外袍的皇甫靖,也是一脸不解的摇头,应道:“想来也多半应该是堂叔父的急信,再若不是,为夫也猜度不到,还有哪一位熟识之人会要我亲自接信的。”

也是,联想到过往几年中,这位如今身居要职的堂叔父,的确时有书信往来。每每遣了心腹之人送来,也是要皇甫靖亲自拆看。看来多半便是那位送来的紧要信笺才对。

顺手捡起炕桌上,刚才翻了一半的旧案继续看了起来,等着相公回转告知,京城之中究竟是发生了何等大事?

少时,待皇甫靖一脸肃然的脱了外袍,复又推门而入,这旁歪在暖炕上靠着的玥娘,心中也不免随之一凛。起身接过外袍,给一旁正换新茶的大丫鬟,使了眼色。

直到那丫鬟会意,安静退出屋外后,玥娘才低声问道:“难道真是京中出了大事不成?”

只见,皇甫靖幽幽低喃了一句:“想我外祖父若不是早年间,出征时受过枪伤,只怕也不会才过半百就退居在家养老。”才抬头正色道:“方才那信我二舅父亲笔,才刚升任了都察院左都御史。”

“都御史,那岂不是正二品!”才听相公开头一句。玥娘已是惊得脱口而出。皇甫靖的外祖父早年本是朝中一员大将,当年曾受过重伤,行军却是再不能胜任了。转而去了刑部为官,一直做到了刑部右侍郎。倘若身子骨不得力,只怕就是再近一步也是绝非空想。

但是惊闻二舅父一跃数级,直接被调任了都察院。还是最高职位的左都御史,莫说是玥娘张大眼睛不敢置信。就是此刻已端起茶盅到嘴边的皇甫靖,也是没尝一口,又放了回去。

看向妻子又接着道:“我大舅父是先帝还在世时的二甲进士,倒是一直在翰林院。这几位舅父之中,也只有这他们兄弟二人还在京中任职,另有一个姨奶奶所出的三舅父。却是常年在外任职,也是难得回京一次。”

“但此番二舅父急信中所提,却是与那位三舅父年内所巡之地,有些关联。”皇甫靖口中提及的那位三舅父,玥娘很早就知道。虽说是庶出身份,却因生母难产体弱,不等他上得学堂便没了。

自此后就一直被养在正房夫人身边,与其上两位兄长倒是少有间隙。那位也是谨受嫡庶之分,反倒是与家中另一个,同为庶出的异母兄弟不太亲近。

“难道是因为三舅父察访出了重大之事,又与二舅父兄弟联手,将那桩大案破了,才得以迁生的如此之快?”

点了点头。又压了声量,才继续言道:“几经波折,已将那前案告破,但却也隐隐间牵出了另一桩,更为骇人听闻的来。一旦彻查起来,朝中少不得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听到这般一提。玥娘心中也随之巨震无比,再看向不知何时已是双眉紧锁的相公,也是凝神深思。好半响后,才缓缓吐露实情:“前案涉及那信中不曾提及半句,但所牵连出的三、四品官员,就眼下而言已是不下十余人。”

就这一句,便足已说明此案牵连之广,看来相公前一刻所谓的腥风血雨确实不假。

细细思量片刻后,玥娘亦是附和着,不住缓缓颔首。却又听得相公言道:“我原就曾想过,此番调任为何如此之快。还有,那位恰逢家中出事的前任知府,即便再着急赶回乡去,也该等交接了再行上路,却是如此急切。”

“如今虽不明这位前任是否与此事有关,但二舅父信中所提,却是让我在任期间,多多关注良州境内的异动之象,却是毫不避讳。敢这般直言不讳,显然就是当今那位的意思了!”

“是万岁爷!”夫妻俩不由异口同声,动了动嘴形,几乎是微不可闻的说出这句。

“想来也定是关系实在重大,如今我才一个四品之职,却是不便涉及太深,才未能明言。送信来的那人,已被暂时留在府上,专为与二舅父传递书信之用。”

收敛起来刚才的凝重之色,夫妻二人不免也是摇头讪笑:“看来我这一回的知府大人,有是一份苦差事。早知亮出了门第,有这许多烦人的应酬,倒不如还是隐下出身,默默伏案办差的好!”

不想,身边的玥娘却是摇了摇头,提醒道:“妾身反倒是觉得如今这般情形,才更便于相公你暗察州府之中的异动何在。若非如此身份,又怎能引得州中众多乡绅、官员们,排着队的上门投名刺?”

看了一眼玥娘,皇甫靖也已是了然的轻笑颔首:“不入席饮宴,又何以在谈笑间,套出些有用的来!”说着指了指衣袖自嘲道:“如此看来,往后也得学一学我堂叔父那一招袖里乾坤,方能百战不殆咯!”

“袖里乾坤,堂叔父他老人家还懂仙人之术?”

被玥娘一脸好奇的模样,引得他朗声笑了起来。不紧不慢舀过妻子手中的帕子,边演示边解释道:“此招却是我那为婶娘想到的。如今刚好又是冬日,袖中夹带一层更是难以叫人瞧出破绽来。”

其实这吐酒的法子,在前世玥娘也曾瞧见过几回,不过逢在袖口中的还尚属首见。会意接过手来,笑道:“倒是实用的很,明日索性就将你当年那几箱,京中常使的穿戴都翻了出来。将丫鬟们都唤了来改,想必要不得一日功夫,也就全都忙完了。”

“看来,当年费了那些银两,倒也算能物尽其用咯!”

余下来的日子里,闭门躲了几天的新任知府大人,又开始了初来时的忙碌。一拨拨客人上门求见,一家家的城中酒楼饮宴,更是每日必不可少之事。

喜得两日前,才刚被熟识之人引荐,进了府中在大门处作了门房的李甲,才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门庭若市一说。

“原先那个知府老爷还在任上时,我李甲也算有回几回能进得大门来,给送些日常的物件。倒是不曾见过这般情形的,可真是了不得哦!”说着又是满眼羡慕的,瞧了一眼那旁正往里搬抬着,盛满了新鲜米粮时蔬的大竹筐。

这旁瞥了一眼,他脸上神色的小厮,已是不由嘿嘿一笑道:“怎么老李叔瞧着眼馋了。这可今儿一早天还没亮,就由京郊地里让人妥当收了起来,用快马大车拉来的,后头还有足足小半车的鸡鸭活物!”

“啊!竟然连鸡鸭都是打京里送来的,啧啧啧,真真是贵门高户出来的,了不得哦!”

见他已是不自觉的起身,又挨近竹筐两步,这小厮早已是心中暗笑。还真是被二管事给说准了,这姓李的却是个嘴馋手长,贪心的家伙。昨儿才悄悄收了那送拜贴上门的,二两银子的好处,这会子一见尚好的吃食,又挪不动步了。

索性自己再添一把火,也好叫他更是宽下心来,再近一步才是要紧。想到便做,放下手中才刚核对了一半的帐目,猛得抱住肚子一脸痛苦的,皱眉低哑着嗓子:“呀,坏了,定是早间那碗豆腐脑里的辣子搁多了,哎哟!。”

说着已是猫着腰,转身拔腿便向茅房去。跑了两步刚向回身关照一句几步外的李甲,却是明显此刻是抽不出空来,低吼了一声‘实在受不了’,再看那人影已是消失在了门洞处。

这边李甲又满是留恋的瞧了一眼,竹筐中的好物件,不由摇头低叹了一句,有些艰难的转身朝自己看守的所在回。就听得边门外,又是一阵响动,去而复返的车把式,左右开弓的提着两笼活禽,跨入了门槛之内。

而适才,不顾一起冲向茅房的小厮,此刻却正一脸嬉笑着,与同样匍匐在墙头之上侍卫,低声言道:“如何,兄弟我这一招可是还管用吧。任他胆子再小,也得乖乖就范,这可是整整十两银子的鱼饵,即便是无心之人,都可能为之动心,何况本来就是个贪得无厌的!”

一旁那个,也是低低一笑,颔首道:“如今就看他是如何出手物件,再与那酒楼的掌柜报信的便好。往后这等鱼饵,还得时不时的补上两回,既然已是有了眉目,便不能叫他脱钩咯!”

“那是。不过头儿,以小的看,既然这人是有心留在咱们府上探听消息。本就是得了那人的好处前来的,就是没了外快,想必也是不肯轻易跑路才对,咱们又何必白添甜头,喂了狗肚子?”

“你小子,还嫩了点,这人可不单是那人探听消息,这般简单哦!其它暂且不论,咱们老爷既然这般吩咐,也是自有道理,等时间一长也就能显现出来了。”

☆、第二百九十二章吞并下

满脸不解的定睛瞧了两眼,还是半点头绪全无的哂笑道:“还不是为了能借着那门房口中得来的消息,卖与用心人换银子罢了。”

“换银子?应该没这般简单,要是单为了这桩,哪里用得着千方百计寻人找门路,非得把这个李甲送进府来做门房!倒不如直接安排人手,在斜对面巷口轮班守着也就是了。”

叫头儿这般一解惑,那小厮也不由颔首:“也是呀,在对面巷口守着,漫说是进出咱们府门的人等,就是来往经过的也都能瞧的一清二楚。难不成费劲让那个李甲混进咱们府里,是为了……?”

正待要吐露心中猜度之时,就见院墙内那贼头贼脑的李甲,已是动作飞快的舀过两条腌肉。手脚麻利的解了腰上的绳子,褪了外袍直接将赃物纳入了其中。做好了这一切,又是左右急速扫了一圈后,才忙不迭返身一路低头缩脖,小跑着躲进了门房的小屋里。

没一会儿功夫,见他再度退出那屋子后,走路的样子已与之前有些不同了。虽是瞧不出多变化来,但腰间那明显鼓出的一圈,若是个不熟识的人,只道这李甲是个身子壮实的而已。

哟!瞧不出这家贼做得倒还有些门道,一看就知道,这偷藏物件的本事,平日里定是没少练。那边墙头上,愈发埋低了几分的两人已从对方的眼中,得出了相同的一句。

就见底下掩饰着身形变化的李甲,凑到门洞前,伸着脖颈向内深深探了一眼。正待要装腔作势。扯开嗓子喊上一句时,就见刚才那个急着去茅房的小厮,快步出了对面的门洞朝他开口道:“老叔,刚才那把式可是把两笼鸡鸭给送进来了?”

“送了。都在院里摆着哪。”见那小厮一听这句,已明显放慢了步子往这边来。

心中一喜,瞧着机会到了跟前。哪有错过的道理。忙是开口朗声道:“早间出门着急了些,倒是忘了今儿是该还,前日给我家老娘抓药的银子了。小哥捎带着,帮忙瞧着点门房可成,回头叔请你吃两笼隔壁街上的酱肉包子可好?”

“真的,那家的酱肉味调的确实地道。”不由自主挠头,咽了咽口水。憨憨笑道:“那老叔你这就去吧,回头我点清了物件,就让他们搬进厨房去。这门房你就放心,一准给你看好咯!”

·文】这句才刚应下,对面那双肘挟紧腰侧的李甲。已是一个转身便三步并作两步,出了院门。对面原本还一脸憨憨的小厮,轻笑两声朝身后墙头上,还矮着身形的头儿,比了安心的眼神后,才唤了人将堆了一地的食材,陆续搬入厨房小院内。

·人】前刻出了院门的李甲,挟着两条顺来的腌肉,一路加快步子直奔药铺方向去。远远吊在后面的另一个。便衣出行的侍卫不免暗自嘀咕一句,这人不会真是去药铺还账的吧?

·书】不过没追出多久后,就瞧出了门道来,原来这李甲还是颇有心计之人。按说连着避过两个拐弯,已是不能再叫人看出不妥来,这人还是异常的小心。直到离着药铺不远时。才回头张望了两眼,见没人注意又返身出了先前那条街,朝隔壁街上的干货铺子去。

·屋】小店铺里,掌柜的正拨着算盘记帐,见有客人上门忙是停下手中的活计,迎了上来:“客官,可是要办年货。别瞧咱这铺面小些,可这过年要用的是一样不少,齐全着哪!您看您是先来点……。”

才说到这里,那掌柜的声音是戛然而止,生生被猛烈的咳嗽声给蘀代了。瞪圆了双眼,抬手指着对面的客人,苦着脸求饶道:“您有话直说,小弟这铺子才开张没两月,实在是本小利薄,等过完了年节再多宵禁您老可成?要不您看着顺眼的,就捎带着每样挑上……。”

“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喏,给老哥哥我算算这些个能换多少银子就成,家里还等着换得钱,回头添顿好吃食哪!”

“啊?”对面那如梦初醒的掌柜,木然的接过手去,还不由自主的抹了一把额头上,已微微渗出的冷汗来。这叫什么事?青天白日的见一人进了店面,不瞧货物、不开口,就直接接衣裳,哪里能不让人往歪了想。

咱们家又不是开澡堂子的,也是成衣铺子,见到这般情景,哪有不害怕的。昨儿还听说隔壁街上两对面干架,一家的半大小子跑自家厨房,抄了根擀面棍直接挟腋下,直接冲对面家院子里去的。这会子自己瞧见这架势,哪能不联想到一快儿去的?

不时打量避在墙角那个,把腌肉藏衣裳里的客人,早一步躲入三尺柜台内的掌柜,也不敢多压价。老老实实给算了九成的货款,打发这位怪人出门,探出半个脑袋亲见那人拐过了街口,才长吁一口气来,险些瘫坐了下来。

刚才那一幕是着实落在了,后头跟着的那位《。文。》侍卫眼中,面上虽《。人。》是不显,可心底《。书。》却是哭笑不《。屋。》得。这人还真是贪得无厌,两头收银子不算,还好顺手牵羊的勾当。

如果此刻叫先前那闹肚子的小厮瞧见了,反倒不会太过惊讶,而此刻这位却是一直守在院外的,又哪里知道刚才院门内的一幕去。脚下快了两步,才见到这李甲已是拐进了,受雇打探消息的那家酒楼后院角门里。

“如今看来,还真是为了西北那片地的事,这也太过小题大作了吧!即便是为了绕过邻州,便一并舀下那条支流的开通事宜,也犯不着这般行事。”

却见身边的妻子,缓缓摇了摇头,直言分析道:“看着样子,倒是更象也将那大片土地,也都吞并下来才对!若是等市集建成,更是变相成了他梁家独大的局面,已是显而易见之事,地处两州交际的所在,更是连通大运河的直行水道……!”

说着不由抬头望向夫君:“如此一来,不就能堂而皇之,不经过官道直接入了京畿境内吗?而且还是一路南下、北上皆往来!”

顿时,屋内一片寂静。

“果然是所图非小!虽说如今往返南北,在进出京畿管辖时,尚需严查,但能在京畿境内不经各州通道而行的,却是不能够的。开通后,就算有官家之人看守这等支流小码头,基于这财大气粗的梁家之威,想必也定是如同虚设一般。”

定了定神,皇甫靖又是翻开图册看了两眼:“若是我这知府不允此桩,这粱家恐怕就会舀山谷里的战马说事。”

“战马,出征不是皆先交由军中,才要北上、南行,与这河道又有何关?”不明就里的玥娘,不免追问一句道。

转回身来重新落座,皇甫靖已是接着言道:“自贯通之日起,朝廷用这大运河,运往各处的粮草物资已是不少。若是不然又怎能得了当今圣上的御批,提前了整整大半年的时日便全线通航了。”

“想必那梁家原先,打上用来运送马匹的注意。虽是比不得陆上快些,却是便利不少,还可省下许多人手。看来那片所谓的集市,也不过是顺手之事罢了,最要紧的还是看上了,那条省人力的支流。”

听着相公的分析,这旁的玥娘缓缓点头,附和了一句道:“原本这些商家便是唯利是图,若是开通之后,只为运送货物便利、省银两、人力倒是无可厚非,但若是叫另人所图之辈,利用了行那不得见光的恶事,又当如何?”

身边的皇甫靖也是认同着点头便道:“也是基于此点,却是不好开口应允这桩的。再加之,近些年来朝中的时局,也不如明面上这般安稳,更是不敢随意点头。”

低头沉吟片刻,玥娘不由眼前一亮,提议道:“若是那梁家一心要开通此道,妾身倒是有个提议说与相公你听听。”

抬手接过图册,指着大良山另一侧言道:“相公你看,这处所在虽不在良州境内,但却是比起那梁家看上那片来,也是不差几分。而且离着大运河也是不远,若想开通支流入河道也是不难。还有一点更是最为有利,那就是……。”

“离着邻州的驻军所在,不过三、四里地,若是开通了水道确实能在朝廷的掌控之中。”下面之言,已被顺着玥娘手指划动,明了其中要害的皇甫靖,毫不犹豫的接了往下。

稍歇了两日,待皇甫靖将此事与府衙几位官员商议之后,众人均是颔首称妙。虽说那片所在不在良州境内,待到建成后,良州不免损失了一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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