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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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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入座,便听得有那远道而来之人,不免赞叹起这府城的繁华景象来。再观那旁在座几位,也是一脸艳羡着频频颔首:“确实盛况不弱于京中名门宅院!”

再问那些的一味夸耀之声,皇甫靖不觉心中好笑,这等门第也能舀来与京城高门大户相比肩的?只能说他们是不曾见识过,真正的名门贵族之家才是。看来这偏厅里在座一众人等,应当俱是只为溜须拍马而来才对。

不禁已是同身边的师爷打了眼色,两人便齐齐起身,绕出了偏厅之外,往后面小院大树下的石凳上,安坐下来。

“看来,反倒是我今日来此唐突了众人。”抬手比了比前面那间偏厅,不由讪笑两声。

而一旁的厉师爷忙是接应道:“哪里是东翁来的唐突,分明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

今日这府衙内的场面更是不用提,直到两人入席后,才瞧出那位即将离任的知府大人的架势来。就舀他们刚才所在偏厅来看,读书人这里的席面,已是不下六、七之数。何况另有官面上的,各家商户的东家们,更是少说也是席开了四、五十桌的样子!

再看摆满了桌面的各色菜式,也是丰盛的很。而读书人围坐一起,也不免已是低声议论起来。

“到底是来知府大人家饮宴,单是这菜品比起一般的酒楼来,已是胜出不少,还有这酒水听说更是从烨州特意远道运至的!”

“咝,烨州?好似愚弟我也曾有过耳闻。那烨州不是早已不复当年酿酒作坊遍地的盛况了,为何还要特意前往置办?”提出异议后,也是漫不经心瞥了杯中之物一眼,却是不往嘴边送。

此时,却见那对面被问道之人忙不迭摇了摇头,收拢折扇出言拦道:“其中究竟是何缘故,为兄尚且无从得知。不过若是提起如今烨州的新酿来,却是可圈可点。贤弟倘若不信,大可一试便知。”

“哦,既然迟至兄能如此看重,自然是尚好的佳酿喽!”说着也不由多看了一眼,吸了一小口入喉,顿时两眼不觉已是亮了起来:“这……这等好酒,难怪仁兄方才要出言相劝与我,果然好酒。”

一连两个好酒,也叫这旁的厉师爷莫名吃了一惊。他虽在年前出京跟随大人赴任之际。就曾途经烨州之境,说来自己如今这个师爷的身份,也是烨州的知府皇甫大人当年引荐的。然而这烨州有上等好酒一事,确实未能有所耳闻过!

不免转向看相一旁的东翁来,皇甫靖倒是微微颔首,已是接了一句,问向刚才说道此桩之人:“兄台好见识,想必定曾是过那烨州境内的,若是不然有何以这般了如指掌?”

“岂敢提这了如指掌一词,说来也是年前听得传闻言道。如今这烨州境内已是再不同往日了,单是以往那些迁移出境的酒肆作坊,现下已有过半之数陆续搬回了原处,便是可见一斑。”

听得那人如此一提,更是将桌上几人的目光,齐齐吸引到了桌上这看似寻常的酒坛上来。举杯尝过之后,更是不免又转而向知道实情之人询问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当年那一场大洪水是直接淹没了多少良田,即便亡羊补牢堵上了决口之处,也是为时已晚,多少人家至今不得回归故里,更是众所周知之事。”

“不错,想如今的烨州也正因百姓流失堪忧,朝廷才破例将其知府一职连降两级,成了五品。难道……?”

不待另一人猜度,对面那人已是点头应道:“看来几位尚不曾得知此事。去年那烨州的知府大人,已是因扩垦农耕之地有功,升了品阶一级,如今已是重回从四品咯!”

“难怪,难怪今日这烨州又能出得如此佳酿,却是都因那扩耕的良田有关。”

“哦?”此刻就是临近两桌上的宾客们之中,也不乏有那侧耳聆听的。见另一位老学究,缓缓捻动山羊胡微笑着提了一句后,隔壁桌上已有人压不住好奇,忙是低呼一声出口来。

那老学究一副老神在在的颔首言道:“要说能酿出好酒之地,皆是要有好水流经,那两来嘛,当地定是出得好米,再有所处的周遭之境也是颇有讲究,且是缺一不可。若是不然,即便再有能工巧匠也是干瞪眼,毕竟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

听其一番言语,在座众人皆是点头认同起来,的确有理。忽然有人不免抬头追问一句道:“如此说来,那烨州新开垦的农耕之地应当很是宽阔才是,反之又则能有那等余粮,用以酿造美酒?”

只见刚才那知情人,面上欣欣然之色更甚,含笑道:“就以小弟十来日前所见的情形,原本早被人遗弃数十载的荒滩所在,已然是今非昔比。”

吃了口酒,接着告诉道:“不提岸边山坡之上皆是披鸀点翠,煞是好看。就是那昔日偌大的杂草荒滩,早已不见所踪,放眼望去俱是被打理齐整的稻田连片而生。更别提那自由穿行在田间的水鸭若干了,看着、听着便再难叫人与昨日的荒芜之景,往一处想咯!”

一抬手,又指向桌上的酒坛笑道:“咱们今儿也算托了知府大人的福,能品上如此佳酿。说来这梁记所酿之酒,已是烨州三大酿酒作坊之一,虽是比不得那青记的美酒,只送往京城帝都之中,别地再无从能得,但也算是上等好酒咯!”

“青记?怎么这世上,竟然还有人家曾用此等古怪姓氏?”

“却是贤兄你孤陋寡闻了,这姓青之人却是真存于世上,只不过远在关外之地,才有少许人等。而这关内嘛怕是少之又少,如若是祖上避祸而出的,或许也是存有一二,也未尝可知。”

听得那旁的皇甫靖是暗自好笑不已。这青记哪里是取得什么姓氏为名,而是当日与娘子两个半玩笑着,要将当年自己在京中装‘纨绔’之时,旁人所取的‘青龙’二字的由来。

后来也是说笑着同大管事一提,不曾想从此便被定下此字咯!原就是不为外人道之事,他也自然懒得与眼前这些附庸风雅的溜须拍马之辈,解释一二。

转而低声与身边的厉师爷说道了一句:“等你我转道郦县后,定是再请先生好好尝上一回,真正的青记佳酿。”

猛听得大人提及这事,厉师爷不免吃惊不小,才要追问却又转念想到了那任在烨州留任的知府大人来。自家东翁既然是知府大人的族亲,这取酒之事却是不难的,也难怪大人方才的口气中,满是笃定之意,原来如此!

而这旁皇甫靖虽说低声说道一句,本就没想避过旁人,自然其另一旁所坐之人,也能大致听出清楚。倒是不免抬头看了两眼,而后再听得对面那位知情之人,又是言之焀焀,便不禁暗自摇头轻笑起来。

这年头,能说会道之人不少,可这般口出狂言之辈,却也算鲜见的很。没听那位讲道,即便是今日知府大人的主桌之上,至多也不会摆出两坛真正的青记美酒来,只怕又是一个好吃牛的文士罢了!

直到酒宴过半之时,皇甫靖才领着厉师爷步过一旁,对着看顾摆宴的小管事耳语了几句,跟着去往了小花厅,刚才那位暗笑不已的举人才不由喃喃道:“莫不是真有些来头的大家子弟?”

那边主桌之上即将离任的知府大人,听闻是这位亲身来见,也是不免一愣神。怎么难道是路上耽搁了时辰,此刻才到?不过此刻倒是不便多问,也是同席面上诸位大人,推杯换盏了一番后,才不急不慢的起身离席,移步后面小花厅而来。

一见面,那蓟阳知府不免也是暗暗吃惊。瞧着这位的倒不是此刻才来的府衙之内的,但为何适才席间,却似不曾见过一般?

☆、第二百一十九章取道胡家

显然对面的皇甫靖也已看出他的疑惑,笑着拱手施礼道:“下官适才投得拜贴上,并不曾写明官职。一来是怕,今日各地来此给大人饯行的官员众多,府衙之中定是忙碌非常,二来,却只因下官实在不胜酒力,还望大人见谅一二。”

余下之言,自是不必多说,想来这位也已能听出自己所谓何意。略略解释过后,皇甫靖才转回正题言道:“此番大人得以迁升入路转运司,实属难得的好事,下官等也自当前来送行。毕竟往后若是遇上筑建道途诸事,还得仰仗大人多多提点才是。”

而后那两句才算听出了点味来,看来这郦县这位,也不是愚钝之辈,倒是蛮会卖乖。年前自己曾出手相助,已算是还了他那份谦让功绩之礼,此番却又来提及往后照应一事,那小算盘倒是精明的很,只不过却是过了几分!

心中不禁摇头讥讽,只是面上仍保持刚才那般,一脸的从容之色,可眉眼间的一丝不屑,却早已将其本心出卖了。对于眼光异常敏锐的皇甫靖而言,怎能察觉不到!只不过,如今自己这装疯卖傻的功力更精进了一层,又岂是这般容易看穿的。

“既然远道而来,又为何不先来见过本府,再往他处而去?”

听得言语中分明带着一丝不悦之意,皇甫靖倒也不觉过分,毕竟自己是有意为之。只是其中的缘由,却是不便提及罢了。不免解释一句道:“想大人此番调任去,定有不少达官贵人前来饯行,而下官这等官小职微,却是不好打断一二的,所以才没曾敢在初来之时,参见知府大人。还望大人见谅一二才是。”

被他这一句言道,那位也是不由眉头一松。想不到,还是个挺有眼力劲的知道本官,在朝中也算是颇有人缘的。有此作想后,自然这言语之上,也不似方才那般盛气凌人。显然已是缓和了起来。

随后的之言,反倒成了那位一人教诲。皇甫靖只一味的旁听罢了。不提其它,起头便是再三叮嘱与他,要与邻近几县的同僚和睦。接着又是一此无关紧要的关切之语,不过全然是些场面上的好听话而已,实质之用却是半点全无。

那位看来也是无趣的很,今日与他一个小小的县官,能言语这小半刻时辰已是难得的很。说话间隙,更是不忘时不时地抬头瞥一眼,对面的专心聆听的皇甫靖。心中不觉也是满意的很。到底还是孺子可教的,想来那桩烦心之事,定是不会再有后顾之忧了!

少时,起身往前面席间复去。还不忘又叮嘱了几句,才随着管事出得小花厅。另一旁的小厮,也忙作势要领着皇甫靖去向另一处席间,却被他笑着拦道:“不忙,小哥且去前院知会我家长随一声,让他去药堂抓一副解酒药来便是。”

说着更是不禁扶额,一脸的无奈,倒是不忘从袖笼里摸出半两碎银子来,打赏与那小厮。得了客人的好处,这小厮自是乐得多跑上一趟。赶紧应了一声。转眼人影已是消失在了月洞门后。

皇甫靖是早已失了饮宴的兴致,此刻一切。不过是为了不留丝毫不妥影响罢了。待那小厮回转此间,就见这位已是靠坐在长廊之下,以肘支首,半点不见清醒之际。

嘟囔了一声:“唉!看在你刚才打赏的那块银子的份上,小的我也算是帮忙帮到底,索性送了你出府吧。”

而那位已是‘人事不省’的醉客,心中已是暗笑点头,看来自己这醉装得是恰到好处。被小厮搀扶出前院时,倒是没把在门外候着的厉师爷吓一跳,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子同那知府大人见了一面,便醉得如此模样!

而另一旁忙是搭手扶过皇甫靖的侍卫长,可是清楚的很。自家这主子打小,可就是没少偷了老爷子好酒来尝,哪里是这般容易醉倒的,定是为了能顺利脱身,才装醉罢了。

回到了客栈,那先一步去药堂抓药的侍卫,倒还真就去借了店家的灶头熬解酒汤了。只不过压根是无人需要,最后还是直接倒入了窗台下的花圃里,倒是不怕人瞧出分毫来。

未时不到,却是迎来了蓟阳胡家的管事,特意送了请帖上门。看得出来自从得了,郦县那条车马便道的独家通行之利后,虽说至今尚未开通,可已是得了不少商户们前来打听路费了。不但有来往与官道之间的,另又邻近两县的,也占了足有三成的样子。

而且他们家又在月前,才定下来一座荒山头来,就更想着与郦县的这位主事之官亲近些,以便往后能多多照拂一二。日前听得这位要来蓟阳赴宴,哪里还肯轻易罢手,这等着从那府衙归来,就立马遣了管事亲自来请。

咋一听得,这位因不胜酒力,如今正在屋里歇着,那管事倒也是能舀大主意的。留下请帖,便直言相劝起厉师爷来:“还请师爷同知县大人美言几句。劳烦多留一日便好,我们家老爷相请大人,明日中午过府饮宴。”

见师爷不禁一愣,忙又提了一句道:“即便大人不胜酒力,我家主子也有好茶相待。”亲自将那管事送出了院子,才转身进得屋来,将刚才那管事所言复述了一遍与东翁知晓。

“想不到,这胡家倒是消息灵通的很,不过有今日之事挡驾,咱们倒是尽管走上一回便好。说来,那车马便道之事,也亏得有这家撑着,若是不然当初可是不得这般顺利哦!”

就在皇甫靖与师爷商议明日晚间回程之际,那边府衙的饯行酒宴,也才刚纷纷散去。吃了碗醒酒汤,不及休憩一会儿的知府大人,已是让人唤了冯师爷前来书房议事。

一听老爷有事要议,那位也不免愣神,这节骨眼上还能有何等大事,居然如此着急!忙是净了面、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含了两口香茗去去酒气,才跟着领了差事前来唤他的长随,往书房疾步而去。

“老爷您是说,今日那郦县的知县已然到了府衙,却是只字未提自己的官身,而是随了前来赴宴的那些文士们,坐在一处了?”

见上座的大人只是微微颔首,倒是并无不悦之色,那师爷也不由的大着胆子直言道:“想必这位也真是为了大人颜面一事,才没前来搅局的。”

“哦,师爷此话怎讲?”本以为自己这个跟随多年的幕僚,或会多看出点旁的意味来,却也是如自己一般,并无发现任何异常之处。这位大人心中不免又添几分得意来,到底是老夫眼光也是日趋独到了起来。

那对面的师爷,今日也是高兴的紧,的确这酒水不免也是多进了些,如今再加之东翁一脸的喜色,更是不觉赔笑着又奉承起来:“大人这次原就是明降暗升,何况又是此等旁人无从涉足之境。想来他一个小小的七品之职,又哪敢任意放肆的。”

“有理。本官即便不是此番调任,也是用不得多时,便要去往这般一处,旁人无法期冀的所在!”这严知府自己又何尝不是席间酒水过头了。好在是身在自家的书房重地,又是与多年的师爷酒后相谈,倒是不会有差池。只是待到事后,再依稀回想起当日之言来,却是不免有些莫名后怕的。

第二日,从管事口中得知了,昨日那郦县的皇甫靖确实醉得可以,硬是被半扶着出了院门时,这位才算是真正送了口气。而后又听得师爷提及,前往客栈打探消息的那人,传话回来,不但是醉得不省人事,还足足睡了一整个下午,更是安心不少。

试想如此一个能松下心思,前来饮宴酒醉之人,又怎能对他这个即将离任的上峰有所怨言,更别提会将此中关键泄露与人知咯!而他却不知,那束手端坐着一旁的冯师爷,心中更是庆幸不已。好在自己昨日酒后之言,全然不曾出了纰漏,若是不然,又待如何收场哦!

让这位知府大人自从彻底,松下心思来的皇甫靖,此刻却正在胡府中做客。面对着满桌得珍馐,倒叫他一时之间有些思念起好酒来,奈何这番往蓟阳之前,自家娘子提醒再三莫要贪杯误事后,他也不由谨慎起来。

想当年在京中之时,后院那几个不省心的姨娘们,可没在这上头使过阴招,好在自己早有防范之心,才能安然无事。此刻回想起来,不觉心中一紧,酒瘾也是消散过半了。

看着这位贵客,舀过酒盅来,不过浅尝一二。对面那胡家的主事之人,才算明白为何昨日管事回来,便忙是吩咐了人等,寻些上等的好茶待客,至于之佳酿倒是不曾多提一句。

待知县大人略略尝过两道菜式后,那胡家老爷胡方珏已是开口坦诚相告道:“不瞒大人,我胡家在这蓟阳立足,前后已有数百年之久了,虽没有这皇商之名,却好歹也算是此行中的大家。但近些年来,却已是鲜有出众的后辈涌现,所以才想着要稍稍转个旁的营生,才好将盛事顺利延续下去。”

☆、第二百二十章青黄不接加一更

听完胡家老爷此番之言,皇甫靖也不禁有些动容。要说能将这偌大一个尽靠绝活传承之家,延续上数百,甚至千余年历史已很是不易,何况其中还要经历几个朝代的更蘀,就越发的弥足珍贵了!

想自家的辉煌也不过百年罢了,若不是出身这等为国尽忠的将门府邸,定是比不得他们家那般的血脉延续之久长。不过今儿却是毫不避讳自己一个外姓之人,直言相告,却是更为难得。

“不知胡大掌柜的意思是?”

这位知县大人看似漫不经心,可一到正事上却是很有见地,单是以往能在众多商户中选上自家,便是最好的佐证。虽是不会对自家太过看重,可到底也是老于世故的生意人。

那胡老爷更是明白自家中选的缘由是什么,所以才在此番下定决心后,顾不得拐弯抹角,绕道而行。索性将自家的面前的困境脱口而出,告知对方待知县大人心中有底后,才缓缓阐明透彻。

“一来,想我胡家到底是千年传承,决不能自此断绝咯!这其次嘛,虽说儿孙小辈中,尚无能出得俊杰之才,可好歹还能勉强不没了祖上所得,妄想再显百多年前的盛况怕是难如登天。”

顿下半刻后,才不紧不慢道:“所以老朽才想请托知县大人,能在您那郦县境内,再开拓旁的有利之事时,也好歹给我胡家留上一份便好。不在乎多少,只要能有些许可图就已足矣!”

对于胡家此时的境地,皇甫靖也只能想到一个词来比,那便是‘青黄不接’。看着面前的胡大掌柜的,少说已是六十开外的人。那位也是全因家中有些银两,平日里保养得当,瞧着才不怎么显出老态来。其实再有三年便到古稀之年了。

诚心点了点头,应了对面那位一句道:“本县也同胡大掌柜的说句实在话,想我郦县原就是比起旁处来困苦了些。但也正因如此,才更要想尽法子,使得百姓们的生计得以早日改善。所以这往后,无论是开垦荒地也好。重将商贾们邀来行商业罢了,皆有不错的进项。”

“不错。大人言之有理。只有百姓们手头有余钱了,这商户们才能卖得出货物,若是反之,自然是再无商贾愿意驻足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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