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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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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大人言之有理。只有百姓们手头有余钱了,这商户们才能卖得出货物,若是反之,自然是再无商贾愿意驻足停留在那处的。今日老朽能得知县大人这一句,便是别无他求了。”

一路往回的路上,皇甫靖也不免感叹良多。能传承至今的商贾之家尚且,还要为后世子孙留下些许的仪仗,就更别提那些名门大族的当家主事之人咯!

不禁想起了,自家那位也已年过花甲的老爷子来。回到客栈小院后。不过同师爷略略提过几句,今日之事来,便转身回屋。研得墨来,提笔疾书。

将一年间的诸多事。或曾是倍感得意的、亦或是郁闷过的、再或是深为感叹的,不拘详尽一五一十,渗与字里行间。倒是一气呵成,不待用饭之前,已是唤了随行侍卫,叮嘱要亲自交至京城父将手中,才起身让人摆饭用膳。

用过饭后又与厉师爷细细商议起,县中诸事之际,这蓟阳胡家的父子们,也都齐聚内书房中说道起来今后的安排来。

“爹爹。那郦县的大人可是靠不住嘛?毕竟这笔银两足以抵上家中三成的财物。莫不会也似咱们蓟阳这府衙大人,初来之时也算是公正严明。而后几年间却是……唉!”

“公正严明?你是太过高看于他咯。”说着瞥了一眼,自己右手边的大管事。

而这大管事得了东家的示意后,忙是点头开言道:“两位爷是有所不知,这位知县大人当日的确是收下我们送去的银两。可万万不曾料想到,时隔不过几日功夫,那县城内外便有数家小作坊,陆续办了起来。而那一色的幌子上,分明在四个角上印有的标记,赫然就是我胡家所有!”

“是我胡家的玉簪花?”胡老爷下首的长子,忙是惊呼一声。

“不错,就是玉簪,而且还是与我们家幌子上的如出一辙。”这时那上首的胡老爷,已是颔首应了一句。

感叹一声后,才又接着言道:“随后又让人打听了一番,才得知来这些小作坊中做活计的,俨然都是些郦县境内,只留下孤儿寡母的穷苦人家。你们说这位知县大人所为何来?”

“这分明就是在办善堂,而且还是无形之中借我胡家之名!如今你们可是知道,为父何以这般看中郦县所获,能有如此爱民如子的知县大人,又怎能是那贪图私利的昏官堪比一二的!”胡老爷颇有激动地忙又添补了一番,才算作罢。

声声入耳,听得那旁兄弟二人,也不禁动容万分。书房中一阵静默之后,才由胡家老爷起头,父子们商议起如何将府中的财物转上三成之数,往那郦县去。

至于这后来之事,皇甫靖虽是得了胡方珏的明言,却实在不曾想到,这胡家还真打算在郦县置产如此之多。直到若干年后,方才想起当日席间言谈来,才不免感慨万千。

转过天来,皇甫靖一行上路回郦县之际,却是刚巧与那邵杨知县在半道遇上。同坐茶棚之下,不免也要寒暄几句。原在前一晚,皇甫靖就曾与厉师爷商议过县中数条河道之事,其中与那邵杨接壤之处,便有三条之多。

对于本就是仅有四条稍大的河道而言,也算是十之七八与邵杨贯通。前一次,虽是被邵杨县中两大镖行从中搅局。可反观此桩,也是因为那车马便道开通之后,定是会对往日已漕运为生的船夫们,莫大的威胁。

想来还得另寻一个,既能帮村这些人口,也可使得郦县受益的法子才是最妥当。昨晚饭后说道起这事,最先叫皇甫靖想起的,便是自家堂叔父任职所在的烨州。

借助商贾之力,加之河道丰富又是得天独厚,没用多少时日便建成了颇具规模的码头,以及一旁的贸易集市来。若是也能效湣欢挥锰嘀灰苡惺难樱杂谡庀嗔诹较囟裕际鞘芤娣饲车拇蠛檬隆

原本对面前这位邻县同僚,并非没有怨气的邵杨知县,在听完了同为知县之职的皇甫靖将设想大致道来之后,瞬时被震在当场,好半晌未回过神来。

怎么,经历了前次之乱,这位还能与自己侃侃而谈,这等于双方都有利可图的好事?不禁满脸疑惑的抬头看了一眼,才顺口追问了一句道:“皇甫大人,却是未免太过多此一举了,想你郦县如今那条车马便道开通在即,可何来与我邵杨合力修建这码头一事?”

皇甫靖却是淡然一笑:“杨知县所言不假,但当日那两家镖局所行之事,想来也是因为车马便道独家通行权,才使得他们会顾不得其它,独断前往我郦县而来的吧?”

“这……。”此句叫那邵杨知县却是不好接口。面前这位郦县主官口中的独断二字,显然已将先前那次意图搅局之事,推至两家镖行的一意孤行之上,自己又岂有不打自招之理!

忙是僵着笑容,应了一声道:“既然皇甫知县,有此等好提议,还需容本县回去后,与辅官几人商议一番,自会尽早来复。”

知道这位也是将面子之事,看得甚重之辈,皇甫靖倒是未露半点不肖之色,缓缓点头附和一声:“自当如此,毕竟此事所图非小,又怎可不商议再三后,再行定夺的。那本县便在郦县静候佳音了。”

再次上路之后,两队人马倒也一改先前的疏远之意,彼此间多少也勉强算得和睦一片。直到在郦县车马便道之前,才各自转了方向分道而行。

而隔天县衙中的两位辅官,在听完了大人设想与邵杨合建人货码头之后,也不由纷纷点头认同起来。

“毕竟单有车马便道一桩,也只得通往官道,若要再往其余之地,比起修筑山道而言,这漕运之举更为可行。”牛县丞最是看好,知县大人所提,已是欣然接口便道。

那旁的张主簿也不免笑着应和道:“说来咱们这郦县,原也曾有过码头一座的。只是十余年前商户们陆续出走之后,无奈县城内外的行脚商们也跟着日益锐减,最后更合是连那仅能停靠货船两、三艘的小码头,也是再不复存在咯!”

听到他提那曾经的小码头,牛县丞又不免摆手接了一句来:“就依老夫所知,那邵杨知县如今也在为其县中的青黄不接而苦闷不已,哪里还会对此番好提议,坐视不理!”

“哦,那邵杨县中也是‘青黄不接’?”这一句,不免让皇甫靖联想起蓟阳胡家之事,随口便是接了一句问道。

“怎么,大人为何要加‘也是’二字?”

忙是笑着摆手解释了一番,待到大人直言相告之后,那旁的牛、张两位,也不禁感叹连连。这还真是惟有‘青黄不接’一词可用。

☆、第二百二十一章三方合力

清了清嗓子,牛县丞也是开言解释道:“原先小官也是不知其中详情。谁知那天也是赶巧,去到那家邵杨县来此的置办了食铺买了些吃食,就听得那家的掌柜言道。眼下不但是船工们,少了许多维生的活计,就是渔民们也跟着短进项。”

听得这一句,这旁的两人不用猜也能明白一二,这撑船的为了生计大事,定是抢了不少渔民们的活计,自然又使得后者连带着减少了平日里的进项。

尚未待两人应和,那旁的牛县丞又立马补了一句道:“渡船不出远门,那邵杨的修船佬也跟着没了不少大活计。而他们的知县大人还得想着,怎么多留住下人口。据说自前一段咱们县里,开始修车马便道起,他们那儿便已有不少人家准备往县外迁移哪!”

“这就难怪,回程途中遇上邵杨知县时,那一脸的愤愤之色总也难掩,原来还真是无意间断了他处的不少人的生计。”皇甫靖也不免一脸讪讪的,接口应了一声。

反倒是另一旁的张主簿,摆手拦道:“怎能是我们郦县之过。想当年,咱们整个县里不过仅了两艘驳船,只行在两县之间充作摆渡行人之用罢了。可却是被那邵杨县内的船工头多次阻扰,自从后更是再无人敢啃这块硬骨头的,随之便理所应当成了他邵杨驳船的天下咯!”

看着张主簿的愤然之情,这旁的皇甫靖却是不由劝道:“当年之事确实是那邵杨做得过了些,想必县衙也不曾出面理会此桩才是,不然也未必就是这般结果。”

“哎,两只小驳船又怎能引得衙门来理,最后那两家人也不知转投了何处而去。”听得大人来劝,张主簿也不由讪笑着低叹了一句。

倒是那旁的牛县丞,不免赞同一句道:“其实张主簿刚才所言,也并有错,若是换作当年他邵杨县也能一视同仁。倒也罢了。可却是一味的偏袒,如今咱们修筑车马便道确实断了他们不少船工的生计,却也是无奈之举。”

转而又朝着知县大人一拱手,言道:“不过大人既然能想出,这等化干戈为玉帛的好提议来。自是再好不过之事!想那邵杨知县若是还算明理,定当应合下此桩才是上上之选。”

果不其然,不待三日时光,那邵杨县内的邵姓主簿,便已是欣然领命而至。说明来言,直接被门子引入了书房坐定,虽是头一回见皇甫靖,倒是与牛、张两位有过几面之缘。

详谈下来更是顿觉,自己面前这位郦县的主官是诚心提出此法的。眼看着邵杨境内本是一项重头的漕运。险些没落殆尽,接二连三又牵连到了渔民口中之粮,他们一主一辅两个官员,又哪能不着急!此番虽是由邵主簿出面,却也是透露出邵杨的看重之意。

其实,另一层却是他们未曾想到的,原本这邻近的三县中,邵扬原就最不贫瘠。那鹤鸣虽是少有利于漕运的水道可用。但却是三者中土地最为平坦的一处所在。而再观地处最靠官道之便的郦县,水路倒是都有一图,但却是山林繁多,可耕作之地却是少得可怜。

其间河道林立的邵杨,水稻出产无意就成了他们除了漕运外,唯一可媲美的主产。只是现下断其一臂,便是可想而知,那杨知县怎能不愤愤不平,冷言相对半道上偶遇的郦县主事之人。

原本就在这几日里。三位详尽商讨过可行之法,如今又来了这位能当家主事的邵主簿,进度更是快的很。不消半日下来,这合建码头之事,便有了大致的方向。

只是对于皇甫靖提出让蓟阳胡家也参与其中,那位邵主簿却是不置可否。郦县这三位不待未多加催促,反倒劝其回去邵杨与知县大人商议妥当后,再定夺不迟。

被张主簿一路送至原先的废弃的小码头旁,上了早已等候在此的渡船,那位心中也不免愧疚半刻。想当年自己虽尚未任职县衙。可这郦县驳船被迫停驶之事,哪能不曾耳闻过。再加之,年前那次镖局所行之蠢事,更是令其摇头一叹。

而今人家却是不记前嫌,愿意帮村一把,的确实属不易之事。心中对回去后,要如何说服主官点头应下,不禁也是更为上心起来。要知道,当日若是没有这蓟阳的胡家出头拦下那便道之事,多半也是落入他们邵杨的大财主之手。

只是碍于蓟阳胡家身后的众多势力,才最终不战而退,罢手此等有利可图之事。所以叫邵杨县衙中人,对这胡家不存丝毫的不满,却是谈何容易的?

然而与邵杨这方不置可否,连夜赶回的主簿不同,另一头的胡家大掌柜的,却是立马遣自家长子与大管事,快马兼程一并前来。

自己才刚透露给这郦县主事之官,他胡家有外迁部分财力之意,便得了这等的大消息,怎能不加紧将这等好事牢牢握在手中。至于前次因自家半道拦截了那邵杨的好事,对他胡家而言倒也不是难事,只需稍加安慰便定是能成。

所以,主仆二人是边往郦县赶路,边是在间歇之时,商议起这其中的要害来。要说到底是世代生意人,对于这利益二字最是有法子,临行之前老爷子就曾交待再三,只要能以金钱解忧之事,便大可放手办理就是。

其间所用出去的不过是小利而已,真等码头建成之后,不单是邵杨、鹤鸣两地的商户漕运生意可图颇丰。就连更远些的,屏谷州府管辖之下数个相邻县城的河道,也是与这邵杨相连通的,往后种种更是不言而喻了。

得了自家老爷的首肯,此番合建码头之行,更是让主仆二人心安不少。一路急行倒是比预计之时,早了一晚到达,不待暂歇便直奔县衙而来。

听闻是蓟阳胡家来人,皇甫靖也不由定下心来,只要能拉住这胡家出面,想必合建的银两一事,便会迎刃而解。至于邵杨那头,他倒是反而不着急,因为只要是有些见识之辈,就定能从中看出往后诸般好处来。

然而事实上,那邵杨的知县大人,不过只是被邵主簿稍稍劝导了一番后,便已是欣然应下了这件大事。对于河道之利,更是无需旁人来提,那邵杨知县更是了然于胸。

“若不是估计那鹤鸣的贡知县,此番与那郦县合建,本官定是要亲临的。不过到底那位的妹婿,如今更是今非昔比了,我等还是多加留心一二,才是道理。若非被逼无奈,还是少与他们鹤鸣为敌的好!”

“下官明白。大人自是无需担忧便好,事到如今邵杨若能顺利搭上那蓟阳的胡家,却也不失为好事一件。至少合建的银两一事,定是充足的很,想必年前这郦县看重的也是此点,才会将那便道独享之利最终才会花落他家的。”

只见那旁的主官不免轻笑着,重重点头来应:“若是你我要定夺,想必也会属意他胡家才对。毕竟这缂丝胡,不单是在这蓟阳一州之中,即便是在京城之内更有多少势力可依仗,也是不得而知。想来又岂是我这小小的七品之职,堪比肩一二的?”

“只是前次之事嘛……?”

倒是无需知县大人多提半句,这边的邵主簿,已是笑意满面接了下句道:“到底是还需让那胡家,多少给与些补偿才好!”两人皆是相视而笑起来。

余下之事,倒是异常的顺当。一来,那胡家原就奔着这合建码头要事而来,又岂会舍不得那一点小利。未待那邵主簿多提两句,这边的胡家大管事,早已将结结实实封了整四百两的现银,趁夜送去了其暂住的客栈厢房之中。

而收到了现银的邵主簿,也没敢多耽误时日,第二天一早便向县衙递了拜贴。不待一个多时辰的商议,三方合建码头一事,便已被提及了动工日程。可见那句‘有钱能使鬼推磨’之说,此刻用来却是贴切之极。

待到三县之中,唯一被排开在外的鹤鸣闻听此事之际,已然是半月余后。若不是破土动工需的不少工匠们前来,想来等这水系匮乏的鹤鸣获悉点滴,也得数月之后咯!

“好你个杨暮年,半月前在蓟阳府衙赴宴之时,还与我同饮共斥那郦县的行事之风。如今才过了短短二旬,就已是变卦了,哼哼哼,真是好的很,也胆大的很啊!”

听着主家在屋里近似咆哮般的怒斥,声声刺穿了内衙的平静之景。即便那最是能说会道,深得知县大人信服的师爷,也已是赶在日前得了此等大消息后,便立马称病,躲入城外的医家养病而去。

“姨娘,你可莫要去劝。怕是没得个好字,反倒落了被痛责的下场,我看此事俨然是大势已去,再无半点挽回之地咯!”

仍是颇为担忧的朝着正院的方向,多望了一眼,才又转而讪讪坐下:“你又怎敢这般笃定?”

“还不是那,自以为聪明的咱们家嫡出二公子!”听得儿子提及那位来,二姨娘不禁越发好奇起来,究竟这期间府中又发生了何等大事,才叫一项谨言慎行的儿子,如此笃定这事是由正房那个嫡子所起!

☆、第二百二十二章初见成效

却见儿子讪笑两声,又是一脸毫无掩饰的鄙夷之色,转而指了指正院所在:“咱们府里的嫡公子,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啊!竟然为了邀功,不曾与老爷商议过半句,便寻了他手下的师爷领着两个败事有余的家伙,直接向郦县而去。”

“又去郦县做什么?”如今这二姨娘只一听得,这让自己儿子吃了暗亏的地方,便是没来由的一阵后背发凉。眉头更是不觉紧紧收拢起来,不住的摇头长叹一声。

听得姨娘叹息,这旁的贡家大公子撇了撇嘴,满是不屑地讥笑了起来:“也不知是哪个给那位提了一句。说是人家郦县在荒山上,不但建成了村子,而且还在一年时日里还上不少欠债。”

“荒山包上能做什么,竟然真有人愿意去,莫不是无事人胡乱传出的吧?”本就收拢的眉头,不觉又是敛了敛,直言不信。

放下手中的羽扇,也是摇着头,轻笑道:“别说姨娘不信了,即便是我,乃至于咱们家老爷也是全然没放在心上。可伱猜怎么着,还真有其事!”

转而低声告诉起来:“初闻之时,论谁也定然不信,所以我特意让心服之人,前去打听了一二。原来那山上如今是专司在林间养殖鸡只,而且还都一早便寻好了卖处。不但是县城中本就有的盐焗鸡,另有那邵杨最是有名的烧鸡,也已在这郦县开了专门的铺子!”

“这村子倒是有几个脑子活分的人,能事先寻妥了卖家,才是最要紧,不然仍伱的鸡只养得再好,也是白瞎了粮食。”

这边的贡大公子点了点头,才又接着言道:“我派了去打听的人,也算得机灵一听这般。便要往那山头亲眼辨个真伪。那里想到,那山上的村民们却是骠悍的很,不单是在上山的小道的设了守卫,还都嘴紧的很,一看这架势那人便转道,回了鹤鸣来报与我知晓了。”

说着却是不由一笑道:“哪里想到。路上瞧见咱们家嫡出公子爷的师爷,也正领着人手。急匆匆赶往郦县去。当时听闻那报信之人的描述,我便知道定是为了向老爷邀功而去。”

这句才出口,倒叫二姨娘莫名一惊:“听人说道,那师爷是太太娘家特意给选来的,最是能言善道了,怎么这等探听的事,也要他往郦县跑上一趟?”

“这般一来,更是可见我们家的嫡公子爷,对此事很是上心才对。若是不然,又怎会让这位左右都不曾离身的师爷,亲自出马哟!”

忙又讪笑着指了后院的方向,提醒二姨娘道:“姨娘可莫要以为。那后头的二个,是万事都被正房太太压得死死的。却不知那两个,也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头师爷才刚出了县城而去,那头她们的人马,便已是悄悄转道后院的角门上,赶来报信咯!”

此言一出,不免引得二姨娘又是低呼道:“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都敢在城门口安排人手了!亏得这四姨娘还是正房陪嫁跟来的哪,要是象三姨娘这般旁人家送,也就罢了。”

只见。身边的儿子脸上更是闪过一丝。嘲讽之色来。她自己也不免随之讪笑道:“这事咱们都只当没瞧见便好。到时候,还是由着他们自个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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