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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玉在傍-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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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道是这郦县石匠的人数众多罢了,单是瞧着修筑的进度,也定然深信不疑。

“要不是年前病得不轻,也能多少为大人分担些,不过就眼下所见,倒是老夫我太过高看自己了。”抬手顺势指道:“就是这将两道并行而建之事,便是你我都未敢设想一二的吧?”

被他问及此桩来,这旁的张主簿也不禁连连点头,应道:“即便是能想到如此并行合建,这等一快一慢两条便道,也未必兼顾到,若是车马脱道而出时,又当如何防范。”说着更是看向位于两条道路之间,如今已有一人高的两排齐整的树苗来。

“确实,确实如此!难怪当日大人还特意寻了老林户来问,为得便是要将此地最是坚韧的树种栽入其间,以日后防车马之祸。就是这等爱民之心,便已是可见一斑。”

转而又低声苦笑一句:“若是蓟阳府里的那一位,不曾贪图富贵而吞没了知县大人的功绩,指不定此番开春之时,要迁升往路转运司去的,便是咱们郦县的主官大人咯!”

听闻牛县丞所提之事,这张主簿又何尝不是如此作想的,只是碍于官微职小,又哪里敢多言半句罢了。虽不得肆意开口谈及,可大家伙的心中却是自有掂量,能跟着这位颇重民生的大人,也算得是好事一桩!旁事姑且不论。就是自家的小日子比起历年来,猛然间便是抬升了好几步,却是实打实的摆在面前。

只一想到才刚收尾的春耕时节,两人皆是不约而同地含笑望向远方,面上的欣慰之色早已显露无遗。正当两人巡视了一番回程之际,却听得钱谷师爷急忙来报。

初时两人俱是心中一震。莫不是最后关头,那重筑城墙上的银两吃紧了不成?要知道。近两日内县衙里过半的书办都与牛师爷一起,正忙于整理那城墙所用款项核算一事。若不是此间出了纰漏,两人着实想不出,还有旁事急得牛师爷如此这般!

但当三人齐齐坐定屋中后,听完师爷口中所称的急事之后,顿时又将两位大人镇在当场。“你没听错咯!确定是那忘忧山上的老村长寻你来问的?”

“这等要紧公事,学生又岂会舀来说笑的。老村长来时,赵班头他们几人也是一并在场的,若是不信大人只管唤来一问便知。”说着作势就要起身去唤。

这旁张主簿忙是出声拦道:“哪里不曾信你所言。只是此事太过突然,我等都还尚未缓过神来。再说咱们那新山村中,不是还没能将大人的赊账还清,为何却又想到要另租山头来用?”

“回大人话。这其中缘故学生倒是略知一二。自从前次知县大人将那好用的轮蘀养殖之法,说了与村民们知晓后,这些日子来也已是大致摸出了不少门道来。随之而来的,便是人手空出了不少,但又都紧记大人的叮嘱,不敢过多的放养鸡苗,唯恐到时候破坏了林地,所以才想出要另辟蹊径之事的。”

闻听此番言语后,两位才觉颔首频频,附和道:“确实那地界上已是不能再多了。老村长今日前来。求得赊账租借山头一事。可是山上大家伙都愿意共同出资的吗?”

“就是这般。就连原先对此法并不看好的村民们,也已是纷纷往老村长家中追加与名录之上了。学生方才得空。也已给山村里略略算过一笔,确实能在年内便初显成效的,只是这赊账租借一事,恐是不好擅自作主,不知可否寻了大人门下之人,快马追上问过清楚?”

那旁的牛县丞正要转向问过张主簿,却见这位是微笑着直摆手明言道:“与其追了前去,倒不如直接寻了内门上的婆子传话,向内衙的太太讨个示下便好。”

“哦,张大人此话怎讲?”

只见,这旁的张主簿抬手指向城外的方向,直言告诉道:“想当初该农为林迁入忘忧山间,赊给村民们粮米一事便是由这位太太最先提出的,只是我等都不得而知罢了。若不是此番大人临行之前,曾有提及一二,只怕世人都无从得知这事咯!”

“真有此事!那按张大人的提议,学生传话往内衙与东翁太太获悉,就不知……?”

见钱谷师爷还是一脸的犹豫,张主簿不禁又提醒一句道:“牛师爷可曾知晓,大人家的太太有多少丫鬟?”

‘多少丫鬟?’这与赊给租山所需银两,又有何干系?不待牛师爷多思量一刻,这旁的张主簿已是掰着手指,给他解惑道:“咱们谁都不曾瞧全过大人太太家的陪嫁丫鬟,大概也唯有张某家中小女,知道一些。说来也是叫人难以置信,即便是未曾全都跟着自家的主子赴任而来,就眼下这内衙之中,便有大小丫鬟八个之数。”

“什么,尚未曾齐到,便已有八个之众?这知县太太娘家是何等来头,竟然能给女儿陪嫁上不下十来个丫鬟的!”这一句倒真是将那旁父子俩,惊得不轻。

屋中静下好半响后,那牛县丞才悠悠道来:“想咱们这郦县全境内,能陪嫁四个丫鬟的人家,已是不出一手之数,即便是摆到整个蓟阳州府中,最富贵的门第嫁女有八个已是顶了天去!”

“爹爹想是往了,咱们这位知县大人却是由京中而来,算来昔日在帝都之中,应当也不是小门小户才对。”牛师爷此刻也已是,莫名有些茫然,不知不觉已是将平日里家常之言,脱口而出。

而这旁的张主簿更是点头,笃定道:“内衙这位知县太太的娘家定是官家出身,只怕这来头也是不小。”

由其一言定论后,牛师爷倒是再不迟疑,忙是起身便往内衙门外托了看守门户的婆子,去传了话与东翁内眷知晓。

还真是叫张主簿说准了,没等多时后,只见内衙的管事媳妇子木香正领着个小丫鬟,缓缓步出门外来。唤了那小丫鬟将两封银子送交师爷后,只问过何时能写定了租借凭据后,随即对着师爷微微一福,便又转入内衙而去。

直到对面婆子轻轻闭了院门,立在门前的牛师爷才回过神来,这就成了!自己不过说明了个大概,知县太太也不曾让管事的再多问一二,便已是爽快舀了银子来赊给村民们,却是让其深深震撼了一回。

转身出了县衙,索性亲自往山上去,将这等大好的消息,述与村民们知晓才是要紧。

要说老村长今日一早赶往下山,想要求助与县衙的大人帮村一二。也是因为前日那趟送货进城后,听得那两家食铺的掌柜都说,若是他们村里林地不够,自家愿意给帮上一把。

可此时离着自己相求之时,不过大半日光景,便得了回复,倒是也让老村长大吃一惊:“怎么县太爷听后,就立马答应了此事?”

“答应不假,不过却不是我们知县大人,而是内衙的知县太太不及多问些许,便爽快赊给了咱们村里足够的银两。”又是不由摇头,轻笑道:“那两家食铺的借渡也是不必了。”

“啊!”又是愣神片刻后,才憨笑出声道:“县太老爷是大好人,大清官,他家太太肯定也错不了。改明个我就让家里的老婆子,捎上得山里的时鲜,给太太磕头去。”

说完这句,才转了话题问到一句:“前日不是还听得,咱们县太爷往县城外的河道上去,怎么今儿就出了远门?”

却见这边的牛师爷,忙是笑着摆手道:“哪里是往别处去,而是应了邀约赶往蓟阳府城中,给那位知府大人饯行而去。想必一路劳顿,总得过了初八,方能回转郦县的,到时你们再去谢过不迟。”

“哎,好嘞,听你牛师爷的一准没大错。”被老村长执意一路又送出了好几里地外,牛云盛才辞别了与他,匆匆往县城而来。不想经过山道而出之时,却见那头深处又几人,身形异常的鬼祟,不似来探亲访友之辈,倒更似刻意打探的模样。

不觉已是心中一凛,忽然联想了年前那几波无端闹事之人,更是由不得多想,已是转而跟了上去。这些日子来,自己也没少跟着东翁家的侍卫们,学了几月堪用的把式,这番前去倒是心中不慌。

“我说,几位大哥这条泥道,可是能通后面的李家山嘛?”特意学着村民们平日里的口头之言,牛师爷已是憨笑着,疾步一断赶了上去,待到近前后忙是问道。

“李家山?谁……。”行在最后的那人刚吐出半句来,已是被同行之人,硬生生打断道:“兄台莫要理会他,我家这表弟原就是个路痴,能认清的地界也就只家门前的半条街面罢了。”说着已是朗声笑了起来,紧跟着后面两人也是不约而同,随声附和笑着直点头。

此等情形落入牛师爷眼中,更是透着蹊跷非常!

☆、第二百一十七章赴宴蓟阳中

心中冷笑,面上却仍然装出会意,轻轻点头道:“我也是头回来探亲友。只是前头一段还铺了碎石道面,好认得的很,可这后面这一路就剩硬泥地了,倒是有些不太笃定了。”不慌不忙,侧身指向身后的道面末端,示意起来。

“哦,原来与我们几个一样,也是往那李家山上走亲戚的,刚好同路。若是方便的话,倒不如结个伴同行一段也好。”见牛师爷颔首应下,那人也是心中一松。

方才听得有人上前搭讪,倒是吃惊不小。要知道如今这一连数个山头上,可还尚无一家入住,虽是不敢贸然上得忘忧看上两眼,可那座新近才开辟出来的荒山头上,眼下却是最好的打探之地。

毕竟才聚拢了百多户人家移居在此,只怕连房前屋后所住邻家的样貌都不曾记下,又怎么会对他们这几个外来之人,多留意半分。再则,也是听说好似那忘忧山前,还有专人把守着,更是让他们几个望而却步。

在县城里细细打听了详实后,今日才动身直奔这边来探,要不是刚才听得牛师爷口称‘李家山’,他们几个又哪里得知,原来这新开辟的山头,而今倒是得了山名。

看来能与这探亲之人一道,也并非坏事,好歹也能从旁打听出些小道消息来。想到此桩,那人更是不由自主的走近牛师爷半步,分外热情的攀谈起来。

一个是旁敲侧击,貌似不着痕迹地随意问上两句;而另一位则更是颇为随和,一路上侃侃而谈,无所避讳;落在最后的那人,却是满面的不解,时不时顿住半刻,相视摇头。

这奇异的四人组合。倒是难得一见,好在此处原就偏远,若是放在县城之中,必将引得路人瞩目一二。

“哦,兄台也听说,这山头之上能养殖鸡只一事?”

这边的牛师爷忙是一脸得意的样子。低声告诉起来:“要说起这山林里散放着的鸡只来,你是不尝不晓得。那味道可是真不错,而且还不费粮谷勒!”

“不费粮谷,那用什么喂鸡,难不成还真让鸡苗满山自己寻吃食去?”说着已是忍不住朗声笑了起来。

却见牛师爷一脸惊讶道:“怎么你们家那山上的亲戚,不曾讲过这事!不能够啊?县城里住着的农户们,倒是有不知道的,可怎么还要瞒着自己亲戚!”

暗道一声‘不好’,自己怎么一时说漏了嘴。虽是在这路人身上为套出太过重要的消息,可多少还是对于这新开辟的李家山。更有了三分的笃定。只好日后上的山去一探,必然能将自家主子交办的诸事,顺利探查一清。

思量片刻,忙是讪笑着生硬接了一句道:“这不是好些年。没能来郦县了。哦,对了,要不是那条往出县的便道修好后,咱们还指不定得啥时候,再来瞧上一眼咯!”

才刚说完这句,忙又对着后面两人急切问道:“瞧着天色也好似晚了些,要不咱们明日一早再来寻吧。估摸着也得花上不少时辰,才能找到姑母家的院子,还是明日在上山才好!”

“对,对。就听师……嗯。表兄的才是正理!”忙不迭连声附和了起来,也不待牛师爷再多说一句。只见这三人已是转身直向县城方向赶去。

不免更是耻笑道:“到底是蹊跷的很,还是得提醒那山上的李村长一句才好,也免得那等别有用心之辈,哄骗了去!”

牛师爷这两头一耽搁,等再回转衙门已是过了酉时,给其等门的赵明已是焦急不定起来。“怎么才说要往忘忧告诉消息去,却是迟迟未归,该不会遇上麻烦了?”正原地转着圈的喃喃自语,冷不丁听见街口之人唤了一声,忙是抬头来瞧。

“可算是回来了,牛师爷可是一路好走,怎么会如此晚归?”

“说来话长,你我先去寻了张主簿,再细说。”听得师爷见面便是这么一句,赵明心头也是不禁一跳。看来确实这回来的路上,出了岔子。想到定是事有紧急,没再敢多言,忙是应声点头,大步流星跟着牛师爷一路急行而往。

而反观另一头,适才匆匆而去的那三人,此刻早已是酒足饭饱,窝在客栈之内商议起明日一早之事来。

“师爷,你说刚才半道上那人,会不会看出什么来了?”一个忙是给桌旁两人续了杯茶,小心的问道了一句。

位于中间的这位,不由低笑一声:“就凭那个土包子还能看出什么来?要不是瞧着那人还知道些事,我是一早就能直接甩开了回县城来歇脚咯。”

说着又颇为得意的扫了在座两人一眼,接着说教了起来:“刚才也都瞧得分明,你们说说那人身上穿戴怎样?”

‘穿戴?’虽不知师爷这一问究竟是什么意思,相视一眼后,那个还舀着瓷壶的已是开口应道:“都不是值钱的料子,可还算是干干净净的,就是不怎么象个刨地的农户。”

“没错,不象农户这就对了。你们想若真是农户出身,怎么还对那山上之事颇为好奇,非得赶在那个点还执意要上山,想来也定是冲着他亲戚家的新鲜事去的。”

转而又低头比了比自己脚上的棉靴道:“而且我还特意留心看了他脚上一眼,怕是不怎么出城来的。”那旁两人皆是会意点起头来。到底是师爷有见识,瞧一眼鞋,便能看出这些个道道来,还真不是他们两个能比上一二的。

然而此时,对于人已抵达蓟阳府城中的皇甫靖而言,今日牛师爷出城所遇的一幕他却是半分不晓。

待歇过一晚后,清晨起身就在租住的小院里,与侍卫长林宏军两人对练了起来。而另一间内刚推开房门的厉师爷,也是忙不免好奇看了一小会儿,才转身出院门吩咐店主,准备些吃食送来。

“怎么,厉师爷昨晚可是休息的还好?”舀过摆在一旁的干帕子来,抹了把汗,笑着向复又进院子的师爷顺口问了一句。

“到底比不得东翁常年练武,身子骨强于常人不少。亏得大人车内早备妥了厚实坐垫,若是不然这一路颠簸着疾驰而来,学生可就得受罪咯!”还不忘抬起了胳膊,模有样的比了比。

“是啊!这一路上的山道早已年久失修,若不是行船太慢,却是要比陆路好走不少。”进屋换了身衣裳出来,正听得客栈的小伙计送了早膳进来。

此番皇甫靖虽是应邀前来蓟阳为上峰饯行,其实另有一层也是即将赴任路转运司的那位,隐晦的示好之意颇浓。这等之事本就难以启齿的很,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既然那位特意差了自家大管事,连夜赶路来请,又怎好直接落了上峰的面子。所以,当日上峰遣来之人刚一出县,隔天皇甫靖一行也已是整装启程,往这蓟阳州府而来。

用罢了早饭,几人一行倒是换得衣裳溜达着,慢慢向府衙方向而去。要说到底是一州的府城所在,虽与京中繁华之极是无从可比,但若是与自己年前那会儿的县城相比,却是天地之别。只等城墙修复一新后,到底也是堪堪能及上一二。

瞧着一水的青石铺道,便知当年盛极之时,也是能与京畿几府有得一拼之力的。而今虽是盛况不在了,还能依稀留下不少好处来,仅是眼前所见的两旁鳞次栉比的商铺云集,已是可见一斑咯!

“到底是州府主道,繁盛景象已算得不错了。”落下半步的厉师爷不觉已是脱口而出一句道。

却不想被街边正设摊的店主听了正着,满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丢了一句出来:“哪里来的秀才说话好没见识,咱们这府城可是能比京畿城中的繁华,怎么只能算得不错?也不知有没有出过这蓟阳之境,就来这随口卖弄?”顿时倒把这一行人人给逗乐了。

只听得皇甫靖含笑提了一句道:“店主言之有理,咱们都是打山里才刚到这府城尚不出一日。只是觉得繁华非比寻常,才出口赞叹一二。只是不知,为何除了这主街道面之上,才满铺这等尚好的石料,而别的道面仍是坑洼不平,却不见有工匠修上一修的?”

“你这秀……。”原本刚要出口来堵,却不觉抬眼一愣。这一身的行头可不是秀才模样,但说是个官身,却又不似,一时间倒是不好接口来提。

反倒是另一旁的厉师爷好心提醒一句道:“这是我家老爷,你称呼一声皇甫老爷便是。”

“哦。”那店主倒是适应的极快,忙又接着答道:“这位皇甫老爷,咱们这里可是蓟阳的府城,若是朝廷上来巡视,也都要打此道上经过,若是不修得气派、齐整,又如何使得?至于别的街巷,不过是百姓们出行之用的,不修也罢!”

听闻此番言语,这旁的皇甫靖已是轻笑着同店主打了声招呼,不再多言半句,便已是领着一行人转而上路了。

“这些人偏生奇怪,难不成这年头,还有那专给百姓们修得好路来使的清官嘛?呵呵呵!”不禁一阵好笑,摇头收起手中的鸡毛掸子,转身跨进店堂之中。

☆、第二百一十八章赴宴蓟阳下

随后的一路上,再无人多提半句。刚才那店主最后的一句喃喃低语虽是不曾听见,可前面那一段有理有据的辩驳,不觉是重重敲在众人心头。想来这蓟阳府衙中人,往日的德行便已是一目了然,百姓们也只有敢怒不敢言的份。

这后面的一段在几人走来,也再无兴趣多信步观望,没多大会儿工夫已是到了此行的目的地。递上了拜贴,又在一旁随了礼,几人便由领路的小厮,跨入院中。

“到底是府城所在,单是这主街上的气派就是我你那等县城之地堪比一二的,更别提知府大人这宅院了,看着都是不比京中的大户府邸差上许多。”

皇甫靖特意未着了官服前来,为得便是绕过那些官场上的人面,此番是同蓟阳知府饯行,所到之人中未必没有时常出入京城的。有了这般作想,打初来之时,皇甫靖便打定了主意,要避着些场面上的官员们才是道理,故而此刻与厉师爷两人,并肩与一群满面喜色的举人、秀才们偏厅安坐。

才刚入座,便听得有那远道而来之人,不免赞叹起这府城的繁华景象来。再观那旁在座几位,也是一脸艳羡着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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