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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转玲珑-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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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说中仙佛们排山倒海易如反掌,就是不知道跟核弹头硬碰硬会怎么样?应该是神仙们头铁吧?也不一定,他们实力应该有高有低才对,反正肯定会先吃个大亏,然后再想出解决方法。

    对了,妖怪们是怎么避暑的?那个白素贞,还有小青,她们是蛇精,应该很怕冷才对,冬天的时候会冬眠么?是不是有法术可以做到冬暖夏凉,避免这种情况出现?

    问题有很多,似乎每个都值得研究,可以先设立一个课题,也不需要现在就出结果,先把大的框架扎起来,然后再选择一个方向来慢慢探索。时间有很多,当然,一个人一辈子也许弄不完,没关系,可以传给后人继续,那个愚公,他貌似就是这么干的。对了,还要培养一些研究人员,经费也是个问题,这个很好解决,长生不老嘛,一定会有人心动的,似模似样的糊弄出个结果,让人看到希望,一定会有大把的人挥着钞票哭着跪着求加入,等到一定程度了,还可以把当朝皇帝拉进来,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你看,古人也是很有经商头脑的。

    不过,圣天子在位已经很多年了,年龄应该很大,他会不会早已经开始研究了?他一定很不甘心默默死去,不过这种事毕竟犯忌讳,有神仙嘛,他们肯定会想着法子阻止,偷偷摸摸的你掐我我掐你,手下也许不会尽力,皇帝肯定也知道这一点,想必一定很生气,吃了大亏,可是还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大度的说没关系,大家继续努力,成功了升官发财什么的。。。

    对了,还有那些修道的人,他们也一定很感兴趣吧?也说不准,想起霞飞观的几位道士,张曜又推翻了这个猜测,很明显道士们已经掌握了这种方法,只是没有大范围传播开来,是因为敝帚自珍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总感觉这个问题很重要,先记下来,等以后再想办法搞清楚。

    都说心静自然凉,以前张曜还不觉得,现在他信了,沉浸在思考的海洋里,闷热的天气仿佛被隔离在另外一个世界,思考使我快乐,不行不行,我还要继续畅想下去。。。

    那位应该就是张家的老夫人吧?收回目光,六哥儿默默想到,他本名孙灿,字逸仙,家中排行老六,相熟的人称他六郎或者六哥儿;四郎姓赵,杭州府人士,两家乃是通好,在孙家这一支还未搬到苏州以前,他与六郎同住一坊,再在加上年龄相似,幼时乃是无话不说的好哥们。

    这次来苏州,除了访友外,四郎还有其他任务在身,父亲决定扩大家中生意,想要在苏州开一间金铺,命他前来打探下环境,前几日劳烦孙六哥儿从中搭桥引线,寻着州府的常典吏细聊一番,又不惜重金在兰芝舫宴请对方,这才促成此事。回想起这些时间来回奔波操劳,他感慨颇深,也从中学到不少,性子经此打磨,倒也变得稳重了许多。

    张家在苏州府的威名,他之前倒是知道一些,具体的又说不上来,刚才孙六哥那番举动,隐隐让他感受到其中分量,心中也未有过多的想法,老虎可以和狮子做朋友,也可以和兔子玩耍,但绝对瞧不上鬣狗,他虽然没听说过这句话,却也懂得这个道理。

    “四郎,幸事啊,你的运气来了!”

    孙灿看到了熟人,交代一声后便匆匆离去,未曾想到突然折返,四郎心中诧异,只听孙灿兴奋道:“快快,快跟我一起过去。”

    他有些摸不着头脑,路上孙灿低声说道:“刚才看到了杨伯伯,我便上前打声招呼,杨伯伯跟张家大管家张仁相熟,将其请了过去,我寻思这刚好是个机会,四郎你家要在苏州府做生意,若是能得到张家支持,绝对可以少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四郎心中感动,多年未见,六哥依旧一片赤诚,前段时间就麻烦他颇多,已是觉得不安,现在他碰到了好机会,首先想的就是自己这个弟弟,这番情意三言两语根本表达不了,也只好等以后有机会再好好报答。

    两人赶到时,张仁旁边已经围了好几人,与他相谈甚欢的就是杨员外,看到孙灿,杨员外急忙招了招手,等靠近后稍稍不悦道:“刚才去了哪里?也不说上一声,寻你又寻不着,让你张伯伯在这里无端看笑话。”

    杨孙两家关系莫逆,对于这个孙家的大儿子,杨员外一直当成子侄看待,听到他这么说,孙灿连忙低头告错,张仁摆了摆手表示不在意,看着孙灿道:“这位应该是孙家的大公子吧?倒也不是没见过,那年的仲秋诗会,记得是跟在孙老爷后面,一袭青衫文采斐然,难得的少年英才。”

    听到张仁的话,杨员外比孙灿还要来的高兴,他有一女待嫁闺中,若不出意外,日后应该是嫁给孙灿为妻,一个女婿半个儿,所以他才愿意提携对方。

    在场的都是长辈,孙灿性子沉稳,年轻人的浮躁和争强好胜在他身上几乎看不到,张仁夸他少年英才,他却是知道自家水平,比起苏州府张怀、陈安几位赫赫有名的才子,那是大大不如,不敢承受这份赞誉。

    如此行为反倒让张仁高看一眼,持才傲物是读书人的通病,少有点能耐的恨不得想让天下人都知道,稍微说上一句,就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一般,将人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纵然是一时低头,也是口服心不服。

    这个孙家的大公子不错,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孙老爷在苏州府是有些名望,可是在张仁眼里却也不过如此,倒是这杨员外看着笑眯眯的跟个富家翁似得,眼睛又毒手腕又硬,暗地里不声不响做了不少事情,别的不说,望月阁在苏州府乃是出了名的销金窟,常人一直以为李氏才是主家,却不知道杨员外在其中占了两成份子,还有那位爱民如子的知府陈伦陈大人,里面那三成干股就是他的。

    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也不知道我们这位青天大老爷调任后,这苏州府会不会天高三尺,哼,想必走的时候一定少不了一把万民伞,到时候面子里子都有了,这陈大人还真是深知为官之道啊!

第二十五章 结下因果() 
    耳不闻人之非,目不视人之短、口不言人之过,此乃君子,张仁不是君子,一个年富力强之时却白了头发的人也不会是君子,酒越陈越香,恨越积越淡,不是忘记了,而是已经刻到骨子里,随着血液流动,随着呼吸绽放。

    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人,这是张仁的看法,偏激也好极端也罢,反正他就是这么认为的,现在是这样,以后估摸着也不会变。

    周围有五六人,毫无疑问张仁是主角,几人随着他笑而笑,随着他目光动而动:“德恩兄,不知这位又是哪家公子?看着有些面生。”

    四郎是跟着孙灿来的,杨员外也不认识,眼见张仁问起,孙灿急忙介绍到:“杨德杨端之,杭州府人士,是我幼年同乡,家中做些金店买卖,今日在这七里亭恰好遇到杨伯伯和仁伯伯几位长辈,便一起过来拜会。”

    杭州人,又姓杨,家中还是做金店的,杨员外想起一人,随口问道:“杨昭杨继业是你什么人?”

    四郎一愣,恭恭敬敬道:“正是家父。”

    “你是杨继业的儿子?”

    杨员外的神色有些古怪,自四郎到来后,他第一次正视此人:“那你可知道我是谁?”

    这个问题太过突然,四郎有些摸不着头脑,隐隐意识到或许将有意外出现,脑中闪过各种念头,态度越发恭敬道:“听六哥儿说过一些,知道伯伯乃是本家的一位长辈,却不知具体名讳。”

    四郎卖了个乖,他称杨员外为长辈没问题,称本家长辈也不算有问题,都姓杨,说不定五百年前就是一家人,对方神色有异,或许与父亲或家族有恶,想起这种可能性,心中是直打鼓,脸上却不见丝毫端倪。

    孙灿在旁边暗暗着急,介绍四郎与长辈们认识原本是一片好意,谁知竟出现这种意外,有心想要岔开话题缓和下气氛,只是他并非急智之人,再加上阅历尚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不急不躁进退有据,杨继业生了个好儿子啊!”杨员外点着头道:“比我家那个不成器的东西要好太多。”

    “子安兄,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旁边一人笑着插嘴道,他与像杨员外相识十几年,关系也算熟稔,之前不清楚原因,还以为杨员外与四郎父亲有怨,刚才回过味来,便笑着打趣道:“你既然认识这位杨公子的父亲,也算是旧识,为何又要咄咄逼人欺负一个孩子呢?这要是传了出去,说你以大欺小,我看你杨子安的脸皮都要被人笑穿咯”

    “好你个齐政业,我。。。”

    四郎原本心中忐忑,待旁边这个人说起杨员外的名字后,心中一动,隐隐觉得似乎在哪里听过,片刻后眼睛一亮,不确定道:“十九叔?”

    这声十九叔让周围人都愣在那里,杨员外脸色复杂,盯着四郎看了好久,最终轻轻叹了口气:“你父亲,九哥,这些年他过的还好吧?”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杨家也一样,杨四郎的曾祖父当年有七子,无一夭折,这在当时简直就是奇迹,四邻八方都道杨家有福祖宗保佑,只有杨小哥儿自己知道,每天早晨醒来,看到几张嗷嗷待哺的嘴巴是何种体验。

    万幸那几年光景还不坏,苦是苦了点,日子还能过得下去,再然后几个孩子长大成人,杨小哥儿变成了杨老头,后来又变成了杨老爷,可惜等他死后,兄弟阋于墙,其中一个孩子带着家人迁到了苏州府,那时杨员外不过垂髫之年,现在连孙子都有了,此时回想起来,只觉得恍然如梦感慨颇多。

    杨员外双眼狭长气质阴郁,总给人一种城府颇深的感觉,其实以前并不是这样,只是当年迁到苏州府,人生地不熟,又无兄弟族人帮衬,时常被其他孩子欺负,久而久之性子也就变的阴沉。他没想到杨四郎能认出自己,这声十九叔让人五味杂陈百感交集,由此可见,四郎的父亲应该经常提起自己才对,这让杨员外心中一软,幼时,九哥是站在前面护着自己的那个人,几十年过去了,他依旧没有忘记这个堂弟。

    “家父身体很好,只是时常感叹,万分想念十九叔!”确定这个人就是十九叔,杨德又惊又喜,他父亲的确曾提起过这个堂弟,不过次数不多而已,这次来苏州府也未交代过要拜访这位长辈,若不是机缘巧合,两人今日或许就将错过,当然,若是家族决定在这里开间金铺,一家人总有碰面的一天。

    “子安,我可从未听你说起过祖籍是杭州府,”张仁笑着道,而后仿佛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这杭州府当真是地灵人杰,有子安兄又有令侄儿,对了,还有那位许大夫。”

    杨四郎在苏州待的时间较短,不知道这位许大夫是何方神圣,杨员外诧异道:“春庄兄说的可是那宝安堂的许仙许大夫?”

    “没错,子安也知道此人?”

    “倒是听说过一些奇谈,传闻他医术高超,能医死人药白骨,尤其是他夫人白娘子,更有‘阎王敌’的美誉。”

    “阎王敌?”张仁皱起眉头,所谓树大招风,称赞是一回事儿,捧杀又是另外一回事儿,这许仙跟脚浅身上还有罪名在身,乃是因罪发配来苏州府,他医术高超,或许正是因为如此,才不知不觉得罪了别人。

    说到这里,少不得要提一下许仙获罪的原因,据说是盗窃官府库银被判流放百里,对于这个罪名,张仁是一丁点都不信,他暗中调查过,许仙性子淳朴为人和善,本身还手不能担肩不能挑,这样的人会盗窃官府库银,而且还是上千两?旁的不说,他许仙是怎么进入银库的?又是怎么把上千辆银子运出来的?难道他还会妖妖术,行五鬼搬运大法不成?

    答案很明显,这许仙是被人栽赃陷害的,不得不说,这位杭州的知府大人还真是黑,将库银贪墨再暗中嫁祸给他人,可惜啊,这替罪羊选的不好,选什么不行非要选一个文弱书生,明眼人一看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也是这许仙倒霉,官官相护,他又无权无势,就是想翻案都找不到门路。

    或许是受早些年的影响,张仁越发同情起许仙,想起老夫人交代的事,心中一动,不动声色道:“阎王敌什么的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许大夫可是个良善人,我张家受他恩惠颇多,决不允许那些奸佞小人暗中造谣中伤他!”

    张仁这话说的很清楚,没有丝毫云里雾里绕的意思,摆明了要护着许仙和那宝安堂,而且还是以张家的名义。周围都是七窍玲珑之辈,瞬间领会到了其中含义,心中暗暗咂舌,张仁代表张家,但直接以张家的名义开口,却是史无前例仅此一次。

    “春庄兄,你刚才说受许大夫恩惠颇多,难道是。。。”

    “没错,我家少爷病好了,正是许大夫治好的!”

    又是一个重磅新闻,张家大少爷病了十几年,请来的神医个个拍着胸口进门捂着脸出,砸烂的招牌几乎能盖一个小楼,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有谁听说过有好消息传来?今日若不是今日张仁说起,恐怕没有一人敢相信这件事。

    “当真是许大夫治好的?”旁边一人目瞪口呆道:“他医术果真如此了得?”

    这话张仁不爱听,摆着脸道:“我张仁说的难道还有假?”

    张仁亲口说的,旁人就是不信也得信,何况他也没有理由骗人,念及于此,那人一脸慌张的摆手道:“不不不,春庄兄误会了,小弟不是这个意思。。。”话没说完便赶紧闭上嘴巴,已经失口得罪了对方,要是再说下去,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看着若有所思的几人,张仁心中轻笑,想必不出今日,这番话将会传遍整个苏州府,到时候所有人都将知道,张家少爷的病好了,被宝安堂的许仙许大夫治好的。老夫人曾说过,不希望有人打扰到霞飞观的几位仙长清修,现如今霞飞山没了,变成了残砖瓦砾碎石堆,那几位道长也是死的不能再死,但寄母交代的事,可没有因为人死就不继续做的道理!

    这样也好,许大夫人不错,以后就有我张家罩着了,我倒要看看不长眼的东西有多少,但凡敢伸头的,有一个算一个统统拍死,在苏州府这一亩三分地上,我张家说了算,就是知府来了都不行!

    在苏州府西北百里外的镇江,这里有一座大名鼎鼎的寺庙——金山寺,金山寺依山而造面朝大江,殿宇厅堂幢幢相衔,亭台楼阁层层相接,更是唯一一个坐东朝西,面向西方极乐世界的寺庙。

    说到金山寺,少不得要提一下这里的主持法海禅师,他生年不详,传有两百余岁,长的慈眉善目,两对儿寿眉有三尺长,更兼之佛法高深,一句佛竭能让猛虎吃素石头落泪,端是不折不扣的佛门高僧。,

    金山寺乃是世间有数的庙宇,水陆道场大大有名,影响广泛,平日善男信女不断香火旺盛,今日赶巧,法海禅师要开坛讲法,未到时辰,信徒便将妙高台围的水泄不通,只是左等右等不见禅师出现,人群渐渐有些骚乱,疑窦丛生。

    “主持。。。”妙明禅师来了三趟,法海禅师闭门不出,三请都说让等,可现如今时辰已到,若是再等下去,恐怕有损法海禅师和金山寺的威名。

    他正担忧时,房门打开,法海从屋内走出,只是眉头紧锁显得心事重重,再三犹豫后道:“妙明,今日就由你来讲法。”

    “我?”妙明惊疑,稍作停顿后迟疑道:“主持,今日讲法早已定下,那妙高台的信徒们皆是听说主持的威名,千里迢迢而来,若是突然换人。。。”

    “这事就此说定!”法海断然道:“我今日心神不宁坐卧不安,冥冥中预感到有大事发生,稍后便去求大势至菩萨开悟,希望能够悟出缘由!”

    妙明心惊,他对法海了解颇深,心知这位禅师法力高强,乃是佛祖麾下罗汉转世,只因前尘未了,这才迟迟不能飞升灵山佛境,能让他心神不宁的事,绝不可能会是小事!

    “是主持,我这就去准备!”

    妙明匆匆离去,法海转身返回屋内,于佛像前重新打坐,片刻后他睁开眼叹了口气,灵山佛境没有回应,诸位菩萨也沉默不言,这让他心中越发不安,禁不住苦苦思索起来。

第二十六章 自找死路() 
    不出张仁所料,这天傍晚,张家少爷病好的消息传遍全城,听到的皆是将信将疑,只怪此事来的太过突然,之前没有丝毫风声传出来,就这么忽的一下,人就好了?

    张少爷的病是被谁医好的?人们竞相询问,宝安堂许仙的名字重新在耳边响起,前有悬丝诊脉,断出知府夫人怀的是一儿一女龙凤胎;后有妙手仁心,医治吃了剧毒鹤顶红的乞婆祖孙,现在还治好了群医束手无策的张家少爷失魂之症,莫非这许仙当真是华佗在世,医术无双?

    “哎呦,张大夫,你这一大早的带人到我们家来,到底所为何事啊?!”

    永安堂后堂,若是有人看到便会发现,这苏州府有名有号的大夫尽数在此,除了宝安堂的许仙,开口询问的正是永安堂的郑大夫,他想不明白,一大早乌泱泱的全都到他家里来,这是要闹哪样啊!

    “郑大夫啊,我们大家马上都快走投无路了,”张德安很是不满道:“你怎么还不急不慢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没错!”旁边一人紧跟着说道:“那许仙医术高超是他的事,我们管不着,可不能坏了杏林规矩,再这样放任他胡闹下去,我们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全家老小迟早要活活饿死!”

    “是啊是啊,”诸位大夫连声附和,这苏州府的杏林一直风平浪静,谁知会突然杀出个许仙来,医术高超也就算了,毕竟是技不如人,可你高调宣称义诊三十天是什么意思?摆明了不给别人留条活路,这是要将苏州府大小医馆赶尽杀绝啊!

    “张大夫,几位大夫,那你们说怎么办?”

    不用多想,郑大夫就能猜出来是张德安暗中捣鬼,将所有大夫召集到这里来,说来也是奇怪,张德安与那宝安堂的许仙之前素昧平生,可自达对方充军发配来这苏州府后,他对许仙是百般看不顺眼,想着法子故意刁难,一计不成又施一计,几次下来后,宝安堂的名号越来越响亮。每每想起此事,郑大夫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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