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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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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跛爷一想不错,出动到锦衣卫来拿人,这事单从官面上就是捂不住的,更别说云楼这里闹出这么大的事来了。不过兹事体大,还是要先通知云娘娘一声,当即吩咐人找间靠近前院的僻静房舍,把那领头的锦衣卫和王子晋关在一起,派了志村虎之助和陈甲亮俩人在旁守着,自己赶去请云娘娘示下。

    王子晋裹着棉袍子,和那人对面而坐,此时离得近了,心也静了些,越发看得清楚,这人竟是怎么看怎么眼熟,不过自己又分明没有见过,到底是什么来路?

    那人虽然被绑,却是满不在乎地冲着王子晋一乐:“王相公,算某家运乖时骞,落了你的后水缸,只是大家同是水缸沦落人,如今你裹着暖暖的厚棉袍,却看着某家在这里受冻,于心何忍,江湖道义何在?”却是他此时身上棉衣都浸透了冷水,体温渐渐降低了,饶是身强力壮又练得有功夫,也觉得抵受不住。

    王子晋听的大囧,这人到底是什么脑子,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时乖运骞云云,好似也读过书的,下一句同是水缸沦落人就很搞笑了,末尾居然还冒出个江湖道义来,这是朝廷命官锦衣卫说出来的话么?

    他哼了一声,道:“棉衣自然是有的,不过这江湖道义么,阁下连姓名来历都不说,如此藏头露尾,道义何在?乔装打扮来到小楼,就是为了诱捕小生,这又是什么道理?”话里话外的意思,你要是不说实话,这棉衣就先看着小生我披着吧。

    倒不是王子晋刻薄,眼下的局势刻不容缓,对方十几个锦衣卫,说不定就有大军在后,此时还没闹出来,想必前院的局势暂时在控制之中,然而云楼纵使能控制住那十几个锦衣卫,却控制不住几百名客人,总不能关上门把这许多人全都拦住不许走吧?而这里面只要有一张嘴走漏风声,或者有一个锦衣卫的暗桩没有暴露身份,就势必会招来朝廷的军队。虽说这时代官府的效率堪忧,可是云楼上下几百号人在苏州城里,一旦造反的罪名安上去那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如此局势,他也只能用点非常手段,来加快解决问题的进程了。

    那人似乎是没想到王子晋会这般强硬,楞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王相公莫怪,此事另有隐情,容我细说”

    “拖延时间?少来这套!”王子晋截断道:“要细说也成,你先让你的手下安抚好外面的同伙,随便你怎么说,只要这事能平安揭过去,不连累云楼就行,小生在这里陪着你便是。”

第四十三章李家老三() 
一直到那人的背影在风中远去,周围簇拥着的锦衣卫们也没了踪影,王子晋还是有些不可置信,这事就这么完了?

    在他做好了全身防备,摆开阵势要和对方来一场龙争虎斗的时候,对方居然就只是丢下一句话:“得了,不用那么麻烦,你把我放走了,这事就算了结,我保证,再不会有锦衣卫的人来找你的麻烦,别的人我就不管了。”

    这是王子晋最期望得到的结果,却这么轻巧地出现,由不得他不疑神疑鬼半天,却又找不出拒绝的理由,毕竟十几个锦衣卫困在云楼,随着时间的推移,事情恶化的可能性是远远大过了好转的可能。所以他别无选择,只有搏这一铺,因为除了胆小怕死之外,他想不出对方会在这个问题上胡乱许诺的理由,而看此人面对刀枪时的泰然自若,怕死绝对不是其秉性之一——注意,此人可是自己从墙上跳到后院来的,当时场中的局势,锦衣卫是处于绝对人数的劣势。

    现在唯一的线索,恐怕就是此人临走时丢下的一句话了:“你见过我大哥,他叫我来查你。”喂喂,令大哥是哪一位啊,说清楚点行不行,没事留什么悬念呐?

    倒不是王子晋的思维能力太差,要想到只有一面之缘的李如松身上去,那是需要一点运气的,何况他现在最紧张的是王瑞贤会不会还有什么后着没使出来,这脑子里还真没多少李如松能待的地方。

    不过,男人在形象思维和记忆方面,有时候还真是不如女人,这秘密最终还是被樊素给揭了出来,她也是曾经在徐渭的屋子外面见过李如松的。其实这事说出来就一钱不值了。“是李如松的弟弟?”

    有了一点提示,王子晋也想起了这茬,有心去比较的话,李如桢和李如松确实是比较想象。云楼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当然不会像许多中所写的那样,开个青楼就成了情报组织,那样的话,中情和克格为何还要舍近求远,干脆都像黑社会和夜总会发展得了。

    出于洗白自身的必要性考虑,云楼对于朝廷大员的情报是相当关注的,这也是在徐渭门外一见到李如松,云娘娘就能说出他现在所居官职,甚至是大致的处境的原因。李如桢也是一样,尽管将门世家的儿子们蒙荫入仕经常会给个锦衣卫的百户千户之类,譬如李如柏就是这样,但那都是虚职而已,李如桢则有所不同,他是真正到了京城的镇抚司,从千户做起,不几年就上到了锦衣卫同知这样的高位,考虑到其并不是锦衣卫世家,这升迁速度快得可谓惊人,若不是朝廷中有所物议,李如桢如今恐怕已经成了堂堂的指挥使了。

    什么物议?自然是对于辽东李家兵权的忧虑,李成梁独霸辽东几十年,就不用说了,其长子李如松也是宣府总兵,和他老子平起平坐,京城周围的三大重镇李家占了俩,这还不够那些文官们忧虑的吗?那简直就是两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上啊!如果在京内最有活动能力的锦衣卫再落入李家囊中,这,这是皇帝要用李家的武力来钳制整个文官集团吗?

    于是就在去年,万历十九年,御史台战战兢兢地上了几道奏本,语气是很客气的,但是内容是很不客气的,就是说李家父子不能同掌重兵,不但李如桢的升迁要压一压,老李和大李最好是下来一个。当然他们不敢说要两个都下,那就是和杀人全家差不多的大仇了,你当李家在辽东养了那么多家丁死士是吃素的吗?

    于是李成梁就顺理成章地告老,卸任了辽东总兵。这对于李家是最好的选择,辽东不管谁当总兵,下面那些能打善战的兵将多半还是李家的家丁出身,李平胡、李宁、孙守廉、康得倚等人都是如此,现今也都是游击以上的实权武将,想要指挥动他们,不得老李点头,谁能办到?接任辽东总兵的宿将马林也没辙。

    知道了李如桢的身份,解开了王子晋的一重疑惑,却又平添了一重。李如松要查自己,是情有可原,他在徐渭的门外见到了自己,徐渭还把狗送给了自己,而他们这几个人的搭配又有些尴尬,李如松起意调查一下理所当然,用锦衣卫也是顺手。

    可是李如桢本应是在京城镇抚司当差的,会亲自跑到苏州来已经是意外,居然还用这种方式上门?这就好比是纪委的官员出来查案,不但不找当地的党委,甚至连本地纪委都不招呼一声,直接上门带人,然后在被人灰头土脸地拒绝了之后,就开开心心地回去了,一个屁都不放。

    如果是现代的纪委这样办事,上到中纪委下到县纪委全系统所有人都会被人耻笑得抬不起头来,以后两年出去办事都不要想直起腰来。李如桢脑子有问题了吗?

    这个可能不能说没有,但真的很小。王子晋能想到的另一个可能,就是李如松事先是有过交待的,在对待自己的态度上,还有调查方式、方向和内容上。可是李如松有什么理由,对他另眼相看?就因为他搞定了徐渭的门下走狗一条?

    对了,话说好久没在意那条郑板桥了,跑哪撒尿画画去了?

    王子晋思维开始走岔道的时候,就意味着他没那么紧张了。事实明摆着,姑且不论李如桢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起码从结果来说并不算坏,因为如果李如桢真的要找他麻烦的话,大把的手段,根本不用自己跳到坑里弄得这么狼狈。从其表现看来,更确切的说法是,李如桢似乎有意用某种很特别的场面来考验一下自己某方面的能力,至于他有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王子晋耸耸肩,决定彻底放弃思考这个问题,因为资讯不足,干脆放弃得好。

    云楼闹出这么大的事,外界当然不会一点风声都没听到,第二天苏州道上该知道的人就全知道了,云楼一天那么多客人,每个人一张嘴,根据社交网络的理论,这个世界真的很小,人的口耳相传就是最先进便捷的信息传播方式。

    这个消息传到王瑞贤的耳中,令他简直是欣喜若狂,拍案而起,立即叫人去本地的府衙和锦衣卫的驻地打探消息。府衙还罢了,虽然苏州本地势力极其强大,每任知府上任时如果不来他们这些当地世家拜拜码头,这官就坐不安生,但大家读书人是一家,这体面还是要的,总算是年节动问,做得周到。

    锦衣卫则完全是悲摧,一年到头处于身在闹市无人问津的地步,相反谁进出过锦衣卫的大门,锦衣卫办了什么事,这类的信息当地起码有二三十家势力会在当天就收到,根本就是动弹不得的状态。李如桢他们来到苏州,虽然做得隐秘,却也没有瞒过有心人的眼睛,太仓王家自然是有心人之一,因此王瑞贤有足够理由期待这位将门虎子,圣眷正隆的锦衣卫大佬,会和王子晋激起绚烂的火花。

    然而后续的发展令王瑞贤极度失望,苏州锦衣卫们对京城镇抚司大佬及其部下们迎来送往,虽然不那么隆重,很是低调,但是以苏州锦衣卫筛子一样的处境,第一时间就闹得所有人都知道了。当得知李如桢披着云楼送的棉袍,相当狼狈地回到锦衣卫,仅仅住了一晚就随即全师北上,连一个留下来给本地府衙报信的人都没有时,王瑞贤目瞪口呆,震骇的心情甚至超过了失望和气恼:“这厮竟有这样的本事?”

    他倒是没有去质疑锦衣卫是吃素的,就算苏州本地的锦衣卫是吃素的,过江龙的李如桢显然不会。令他担心的是,这件事李如桢就这么算了,很可能背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交易和隐情存在,如果这意味着王子晋居然和锦衣卫的李如桢,甚至辽东李家攀上了关系,那可就糟糕透顶,尽管远在辽东,尽管太仓王家是江南文坛首望,但大明第一将门世家对于他们来说依旧很沉重。

    不是本乡本土的暴力机构,更加令人忌惮,生活在旧时代的人对此格外有体会,云楼之所以让王瑞贤无从下手,有一小半原因也是在于此。

    王瑞贤是个自负智计的人。在文人当中,这种毛病大约是感染率最高的病毒之一,盖因文无第一,都是在肚子里做文章的主,大家都不说出来,当然就嘴上相互夸奖,肚里暗自贬低,王瑞贤背着个文坛首望的祖父,平日里被人奉承惯了,实际的事都没干过几件,这毛病就更加严重。就连王子晋和他交往的时候,也看出了这一点,造成了即便双方走到如今这种立场上,王瑞贤还是没怎么把王子晋当成真正的对手。

    这样的人遇到难事,就是多谋而难断,想来想去都是办法,却又都不是办法。就在王瑞贤纠结的时候,府中又来了客人,却是另一个姓王的同乡,说起来身份显赫不下于他,乃是正在丁忧的阁老王锡爵的孙子,王时敏。

第四十四章阁老相邀() 
请贴送到王子晋手上的时候,已是正月初十,他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准备上京去的行程。对于他来说,这也是另外一条可供奋斗的成就之路。

    正因为怀着某种即将逃离的心情,所以对于意外的事物格外上心,当王子晋得知这请贴自报家门说是来自太仓县的王家时,立刻将之当作了鸿门宴,这请贴就不是请贴而是战书了。要不是阿四负责地多追加了一句,说是王阁老家,王子晋多半会直接把这帖子烧掉。

    王阁老家,虽然也是太仓的,也是姓王的,但是和太仓王家就是两回事了。尽管出了一个阁老,而且是很有可能成为首辅的阁老,但王锡爵的家门还是不够资格被称为太仓王家。更重要的是,王子晋曾经见过王锡爵一面,和申时行对待他闭门不见的态度不同,或许是因为王锡爵只是丁忧在家而并非绝足仕途,王阁老对王子晋的态度热情了许多,和他长谈了将近一个时辰,而且话题很是深入,到了谈人生和理想的程度。

    何况,以王锡爵的身份,如果他看自己不顺眼,又何须出到买凶杀人这样的烂招?所以王子晋从来就没有把王锡爵和自己被袭击的事联系在一起。

    既然即将北上京城,以后要在更多官员的环境里厮混,考虑到王锡爵的前途看好,王子晋当然不介意去见上他一面,况且能让阁老大人下帖子请客,这对于一个只是用钱捐了个身份的小秀才来说,可谓是绝大的荣耀,不去就太说不过去了。

    即便笃定自己此去无忧,王子晋依旧做了些准备,身边护卫带了四个人,照旧是志村虎之助和陈甲亮带着,阿三因为机灵而熟悉本地的沟沟坎坎,也做个亲随跟着,反正现在王子晋在云楼时身边也就跟着这几个人,因此也没有引起什么注意。

    王家是在太仓,对于苏州城来说属于郊县,因此是骑马前往,六匹马一连贯地在路上小跑,颇为引人注目,再加上马上人衣着光鲜,又带着许多礼品,就好似是哪一家的贵公子出行一般。

    王子晋今天当然不能穿大茶壶的绿衣服,那样的话到了王锡爵门前都能被轰出来。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眼下还是正月没出九,但相比半个月前南下绍兴时的寒冷,已经有些暖意出来,加上他心情甚好,这一路骑过来的颠簸也没能让他低落半点,反而更有种引吭高歌的冲动——古人所谓的诗兴大发,也就是这种状态吧?

    一路上志村和陈甲亮等人小心照应,生怕有什么埋伏,幸好一路无事,王子晋轻车熟路来到太仓县,避过了王瑞贤家的门楣,来到王锡爵家门前,将自己的拜帖和主人家的请贴一并递进去,不一会就开了边门。这是规矩,一般客人都是从边门进出,除非是主人要大开中门出来迎接,王子晋当然还没有这种身份。

    但,影壁前的人影,立刻让他察觉到了今日会面或许有不同寻常之处——王时敏,王锡爵最得宠的孙子,身着没打补子的官服,站在那里,垂手相迎。

    王锡爵只有一个儿子,而且体弱多病,走在了他的前面,因此王时敏就是王锡爵家中最为重要的男丁,他站在这里迎接,已经是知府都难得享受的待遇了。

    原本还不那么确定,当王时敏双手打拱,一板一眼地道出“代家祖恭迎子晋兄”的时候,王子晋瞬间明白,这一定是一次不寻常的会面。他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起来,不是因为受宠若惊的激动,而是紧张:对于一年多以后就将成为首辅的王锡爵,安排一次郑重其事的会面,对象却是他这个根本说不上有什么功名,如今更是沦落到了青楼做大茶壶的人,究竟有什么用意?

    在这一刻,他仍旧没有把王锡爵和自己的遭遇联系起来,这样的阵仗,除了王锡爵有意栽培自己,或者有求于自己之外,他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可能。

    其实,就连王时敏,虽然经常都能侍候在祖父的身边,却也想不通王锡爵为何要这么做。当日他接到王锡爵的示意,安排人对付王子晋的时候,就很是想不通,然而王锡爵却仅仅是叹息摇头,而不予置评。如今王子晋未死,消息传出,他看出王锡爵似乎也并不如何在意,这次邀请王子晋更是相当郑重。

    多年的孝道熏陶,他不会将心里的想法暴露一分,那就是对祖父的不孝了,既然祖父安排自己在此迎宾,那就乖乖迎宾好了。

    王家的家人意外的少,即便是对于来过一次的王子晋来说,也是有些冷清了,以至于这一路走向王锡爵的书房,路上只遇到了两个扫地的家人。不过,考虑到正月初十,大多数非家生的家人都会有休息,倒也说得过去。

    可是,从另一方面来说,这也可以是王锡爵对今日的会面有特别安排的一种佐证。想到此节,再想到自己的护卫都被留在了二道门外,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王子晋不禁有些惴惴起来,这要真是鸿门宴的话,那自己可就已经进了狼窝虎穴了,逃都别想逃,王家虽然不算大,可分跟谁比,比起刘邦当日逃出项羽军营的难度来说,自己逃出王家的难度大上万倍——刘邦可有项伯这个二五仔帮忙呢。

    好在,王锡爵终究不是寻常人,何况他下请贴也是大鸣大放地下了,无数人都能证明这一点,如果自己在王家出了事,王锡爵要付出的或许就是首辅的前程——他现在可还不是首辅呢,有的是政敌睁大了眼睛等他犯错。

    做足了心理建设,王子晋终于能保持脚步稳定地见到王锡爵,这位如今整个大明朝距离首辅宝座最近的人,甚至没有之一。王锡爵如同他上次见面时一样,虽然年过半百,依旧精神矍铄,颔下的胡须犹如本人的性情一般桀骜刚劲,双眼拥有所有成功政治人物共有的深邃眼神,只是他的犀利较为外露而已。

    以双方的身份差距,当然是王子晋向他施礼拜见,王锡爵也没矫情,坐在太师椅上坦然受之,只是略微点了点头而已。王时敏亲自奉茶之后,便退出了房门,书房之中只留下一老一小这二王。

    身为现代人的王子晋,自然有着一贯的崇尚自由的风气,可是要在王锡爵这样的人物面前挺直腰杆不卑不亢,若不是有相当历练和底气,便是十足二愣子,神经粗大到了迟钝的程度。好在王子晋近日来也见了不少知名人物,也有相当的历练,这次的表现比上次更强了不少,手心的汗就没那么多了。

    王锡爵上下扫了王子晋几眼,大约看出他打定了主意是不会先开口的,便道:“子晋别来无恙?上次在老夫这书斋相会,已是一季之前,彼时天刚入秋,子晋还记得否?”

    以他的身份,直呼子晋当然是没问题的,王子晋脑子也不会放在这些上,而是飞快地转动,想着王锡爵上来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来路?被人掌握谈话的节奏和方向,无疑是很被动的,但王子晋眼下也没办法,他到现在连王锡爵到底为什么请他来都还不知道呢。

    按说,在主人下帖子请人的情况下,不说明请客的缘由是一件很扯蛋的事,哪怕你编也可以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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