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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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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儿到了房门处,王子晋放下椅子,朝房里看去,眼睛不由得就瞪大了一圈,这房里居然是在上演全武行!只见樊素怒气冲冲,逮着什么砸什么,抓着什么摔什么,酒壶杯盏梳妆镜之类的不用说,房间正中的八仙桌上居然还竖着个马桶盖!

    青楼不是太平去处,打架闹事每天都少不了,王子晋这几日也见得多了,不过打到这份上可就真少见了。更稀奇的是,樊素发飙的对象居然也不还手,只是在那里闲庭信步地躲避,脚下好似长了眼睛一样,高高低低都没能给他造成什么拌蒜,瞧那样子至少也是练过梅花桩之类的功夫。

    身为大茶壶,处理此类突发事件义不容辞,王子晋跳进房中大叫一声:“住手!发生什么事了?”哪怕他即将北上京城去做大事,可是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做一天大茶壶就得带一天小姐,况且樊素和他关系着实不错,这事势必不能袖手旁观。

    他冲进来了,樊素先是一楞,脑子好似冷静了些,倏地将手往背后一背,只可惜王子晋方才跳进来的时候就看得分明,她手里居然是抓着个夜壶!这也是王子晋赶着冲进来的原因之一,这玩意丢出去或许砸不死人,可是被砸中的客人那还能善了么?

    那客人眼见局势得到了控制,居然也没怎么翻脸,转过来面对王子晋的时候还带着一丝笑容,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是怎么不怀好意,就像黄鼠狼看着鸡圈里的小鸡们排队做早操时的表情:“哦?你是何人,有什么事,你做得来主么?”

    王子晋立时就提高了警惕,这人不是善茬儿,而且说不定是另有图谋!可是打开门做生意,当然不能指着客人的名字问你是不是有阴谋?那人家大可回你一句“我有根毛还差不多”,这种傻事王子晋岂能干的出来?

    说不得笑嘻嘻上前,先做个揖,有道是礼多人不怪,抬起头来面对着客人,正要开口说话,猛地一惊,这人的面相,怎么有些面熟?好似在哪里见过一样?

    这当儿不暇细想,对于能不能做主这种问题,不能也要说能,否则你在这里做什么?“客官来到小店,图的是个开心,合楼上下自当奉承,却不知怎生弄得这般,莫不是客官要弄些什么特异的耍子?”

    这里插上一句,此时青楼的发展程度,足令王子晋这个后来人汗颜,各色花式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做不到的,王子晋这个职场成功人士也算见识过不少后世的娱乐花样了,却还是每每生出今不如昔之感。不过想想也是有理,一件事情,光明正大的发展,跟偷偷摸摸的地下产业,那程度肯定是不一样的,新中国建立以来的青楼从业者们不容易啊,别看现在改革开放了,你见过市面上公开刊行这方面研究专著的吗?人家大明朝就有的是!不服不行啊!

    所以王子晋这般说,也是想先留个台阶下,如果樊素知机,那就把话头往这方面引一引,就万事好说,把责任推到客人头上那是轻而易举的。

    可他哪里知道,这话居然正中靶心,樊素一听立时就跳了起来,顺手把那夜壶往地上一丢,也不管里面的东西会不会沧海横流,冲到那客人面前指着就骂:“你这客人好不晓事,你要找美童,人市上去寻,咱们这里是小姐的皮肉生意,没有那起子货色!”

第四十一章锦衣上门() 
美童当然不是美瞳,而是指的长的漂亮的男孩子,推而广之,也未必就是年龄意义上的男童,只要是充作男性同性交往而又地位较为弱势的对象,都可以称之为“童”。

    大明朝的男性同性行为,真是严重到了一定程度了。有个很简单的事实,那时的官员异地为官,很多人带不起家眷,又不能随便纳妾,嫖院一个不好是要被御史弹劾的——不要看有那么多风流韵事,官场上的事真的很难说,对景时候这没准就是个罪名,而且名正言顺。

    要知道当初朱元璋给大明朝的官吏百姓都立下了无数的规矩,其中绝大多数都已经被所有人都当成扯蛋不予理会了,可是规矩到底还是规矩,谁都不敢跳出来说大明律和太祖的大诰已经过时了,大家可以废除了它再重新搞一套。哪怕是皇帝也不敢说这话,那是一定会去被罚跪太庙赎罪的,逊位不逊位还要看太后和群臣的脸色。

    于是乎,上有政策自然下有对策,我不带家眷,带书童可以吧?至于这书童是干什么的,读书人在书斋里关起门来读书的事,你管得着吗?这事又没有什么证据可言!因此你如果看到某位聪明伶俐的男孩子成为了某个官员的书童,千万不要羡慕,以为是从此走上了秘书路线飞黄腾达,这时代的秘书路线一样可以走,不过付出的代价和后世的女秘书也差不多少了。

    在同样的时间点上,日本和大明朝有惊人的相似处,武士大名身边都有许多所谓的小姓,基本上也都要充任武士们的禁脔,战国时期的诸多名臣都有过类似的资历,譬如丰臣五大老之一的前田利家,就是织田信长的小姓;武田信玄写给小姓春日虎纲,后来通称为高坂昌信的情书,还堂而皇之地流传了下来。

    虽然只是个新扎大茶壶,王子晋对于这一点还是有所了解的,毕竟和专业有关,干一行就得爱一行呐!他心说这也不是咱们云楼的经营范围啊,这客人怎么会找到樊素头上,难道是双插头?双插头也不行呐,云楼压根就没有男童。

    身为大茶壶,自然要设法和稀泥,王子晋刚要解释云楼不做这种生意,哪知这客人一句话,顿时让王子晋原本就那么浓厚的专业素养给到达了爆点,那客人居然指着王子晋,笑呵呵地道:“好个美童,某家就看中你了,城楼上一见思念至今呐!来来,先陪某家喝两杯酒,然后共此良宵,成其好事罢!”

    思念你妹,好事你妹!王子晋这才明白樊素为何要爆发了,敢情这厮居然是指定了要自己来侍寝!话说从第三者的角度来说,王子晋还真是挺符合大明朝美童的标准的,单单他的皮肤白皙质地细嫩,就比当时绝大多数男人,甚至大多数女人都要强了,没办法,在现代从小营养好,他个商务人士又很注重仪表,这底子就压倒性好过大明朝的许多人——没有经历过营养匮乏年代的人,很难想象缺乏某部分营养或者微量元素,会造成什么样的发育缺陷,光是缺碘造成的大脖子病,就曾经困扰了中国人很长一段时间。

    再加上王子晋本身也长得端正,算不上那种人妖型的花样美男,但绝对是帅哥一枚,气概昂扬更胜许多,要说他是美童,估计大多数喜好这一口的士大夫都不会有异议,唯一缺陷就是年纪稍微大了点,不符合某些好嫩口者的口味。

    可是,王子晋他是个现代人不是?尽管穿越了,可这二十多年养成的思维,估计到老也未必能全改了,现代中国对于男同性的态度,那可不是一般的保守,甚至可以用歧视来形容。王子晋虽然自诩比较现代,那也是仅仅限于在事不关己的情况下,不那么歧视此类人群,轮到自己头上可就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闷哼一声,王子晋顿时就拉下了脸来:“客官有所不知,我云楼从无男童接客,小生更非接客之人,客官若要绝色美姬,我楼中在所多有,樊素姑娘更是花中绝品,其余恕难奉承!客官若是不愿,就此请便罢!”身为大茶壶,把客人往外撵当然是很不专业的行为,可王子晋被触到了心中恶心处,这也顾不得了。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忍受力,当那客人笑嘻嘻、色迷迷地凑上来,试图伸出两根手指来“端”自己的下巴,摆出标准的恶霸调戏民女时的表情时,王子晋彻底怒了,想也不想就是往后一撤身,然后甩出一记撩阴腿。

    他不是什么练家子,打架都很业余,当然更不能和这个时代遍地靠冷兵器战争过日子的人相比,这一记撩阴腿自然踢不中对方,被人轻易闪避了开去,只不过撩阴腿有个好处,可以很方便地拉开距离,对方一躲加上王子晋自己的移动,俩人之间已经扯开一丈多的距离。这距离在打斗上算不得安全,但足以减轻王子晋心中那种恶心的感觉。

    志村虎之助自从绍兴一行回来,就一直紧紧跟着王子晋,保护他的安全,这一丈多的距离一拉开,他立时把自己庞大的身躯给嵌进去,将王子晋和那客人给隔了开来。这个虎之助的身高还超过了王子晋,身子挡在那好似门板一样,王子晋连看清那人的长相都要歪着头来看。

    只听稀里哗啦哎呀连声,似乎是志村和对方发生了肢体上的接触,从志村屹立不倒看来,显然是对手吃了亏,王子晋心中大爽,恶狠狠地吐了口吐沫:“该!打死你个死兔子!”浑不顾这时代众多名人士大夫都喜好此道,甚至引为美谈,接受度高过逛正常的青楼。

    然而下一句话从对方口中喊出,王子晋才变了脸色,那人居然高喊:“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殴打朝廷锦衣卫!”

    如果他喊的是殴打朝廷命官,王子晋还不会如何紧张,朝廷命官多了去了,共同的一点就是不能入青楼,这事总不能堂而皇之地揭发出去。可锦衣卫不同!天子亲军的身份还在其次,锦衣卫监视臣僚百姓,什么事都能插上一手,别说是进青楼了,就算是贩卖军火都能掩盖过去。

    而他更担心的是,如果这人是苏州本地锦衣卫的话,他不认得是正常,可云楼中一定会有人认得,门房那里就会有警讯传出来。也就是说,这是个外地的锦衣卫,而且看其气派,绝对不是一般的小校!

    息事宁人还是杀人灭口?在对对方本身信息不明的情况下,一时间王子晋也只能想到这两条解决方案了,可是身边立刻有人提出了第三条方案,而且听上去更加合理。阿三拽着他的胳膊拉到门外,附在他耳边急急地道:“快到后院去躲起来,这人没准是冲着你来的!”

    说得对!王子晋立时醒悟过来,不管这人有什么目的,一定都和自己有关,人家刚才说得清楚,是在城楼上就见过了的,到了这里又指名道姓来找自己,甚至为此不惜闹出一场小小的争端来,其用心不问可知。而现在,此人被打,如果是早有预谋的话,那么其援兵的出现简直是一定的,万一自己以殴打锦衣卫的罪名被带出去,就算云楼能设法营救,可是一个晚上或许就能发生很多事了——其中的可能性之一,是自己的菊花不保!

    哪怕是为了这一点,王子晋也决定闪了,他刚刚要转过小道去后院,下面已经闹了起来,从门房到大厅,十几个男子一起掀开外袍,露出里面光灿灿的飞鱼服来,齐声大喝道:“反了,反了,锦衣卫都敢打!楼上那个打人的,王子晋别走!”

    这就是有预谋了,门房到这里七弯八拐的,事发的现场还是在房间里头,哪里能一眼看见是谁打人?更不用说叫出人名来了。王子晋越发确定了对方来者不善,二话不说掉头就走,而且还不敢走那些公用的通道,眼看这许多人都已经混了进来,说不定还有没暴露的,自己的武力值相对于这些专业人士来说几乎就可以忽略不计了,万一碰上一个立马被擒,那云楼再要插手可就形同于公然造反了。

    好在当了一个多月的大茶壶,王子晋对于这里的地形还是熟悉的,眼见有几个锦衣大汉已经抢上楼来,试图堵住自己的去路,王子晋二话不说,抬脚踹开身前一间房的房门,也不管里面传出女人的惊叫和男人的怒骂,径直穿过房间,打开后窗就跳了下去。这是到后院最近的一条路,下面是存水用的大水缸,预备救火之用。

    大冬天落进水缸里,浑身湿淋淋的当然不好受,王子晋为了爬出水缸,连浸水的棉袍都给脱了,否则那一人高的水缸可没那么好爬。只穿着单衣向后院急奔,王子晋一边跑一边恨得直咬牙,该死的王家竟如此辣手,连锦衣卫都招来了!就不知云楼如何应付是好?

第四十二章诡异锦衣() 
事实证明,锦衣卫,不论是不是地头蛇,不管平时混得有多衰,当他们认真去做某件事的时候,就真的不容小觑,尽管未必一定能成,但是却一定能爆发出旁人无法想象的能量。

    王子晋从水缸里爬出来,刚跑了几步,就发觉身边影影绰绰围上来两个人。是的,仅有两个,后院是云娘娘和那些云楼的老弱妇孺等所住的地方,不对外营业,在青楼这种地方,自然是前后隔绝完全不通,因此锦衣卫能渗透过来两个人也是极限了。

    不幸的是,就算只有两个人,也不是王子晋能对付的,他根本连一个都打不过。丢人吗?一点不丢人,一个普通的现代人,来个小警察就能放倒,锦衣卫比这时代一般的捕快要厉害,尤其这还是高层下来带着的精锐,再加上我们前面就说过,古代人对于肉搏的研究,最最起码也要比现代人要强,因为人家上百万人就是吃这碗饭的。

    于是乎,王子晋毫无悬念地被擒了,俩手反剪着摁到在地上,其状凄惨是不用说了。不过身上虽然被压得动弹不得,王子晋心里却略微安心,看样子这些人不是要对自己格杀勿论的,那么局势就没有糟糕到那种地步,总还有机会。

    后院的戒备还在前院之上,除了保护云楼的家眷和一些机密之外,也有从海外归来的海盗或者商贾在此落脚。因此俩锦衣卫拿了王子晋也没能走远,片刻间就被围上了,十几个云楼的人前后左右站着,手里刀枪全有,吓人的是甚至还有两把火铳!

    王子晋倒没怎么意外,据他所知的那一点情报,云楼之中估计连炮都能扛出两门来,口径就不那么值得期待了,了不起是虎蹲炮或者弗朗机。可是这两支火铳就足够他紧张的,这年代的火铳和后世的枪支可是没法相比的,别看就这么几步远,天知道那弹丸打出来会走什么弹道?

    电影上解救人质时那种一枪爆头正中眉心的场面是不用想了,王子晋赶紧要求谈判:“两位壮士,有话好说,你们也是走不得了,不如放了我,大家坐下来喝上一杯,自有程仪若干奉上。”

    他也没抱什么希望,这些人如果真的是锦衣卫,就凭这点花招怎么也打发不掉,只不过身为人质,对面的斯沃特小组看起来还很业余,他这心里可别提多紧张了,也只好信口胡说,至少能起到分散注意力的作用呐。

    对面火把亮起,跛爷沉着脸走了出来,脚下一步一瘸的,一只手按在腰间。按说他手上全无兵器,又是个残疾人,看着是人畜无害的样子,那两个锦衣卫却不知怎地,浑身都是一激灵,其中一个连忙喝道:“老家伙,别再上前了,要不我捏死他!”一只手就卡在了王子晋的脖子上。

    王子晋那个郁闷,我有这么弱么,捏死我,你当我是虫子还是小鸡?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从自己脖子上那只大手的状态看来,似乎这二位的状态也不是那么稳定,也不知是跛爷身上的杀气,还是那两支一看就不怎么靠谱的火铳让他们感到紧张。

    这就成了僵持之局,王子晋对此当然有所心理准备,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电影电视里演的解救人质,根本策略就是一个字,拖,歹徒是没有后援的,拖久了总归会被拖垮拖出错误来。

    不过,身为专业人士的锦衣卫想必对这种事件也不那么陌生,只听楼子上一声笑:“有趣,有趣,待某家来见识见识!”听声音正是在樊素房里闹事,把王子晋引出来的那位。

    却见窗户上人影一闪,跟着扑通一声大响,那两个锦衣卫都是手一动,似乎想要做什么动作,却又强行忍住了。王子晋却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多半是要捂脸,因为那位牛哄哄的锦衣卫头子,很潇洒地从二楼上跳到后院来,然后就很潇洒地走上了王子晋的老路,径直跳进了那几口大水缸中的一口。

    要不是被人掐住脖子不能动弹,王子晋简直要把肚皮都笑破了,该,该啊!看你这厮还敢这么得意么,还敢带人来抓我么?

    跛爷等云楼中人就没那么多顾忌了,肆无忌惮地大笑起来,笑归笑,手下半点不慢,有个护卫大约是海盗转职过来的,一伸手居然掏出张渔网来,抖手丢进水缸里去,三搅两搅,再往后用力一拖,一条大鱼,不,是一个大活人就被网了上来。

    这人倒也有趣,浑身湿淋淋地躺在地上,被渔网捆的动弹不得,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失算,失算,没想到在这里还有这一手,兀那王相公怎么就能跳下来的?罢了罢了,都松开吧,先解开某家,站起来说话可使得?”

    听这话音是有些服软的意思,可众人哪里肯信?倒是两个锦衣卫很是光棍,见此人发话了,立时就放开了王子晋,然后站在原地双手高摊开,示意手中并无兵器。

    跛爷一伸手,先把王子晋拉了过来,甩了件袍子给他披上了,另有人上前去三下五除二,把三个锦衣卫给绑了起来。这当儿前院也传来消息,那一同闹事的十几个锦衣卫见自己的官长跳到后院去,从楼上大约也望见是被擒了,加上云楼的护卫人多势众,长兵器都有好几把,绝不是他们十几人几把短刀所能应付的,也就一一弃械归降了,只不过个个都梗着脖子,有的叫嚣“你们这些草民,敢把缇骑如何?”

    还真不能如何。云楼是比较桀骜比较黑暗,杀个把人也不在话下,但是杀锦衣卫就不同了,那是一定会引起官方强烈反应的;或许再过分一点,杀个把锦衣卫也不在话下,可是这是十几个锦衣卫,而且领头的那个一看就不是小官,再加上云楼里可不光是他们自己人,还有那么多客人,几百双眼睛都看到了今日的闹剧,知道有这么多锦衣卫在这里被抓起来了,这要是杀了,云楼这杀官造反的罪名是铁铁戴上跑不掉了。

    众人一时都没了主意,王子晋倒还冷静,也不知是因为事关切身还是因为刚刚洗了个冷水澡的缘故,把跛爷拉到一边,悄声道:“跛爷,这些人是冲着我来的,又不是格杀勿论,官面上的事总有得商量,让我去和他们说,这种状态下总比到了公堂好,能得几句实话,到那时再做打算。只是要快!”

    跛爷一想不错,出动到锦衣卫来拿人,这事单从官面上就是捂不住的,更别说云楼这里闹出这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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