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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香窃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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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吵架这种事,双方是没有高低可言,都是吵给旁边的观众看的,这方面樊素更是拍马都赶不上对面几位读书人,内中王家大少爷还是有举人功名在身,只等来年春闱了。以当时老百姓的心理,可没多少人会说什么劳动光荣无产阶级万岁,都把读书人当作文曲星一样供着。因此饶是樊素口舌便给,也很快就落了下风。

    樊素气得满脸通红,正想着一不做二不休,拼着往自己身上泼污水也要把王瑞贤拖下来,王子晋忽然伸手拉了她一下。樊素被他一拉,到嘴边的话顿时吞了回去,手脚也不知要往哪里放了,讷讷道:“王,王相公,你别去理他们,小心”小心什么,她也说不上来,只觉得这阵势,没准就暗藏着什么杀机。

    王子晋淡淡一笑,也跳上车辕,冲着四下团团一揖:“诸位父老乡亲,新春大喜啊!”顺手把樊素就摁回了车里。

    王子晋本来长得就比较端正,加上在现代长大,现代人的营养均衡那可不是古代人可以比的,皮肤骨肉都生得好,站在那里真是玉树临风一样,再加上说的是喜庆词,因此一开口就是个碰头彩。

    这捧场的也不是什么不相干的人,王子晋来到这时代时正好碰上苏州城外大水,遭灾的难民几万人,他赚了钱就颇做了些善事,再加上几次合作项目受益者也不少,要不“多事相公”的名声也不能那么大,叫好的这几位都是承过他情的。

    气氛顿时缓和了许多,王子晋这才向王瑞贤微笑道:“王兄,别来无恙,大年下的特意在城门处相候,莫非是有什么要紧事要托付给小生?”

    这话一出,王瑞贤顿时有些不知如何应答。这里面可藏着陷阱,如果应答不好,王子晋把自己吞没他产业的事给抖出来,说不得就要见官。以王家的势力,见官当然也不怕,把你房契地契人证全都摆平也不在话下,然而公道自在人心,王子晋这半年多也不是单单和他一个人合作,商业伙伴多的是,在苏州城中自有明白事的人在,眼下是王子晋一直缩在云楼不出来,还好说,一旦全都翻出来说了,自己立时就落得个巧取豪夺,图财卖友的臭名声。

    对于王家这样的家族来说,钱财都是次要的,名声才真正要紧,那是当初王世贞作为文坛后七子的领袖积攒下来的资本!可以说只要这个牌子不倒,王家哪怕现有的家财全都败落,也能转瞬即起,否则的话,再有钱不过是寻常殷实人家,在文人阶层中的地位恐怕还不及那些耕读传家的穷书生来得稳当——穷文富武这话不是白说的,在文人中从来就不作兴嘲笑别人家里穷,那可是资本而不是污点。

    他这里进退两难,身边可不乏聪明人,登时就有清客附耳献计:“大少爷,怕什么,就顺着他的话头说,把那几间机房还给他!只要他走出云楼,想怎么搓揉还不是由着咱们?”

    王瑞贤一听不错,现在奈何不得王子晋还不是碍着云楼?又能搏个好名声,当即笑道:“不错,当日惊闻贤弟失踪,为兄的五内俱焚,几处合作的产业也只能代贤弟暂管了,天幸贤弟无恙归来,今日大年下的,你我兄弟正该痛饮欢聚一番,为兄便好将贤弟产业都完璧交还。”说的是义正词严,一派义薄云天。

    王子晋心下冷笑,这等小手段也拿来出卖?当即也笑道:“今日小弟要事在身,容当改日登门造访,小弟静候王兄请贴便了。”说罢也不多言,拱手便行,志村虎之助和陈甲亮等护卫早就不耐烦了,撞马便向前,王瑞贤等人拦是拦不住的,也只能拱手送客。

    这一幕,都落在城头几个人的眼中。为首的一人,冲着王子晋虚点了点:“孩子们,都看好了,大爷指名要查的就是这位。”此人身着便服,相貌英武,颇有些肖似李如松,只是年纪较轻。

    而他身边的几个人,赫然都穿着飞鱼服,跨着绣春刀。——锦衣卫!

第三十九章方寸大乱() 
锦衣卫,后世一度传得沸沸扬扬神乎其神,大臣家里放个屁,皇帝第二天就能知道。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对于这种神秘兮兮的特务组织,大家要么就是将之妖魔化,要么就是将之神话——呃,好像这两种倾向也没有多少区别,只是好恶不同而已。

    当王子晋刚刚来到这个年代时,也曾对这个组织有过些好奇,别的不说,网络里以锦衣卫为题材的就读过不少,尽管说法不一,好奇心是免不了的。可是一打听,倒是松了口气,别处且不说,苏州一带的锦衣卫混的衰到不行,仅有的一个百户也终日闭门不出,剩下大猫小猫两三只,连上街勒索商户都不敢,只能每月从当地的大商家手里领一分固定的“孝敬”过日子。

    究其原因,还是苏州城的商业发达,地方势力庞大,这些靠内贸外贸发了大财的商贾士绅们,对于皇帝耳目天子亲军的锦衣卫有种天然的不信任感,所以大家有意无意地联合起来,逼得锦衣卫什么工作都开展不了。如果不是因为留着这个百户在这里,也是留了朝廷的一分颜面的话,恐怕连这最后“仅一位”的锦衣卫,也得活活撵回北京去了。

    那时王子晋还不放心,说不定这锦衣卫还是当地哪位大商家买通了来做耳目的呢?这个疑惑不久就得到了解答,似这般国之重器,谁都信不过,最好就是谁都别沾边,如果哪一家真的敢占为己用的话,无疑就成为了当地所有人的潜在对手,那样大家都不会容许,只要有一家把这个问题捅上去,就是天大的祸事。所以作为当地富商士绅,买什么官都不成问题,就是别买锦衣卫!

    到了这地步,王子晋才放心下来,也是感叹不已,这富庶起来的商人地主,果然是国家机器天然的对头,瞧这些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在苏州地界过的惨样!他可不会去想什么忠君爱国的问题,这帮人这样对待国家机器特务组织,当然是无父无君的表现,可那又如何?关我甚事!

    屁股决定脑袋,除非王子晋自己成了国家机器的一员,而且被当地的士绅们挡了路,否则他吃饱了撑的才来操心这种事。看后世描写锦衣卫的书里面,许多都在说老百姓不对,不拥护锦衣卫,这可是屁话中的屁话,皇帝是老百姓供养的,却还想出各种办法来钳制百姓,这叫什么玩意?还指望囚犯对着狱卒感激涕零么?持这种观点的人,那才叫屁股坐歪了。

    因此上,没过多久,王子晋就开始放手大干,再也不把苏州的锦衣卫当一回事了,而锦衣卫们也似乎一直延续其无能不作为的本色,在苏州地界上老老实实的,半点水花都不起。

    可今天,面对着忽然杀出来的王瑞贤等人,王子晋绝对没有想到,暗中竟然有一群锦衣卫在盯着自己!

    这倒不是说苏州的锦衣卫咸鱼翻身了,接受指令的那位当地锦衣卫百户就愁眉苦脸,表示自己手下根本没有什么可靠的人,锦衣卫的人只要一放出去,立时就会引起满街关注,然后就是寸步难行,保管什么机密消息都找不到:“同知大人明鉴,若说这多事相公王子晋,街知巷闻,那些小百姓嘴巴里都能打听到不少,可若是再要撒出人手去得些机密消息,那”虽然没有往下说下去,不过一脸便秘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那肖似李如松的同知大人嘿地一声冷笑,拿手指点着百户:“我说你们这些兔崽子,真是给咱们锦衣卫亲军丢人呐!难怪说起苏州,鱼米之乡的好去处,却个个都是苦瓜脸,这地方真有这么邪行,连打听个人都要了你们的命了?不成,这事啊,你们定当给三爷我办好了,要不然,仔细你们的脑袋!”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李如松的三弟李如桢,父荫入仕就在锦衣卫任职,如今十几年下来,已经爬到了锦衣卫同知的高位,又是深得当今万历皇帝信任,算是锦衣卫中最有实权的人之一。加上李家父子并掌重兵,单单总兵就已经出了两个,堂堂的当今第一将门世家,李如桢这份心气当真是可以吞天,哪里受得了手下百户这么窝囊的回话?

    可李如桢心高归心高,纨绔归纨绔,在锦衣卫混了这么些年了,绝对不是个草包,他也知道离了地头蛇,这工作绝对不好干,要是惹急了这百户,人家来个阳奉阴违的,就凭自己这几个人,街上不知多少人能一眼看出自己等人的海底来,那大哥交代下来,暗查这王子晋和云楼底细的事还如何完成?于是发威之后,说不得还要放些软话出来,无非是封官许愿,再把条件放宽一些,那百户无奈之极,只得应允了自去。

    对于城楼上发生的这一切,王子晋懵然无知,单单是王瑞贤拦路,就够他琢磨一阵的。今天这件事,首先就是把他目前身在云楼的事实给放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在场几百双眼睛全都看得清楚,他是和云楼的红牌花魁樊素一道进城,而且还在人家护卫的保护之下。

    要说这件事,对他并不是没有影响的,恰恰相反,影响可能会很大!在此之前,王子晋怎么说都是文人士子中的一员,平常交游的是文震孟、王瑞贤这样的贵公子,进出也是鲜衣怒马,甚至还登过宰辅王锡爵的门,乃是这一方最顶层阶级中的一员。

    可是今日之后,这个地位可能就从此失去了,因为他的名声臭了,因为他混迹在下等青楼之中!只要王瑞贤趁着这件事,把他在云楼当了大茶壶的消息一放出去,最直接的后果之一就是,他的那些产业恐怕就要不回来了。

    可笑吗,名声竟然会影响到财产和法律?一点都不可笑,这个时代的游戏规则就是这样,名声和地位,会决定一个人受到的待遇,名士嫖妓是风流,当了大茶壶就立马成了下流;名士写影射人,如王瑞贤的祖父王世贞写金瓶梅那样的,那叫怀忠愤而离骚,如果是大茶壶写的文章,不用问绝对是包藏祸心妖言惑众,其言自然也就不可信了。

    一直到云楼下了车,王子晋才想明白这一点,如果王瑞贤今日堵城门,是为了要给他自己身上的脏水洗白的话,那么他就已经完成了这关键一步。尽管没有当众点出王子晋当了大茶壶的事实,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如今和云楼已经是扯不清的关系,而且云楼的名声并不好。

    就这么一堵,王子晋搞了那本话本出来给王瑞贤添的那些堵,都成了浮云了,王家依旧是王家,而且王瑞贤摆出了奉还产业的姿态,还能博得一个义薄云天的好名声,他可是对一个沦为青楼大茶壶的昔日好友讲义气!以王家的地位和势力,没事还有人捧臭脚,有这样的好题材不炒作一下的话,那些整日闲的没事干的王家清客都不能原谅自己了吧?

    王子晋笑着摇头,其实这又有多少可介意的?一本话本而已,王家的名声对于他来说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就算把王瑞贤抹成乌贼,黑得不能再黑,也伤不得人家的根本,终究这也还是件小事,对他自己也没有多少帮助。从自己出事之后的境遇,他已经看得分明,这苏州地界是没法再混下去了,哪怕是仗着云楼的护持能保不失,可自己的对手占据了高位,就算黑道上奈何不得自己,人家白道是通杀的,自己再怎么想发展都不可能了。

    看来,这北京城是非得去了王子晋越发看得明白,有太仓王家在,自己想要从正道出头是难比登天,不管是入仕还是赚钱,那就都不用想了,即便是去了京城,如果没有朝鲜的军功的话,照样没法上位。好在,京城毕竟还有对王家不买账的势力在,比如李如松这样的武将,比如北方的官员派系,比如内廷,东厂,锦衣卫这些

    他站在门房里想着,浑不觉身后有个人已经手足无措地站了好久,好容易才讷讷道:“王,王相公,你是在怪奴家么?奴家,奴家也不是有意坏了相公的事”

    王子晋一怔,回头看时正是樊素,这花魁娘子一改往日的泼辣奔放,扭着手帕站在那里,一副犯下大错的模样,这是怎么话说的?

    樊素絮絮地说了一堆,王子晋才听明白了,原来她在城门上车之后,就听陈淡云说及此事,陈大娘的想法和王子晋基本一致,也是认为王瑞贤今日当众把王子晋和云楼樊素拉在一起,无形中就洗脱了他身上的嫌疑,也使得王子晋之前对他的污蔑是不攻自破,一举反转了局面。

    樊素如今身价百倍,都是拜这话本所赐,听说王子晋的图谋被人都给破了,如何不急?急着急着就把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想着如果不是自己莽莽撞撞站出去,和王子晋一同现身的话,局面未必有这样糟糕。如今想起来,当时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就冲出来,那等人,那等话,又何必在意?怎么就这么沉不住气?

    一面说着,一面心中陡地一惊:“我这般乱了方寸,是因为他?这怎么可能?”

第四十章花魁异状() 
平常看,经常看到某位女主角视男人如无物,然后见到男主角就为之倾倒。王子晋做读者的时候,见到这种桥段都会觉得很爽,恨不得代入进去感受一下,万人迷女生拜倒在自己面前的感觉如何。

    他不是个傻瓜,樊素和他相处了这些日子,或许对方都没有察觉到,但他已经觉出樊素对自己是有些不同的。可他也不是初涉情场的小男生,要知道根据西方科学研究,男人自作多情、自我感觉良好的比例,是远在女人之上的——这大概也正是yy在男人中比在女人中更流行的生理基础。

    要用“视男人如无物”来形容樊素的话,那绝对是毫不夸张,你想她一年至少要和上百个男人交往,是触及到灵魂和身体最深处的那种交往,没有强大到极点的心理素质如何能胜任?在樊素的心中,一定是所有男人都一样,想应酬就可以让你如坐春风,不想应酬就立刻心如明镜台。

    像这样的女人,对自己另眼相看了,王子晋应该得意吗?不,他一点感觉都没有,要知道他刚刚来到云楼的时候,干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其中自然就包括了许多小姐们接客时产生的种种污秽。那些东西,如果是自己参与制造出来的,多半会感觉不错,还会心痒痒的,可是如果是别人制造出来,你去清理,那滋味于是打扫完的后果,就是王子晋立刻觉得自己成为了一名合格的大茶壶,对院子里那几百号莺莺燕燕全部视若无睹,包括花魁娘子樊素。

    何况,女人心海底针,又是这样职业耍弄男人的花魁,王子晋心里那点小猜测有用吗?有意义吗?人家什么都没明确表示出来,你先设定好了立场,这种傻事做不得,自己给自己挖坑跳啊。

    于是乎,面对着樊素,王子晋也只能采取大茶壶和小姐们之间的专业立场,那就是表面亲热,其实是平行线永不相交:“素姑娘何出此言?那原本就是雕虫小技,钱咱们都赚到了,下一步的计划小生也没有时间去接着做,这件事到此为止正是恰好,反正素姑娘的名气都已经打了出去,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影响。”

    他跟着笑了笑:“王瑞贤若是打这个算盘,他可就要失算了,今日之事一出,不正是坐实了他与那话本故事有关?这世上,知道事实真相全部的,永远都只是少数,大多数都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而已,就说今天这事,传不上一个时辰就能面目全非,王瑞贤想要就这样撇清自己,做他的梦去吧。”

    平行线就是如此,樊素对他致歉,说的是坏了王子晋的事,是站在王子晋要对王瑞贤复仇的立场上来说的;而王子晋的回答则全然是为樊素着想,想她的生意不会因此而发生波折。看似彼此关怀,惺惺相惜,实则是你来我不往,俩人的关系依旧固定在小姐和大茶壶的位置上,没有任何私人交集,没有任何变化

    樊素心中纷乱,女人一旦动了感情,理智必然受到影响,当然男人也是一样,只不过女人的表现来得更强烈一些。以她的聪明,和对男女情事的认知,王子晋这番话的用心原本也并非不能猜透,可是一旦智商下降,又生了患得患失之心,这可就影响了判断了。

    她甚至连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房间里的都不知道,只是反反复复地回忆着王子晋的话,表情,动作,甚至还有眼神,语气。种种,点点,都是有意为之,还是自己多心?自己对王子晋,确乎是与众不同,然而这又能有什么希望可言么?陡然间,她想起了王子晋以自己为原型所编的那话本来,那位为了一个嫖客公子而放弃了一切,最终绝望投江的女子。当初自己在听到她的故事的时候,还曾骂过她糊涂,不知道好歹,可现在,自己呢?

    当出现了那么一个人,一个让自己一成不变的生活变得不一样的人,心还能如以往那样冷静,脚下还能如以往那样坚定吗?就不会奢望着一个奇迹的出现,一个和想象中不一样,和楼里其他的姐妹们不一样的未来吗?

    从正月初一到上元灯会,都是大年之中,坚持营业的云楼生意好到爆棚,可是樊素的不在状态,也随之很快暴露出来。

    次日夜间,王子晋正和阿三在楼下忙得团团转,只听咣当一声响,整个铜水壶从二楼丢了出来,那可是烫酒用的大水吊子!一时间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还好云楼中不乏高手,这几日一直跟着王子晋的志村虎之助人高手长,一把就把掉到头顶的水吊子给拎住了,水壶里的水都没怎么溅出来。

    惊魂甫定的客人们自然要开骂,一旁训练有素的大茶壶和老鸨们慌忙解劝,这个乱劲就别提了。王子晋不管那些,如今他是大茶壶团队的管理层,这些一线的活是不做了,他关心的是这水吊子的来路,怎么看着是从樊素的房间里丢出来的?

    快步拾阶上楼梯,还没等他走到樊素门前,又是一声大响,这回是丢了张椅子出来,这年头的椅子,可是一张比一张来得重,尤其樊素房里都是好家私,这把椅子可是花梨木的,少说四五十斤重!

    王子晋一个箭步冲过去,好悬在那椅子翻下栏杆之前拽住了椅子腿,心叫好险,这东西从二楼丢下去,人脑浆子都能砸出来!好在丢椅子的人估计手劲不是很大,这椅子撞在了栏杆上,否则哪还轮得到他来抢险?

    这当儿到了房门处,王子晋放下椅子,朝房里看去,眼睛不由得就瞪大了一圈,这房里居然是在上演全武行!只见樊素怒气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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