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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霜之哀伤不可能这么萌-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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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数从贵族护卫队中征调过来的卫士们持有着激流堡仅有的几件弓弩,他们纷纷透过墙垛的缺口处向城墙下逐渐接近的兽人射击,不过效果不佳。

    因为同样的原因在城墙上也很难进行瞄准,不是成建制的弓箭手的射击几乎就没有效果;即便有少量倒霉的兽人被箭矢射中,倒在地上,也只是被身后的同伴前进的步伐碾在脚下,化成肉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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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兽人的大军已经突击到了激流堡城下,一只只面目狰狞的兽人蜂拥而上,用自己的身体和武器猛烈地撞击着激流堡的大门。

    厚重的包铁大门在剧烈的撞击下发出吱呀的声音,但德容却不是很担心大门会被攻破;城门主体虽然是木质的,不过没有足够巨大的冲车和撞木,肯定没有办法突破城门;不管兽人们是从哪里登陆的,它们毕竟是远道而来,不太可能携带过于笨重的攻城器械,而阿拉希高地本就缺乏大片的成林,激流堡附近自然也没有足够粗大的木头来制作撞木。

    除了进攻城门,不少兽人还收起了自己的刀刃,沿着城门两侧,借助着城墙墙面上一些不规则突出的城砖和缺口,奋力向城墙上攀爬着。

    激流堡是在当年阿拉索帝国的王城激流城的基础上建筑起来的,一方面在斯托姆加德王国建国过程中久经战乱,另一方面在王国立国后又一直不曾受到过军事威胁,年久失修,城墙的墙面上缺口很多,并不难于攀爬。

    很快,激流堡城墙面向城外的一侧墙面上,就爬满了想要到达城头的兽人。

    “放投石!”德容通过城墙的缺口观察到了这一点,他大声命令自己的手下。

    随着一阵阵轰隆的响声,一块块投石被从墙垛口推落,沿着城墙的墙面笔直地掉了下去;这些投石,都是德容利用兽人们还没有发动进攻的宝贵时间,拆除了城墙附近的民居得到的。

    一声声惨叫从城墙下发出,德容知道,那是那些攀爬在城墙上的兽人被投石击中,坠落到地面时发出的声音。

    因为惧怕误伤自己的先头部队,兽人们早已经停止了向激流堡射击;德容也可以放心地探出头去,看看这一次的防守取得了怎样的成果。

    城墙墙面上的兽人少了很多,应该都是被投石砸下去了;不过在城墙下方,依然有着密密麻麻的兽人群集着等待攀爬城墙。

    拆除民居并不太容易,石头和滚木也不是那么容易获得,再加上时间来不及,德容准备的投石仅仅在几轮的消耗中就使用一空了。

    “准备作战!”德容高呼了一声,后退了两步,挺起了手中的双手大剑,静静地等候着第一批兽人登上城墙。

    “嗷呜!”

    一声怪叫,在德容身边不远处,一名兽人率先爬上了城墙;它粗壮的绿色双臂搭在城垛上,虬结的肌肉紧绷着,龇着獠牙的血盆大口发出震慑般的咆哮声,努力想要爬上城头。

    “去死吧,怪物!”一名宫廷侍卫大喊了一声,手上的长矛用力捅出,将那名兽人的脑袋捅了个对穿。

    临死前的惨嚎声响彻夜空,那名宫廷侍卫却不为所动,冷静地用一只脚蹬踏着城墙,用力向后一拽,把自己的长矛从兽人的脑袋中抽了出来。

    那名兽人的双目向外突出着,眼珠几乎就要掉出来;它脸上狰狞的表情依旧,然而两眼中凶狠的眼神却逐渐暗淡。

    额头中间,一个巨大的圆形创口不停地向外流着红白相间的液体,很快,它的双手失去了力气,巨大的爪子松开了激流堡城头的城砖,无力地向后一仰,身体坠落向地面。

    第一只登城的兽人就这样死了,然而,更多的兽人正前赴后继地向激流堡的城头进攻;宫廷侍卫们靠近城墙,不停地用手中的长矛和刀剑在兽人们露出城墙的身体上划出大大小小的创口,将敌人赶下城墙。

    然而兽人们并不是全无还手之力,很多兽人凭借着强壮的身体,只是双手在城墙上搭了一下,悬在城墙外的双脚猛地一蹬墙体,整个身体就借力飞上了城头。

    随着越来越多的兽人跃上城头,宫廷侍卫们逐渐陷入了苦战;他们无法再居高临下地杀伤兽人,而是被迫和兽人们进行面对面的短兵相接。

    所幸,索拉斯国王的宫廷侍卫都是从最精锐的兵团中选拔出来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极强的单兵作战能力,身高和体型甚至和大部分兽人不相上下。

    依靠着自己强壮的体魄,宫廷侍卫们和兽人的先遣部队搏了个势均力敌;随着刀光剑影的闪动,一具具尸体倒下,有人类的,也有兽人的,鲜血在城墙的过道上流淌,汇成红色的溪流,让整个城墙上弥散出一股土腥的味道。

    “去死吧,怪物,你竟敢踏上我的领地!”索拉斯国王咆哮着用自己的战锤把一名兽人的脑袋砸烂,硕大的绿色头颅有如一个西瓜般炸开,红的白的溅了索拉斯国王一头一脸。

    然而这位国王陛下并没有擦拭的时间,他挤了挤眼睛,稍稍恢复了视力,便怒吼着扑向了另一个对手。

    在索拉斯国王的身侧,加林?托尔贝恩手持双手大剑,脚下踏着稳健的步伐,中规中矩地和自己的对手搏斗着。

    直到此时,加林王子才明白兽人们的强大,这种怪物有着远超人类的力量和速度,即便是从很小的时候便得到了很好的军事训练的加林,应付起来也不能有丝毫的大意。

    “哈!”

    加林大吼了一声,一个大力劈斩将自己的对手逼退了一步,他刚要乘胜追击,却发现一柄金色的战锤从侧面抡了过来,将他的对手胸口处凿出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大坑。

    “父亲!”加林停下了身体上的动作,看着抢夺了自己对手的索拉斯国王,大喊了一声——而后者正拄着自己的双手锤喘气,脸上却满是得意洋洋的表情。

    “你的动作太慢了,加林,要多向我学着点,你还年轻!”索拉斯国王毫不顾忌地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自夸道。

    加林却没有说话,他猛地向自己的父亲扑了过去,在索拉斯国王惊愕的眼神中,把自己的双手剑捅向了自己父亲……的身后。

    利刃入体的声音在喧嚣的战场上显得悄无声息,索拉斯国王回过头,看到一只兽人正高举着手中的战斧,想要偷袭自己的后背,却被加林的双手大剑当胸捅了进去,鲜红的血沫正从这只兽人的嘴角不停流出,它的身体晃了晃,然后随着加林抽回大剑的动作向地面上软倒了下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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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加小心啊,父亲,你毕竟不再年轻了!”加林甩了甩自己双手剑上的肉沫和血痕,大笑着回击自己的父亲。

    “哈哈,你这小子!”索拉斯国王也笑了两声儿,然后敏捷地扑向了正不断涌上城头的兽人,动作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个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头子。

    自己的父亲都这样生猛,加林王子怎能落后,他同样怒吼着向兽人大军冲了上去。

    在国王陛下和王子殿下的英勇鼓舞下,宫廷侍卫们爆发出了强大的战斗力,他们奋勇作战,将原本已经有些步步紧逼、把人类防线向后压了几步的兽人军队又顶了回去。

    库尔班客手中反握着两柄单手剑,飞快地游走在索拉斯国王周围,收割掉一只只兽人的生命。

    和索拉斯国王父子完全不同的是,库尔班客的手段简直就像是在舞蹈——他如蝴蝶穿花般跃动着死亡之舞,动作轻盈得几乎不可捉摸;闪耀着寒光的剑锋转轮般滑过兽人们的咽喉和四肢要害,带走一蓬蓬血花。

    一边和兽人战斗着,一边瞟着库尔班客的身姿,德容心中不由得暗暗心惊——没想到这位平日里长居深宫之中的内侍长大人,竟然有着这样独特的身手?

    混迹在贵族上流社会多年的德容,一时间忍不住想起了曾经听说过的那些传闻——据说索拉斯国王陛下刚登上王位的时候,因为他过于年轻,而且又是因为兄长早亡才得到的继承权,很多贵族都有心成为军阀,暗中蠢蠢欲动。

    同时,贵族中还有几个老家伙,虽然没有想着取代托尔贝恩家族自立,但却希望能够建立议会制度,获取更大的权力。

    在这样困难的境地中,索拉斯国王陛下却克服了所有的困难,最终牢牢地掌握住了王权,在这个过程中,最为离奇的就是,几名顽固的限制王权的主张者前无声息的诡异死亡。

    贵族中隐隐有传闻,当年那几名主要竞争对手的死亡,就是因为索拉斯国王掌握着一支名为暗夜刺客的杀手队伍,这些杀手活动在常人的视野之外,却忠诚地为索拉斯国王收割走每一位敌对者的生命。

    德容对这种说法一直嗤之以鼻——王权的巩固怎么可能单靠暗杀的手段?那样只会带给人恐慌,而不是臣服;不过现在,看到库尔班客在战场上的游刃有余,德容也不由得开始有些相信“暗夜刺客”这种说法的真实性了——库尔班客大人现在的样子,简直就和“暗夜刺客”的形容一模一样啊!

    “德容,你在想些什么?”恍惚间,德容感受到了身体左侧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顶向了一边。

    回过神的德容,看到了自己刚刚站立的位置对面,一只面目狰狞的兽人被一柄双手大剑砍下了右臂,正捂着伤口哀嚎,持着战斧的断臂掉在地上,正在不停地抽动着。

    “刷拉”的一声,德容没有犹豫,一剑洞穿了面前兽人的身体,用脚踩着兽人的尸体拔出了自己的双手大剑,德容才有机会对自己的救命恩人道谢:“罗宾,谢了!”

    “哼!”罗宾拖着一条残腿,在他的身后,是几名同样身有残疾的激流堡老兵;这些老兵在体力和格斗能力上都和兽人有着比较大的差距,但是他们聪明地采用了小规模的团队阵型,依靠小范围内的以少打多,顽强地战斗在战场上,在杀死兽人的同时,也很好地保护了自己。

    “哼,你的命是我的,在我干掉你之前,可别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兽人干掉了!”罗宾背靠着自己的几名战友,对德容说道。

    “哈哈,不会的!”德容听出了罗宾语气中的言不由衷,他飞快地移动到了罗宾的身边,加入了罗宾和那几名老兵的阵营。

    和战友背靠背,德容打量着越来越多地涌上城头的兽人;宫廷侍卫的数目还是有限,兽人们一旦在城墙的某一段站稳了脚跟,就会有更多的兽人通过这段城墙爬上来,向周围扩散蔓延,到了现在,每一处城墙都已经失守了,宫廷侍卫们和兽人在城墙的过道上捉对厮杀,顽强地等待着救援的到来。

    究竟已经过去多久了?德容此时已经没有了时间观念,他只知道兽人还没有退兵,他就要战斗下去。

    就在这时,德容忽然听见了几声“嗖嗖”的响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德容忍不住大惊失色——一条条绳索被从城墙下抛了上来,然后绳子被猛然间绷直,顶端的金属钩头牢牢地勾住了激流堡的城头。

    “不好,砍断那些钩索!”德容大声命令道,同时第一个扑向了兽人们身后的城墙垛口。

    没有绳索的帮助,兽人们只能靠攀爬登上城头,这样既危险,又不便利;可是如果被兽人们把这些绳索稳固在城墙上,顺着绳索爬上激流堡的城头就简直是小菜一碟,若是兽人们以那样的速率涌上城头,这几千宫廷卫士可绝对挡不住。

    在队长的命令下,宫廷侍卫们重新鼓舞起疲倦的身躯,奋力向城墙边上冲过去,稍有机会,就猱身而上,斩断铁钩爪下面紧绷着的绳索。

    当然,为了达到这一目的,宫廷侍卫们付出的代价也是极大的,他们为了切断绳索,不得不放弃了对自己背后的防御,不少宫廷侍卫也因为奋力去砍断绳索,而惨死在城墙垛口处。

    德容连劈带砍,疯了一般击退面前的敌人,抢到了城墙边,举起双手剑就砍向了一道绳索。

    绳索应声而断,德容却没有停歇,而是挥舞着大剑左右切割附近的其他绳索;就在这时,德容忽然听到了一声大喊:“小心!”

    当德容回身的时候,只看见两名兽人一起挥舞着武器,咆哮着向自己袭来;德容用自己的大剑格挡住了其中一名兽人的战锤,却没有办法顾忌另一名兽人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锋利的斧刃一点点靠近自己的毫无防备的后背,期望自己的铠甲能够抵挡这一次攻击——尽管这是不现实的奢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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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嗤“一声,利刃入体的声音轻响,德容却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痛楚。

    怎么回事?德容来不及仔细思考,他奋力用手中的大剑格开了面前兽人的战锤,然后把大剑送入了对方的胸膛。

    解决了面前的敌人,德容马上回过头来——不出所料,罗宾就站在他的身后,身体微微倾斜着,同样的制式双手大剑穿透了另一名兽人的脖颈。

    “哈哈,罗宾,你又救了我一次!”德容开心地拍了拍战友的肩膀,半开玩笑地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你的身手却怎么下滑嘛!怎么,你这个园丁平时还兼职做护卫吗?”

    在手刚一按上罗宾的肩膀时,德容才感到一丝不对劲——太软了,罗宾的身子上,仿佛全无支撑的力道一般,被自己轻轻一拍,就是向下一垮。

    德容的心中涌起了不祥的预感,他连忙扔掉了手中的武器,一把将罗宾正在缓缓倒下的身体抱住,同时还大声喊着:“罗宾,你……”

    罗宾身体向后仰倒在德容的身上,德容的话音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飞禽一般戛然而止,只能发出“嗬嗬”的意义不明的嘶吼。

    在罗宾的胸膛上,一柄战斧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兽人的力量是如此巨大,那柄战斧的半个斧头都砸进了罗宾的胸膛。

    制式的板甲没有能够抵御这一次攻击,创口边的铁甲塌陷着,中间是被锋利斧刃切割开的裂口;鲜血从裂口处不断涌出,很快****了罗宾红色的激流堡战袍。

    “咳……”罗宾的嘴角冒出了带着气泡的血沫,他的左手抬了抬,想要抓住德容的臂膀,却终究没有成功。

    “罗宾,你不要说话……”德容的泪水止不住地涌了出来,尽管心里明白自己是在战场上,尽管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拿起武器,阻止那些兽人们继续侵犯自己的王都,可是德容怎么能抛下罗宾不管?短短的几分钟里,他已经救了自己两次了——而且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德容并不是养尊处优的老爷兵,他的实战经验很丰富,不然也坐不上宫廷侍卫队长的位子。从罗宾此时的伤势来看,德容知道那兽人的战斧已经深深地伤害到了罗宾的肺部,罗宾嘴角不断流出的鲜血中满是气泡就可以印证这一点。

    阿拉希高地上极少出现法师,连牧师也很少。前不久,激流堡仅有的一支牧师队伍,也被大主教阿隆索斯?法奥召集到了洛丹伦王城,因此激流堡的城头并没有牧师的存在,至于医生……就算是最好的医生,也难以治活现在的罗宾了。

    “嗬嗬……”罗宾的喉头处传来一阵响动,这小小的动作对现在的他来说也过于激烈,更多的血液从他的嘴角和胸口处的伤口流出。

    “你……记住,你的命……是我的,可别被那些兽人拿去了……”罗宾勉强说出了自己想对德容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知道……我知道……”德容无能为力地看着自己的战友一步步走向死亡,血污的激流堡战袍上又增添了新的色彩,在明亮的月光下红得耀眼,宛若死亡玫瑰在肆意绽放。

    “我看到……苔丝了……她的头上,是光……”罗宾嘟囔着些德容听不懂的话语。

    德容知道,这是罗宾死前的回光返照,因为失血过多,他现在已经产生幻觉了。只是这幻觉在此时竟是如此美妙,对于濒死的罗宾来说,能够看到他一生的挚爱苔丝的幻影,也算是一种告慰。

    “替我们……报仇,杀光这群……狗杂碎!”罗宾原本无力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猛地抓住了德容抱着他的臂膀,力气大得让德容皱起了眉头。

    看到罗宾死死地盯着自己,德容强忍着心中的悲痛,坚定地点了点头——报仇,为罗宾,为苔丝,为所有死在兽人手中的阿拉希高地的平民和士兵报仇,只要自己还活着,只要阿拉希高地上还有一个能拿起武器的男人活着,斯托姆加德王国和兽人和巨魔之间的血海深仇,就不死不休。

    得到了德容的答复,罗宾似乎满足了,他手上的力气一下子衰弱了许多,终于还是无力地垂到了地上;他的双眼逐渐失去了神采,温热的血液依然从伤口和嘴角不断流出,然而德容却感受到了一阵战栗的寒冷——罗宾死了。

    “疯狗”罗宾死了——在当年那场剿灭山贼的战斗中,还是新丁的罗宾突然爆发出了凶悍的斗志,即便是一条腿在战斗中被倒下的大车碾断,也无法阻止他继续战斗——在那场战斗之后,他得到了这样的称号。

    这甚至谈不上是一个外号,只是用来形容他的疯狂而已——在激流堡的民兵团中,被称作“疯狗”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无论是“疯狗”,还是罗宾,德容现在只知道,自己的战友死了,为了救自己,死在了兽人的手中——而且还带着遗憾而死,他终于没有看到那些兽人被彻底消灭在艾泽拉斯世界的那一天。

    德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看到那一天——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自己可以替罗宾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抱着罗宾逐渐冰凉的尸体,德容挤落眼眶中的泪水,抬起头来环视四周。

    兽人们如黑暗潮水般涌上了激流堡的城头,然而宫廷侍卫们却始终像海浪中飘摇的渔船一般,不,是像海水中最坚硬的礁石一般,任凭海浪风雨吹打拍击,却顽强不屈,坚不可摧。

    在德容的视线范围之内,不断地有宫廷侍卫倒下;但每一位勇士在死亡之前,都要带走更多敌人的生命。

    即便是被凶残的兽人砍掉了臂膀,宫廷侍卫们也会扑上去咬住这些侵略者的咽喉,用锋利的牙齿洞穿他们的喉管,任凭敌人哀嚎惨叫,都绝不松口,知道另一名敌人切掉他们的头颅。

    尽管兽人们像野兽般凶残,但在家园和荣誉面临侵袭的时候,宫廷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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