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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没有多久,她和女王阁下之间就变得亲密起来了。
“这个简单,告诉你也没什么。我是生命缚誓者,艾欧娜大人赐予我掌握生命规则的力量;只要我的力量还在,任何毒药和疾病都没有办法伤害到我,酒也是毒药的一种,刚刚我用我的力量把你喝进去的酒净化掉了,所以你就没事了!”红龙女王卖弄着解释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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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王陛下,您真厉害!”温蕾萨一脸崇拜地看着红龙女王。
“那是当然啦!”红龙女王得意洋洋地自吹自擂。
一边的霜之哀伤对这两个傻妞之间的谈话内容一点兴趣都没有,看到自己用那个古怪的金黄色圆盘吓唬住了红龙女王,小魔剑就开开心心地追赶主人的脚步去了。
刚刚来到阿尔萨斯的身后,霜之哀伤就听到自己的主人惊呼了一声:“什么?兽人?它们怎么可能出现在激流堡的城下?还有五万那么多?达纳斯王子,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差错啊?”
达纳斯?托尔贝恩停止了和那名狮鹫信使的谈话,对着阿尔萨斯忧心忡忡地说道:“不会有差错的,这信上是我叔父的印章,和他的内侍长库尔班客大人的亲笔书写,虽然不知道那些兽人是从哪里登陆的,但是……激流堡危在旦夕,我必须马上赶赴回去支援。”
是真的?兽人真的登陆了?这是怎么一回事?——阿尔萨斯觉得仿佛自己睡了一觉,醒过来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兽人当真如此难缠,本以为自己已经解决了红龙的麻烦,又粉碎了兽人偷袭丹莫德要塞的阴谋,人类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应该是指日可待了,没想到兽人们又玩出了新的花样……
阿尔萨斯原本以为靠着自己对未来的预判,可以将这群兽人压制得毫无反抗的能力,没想到却并非如此;这样想来,自己的父亲和安度因?洛萨爵士,是多么出色的指挥官啊!他们没有对未来的预知,也没有霜之哀伤的力量,他们当初究竟是如何在兽人的攻势中坚守下来,并完成绝地反击的呢?
看到阿尔萨斯有些出神,达纳斯还以为他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吓住了——不过这也没什么,毕竟只是个小孩子,虽然在各方面表现出了远超成年人的天赋,但做到这些已经很不容易了,在突发事件前手足无措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穆拉丁,这里就交给你了。今晚的这次庆典还真是……你的族人们也有不少喝醉了酒,我会留下一部分人帮助你防守萨多尔大桥,不过很抱歉,我可能不能给你太多的支持……五万兽人,我和我手下的士兵们也没有什么把握能够击败他们……”达纳斯转而面向穆拉丁说道。
“怎么会!”穆拉丁的脸红红的,酒意还没有消退,他大声说大,“达纳斯王子,是俺对不住你咧!俺手下的这些家伙都喝多了,可能没法起身了,不然,俺们要陪你一起回去救援激流堡才是啊!”
穆拉丁心里有些懊悔——自己怎么就这么贪杯?早知道就听小阿尔萨斯的话,不要举行什么庆祝了;矮人的战士们普遍喝得比较多,大部分都已经没有办法作战了;五万兽人……这些绿皮崽子是把它们几乎全部的部队都出动了,达纳斯王子面临的压力真的不小啊!更重要的是,他能够在激流堡陷落之前赶到,救出他的叔父和臣民吗?
“达纳斯王子,这里你不用担心,就算那些兽人重新回来,也没有那么容易突破这座要塞。俺和你一起回去,俺虽然也喝了点酒,不过还撑得住,面对兽人,俺还能派上些用场!”穆拉丁把手伸向背后,握了握自己战锤的锤柄,坚定地说。
“那……那好!谢谢你,穆拉丁。”达纳斯王子拍了拍穆拉丁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感激——穆拉丁可不是只有些用场啊,目睹了他和那名兽人的决斗之后,达纳斯对穆拉丁的武技充满了钦佩,他在战场上绝对会是一台杀戮机器,带走面前所有兽人的生命;更重要的是,谁知道兽人中还有没有像那名兽人一样变/态的东西?如果有,还真的只能靠穆拉丁来抵挡他!
“阿尔萨斯王子,你就呆在这里吧,如果……如果我能够救下我的叔父,并且击败那些兽人,我们还会再见的!在那之前,你就老老实实呆在丹莫德要塞,不许再到处乱跑了,明白吗?莫格莱尼,你看住他!“达纳斯一边嘱咐着阿尔萨斯,一边嘱咐着莫格莱尼。
阿尔萨斯被弄得一头雾水——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位秃头大叔怎么一副永别了的语气呢?不就是兽人出现在了激流堡下面吗?作为人类中军事力量最强大的斯托姆加德王国的王都,虽然可以想象那里的防卫一定很空虚,但是……也不至于连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了吧?只要他们能够坚持住那就……
“达纳斯王子,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兽人只是突然登陆了而已,难道是什么棘手的事情吗?”阿尔萨斯不解地问道。
面对阿尔萨斯的问题,达纳斯王子惊诧地张开了嘴巴,他仔细地看着阿尔萨斯的脸,不明白这个前不久还聪明伶俐的邻国王子怎么现在就变得如此木讷,是不是酒喝多了,烧坏了脑袋?
心存着这样担心的达纳斯,快速地解释道:“阿尔萨斯王子,我的叔父被围困在激流堡,那里的防卫力量极其薄弱,事实上,就在我们现在说话的时候,我的叔父可能正在陷入苦战。我的内心虽然急迫,但是我手下的士兵们不可能马上就准备好,我还要等待他们集结完毕才能带他们回援,我真的很担心我的叔父……”
达纳斯王子的脸上露出了悲伤的神情——他的父亲离开得很早,母亲也是一样,只留下他和年幼的弟弟克里斯托夫;不过叔父索拉斯对待两兄弟很好,就像自己的父亲一样把自己和克里斯托夫养大,还非常信任地把王国中几乎全部的军队交给自己指挥;现在,被自己视作父亲一般的叔父陷入了兽人的围困之中,自己又怎么能不焦急忧心呢?
“嗯,这倒是个问题,如果我们的手中没有足够的兵力,那些兽人四散奔逃的时候,我们就没有办法把他们抓回来,这样可能会有不少兽人逃出去,祸害阿拉希高地上的百姓。”阿尔萨斯把两条细细的胳膊围在胸前,一本正经地思考着对策。(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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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阿尔萨斯的话,尽管等待着自己士兵集结完毕的达纳斯心中焦急如焚,可他还是感到了一种诡异的可笑——这还没有和兽人交手呢,这个小家伙就已经开始考虑如何围剿兽人的逃兵了?这跨度也太大了吧?何况,为什么是兽人们变成逃兵呢?还是自己的部队被打垮的可能性大一些吧,不过自己和手下的小伙子们都不会选择投降或者逃跑就是了。
“先不考虑我能不能击败那些兽人,最重要的是,我担心我的叔父没有办法坚持那么久。大营中的马匹不多,成建制的骑兵也很少,步兵就算拼命奔跑,也需要五个多小时的时间才能到达激流堡,我担心那时候,已经……”说到这里,达纳斯已经说不下去了,他焦急地朝着丹莫德要塞那被穆拉丁打碎了的后门看了一眼——部队还没有集结完毕吗?里克斯怎么还没有过来?
“五个小时?怎么会是五个小时?就算那家伙再不靠谱,也用不上那么久啊!”阿尔萨斯惊呼了一声,然后又严肃地说道,“不过这也是一个问题,不知道索拉斯国王能不能坚持一个小时。如果坚持一个小时都困难的话,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办法了……“
“一个小时?那家伙?谁?阿尔萨斯王子,你在说些什么?”达纳斯被弄得一头雾水,不过看到阿尔萨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的心里也忍不住开始打鼓——难道自己真的疏忽了什么东西?难道阿尔萨斯王子有什么好办法能救出自己的叔父?是什么呢?法术?可是激流堡连传送门都没有啊,根本没有办法传送到那里去啊!
“就是她啊!”阿尔萨斯向身后一指。
“嗯?我吗?”霜之哀伤一直站在阿尔萨斯的身后,看到主人回头指着自己,连忙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主人,你要小霜做什么?”
“额,小霜……不是你,你让开点。”阿尔萨斯伸手把霜之哀伤拽到了一边,然后抖了抖自己的胳膊,重新一指,“是这家伙。”
顺着阿尔萨斯的手指,达纳斯定睛一看,顿时恍然大悟——在不远处的篝火边,红龙女王正和温蕾萨坐在长凳上,两个人喜笑颜开地窃窃私语。
“女王阁下!对了,我怎么把女王阁下给忘了!”达纳斯用手猛敲自己的额头,看得阿尔萨斯心中一紧——达纳斯王子的手上还带着铁指套呢,这么敲不疼吗?
达纳斯却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他心里只是在责怪自己之前的蠢笨——对啊,红龙女王还在这里呢!女王阁下会飞,应该不会比狮鹫慢吧?女王阁下曾经在格瑞姆巴托大战十万兽人,前不久又把围困丹莫德要塞的兽人们赶跑了,想来也不会害怕区区五万名兽人。
这样一想,所有一切都穿起来了——达纳斯有种拨云望月的感觉——怪不得阿尔萨斯王子一直在说自己不需要担心激流堡的情况;怪不得阿尔萨斯王子一开始就在考虑如何围堵兽人的逃兵,有红龙女王在,这场战斗还有悬念吗?
唯一没有把握的事情,就是自己的叔父索拉斯国王能不能在红龙女王到达之前守住激流堡了,不过这虽然不容易做到,但可比自己之前设想的结果要好上无数倍了!
就在达纳斯感慨的时候,里克斯从丹莫德要塞的后门一路小跑着过来,跑到达纳斯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达……达纳斯王子殿下,部队已经集结完毕了,我……”
“里克斯,激流堡有救了!”达纳斯高兴地和自己的副官说道。
“啊?什么?”里克斯一头雾水——他奉达纳斯王子的命令集结萨多尔大桥北端军营中的部队,这些士兵在之前的丹莫德要塞保卫战中一直待命,在兽人们撤退了之后才好不容易得到了休息的机会,现在又要把他们全部集结起来,也着实费了一番力气。
没想到自己刚跑过来,就看到原本阴郁的达纳斯王子好像换了个人一般高兴;如果不是一直跟随在达阿斯王子身边,知道他和索拉斯国王感情深厚,里克斯还真以为达纳斯王子心存异志,他叔父身陷绝境让他很开心呢!
阿尔萨斯只觉得达纳斯王子有些不对劲,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么淡定;当然,阿尔萨斯不知道达纳斯根本就把红龙女王忘到了脑后,还以为这位秃头大叔一惊一乍的是因为过度担心他叔父的安全而精神失常呢。
“达纳斯王子,虽然和女王阁下结盟让兽人们的这次突袭失去了战略意义,不过我们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一旦稍有松懈,这群家伙不知道又会玩出什么花样来。”阿尔萨斯提醒道。
“嗯,没错,这次兽人们真的打在了我们的软肋上,如果不是阿尔萨斯王子你在格瑞姆巴托遇见了女王阁下,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次突袭……”达纳斯王子点点头,认同了阿尔萨斯的看法,“那么,阿尔萨斯王子,你有什么建议吗?”
作为一名从军多年的元帅,达纳斯竟然向阿尔萨斯请教作战的方针;虽然只是出于参谋的考虑,但也足以说明他现在对这个不能当作小孩子看待的小王子的重视。
“嗯……我想,激流堡的军队还是需要继续集结,准时出发;不知道兽人们还有没有后续的手段,还是先把我们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变化也方便一些。”阿尔萨斯说出了自己的第一个建议。
“不错,我们的军队还是要赶回激流堡。还有吗?”达纳斯王子点了点头,继续询问道。
“还有一点……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过这要得到穆拉丁的同意。”阿尔萨斯转头看向了站在一边的穆拉丁?铜须,后者则朝他点了点头,示意他说来听听。
“我想向铁炉堡的麦格尼国王传信,希望他能够出兵进攻兽人们在巴拉丁海湾的大本营;之前穆拉丁也说过,矮人王国已经做好了反攻的准备,不过我想麦格尼国王的大军是来不及参加我们这次的战斗了,那么突袭兽人的大本营,是一个很致命的选择。”阿尔萨斯阐述着自己的观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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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萨斯的算术可是他父亲的财政大臣阿方索大人教授的,据说阿方索大人可以不用依靠任何算筹,就进行千以内的加减法(西方人的计算能力真是无力吐槽)。 不过看样子红龙女王的算术是没人教的,连数数都不会。
“就是三个人啊,那家伙又不是人。”红龙女王朝着霜之哀伤扬了扬下巴。
“呀,女王阁下,你怎么骂人呢……”温蕾萨小声儿在红龙女王身边提醒她要注意素质——霜女士被女王阁下这么说,不会生气吧?
霜之哀伤当然不会生气,她本来就不是人;阿尔萨斯也不想再和红龙女王争辩三个人和四个人究竟有什么区别,只是和颜悦色地说服红龙女王赶紧变成龙形,载着自己一行人飞到激流堡去——虽然现在时间充裕了许多,但也浪费不起,毕竟人命关天,自己一行人晚到一会儿,就有可能有人死在兽人的进攻中。
“我不!三个一起上已经是我的极限了!红龙女王任性地喊着。(三个就是极限?因为只有三个洞?)
“那就没办法了……”阿尔萨斯叹了一口气。
达纳斯听见阿尔萨斯这样说,还以为他已经放弃了,刚急着想要说什么,却只见阿尔萨斯有些意兴阑珊地挥了挥手:“小霜,上!”
“好的,主人!”霜之哀伤早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她挺着鼓鼓的小/胸/脯,抢先一步跨到主人身前,朝着红龙女王大喝了一声:“大蠢龙,你……”
“我我我我我……我错了,我这就变身给你们骑,我真的错了,千万不要把我扔到……唔……”红龙女王被吓了一大跳,还没等霜之哀伤说完,就连忙从长条凳上跳了起来,一脸惊恐地求饶。
且不说她猛然起身差点连累温蕾萨摔倒在地上,她话刚说了一半,阿尔萨斯就连忙跑到她面前,跳起来伸手堵住了她的嘴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要是她说出来什么“把她扔到穴居人巢穴中当产卵机器”这样的话,不知道会引起多少误解呢。
真无聊……霜之哀伤娇俏的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去——真没劲,自己还没有开始玩,那头大蠢龙就认输了!
达纳斯和穆拉丁相视无语,甚至达纳斯的心中,都已经对这场战斗重新担忧起来了——这只红龙女王真的靠得住吗?
如果真的是能够杀死十万兽人的红龙女王,怎么在阿尔萨斯王子面前这么……怎么说呢,一点都没有神祗的样子啊?之前的让座还有现在都是,好像阿尔萨斯王子的未婚妻一开口,女王阁下就马上怂了啊!
“嗯,好了,女王阁下你赶快变形吧,我们一直向着西北方向飞,就能飞到激流堡了。达纳斯王子,穆拉丁,等一下你俩和我们站在一起就可以了,女王阁下的背上很安全的……哦对了,还有你,温蕾萨。”阿尔萨斯的视线转了一圈,停留在高等精灵游侠温蕾萨的脸上。
“干……干嘛?”温蕾萨被吓了一跳,明明自己一直乖乖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这个人类小色/鬼为什么突然就提到了自己。
“你去把厕所上好。”阿尔萨斯面无表情地叮嘱道。
“你……呀!”温蕾萨的脸腾地红了,她红润的嘴唇微张,半天没有说出话来,然后在达纳斯等人奇怪的目光下慌慌张张地从阿尔萨斯身边跑开,跌跌撞撞地跑了两步之后,才扭过头来,可怜巴巴地问道:“厕所在哪?”
【【可恶的阿尔萨斯,如果你不提醒温蕾萨上厕所的话,我不是又可以像之前那样撒泡尿写十几章了吗?可恶!——by白夜叉银时】】
也不知道作为战争堡垒使用的丹莫德要塞中有没有女性专用的厕所,让我们先把视线移回到被兽人大军重重围困的激流堡。
虽然还不知道丹莫德要塞将会对自己有着强有力的支援,但索拉斯国王已经得知了洛丹伦和暴风城联军的两万余骑兵距离激流堡已经不远了的消息,这也更加坚定了他坚守待援的信心。
“投石准备~~”德容高声呼喊道。
随着命令的发出,在激流堡城墙内壁的墙垛口边上,两两一组的宫廷侍卫们吃力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投石推到墙垛上摆好。
德容手握着自己的双手大剑,猫着腰从墙垛的缺口处向城下查看;兽人们攻城在即,包括索拉斯国王在内的所有人,都小心地隐蔽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人还会大大咧咧地站在城墙边上了。
“敌人要使用弓箭了,注意隐蔽!”德容大声提醒着自己的士兵。
话音未落,一阵遮天蔽日的箭雨就从城墙下方飞了上来;在蓝白相间的月光中,铁簇的箭头上闪着寒霜点点。
叮叮当当的一阵乱响,大部分弓箭都掉在了激流堡城头宽敞的过道上,几乎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从城下射上来的箭矢本就力有不逮,就算撞击在城砖上再弹到士兵们的身上,也软弱得连战袍都很难穿透。
“可恶!”德容咬了咬牙——兵种的缺失,让激流堡的城墙上几乎没有弓箭手的存在,这也意味着他们无法对兽人们的弓箭压制予以还击。
小心翼翼地从墙垛口处露出一只眼睛,德容看到城外的兽人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一个黑压压的看上去有数千人的方阵正在弓箭的掩护下朝着激流堡的城门移动过来。
“准备防御!”德容收回了自己的脑袋,大声喊道;与此同时,一枚流矢“叮”的一声撞击在他刚刚露头的地方,被坚硬的城砖磕飞,消失在夜色中。
好险……德容下意识地抹了抹自己的额头——野外,就是仰角,兽人们的弓箭手几乎不可能进行瞄准;如果这样都会被箭矢射中的话,那也只能说太倒霉了。
少数从贵族护卫队中征调过来的卫士们持有着激流堡仅有的几件弓弩,他们纷纷透过墙垛的缺口处向城墙下逐渐接近的兽人射击,不过效果不佳。
因为同样的原因在城墙上也很难进行瞄准,不是成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