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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竹香-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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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竹告辞离开。
    回到家里,她跟谁也没提这事。
    李三姐那边已经回绝了周家的提亲。
    那个周大年还有些出言不逊,意思是李三姐这么一个和离的妇人还有什么可挑的。李大姑气得让媒人带回一句话:“我觉得他们娘俩倒是一路人,依我看媳妇也别娶了,就那么凑合过吧,省得祸害别人。”
    因为此事,张文对李三姐愈发上心。张文的母亲对三姐也挺满意,还时不时地来送些吃的。李竹默默观察张文,这人的身体逐渐恢复,看着比以前顺眼许多。看情形,李三姐也对他也颇有点意思。估计过不了多久,他们好事就该近了。
    过 了几日,潘嫂的判决也下来了。她只是参于做伪证,并未直接害人,只是在女牢关押了几天,打了十几个板子,最后罚金了事。潘嫂哪里经过这阵仗?这几天吓得了 吃不下,睡不着。释放回来后,又被街坊四邻鄙夷笑话,婆家娘家都嫌她丢脸。丈夫也埋怨她,潘嫂终日像只过街老鼠似的,见人就躲,走路都溜着墙根。
    李大姑倒也没有跟着痛打落水狗。只要这人从此以后别再找她家麻烦,她也就算了。
    转眼眼,中秋快到了。这时节正是秋忙时节,百姓忙活一年,就等着这次大丰收。高粱糜子黄豆等等各种作物都成熟了。秋天的田野,到处是一片斑斓之色,天高云淡,雁唳长空。
    李竹也十分高兴,先不说果园的丰收,单是蔡青送来的那些种子就让她欣喜不已。可能因为水土不服,有几样东西只开花了没结果,也有的结了果但实在难以下咽。
    最 让李竹欣喜的还是玉米的丰收。她种了约有一千多棵玉米,成活大半。结出来的棒子又粗又长,颗粒饱满。村民们开始以为她种的是什么花呢,结果一看却是粮食。 就有那些调皮的孩子想去看个究竟,李竹也没法时时刻刻地盯着,只好派大黄和它的伙伴们轮流换岗。玉米总算平安成熟。
    中秋前两天,青枫来告诉李竹说,周家村的那个案子告破了。
    李竹忙问他详情。
    青枫喝了口水说道:“还是从他家的小女儿那里问到的。那周大年当晚跟朋友去喝花酒喝得烂醉,他妻子王氏跟他起了争执,他就像往常一样动手打人,她娘不但不劝,反而在一旁煽风点火。周大年下手狠了,王氏当场被打死。
    周 大年的娘一看儿子打死了儿媳,怕官府追究,就和儿子一合计,对外说儿子儿媳妇生了气,王氏一时想不开就上了吊。他家经常吵架打架,乡邻们见怪不怪。王氏也 时常向人诉苦,说若不是为了两个孩子,早就不想活了云云,乡民们虽然惋惜,但都没起疑心。母子俩自以为天衣无缝,不想他们的话却被起夜的小女儿听到了。两 人发现后对小女儿百般恐吓,并说她听错了,孩子年纪小,心里害怕,谁也不敢说。
    刚好此事被吴成名听说了,他又打听王氏跟南玉年纪相当,于是就给了周家一些钱,将死者的头颅割去,尸身扔到河里用来陷害杨老实。”
    李竹又问怎么判,青枫说具体不清楚,不过周大年应该算是过失杀人,罪不至死,但活罪难逃。周母也有一定罪过。
    “只可惜了两个孩子,大的才七八岁,小的才四岁。”李竹也是唏嘘不已。
    王氏的案子很快就传开了。人们纷纷说这是上天有眼,那周家母子害了人命还拿尸体卖钱,不想被人发现案情的真相。若非如此,估计王氏死也就死了。
    李竹后来打听到,两个女孩子已经被她们的姨母收养。李竹打听到孩子姨母的住处,托青枫给他们送去了一些衣物和吃食。此事算是告一段落。
    没过多久,李竹又听人说,那吴成名的妹妹吴玉容回来省亲。
    据说吴玉容是京里一名贵人的小妾。因为生了个儿子,颇得贵人看重。她哥哥的事早有人传到了京里,可惜两地相隔太远,陈觐的动作又太快,不等她有所反应,吴成名已经一命呜呼。据说吴玉容到吴家祖坟大哭了一场,看过寡嫂后便红着眼眶离开了。
    此事县里多人目睹,众人私下里纷纷猜测:
    “说不得咱们的知县老爷要倒霉。这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吴家的没一个好的。”
    也有人说道:“应该没事,陈家也不好惹。”
    李竹再见到陈观时,也委婉提了此事。
    陈观满不在乎地说道:“除非像白进那样和光同尘,否则这是难以避免的,反正我家的仇家也不差这一个。”
    陈观说着话,眼睛落在李竹家的菜园子里,指着玉米问道:“这是什么? ”


☆、第133章 陈观出事
  “这是玉米,是一个朋友从明州那边捎来的。”李竹答道。
    “可以吃吗?”陈观问道。
    “当然可以。 ”
    她园里的玉米约有一千多棵,一棵上面一般结有一到两个棒子,算起来,大概只有五百多斤。李竹其间只吃了一回青玉米棒,就想留着明年做种子。因为自己买的大部分都是旱地山地,虽有灵泉改造,但土肥仍不如好田肥沃,所以她就想种玉米这种不挑地的庄稼。
    虽然心疼,李竹还是摘了五个稍青嫩些的玉米棒子送给陈观,并告诉他吃法。玉米炖排骨,玉米松仁,煮玉米等等。
    陈观高兴地接过棒子,让随从收在包囊里。当他听说穆老夫人也在别庄时,就准备去拜访一下。
    据说,穆老夫人见着陈观十分高兴。
    今年的秋收,李竹家算是个大丰收。稻米、玉米、果树,还有稻田里的鱼,不过跟池塘里的差多了,但仍卖得不错。李竹趁着手头有闲钱,又买了二十亩中等田地,她自己忙不过来,就佃给了别人种。
    秋收还没忙完便到了中秋节。李竹照例给几家亲戚朋友送了节礼。
    陈观也给穆老夫人送了一份节礼。穆老夫人立即回送一份。
    与此同时,杨家也收到了杨云寄的东西。杨云本来打算今年秋天回来探亲的,结果怀孕了,也不好长途颠簸,只能留在家中养胎。
    李大姑说道:“不回来也没关系,等咱们得了闲,一起到京城看她去,顺便也出趟远门长长见识。”
    全家除了杨老实外,自然是热烈响应。
    夏天已经过去,穆老夫和穆长倩又回到城里的家中。
    很快,穆长倩又有了新的烦恼。因为她的祖母又有了新的人孙婿人选。那就是陈观。
    穆长倩撇着嘴说道:“你说我祖母怎么就跟陈家扛上了,大的不行换小的。难道我就非得嫁姓陈的不可。”
    提到陈观,李竹也是一怔,她倒没想到将两人凑作堆,其实仔细一想,这两人还真有点合适。都是那种单纯而又有点热血的性子。穆家是武将家庭,而陈家算是半文半武吧。家世也大体相当。她可怜的表哥。杨墨估计是没有一点指望。
    但不管怎样,李竹还是想试探下穆长倩,于是她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长倩,我表哥说亲时,我问他想找什么样的,你知道他怎么说吗?”
    “他怎么说?”穆长倩两眼亮晶晶的,似是十分感兴趣。
    “他说,他想找一个你这样的。”
    “哈哈,他太有眼光了。你哥真可爱。”穆长倩笑得十分开心。
    李竹盯着穆长倩的神色瞧,她这人喜怒都形于色,不会隐藏自己的意思。看来,她对杨墨的确没旁的心思。李竹默默叹了口气,决定以后再不提此事。
    李竹同时也注意到,穆长倩提起陈观,不像对陈觐那么排斥。
    “他呀,从小就被哥管着,在外人面前装着一副小大人样,等人一走,立即原形毕露。”李竹想想陈观这人真是这样。
    穆长倩今年已经十七了,穆老夫着急上火,就托了可靠的人问陈家的意思。
    陈家父母远在京城,陈观的家长自然就是陈觐了。
    这日晚饭后,陈觐难得没有去读书,而是把弟弟叫进书房闲谈。
    “阿观,有媒人来说亲了。”
    “哦,是我还是你。”
    “你。”
    “啊哈,这人太有眼光了。”陈观十分高兴,也不问女家是谁。
    陈觐看着弟弟那神采飞扬的面庞,缓缓说道:“女方是穆家。”
    “哦,是她啊。”陈观也不怎么惊诧,他又不笨,怎能看不出穆老夫人对自己的态度?
    “你怎么看?”
    陈观抓耳挠腮,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陈觐严肃地说道:“别抓脑袋,动脑子。”
    陈观转了半天脑子还是想不通,最后他只好问道:“大哥,一个男人心悦一个女子是什么感觉?”
    陈觐淡淡说道:“你问错了人。”
    陈观偷笑一声:“原来大哥也有不知道的。”
    陈觐正色道:“天下之大,我不知道的太多了。”
    兄弟两个最终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陈觐写了封信送去京城,问父母的意思。
    秋收过后,便是播种冬小麦的时间。
    李竹家又雇了来种。她自己则带着小白在果树林打枣子。
    枣子像一阵红雨似地,噼里啪啦地往下落。小白在一旁的草地上打滚,李竹捡完枣子,拿出一捧,随意用袖子一擦,头枕着小白毛茸茸的肚皮,半躺着吃枣子。
    可能是姿势太过慵懒,李竹躺了一会儿便有了睡意。
    在梦中,小白再次变成了一个人,一个男的。
    李竹被惊喜。她习惯地摸摸小白,还是全身的毛。她怎么几次三番的做这种梦?光她记忆深刻的就有三次。
    李竹一边吃着枣子,一边喃喃自语:“小白,我为什么总梦见你变成了人,难道是我太寂寞了吗?也不对,我的年龄还没到哪。”她穿越时还没过二十二岁的生日呢。
    李竹正想得入神,小白突然发出带有敌意的呜呜声。
    李竹抬头一看,就见陈觐正站在她面前。她赶紧站起来,小白仍然躺着不动,时不时呜呜一声。
    “陈公子有事?”李竹纠结了一下称呼,还是沿用原来的。
    陈觐拿出一根玉米棒子问道:“这是你种的?”
    李竹点头:“是的。”
    “亩产多少?”
    “只种了不到半亩地,约有三百斤吧。”李竹特意换算了一下单位,这里一斤相当于现代于的一斤六两。
    “真不少。”陈觐颔首。
    李竹生怕他将自己的种子充公,连忙说道:“我可以献出一百斤种子,不能再多了。”
    陈 觐说道:“我只是来确认一下,这东西能否在本地种植。若有需要,我自会让人从西南运来。”李竹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自己是先吃螃蟹的人呢。原来南方早有人 种了,只不过因为交通不便,没有传到这里来。同时,她又有些后悔,早知道,她就多吃些嫩玉米了。而不是想着留种,闷声发大财。
    陈觐看着她的神色变幻数次,不禁觉得好笑。不过,笑意只在他脸上一闪而逝。李竹再抬头时,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严肃和板正。
    两说话向来都是一问一答,答完就散场。
    今日也不例外,李竹见两人已经交流完毕,就说道:“这种作物不挑地,山地旱地皆可种之。——若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
    “慢。”陈觐眉头微蹙,似乎对李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有些不满,明明陈观在这就不是这样的待遇。
    李竹听他这么说,只好停住脚步。
    陈觐略一思索,才像谈公事似的说道:“阿观和穆家的事,你知晓吗?”
    李竹答道:“比你知道得还早。”
    陈觐审视着李竹的神色,像是寻找某种蛛丝马迹。
    李竹误会了他的用意,以为他是怕自己纠缠陈观,坏了陈穆两家的事。心头顿生不悦:“我想你可能误会了。我对令弟交无别的意思。”
    “这算是解释吗?”
    李竹点头:“算是解释,主要是安大公子的心,省得你以为是那种不择手段往上爬的、挖朋友墙角的人。”
    “你想多了。”陈觐说完便走开了。
    李竹觉得这人有些莫名其妙。
    陈觐刚一离开,小白就不满地发泄道:“主人,这只公的好烦的,他这样的,在我们狗类中也不讨狗喜欢。 我以前就见过样的狗,明明是只狗,偏偏爱装狼。”
    李竹被小白的吐槽逗笑了。
    从这日起,李竹一直到过年,再没见过陈觐,中间见了两次陈观。而他和穆长倩的婚事已经定了下来。
    李竹暗暗替好友高兴。
    然而她还没高兴几天,就被一个消息吓到了。
    陈观不见了。
    穆长倩红着眼眶来告诉李竹这个消息时,陈观已经失踪了三天了。


☆、第134章 过年好
  “他一定是被土匪绑走了。”穆长倩焦急不安地说道。毕竟陈觐将清河县周围的土匪窝都端了个干净,得罪了不少人。那些人拿陈觐没办法,就拿开陈观来开刀。
    李竹也为陈观担忧。先不说他跟穆长倩的关系,就凭他和自己的交情,她也早把他当成朋友看待。见他出事,怎会不着急?
    李竹出声安慰穆长倩:“应该没事的,不是还有他哥吗?”
    穆长倩唉声叹气,低头不语。
    两人虽然焦急,但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耐心等待消息。
    华叔也出去帮忙找人。
    当日下午,青枫带着人过来向李竹借小白去找人。李竹自然痛快答应。
    几天过去了。陈观仍没有任何消息。华叔回来说,这些人显然是蓄谋已久。他们对陈观平日的行踪了如指掌,在带走人时,甚至没有留下任何印迹。
    李竹问道:“那他失踪那天说要去做什么了吗?”
    华叔道:“我也问了,下人们说他不是去打猎就是去钓鱼。”
    “不过,他哥已经派士兵搜了几天的山林,仍是一无所获。河边也搜了,也问了不少人,仍没消息。”
    李竹想了想又问道:“那这边的芦苇荡呢。”
    从杨家集开始一直往东南,有上千顷的芦苇荡,除了山上外,这里也有可能是匪人的藏身之处。”
    华叔道:“好像也搜了,没发现什么。”
    李竹也是爱莫能助,她只能多多安慰穆长倩。
    这一天,穆长倩突然对她说道:“阿竹,我要去找陈观。”
    李竹心中一惊,连忙阻止道:“长倩,你就别添乱了。那么多官兵都找不到,你又有什么办法?”
    “难道我就这么一直干等吗?”穆长倩固执地嚷道。
    李竹却仍坚决阻止穆长倩,她顿了顿,沉声提醒道:“你难道忘了青云的事了?”
    穆长倩一听到青云的名字,不由得脸色一白,神色顿时萎顿下来。青云的死一直是她心中的痛。
    李竹低声说道:“我不希望你重蹈覆辙。想想你的祖母,你要有个好歹,她老人家怎么过?”
    还好穆长倩听进去了,她小声答道:“我知道,阿竹,我听你的。”
    又过了两日,李竹偶然听到杨六公跟一个赶鸭子的老头聊天,那老头说,他的鸭子最近总丢,怎么也找不回。这几日都不敢去芦苇荡里放鸭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竹心中不由一动,立即上前攀话道:“大爷,你家的鸭子以前丢过吗?”
    老头絮絮叨叨地说道:“我也算是行家了,以前很少丢过,有次刮大风打大雷,大白天,天却黑得跟夜里似的,大风把鸭群冲得一股一股的,我也照样钻进芦苇丛里把它们全找回来,一只都不少。这几天一直晴好,鸭子也没受惊,我估计是被人顺走了。”
    “大爷,你家的鸭子是在哪儿丢的?”
    老头想了想,说道:“大概是在城东南五六里外,就是方家庄往南,那附近人家少少,鱼虾也多。”
    老头又补充一句:“丢的不光我一家。”
    李竹暗暗记下地名,立即去找华叔,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他。
    华叔也是个细致人,稍一沉吟,接着就说道:“我就骑快马去县里告诉陈大公子,不管是不是,也得试试。”
    说罢,他立即回去牵马,一路往县城飞驰而去。
    华叔当天晚上没回来,第二天也没消息。
    一直到第三天,他才满身疲惫地回到别庄。
    李竹听到消息赶紧去探望他。
    华叔见到李竹的第一句话就是:“人找到了,不过伤得很重。”
    李竹又问这事是谁干的。华叔说道:“一帮亡命之徒,他们本想拿陈观威胁陈觐,好在陈观机灵,中间逃脱了,不过,他和他的两个随从都受了重伤,只好躲在芦苇荡中。三人没得吃,就引鸭子过去……他还说回来要赔人家。”
    穆长倩好奇地问道:“他怎么不往家报信呢?”
    华叔道:“你以为他不想?一是那地方周围全是水,没有船,他们又受了重伤如何能游那么远?再者还有不少匪人在四周搜寻。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
    陈观回来了,大家们都放下了心中的巨石。袭击陈观的那些匪人也纷纷落了网。
    不过,这事也给了陈觐一个教训,从这以后,他对陈观的管束比以前严多了。一直到过年,李竹都没再见过他。期间,她还收到陈家送来的谢礼:一麻袋玉米种子,几本字帖,两本书。
    隔了几天,李竹想起来,打开字帖练字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宣纸,上面写着一个巨大的“谢”字,写得龙飞凤舞,银钩铁画,颇有功力,不知这是兄弟两人谁的手笔?
    小白一直没回来,华叔说,如今陈观在家养伤,无聊得很,就想让小白陪他玩几天。
    过了五六天,小白才被送回来。李竹赫然发现,它比走时肥了一圈,毛也白得发亮。身上还香喷喷的。
    “小白你过得好吗?想不想我?”李竹抱着它问道。
    “汪汪,过得不太好,地方太小,天天被关在屋里,还有人嫌弃我脏。”
    不用说名字,李竹也知道是谁在嫌弃小白。
    “谁给你熏得香香?”
    “汪汪,那个讨厌的大公的,他嫌我,还让我天天洗澡,洗牙,我再也不去他家。”
    李竹无语,这种人洁癖人狗共愤,也蛮拼的。她再次为他将来的妻子默哀。
    秋去冬来。穆长倩和陈观的事基本已经定下来了。陈家父母也写了信来,让陈觐在这里下定就是,等到明年即可完婚,然后再回京城。
    李竹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这个消息告诉杨墨,杨墨显得十分平静,似乎早有预料。他的目光幽深,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半晌,方缓缓说道:“阿竹,不必担心我,她就算是我少年时的一个梦吧。”
    李竹也不由得也跟着伤感起来,她说道:“我猜长倩应该不是因为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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