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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我们愿意为这无上的荣誉而战,虽死无憾!”士兵们齐声高喊。
“好,请跟随我的脚步,全军出击!”赵率教狠狠地一鞭子抽在马股上,率领中军猛冲出去,犹如那离弦的箭。与此同时,他的左右两位副将也各率本部三千骑兵自两翼猛冲出去。
多尔衮面无表情,手臂一挥,命令道:“他们是大明的勇士,值得尊敬,我们以同样的方式歼灭他们!”
雄浑的战鼓声擂响了,三万铁骑迅速分为三队,摆成“品”字形,冲杀出去。
关宁铁骑此刻发挥了骑射的本领,骏马奔驰之下,大明骑兵手里的三眼火铳发出一阵咆哮之声,与箭雨针锋相对地迎面射击过去。
尖利狰狞的狼牙箭,带起了一阵风的锐啸,凶狠地射入关宁铁骑的前锋阵营,而三眼火铳弹丸的破空之声响彻在后金阵营之中。
中箭者的惨叫与火铳的轰鸣声,伴随着着铁蹄踏地的隆隆巨响,如同一曲悲壮的大地挽歌,无数个战士栽到马下,马上被无数铁骑踏成了肉泥。
硝烟弥漫,尘土飞扬。
面对面的冲锋!针尖对麦芒的冲锋!
六支骑兵队伍,就象六支重箭,狠狠地刺入了对方的阵营。两股大军的冲势都是那般的凶猛,双方的骑兵先锋象一柄柄对刺的利刃,穿插而过,深入对方阵营数百米。
关宁铁骑和后金两部最优秀的勇士撕杀在了一起,战场上杀声震天,哀嚎连连,每时每刻都有不计其数的士兵和战马倒下,鲜血染红了黄色的土地。
冲撞在一起的勇士们用手中的钢刀利刃挥洒出一片片血雨,万千枪矛和锋寒的刀刃相互交织,碰撞出星星点点的火星,杀红了眼的战士们象野兽般大声嘶吼着,通红的眼睛里只有敌人,只有杀意,只有无休止的劈砍和冲杀。
关宁铁骑气势如虹,士兵们已经抛弃了生死,他们义无反顾的疯狂进攻。在最危急的关头,战士们心中的勇气被无限的放大。
狭路相逢勇者胜!
“呜呜”,后金阵营中响起了撤退的号角声,多尔衮毕竟是十七八岁的少年将领,战场经验不足,察觉到赵率教的战斗力与得到的情报有所差异,立即吹响了号角,想要强行收兵。然而现在号角一吹,有人想撤、有人想攻,反而给他的部队造成了一种混乱。
四贝勒莽古尔泰看到后对着多尔衮厉声喝道:“慌什么?我们有三万勇士,赵率教仅仅有一万人马,他能奈我何?”他大手一挥,命令道:“大家不要后退,迎面冲击!”
在他的命令下,后金铁骑重新找回勇气,再次冲杀出去。
赵率教亲率中军精兵自中路狂奔而来,当真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没有人可以阻碍他的脚步。
近了,更近了,赵率教已经看到了那杆猎猎飞扬的正白旗,此时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取得对方的首级,那便是胜利!他精神一振,催马更急,就在这时,身旁一阵苍凉悲壮的歌声陡地传来: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赵率教一边奋力地厮杀前进,一边惊诧的向左右望去。不知何时,他的身边只剩下了十二个侍卫。他禁不住呆了一呆,竭力拼杀的汗水混合着眼角的泪水,流进了他的嘴里,咸的酸的,五味陈杂。
要全军覆没了!
难道这便是一个穷途末路的英雄最后的挽歌吗?
是或者不是,都已经不再重要。
“杀!”赵率教凛然厉喝,手中那鲜血淋漓的钢刀,指向前方的多尔衮。
“射!”被莽古尔泰一顿呵斥之后,多尔衮恢复了从容不迫的神态,一声令下,无数羽箭迅速飞出。
“噗噗噗”赵率教身中数箭,口吐鲜血,缓缓地摔下马去。
他的眼睛望向京城,久久没有闭上
英雄的遗憾,谁人能知?
英雄的陨落,谁不叹息?
英雄的选择,义无反顾!
报效国家,战死沙场,也许是他们最好的归宿。
第89章 薛云回京困惑多,造枪造炮备战中()
虽然春天到了,不过辽东属北方,依旧寒冷无比。
锦州刚刚下过一场雪,天地一片苍茫,无垠的旷野上覆盖着一片银白之色。
雪后初晴,阳光很温暖,北风也弱了许多。两员大将牵着战马,踩在松软的积雪上,伴随着‘咯吱’声一边走一边攀谈,后边是数十名亲兵,隔着十余丈远。
“日子过的真快啊,来到这儿已经三个月的时间,刚刚把军队整出点儿眉目,想不到杨大人这么快就招我回去了,我还真有点儿舍不得呢!”薛云微笑着对孙元化说道。
“杨大人举荐薛大人提督国安局,必然是京中更需要你,边关的事情大人请尽管放心。除了关宁铁骑外,其他的将领大部分已经归心于皇上。”孙元化手里面提着马缰绳,他的马十分温顺,手里的马缰是松的,马儿却亦步亦趋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后。
薛云叹息一声,说道:“杨大人临去皮岛之前,让我和两千五百官兵留在边疆,目的就是为了架空袁崇焕,进一步获得关宁铁骑的兵权,如今没有一点儿进展,我愧对杨大人呐!”
“薛大人不要自责,袁都督为人傲慢,贪恋权杖,把关宁铁骑的兵马大权牢牢抓在手里,别人想要插手那是千难万难。如今大人回京,提督国安局,肩上的担子恐怕更重些,官场比战场更加险恶,如今的京师更是错综复杂,况且皇太极已经攻破遵化,京城事态将会更加紧急啊!”
“是啊,京城快要乱成一锅粥了。”薛云苦笑道:“温体仁顺水推舟,把杨大人推到国公的位子上,明升暗降,尽剥实权,我根底甚微,等我回了京,也不过是个跑腿的,最怕挑不起这副重担啊!”
孙元化目光一闪,刚要开口,忽然看到前方草丛中藏头露尾的跳出一只野兔,他立即弃了缰绳,反手摘下自已后背上的鸟铳,几乎未作丝毫瞄准,啪的一声,那只野兔已经被弹丸射穿了脑袋,伸着腿,抽搐着跌落在雪地上。
后边众亲兵看到后齐声喝彩,一个士兵兴冲冲地跑过去拎起了野兔,薛云拍掌笑道:“好大一只野兔,想不到孙大人不仅火炮打得准,鸟铳也射得准,真是令人叹服。”
孙元化哈哈大笑道:“一会儿把这野兔炖了,再烫上一壶好酒,全当给大人饯行了。”
薛云朗声笑道:“好,今晚咱们兄弟喝个痛快!这些天听闻朝中三位老大人皆被小人迫害,我心中有气,此番回京,定然也要讨个公道!”
孙元化微微摇头道:“若是如此,大人恐怕要辜负了杨大人把你调回京去的一番苦心了。”
“什么?难道”薛云止住脚步,望着孙元化,眼中露出沉思之色,半晌才徐徐道:“孙兄,你我一见如故,相交数月,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不要再绕弯子,你是说杨大人举荐我提督国安局,难道还有更深远的目的不成?”
孙元化微笑道:“你好好想想,国公爷为何单单让你提督国安局,而不是别人呢?”
薛云不假思索地说道:“皇上以为杨大人被倭寇所害,特赐予国公之职,而杨大人大难不死,此番回京,温体仁趁机坐实了皇上的授命,想着架空杨大人,独掌国安局。杨大人调我回京,大概是因为我跟随他日久,是他的人,他不想大权旁落吧。”
孙元化哈哈大笑道:“薛大人精通商道,可对这权谋机变,领悟的便差了些。你以为,杨大人真的已经失权了么?”
薛云皱眉道:“你是说杨大人这是以退为进?可是一旦当上了国公之位,如何能够拥有实权呢?”
“不不不,此言差矣。”孙元化摇头笑道:“薛大人,据我所知,杨大人从来都是不按常理出牌,同样的,皇上亦是如此。你说威国公什么时候做过一个正儿八经的官儿了?什么国安局提督、狼牙营威武大将军,这些可都是没有的官职,可他的权力小了么?”
他吞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这正是杨大人的高明之处,他完全懂得了皇上的心思,臣子的权力都是皇上给的,如此一来,只要杨大人不失了圣心,权力便唾手可得。”
薛云若有所悟。
孙元化又说道:“薛大人,您还看不出来吗?当今皇上对杨大人那是绝对的信任,这就是他最大的资本。我不得不佩服,杨大人不及弱冠之年,怎会有如此深的城府呢?”
薛云却是很兴奋,说道:“杨大人头脑聪明,是你我不能及的。我早就决定,这辈子跟定杨大人了,他越聪明,不是更好吗?”
孙元化指着那只野兔说道:“理是这个理儿,所以说,薛大人也要学会权谋之术,杨大人故意示弱退让,你说他意欲何为?”
薛云眼睛一亮,思索着说道:“故意示弱?以便让那些奸诈小人得意忘形,像野兔一般最后会忍不住自己跳出来?”
孙元化点头说道:“没错,这次你回去以后,也是如此,行事不可张扬,能忍就忍,不能忍也得忍。切记,小不忍则乱大谋。”
薛云恍然大悟:“我懂了。谢谢孙大人的指点迷津。”
“都是兄弟,别客气,走,回去烤兔肉、喝酒,明天一早我送你回京。”两人勾肩搭背,带着猎物回到了营地。
自从交出了大权,杨乐便当起了逍遥洒脱的国公爷。
刚刚参观了自己的四合院,此时这个“温室大棚”在农匠的精心照料下已经有了丰厚的成果,所有的红薯已经长出可以移栽的幼苗,只要节气到了,便可移植栽培。
不过,遵化被攻破、赵率教阵亡的消息传回京城,一时间,人心又惶惶起来。京城弥漫着一股大战在即的紧张气氛。这也让杨乐的心重新揪了起来。
他记得历史上皇太极是在崇祯二年(1629年)的十月份进攻的北京,想不到因为自己拯救了毛文龙,导致整个历史时间的错乱,皇太极在二月份亲率精骑在敖木伦(今辽宁大凌河上游)闪击其所属的多罗特部落,之后又率满、蒙两军征服了察哈尔,不知是什么原因,他未做任何修整,就跨过了长城进攻遵化,比原来进攻北京的时间提前了半年之多。
历史真的改变了。
但这是一个不好的改变。因为大战的时间提前了。
杨乐心中着急,匆匆离开四合院,来到了工部衙门。
因为杨乐的关系,宋应星如今被皇上看重,赐得了工部侍郎一职。
得知杨乐到来,宋应星匆匆忙忙从工坊里面奔出,接着就是躬身行礼。
杨乐立刻扶住了他,笑道:“老大人不必多礼,晚辈可承受不起。”
“国公身份尊贵,能来看我,便是对老夫极大的肯定了。”宋应星心里佩服的人不多,杨乐便是其中一个。
“老大人,火铳研究的怎么样了?”杨乐询问道。
宋应星摇摇头,叹息着说道:“装填弹药的速度还是太慢,而且射程也不远,最多五百码的距离,不能再远了。”
杨乐知道现在的火铳装填弹药还是有些困难,而且他记得现代枪管内有膛线,子弹出膛时会产生旋转,离心力会使子弹打出更远距离。
“宋大人,枪管里面要加上膛线,这样子弹就打得远了。”
“膛线?”宋应星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对,膛线,又名来复线。由于其截面形状类似于风车,又称风车线。膛线可以说是枪管的灵魂,膛线的作用在于赋予弹头旋转的能力,使弹头在出膛之后,仍能保持既定的方向。”
杨乐试着把这些原理对宋应星和工匠们都讲了一遍,又画出现代枪管内膛线的基本结构,这些刚刚得了图纸的工匠立即忘我地投入了新的研究当中。
“宋大人,不仅是枪管,炮管一样也可以加上膛线,你不妨试一试。皇太极的十万铁骑已经攻下了遵化,我希望你能给皇上一个惊喜,给皇太极一个痛苦的记忆,别的话我不多说,这里有一千两银子,分给工匠们,我希望你们能够证明你们存在的价值!”
杨乐知道那时的工匠,工资一个月不足一两银子,对日夜加班的工匠们来说,待遇简直低的可怜。所以为了鼓舞干劲,杨乐给予工匠师傅们丰厚的赏赐,因此,工匠们对于研究枪炮十分卖力气。
第90章 今非昔比袁督师,背水一战皇太极()
兵器工坊内正在加紧造枪造炮,北京城内笼罩着一股紧张的气氛,而在宁远的蓟辽督师府内,没人开口说话,气氛也是异常的沉闷。
议事大厅中,袁崇焕坐在中央督师椅上,下首是前锋总兵祖大寿和宁远总兵何可纲。
袁崇焕手里拿着加急密报,眉头渐渐皱起。赵率教阵亡的消息,让他心痛不已,更让他十分担忧。他终于明白过来,杨乐的话是对的,皇太极的十万铁骑一旦越过长城,便会势不可挡,就算是他的关宁铁骑也只能暂避锋芒,阻挡不了他南下的步伐。
何可纲见袁崇焕沉默不语,问道:“督师,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祖大寿插口说道:“京城势危,皇上已经下旨勤王。我们是不是要立刻赶往京城?”
袁崇焕思索良久,站起身来,走到大厅左侧的墙壁下方。墙壁上悬挂着一幅大明军事重镇的防御地图,他的眼睛盯着距离遵化最近的蓟州城,指着它说道:“根据后金军之前的动向来看,这里将是他的下一个攻击目标。我们不去京师,先去这里。”
祖大寿犹豫半天,最终忍不住将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督师,不去京城,皇上那里如何交代?孙老大人那里又如何回复呢?他可是让我们在京郊昌平、三河一带布防,阻击皇太极,延缓南下的速度,如今我们去了蓟州,这”祖大寿已经说不下去了,如果不按照命令行军,必然被人扣上抗旨不遵的帽子。
袁崇焕冷哼一声,说道:“别以为我猜不到,这全都是杨大人的主意,他明明知道皇太极势如破竹,却让我去昌平、三河拦截,他意欲何为?我是和他有过节,用不着借敌人的手来消灭我吧?真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袁崇焕不知道的是,他这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正是这一个错误的决定将直接导致他的“叛国”罪名。杨乐就算想要救他,也回天无术。
何可纲说道:“督师说得对,杨大人绝对是居心叵测,我们可不能上了他的当。赵总兵的死,已经说明敌人很强大,我们决不能硬碰硬地去和他们打野战,必须依靠坚城,依靠大炮,和敌人战斗!”
袁崇焕赞许地点点头,继续说道:“没错,还是何总兵懂我,这正是我的用兵之道,扬长避短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于是,袁崇焕率领两万关宁铁骑从宁远出发,越过山海关,经过永平,最后到达蓟州。
皇太极率领大部队到达蓟州之后,听闻袁崇焕率领关宁铁骑驻扎在城内,立刻绕开,继续朝京城挺进。
情况万分紧急,因为种种迹象表明,皇太极的最终目标就是京城!
京城里的大小官员、黎民百姓都是这么认为,而袁崇焕却不这么看,他始终认为,皇太极跟原来一样,就是个抢劫的,就是来打秋风的,兜圈子也好,绕路也罢,抢一把就走,京城并无危险。
其实孙承宗刚开始也这样认为,但杨乐的计策让他有了顾虑,因为空城计划,皇太极已经没有东西可抢,沿途的小县城已经空空荡荡,能搬走的全部搬走,搬不走的就地焚毁,能留下的只是一座座空房子。因此,皇太极没有了后续补充,要么撤退,要么会全力以赴地进攻。
皇太极自然不甘心空手而归,率领十万铁骑绕过蓟州,兵分两路,一路往西去通州,一路往西南去顺义,开始往北京的北门进发,所到之处都寸草不留,只可惜,由于杨乐的空城计划,他没有抢到任何粮草。
袁崇焕知道了孙承宗和杨乐的五计退兵之策,却并未执行,当年的听话的乖学生,今天的孤傲的大督师,已无需服从老师的安排。见到皇太极绕过蓟州,他立刻召集军队,开始了一种极其诡异的行动路线。
他跟皇太极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从蓟州出发,他没有去通州,也没有去顺义,而是直接往南走,越过香河,到达了河西务,之后几乎是绕了大半个圆圈抵达北京城的南门。
就这样,袁崇焕的两万关宁铁骑和皇太极的十万铁骑,敌对双方形成了三条根本不可能相交的路线,五天的时间愣是没有碰面,因此,一场战斗都没有打响。
袁崇焕在这五天里的表现,以及他的行军路线,是颇有争议的,争议了几百年,到今天为止都没有消停过。
争议的核心只有一个:袁崇焕到底想干什么?大敌当前,既不全力进攻,也不部署防守,他这是要闹那样啊?!
当时人民群众的看法比较一致:袁崇焕已经叛变了,他通敌,他是卖国贼!因此,后来才有了他被凌迟处死,京城老百姓争抢食其肉的疯狂举动。
其实,这种诡异的行动与袁承焕的想法是一致的,他没有勇气和赵率教一样战死沙场,他的想法很简单,要么皇太极溜达够了就回辽东去了,要么皇太极被逼无奈进攻北京城,但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依靠北京城的坚固防御,像宁远、宁锦大捷一样,用大炮把皇太极击退。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感的。
他一次又一次的避让,只会惹来猜忌,惹来杀身之祸。而不是他脑海里幻想出来的“北京大捷”。
很快,消息传回京城,遵化失守了,巡抚王元雅、总兵朱国彦自尽而亡!赶去救援的赵率教也中了敌人的埋伏,壮烈殉国!
一时间,京城轰动,人心惶惶。人们纷纷议论,他们的袁督师干什么去了,为何不立刻派兵阻挡?
遵化被攻克之后,被皇太极改造一番,如今已经成了后金的大本营。
府衙大厅之内,皇太极坐于首位,代善、阿敏、莽古尔泰坐在次首,下方是多铎、多尔衮、豪格等年轻将领。
皇太极半眯着眼睛,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