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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传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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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黎明。

第十章 休养,短暂的安宁

界桥之战是袁绍与公孙瓒为争夺冀州而打的第一次会战,此战中虽然公孙瓒损失了白马义从主力和大将严纲,袁绍在战斗中被敌军主力围困损失大量死士险些丧命,但此次战争终究对双方元气没有造成太大的伤害。

此战之后,袁绍下令对死命保护他的幸存士兵都升一级军职,对战死者遗孀孤儿进行抚恤,江越是战斗中临时升任的先登营司马一职已是跃升,被正式加以任命,并赠宝弓一把,杨威护送其回邺城养伤。其余诸将论功行赏自不必提,麴义本是新降之将,袁绍不敢委以重任,只是当面称赞有加,许以厚禄,未见军权和职位的提升。麴义当场冷笑离去,惹得众人默默无言。

在江越没有参战的日子里,袁绍与公孙瓒先后又发生了龙凑之战、巨马水之战,双方互有胜负。由于军粮逐步耗尽,董卓也汉献帝之名遣使和解,这场冀州争夺终于结束。从战略上,袁绍坐稳了冀州,有了发展霸业的雄厚资本,是这场争斗真正的赢家。

于淼的家室在麴义率军来到冀州后,也从凉州迁了过来,他的儿子于惑和江越在凉州的儿子一般大。在战争爆发前的日子里,每逢军营休假,江越和于淼都是一同去带着于惑在富庶的邺城游玩,也共同指导着于惑的武艺。于惑的母亲在得知于淼战死的消息后一病不起,这个家庭的接连变故,使得年仅十五岁的于惑就如同他名字一样对整个世界陷入了迷茫。

江越主动派人探得了他们母子二人的生活状况,花钱请人照顾于惑母亲的起居,经济上提供援助,于惑母亲却还是在两个月后撒手而去。于是,于惑被江越认为义子,悉心教导。而李楷的家人江越找不到,甚至回想以前从来没问过这个小伙子家事。

在这段修养的时间里,江越变得不爱说话,那把断弦的长弓被他高高挂在了墙上,用来警示自己。李楷之死虽非自己之过,却属自己所做。无论定数也好,还是巧合也罢,江越始终说不服自己放下,就始终说不服自己把弓拿上,于是那把新赠的宝弓也同时挂在了一起。

除了听前方传来的战报,江越每日要么一人独自思索,要么阅读兵书,或者出门透透气,指导一下发奋练武的于惑。

于惑曾经问过:“义父,可曾知道我父亲是怎么死的?为何人所杀?”

江越惭愧,他摇了摇头,还真的不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对于淼最后的记忆,还是他努力推了自己,扔过来地下李楷的盾牌,命令杨威把自己拉向了后方。

“那父亲是在与何人部队作战”于惑追问。

“公孙瓒。”江越想了想,一般的骑兵还是很难杀死于淼的,继续说:“和他的白马义从。”

于惑记下了,更加勤奋地练武。江越知道他心中所想,一心为父报仇,为他破碎了的家报仇。但是江越既没有规劝也没有鼓励,在这个乱世,谁又能说得清什么是对错,士兵从参军的那一日起就有了马革裹尸的心理准备,只是到了那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又都难以一下子全部接受。无论是什么目的,在这个时代练得一生好武艺总是有好处的,这么想着,江越也就随他去了。

时光飞逝,一支从凉州翻山越岭而来的两百多人的队伍抵达了邺城。原来是麴义在界桥之战部队损失大,在冀州当地募得的新兵很多达不到麴义对先登士兵的要求,不能立即进行补充,索性修书一封写给凉州的亲信,用自己在当地威望招募了一批士兵。

随队而来的还有两个人,江越的儿子江峰是其中一个,听闻父亲受伤,又恰得知这支部队要来冀州的消息,便在母亲的同意下找到带队者,那人也听说过江越,同意了江峰的随队前往。江峰介绍另一人是族兄江鸿比他大一岁,这几年时常一起练武,这次一同出来说要见见世面。江越只是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回想可能是昔日家族的某次聚会上的众孩童中的一个,都接到家中。当晚便叫上于惑和杨威一同到邺城一处酒肆吃了桌好酒菜为两人接风,也介绍大家相互认识。

如果可以让时光停留,江越希望能永远停在这要的日子里,每天只用整理日常军务,看杨威指导三个孩子习武,不用去想幽冀边界不断升级的摩擦。然而一纸调令终于来了,在巨马水之战后麴义终于拜了大将镇守幽冀边界全权负责对公孙瓒的所有战略行动,在接下来的所谓和平日子里,双方都在积极备战,麴义急需人手,休养已久的江越没有理由推辞。

走的时候,江越给年龄稍大的江鸿在邺城驻防军里谋了个军职,于惑和江峰还太年轻,江越不希望他们过早地踏上这条杀戮之路。而这样的安排,江越也是在这些天观察了三人的性格特点决定的。

自己的儿子江峰太像自己了,聪明、讲义气,不精求武艺,反而对一些小战术很感兴趣,也时常看一些兵书。江越觉得他还需要很多学习的时间,才能充分发挥它的才能,不能现在就进军营而只做一个小卒。

于惑眼里仇恨太深,江越是真担心他年轻气盛进军营容易出事,更不想他在参与同公孙瓒军作战时被仇恨所引导破坏了军纪。

对于江鸿,江越不知道这个少年是怎样的人,话不多,看起来很少在乎周围的东西,喜形不露于色,且武功看起来也要并另两人要好。既然他跋山涉水前来投靠为了见世面,就给他安排个军职,也好有职务便利照顾江峰和于惑。邺城驻防军的任务主要是维护当地治安,清剿附近山贼,这对于积累行军经验再好不过了。不至于与公孙瓒大军恶战直接丢了性命。

对于这样的安排,江峰和于惑很是不服,或许总的来看三人,他们两个参军的欲望远远比江鸿要高。只是这次江越走得匆忙,也没法去考虑太细。

离别之日,杨威跟随江越出发归队,也顺便把在滞留在邺城两百多凉州新兵一同带去。江鸿、江峰、于惑一起来到城门相送。

“你们再历练些时日,我一定给你们在麴义将军帐下安排个职位,我不在的日子里你们一定要勤加练习。峰儿的武艺不能荒废,惑儿也不能光埋头苦练,多学习下他人的东西为自己所用,鸿儿在军中要服从命令,多立军功。”

“父亲放心,峰儿谨记教诲,勤奋习武,只等父亲相招。”

“是,义父,我时刻准备好了上阵杀敌,还望义父早点为我们安排职务上阵。”

“叔父慢走……”

江越依依不舍地出发了,没想过,这一走,竟是长久的别离。而对于有些人,成为了永别。

序卷完。

第十一章 商队护卫

公元192年,汉献帝初平三年四月廿三日辛巳,司徒王允献女貂蝉设连环计,国相董卓入朝时被自己的义子中郎将吕布所杀,暴尸三日。随后董氏一族在长安的势力被逐步剿灭,百姓载歌载舞、相互庆贺。吕布任职奋威将军,进封温侯。

同年六月,董卓部将李催、郭汜、樊稠、张济等人率领飞熊军,并煽动数万西凉军反叛相随,攻陷长安。溃败后的吕布出走长安,投奔袁术。王允等朝中许多公卿,皆死于此次国难。

袁术认为吕布性格反复无常又自恃功高神情骄横,断然拒绝对其收留。无奈之下吕布只有转而去向冀州求一栖身之地。眼下袁绍正值与公孙瓒战事平息,专心清理冀州境内的匪患,黑山军张燕数次进犯邺城,邺城几乎被破。恰逢吕布引军来投,袁绍见吕布所带军马大半是并州旧部和长安羽林军残部,颇有战力,便与吕布约定联合进攻黑山军,许诺补充所需军马、粮草、器械,归来后论功封赏。

因此邺城驻防军暂时调拨吕布指挥,随吕布军前往围剿张燕。在经历了黑山军的数次进攻后,这支部队伤亡巨大,又不断在当地重新招募新兵,即使年纪尚小在这支部队里也算老兵的江鸿不久就升任了队长,也随军出征。

在江鸿走了之后,江峰和于惑更觉得无聊,想过去参军的问题。驻防军出动之后,邺城也确实有募兵的公告,只是这里的部队招的军队不是郡兵就是县兵,全是驻防军,很少有作战的机会。也就遇到过这么一回,黑山军竟然进攻邺城这座冀州治所,而驻防军在匪患面前的低下战斗力让两人大失所望。

长期的匪患让行商人在跑商时都会雇上大量护卫,护送路线通常也不会出州,最远就到南皮、信都一带,再往北走就靠近幽冀边界了,那里时常摩擦冲突,护卫是不愿意去的。

这一日,江峰和于惑两人练完武有些累了,就去城里的一处酒肆小酌两杯。

“峰哥,义父去了那么久还没来消息,我们不能就一直在家里这么待着吧?”

“嗯,我最近也在想这个问题,即使我们受得了,但是父亲走时留下的钱也剩得不多了,这顿酒菜吃了,再不找点事情做我们就只能每天喝粥了。江鸿也不知道几时能回来。”

“实在不行我们还是应了征当郡兵吧,虽然没仗打,好歹有那么点军饷,你写封信给义父说了我们的情况,合适的时候直接凭他军中的关系把我们调过去就行了。”

“再看看吧,来,喝酒!”江峰一饮而尽。他是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一走就杳无音讯了,当初说好的过些时日等战事稳定就派人接他们过去,如今公孙瓒已经因为麴义镇守州界,不再敢进犯冀州,父亲却一直未派人来招。

两人酒菜吃得差不多了,正结账起身准备出店,正遇上门口进来两人,领头的一个中年人张口就喊:“黄老板招人了,护卫商队去南皮,店里的武艺好的有钱赚了,包食宿,到地儿给工钱!”

店里顿时热闹了起来,围过来七八个壮汉打听具体价钱。江峰看了看基本是些侠客、豪杰、武师一类的人,这样的人在凉州更多,也曾听别说过江鸿曾经就是一个侠,但想到江鸿就比自己大一岁而已,所以绝对不信的。这些人也说不上好坏,没个明显的区分界限,都是整天没有正经工作,偶尔搏命靠着自己的武艺赚些外快生活,原则上是不会参军的。而他们的所做的事情,小到武馆教学指导,大到行刺朝廷重臣,只是有些人有善恶准则,有些人有出价准则。

来人是看人体格、年龄、装备出价,嫌价格低的转身就走了,当然如果不服对方的出价判断,也有拔刀练练的。近些年月招护卫的多了,动刀子的也就少了,不满意可以再等下一波商队,要不然真遇上个带着高手来招人的,一不小心就连吃饭的家伙也丢了。在酒肆里先动刀的死了白死是酒肆的规矩,连官军都懒得管。

“要不,我们也跟着走一趟,实战看看我们练得如何,还可以挣点酒菜钱。”江峰征求了下于惑的意见,于惑表示无所谓,走走无妨。反正当初义父也让他要多看看外面的世界,不能只闭门练武。

那中年人费了些口舌谈妥了三个人,觉得人还不够,准备去其他酒肆看看。一转身,江峰和于惑两人笑嘻嘻地看着他。那中年人差点被吓一跳:“我说两位小兄弟,有什么事吗?我正忙着呢。”

江峰依旧一脸的笑:“大哥你不是招人么?”

中年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两个年轻人,说来打扮也奇怪,年纪轻轻就带着刀,也不像那些酒馆里的人都是把刀剑背在身上或别在腰间,就这么单手提着,极似官军做派,除此之外完全没有官军的样子。

“两位小兄弟,你们太年轻了,近来黑山贼寇四起,这是玩命的工作。”说罢就准备往外走,酒肆里有些人看着热闹,冲两人嘲笑一番,又自顾自地吃酒。

江峰一个快步上前又把中年人拦了下来:“这位大哥,我俩真的是诚心诚意找工作,确实是经济困难,这里也没有亲戚接济。我们虽然年轻,也是自幼习武多年,有些防身的功夫。”

中年人看两人一再坚持,准备找个让他们死心的法子。对旁边那个随从说:“小夏,去试试他们,点到为止,别伤了性命。”

众人进了酒肆边的小巷里,那小夏二十多岁的青年模样,从背上拔出剑,也不说话,看着江峰示意开始。

江峰知道如果想要这工作,还非打一次不可,这也是他来冀州后,除了平时与江鸿、于惑练武,第一次正式地和人比试。于是把手上刀一横,左手执鞘,右手出鞘,随后刀鞘往空地上一扔,便正式开打。

前几招江峰还是很谨慎的,以挡招为主,那小夏肯定也习武出身,每一剑力道够足,攻势也很凌厉。待过了几招后,江峰发觉了小夏的问题,他基本功很扎实,而招式太少,不外乎劈、刺、挥、砍,用着一种略带惯性的组合方式。再接了几招后,江峰已经完全知道了小夏接下来的出招了,也是开始了反攻,灵巧躲过了小夏刺过来的剑,左脚上前右脚跟进转身反手就是一刀,小夏措手不及连忙格挡。接下来江峰完全掌握了主动,各种刀式齐出,小夏只剩格挡的份。

“好了,停!”一旁的中年人发话了。他已经看出小夏早输了,从那反身的一刀开始就已经输了,后面花哨的进攻不过是江峰在展示自己的刀法给他看而已。

“你那位朋友和你比,武功怎样?”中年人看了看江峰,又看了看于惑。

江峰笑着说:“实话,我不如他。”

中年人这下知道了两人的底,侧身挡在两人面前手比了个数,生怕才雇的其他人看见不服气,问:“单程这个数怎样?愿意的话返程照这个数,到地儿给钱。”

“好。”“好。”两人也没想过原来自己可以这么值钱。

“两位有马吗?”

“有。”的确是有两匹马,几个月前江峰和江鸿从凉州出发时骑的,一直养在家里,江鸿参军后有军用品,马也就没带走。

“好,两位速去取马,晚上之前到城东黎明客栈找我,就说是找老胡的。”

“嗯,知道了,胡大哥慢走,我们去去便来。”

“胡老大,还招人吗?”等两人走了,小夏终于开了一次口。

“招什么,有这两人够了,到了南皮就算队里有别的人滞留不做了,也基本不用再招人了。”老胡说完带着人回去了,暗自感慨后生可畏。

当天江峰和于惑就高兴地回家收拾东西了,取了两匹马,各自选了两件趁手的武器。于惑还是偏向于像父亲那样用短枪,江峰倒是学得杂,不过骑马还是马刀好使。走时江峰倒是很想拿把弓,但是自己的父亲一直不愿意教任何人弓术,那墙上的两把弓如今都起了厚厚的一层灰了,无奈叹了口气出门了。

走时他们一直以为这次赚了大钱,却由于没有出行经验不知道路途遥远,在南皮也要等商队进货出货完才能回,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月。把工钱平均算到每天,其实没有多少……

第十二章 虎狼之师

一路上江峰和于惑也不知道所谓的黄老板是谁,雇佣的护卫队是由老胡领队的,也只有老胡单独和商会的人打交道,很多生意的细节作为跟班的小夏也不知道。平时大家都闷着声只顾赶路,在歇息的时候大家也还是要聊会儿天的,这时候老胡是最喜欢来吹会儿牛的,说以前跑过多么危险的路,又去过多么偏远的地方。

去时总共遇上过三拨儿山贼,有一伙人马听到老胡的名号就作个揖走了。有伙人不买账尝试硬抢,领头的被老胡提着大砍刀快马上前直接斩杀了,其余也就散了。

就在大家快到南皮时,老胡告诉大家只用再过一个晚上就可以到地儿拿钱了,欢呼四起,愉悦的氛围弥漫着整个团队,无意中警惕性便松懈了。到了晚上,附近一座山上的几十号人提着尖刀趁夜摸了过来,把两个值夜打瞌睡的护卫抹了脖子,一面悄悄找到马车搬货,一面派人来杀熟睡的护卫。

还是老胡经验最老道,听到低沉马叫声感到不对立刻就惊醒了,本来想悄悄叫醒左右的人起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一坐起来正好看见十几人提着明晃晃的刀子蹑手蹑脚地过来行凶,赶紧提高声音大喊:“刀都要架脖子上了快他妈起来!有贼抢劫!”

这一嗓子护卫们一个机灵立马摸着武器跳了起来,倒是把来偷袭的山贼喊愣了,两边人很快直接混杀在一起。江峰和于惑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两人都死死抓着武器看着附近,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你不去找他们,这些亡命徒倒是会主动杀过来,特别是看这两个衣着布甲并且年纪轻轻的少年,和那些健壮的护卫比起来就是一副比较好下手的样子。

江峰从书上的知识里告诉他不能被几人围住,那样的话容易漏出破绽被下黑手。于是看着朝他们跑来的七八个人距离不一,便迎着领先的那个人摆着个笨拙的拿刀姿势就冲。那贼看江峰一少年还傻乎乎地挥着刀冲上来拼命,估计都快笑出来了,心说这肯定是商队哪个亲戚的娃,时值乱世就怪不得爷爷手不留情了。哪想到两人快要一接触,江峰手上刀一收,半蹲低身直直桶进了山贼的腹腔。这是江峰第一次杀人,当刀子真正入肉的时候,自己心跳加速血脉喷张,那感觉不知是难受还是种舒适,但他知道他现在不能停下来,立刻把刀子从山贼腹腔上抽出来,像对付小夏时的那样,转身反手对着另一人就是一刀,不过这次刀扎进了对方的脖子。

在江峰起脚的时候,于惑也跟着动手了。而在江峰连杀两人转过来看于惑的时候,江峰惊呆了。于惑完完全全进入了一种嗜杀的状态,一支短枪舞得虎虎生风,如暴雨梨花般捅在面前四个人身上,然后突然把枪一停,连赶两步挺枪一刺,把已经在四人后面吓得动弹不得的第五人颈子完全戳断,速度之快让无头之身还下意识地用双手摸了下自己的头颅,抽搐几许才缓缓向前跪下栽倒。

于惑还要再动时,离他近的几个山贼撒腿就跑,隔着远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有的以为下了撤退的命令也跟着跑。山贼的首领拦也拦不住,于惑直接就向着首领模样正在指挥的人冲了过去,山贼首领只觉得一股杀气而来连忙向后躲,左右几名忠心的兄弟看势头不对,架着首领立刻开撤。于惑要再追,老胡急忙大喊喊不住,江峰赶上去一把拉住总算是让于惑停下了。

“峰哥,爽!”于惑一停下来就兴奋地叫喊。

江峰非常理解他的心情,于惑从父亲死的那刻起就一直用压抑着自己,如今的杀戒大开,将自己心中憋屈着的一股怨统统发泄了出来。在周围的一片惊恐的眼神中,江峰陪着于惑回到了营地。

老胡对于惑的这个状态颇为好奇,之前也不清楚这小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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