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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佞情长-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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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他!”宋娘眼睛一亮,一脸的向往和崇拜:“十几岁就中了状元,真是文曲星转世。我要是哪天进了城,能见他一面,真是死也值了。”

    “那哪儿是进城就能见着的,那得进京!城!”

    赵大柱用拇指和食指夹起一粒花生米,学着城里耍杂技的手法往嘴里丢,却砸到了鼻子。脸上发窘,瞧着自家老婆“不许浪费粮食”的表情,悻悻的又把掉到地上的花生捡起来,在袖口蹭蹭,丢进嘴里,有滋有味的嚼巴嚼巴。

    “村头的张寡妇说聪明人脑子都长得比旁人大,我觉得这沈老爷脑袋恐怕要顶旁人两个。还是不见为好,见了吓一跳。”

    宋娘听赵大柱这么一说,一琢磨,好像还有点那么个意思。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她儿子的脑袋,怎么看怎么觉得小了点,以后恐怕跟他爹一样,都是个卖力气的种田户。

    陆卷舒盯着自己沾了土的脚尖,忍着笑。

    她真想说,不用大老远的去京城,你们嘴里脖子上顶西瓜的那人,现在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呢!

    天色晚了,虎头一边靠着他娘打起了打瞌睡,一边还想伸手去抓桌上的糖。

    “这小兔崽子真没出息!”宋娘哭笑不得的压低了声音啐了一句,眼角带着温柔的笑意,将虎头抱起来,轻轻拍着进了屋。

    “天晚了,早点歇着吧!”赵大柱也搓着手站了起来,他眼睛瞟着桌上的油灯,那眼里分明又欲言又止的味道:“大妹子啊,这灯我给你留着,你睡觉的时候给熄了就行。”

    赵大柱家里本来就不富裕,生活习惯也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平时很少用到这盏油灯,今天也是看在陆卷舒的面子上才从柜子里扒出来的。听说城里人别说点灯了,还经常在香炉里烧着香呢,赵大柱就想不明白了,这人活得好好的,烧香多晦气呀!还浪费钱!

    陆卷舒心里雪亮,知道他这是心疼点灯的油钱呢。

    “我这就睡了,用不着灯。”陆卷舒笑着见灯吹灭了,屋子外面月凉如水,星光熠熠,倒不是全然一抹黑。

    “行行,你早点睡,招呼着点你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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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公。

    她这一路上,也不知是入了什么疯魔,竟然会不知不觉的叫沈罄声相公,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害臊。

    陆卷舒坐在床边,伸手戳了戳沈罄声的面皮。

    沈罄声似乎觉得有些不太舒服,咕嘟了一句,大约是烧的厉害,嘴唇干干的没什么血色,偏脸颊上有两团不自然的红晕。

    他这么弱不经风的一个书生,怎么会有胆子和权倾朝野的宰相蔡訾杠上呢!从他入京一来,似乎干的每一件事儿都胆儿挺大的,有人说他有三头六臂,有人说他有一身硬骨头,也有人说他是邪魔外道做事偏激比蔡訾更甚。可他不过是个肉身凡胎而已,磕着碰着会疼,劳心劳力会病。

    陆卷舒不知道他心里装着的是黎民百姓的疾苦,还是至高无上的权柄?只觉得他心里装了什么,沉的像是一座塔,把他压在下面,几乎透不过气儿来。

    借着月光给他端来了一杯水,扶着他的身子,想喂他喝些,可他人事不知,怎么灌也管不进去。

    这时候,陆卷舒反而有点庆幸,幸亏郎中只是让他压上一层厚被子发发汗,没有真的开药方,不然灌药这茬事儿,也得让她头疼死。

    陆卷舒用手指沾了沾水,给他擦了擦嘴唇,他无意识的抿了抿嘴,温热柔软的嘴唇滑过陆卷舒的指尖,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就觉得心里突然被挠了一下,咚咚跳着。手指像是被蜜蜂蛰了一下一样,想立刻缩回来。

    “阿舒。”昏迷中的沈罄声呢喃着,动了动。

    陆卷舒被吓了一跳,以为他醒了,可仔细一看,分明眼睛还闭的紧紧的。原来是梦呓。

    “我在呢!”她不由自主的轻声回应他,托着下巴颏,静静的看着他沉睡的眉眼。

    万籁俱寂,时间也仿佛在这一刻走的慢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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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让人心软的虚弱状态只维持到了前半夜,后半夜的时候沈罄声突然攒着劲儿的踢被子。

    其实这也难怪,谁三伏天里盖着一床冬天的大棉被都得这么折腾。陆卷舒原本是搬了个墩子坐在床边,沈罄声踢被子了,就给他掖上,可这时间长了,陆卷舒也不是铁打的,自然有些疲于应付,就想了一个招儿,干脆整个人爬到沈罄声身上,把自己当秤砣压上去,要想掀背子,先把我掀了!沈罄声虽然攒了点力气,但毕竟还是病着,翻腾了两下,后继无力,也就继续闷着睡了。

    热死了。

    沈罄声梦见自己在走在白茫茫的大雾里,前面有个人人影,像是陆卷舒。

    他喊了一声,那人竟然应了。声音软软诺诺的,沈罄声心里一喜,四肢百骸仿佛一阵热流涌过,平白生出几分力气,甩着胳膊迈着大步追了过去,就当他快要追到那人之时,突然天上降下来一个大笼盖,压的他有点喘不过气,白雾越来越浓,周围也越来越闷热,沈罄声这才看清楚,自己变成了一个大白馒头,原来那盖上来的大笼盖就是蒸馒头的蒸笼。

    真是见鬼了!他怎么可能变成馒头!

    沈罄声腾的一下就被自己吓醒了!额头上全是汗,散落的发丝都粘在上面,很是有些不舒服。他想伸手擦汗,却发现手被压着有点抬不起来。借着月光,凝神一看,这才发现他身上还压着个人。

    如藻的青丝,如玉的姿容。

    倘若没有这碍事的厚被子,那她此刻枕着的就该是他宽厚的胸膛!

    沈罄声又有点想笑,原来梦里的那个人影是她,蒸笼的盖子也是她。

    “阿舒!”他轻声的唤她。

    陆卷舒睡得香甜,鼻息绵长。去年冬来死后,陆卷舒就经常做噩梦,对身边的人也不太信任了,每天晚上都睡不踏实,屋子外面的野猫踩了瓦砾,她都会半夜惊醒,可今天却睡得很沉。

    他略打量了一下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四面皆是光秃秃的泥墙,屋里倒是整整齐齐,橱柜桌椅都是旧的,有的还缺了角,找了几块石头垫起来。这大概是他们路上遇见的那个赶驴车的大柱哥家里,昏昏沉沉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他们说话,现在也大致知道一些。

    八年前,陆家刚刚落难的时候,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不如求师伯把陆卷舒救出来,从此家仇国难都抛在脑后,他们找一处僻静的地方,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房子不用太大,挤挤暖和。

    桌椅不用太多,来客人了不够用,他就抱着陆卷舒,省椅子。

    白天挑水劈柴,晚上靠在一起听虫鸣看月光。心里一片澄净,不用装那么多乌漆麻黑的事儿。只是,陆太傅的一条人命横在那儿,天大的冤屈摆在那儿,说走就走,当年他做不到,陆卷舒也肯定做不到。

    也是机缘巧合,他现在正和陆卷舒躺在一处,肌肤之亲和夫妻无异,此情此景倒像是他梦里的画面。

    如此良辰美景,月圆风高。

    美人近在咫尺,却因为隔了一层被子,没办法动手动脚,委实有些可惜……

    沈罄声轻手轻脚的往边上侧了侧身,腾出一小片空地,然后抽动棉被,让陆卷舒顺着棉被滑落到他身边。这一系列过程他做的偷偷摸摸,提心吊胆,出了一手的汗,不过幸亏陆卷舒睡得沉,并没有惊醒。

    终于美人在怀,棉被滚蛋,沈罄声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他轻轻的在陆卷舒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吻着她发丝间的清香,听着她平稳的呼吸,彼此身躯相近,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这种真实感,像是心里塞满了整个太阳,整个人都快要融化了。

    尝到一点甜头,就更把持不住了。

    陆卷舒即便是垂眸睡着,也自然流露出一种风流贵态。白玉芙蓉般皎洁的面容,花瓣似得唇,似乎在召唤着他。

    想想今日这美人在怀,他也是付出了许多血和泪的,光买通镇远镖局的银子就数百两,只亲一个额头,委实有些不够本儿,于是壮了壮胆儿,闭着眼朝陆卷舒的唇间压了过去。

    “你干什么!”

    冷不丁的插了这么一句话,沈罄声还真有点不耐烦,正温存呢,你说干什么!

    诶,这话谁说的。

    一睁眼,就看见陆卷舒正瞪着眼睛看着他,鼻尖贴着鼻尖,有点发痒。陆卷舒肯定是刚醒,脑子还不太清明,跟他大眼瞪小眼。

    沈罄声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快亲!!!等她反应过来,想亲都亲不着了,肯定分筋错骨、手少林龙爪手招呼他。

    一不做二不休,沈罄声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唇瓣,势如狂风扫落叶。

    陆卷舒的睫羽颤如蝶翼,细瓷般白皙的脸庞一点一点被染红,她推了推沈罄声,却意外的没推开,倒是把身边的棉被挤到地上去,扑腾一声,好大的动静,惊起一阵浮灰。

    想她一个力能扛鼎的女壮士,怎么可能推不动任人予取予求,太丢面子了,陆卷舒的手掐在沈罄声的腰上,下一个动作就能把他甩出去……

    门外突然有个声音,幽幽地说:“年轻人就是体力好,病着也能折腾,仔细别把床板折腾塌了,这都是老物件……”

    赵大柱正披了件衣服出屋方便,突然听到隔壁屋里好大的动静,这老房子木头门,受了潮有点变形,根本合不拢,露着一条好大的门缝。他揉揉眼,正看见那病书生弓着身子压在陆姑娘身上,陆姑娘的手环着病书生的腰……妖精打架吧这是。他幽幽的感叹完,拎着裤子,晃悠着出门。

    陆卷舒虎躯一震,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手上的力道也散了。

第58章 瘸腿爷(二更)() 
赵大柱幽幽的这么一说,屋里的气氛瞬间就变了味儿。床上的两个人都僵住不动了,陆卷舒脸红的能滴出血来,顶上十个猴屁股。她就是个外强中干的,手都软了,也就眼睛还是凶狠的,恨不得在沈罄声身上凿出来两个洞。

    “啊哈哈哈哈哈!”沈罄声忍俊不禁,笑了场。他本来用手肘支撑着身子,压在陆卷舒身上,这一笑就笑的没力气了,自己躺倒在陆卷舒边上,胸腔微微起伏。

    他在官场混迹五六年,从来都是皮笑肉不笑,只有在陆卷舒身边,才能这样笑的发自肺腑,笑的肆无忌惮,好似春风回暖,万物复苏。

    陆卷舒气消了一半,心想着,这算不算是先举了白旗,偃旗息鼓!

    谁知,他又侧着身,戳着陆卷舒的脸,说:“谁在夜里点了灯笼,又红又亮。”

    这哪里是偃旗息鼓,这是红果果的挑衅!

    陆卷舒觉得自己就是个炮仗,他这么一笑,像是点了一把火,瞬间就炸了膛!

    被轻薄了就哭哭啼啼,满心委屈气的抹脖子上吊,那是头发长见识短的小女人才会干的事儿,她陆卷舒怎么说也是个在红尘里打滚八年的花魁娘子,被轻薄了那算什么事儿!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轻薄回去,才能不堕了自己的威风!

    陆卷舒捏了个兰花指,在沈罄声脸上摸了一把,素手托香腮,侧着身露出起伏的腰线,媚态横生的扫了他一眼,说道:“奴家本就是风尘女子,也没什么香闺清誉可言,倒是沈大人,连公主都不屑一顾,想必是洁身自好,对名节声誉看的极重,大人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端着的。”

    沈罄声喉结微微滑动,眸色深了些许,语调轻佻的说道:“本官仰慕姑娘已久,既然姑娘文闻弦歌而知雅意,不如,我们继续。”

    末了又添了一句:“需得小点声,虽然本官不介意你热情似火,但隔壁屋还睡着呢!”

    热情似火!她是动了肝火好不好。陆卷舒的兰花指再也捏不下去了,脸上千娇百媚的表情也瞬间龟裂,额头上似乎有青筋暴起,面露凶光:“大人你还是老实点的好,你手无缚鸡之力,我却是习武多年。”

    他要是敢再胡闹,陆卷舒决定让他睡地板!

    沈罄声搓搓鼻子,小声说:“阿舒,有一个词吧,叫唇枪舌剑!等回头到了青田县,我要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他功夫比你还好,但从出生到现在也没从我这儿讨到过什么便宜。”应璟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但每每遇见他,还不是被气的七窍生烟。这一物克一物,着实跟武功没什么关系。

    “要缝上吗?”陆卷舒眯着眼睛,取出一根银针在沈罄声眼前晃了晃,泛着青白色的光。她的武功侧重轻功和暗器,银针这样的东西,都是随身携带的。

    沈罄声有点忌惮的轻咳了一声,人都攥到手里了,还怕她跑了不成,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陆卷舒见他老实了许多,这才收了凶器,转过身对着墙缓缓睡去。

    半个时辰之后,估摸着她已经熟睡。沈罄声才轻手轻脚的从背后揽着她的腰,将她圈到怀里。来日方长不错,但利息还是要吃一点的。

    睡梦中的陆卷舒似乎感觉到了一点异动,背后有个人缓缓贴了过来,知道一定是他,也没怎么抵触,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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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罄声这场病,来的也快,去的也快,睡了一觉以后头疼脑热都没有了,就是腿脚还有点不利索,赵大柱帮他削了根木头,当拐杖,他一瘸一拐的也勉强能走路了。

    住在赵大柱家毕竟不太方便,两边都挤的很,所以沈罄声一下地,陆卷舒就跟赵大柱商量要搬去那间空屋子。

    租金已经谈妥了,先住两个月,付了五两银子。

    其实五两银子这个价格,还是比较合适的,但赵大柱总觉得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人家小两口私奔还遇上歹人,本来就过的挺不容易的,还管人家要银子,挺不好意思的,便张罗着给他们拿了好些东西,柴米油盐,锅盆被褥,还有两件浆洗过的旧衣服。

    陆卷舒还好,她是穿过囚衣的,这件旧衣服还留着皂角香味,比染了血浆散发臭气的囚衣不知好过多少倍。

    但沈罄声就不一样了,他小时候是耀武扬威的世家少爷,后来高中状元一路走到位极人臣的六部堂官,恐怕这辈子都没有穿过这么粗糙的衣服,磨的发白,胳膊肘的地方还打了补丁。

    陆卷舒本来以为他会皱眉,会嫌恶的把衣服扔了,但并没有,他低眉顺眼,十分听话的穿在身上。

    锦衣玉袍风流潇洒的公子哥,瞬间变成乡土气十足的瘸腿子。

    陆卷舒忍着笑,这反差太大了,颇具喜感呀!

    那间空屋子房毕竟闲置了好几个年头,许多地方都出了问题,房顶有个地方漏雨,门口的篱笆墙也要修一修。这种爬上爬下的粗活陆卷舒干不了,赵大柱本来是要帮忙的,可宋娘的娘家出了点茬子,赵大柱有事儿绊住了,来不了,将这事儿托付给他们家的远方大侄子李根儿。

    这李根儿也就十六七岁出头,最远也就去过省城,见过的姑娘都是村里土生土长的,从小就下地干活,手粗脸黄,还没见过像陆卷舒这么俊俏又斯文的姑娘呢,当时就看傻了。

    沈罄声杵在边上吃味,这还了得!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儿觊觎他家娘子。

    瘸着腿也不忘在边上敲拐杖,卖力的用眼神暗示,这女人有主了,你没戏!

    李根儿似乎看出沈罄声的不满,挠挠头,红着脸说:“那,我去修房顶了啊!”

    这眼神,分明还是在往陆卷舒身上打转……

    “不忙事儿,先坐先坐。”沈罄声堆着笑,热情的招呼李根儿在唯一的凳子上坐下,营造出宾至如归如沐春风的亲和感。转头跟陆卷舒说:“人家李兄弟帮咱们操劳这么多事儿,也不去给倒杯水。”

    也不知道他葫芦里装的什么药,陆卷舒瞪了他一眼,还是依言去倒水了。

    支开了陆卷舒,沈罄声开始长袖善舞,自由发挥……

    “李兄弟,你今年贵庚啊!”沈罄声如星眼眸,敛于眼帘。

    “贵贵贵……庚,”细水村里没出过几个秀才,大家文化程度也都不高,说话哪像沈罄声这么文邹邹的,所以李根儿一开始没听明白,白天才反应过来,木讷的说:“十九……”

    “哦,我今年二十好几了,虚长了你几岁,不如李兄弟,你就叫我一声沈大哥!”

    李根儿老实,嘿嘿一笑点头说:“沈大哥好!”

    沈罄声翘着狐狸尾巴,眯着眼指着陆卷舒说:“那是你嫂子,最近特别喜欢吃酸的,哎,不能累着,所以好些事儿都得烦劳兄弟你啦,多担待,多担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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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罄声一直以为别人对自己的评价应该是,面如冠玉,才思敏捷,不怒自威,儒雅卓然。再不然也应该是,巧言善变,奸诈狡猾,手段狠辣……

    他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的评价会是这样的。

    “哎呦,这就是私奔的那对小两口吧,瞧着男的长得跟瘦竹竿似的,脸那么白,一看就吃不了苦,干不了重活。”

    “可不是嘛!听说还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呢!身上的衣服都是女方贴钱给买的。”

    “这么不顶事儿,那还叫老爷们吗?我瞧着还不如李根儿好!身板子硬朗,一看就器大活好,那小娘子要是嫁给他,铁定两年抱仨,三年抱五个。”

    瘦竹竿!

    吃软饭的小白脸!

    你们怎么知道本官不是器大活好,怎么知道本官不能让陆卷舒两年抱仨,三年抱五个。

    这种事情,事在人为!本官就有这种勇气和毅力!

    你们这群刁妇,竟敢对本官如此不敬,如此失礼,如此蔑视!本官是当朝三品,贵为梁王太傅,身负钦差!岂容尔等张狂!

    本官把官印甩到臬司衙门,就能派二三十个人来把尔等捉拿!

    本官放个信号给应璟,就能把尔等都押解入京,关入诏狱大牢,叫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官印,哦他的官印好像交给沈小姜了,叫他派人送到南京,在南京接头。

    应璟好像也不太指望的上,那小子现在肯定头大如斗,在青田县扎小人画圈圈诅咒他呢!

    沈罄声本来是躺在门口晒太阳的,腾的坐了起来,没有官印,他还有石头,反正也没人知道他是沈罄声,扔石头砸人这种幼稚的事情和“无喜无悲、少年老成”的沈大人是扯不上关系的。

    “他没睡呀!”门口嚼舌根的妇人们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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