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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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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璞光拿出分房办法笑着说:“你们也知道不够资格啊,那你们还来闹什么?刘秘书既然参与了分配房,机关是不是应该予以落实呢?即使他以后搬进集资房,空出来的这套房仍然要采纳现行的分房标准,所以你们最好想想如何具备资格的办法,将这些条件备齐了再来找我吧。”

  方璞光为了刘剑东和黄琳这两个身边的工作人员,得罪了机关里的许多年轻人。

  消息传入刘剑东和黄琳的耳中,两人虽然具有的心态不一样,可两个人的感激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尤其是黄琳,除了日渐临近的新婚夜,更多的烦恼缠萦得她彻夜难眠。她知道她欠着方璞光的情,这种情必须用她的身体来偿还。只是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两个男人的爱,更不知道如何安排自己的性生活。

  方璞光失去了应有的爱,一个人应酬归来,闯入空荡荡的家,除了看看阳台和客厅的花草,服侍一下自由自在的鱼儿,几乎寂寞得不知所措。他与妻子、女儿通电话的次数多了起来,但是这种通话慰藉不了他内心的空虚感。他的脑海里满是赤身裸体的黄琳,满是黄琳充满激动充满疯狂的爱意。这种爱带出了他的冲动,冲动的状态下,他键入手机电话簿里黄琳的手机号码,然而黄琳的手机已关机。黄琳如何不关机?这是临近子夜零时的酣梦时节啊。

  方璞光不知道黄琳与刘剑东是如何生活的,此时的他想起他爱恋的女人与别的男人颠鸾倒凤的事,内心就升起一种莫名的酸楚。可是有啥办法,社会制度就是这个样,一夫一妻的家庭体制在婚姻法中根深蒂固,领导干部“包二奶”必须受到党纪政纪的处分。方璞光无力娶黄琳,唯一的办法就是给黄琳找男人,找丈夫。如果说,他为黄琳的丈夫而吃醋的话,那也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

  方璞光心烦意乱地摇摇头,一双大眼又瞄在了手机屏幕的电话簿上面,他也不知道在搜索着什么,在盲目地翻转四五遍的状态下,他不知不觉摁动了郑婉霞名下的手机键。

  手机里传来对方手机振铃的回音,回音响过两遍之后,手机里传来郑婉霞熟悉的声音。

  方璞光连忙掩饰说:“对不起,我打错电话了。”

  郑婉霞娇嗔地说:“不,你没有打错,我是婉霞。方局,我一直在等你电话,可你早就把我给忘了。”

  方璞光笑语说:“哪能呢?如果忘了,我这能有你的电话吗?我是领导,要注意影响。”

  郑婉霞说:“所以啊,我从来不打搅你。方局,你想我吗?想我我现在就过来。”

  方璞光谨慎地问:“你方便吗?”

  郑婉霞说:“有啥方便不方便的,家里就我和我儿子。”

  方璞光说:“你爱人呢?”

  郑婉霞说:“给人家打工,是夜班。挣那仨瓜俩枣的,还不够养活他自己。”

  方璞光问:“怎么一回事?”

  郑婉霞说:“他原先的厂子破产了。他是厂里的小干部,没有学到啥技术,再就业的时候只好干些拿钱少出力大的笨活了。”郑婉霞的话语里带出了哭腔,“方局,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啊?我有这么个男人,自己也感到活得窝囊。”

  方璞光说:“哪能呢?我是瞧不起别人的人吗?”

  郑婉霞哭着说:“那你能告诉我住在哪里吗?方局,我别无所求,只想和你过一夜。他整天整天地上夜班,身体不好劳神大,才三十多岁,和我半月半月地来不上一回那种事。”

  方璞光好似受到感染一般,心情沉重地说:“好,你等着,我开车接你去。”

  方璞光将郑婉霞接到了家里,就像接他心爱的女人黄琳一样,悄然无声,无人知晓。他给对他的房宅充满欣喜充满惊愕的郑婉霞对好了洗澡水,也像对待黄琳那样,一件件地扒去郑婉霞的衣装。

  然而郑婉霞的裸身让他大吃一惊。那瘦骨嶙峋的肌肤,那塌瘪凹陷的乳房,与那张漂亮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反衬,这种反衬退却了方璞光强烈的性欲。方璞光不知道郑婉霞为什么变成这个样,以前在宾馆厮混的时候,郑婉霞的身体不胖也不瘦,乳房虽然有塌陷,可是还能入他的眼,那么郑婉霞现在怎么了?莫不是离开他的这两年染上了什么病?方璞光大脑轰然,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事情,直觉使他意识到,他今天的行为不对头。

  郑婉霞走进浴室洗澡去了。

  聆听着浴室传来的沐浴声,方璞光在内心打定了主意。他不想再染指这个不幸的女人。他算了郑婉霞的工资收入,一个机关大院的一般工作人员,拿的是非公务员的工人工资,这样的工资最多就是五六百元。从郑婉霞电话里的诉苦看得出来,她的丈夫也就是二三百元的收入。这种不足千元的家庭进项,再养一个五六岁的儿子,生活的艰难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方璞光联想到郑婉霞上一次的妓女式打扮,坚信了郑婉霞不务正业的猜想。他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妓女。他认为艾滋病、性病的有禁无止、泛滥蔓延就是这些人的作为。正是这种思想的驱使,他决定把郑婉霞送回到她的家里,从此断绝来往。他穿戴齐整,做好了出行的准备。

  郑婉霞是个外向型女人,不像黄琳那样羞羞答答,她一走出浴室就向方璞光扑来,准备拥抱方璞光。然而方璞光表情冷峻,只是淡淡地说道:“婉霞,你把衣裳穿上,我送你回家。”

  “啥?”郑婉霞吃惊地看着方璞光,眼里旋出了泪光。

  方璞光有些不忍,他感到自己伤害了这个不幸的女人。他必须掩饰自己的厌恶,好言相劝郑婉霞离开他的家。方璞光稳了一下心,上前搂住郑婉霞的身,贴着郑婉霞的脸说:“婉霞,别误会,我今天的确没性欲,可能是受我老婆的影响吧,我已经习惯了胖身子,我真的无法面对瘦骨嶙峋的女人。”

  郑婉霞说:“你这是找借口,那几次你为啥能够面对我?”

  方璞光说:“那几次你并不瘦啊。”

  郑婉霞哭着说:“我知道,你已经不爱我了,否则你不会两年不理我。看来你的确打错电话了。”

  方璞光辩解说:“如果我打错电话的话,我不会亲自去接你。可我现在不能啊,你的家里放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如果孩子有任何闪失的话,我将一生对不起你。这种心情你理解吗?”

  或许这又是一种借口。郑婉霞不再哭泣,她感到了羞,背对着方璞光穿起衣裳来。衣裳穿得很快,匆匆忙忙间系错了扣子。她已经是三十岁的女人了,她知道人老珠黄的她已经难入方璞光的眼。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离开面前这个讨厌她的男人,回到自己的小天地大哭痛哭去。

  方璞光就是方璞光,他的爱不在郑婉霞的身上,又如何不会产生这样的结局呢?可是方璞光不是没有良心的人,他一直将郑婉霞送到家里。

  郑婉霞的家破柜破床破屋面,幼小的儿子哭昏了天。看来方璞光护送郑婉霞回家的举措是对的。

  郑婉霞内心凄苦,抱着儿子真的大哭起来。

  方璞光叹了一口气,将一千块钱塞到了郑婉霞的手里,口气坚决地说:“叫你爱人辞职吧,我负责给他找个活,改善一下你家里的处境。”

  郑婉霞大受感动,扑通一声跪到方璞光的面前。

  方璞光感慨地说:“这就是我们的国企,我们的工人,痛心啊。”


第八章

  刘剑东和黄琳的婚礼好隆重,好似省经贸局的一项重要工作,包括一些婚礼上的细节,方璞光都已经让办公室和行政处安排得井井有条。黄琳想向方璞光说上两句感谢话,可方璞光连看都不看一眼黄琳的脸。黄琳知道方璞光还在生她的气,她的心里好压抑,一时的激动,好想说出方璞光仍然是她心里面的老公的话。

  方璞光以媒人的身份坐在婚礼最醒目的位置上,自然成为副局长们的攻击对象,频频劝酒的情况下,方璞光连喝三杯五粮液,喝得方璞光的脸色发了红。古明梓知道方璞光的酒量有多大,他仅说了一句:“璞光喝酒不成的。”便遭来大家的反对。

  “古组长呀,你还是把你的讨好留在以后没人的地方用吧。这里是婚礼,璞光喝酒脸就红的毛病我们不是不知道,如何说他脸红就醉呢?”饭桌上的人们七嘴八舌,说得古明梓哑口无言。

  方璞光看了一眼古明梓,笑呵呵地说:“我没事,老古,领导们说得没有错,这种酒是醉不倒我的。”

  其实大家心里也没底,以往与方璞光忙于应酬的时候,他们每每看到的都是方璞光的关公脸。至于应酬之后的方璞光去向何处,他们无从记得。他们只是认为,红脸的汉子容易交往,他们只是认为,方璞光是个外向之人,好与群众打成一片。不过方璞光整治人的招数也让大家有目共睹,不论中层干部的任免去留问题,单就党组成员分工的频繁更迭就说明此人并不好惹,否则古明梓这样有恩于方璞光的驻局干部如何被方璞光整治得服服帖帖?好似回过味儿一般,饭桌上的领导们方才意识到,方璞光的酒后失踪很有可能是醉卧床榻。副局长们不再给方璞光劝酒,他们借着方璞光的酒醉,一个个套话般地说出方璞光对于机关的两个秘书过于好的结论来。方璞光竟然毫不隐讳地说:“是啊,行政秘书是领导的喉舌,是领导的臂膀,也是机关正常运转的核心。咱们局以前没有秘书这个岗位,可能对秘书的职能认识得不是很深刻。我就不一样了,我一直在地方工作,而且是从秘书岗位走上来的地方领导,不论我当镇长、副县长、县长,还是调到滨州市当局长,当区委书记,对我帮助最大的就是我的那些秘书们。咱们局的秘书业务不是很娴熟,所以我要手把手地教他们,将他们培养成为咱们局的栋梁之材,难道这样的做法各位老兄不满意?”

  方璞光这套话古明梓信,因为到任省经贸局的三年里,方璞光为省经贸局招揽来了全省屈指可数的美女打字能手吕馨兰,吕馨兰的出现曾让古明梓猜度了好一阵儿,事实证明,方璞光与吕馨兰清清白白,半点儿瑕疵都不可能出现。这样的作为并非来自于他那漂亮而又霸道的妻子,恐怕一切的一切都是与滨州出售三家国有企业的事件有关吧。

  古明梓认为,方璞光夜不能寐,梦境里面怕也都是锒铛入狱的惨景。他常想,如果没有滨州梦魇的蛊惑,方璞光该是一位多么称职的领导干部,他有才华,懂得如何用人,如何挖掘人才。一个吕馨兰已经得到具体的验证,继而又为省经贸局招来了黄琳这样百里挑一的才女。可是他就无法懂得,精明的方璞光为什么要招刘剑东这样的废物。由刘剑东随行的两次出差过程,古明梓已经基本上了解了这位帅气的小伙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他除了跑前跑后当当通讯员,甚至连个会议记录都无法记全,更不要说写出来的钢笔字像狗爬一样的难看了。他曾对秘书刘剑东的工作进行过全面的调查,着实发现那些出自刘剑东之手的文件材料流露着黄琳的写作痕迹。他认为刘剑东这是让黄琳为他当枪手,是政府机关不可饶恕的违纪行为,就此事,他曾兴师问罪地质问过方璞光,没想到方璞光不以为然地笑一笑说:“老古,你是教师出身,可能对秘书职业不甚了解。其实啊,比起黄琳,刘剑东更具有天然的秘书细胞。”

  这就是方璞光与古明梓思想深处的反差点。要么说,方璞光敢卖国家的三家企业,如果放在他古明梓身上,他敢像方璞光那样冒天下之大不韪吗?

  再后来,他更加明白了方璞光的用意,所有的副局长们都说刘剑东所写的材料出自黄琳之手,刘剑东不适合秘书的职业,那么刘剑东与黄琳成就了天地之合,他的秘书职业难道还会有谁说是方璞光的一大败笔吗?

  看来方璞光欣赏人才的目光的确与常人不一样。现在方璞光又以秘书岗位的重要性回答副局长们的问话,其中的意图难道还需要明说吗?走着瞧吧,用不了多久,刘剑东就会脱离他的秘书生涯,步入仕途之路的。

  古明梓在想,方璞光对于刘剑东的青睐有错吗?

  不过有一点是真的,除了对于方璞光地方任职时的作为产生疑惑外,方璞光为人坦荡和光明磊落的气质倒是令古明梓心服口服。

  古明梓默默地观察方璞光的表情变化,这样的变化残留着几分真来几分假。不管是真还是假,副局长们对于方璞光关于秘书的回答甚为满意,也就更加劝慰方璞光多饮多说了。

  省电视台名嘴王国喜主持婚礼,俏皮话说得一溜加一溜,同时也说得七分醉意的方璞光彻底抛开了局长的派头,咧开大嘴放肆地笑。方璞光似乎过于兴奋,似乎新郎不是刘剑东,是他方璞光一样。他就这样不停地喝酒,喝到最后完全醉倒,失态般地哭出声来。

  黄琳知道方璞光在哭她的绝情,此时的她好想抱住方璞光,好想向方璞光表明她的心,表明她自始至终是方璞光的情人的心态。可是酒醉中的方璞光被那么多的人团团围住,众星捧月般地送进了宾馆的休息间。

  局领导们说,老方的心里苦啊,老婆陪读女儿去美国,留下他孤单一人望月兴叹,秘书们的婚礼如何不令他触景生情呢?如何不想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家?可是黄琳在内心深处哭,因为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方璞光失态的原因。是她对不起爱她爱得发疯的方副局长。

  这一夜,黄琳与她生活道路上的第二个男人睡到了一起。

  刘剑东到底是一个身强体壮的青年男子,他在黄琳光滑白嫩的身体上进行着能量充足的有效劳动,这种劳动折腾得黄琳几乎忘却自我。黄琳在大脑深处意识到,虽然她在与方璞光的问题上充满了烦恼和忧愁,但有一点是对的,那就是她将刘剑东视为她精神的柱梁的思想没有错,因为刘剑东不仅仅给了她一个家,还送给她一种最美好的夫妻生活。她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爱的女人,又对这种男人的爱如何不陶醉?

  充满醉意的黄琳颤声问道:“剑东,你玩过几个女孩子?”

  刘剑东喘着粗气说:“算你第二个?以前的那个叫张春红,和我玩了有四年,最后还是分手了。张春红把她的第一次给了我,而且现在还爱我。可是……”

  想到张春红的第一次,刘剑东感觉有点儿不对劲,怎么黄琳没有出现张春红似的痛苦呢?他下了黄琳的身,掀开被子仔仔细细地检查起黄琳的身体来。黄琳的大脑轰然作响,直觉使她意识到,她所担心的麻烦到来了。黄琳推开刘剑东的手,非常害羞地独自裹在了被窝里,害得刘剑东不得不从床柜里面拉出另一条羽绒被。

  刘剑东充满了惶惑,似有所思地说:“女孩的第一次……”

  黄琳厌烦地喊道:“你不要说了好不好,什么第一次第二次。你要找黄花姑娘进山啊,何必要在大学生的圈圈里找到我?”

  刘剑东气得七窍生烟,他踢开了被子,穿上了衣裳,也是同样的嗓音大声喊道:“是啊,我也是大学校门走出来的人。我没有强行要求什么第一次。可你也不该骗我啊!不该等什么结婚之夜,更不该让那个混蛋医生在婚检报告单上写什么‘处女’的证明。”

  黄琳哭了,哭得很惨。面对这样的哭,刘剑东什么话都没有说,他抱着被子去了小客厅,躺到沙发上睡觉去了。

  新婚的第二天,刘剑东搬回了原来的宿舍,与黄琳闹起了分居。

  这种分居掀起的风波很快传遍了机关大院,好像分居的症结不在黄琳的身上。黄琳是一个非常本分的姑娘,才华横溢,因循守旧,又能出现什么样的差错?其矛盾的根源可能出现在刘剑东的身体上。吕馨兰是与王明伟即将结婚的女人,她的心里一直琢磨着刘剑东的病。不知多少个夜晚,梦中的她看到了刘剑东的身体,是那样的刚强有力,那样的威力无穷。她开始惶恐,开始注意刘剑东与黄琳的一举一动。她发现黄琳的脸上充满了幸福的微笑,这种微笑是发自于内心的满足。在这种微笑面前,她开始怀疑张春红言语上的可信度,开始怀疑张春红的险恶用心了。她在主观臆测,张春红是不是怀有重新扑入刘剑东怀抱的心,故意散布谣言,让刘剑东找不到他所钟爱的伴侣?她推迟了原定的结婚计划,等待着黄琳对婚后生活的反应。没想到这种生活立竿见影,两人才结婚就闹起了分居。吕馨兰的心放下了,悄悄儿将刘剑东早泄的毛病告诉给了王明伟。王明伟与刘剑东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工作矛盾。他始终认为领导不该这样重用刘剑东,否则还要他这个主任做什么?加之刘剑东与吕馨兰的出行让他至今犯嘀咕。虽然他对吕馨兰的说法半信半疑,虽然他想到了刘剑东对吕馨兰的种种伤害和侮辱,但他还是将刘剑东身体有病的消息散布了出去,导致消息传到方璞光的耳中。方璞光大吃一惊,也认为他点的这对鸳鸯谱伤害了黄琳的心,急忙传来黄琳问究竟。

  黄琳眼圈儿含泪,嗔怪地说道:“都怪你。”

  是啊,给自己的情人找错了男人,这个责任如何不怪方璞光。方璞光愧疚地说:“他的病重吗?实在过不成性生活的话就办离婚吧。”

  黄琳纳闷地问:“什么病,他有什么病?”

  方璞光说:“不是说,刘剑东有早泄吗?”

  黄琳立刻发起急来,涌起满脸的愠恼说:“方局怎么咒起人来了?剑东什么病也没有,他是嫌我骗他了,为我的身子和我闹分居。”

  方璞光尴尬地说:“啊,是这么一回事。”他感到黄琳和他远了一大截。是不是黄琳的心里怨恨他?因为他毕竟破坏了黄琳的身。他感到自己挺无耻,破坏人家贵如珍宝的身体,又不打算娶人家,如今人家出了事,他还能袖手旁观吗?

  方璞光苦思冥想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在大院里面遇到刘剑东,方璞光顺便儿问道:“听说你们两口闹矛盾,究竟怎么一回事?”

  刘剑东尴尬地笑笑说:“不怎么,只是有些说不来。”

  方璞光说:“是吗?那可不太好。现在机关的议论非常大,古组长当面指责我,说我培养的秘书思想有问题。我不想知道你们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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