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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国文化感动世界-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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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是伤。瓜婆说那一顿,你二爷打得狠,下手重。你二爷说:“你性子野,爱逛,这次要治你的病!”
  以后,二愣再也没让她去地里送过水,好几年她没敢出头门,瓜婆说她命不好,她给二愣生过两男一女,女儿丢了,大儿出天花也丢了,留下老二张山,一次受凉发烧,烧了三天三夜,最后烧退了,七八岁不会说话,十岁才会走路,瓜婆以为张山成了傻子,谁知慢慢的又缓过来了。
  瓜婆说她接生,是从自己身上学的。她生第一胎时是隔壁大嫂给她帮的忙,生二胎时,等她大嫂来时,她已把娃包好了。
  从那后,村里老的少的只要遇上生娃的事,不管白天晚上,雨里泥里,有人来叫她,她就去。人都说她家的点心藏了一板柜,乡里人知情报恩,他们没啥感谢瓜婆,就给她提一封点心,这是当时乡里最时兴的好吃喝。
  村里自从有了瓜婆,人畜就兴旺了。国家实行计划生育后,瓜婆受了批评。有人说这几年村里计划生育政策落实不了,主要责任在瓜婆,没有瓜婆女人生娃也不会这么欢势。那个时候,张龙钢他爸还在世,是民兵连长。一天收了瓜婆的药袋子,瓜婆失去了药袋子,就像老书记丢了旱烟锅一样难受。有人要生娃,人家来叫她就去了,没有红汞碘酒,她照样能给女人接生,生娃的女人见她如见了救星。
  瓜婆胆量大,有一次在地里干活,有人不小心用镰刀砍伤了腿,白肉都露出来了。瓜婆看见抓一把黄土捂上去说:“面面土,赛膏药,大夫来了就好了!”奇!就这一把面面土,刀伤治好了。

办一件终生后悔和骄傲的事(3)

  她偷着给超生的女人接生的事被人发觉,龙钢他爸把她带到大槐树下,要给她开批判会,龙钢他爸还没开口,她就先骂开了:“女人多可怜,要干活要生娃。女人生娃我不管谁管?我是帝王爷派来专管女人生娃的菩萨。”
  会没开成,龙钢他爸挨了一顿臭骂。他挨了骂晚上去给瓜婆道歉,他只道歉不行,老婆骂得他上不了炕。他给瓜婆说:“我那是做样子,不给你开会给公社交不了差。你是女人的福星,男人女人都敬你,我咋敢批斗你呢!”
  瓜婆不理他,他就给瓜婆跪下了,瓜婆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你甭给我跪,以后你老婆、你儿媳,你孙子媳妇生娃,都甭叫我,打死我也不去。”后来,龙钢他妈来了,女人见了女人话就好说了。
  瓜婆说:“ 凭你这货,给我跪一晚上我也不会饶你。”
  后来,计划生育抓得越来越紧,要给超生的女人进村结扎,村里到处是哭声,喊声。瓜婆就骂开了,“女人是人还是猪?你们这样的抓人,像土匪!”年轻人不知骂人者是谁,年长者知道她是瓜婆,不敢和她言传。
  瓜婆的名字很响亮,年长的人听见她的名字也敬三分,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顶撞了瓜婆,瓜婆就问他是谁的种,有人报了他爸的名字,瓜婆就报出了他的生日,说:“早知道你这样害人,我就不让你从你妈肚子出来。”小伙脸色羞红,知道得罪瓜婆就是得罪了天老爷,得罪了帝王爷。
  能看见的被瓜婆骂了回去,看不见的瓜婆怎么去管?
  一批批的女人被结扎,瓜婆就再也坐不住了,她寻找公社、寻到县里反映女人的灾难,女人的痛苦。“谁家都有姐妹,谁都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到处给人哭诉,“女人是天神,女人就是为生孩子而死、而活的天神。”
  县里对瓜婆反映的问题很重视, 派工作组到各村去调查,吓坏了那些非法作为的干部。公社杨书记开会回来,几个干部被开除了公职。瓜婆说:“欺负女人会惹天怒的,人不罚你天罚你。”
  果不然,被开除公职的那几个干部有的断了腿,有的丧了命。那一年,咸阳原上秋收秋种三四个月滴雨未下,种下的麦种靠浇灌出了几个黄苗苗,夏收时,庄稼减收了一半,很多人过罢年就没了粮。
  瓜婆说,最气人的莫过于用她的手艺败坏她的名声。瓜婆爱骂人,惹了不少人,有些人要整她,给她罗列罪名,她一生没做过坏事,要说丢人的事,就是和二爷在锄地时干了那事。但瓜婆不在意,她说是女人都得过这一关。最终是他的东西,提前给他,省得让他牵心挂肚。瓜婆说起这事很轻松,语气很飘逸 ,像做了一件很赢人的事。
  有一天,他们终于给她捏弄了一个罪名,说她曾给一个贫农的女人接生,把娃牛牛当脐带割了。瓜婆气病了,这简直是胡说,辱没她的手艺,娃牛牛和娃脐带差的那么远,她再糊涂也不能糊涂到那一步。
  瓜婆很后怕,割了娃牛牛不就给人家绝后了吗!有人就告诉她,这个绝后的人是贫农,你绝了贫农的后,这不就成了贫下中农的敌人吗!
  瓜婆没争辩只得认输。她想,果真是这样,上台挨批斗算什么,她给自已糊了一个高冠冠帽子,准备挨批斗,她很后悔,一生英名咋坏在这一剪刀上。
  一天,她清醒过来,问:“我把谁家的娃牛牛当脐带割了?这个娃是哪个村的?”她去问公社的计生干部,公社的计生干部说是听说的。听说的也能定罪!瓜婆说:“要批判我可以,你必须把那个没牛牛的娃给我找来,我给他验了身再批我也不迟!”
  瓜婆为自己的荒唐感到可笑,回家烧了高冠冠帽子,批斗她的会迟迟开不成,她就天天去公社要见那个没牛牛的娃。公社干部见她天天来找事,扰乱了公社的正常工作,对她说:“算我们错了,你回去以后不要再来了。”
  瓜婆说:“你得给我平反。”
  “咋平反?”
  “你们是人面上人,也不要你们给我说道歉话。我要你们给我买一个带红十字的卫生箱。”
  公社干部把瓜婆的要求给领导讲了,领导笑了说:“瓜婆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她背上你送给她的卫生箱,就把你们宣传大了!”
  最后公社还是给瓜婆买了一个带红十字的卫生药箱,瓜婆背上了这药箱,再没有提让公社给她平反的事,时间长了,她便给人说这卫生箱是公社奖给她的。
  瓜婆一生很注重自己的名声,对自己接生过的女人可以过目不忘。她听说哪个娃学好了,她会说那天接生时,爷爷:关中方言,除祖父的称谓外,又特指太阳。红得很,喜鹊在树上不停地叫。如果这个娃出人头地进城当了工人、干部,她会说,接生的前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汉武帝爷给我说,你要见一个将相之人。她以自己对事物的认识,传教育人,有时明知是她编的故事,大家也信。
  她说生萧汉的时候,她确实感觉不一样,那天她莫名其妙的激动,一夜未睡,早上起来手捉不住活,心里烦得很,不停地在门口张望。二愣知道她这毛病,几天没人找她就坐不住了,自己要寻事干。瓜婆说她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村口陵上一夜一夜的放光,她感到奇怪,步行武帝爷陵前问了此事。回来的路上她坐在石龟上歇脚,那石龟突然说了话:“你快回去,你快回去。”她迈着小脚往回赶,还没走到村口,德厚就在村口喊她。
  “喊啥呢,我这不是往回走吗!”
  “我老婆要生了,我找遍全村没你的影儿,我二愣叔说你去武帝爷陵了。”
  “他咋知道?我没给他说我去哪里,他咋知道?”
  她回去问二愣,“你咋知道我去武帝陵了?”
  二愣说:“我是随口说的。”
  “我真的去了武帝爷陵。”两人都感到惊奇。
  萧汉顺当地出世了,眼底下的事,瓜婆不会与陵上的大事联系,但奇怪的是,萧汉对陵有一种奇怪的偏爱。会走的时候,他常常一个到村口望着陵喊话。会跑的时候,他竟让他爸德厚带他去陵上,他大人 似的坐在石龟身上发呆,常常从陵上爬上爬下,抹得满身是土。萧汉上学后还是肯到陵上去玩耍。一天他问老师,村口的陵是谁的,老师说咱咸阳原的陵多的比上海的楼还多,谁能搞得清。上初中时,他竟跑到舅家去问舅舅周先生。周先生说:“村口的陵已无法考证,但有一点是清楚的,他是一位独具个性的人物,五陵原的陵墓,大都以自己的帝王围绕陪葬,惟有这一个陵冢,独立在肖河岸边。”萧汉从书包掏出一块瓦当给舅说看,上面写着“萧何之墓”。

办一件终生后悔和骄傲的事(4)

  “不可能,”周先生说:“萧何的墓在北杜镇东边两公里处,我已考察过。”
  萧汉说:“下面还有文字呢。萧何沛县(今属江苏)人,曾为沛县吏,秦末佐扶刘邦起义,起义军入咸阳,他收取秦政的律令图书,掌握了全国的山川险要、郡县户口和社会情况,楚汉战争中,荐送韩信为大将,以丞相身份留守关中,输送士卒粮草,对刘邦战胜项羽,建立汉王朝天下立下了汗马功劳。”
  “萧何月下追韩信的故事你听说过吗?”周先生问萧汉。
  他说:“听过。”
  “萧何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但这里不是萧何的陵墓。”
  “那这个陵墓一定和萧何有关系。”
  “为啥?”
  “我会在这陵上找到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个陵墓与萧何有一定的关系。”
  周先生听后很吃惊,说:“你不要荒废了学业。”
  萧汉倔强地走了,放学后有事没事常往陵上跑。他希望能找到第二块、第三块瓦当来证实自己的猜想。然而,他再也没有找到任何证明萧何与这个陵有关系的物件。
  萧汉爱陵的事,村里人人知晓,瓜婆说这小子长大一定是个人物,接生他那天,石龟陵上火光闪烁,那是个好预兆。
  生关正道的时候,瓜婆说他很丢人,这小子差点坏了她的名声。关正道他爸在城里工作,整天忙得不回来,关正道他妈见男人靠不住,就早早给她打了招呼。瓜婆说生关正道的时候,那几天老天爷老吊着脸,天阴得实实的,闷热闷热。关正道他妈说,这雨一下,我儿就生了,帝王爷要给我儿一个干干净净的世界。
  谁知关正道性子急,提前要出来。瓜婆说那一天怪得很,滴了几点雨星,都是泥雨,他妈疼得在炕上叫,果然是个小子,这小子的斤两重,块头大,却生得顺当,待她剪了脐带,提着药袋准备离开时,祸就来了。关正道他妈忽然惊叫一声,身下涌出一堆血,医院把这叫大出血。瓜婆很少见过这阵势,血从里面往出涌,她不知这小子出来时把他妈肚子啥地方蹬坏了,她看不见里面就没法治,她手里只有三样东西,剪刀、红汞和碘酒,遇见这事,这三件宝物就无法发挥作用了。她急得团团转,吩咐人去县里找他爸。关正道他爸回来说:“还没到时候咋早产了呢?”但见这场面啥话没说,绑了一个担架,把人先往城里抬。瓜婆心里害怕,跟随左右进了医院,人送到医院,医院的医生怨关正道他爸说:“迟来一会会,你老婆就没命了。是不是请农村接生婆接生的?”关正道他爸不敢得罪瓜婆,没吱声。
  瓜婆听到这话,悄悄地回了村。 从那以后,瓜婆有条不成形的规定,雷雨天和大阴天她不接生,她宁愿亲自送生娃的女人去医院,也不自己动手。
  瓜婆一生迷信,她信这个。她说人一生做的好事、坏事武帝爷看得清清楚楚,汉武帝爷就是受命管这一块地盘的爷。
  关正道他妈出院后,瓜婆去过几次,尽管关正道他爸他妈没埋怨她一句,都说多亏瓜婆及时叫人,才保住了大人的性命。瓜婆不这么想,她为这次接生而后怕,她常骂关正道不是东西,差点要了他妈的命。其实她心里明白,她骂关正道是差点坏了她的名声,要是她不及时叫他爸,要不是他爸及时回来,及时唤人去医院,他妈早没命了。他妈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她的名声就完了,生娃死了人也是常事,但死在她的手里就不是常事,而是要命的事。她没了名声,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关正道一出世就不是个省油的灯,长大后,打架闹事瞎事不离身。他爸去世后他顶替当了公社的武装干事,讲话占地方,不知天高地厚。瓜婆看不惯这小子,偏偏又让这小子惹上了,娃满月时,张山回来说:“关武干再不寻咱的事了,要跟我做个好朋友。”瓜婆心里高兴,知道这小子还有良心。
  谁知事过了那么久了,关武干在一天晚上又骂了张山。
  瓜婆去找关武干,关武干刚开完会,一个人在会议室收拾东西。“你的病给你抹药治了,你还要咋样?,还要赖上我娃张山!”
  关武干说:“我不想赖,这病已实实在在的得在我身上了。”
  瓜婆想不通,男人那东西还能吓坏,八辈子也没听过的事。瓜婆说:“你掏出来让我看。”
  关武干说:“我是国家干部,你咋能说看就看呢。”
  瓜婆就火了:“国家干部就不得病了?人得病不羞,我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啥世事没见过,啥怪病没看过!”
  关武干说:“我不寻你娃的事了,你甭看了。”
  瓜婆坚决要看,“我就不信,男人那东西还能吓坏!”
  关武干说:“瓜婆我求你了,你甭喊,我不寻你娃的事了,行不?”
  瓜婆说:“你把说话当放屁呢,你说不寻事了,还是照样和张山过不去,我把你咋了,你老寻我娃的事。你好好的,结了婚生了娃就说不行了。男人那东西我见得多了,村里三十多岁以下的男人哪个不是我一手拾下的,我没听说过男人那东西还能吓坏!”
  瓜婆很生气地走了。
  晚上,翠儿找瓜婆来了。“是真真的不行……”翠儿给瓜婆说。
  “男人那东西还真能吓坏!我还第一次听说。”
  “瓜婆,我不是来给你寻事的,是他让我来的。让我给你说清楚,他不是装的,他是国家干部咋能装那病呢!那天晚上,我把他从炕上骂了下去,他心里有气出门正好碰见了张山,就骂了张山,我今儿给您老赔不是来了。”
  瓜婆说:“他得了那病,心里也不好受,你再甭骂他了。如果真得了这病,还是个麻达……”
  翠儿得意地说:“不管他,他得了这病,在外边就骚情不成了。”
  瓜婆说: “你咋办?你正是轻狂的年龄,你一辈子愿意陪一个半死不活的男人!”
  翠儿脸红了说:“女人扛得住,扛不住的是男人,在外边碰上个好脸蛋就坐不住了,就会惹出事来。”
  “那是你男人,世上男人一层层,咋都没出事呢!这下好了,你就放心了。我不放心的是你,你看你走路那妖样,哪有个安神的时候。”
  那天,瓜婆给关武干抹了药,他想一天半天就好了。谁知翠儿生过娃几个月过后,他依然没有好转。男人没了这趣事,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那天也怪,几年没有那感觉,他和翠儿干得出奇的疯狂,大雪天他们浑身大汗,揭了身上的被子,张山那一块瓦当砸在窗户上,翠儿后来说他那东西像含在嘴里的一块糖,瞬间无踪无影了。当时,关武干感觉一股凉气从他的命根冲向心窝,他打了一个冷颤,钻在热乎乎的被窝里,半天还一直喊冷。
  他曾说过,不找张山的事,可这病确确实实落下了。夜里,他看着还年轻的翠儿,他心里着急。她熬上一月两月,半年她能熬过去吗?那天夜里,他被翠儿骂了出去,他看见张山就骂了他,打他一顿也不解恨啊!
  关武干骂了张山,瓜婆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了。生关武干时就费事,为他差点坏了她的名声。她拾了关武干就拾下了冤家,他是替他母亲惩罚她来了。

办一件终生后悔和骄傲的事(5)

  德厚老汉一夜一夜地睡不着,儿子回来在队上不安分上工,承包了陵后那片荒地,且不说陵后的荒地是否能有收成,这承包单干的事怎是你我敢谈的!
  一天天过去了,德厚一天天地等待那灾难降临,是杀是砍有个结果,他悬的那颗担惊受怕的心就放下了。不听话的儿,天天不沾家,听说整夜整夜地坐在陵上。你做了砍头的事,帝王爷、天老爷也救不了你。
  德厚咋也不相信老书记会批准他儿去搞承包单干,打死他,他也不相信这是真的。
  正因为如此,他心里不安,他怕儿上当,他更怕儿成了新形势下的反革命、坏分子,他刚摘了帽子,不能再让儿受到管制。
  担惊受怕的日子再次把德厚撂倒了。乡亲们知道德厚这次病的不轻,念老汉一生可怜,都来看他,劝说他。人们越劝他竟越害怕,围着被子坐在墙角,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吓人。有人说德厚家里不干净不干净:有神鬼捣乱的意思。,叫个大仙来给治治。萧汉母亲不应答,只是不停地抹泪,这病把老婆也整扎了。
  “散会!”站在人群中的张山忽然惊喊一声。
  德厚一激灵掀了身上的被子说:“散会了,回!”他说话清醒,无一点惊怕的样子。
  人们惊问:“你病好咧!”
  他环视一周笑了说:“都来咧,我没病,有啥病呢。”他下了炕吩咐老婆给乡亲们倒水。乡亲们惊异地看着德厚,倒觉得自己不自在了。
  张山说:“我德厚叔这病,从哪儿得的要从哪儿治。”人们奇怪地望着张山,像望着一个怪物。
  萧汉在陵的周围拣了很多奇异的石块和瓦当,他说这些都是建陵时丢失的宝物。没有人对他的话注意,他爱拨弄那些破砖瓦块随他而去。一天瓜婆带人去敬神龟,他说:那是一个石龟,不会说话的石龟,敬它干啥!当时瓜婆正跪着给石龟许愿,没有理他,待瓜婆起来好骂了他一顿。
  “你念了几天书,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神龟和陵一样有灵气,神龟是陵的门神和看家狗,不敬神龟你咋能敬陵,神龟不高兴,你有天大的事帝王爷也知不道。你快跪下给神龟赔个不是。”萧汉笑着跑了,瓜婆骂萧汉把书念到尻子尻子:关中方言,屁股的意思。去了,一点常礼不懂。以后瓜婆见到萧汉就骂:你听谁说石龟不是神,不是神为啥原上的人都来敬他?神龟把你咋得罪了,你竟这样的不敬他瞧不起他?她常对人说:“这娃上大学前还灵醒,上了大学咋变瓜了。”
  一次瓜婆看见他又说:“ 你也是个念过书的人,人都说你爱陵,我看你是耍呢。你从小在陵上耍惯了,过去,你把陵当滑滑梯耍呢,把石龟当马骑呢;你长大了,看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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