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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中国文化感动世界-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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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瓜婆看见他又说:“ 你也是个念过书的人,人都说你爱陵,我看你是耍呢。你从小在陵上耍惯了,过去,你把陵当滑滑梯耍呢,把石龟当马骑呢;你长大了,看重他却不敬他,你研究他不尊他。你这样,永远也不会有啥出息,日后一定会出事的。”
  萧汉忽然感到瓜婆对石龟和陵的理解比他深,一天,他对瓜婆说:“我说了一句话,你骂我了一个多月,我以后不敢说神龟的不是。你说得对,神龟是陵的门神和看家犬,敬陵就必须敬神龟。”
  瓜婆笑了,说:“你这脑袋还开窍!我就说么,你还是个大学生呢!对陵的理解咋不如我这个没有文化的老婆子。没事给神龟烧张纸送几根香,甭让神龟生你的气,神龟会保佑你平安的。”
  他害怕瓜婆,还是真的被瓜婆说服了,谁也摸不清,有一点乡亲看得清楚,以前他常坐在陵上发呆。以后他坐在陵上坐在石龟身上拉二胡,人们都说:“这小子像是在陵上生的,咋那么爱陵呢。”
  关武干骂了张三,并没有使他的病好转。
  翠儿不再理他,晚上,翠儿把娃抱在怀里,不许他挨身,他心里害怕。他和翠儿刚结婚那当儿,只要他从公社回来,她就把他往房里推。有几天开会他晚上没回来,她竟寻到公社里要那事。她现在有女儿了,她真的能守住自己吗?他心里越来越怕,就想起他和翠儿的很多事来。
  阳春三月,菜子花开了,千姿百态的花儿把咸阳五陵原装扮得秀丽多彩。关武干和他的同事到郑州去开会,本来这次出差是公社的领导去,后来领导不去了,车票已买好,就把这次出差的机会让给他俩了。
  西安火车站广场到处是人,他俩刚进入广场,一个修长身材的女子风摆柳地走过来,关武干看一眼像丢了魂儿,他推一把同事说:“你问问,她是从哪儿来的?这是天仙么,哪是人间造物!”
  女子一身绿色军服,裁剪过的军裤包裹着滚圆滚圆的臀部。同事说:“这女子像知青知青:“文化革命”中,中学毕业到农村插队劳动锻练的青年。”
  关武干已听不清同事说什么了,自言自语地说:“跟这女子睡一觉,让火车撞死也值。”
  女子在人群中穿梭,突然消失了。关武干怨同事给他不掌眼,白白的让那女子从他的眼皮下溜走了。
  他俩上了火车,那女的再也没进入他们的视线,他们进了卧铺车厢,关武干让同事睡到中铺自己睡下铺,算是对他的惩罚。卧铺车厢里人不多,稀稀拉拉十几个人,两人放好东西,拉开了被子睡下。又来了一位旅客占去了下铺,一中铺和上铺都空着,多少人都在硬座车厢里拥挤着,这里却剩了很多卧铺没人睡,使人感到很可惜。三人坐定,关武干和对面的客人聊起来。突然,那个穿军装的女孩走了进来。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关武干站起来给女子让座,同事惊喜地拍打关武干,女子把背包往中铺一扔,爬了上去,阵阵幽香弥漫了卧铺空间。
  女子上了铺,关武干再也没话了,女子和谁也不说话,褪去外衣外裤,拉被子睡了,同事惊喜一阵没趣地也睡了。关武干怎么也睡不着。灯熄了,他摇醒睡在中铺的同事,把他拉到走道要与同事换铺,同事不悦说:“睡得好好的换啥铺呢!”
  关武干说:“你换了我给你五块钱。”同事就同意了。关武干上了铺更无法入睡,女子那一身合体的军服,修长的身材在黑夜中他也看得见。女子睡着了,均匀的呼吸震撼着他。他想和女子说一句话,那女子却背身对着他。关武干在漫长的等待中煎熬着,那女子终于翻了个身,侧面睡了,关武干找不出一个理由,与这女子说话的机会。
  他忽然伸出腿,将一条腿搭在对面那女子的铺上,女子未反应,他又把腿压在女子的腿上,女子醒了,像似在看他,一会儿又睡着了。他的腿就再也不听使唤了,一点一点儿地向女子上身挪去,女子再次醒来,推了推他的腿,他一惊慌忙收回。待女子睡了,他那不听话的腿再次压在女子的身上,轻轻地神不知鬼不觉地向上移动。那女子仿佛被压到了舒坦处,再也不动弹,静静地躺着,像古画中的睡美人。他用腿挑开女子的被子,把脚放进女子的被里,女子轻轻地把他的脚往外推,他朝下铺看,同事和那个旅客已进入梦乡,惟有他和这女子没有入睡。他把脚再次伸进去,女子就不动了,任他的脚在被里移动。女子有些喘息,他便把半截腿全部放进女子的被子里。女子有了声音,亮亮的眸子在看他,他得过去了,女子没有动弹他就真的爬了过去。
  车到郑州天还没亮,女子说她到新乡下车,给他留下一个联系电话,两人要分手。关武干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要不是去开会,就同这女子到新乡了。同事并没有发觉他们的秘密,说以后找对象,能找个像这女子的模样就烧高香了。
  关武干说:“那女子给我留了电话。”

办一件终生后悔和骄傲的事(6)

  同事不信,缠着要看,关武干就让他看了。说:“我想和她处对象,把她娶回家。”同事说他被那女子迷了心窍,催他快找开会的地址去。
  按地址找到了开会地点,住进宾馆,同事惊讶地告诉他裤裆处沾了很多脏东西,难看得很。他脱裤子洗了,把裤子晾在风道上,他刚拉开被子坐在床上忽然惊叫起来,去找裤子,那女子给他留的电话纸条还装在裤子口袋里。翻开裤子口袋,纸条找到了,却成了一块纸浆,他打开泥纸已无法看清那女子留下的电话号码了。
  他拉住同事就打,同事莫名其妙,后知原因感到很委屈,说:“我让你洗裤子,没让你洗纸条!你脑子发晕,咋能怪我没给你操心!”关武干撕了那裤子,把裤子撕成一条一条地扔了。下午他没裤子穿,不能去开会,好说歹说同事才上街给他买了条裤子。
  关武干大哭一场,说他对不住那女孩,再也见不着那女子了。三个月后,关武干在底张镇却碰上了那女子。那天,他去底张公社办事,镇上过会,人山人海,卖凉皮的、卖醪糟的、卖油炒粉的、卖炸油饼的、卖花生的、卖瓜子的、剃头耍猴的挤了半条街。关武干推着自行车走进戏园子,突然看见那女子跟着一群女子嗑着瓜子说笑着往出走。一熟人见到关武干招呼他:“关武干看戏呀!”他来不得应声只扬了扬手,那女子走到他跟前,看了他一眼,问:“还认识我不?”关武干激动得差点落了泪。其他女子见他俩认识,说笑着走了。
  “你还是个公社干部呢?”那女子问。
  “哎……”
  “你咋不给我打电话?”
  关武干不敢给她说实话,说:“想打想打……”
  他再也无心看戏,两人一块走出去,他想请她吃一顿饭。女子说她想吃油炒粉,还告诉他,她在镇上的商店里干临时工,名叫翠儿。翠儿吃了他的饭,以后就成他的媳妇了。
  病中的关武干心里很不痛快,翠儿以娃为由不许他挨身,看着翠儿不安静地躺在那里,关武干想,你这种女人,火车上能容一个陌生男人脱了你的裤子,你能守住自己吗!
  天亮后,他又去找张山,他不想为此事和张山闹翻,但不由他,他现在找谁去,你张山惹下了事,我找谁去!瓜婆见了他很不高兴地说:“你这样的缠着我儿,咋办!难道你妈生你的时候出的那场祸,是我有意做的?人得讲个天地良心。我知道拾了你,我就拾了冤家。你是我的冤家,是替你妈给我寻事的冤家。”关武干听得很迷糊。他心里难受,他只是想来给这娘俩述说一下,他并不想讨要个什么。翠儿不理我了,你叫我再找谁去?
  翠儿起来吃了饭,不等关武干到公社去,抱着娃出门了。这女人就好像专为干那事而活着的,我干不成那事,我还能干活,还是一个国家干部!翠儿不理解他,不理他了。他去了公社,路上他心里很乱,刚坐在办公室就又想往回跑。他放心不下翠儿,他不在身边,她啥丢人事做不出!他再没心在公社呆了,他骑车飞快地回家。娃已睡了,翠儿坐在炕上补衣服。她问:“咋这么早回来了?”
  他说:“我取个东西就走。”
  过去,官道村外有城墙,城墙东西南北都有大门,城墙上可以对面行马车,村里人过年、过节,常在上面跑竹马。解放前世事混乱,城墙起大作用,每天晚上,村人把大门一关,任何人也甭想进来。解放后,天下太平了,城墙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生产队有牛马,家家户户养猪、养羊需要垫圈,城墙的土是上好的庄稼肥料,有人开始挖城墙,一年一截,到60年代末期,城墙就不存在了,没有城墙,村里显得很宽敞,大家都说城墙拆得好。
  不知什么时候,一条官道从这里经过,已无法考证官道的痕迹。但这里确实是官道,石碑文上有记载,那个时候这里必定是车水马龙般热闹。官道村的人为刘、关、张、赵,别无他姓,想当年在汉王朝守陵的人中,也有小团体主义,他们一定是“桃园结义”的刘备、关云长、张飞和赵子龙的后裔。赵子龙不是桃园结义的兄弟,但他是刘备的五虎上将之一。他们汇聚在一起,他们称这叫龙钢汇聚,他们的前辈结拜了兄弟,后世就是亲戚。他们和睦相处,互相照应,延续了几代人,不论世事怎么变化,他们四大家人的心是齐的,他们自给自耕,不像前辈那样冲冲杀杀,祖先把他们前后几辈人的英雄事迹做完了,所以,后代显得特别平凡,再也没出什么大人物。以后来了些逃荒的百姓,他们大都住在村口,直到有一年肖河发洪水。那天早上官道村的人才发现,住在村口杂姓的百姓被水全冲走了,剩下的依然是官道村的刘、关、张、赵姓氏的人家,这事使官道村的人大吃一惊。多少年了,祖先依然保护着他们,同时也给他们一种暗示,五陵原上这块风水宝地,只有守陵的人才可以在这里安住,不是守陵人的子孙,帝王不保护,祖先不佑你,这块大自然的美景,这块令人羡慕的圣地,他人享受不了。
  萧汉姓萧,不是守陵人的后裔为什么在官道村生存了下来?肖河发水冲走官道村的杂姓以后,就再也没有杂姓敢在这里居住。后来来了一位姓萧的木匠,手艺极好,就在官道村住下了。官道村人给他讲了肖河发水的事。姓萧的老者说:“我不怕,我能给咸阳原上守陵人做木活,是木匠手艺的荣耀;我给守陵人做了活,我也就成了守陵人了。历史上的萧何听说过没有?我是萧何的后裔。”没有人相信他这个木匠是萧何的后裔,但容他在村里住下来了。
  姓萧的老汉在官道村做了一年的木活还是走不离。村里的人就劝他留下来,他就留下来了。村人不放心他,把他的家安在了刘备和张飞后裔的家的中间居住。
  历史上的巧合,都是有缘故的,谁知道那姓萧的后生萧汉在这里竟找到祖先萧何的灵牌。尽管还不能考证这是萧何的陵墓,但这个灵牌告诉后人,这里埋葬的人必然和萧何有着难分难解的关系。
  萧汉有了搞清陵下伟人身世的想法,就不再害怕了,因为陵冢下埋的是伟人,伟人做事都是伟大的事,不会做那些惹猫逗狗的小事。他一次次地在陵上转悠,学习功课、拉二胡,同时思考着陵下这个伟人,以及建造这陵墓的能工巧匠。当时,他们肯定轰动一时,动用了成百上千的劳力物力,多年之后,人们竟记不得他和他们的名字,可见这历史是多么无情。萧汉在陵的周围捡了很多很多的砖块瓦当,他无法考证这石砖瓦当的历史,但能来到这里的砖块瓦当,必然有着一段不平凡的历史,他把这些宝物(父亲说烂砖头瓦块)都存了起来,他用放大镜在这些砖块瓦当上寻找历史。
  有一天他正在研究,老书记说了一句话,使他对这些砖块瓦当失去了兴趣。老书记说:“你拾的这些砖块瓦当都是城墙上的。这地里的粪土,都是社员取城墙上垫牛圈、猪圈的土,人们在地里拣了这些砖头瓦当都扔在了陵上,藏在粪里的东西,它不会有啥价值。西汉时期的陵冢离今已2000多年的历史了,千年的变迁,这陵冢上上过多少人,坐过多少人,那一寸一寸的土块都被人摸过,陵的表面已难以找到有价值的东西了。”
  老书记走后,萧汉把那些宝贝全扔了,老书记讲的是对的,这些砖块瓦当都是城墙上的东西,这城墙是明初年间建的,和陵冢的历史是无法相比的。上了大学的他,理智地对这个陵开始进行研究,一块秦砖汉瓦是无法解读这陵和陵下伟人的身世的。
  他解读这个秘密是有原因的,他想用这个灵牌证明冢与萧何有关系,这个冢与萧何有关系了,官道村惟一一家杂姓的萧家一定与刘邦的谋臣萧何有关系。他不是木匠的后裔,他要证明他是萧何的后裔,是守陵人的后裔。“文革”中,他受了多大的欺辱,他不在乎,他无法容忍有人骂他是木匠的后裔,他为此和他们强辩、打架,但他依然是木匠的后裔。
  老书记给了他荒地,却又提出一个熟悉而又不熟悉的问题,陵是啥?他回答了,老书记不满意。小时候,他爱陵因为它是一个天然的滑梯,他喜欢从这个高高的土堆顶上滑下去,感受那种飞翔的感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官刺激。这刺激给他很多启示,他常常希望人有一种飞的功能。他滑破了多少条裤子自己也说不清,只知道,裤子的屁股上大都是补丁,为此挨了母亲不少打骂,母亲说:“给你做个铁裤子就好了。”母亲的打骂并没有阻止他去陵上玩,体会那种飞翔的感觉。
  一天,有人给他说,“你经常在陵爷头上耍,陵爷会生气的”。他后来知道这土堆不是一个简单的土堆,这是一个坟墓,里面躺着一个人,他心里就害怕了。好长好长时间,他没敢上陵。他一直在考虑,都是坟,这个坟怎么这么大,这么雄伟。一天,在大槐树底下他听老书记说:“这大坟叫陵,坟里面埋的是平民百姓,陵冢的下面埋的都是伟人,一代伟人。”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死人是很可怕,但若下面埋的不是死人而是伟人就不可怕了。懂事的他常常希望弄清这陵墓的神秘,和陵下人物的身世。但他问遍村里老人,没人知道村前这石龟陵埋的是谁,竟然连他的老师也不知道。他想,如此雄伟的陵冢,人们怎么能忘了这陵主人的名字和陵下人的身世呢?
  他常想如此大的陵冢,要动用多少民工,需要多长时间才能筑成这个冢,从史书上查找,帝陵冢上的土,都不是一般的土,这土要经过烧、烤、碾面、细筛之后才可以上陵。因为这样,陵上的土就不会生虫长草,就不会有塌陷的现象,古时的科学家要比我们现在的人聪明多了。他想,那么多人来修陵,这么大的工程一定会有遗物和痕迹。他对陵产生一种特别的好奇,希望有一天能把村前这陵搞清。
  陵是什么?这是一个简单而又神秘的问题……老书记为什么给他提出这个易懂却又使他难以回答的问题?
  在他人眼里,老书记和他家有很大的怨恨。他对老书记有很多看法,甚至想打倒他。但是,他更想让他对这段历史进行反思。土改、农业合作社、大跃进、人民公社、文化大革命,他希望他对他在村里所做的一切进行一次反思。
  他的父亲受了那么多年的整治,直到他被推荐上大学,他忽然感到这一切是否合理?父亲一辈子受到整治是否应该?他曾经给老师也提过同样一个问题,老师说:“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是实践。历史会对这一段是非做出一个正确的解释,这不是一个大学生所研究的课题。”但是,当他得知安徽包产到户的事时,他激动起来,他几次回村探访,村里就像世外桃源什么也不知道。当他私下给村民说起这事,他们谈“包”色变,他再也坐不住了,他有了辞职回家的想法。他觉得教书太没意思,一种新的生产体制使他激动得彻夜难眠。
  为什么要承包,他对承包这两个字为什么如此心潮澎湃,他有时也检讨自己,大队推荐你上了大学,进城当了教师,父亲也摘了帽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他几次和他的老师讲,我要回家打破这种生产体制!老师并没有给他指出一条可行的道路,但他在和老师的讨论中逐渐确定了自己的行动,他要用自己的行动让家乡人知道,新的农村改革制度可以促进生产力的发展,可以多打粮,可以让乡亲们富裕起来。
  他就这样离开了学校,回到了家乡。他做好了面对一切困难的准备,他常常一个人坐在陵上反问自己,自已这样做对吗?他无法在家里待,父母反复不断的询问使他难以安静,陵以它博大的胸怀接纳了他,他整天整天地和陵在一起,和历史交流,厚重的历史文化给了他勇气,在漫长的等待中,他常为自己的行动感动得落泪。
  他在等待中失望,他在等待中希冀,他就这样反反复复在一种痛苦和兴奋中度过。老书记终于在他的等待中完成了他的思想转变过程。
  “陵是啥?”老书记同意他承包了这块地,却给他提出了一个让他难以解读的难题。
  陵是什么?陵是一种信仰,一种精神家园,真正的陵应当以宏伟的气魄来概括。在一个真正了解帝陵内涵人的心中,陵是一个无极限的物质,陵是一种气魄,他留给后人的不仅仅是我们后人所能触得到的这个可以用数量来度量的冢。
  一个陵负载着一段历史文化,一个陵都有一段惊天动地的故事。五陵原的陵下蕴藏着数代伟大人物和这些人物的思想内涵,世界上任何一个帝王的死,都不会如此让人惊叹,恐惧而震撼。
  这就是萧汉对陵的解读,老书记显然不为他的解读感到满意。
  他拥有了自己的一片土地,尽管这是一片荒地。但他知道,他要用这片荒地创造奇迹,让老书记感到自责和后悔。
  他拥有了土地,便拥有了一个蓬勃的生命,他趴在自己拥有的土地上深深地吻着,吻着这块将要为他创造奇迹的土地。他竟流泪了,谁能理解他?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的选择会有什么结果。
  他整整在地里摸打滚爬了几个月,用最原始的工具——镢头和铁锨平整了土地,他用汗水滋润了土地。忙罢忙罢: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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