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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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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我,我相公叫胡阿牛,四年前参军再也没有回来,为了找他,我替公公出征,顺便寻访相公的下落。”凤逸寒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眸光完全落在阮冰墨绝美的脸上,她不是好色,她只是想看清楚他的表情,这个绝世无双的借口,可是她跑步的时候憋足了气想出来的。

“你公公叫什么名字?”阮冰墨右手落一黑子,没有去解角落处黑子的困境,反而强攻白子,直抵心脏。

“胡,胡……”凤逸寒一时脑结,胡老汉叫什么名字她怎么知道?偷瞄了一眼阮冰墨,见他淡漠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绞尽脑汁的想着,胡老汉到底叫什么名字?

珍阮冰墨又落下一子,明显占着优势的白子落败,黑子险胜,他将棋子丢在棋盘上,打乱满盘布局,声音不紧不慢,“来人!这里有个奸细,拖出去,乱棍打死!”

门外的守卫立马上前,眼前着就要将凤逸寒拿下。

凤逸寒膛大了双眸,他玩真的,他的表情依旧是淡漠,绝美的双眸没有丝毫感情,看着守卫拿下凤逸寒,他背过身去。

凤逸寒挣扎开守卫,索性蹲下大哭起来,边哭边拿手背揉着眼睛,“大帅,我没有撒谎,别人都叫我公公胡老汉,他一只腿有点跛,我婆婆是睁眼瞎,我小姑叫素心,我们住在四方镇,我代替公公出征实在是逼不得以,我小姑就在军营不远住着,大帅请明查……”

阮冰墨转身,对着守卫摆头,示意他们出去,看着地上蜷缩一团的女子,冷眼道,“起来吧,以后你就这里做卫兵,不用回去特训了。”

凤逸寒站起身,脸上却是一颗眼泪也无,她有些诧异的看着阮冰墨,她一下子就从小队长升为卫兵了?卫兵可是好差事啊,大帅走哪她跟哪,不用训练,不用上场杀敌,疑惑的看着阮冰墨,说话有些不利索,“那,大帅,外面的两千先锋怎么办?还要不要跑步?”

“要!”阮冰墨回答的不冷不热,脸上的表情除了淡漠,还是淡漠。

凤逸寒对她这个变态的上司有些无语,十五天持续的跑步,就算不累死上战场哪有力气杀敌啊?她回她的营帐收拾东西的时候旁边尽是艳羡的眼神,耳边传来窃窃私语声。

“听说,他就是大帅的新宠,看,长的很一般嘛,一下就连升四级,小白脸就是吃香……”

残酷19

“你羡慕啊……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有几个是命长的?哪一个不是被压榨的差不多了,然后一刀……接着再换一个……”

“嘿嘿,你猜他能活多久?不过看那小子的表情,很不乐意做一个弱受哦。”

“不乐意又怎样?大帅身边的小白脸是注定要被压的!”

凤逸寒气的双手发抖,拎着包袱,狠狠的朝帐篷外扔去,很明显,听声音肯定是砸到了一个嚼舌根的倒霉蛋,在她出来的时候,人一哄而散。

另外一边,阮冰墨脱掉外衣斜靠在虎皮床榻上,纤细的手指半捂住嘴不断打呵欠,该死的范宁怎么还没有来?

片刻,帐篷被撩起的声音,他的近侍范宁躬身走近,对着他行礼。

“范宁,你去查一下,四方镇有没有一个叫胡老汉的,还有他的儿子胡阿牛以及他的未婚妻,还有一个叫素心的,顺便把四年前征兵的名册拿给我……”

范宁诺了一声,躬身退下,他走出去的时候,一个身材窈窕一身白衣的男子走进,他身上妖里妖气的气息让范宁皱眉,哎,又是一个!

窈窕的男子叫柳若,弱不禁风,被阮冰墨调至身边做卫兵,已经半年了,他都无法近得了阮冰墨的身,这次听说大帅又收了一个模样上乘的男子坐卫兵,心里暗暗着急,他升官发财的希望可都在他的阮大帅身上,于是沐浴后一身白衣的去勾引传说中有断袖之癖的阮大世子。

凤逸寒背着包袱到阮冰墨帐篷的时候,守卫正在搬运柳若的尸体,他苍白无力的手从草席中垂下,凤逸寒大惊,问道,“怎么回事?他是什么人?怎么死的?”

侍卫回答的言简意赅,“大帅的近卫,柳若,被大帅杀死的!”

想起收拾行李时外面人的话,心里凉飕飕的,看来,她的顶头上司还不是一般的变态,喜欢男子,先奸后杀,还好她是女的……

凤逸寒哆嗦着进了阮冰墨的帐篷,阮冰墨正在看着一本兵书,斜靠在床榻上,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来,带着点疲惫,带着点意兴阑珊,“卫兵的帐篷,住满了吗?”

凤逸寒点头,确实注满了,所以范宁大统领才让她来找大帅,说大帅会给她亲自解决。

“嗯,那你就住我的帐篷里吧,床下面有隔板,你可以拉出来……”

“不,不敢打扰大帅……”凤逸寒有些口吃,跟这么个大变态住一起,她会做噩梦,当然她的脸上是决计不会表现出嫌弃的表情。

“哦,”阮冰墨坐直了身体,轻声道,“应该还有一个空位,你住柳若的位置吧。”

残酷20

柳若,就是那个别杀死的男子?凤逸寒心里发怵,住一个死人的地方,她更会做噩梦,相比之下,她赶紧跑过去将阮冰墨的床板拉开,急忙道,“大帅,我还是住你这里吧,晚上,我好保护你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阮冰墨不解的点头,起身将兵书放下,走到圆桌边倒了杯水,轻抿了两口,“你去帮我打水沐浴吧,记得去军医那里拿药。”

静凤逸寒收拾好东西点头,打水,拿药,沐浴,不过,沐浴她帮不了他,在打满了一桶水后,放下药膏和药粉,准备退出去。

“站住!你想让我自己擦药吗?”阮冰墨的声音有些恼怒,他脱下中衣,露出白皙的身子,如玉般的肌肤上红斑点点。

凤逸寒垂首,好像,她昨晚把痒粉放的多了一点,不过湖那么大,谁知道他皮肤敏感成那样啊?

珍看着他赤/裸的跳进水中,她也不脸红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那就大大方方的看吧,他都不在乎,她干吗要在乎?

触着他丝滑的肌肤,指尖微微有些战栗,他的胳膊有些肌肉,但是并不突兀,弹性良好,应该是长期练武的缘故,他浑身的线条很流畅,脊背更是挺直的如一棵松树,她拿着澡巾帮他搓澡,遇到有红斑的地方,更是用手撩起泡了药粉的水帮他消毒。

“你摸够了没有?”一道冷冷的声音把凤逸寒惊醒,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丢下了澡巾用手帮他搓背,双手如被蛇咬般从他身上拿开,垂首站在一边,她可不是故意要占他便宜的,谁让他肌肤的手感那么好。

阮冰墨从浴桶中站起,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凤逸寒顿时恼火,“站在干吗?拿干毛巾过来!”

凤逸寒正面看着他完全裸露的腿间,暗自咬牙,果然不要脸到极点,拿了干净的毛巾,帮他擦拭身上的水迹,咽了口口水,“大帅,你要不要先把底裤穿上,然后属下再帮你擦药?”她好心的建议着。

“不用,我睡觉不穿衣服。”阮冰墨丝毫不觉得尴尬,人已经走到床榻上,躺在床榻上,等着凤逸寒擦药。

一番药擦过后,凤逸寒差点吐血而亡。

难眠1

深夜,阮冰墨裸睡正酣,凤逸寒却辗转难眠,她想起了外界关于这个绝代风华大世子的传言,想起了白天柳若的尸体,还有关于他曾经跟一个家仆私奔的故事,这个男子,要么就是真的变态,要么,就是一个孤寂到让人心寒的孩子。

上好的丝绸薄被的一角从床榻上掉落下来,凤逸寒悄悄起身,帮阮冰墨掖好被角,然后转身,准备开溜欣赏边关的月色。手腕却被一只铁钳般的大掌握住,阮冰墨倏然睁开眼睛,眸光清明,满脸戒备,“你去哪里?”

“我,我,我要去小解。”凤逸寒再次结巴,原来他根本就不信任她,将她调到自己的身边,只是为了监视她。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要是慢了,被当做奸细乱棍打死!”他松开手,起身斜靠在床榻上,淡紫色的丝绸薄被滑下他的腰间,妖治绝伦。

凤逸寒冷吸一口气,这个变态,咬牙出去小溜一圈,却发现曾经的下属胖子、特头五个人,看见凤逸寒走近,五人皆是欲哭无泪,他们跑步可累的够呛,晚上还要值夜,真是惨无人道。

胖子围着凤逸寒转了又转,泣声道,“老大,我们还没有上战场,就会被活活累死,老大,你救救我们吧,我们还不想死……”

凤逸寒有些为难的看着挽着她胳膊的胖子,以胖子的这个身形,确实,没在战场上阵亡,可能会被跑步折腾死,她拍拍胖子的肩膀,表示安慰。

特头一把抱住凤逸寒的腰,“哇”一声大哭起来,“老大,我们不怕死,我们舍不得你,我们都死了,你小媳妇怎么办?”

凤逸寒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特头的大头上,手打的轻疼,五福四海都跑过来抱着凤逸寒,王冲没地方抱,在旁边急的说话更结巴。

一把将身上的那群往她衣服上抹鼻涕的下属推开,她怒吼道,“你们都给我有出息点,好歹曾经也是我的手下,告诉你们,能活着回来,我给你们介绍十个八个漂亮的大姑娘,回不来的,小心老大我鞭尸!”

“老,老大,回不来,是,是没有,尸体,的,敌军,会,会一把,火,火,烧了,战场,鞭不了,了尸体!”王冲笃定的看着凤逸寒,一群人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那个不说好话的王冲。

难眠2

凤逸寒率先,一脚踢在王冲的屁股上,怒骂道,“王八蛋,老大我平时是怎么教你们的?尽说丧气的话,弟兄们,一起揍死这个王八蛋!”

一群人蜂拥而上,可怜的王冲说话不利索,还在大喊着救命,顿时哄打成一片,可是没有人真的去打,不知道这种笑闹的日子以后还会不会再有,大家都各自把心里话藏在胸口,用笑声骂声来祭奠这流逝的日子。

阮冰墨斜靠在帐篷门口,看着假小子一样的凤逸寒跟她曾经的下属打成一片,他的脸色不再似平日那么淡然,清冷的眸光也不再意兴阑珊,嘴角仿佛挂着笑意。

回到帐篷,凤逸寒一身冷汗,完了,跟胖子他们玩的太过火,忘记时间了,一盏茶的功夫早过了,她该怎么跟她那个绝美淡漠的上司解释?

想着的时候,人已经走进了帐篷,阮冰墨依旧斜靠在床榻上翻看着一本兵书,见她进来,淡漠的问道,“这么久?去哪了?”

凤逸寒移着细碎的步子,口吃道,“去小解,不,是大解……”

阮冰墨抬眸,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黑琉璃眸,不轻不重的道,“大解?”

凤逸寒点头,脱了鞋钻进被窝,仰望着阮冰墨,“嗯,我吃多了豆子,所以,便秘,对,是这样的,便秘。”

阮冰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见她将棉被拉的很紧,只留捉着被角的几根手指,轻声问道,“那你洗手了没?”

终于有时间去看素心了,凤逸寒松了口气,她那个变态上司为了监视她,日夜都必须让她跟着,今天下午没有见到阮冰墨的影子,她这个近卫也可以放假了,阮冰墨对她仍有怀疑,她必须跟素心套好口供。

远远的就看见素心抱着可莹站在小院当中,素心一脸笑容,眼眸中秋波荡漾,抱着可莹的胳膊摇啊摇,仿佛一个娇羞的小女孩,她的面前站着一个白衣男子,远远的看不清容貌,难道素心遇见了她的第二春?

凤逸寒赶紧走近,心脏徒然窒息,白衣男子,她的变态上司,阮家世子,阮冰墨……

“相公……你回来的正好,你看这位公子说是你的同袍,特地来看望我们母女呢……”素心笑的好不开心,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美的耀眼的阮冰墨。

静她们商量好的,为了掩饰凤逸寒的身份,有人的时候,素心就叫她相公,这下尴尬大了。凤逸寒干笑着走近,看着花痴般的素心,偷偷的伸手掐了她一把。

素心吃痛,一把打开掐着她腰间嫩肉的凤逸寒,对着阮冰墨绽开春花般的笑靥,眼睫轻眨,“阮公子,晚上留下来用晚膳吧。”

难眠3

这个素心,老毛病不改,都是当娘的人了,遇见帅哥还是一脸花痴样。

珍可莹伸出她肥肥的胳膊对着阮冰墨招手,细小的手指,粉粉嫩嫩,煞是可爱,凤逸寒上前接过可莹,对着素心眨眼,“心儿,阮公子很忙的,哪有时间留下来用晚膳?”

素心看阮冰墨的眼睛都看直了,哪看得到凤逸寒对她使眼色?傻笑道,“再忙也要吃饭不是?”

凤逸寒叹息,她很想一脚把素心踹醒,这个男人是她可以垂涎的吗?断袖之癖,叛师弑父,还变态的喜欢杀人。偏偏她手中的可莹也不听话,不停的对着阮冰墨挥舞小手,嘴巴还依依呀呀的叫着什么,这对花痴母女,还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嗯,是很忙,不过吃饭的时间还是有的。”阮冰墨微微一笑,颠倒众生。

素心顿时魂不守舍,交代了凤逸寒几声,便去生火做饭,可莹这个时候更不乖了,几乎要从她手上扑通着掉下来,凤逸寒蹙眉威胁着,“可莹,再不乖我要打你哦!”

可莹顿时“哇”一声大哭起来,凤逸寒手足无措,阮冰墨上前几步,将可莹接过抱在怀中,轻轻逗弄着,可莹顿时停止了哭声,还“咯咯”的笑出来,凤逸寒十分无语。

阮冰墨和凤逸寒并肩而立,夕阳下,他们的身影无限和谐,阮冰墨回过身,正对着凤逸寒,眸中又出现那种淡然的意兴阑珊,声音飘渺的仿佛从云际传来,“易姑娘,你相公,胡阿牛,我已经查过了。”

凤逸寒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盯着阮冰墨,他怀中可莹正乖乖的蜷缩在那里,将他领口的一颗繁纹纽扣舔的湿漉漉的,半响,阮冰墨的话传来,“胡阿牛,四年前已经战死了。”

凤逸寒长吁一口气,她还以为他查出了什么,原来是这个,接着,他的话再次传来,“可是我派人去四方镇了解过,胡阿牛根本就没有妻子,倒是素心,有一个夫婿,叫做易寒。易姑娘,你想要怎么解释你的身份?还是你要告诉我,你跟素心不被世人所接纳,所以就躲到这边疆军营?”

凤逸寒眸光凝视着阮冰墨,她要怎么解释?承认吗?那么可莹是怎么来的?不承认吗?那如何说清楚自己背后一长串的故事?

难眠4

眸光流转间,她沉吟道,“大帅,我不知道如何跟你介绍我的身份,但是我混入军营没有恶意,如果大帅不相信我,尽可以打发我和素心离开此地,属下毫无怨言!”

阮冰墨唇角勾笑,仿佛在笑她的算盘打的忒响,转身道,“我会查出你的身份,但是在这之前,你哪也不能去!”

四个人,一场晚饭吃的是相当郁闷。素心却浑然不知,一直不停的帮凤逸寒夹菜,大显恩爱,相公更是叫的一声比一声甜腻。

凤逸寒的脸已经快埋进米饭里了,好不容易挨到了晚饭结束,阮冰墨起身告辞,凤逸寒只能跟着一起回军营,素心抱着可莹对两人依依不舍。

一路上,阮冰墨沉默,凤逸寒更加沉默,两人抄小路走到初次见面的湖边的时候,阮冰墨脚步顿住,看着平静的湖面,轻声道,“这个湖,很美,可惜,以后再也没有机会看见了。”

凤逸寒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但是却明白了他的动作,他正脱着衣服,准备下去沐浴。

凤逸寒转过身,拒绝观看美男沐浴,半响,身后传来淡漠的声音,“你有七天没有沐浴了吧?”

凤逸寒撇嘴,确实,她身上几乎都要发臭了,上次沐浴还是七天前在这个湖里呢,可是谁让她命苦,做奴才的天天被主子监视,哪有时间沐浴,今天好不容易溜号去素心那里,还被逮个正着。

“下来洗吧,否则今晚,你就直接搬马棚去住吧!”声音淡漠如故,如月光一样清冷。

凤逸寒咬牙冷哼,“不劳大帅费心,等下大帅沐浴完先行离开,属下只会回到军营。”

“你想趁机会给敌军送信吗?”阮冰墨绝美的脸上波澜不惊,话语却是恶毒至极。

“那么,就请大帅在旁边监视着属下沐浴,然后一起回到军营!”凤逸寒咬牙切齿,监视两个字,说的极为愤恨。

“大帅我没那个耐心!”阮冰墨说的极为缓慢。

接着是凤逸寒脱衣服,然后气呼呼的走进湖里的声音,她背对着阮冰墨,满口银牙几乎咬碎。

“要是不介意的话,过来帮我搓澡!”阮冰墨没有转身,修长的手指掬水在自己的肩膀上。

难眠5

凤逸寒冷哼,“那边水太深了,我够不着湖底。”

“过来站我脚上。”阮冰墨眸光依然清冷,声音没有丝毫声调。

凤逸寒已经想要吐血,就算她是混进军营的奸细,也没必要承受他这种侮辱,拳头已经握紧,她思量着,要不,直接把她这个美的不像样的上司就地解决?

静“动手之前,最好掂量下自己有几两重,否则,这湖中多一具尸体,可就大煞风景了,还有,你的平板身材,我不会感兴趣的。”

凤逸寒想要昏厥,神啊,能不能赐予她力量,一个闪电劈死这个缺德又变态的上司。

想是这样想,她人已经没出息的走了过去,湖水齐阮冰墨的肩膀,却齐她的脖子,为了避免溺水,她只能选择站在他的脚上,他的脚背滑腻,她站立不稳,任由他的双手搂住她的纤腰,所有便宜都给他占了去。

珍反正他是断袖,不当他是男人就好,凤逸寒心里碎碎念,素手搓着他的肩膀,嘴上已经不知不觉念出声,“不是男人,不是男子……”

阮冰墨抬眉,“什么?”

“没什么。”

“我听见了,你说我不是男人。”

“我没这么说。”

凤逸寒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如此国色天香的一位大美女赤/裸着站在他身前,他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难道他是男人吗?

阮冰墨双臂收紧,将她香软的娇躯完全贴在他身上,冷哼着,“你心里是这么想的,不要命了吗?”

“大帅真是好笑,揣摩出别人的想法,就可以定别人的罪吗?”凤逸寒搓着他肌肤的手用力,几乎想要搓下他的一层皮。

阮冰墨一把抓下肩膀上的素手,将她的手环在自己柔韧的腰间,垂首对着她的耳廓,暧昧的道,“我虽然对你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证明本大帅是个名符其实的男人,必须得做点什么,得罪之处,易姑娘请见谅!”

凤逸寒大惊,她已经可以感觉到他肌肤变得灼热起来,甚至他的下身坚/挺都开始寻找着她的穴口,一把推开他,脚下一滑,却跌入湖底喝了几口湖水。

阮冰墨也不扶她一把,见她几乎溺水,才慢慢的潜入湖底抱住她开始度气给她,他的唇很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凤逸寒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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