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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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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凤逸雪的眼眶有些湿润,她,不再是一个人了吗?骏马逆风而行,狂风中,她的心却是从来没有过的温暖。

凤逸寒一路南行,她买了马匹,花了一个时辰左右学会了骑马,两天的时间,已经离开了京城的范围,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赶路,她已经疲惫之极,在集市上也不方便骑马,随即牵着马在集市上走路。

这个集市是离京城较偏远的四方镇,镇子的地形简单,四四方方,故而得名四方镇,眼看日头落山,凤逸寒打算在客栈歇息一晚再走。

大街上,行人川流不息,偶有官兵成列走过,吓得凤逸寒赶紧背身遮脸,不过还好,他们似乎不是冲她而来,而是为了挨家挨户的抓壮丁,服兵役。

她一路走来,也听说了不少,南轩国大军在边境蠢蠢欲动,屡次扰百姓,有入侵试图,她记得,南轩国新登基帝王的名字,南轩澈,他就是当初流落在东祈的皇子,也就是西南流寇的头领,凤老将军始终一事,跟他有莫大的关系。

日暮,凤逸寒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是素心,素心怀中抱着一个襁褓婴儿,秀发完全挽起,从她的装束和面部表情看,她过的并不好。

“素心……”凤逸寒上前几步,素手搭在素心孱弱的肩膀。

“小姐?”素心回过头,昔日眉宇间稚嫩的气息已经完全退去,脸上只留岁月的沧桑。

分开不到一年,往日单纯秀雅的丫头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女人,凤逸寒有些难受,看着她怀中眉清目秀的婴儿,顿时明白,她没有找到力翔,一个单身母亲,独自在外,一定很难过。

果然,从她们谈话中得知,素心去边疆找过力翔,可是她不知道力翔所在的营队,也不知道力翔顶头的将领,再加上南轩挑衅,有部分军队已经调度到于南轩交接的湘南地地界,人海茫茫,她一个孤身女子,想要找到力翔,谈何容易?

残酷11

无奈中,素心就回到了家乡,生下了一名女婴,家中本来贫寒的她,父母并不待见,再加上她未婚先孕,日子过的何其艰难,可想而知。

一番话以后,素心已经带着凤逸寒到了她的家,那是一个简陋的茅屋,素心的父母见她带着一个男子回来,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哼了一声,毕竟是老实的庄稼人,晚饭的时候又拿出最好的东西招待她。

素心的爹胡老汉一只腿有些跛,胡大娘是个睁眼瞎,家里的日子贫寒落魄,曾经,素心有一个哥哥,胡阿牛,可是四年前跟南轩国的战争中再也没有回来。

凤逸寒将自己一半的银两留给了胡老汉,胡老汉感动的痛哭流涕,硬是抓住凤逸寒的衣角,将她当成了得意女婿,当晚,胡老汉就挨家挨户的敲邻居家的门,告诉他们,他女儿不是破鞋,他有一个俊朗有钱的女婿,叫易寒,还给他们送了很多银子,凤逸寒很是无奈,也没有解释什么。

翌日,官兵开始挨家挨户的征兵,征兵的名单中有胡老汉的名字,可怜了他一把年纪又跛着腿还要服兵役,但是官兵只管照着名单抓人,无奈之下,凤逸寒挺身而出,她说,她是胡老汉的女婿,代夫出征,理所当然,于是,东祈二十八年跟南轩国的战役中,多了一个新兵,名字叫做易寒。

三日后,楚王府,萧临楚悠悠转醒,他的头很痛,仿佛沉睡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而且他的腰也很痛,好像被人狠狠踹过,他的睡眠一向很浅,这次怎么会沉睡这么久?

撑开沉重的眼帘,身边空无一人,接着卧房传出他爆雷般的怒吼,整个王府都在他这身爆吼中颤巍,气氛更是紧张的一个火星都能点燃。

穿好衣衫,阴霾着俊脸,行如飓风般飚到书房,书房一切如昔,只是放在隔板夹层中的密函已经不见,一起不见的,还有他的王妃,凤逸寒。

静很好,凤逸寒,你真是好样的!萧临楚已经怒到想要杀人,整个王府的下人更是噤声,连走路都是踮着脚尖,秦松额头上一层冷汗,他真是命苦,偏偏这个时候有紧急军情要抱。

“爷,属下有要事禀报!”秦松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高于头顶,眸光看着自己的脚尖,大气不敢出一声。

“什么事?”萧临楚的声音森冷至极,眸光也寒彻入骨,俊脸上的薄冰更是将空气冻结。

珍“爷,南轩国十万大军入侵,边疆告急。”秦松感觉他的声音有些发抖。

残酷12

“知道了,备马,准备进宫面圣!”萧临楚冷然的道。

秦松诺了一声,松了一口气,额头的冷汗滴下,他却不敢擦,只是轻轻的移动步子,想要赶紧消失在这里。

“等一下,秦松!”萧临楚再次发话。

秦松心倏然被提起,屏住呼吸,转身,脸色极为难看的道,“爷,请吩咐!”

“本王问你,我们王府的守卫,很松懈吗?”萧临楚声音平淡,脸色波澜不惊,只是那双墨黑的眼仁,冷如玄冰。

“爷,守卫,没有松懈,侍卫都是经过层层选拔……”秦松的口齿不利索,在他看见萧临楚手中扬起的砚台的时候更是顿住了声音,脸皱成苦瓜。

一声破碎声后,秦松走了出来,他原本麦色的脸已经全部染成了黑色,额头上的鲜血汩汩流出,脸上的颜色,黑红分明,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出了书房,秦松终于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机灵,那云石砚台重量堪比玄铁,有棱有角的砸在他头上,也只是头破了一个大洞,刚刚如果他完全躲过了砚台,估计等下爷马上就扔出一个比砚台更厉害的暗器,要是他一点也不躲,估计他现在就脑浆迸裂了,爷的内力是怎样的啊?

他无法形容,光从那砚台来看,只是擦着他的额头过去,就留下那么大一个窟窿,一般人,还真侍候不了这个主。他有点想念他的兄弟力翔了,不知道他在爷身边侍候了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机灵如他,只是侍候了一年不到,都已经快被整死了。

夜幕,灿烂的星子在苍穹中冷眼望着世人,萧临楚站在树下,银色的铠甲散发出清冷的光泽,他一只手扶着树干,额头抵在胳膊上,仿佛在隐忍着什么,他的肩膀微微发抖,三天了,他找了她三天,是他这辈子最难熬的三天,如果不是边疆告急,他不会轻易的离开京城,放弃亲自找她的打算,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萧临楚心脏痛的仿佛被冰刃凌迟,鲜血淋漓。

秦松犹豫着不敢上前,该是出发的时间了,为了寻找王妃,王爷已经耽误了三天的行军时间,再耽误下去,可能会延误战机,闭上眼睛,单膝跪地,视死如归道,“爷,时间到了,该出发了!”

残酷13

萧临楚听见秦松的话,抬起头来,深邃的五官在月光下煞是迷人,他狠狠的踢着树,深邃的凤眸中隐有水波跳动,树叶哗然落下,他爆吼着,“混蛋!她居然敢逃……她凭什么?凭什么?”

仿佛脚踢不够解气,他通红的眼睛迸发着嗜血的光芒,胳膊狠狠的朝大树撞去,树叶飘摇的更加厉害,寂静的府中发出受伤般野兽的嘶吼,“凭什么?我对她剥心置腹,她就这么对我,这么对我……”

树干发出“喀嚓”的响声,三人不能合抱住的老树,在萧临楚的摧残下摇摇欲坠,他猩红的双眸闪烁着阴鸷的火焰,削瘦的俊脸,更是疲惫不堪,双拳上血迹斑斑,指缝中不断有鲜血流出。

“爷,保重自己啊!”秦松再也顾不上自己的危险,大步上前,从后面抱住萧临楚,将他拖离那颗老树。

萧临楚仿佛跟树有仇般,额头青筋暴跳,死死的盯着树,任凭秦松将他往后拖拽,拖到两丈远的时候,他一咬银牙,爆喝一声,冲开秦松的胳膊,一拳用尽全力狠狠的砸在树干上,鲜血迸溅,他弯腰,嘶哑着声音大吼着,“她不要我……她不要……”

拳头血肉模糊,殷红的鲜血汩汩而流,有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地面的树叶上,翡翠般的色彩辉映着通透的泪珠,绚烂生辉。

尝到了口中腥咸的味道,萧临楚不断喘息,钝痛从心脏顺着呼吸延至四肢百骸,他无力抗拒,满是鲜血的手一抚脸上的泪痕,他直起身体,吐出淡淡的一个字,“走。”

秦松踉跄着跟在后面,心里始终不能平静,他跟着主子多年,从来没有看见过他这样,他那张脸,是颠倒众生的脸,他那双手,是叱咤风云的手。

可是现在,他却只能从他脸上看见无望的哀悸,他的主子,变了,以前不管发生什么事,他都不会这样自虐。

身后的老树轰然倒下,在平坦的地面上砸出一个沟壑般的大坑,犹如他平静了二十四年的心,徒然被拉出一个血淋淋的伤口,萧临楚满是灰尘和鲜血的脸上弥漫着无望的悲哀,迈着稳健的步伐,朝王府外走去……

湘南塞外,狂风卷的军旗猎猎作响,处处散发出马粪和泥土的气息,粗狂的上校甩着鞭子“啪啪”作响,低等的士兵拿着长戟在上校的口号下训练。

凤逸寒手执长戟,劣质的低等士兵的衣衫掩不住她璞玉般的气息,在这里,没人会看中一个白脸的书生,她通常会遭到嘲笑,索性她人够机灵,打仗的时候赢冲败逃,短短半年的时间,已经混到了一个小队长的职位。

残酷14

静当了小队长以后,她就轻松了很多,主要的,她可以不用在睡大帐篷了,小队长有单独的帐篷,虽然也是很多人挤,但是相互都是隔开的,最起码,她有了私人的空间,而且素心在离军营不远的地方买下了一个草棚,她可以经常去素心那里,跟素心挤在一起。

所有的人都知道,易寒小队长拖家带口来打仗,小媳妇还长的水嫩嫩的,倒也没有人怀疑她男子的身份,她虽然是小队长,可是手下只有五个兵,胖子、铁头、王冲、五福和四海,他们五个人,开始是相当不服凤逸寒,但是当凤逸寒用一个过肩摔将背后偷袭的胖子摔进水沟后,再也没有人敢不服,要知道,胖子足足有两百来斤重。

五福和四海是兄弟,感情相当深厚,胖子爱吃爱睡,铁头冲动,王冲说话有些结巴,她这些个下属,个个有趣的很,但是都有一个特点,对她的小媳妇素心垂涎三尺。

珍训练完毕,凤逸寒准备回到素心那里,好好的洗浴一番,身后军营里传来了胖子的声音,“老大,晚上,悠着点,马上要上战场了,小心腿软。”

凤逸寒回首怒骂,“胖子,你嘴巴真是欠,早晚烂掉!”

一阵哄笑声后,传来王冲结结巴巴的声音,“老大,你,你明天早点,有,有,大将军,军来训话……”

铁头嫌王冲结巴说的慢,一把将王冲推开,大嗓门吼道,“老大,你晚上少折腾两个时辰,明天我们最大的头头训话,迟到了要挨军棍!”

凤逸寒无奈的摇头,最大的头头?现在和南轩国的战役中,萧临楚的五万精兵坐镇北方,湘南王的五万亲兵坐镇南方,她所属的兵系应该是湘南王一边的,他们这些低级士兵还没有资格划入萧临楚的精兵范围内,这么看来,明天训话的最大头头应该是湘南王的世子阮冰墨。

阮冰墨是湘南王阮元的唯一儿子,更是将来湘南王位的继承人,天下人对这个世子颇有微词,听说,他有断袖之癖,曾经跟一个家仆私奔;还听说,他曾拜天山老人门下,结果被判师门,被逐了出去;在听说,他大逆不道,曾经想弑父谋反,结果被关在石室,幽闭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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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一切都是道听途说而已,凤逸寒并不关心她的顶顶上司是个什么人,她只是一个低等士兵,根本就没机会见她的顶顶上司,她的顶顶上司,也只是坐镇指挥,根本不会上场杀敌,她比较关心的,是如何查处力翔的下落,如何找出凤老将军失踪的秘密。

去了素心的小屋,茅屋里空无一人,素心背着孩子去河边洗衣了,凤逸寒去河边找人。

素心刚好洗完了衣服准备回转,凤逸寒接过她手中的木盆,轻声道,“心儿,以后一个人,不要随便来河边。”

“公子,我没事的,在军营旁边,不会遇见敌军和匪盗的,倒是你,打算一辈子都混在军营里吗?”素心抱过背上的孩子,开始哄她睡觉。

孩子是凤逸寒取的名字,叫做可莹,她圆溜溜的眼睛不肯闭上,反而对着凤逸寒眨巴,一岁的孩子已经可以咿呀发声了,她挥舞了两条肥胖的胳膊要凤逸寒抱抱。

凤逸寒微笑,将木盆放在地上,从素心手中接过小可莹,轻声道,“我也在想,实在不行,这场仗打完了后,我们就想办法离开,力翔如果不在这边,就应该在萧临楚的军营,我们去那找他,不会错的!”

“公子,找不找力翔,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有了可莹,我会把可莹带大,好好的生活,只是我担心你的幸福,你不能一辈子这样啊!”

“嗯,我明白,”凤逸寒逗弄着可莹,她小小的牙齿啃着她的食指,酥酥麻麻的,她心里只有打算,如果实在找不出为凤家洗脱罪名的证据,她会亲自去南轩国。

回到茅屋,素心为她打水沐浴,可是那个浴桶漏水,每次必须洗战斗澡,如果慢了,水就露完了,只能干洗,凤逸寒很是郁闷,眼看着夜深人静,凤逸寒拿了干净的衣服,打算去后山的一个湖泊里洗浴。

不顾素心的苦口劝说,她还是上山了,春寒的秀山,树枝抽出几片嫩芽,徐徐的晚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凤逸寒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一个时辰以后,她就已经来到了湖边,银波碧水,被风吹的微微皱起,荡起圈圈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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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月光一泄而下,破碎的钻石光华恍如仙境,凤逸寒脱下层层的外衣,解下发带,松开裹胸,美好的身躯缓缓趟入清冷的湖水当中,她冷的打个激灵。

半年的军旅生活,让她肤色暗了不少,以前总是苍白的脸,现在多了一层蜜色,尽管跟别的士兵比起来,她还是白的吓人,可是跟以前的她比,简直是换了一个人。



撩起指尖的春水,洗去身上的尘埃,凤逸寒在寂静的湖间,美的像一个无暇的仙子,清澈的水,她一头扎了进去,屏住呼吸,乌黑的秀发像密集的海藻,带着丝丝柔情,紧紧将她包裹,心脏的窒痛让她迫切的想要呼吸,濒临死亡的边缘,她浮出湖面,大口喘息,湿漉漉的秀发贴在肩膀,如一匹上好的绸缎。

这个时候,湖边多出了一个人,一个美的不染尘埃的男子,月光打在他的身上,清冷的如一尊雕像。他的五官美到极致,几乎让世间任何一个女人汗颜。只见那双清灵的凤眸,不用含笑都风情立现,却在冷然中带着魅惑人心的寒光。如玉的肌肤,黑的晶莹闪亮的眼珠有如最上等的琉璃,让人在注视时,不忍呼吸。斜长的黛眉,从眉头到眉稍,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弧度的转折,都蕴涵着极致的诱惑。那小巧却极度妖艳的红唇,更是让人思绪纷纷。而那精巧的瓜子脸型,更是把他脸上所有的优点都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是一张完美到极致的脸。

修长的身形,在一身白衣的衬托下散发出如玉般的光华,这样一个美到绝艳的男子,却丝毫不带女子的脂粉气,他站在那里,世间的一切皆已失色,任何和美有关的词语全部黯然失色。

凤逸寒被他的美惊呆,只是楞了一下,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双目含怒,厉声道,“阁下,没听过非礼勿视吗?”

静男子意兴阑珊的看了她一样,斜靠着大树,双手环胸,淡漠的脸上依旧是意兴阑珊,星子般的双眸中稍显不耐,淡淡的道,“是你入侵了我的领地,给你一盏茶的时间,穿衣服,然后离开。”

凤逸寒有些火大,她尴尬的站在湖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发现男子依旧环胸而立,丝毫不避嫌,恼怒的从湖底拘起一捧泥沙,朝男子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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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男子除了长的好看外,轻功也是一流,他就那么一个旋身,再一个旋身,美好的身形如梨花飞扬般从一棵树下再换到另外一棵树下,双手依旧环胸,打量着她娇躯的眸光依旧有那么点意兴阑珊。

珍一捧泥沙,居然一点也没有打到他,凤逸寒习惯性的咬唇,冷哼道,“好吧,这是你的地盘,那么你能不能转过去,我穿衣服上岸。”她表面妥协。

男子一言不发的转身,背靠着大树,淡漠的如一块雪中冰封了上千年的寒玉。

凤逸寒迅速的穿了衣服,上岸,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双肩,她盘坐在岸边,拿着干毛巾擦着秀发,衣袖顺风一挥,细如尘埃的白粉洒落湖中,她微笑,“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男子转身,看了一眼她身上粗布士兵装束,冷眼道,“你是哪个营的?”

凤逸寒没有回答她,依旧盘坐在那里擦着秀发,挑衅的目光看着他,脱啊,你脱啊?好笑,他的地盘?

男子见她没有做声,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径直动起手脱起衣服来,先是将外衫脱掉,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然后再脱,露出精美的锁骨和瘦弱却不羸弱的胸膛,仿佛当凤逸寒不存在般,他开始脱裤子。

凤逸寒眼皮却开始跳动,他真脱?眨眼间,他已经不着片缕,修长的身材被她一览无遗,不要脸,这是凤逸寒对那白衣男子唯一的想法,她气到几乎呕血,小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原以为,她在军营厮混的这半年,早已经忘了害羞为何物。

凤逸寒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长跑生活,第一天的时候,两千士兵坚持跑到最后的寥寥无几,全部跑到一半昏厥,并不是他们的体质差,而是那个肥胖的上校骑着马拿着鞭子监管着他们,看见谁落后了,立马是一鞭子,而且还不给喝水,这种状态下,凤逸寒自诩学校长跑冠军,坚持了不到半天,光荣的昏厥了。

醒来的时候,她躺在大帅的主营帐里,据说,大帅优待她,不让普通的军医为她诊治解暑,找了自己的私人大夫为她看病,一时流言四起,他们绝代风华的阮大世子看上了一个低等小兵。

凤逸寒极为恼怒,她挣扎着站起来,对着桌子上的一壶茶水一阵牛饮,茶水是温的,但是很解渴,阮冰墨正一个人下棋,解着残局,脸上的表情,依旧是淡漠中带点意兴阑珊。

残酷18

“你是什么人?混进军营有何目的?”阮冰墨左手执白子,右手执黑子,白子下,将角落处一排黑子逼入死境。

静“我,我相公叫胡阿牛,四年前参军再也没有回来,为了找他,我替公公出征,顺便寻访相公的下落。”凤逸寒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眸光完全落在阮冰墨绝美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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