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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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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也不扶她一把,见她几乎溺水,才慢慢的潜入湖底抱住她开始度气给她,他的唇很凉,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凤逸寒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得到他口中清新的空气,肺部爆炸般的感觉让她觉得远远不够,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口中吸取着赖以生存的氧气。

难眠6

他将她越抱越紧,逐渐的开始沉迷在这个游戏般的吻中,直到两人再也承受不了,一起爆发着冲出湖面,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凤逸寒的眸光恼怒,登徒子,这是她最想送给他的词语。

阮冰墨看着她有些肿胀的红唇微眯眼睛,刚刚,他居然感觉到了□□,那么娇小红嫩的柔唇,奇异的感觉从下腹升起,为了求证般,他再次将她扑倒。

湖底,他的身体对她纠缠不休,薄唇狠狠的吻上了那张樱桃小口,腿心的灼热疯狂的在她双腿间找着欲/望的出口,扳过她挣扎的美腿,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将她的一条美腿环在他柔韧的腰肢,就在他准备进去的那一刻,他看见了水中她清眸中溢出的泪水,珍珠般的形状让他突然觉醒,松开她,将她抱上岸边。

凤逸寒无声的抽泣,昔日的噩梦再一次出现在眼前,萧临楚对她疯狂的掠夺,残忍的囚禁,她也只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啊,她凭什么要承受这么多?哭声越来越大……

肩膀上一件外衫搭在了上面,凤逸寒没有回首,依旧是哭泣,她想回家了,她想妈妈,她想在家等着她的爸爸,她想她的学校,她还想念那个老是凶着脸的教官……

阮冰墨无奈的将她搂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给她无声的安慰,直到她哭累了,昏睡在他的怀里,一件件的帮她穿好衣衫,细心的系好衣带,横抱着她,朝军营走去。

不知道是因为太累了,还是在湖中着凉了,凤逸寒生病了,半夜她发起高烧,一直哭喊着说胡话。

阮冰墨将她从床下抱上铺着厚褥的床榻,不停的为她擦着眼泪,柔声安慰着她,直到天明时分,凤逸寒才沉沉睡去。

翌日,军医看过了凤逸寒,派人熬了药,凤逸寒才缓缓醒来,她发现她正趴在阮冰墨的怀里,阮冰墨没有穿衣,习惯性的裸睡,她的衣衫完整,没有被非礼过的痕迹。

恰时,有卫兵进来送药,看了暧昧的两人一眼,将药放在桌边,准备退下。

阮冰墨放下手中的兵书,打了个呵欠道,“把药端过来吧。”

卫兵再次垂首,将药端至阮冰墨身前。

阮冰墨接过药碗,对着怀中醒来的凤逸寒道,“趁热把药喝了。”

难眠7

凤逸寒轻轻的摇首,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嘟囔着,“不喝,我还要睡觉,好温暖,好舒服。”

阮冰墨勾唇微笑,伸手覆上她的额头,事实证明,她还是在发烧,柔声哄着她,“乖,先喝药,然后吃点东西再继续睡觉。”

“不要……”凤逸寒还没反抗,已经被阮冰墨封住了樱/唇,浓浓的药汁从他口中流入她的檀口,苦涩带着淡淡的薄荷芬芳。

一碗药喝完,卫兵懂眼色的递上一杯清水给两人嗽口,阮冰墨嗽完,看着昏昏沉沉的凤逸寒,沉思着要怎么帮她嗽。

不顾卫兵惊异的眼神,他俯首吻上了她,灵舌扫荡着她口中的药汁残液,最后只留下他唇间淡雅的芬芳,她如不知足般,舔了舔唇,阮冰墨看着她的动作微微一笑,再次嗽口吐掉口中浓重的药汁味道。

易寒小队长成为他们英明神武的阮冰墨大帅新宠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经过军中八卦分子绘声绘色的传播,最后的版本,已经是两人深情相依,生死相许了,当然,凤逸寒是他们口中的弱受,阮冰墨就是强攻了。

阮冰墨从来都是一个不在乎外界说法的人,外面的人怎样看他,他无所谓,凤逸寒完全清醒后发现了她在军营中突然变得颇受重视,走哪都是众人目光的焦点,除了她昔日的几个属下,所有人对她又敬又畏。

终于,在大战即将打响的前日,胖子递给她一瓶玫瑰膏,说是送给她的礼物,她对那个玫瑰膏的用途当然一无所知。

铁头拍着她的肩膀,义气豪天的道,“老大,不管你做什么选择,我们都支持你,你那小媳妇就放心的交给我们吧,兄弟们谁要是能活着回来,会替你照顾小媳妇的!”

静凤逸寒眯眼,她怎么感觉他们的话有点怪呢?

五福冲过来,伏在凤逸寒的肩膀上,假声抽泣着,“老大,你要保重自己的身体,以后尽量喝粥,听说窑子里的小倌,都是垢疾死的……”

凤逸寒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黑,她寒着一双好看的眸子,冷冷的斜睨着肩膀上的五福,犹豫着要不要再来一个过肩摔。

珍四海更是夸张,伏在她另外一个肩膀上哭的惊天动地,“老大,下辈子,记得投胎做胖子这样的丑人,免得被再被男人压……呜呜……”

胖子一甩额前的头发,昂首道,“我丑吗?说不定,老大死后,大帅身边下一任卫兵就是器宇轩昂的我?”

难眠8

凤逸寒终于明白他们的意思了,此时再不爆发,她就不是他们的小队长了,捞过旁边的一个长戟,怒吼一声,不用十招,他们五个全部被她打倒在地,像叠罗汉一样摔在一起。

凤逸寒单脚踩在他们的身上,怒道,“怎样?谁被谁压?还敢不敢胡说?”

胖子被压在最下面,叫苦连天,“老大,你被大帅压,又来这里压我们,玫瑰膏都省了。”

凤逸寒再次使劲,将五人踩的更紧,长戟狠狠的敲响胖子的脑袋,“胖子,嘴巴给你撕乱,看你还满口胡话。”说着就拿长戟去剪胖子嘴巴。

胖子双手捂嘴,一副悔悟状。

另外四人开始求饶,痛哭流涕的表示以后再也不敢胡说,而且再听见有人侮辱他们小队长的清益,会誓死保护。

凤逸寒听了,开始松脚,转身刚好看见有四个新兵在大统领的指挥下用牛车运着什么东西,而且方向是往后面远处的蝶谷,牛车上黑色的袋子缝隙洒出些须粉末,待人走远后,她上前查看。

是硫磺,也就是炸药的雏形,回身看着打闹的五人,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她正色道,“你们今天不用跑步了吗?”

胖子最为得意,得瑟道,“我们今天不用跑步,而且还加餐,明天也不用跑步,还发了赏银,老大,明天我们请你去城里喝花酒……”

凤逸寒垂首,蝶谷、炸药,两千先锋诱敌,可是蝶谷根本不是埋炸药的好地方,如果敌军敢进蝶谷,一样是有完全的把握,阮冰墨不会笨到要将炸药埋在蝶谷。

凤逸寒刚想挣扎,却被他点住了穴道,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阮冰墨抱起她,脱掉她的靴子,然后将她放在□□,看着她精致的五官,轻轻的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凤逸寒的眼珠不停的转,看着他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

“想来,你决计不是敌军的奸细,但是我还是无法相信你,后天的大战之后,我会解开你的穴道,你从哪来,然后回哪去吧……”

凤逸寒眼珠转的更加厉害,盯着阮冰墨的眸子似是有很多话要说。

静阮冰墨靠近她,温润如玉般的俊脸几乎要贴近她的,轻声道,“你想我解开你的哑穴,然后却说我放弃这个计划?”

难眠9

凤逸寒眼珠想是上下转,接着再左右转,意思是,她是想他解开她的哑穴,但是不是为了劝他放弃。

阮冰墨笑,“我不会解开你的哑穴的,你乖乖的呆在这里,两天后,我再来看你。”

珍军营主帅帐篷内,凤逸寒保持着一个姿势躺在床榻上,她想动,可是动不了,连开口都不能,该死的阮冰墨,已经两天了,中间了除了有守卫进来喂了她粥外,再也没有人进来看过她,听着外面的号角已经吹响,两千先锋,已经出发。

心急如焚,阮冰墨,你个杀千刀的,凤逸寒在心里已经问候了她的顶顶上司三千多遍。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接着帐篷被掀开,门口露出五个脑袋,凤逸寒激动的一时热泪盈眶,心里呐喊着,胖子、王冲、五福、四海还有铁头,你们快进来啊……

可是显然,他们是没胆量进入主帅帐篷的,门口传来胖子的声音,“你们说,我们老大是不是被大帅压的不行了,你们看他的表情?”

“嗯,有可能,据我观察,老大口不能言,眼珠又滴溜溜乱转,除非,是……”五福故作深沉的声音。

“是什么?”众人催促着他。

“撞邪了!”五福开口,接着遭来众人一顿痛打。

撞你祖奶奶的邪,凤逸寒特想骂粗话,王八蛋,快进来啊,两千人就要死光了……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四海提议的声音。

“好啊,我,我,很想,老,老大呢……”结结巴巴的当然是王冲。

“不好!”胖子扶着两层肥肉的下颚,“万一,我们偷溜进主帅营帐,被主帅抓个正着,一个人四十军棍,你们吃的起吗?况且,主帅会怀疑我们跟老大有奸情。”

凤逸寒心里已经着火,死胖子,等她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拿绣花针把胖子的嘴巴缝住,王八蛋!

“对,有道理,我们吃了老大的药,浑身长红点,应该回去躺着装病才对,老大不希望我们上战场,这是关心我们,万一,要给大帅发现我们装病,可就辜负了老大的一番苦心了……”铁头很有道理的分析了一番。

于是众人得出结论,走吧,回去躺着去。

凤逸寒在心里把她的下属已经问候了四十八遍,神啊,赐予她力量,解开这见鬼的穴道吧,两千条人命,阮冰墨,你真的不怕报应么?

难眠10

寂静了一番,凤逸寒几乎死心,她闭上眼睛,仿佛看见了洪水淹没整个蝶谷,昔日同袍的尸体漂浮的漫山遍野……

床边响起了一声爆喝,“老大!你手抽筋了么?”

凤逸寒睁开眼睛,高兴的想要跳起来,可是她跳不起来,是她五个可爱的下属,对着他们疯狂眨眼,希望他们能明白她的意思。

“咦,老大不止手抽筋,眼睛也抽筋了……”胖子依旧扮酷的看着凤逸寒。

凤逸寒无奈的瞪着胖子,她现在特想冲起来掐死他,她的手在揪着阮冰墨衣领的时候被点的穴道,当然呈抽筋状,至于她的眼睛,天啦,为什么她会有这么笨的下属,真是失败!

“不对,是撞邪!”五福依旧坚持己见,接过遭来凤逸寒一记白眼。

王冲对着凤逸寒上下研究半天,掰着她的眼皮,像大夫一样打量,开口道,“应该,该,是,是……”

话没说完,人就被胖子一把拉开,“走开,我有家传秘方,专治抽筋症状,就是,拿童子尿淋!”

众人一片哄笑,看着打算解裤子的胖子,嬉笑打闹着。

凤逸寒的脸色已经发青,变得凶神恶煞般的难看,而她那双灵动清澈的双眸,也变得火花四射,小脸上的肌肉都有些酸痛,她想拿把刀杀了眼前的死胖子。

王冲还在旁边结巴,“是,是,是,点穴……”

他终于说出了答案,凤逸寒心里那个激动,眼角都开始湿润起来,众人围起王冲,七嘴八舌的讨论,讨论的结果就是,如果真是被点穴了,就要凤逸寒左右转动眼珠。

没等他们张口问,凤逸寒已经飞快的转动眼珠,而且是左右。

众人一片哗然,真是点穴了,可是问题是,没人会解穴。

于是这个重担又交给了王冲,据说,王冲祖上学医,会点医术。

半个时辰后,凤逸寒浑身的各大穴道都被点了一遍,于是,她终于能说能动了,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脚,踢腿,然后把重两百斤的胖子踢出了帐篷。

不停的在帐篷里翻找着,凤逸寒满头大汗,她要找出一件阮冰墨的信物,然后去蝶谷阻止那些人炸湖,阮冰墨的行礼已经被她翻遍,可是都找不到一个趁手的东西。

难眠11

“老大,这个,这个可以……”五福拿着一个洁白的短裤。

凤逸寒回头,“为什么这个可以?”

“因为,我们这里,除了大帅,别的人都不穿内裤。”

凤逸寒一脚,五福光荣倒地,那个有着阮冰墨气味的短裤盖在他脸上,听着他喃喃自语,“好香啊,有薄荷的味道……”

“老大,这个,这个一定可以!”胖子极度兴奋的声音。

凤逸寒抬头看,是一本男男的春宫图,大怒,于是那厮再一次被踢了出去,末了,还对着那本画册流着鼻血。

整个帐篷已经狼藉一片,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被打劫了,凤逸寒心急火燎,两千同袍的性命都在她手上。

“老大,快看,看!”四海拿着一瓶碧绿的瓶子,双眼发光。

静是芦荟汁,五福大笑,“胖子,大帅用芦荟汁,根本就不用玫瑰膏,哈哈……”

结果,一只鞋飞来,四海脸上多出了一个鞋底印子。

“老大,大,看……”王冲跑来,凤逸寒已经在爆发的边缘,拎起王冲的耳朵就想一顿暴打,结果发现他手上拿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玉佩,玉佩上面有阮冰墨的名字和湘南王的印号。

珍“王冲,你真是好样的!”凤逸寒夺过王冲手中的玉佩,给王冲了一个超级拥抱和一个顶级香吻,王冲头晕,颤悠着就要倒地。

南轩国和东祈国的仗,打打停停都已经很多年了,似乎成了习惯,历来两个国家的新帝王一登基,第一件事就是和对方宣战。

百姓苦,当兵的更苦,他们铁铮铮的汉子拿鲜血保卫国家,可是到头来,还不知道是落入哪个权贵手中的肥肉。蝶谷上方,范宁大统领正在紧锣密鼓的布置着,只等下面两千先锋把敌军引入蝶谷,他会命人点燃炸药,湖水泛滥,南轩国和东祈的战争,将会暂时告一段落。

远处,跑来六个穿士兵衣服的男子,领头的长的很漂亮,脸上有一道细小的粉红疤痕,他穿着卫兵的衣服,走近了,他才发现,这个男子叫易寒,是他们大帅的近卫加新宠。

凤逸寒拿着玉佩远远跑来,身后跟着她的五个下属。

对着范宁亮出令牌,清了清嗓子,“范宁听令,这里一切都叫给易寒处理,你带所有人速速离去,不得抗令!”

凤逸寒手举令牌,挺直脊背,一副忠臣的样子。

难眠12

范宁单膝跪下,对着凤逸寒行礼,然后走近端详了下牌子,是主子的没错,可是他很难相信主子会把令牌给他,眯着眼睛道,“主子要你来接我的任务?”

“没错!”凤逸寒下巴微扬,清澈的眸中凝视着范宁,右手搭在腰间的铁剑上,要是他不听令,她只有玩硬的了。

“主子有没有说,让你来,接什么任务?”范宁扫视了一眼凤逸寒身后的几个歪瓜裂枣。

“炸、湖。”凤逸寒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范宁皱眉,是炸湖没错,这个任务是极为秘密的,只有他一人知晓,甚至隐藏在湖后面准备着点燃炸药的死士都不知道任务的真正目的。

“范统领,带着你的人赶紧离开吧,大帅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吩咐你,迟了,可就不好!”凤逸寒挑衅的看着范宁,玉牌举得更高。

“光凭你一枚玉佩和你一面之词,我无法信你,你可有大帅的亲笔信函?”范宁扬眉。

“哼!好你个范宁,难道你想反了不成?告诉你,炸药的位置大帅作了重新调整,要是计划有一点失误,你有几颗头来担当?”凤逸寒挺胸,下巴仰的更高,山下面已经隐约可以听见厮杀声了,她手心的冷汗直冒。

凤逸寒看着我方的两千先锋已经全部进了安全范围,粉拳紧握,怒吼道,“点燃炸药!”

身后传来了胖子的声音,“老大,如果我死了,你帮我照顾家里瞎眼的老娘,告诉她,她儿子是个英雄……”

“英雄……”

胖子粗狂的嗓音回荡着山林里,凤逸寒手持火把,走近她要点燃炸药的位置,嘶吼着,“你们听着,活着的人要将死了的那一份一起活下去,来世,还做兄弟!”

静“来世,还做兄弟!!!!!!”

六个人一起大吼,嗓音震天,鸷鸟扑通着翅膀飞出山林,落日下,六人的身影光辉夺目,屹立与天地之间。

惊天动地的爆破声,咆哮的洪水如张开爪牙的魔兽,喧嚣着将一切吞没……

珍天,在动,巨大蘑菇云朵从山林盘旋升起,漂浮的尘埃被炸的直入云霄,如血的晚霞变成灰蒙蒙一片。

地,在摇,猛兽般的洪水伴随着山石倾泻而下,参天的树木被连根拔起,巨石隐没在山洪中,吞噬着所有一切。

难眠13

哀嚎遍野,尸横遍地,蝶谷成了一个死谷,浮尸累累,残殍满目,没人相信这里曾经是一片春暖花开,没人相信这里的上方曾经有一个美丽的湖,它有名字,叫镜湖。

凤逸寒醒来的时候,人像鱼干一样晾在地面上,太阳下,她动动嘴唇,泛着气泡,她好累,四肢都像被洪水冲刷过一样,刺目的太阳让她头昏。

她没死?挣扎着坐起身来,在军营的教场,胖子、五福、四海、王冲还有铁头,她回身,还好,他们都躺在她的身边,像死鱼一样被晾晒着。

首先醒来的是王冲,他睁开眼睛,看见了活着坐在那里的凤逸寒,飞身压在凤逸寒身上,“老大,我没死,我没死……”

接着是另外四个,飞身压在王冲的身上,“没死,我们都没死……”

五个人压在她身上,她几乎口吐白沫窒息而亡,身体各个地方传来被他们压的钝痛感,凤逸寒仰天长笑,活着,活着真好……

这一仗,凤逸寒名声大振,天下所有人都知道,阮冰墨手下有一个近卫兵,容貌俊俏异常,胆识无人能敌,两千先锋诱敌,不伤一分一毫,将敌军两万葬在蝶谷洪水之下。而且,升了官的易统领和世子阮冰墨之间还有点小小暧昧,两人经常同榻而卧,朝夕相处。

对此,凤逸寒有话要说,想她已经升官做了卫兵统领,一个堂堂的大统领连一个自己的单独小帐篷都没有,胖子他们都升了小队长,都还有自己的独立帐篷呢,她易大统领却还要跟主帅挤在一起,简直是有份。

对此,阮冰墨也有话要说,她身份不明,他当然得监视她,虽然现在对她已无半分怀疑,但是他已经习惯了她在身边,一个小小的床榻两个人挤,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小小的暧昧,小小的温馨,还有,小小的心动。

作为一个英雄似的凤逸寒,一手扶着头上不合适的大帽子,另一只手提着一桶热水,鼓着嘴巴,嘟囔着,没见过她这么窝囊的大统领,时刻被主子监视,还要帮主子搓背洗浴,她一个女人家家的,她容易吗她?

拿着浴巾有一下没一下的帮阮冰墨搓背,凤逸寒双目望天,心不在焉,她想她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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