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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平浪静-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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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兵时每次外出我总在梦想能遇到这样的场面,在众人绝望无助的时候我毅然挺身而出,经过一番英勇的搏击之后,终于将这些歹徒擒获,最完美的就是我一定要在无关性命的部位挨上几刀,这年头如果不受点伤,是不能评上英雄的。伤越重荣誉就越高。我甚至都想好了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候该说些什么,一定要把党和部队的教育放在第一位,自己绝对不能居功自傲。

    如今大头百姓的我,不仅没有了这样的激情,面对那带点寒光的匕首,心里更是一丝的恐惧。我环视了一周,大家都是神色惶恐,噤若寒蝉。估计是没什么英雄会站出来。我下意识的用手摸摸那装钱的信封。有两个人终于来到我的面前,其中一个小眼睛男人小声说合作点。我决定不做无谓的牺牲,默默的把钱包拿了出来,递了过去,尽量保持轻松的语态说能不能给我留点。小眼睛的男人盯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在钱夹里留下了一百。后面有个女孩叫嚷起来。我回头一看,原来其中有个大鼻子的男人在她身上瞎摸,脸上还带着邪笑,坐在她旁边的男孩被刀逼着,脸色煞白,挺直着身板口里哀求着说你们别这样……别这样……女孩脸上已经满是泪水,正在反抗着,看见我回头,象抓住了根救命稻草,无比期待的看着我,我无力的回过头来,闭上眼睛。

    “噫,这怎么有包东西,是不是藏着钱,快把裤子脱了……”众人的沉默让那个男人更加嚣张起来。

    一阵热血涌上脑头,妈的,死就死吧。我把心一横,站了起来。大叫着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拿了钱还这样。大鼻子男人瞪着我说找死是不是。跟着一拳打了过来。我侧身让开。男人收不住力,差点摔倒。车上的人开始鼓噪起来。我刚摆开架势,后脑勺被人狠击了下。我感到阵阵眩晕。大鼻子的男人接着一拳命中我的鼻梁,血涌了出来。他奶奶的,一定是妒忌我的鼻子比他的好看。眼冒金星的我不知道谁又一脚揣在我的肚子上,我倒在车上,蜷缩成一团,然后感觉无数的脚在我身上蹬踏着……挣扎中,信封从口袋里滑落出来,大鼻子男人捡了起来,又狠狠的踢了我一脚。骂道让你小子不识相,司机,停车。

    车停住了,几个男人下去了,大鼻子男人走在最后,他又摸了一下女孩的脸,然后晃晃悠悠的准备下车。我从地上窜了起来,一下把他扑到在车门口。对司机叫着快关门,开车。司机无动于衷,健壮的男人们又冲了上来,把我掀翻,我用手死死的拽住大鼻子男人的衣服说把那钱留下……大鼻子男人恼羞成怒,抽出了刀,一下砍在我的手臂上。剧烈的疼痛让我松开了手,鲜血浸透了衣袖。大鼻子男人说老子什么也不留给你;把我的钱包和手机一股脑的全搜了去。他们下车后,司机遵从他们的指令,开动了汽车。我强支撑着站了起来,拍打着车门说停车。几个人劝说着算了,为了几个钱把命丢了不划算。我指着司机说给我停车,要不然我和你拼了。我想自己的形象一定是不同凡响,脑袋上的七窍起码四窍在出血,伸出的手指不停的有血滴落着……

    车再次停了,刚把我放了下来立刻就开动了。车又开动了。我没有去理会,奔着前面几个男人冲去。男人们一字摆开。大鼻子男人说哟呵,今天还真遇到一个不怕死的。我尽力让自己站稳,对他们说其他的东西我可以不要,但那信封的钱得给我留下。要不然你就把我给杀掉。

    小眼睛的男人阴沉的盯住我说你以为老子不敢做了你。说完拿出匕首走了过来。我调整了一下呼吸,计算着他接近的距离。用去全部力量,一跃而起,飞身而去,将他扑到在地,小眼睛男人显然没想到我还有力气来这招,我也趁势抢过了那把匕首,顶住他的喉咙,眼睛血红的瞪着其他人,喉咙嘶哑的叫着把钱给我留下……

    男人们面面相嘘,小眼睛的男人趴在地上说你有种就扎。我把匕首挑了一下,在他喉咙上划开了一道小口子。说你千万别激我,杀了你我也不算犯法,你要钱还是要命?这话确实不是普通人说的;刚出口我都感觉自己霸气十足,好象是我在打劫他一样。

    威胁起了作用,大鼻子掏出了信封,丢在地上。我听见后面有人跑来,回头一看车在不远处停着,那个女孩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小眼睛男人乘我不注意,一把推开我,站起来就和那些男人向另外一个方向跑了。我捡起信封后,双腿一软,摔坐在地上,浑身颤抖,一点力气也没有。我人们围了上来问这问那,其中还有一个说把我的钱追了回来吗?女孩想扶我起来,我摇摇头,问周围的人谁有烟,立刻有人帮我点上了一根。我去接烟时才发现自己还死死的握住匕首。我笑了笑,丢下匕首,哆嗦着吸上一口。看着自己身上的血,说真是太浪费了,早知道去义务献血。

    被大家抬上车后,在他们七嘴八舌中我知道在女孩和几个热心人的坚持下,车才算没开走。其实也不能怪司机,他毕竟经常往返这条道路,不能得罪那帮人。何况现在他把车开的很慢,以免颠着我。那把刀也不是很锋利,但还是把我的手砍开了一个大口子。比较幸运的是我的血小板比较多,不怕失血过多而死。女孩坐到我的身边,正用她的手绢帮我包扎伤口。这个时候我开始感到全身疼痛,我真想哇哇大哭一场,那感觉肯定很是痛快。

    车直接开到了医院,处理完伤口出来,发现警察早就来了,看着他们身上亮晶晶的警徽,我倍感亲切,并且深深的想念起曹意意来。女孩一直在旁陪着我,那个男孩也一直在不远处等她。

    “刚才真是谢谢你了……”女孩又是老话再谈。

    “别客气,其实是人都……”我转眼看见那个可怜的男孩,“其实……其实我也只说了句话而已。”

    “你到这里有什么事吗?我是说如果没什么急事就……就到我家养几天,你这个样子需要调养一下。”

    “不,不需要了,我真的还有事。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其实我心里到是很乐意,那个大鼻子男人长的很丑,可说实话他的眼光还不错,这女孩到也着实养眼。再说这伤真不是小伤,只可惜时候不对。

    “你去哪?要不我送你去吧。”女孩依然热心的坚持着。难怪男人们都爱演英雄救美这出。皮肉之苦后果然是报酬优厚,收获多多。

    男孩走了过来热情的说我去送吧。女孩鄙视了他一眼说你是谁啊?男孩讪讪的走到一边。说实话我也有些看不起他。但这和我没什么关系。

    “真不用了,不过我确实需要你帮个忙,那我钱叫他们全抢去了,你能不能先借点我?我办完事情回到家就给你寄过来。”

    女孩立刻高兴的同意了,不过还是需要去她家一趟。经过那个男孩的身边时,他怨恨的盯了我一眼,好象我比那个大鼻子男人更可恨。唉!这是什么心理?
二十八 很受伤
    女孩叫薛月,很容易让我联想到“风花雪月”这个词。原本以为女孩的家人应该是位雅字号的人物,一见面才知道扯不上边。薛月的父亲生的是武大三粗,肩阔体壮,以屠宰为生。说话也甚是豪壮:奶奶的,老子要是逮住那几个小兔崽子,先捏破他们的蛋,再剥皮……薛月在旁边一阵脸红。本想是拿钱走人的,却不想就谈了几句话的工夫,他的徒弟们已经噼里啪啦架起桌椅;不一会又乒乒乓乓摆满了菜,猪头肉,猪大肠,猪尾巴,猪蹄……

    我竭力的推辞着,薛父接过我的地址瞄了一眼说这地远着呢,现在去恐怕晚上才能到。明天早上让我徒弟开车送你去,就这样,我们山里也没什么好东西,做什么吃什么。你这位贵客别介意。说完也不等我表示意见,转头对他几个徒弟训道:来来来,你们几个也坐下,那些猪晚点再宰,今天谁不用力的陪我这个贵客喝好,明个谁滚蛋……徒弟们纷纷热烈响应,争先恐后的斟酒。薛月站在旁边踢了她老爸一脚,小声嗡了几句。薛父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我忘记了你有伤,那你就喝茶,哈哈,以茶代酒。倒茶呀,你兔崽子怎么一点眼色都没有……

    中国人似乎都喜欢在酒桌上表达感情。我是一个容易被气氛感染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自然又热血沸腾,再说我自己也感到许是惭愧,说实在的,当时我站起来也只是尽个路见不平,张嘴相助的本分,如果他们没抢那钱,只是拿着刀逼着我的话,我想我肯定不会这么不要命的死缠。于是主动拿起了酒杯,一干而尽。薛父又是一番叫好。他手下的儿郎自然又是热情相敬……

    一去二来,我已经是喝的双眼发直,舌头打结。思维是清醒活跃的,嘴巴却不受控制。薛父也被一帮徒弟给灌多了,桌上就看我们两人开始称兄道弟的胡吹乱侃。后来薛月实在看过不去,终于找了个借口,散了席,把我搀扶到房间。

    薛月幽幽的发香让我强烈的思念起曹意意,等她走好,我特想给她打电话以表相思之苦,四处摸空后我才突然意识自己的手机被那帮兔崽子抢去了。心里开始懊悔起来,他妈的,当时我怎么只顾着要那钱,到忘记了自己的东西。我那也是用钱买来的啊。

    早上被薛月温柔的叫醒后,觉得头象裂开一般,和着身上的伤一起疼痛,真是一个难受了得。薛父的一个徒弟骑着一辆三轮摩托早已经等在门口。薛月也坐了上去说我陪你去。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客套。一路上尽管在薛月的叮嘱下,车开的很慢,但乡间的小路上我还是感觉异常颠簸。中途狂吐了若干次。估计三个多小时后,车停住了,前面的山路不能再开了。我下了车,望着原处重重叠叠的一座座山问还有多久,薛月轻松说没多远,那两座山的后面。我倒吸了几口冷气。虽然说走比坐车要舒服点,但走上一段距离,我就不得不停下来大口喘息一番。然后就在心里诅咒那个该死的男人一通。就这么走走停停,我们又在山麓跋涉两个多小时,终于远远的看见了目的地,那个隐藏在绿树环围之中的小山村。说实话,那个画家找的地方不错,这里高山流水,白云悠悠,芳草青青,山花朵朵……可确实害苦了我。幸好我这里还有个向导。

    刚进小山村,热闹的犬吠声让接近虚脱的我忽然振奋起来。我特别怕狗,其实我小时候特别喜欢狗,却不知道如今会这么没有理由的惧怕。而且我发现凡是我小时候喜欢的东西,比如小时候我养过的蚕,捕过的水蛇,挖过的蚯蚓,夹过的毛毛虫……现在都是怕的要命,想起来都毛骨悚然。我紧跟在薛月的身后,步履艰难的来到男人借住的地方。

    “什么?昨天下午就走了?”听到主人的回答我估计自己的鼻子都歪到一边去了。

    “他不差你钱吗?”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主人笑呵呵的说就几副草药,都是山里长的,没多少钱。他还拿出几副肖像画表示这已经赚了。像确实画的不错,他肯定也为曹意意画了不少。我鄙痍的吐了一个痰在地上。妈的,每个人都喜欢用自己擅长的去泡妹妹。我最擅长什么?显然这个问题不是现在思考的。我得把这个消息告诉曹意意。我望了望到薛月胸前的手机,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说这里没信号。靠,都他妈的说自己信号好,我看全是他妈的广告好。

    主人很热情的告诉我们这个村没电话,隔壁村有。看见没?他把手指的老高,那山下就是。在一条山间小道上,我终于坚持不住了,躺在地上再也不想起来。嘴里呻吟着杀了我也不走了。薛月捂住嘴巴笑着说你把号码告诉我,我帮你转达。

    我不假思索的把曹意意的电话告诉了她,突然又醒悟过来,我这次事情本来就没办好,现在又让一位女孩去传话。她会怎么想?立刻又把薛月叫住。她疑问的看着我。我故意的扯开话题说怎么你很怕和我单独在一起吗?薛月脸一下红了,低着头扭捏的说不啊……我忽然意识到在这荒郊野外,这样的问话似乎有点调情的味道。我掩饰的敲打了一下脑袋说昨天喝多了,头真疼啊。

    薛月钻进树林,过了一会拿着几片小树叶说你含着,感觉会好点。我接过来放在嘴里,有一点苦涩的味道,跟着感到丝丝凉意。山风徐徐的吹来,满是花香和泥土的芬芳……

    到达那个山村时,已经是下午,我没想到电话打通后是是一个男孩接的,他很客气的说曹意意现在有事情,你等会打过来。我在附近找了棵树靠下,薛月坐在我的旁边,也不说话。我偷偷的打量着她,说实话,有这么个女孩做老婆真是没话说。半个多小时后,再拨打电话,曹意意的手机竟然已经关机。我愕然了,再打,还打,依然是没有任何感情色彩的汉语加英语告诉我——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想起和她亲密无间的黄蓉来,于是找方歆问号码。黄蓉刚听完我的来意,立刻说句我不知道便挂了电话。我当时真想把电话给摔了。回头看了看薛月,心里就纳闷同样是女人,为什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我望着无尽的山路叹了口气无奈的说我们回去吧。薛月笑着说我们走近路,直接翻过那座山就到了。这样的建议我当然不会拒绝。

    都说天有不测风云,刚走到山半腰,天色就阴暗下来,薛月刚说句糟糕,就见哗啦啦的下起了山雨。被雨水一淋,我开始又觉得呼吸困难,恶心无力了,脚下象踩着棉花一样,刚想开口叫前面的薛月,脚下一个打滑,从山路上摔了下了,当时我竟然张口说了句:吾命休已。这句独白很让我汗颜。我居然在生命最关键的时候来了这么句白脸奸臣们经常使用的对白。按我这思想觉悟起码也是句什么什么万岁之类的。大家都说在你生死的那一刻,你想到了谁,就是最爱谁。可我在山坡上翻滚的时候,首先想到的是张艺谋导演。难道我爱的是他?不知道他知道这个时刻我的想法他会不会感动,反正我是决定如果这次没死的话,一定去电影院支持他的电影。好不好都是国产的。

    两棵交错生长的树终于把我给卡住,没有再下滑,可身上的划伤和昨天的内伤裹在一起发作,疼的让我生不如死,按电影里的常规,我现在应该可以昏迷过去,可他奶奶的我还是痛苦的清醒着,我甚至还努力的向往下张望的薛月挥了挥手。她似乎看到了我的动作,可不知道为什么转眼间跑不见了,难道有狼来了,我艰难的扭头向后看看。别没摔死,结果给狼吃了,那多冤。雨点劈啪的砸在地上,树林里腾起一阵水雾,我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感觉浑身发冷,我想自己支撑起来,眼前突然一黑,我终于幸福的晕了过去……
二十九 好心有好报
    醒来的时候,我努力的辨认了半天,才明白这个灯光幽暗,到处是白色物事的房间不是幽灵世界,而是医院的病房。为什么医院喜欢用白色?

    床旁边有个男孩靠在椅背上休息。窗外一片黝黑。我发现自己浑身裹满了绷带。刚想坐起来,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我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句。疼是个好事情,这说明我的四肢还是健全的,没有残废。声音惊动了男孩,他揉揉眼睛,关切的说你醒了?我终于想起来他是开车的那个徒弟。我还想起来其实中途我是醒过一次,当时他正把我从他肩膀上卸下来,往那辆三轮摩托的车斗里塞,他显然是把平时对付猪的招数用在我的身上。我还听见薛月在一旁叮嘱小心点……他一边回答着恩,一边一个不小心让我的脑袋重重的砸在车框上,我只好再次晕了过去。

    我下意识的摸摸脑袋,那个地方已经坟起一个巨大的包状。我庆幸的是脸上居然没有包扎,估计我那张不算俊俏的脸蛋在枝枝丫丫的树林翻滚时候应该奇迹般的没有受伤。也许是上天见我现在从头到脚都有伤疤,为了安慰一下我这个容易受伤的男人,所以决定划留一块特区,让我的脸可以保持光滑作为补偿。我向男孩点头示意了下,然后四处张望。男孩问要什么?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我在寻找镜子来证实一下刚才的猜测是否正确。

    我问他自己睡了多久。男孩说整整一天了。

    这么长时间?我实在是有些意外,可见这个家伙给我造成的那一砸力量有多重。男孩热情的向我述说起当时的经过,我这才知道原来当时薛月离开我后,一口气跑到了山顶。站在那里手机才会有一格信号。靠这格微弱的信号才通知到人把我给弄了回来。看来移动的广告还比较真实,我决定回家后立刻换成移动号码,以示谢意。

    我说真是太感谢你们了。

    男孩笑着说其实你最应该感谢小月,她守了你一天,刚回去。

    这会看来薛月又变成我的救命恩人了。这大概就是佛常说的因与果的关系。我们同是因,又同为果。

    “都感谢,都感谢……”我说。“你也回去休息吧,在这里呆着无聊。反正我现在应该没什么事情。”

    男孩说没关系,我们都习惯了。何况明天早上小月过来换我。说完又冲我怪异的笑了笑。

    我心里涌进一股暖流,这些都是我不认识的陌生人啊。我调整一下姿势,忽然发现自己穿着很宽松的衣服,而且经验告诉我,下面还是真空的。这么说当时我在治疗的时候一定被剥的干干净净。那薛月在照顾我的时候会不会……我甩了下脑袋,让自己别再胡思乱想。结果用力过度。引发全身阵疼。唉,真是没有来由的受罪。

    我赤着脚站在大海的沙滩上,天那头的斜阳在海面上撒下灿灿金光,带着咸味的海风把曹意意的短发吹的格外欢畅,她随着浪涛跑来追去……我把她拥在怀中,她闭上了那双美丽的眼睛,当我的嘴唇快要到达目标的时候,巨大的海浪撞在礁石上,溅起的浪花落在我和她的脸上,她伸出手帮我擦拭着,我轻轻的握住她的小手……我睁开眼睛,发现薛月正用毛巾帮我擦着脸,而我牢牢的抓住的是她的手。见我醒来她微微的笑了笑,我赶紧松开手。原来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窗外已经是阳光明媚,虽然还是有许多部位感到疼痛,但比起昨天要好多了。这样出现的梦中意外让我很是尴尬。她会不会认为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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