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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认为我是故意的?天啊,当时我在梦中还把嘴巴伸的老长,那是什么形象?我努力的坐了起来。
“你这么早就来了?”
“恩。”
“真是谢谢你了……”
“别客气……”
真是想不到才过一天,我们的对白就调换过来了。
这时护士小姐过来塞了根体温表到我腋下,薛月端着盆子离开了房间。很快护士小姐又推着满满一小车药水停在我的病床前,然后调药,拿针管,准备好后,示意我把体温表给她。我说这么短时间?我还没捂热呢?护士小姐说看你的样子也不象在发烧。
我小声嘀咕说你以为发烧是发骚,能看的出来?护士小姐似乎听清楚了,白了我一眼,打针时她毫不犹豫的对我下了黑手,我那么明显那么粗的血管,她竟然拿那么长的针扎了我三次才算到位。这是不故意是什么?都是多嘴给自己惹的祸。可我在女孩面前总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指着那些药问都是我的吗?我需要打这么多针吗?护士说废话,不需要医生干什么给你开?我又哼出句现在谁不知道流行拿回扣。
护士小姐这次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才离开。她一定是后悔刚才三针是少了。而我望着那至少七八瓶药水真、想甩自己一个嘴巴,这得又多扎多少针啊!
薛月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稀饭坐到我旁边轻声问饿了吧?我连忙说自己来自己来。薛月看看我打针的手说你自己能吃吗?她舀起一勺,放在嘴边轻轻的吹着,我发现她的嘴唇真是好看,尤其是嘴巴鼓起的时候更加性感。送过来的第一勺我由于紧张激动,其实我感觉她好象比我更紧张,手抖的厉害,结果没吃到,全洒在我的衣服上,她慌忙拿毛巾低头帮我擦,发丝扫在我的脸上阵阵发痒,我突然又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疑问,结果感到一股骚动,我说自己来,自己来……
薛月笑着说你怎么总喜欢说这句。我接过毛巾,看到自己下面已经是破绽百出了,赶紧想侧着身体,没想又一下牵动了全身的疼处。我啊了一声。薛月紧张的问怎么了?她扭过头来看到了我的不自然。脸刷的红透了,然后低着头,咬着嘴唇在那里默默的搅动着稀饭。
我心里暗骂自己真是不争气。我很想说清楚真不是存心有杂念,但也知道这事情会越瞄越黑。再说也张不了口。都在沉默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我总算松了口气。看来这次不止是身上多了些疤痕,连控制力都有些减弱了。薛月站在病房门口,边接电话还边不时的看看我,让我很是忐忑不安……
三十 人有三急
薛月忙完了事情;然后安静的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我靠在床上和她谈了几句病情;知道自己还要在这个地方躺上几天后;就没什么话说了。其实我还想问问她我信封里的钱是掉了还是她放到别的地方了。但觉得这样开口去问很不礼貌。后来想反正那钱也派不上当初来的用途;权当它是丢了。
她在旁边也不闲着,帮我削起了水果,也不管我吃不吃,一个接一个削。我感觉有些冷淡了她,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确实没有和女性同胞发展纯洁友谊的经验;经常谈着谈着;话题就不受控制的冲着男欢女爱方向奔去了。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而我目前好歹也算是个名花有主的人;万一聊出点火花;她非要我以身相报;再加上她老爷子干的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营生。这个上门女婿我不就当定了。
于是我让她回家;她的头摇的象波浪鼓似的;我担心她摇晕了;便闭了嘴。思考起要不要给曹意意打电话。事情没办好,来救人的人又躺在这里让别人救了;说出去都不好意思;还凭添她的担心。还是等伤好一点再说。我无聊的数着滴管里的不停下落的药滴,一百一百的累加,正数的开心的时候,噫?它怎么不滴了?向上一看,原来已经空了。
薛月忙不迭的找来刚才那个护士。我抓起一个苹果往口里塞,吃是次要,主要是想堵住自己的嘴,人在病床上,岂能不住嘴。偏偏她又不放过我,语气冰冷的问怎么不早点叫?自个打针都不注意点,出了危险谁负责?
薛月的头愧疚的快挨着地了,我又不自觉的答上腔说刚才数忘了?
护士疑惑的说什么?估计又误会我是在嘀咕她什么,我赶紧一口咽下嘴巴的东西,脸上堆起极度谄媚的笑容对她说姐姐;你辛苦了;吃点水果先。说完把手里的那个苹果递了过去,看到上面有个缺,才想起来这个自己刚才咬了一口。马上惶恐的想转身去换。就听到她训斥道谁是你姐姐,我有那么老吗?
“不老不老,你正值青春花季,大好年华,是我老了,我叫错了,你应该是妹妹,不,比妹妹还年轻,是侄女,又错了,我不是说你是侄女,我的意思是你象那个级别一样的年轻……先等等……”看着她越来越青的脸色,我喊了暂停。把手里的苹果整个塞进嘴里,闭上眼睛,然后示意她可以动手扎了。
初中的时候;有位哥们长的是其貌不扬;但却深受女生们的欢迎;许多女生经常围着他转,让我们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在我们的威逼利诱之下;那小子招供说其实很简单;见人就张口喊姐姐就行。那个时候向女孩借个橡皮什么的,她们都会说叫声姐姐就给你。具有男人气概的我怎么会轻易让他们占便宜。知道他的秘诀后,大家都嗤之以鼻;身为武林正宗的我们;怎么会使用这些旁门左道;今天为了拯救自己少受点皮肉之苦;我第一次使用;牺牲之大不亚于那个为了降妖除魔而脱三角裤的菩提老祖;却落得如此下场。女人真是不能得罪。
我揉着不幸的左手对薛月说现在可以转院吗?我怕等伤治好了,手也残废了。薛月抿着嘴笑个不停。
实在是闲的无聊,薛月见我不说话,便跑去买来几份杂志,翻着翻着忽然间感觉自己有一些尿意,可薛月坐在旁边我又不好意思说;尿这个东西;你真不能想;越想就越急;我学着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用心的去看书,这手里文章的主人公不是得尿毒症,就是大小便失禁,我只好放下杂志,想起有种内功叫化骨神功,要是有化尿神功该多棒。熬到快中午时分;薛月终于回去了;我高兴的要命;可抬头看见上面挂着的两个药瓶;想一个人去解决也是件无法完成的任务,于是有沮丧的不行。本想求隔壁左右的好人们帮把手,可这些人个个都是重伤在卧,不能动弹。
就在要发生活人被尿憋死惨无人道震惊中外的悲剧时候,我听到走道传来熟悉的声音;跟着病房门后探进了赵艾帅气的脑袋。
我的眼睛湿了,那分明是泪水。我不顾一切的大叫亲爱的;我在这里。快;快来……
赵艾放下包;笑咪咪的看着我说几天不见;你怎么成木乃伊了?看把我们英雄激动的,乖,别哭,哥哥抱抱。
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他讨回便宜,急着说赵艾,快,把那瓶子拿上,扶我上厕所。
赵艾说:“急什么,等我喘口气,这一路没歇过。”
“别,你等会想怎么喘就怎么喘,你就是哮喘了我都不管,可你现在快点,我求你了,哥哥,大叔,大爷,祖宗……”
我边畅快着边和旁边的赵艾说你要感谢我知不知道,就算你这辈子不再做好事,也已经造就七级佛陀了。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
赵艾捂着鼻子说曹意意通知的。
“她怎么知道的?”
“是个叫薛月的女孩通知她的。”
“这丫头,怎么不和我说。”我突然想起来那天我告诉过她曹意意的电话号码。“对了,曹……”
“行了,这是说话的地吗?你快点,我快熏死了。”
“很难闻吗?我不觉得,哦,我感冒了。”
“喂……你想干什么,不是吧,王然,你要是这样我跟你没完……”
“你大惊小怪什么,我忽然觉得肚子有点不舒服,既然来了,就一起解决,这也叫资源的最大利用,你总不想等会又来一次吧,哥哥不是那么好当的!”我想起刚才我当叔叔时候挨的那几针来。
“你……我……快点行吗?我跟你叫哥……”赵艾有点语不成调了。
“哎哟!你催什么催,你以为我愿意蹲着,真他妈是艰难唯一屎啊……”我一用力把伤口弄疼了。
出来后我感觉自己神清气爽,身轻如燕。,心情好极了。赵艾跑到窗户边深呼吸好久才缓过劲来。
我舒服的靠在床上说曹意意和你说什么了?赵艾黑着脸说不知道。我说你还是不是兄弟,我都这样了你还跟我计较,还没让你插刀呢,赶明别说陪你上厕所,就是你便密,我不亲自帮你用手抠出来我王字就倒过来写。
“打住,成,你牛。”我知道赵艾有个死穴,就怕听别人说恶心的话。赵艾从包里掏出一个新手机丢给我。
“知道你那个让人抢了,这你先用着,我还要赶到市里去见几个作者,等会就走,有什么事情你给我打电话。等我约完稿件再来接你。”
我立刻低着头摆弄起手机来,说实话,没这个东西还真觉得少了些什么。我也懒得再问他,反正给曹意意打个电话就什么都清楚了。
“怎么是联通的号码?”
“联通的怎么了?对了,还跟你说个事情,我已经去过周米儿家,准备下半年就结婚。”
“哦。什么?你说什么?”我意外的不行了。
“经过上次一闹,我觉得也没什么意思,再说年龄也到了,到什么时辰办什么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这时薛月端着饭走了进来,我只好放下心思帮他们相互介绍。我对薛月说怎么样,我的哥们帅吧?薛月笑了笑说恩,早上我们还通了电话的。我准备打趣一番赵艾,发现他正直勾勾的盯着薛月,这头狼,刚才还在说要结婚了。我戳了戳他,他这才反映过来。薛月招呼我们吃饭,他也没客气,我和他说话他也不怎么理我,也不和薛月说话,但经常盯着别人横看树看,把人家小女孩子盯的脸红的象西瓜瓤子。吃完了他这个天下第一懒人还居然很主动陪薛月洗碗,
等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睡着了,等睡醒了一睁眼,他还坐在病房里。薛月到是不见了。我和他打了个招呼,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后来终于想起来了,对他说赵艾,你他奶奶的怎么还在?
三十一 无聊的日子
从那个乡镇回来后,我就爱上了看黄昏时的晚霞,看红色在天空中时刻的变幻,看那些云在火中翻腾,灿烂……我经常一个人呆在阳台,直到天色变黑,四下亮起了万家灯火。今何在笔下那失去五百年记忆的悟空也爱看晚霞。只不过它(为什么我不用“他”)不知道为什么看,而我却是因为无奈。曹意意没有来看我是因为她又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于是她风尘仆仆的亲自赶去迎接那个已经康复了的男人,却不肯多花几个小时来探望一下当时离她并没有多远而且还受伤在床的我。回来后,我们没有见面,因为她参加单位半个月的封闭式学习。她给我打个两次电话,我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她说先就这样吧,你在家好好养伤。
身上的伤恢复了,心头却多了一道新痕。我觉得有很多事情要好好想想了。沐浴在万丈霞光下是思考的最好时候。周米儿说我有些失常,但失常的不是我一个,赵艾也开始喜欢在没有事情的时候一个人沉思。不同的是我是在阳台,他是在房间。我是面无表情,他是时而悲伤,时而欢欣。我很想去关心一下他,但我怕没有那个能力,反而拖累他来关心我。
看完了夕霞,我就会感觉无聊,浑身不自在。于是我就会去网吧。
我去论坛看水帖,看他们在那里为一些无聊的问题争论。我也无聊,于是我也灌水说你们弱智。在一个讨论佛学玄学的帖子里我遭到了阻击。他们说我一个凡夫俗子懂个鸟佛。伟大的佛学战士唐僧同志怎么就没感化你?于是我也发贴说唐僧的行为符合佛意吗?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佛说要普度众生。妖精是不是也算一条生命?那唐僧为什么要指使徒弟杀掉想吃自己肉的妖精?为什么他不要悟空凭借自己的名号去天庭找神仙讨点止血生肌的仙丹,然后沿途遇到妖精就割下一斤自己的肉免费赠送,既符合佛的教义,又不伤自己性命,还少了许多杀戮,说不定还会取得教化妖精的效果……
众人纷纷对我表示BS,BS完了大家又开始猛烈灌水。有人说据考察由于唐僧拒绝给女儿国留下一颗种子,造成女儿国后来只能近亲结婚,酿成后来灭国的悲剧。有人问为什么神仙不准结婚?回答说天上没有接生婆。有人说不是有送子观音吗?有人骂傻B,送子和接生是两回事情。有人说神仙太多,所以实行计划生育,君不见牛郎织女年年见面也没见旁边多出个小星星来。有人就跟说你怎么知道没有,说不定星星太小了,望远镜技术达不到。有人就说现在还是前苏联的望远镜最好……我看的是眼花缭乱,回帖说跑题了。众人又对我是一通BS,说你不知道灌水的最高境界就是跑题吗?
郁闷的我只好去打帝国。我是在武哥的影响下玩这个游戏的,有次我用他“阿歪”的名号在网上和别人单挑,结果输的一塌糊涂。我让他再来一局,然后叫武哥上,三把两下就把他给摆平了。他打字说你耍赖,现在不是你。武哥说你错了,刚才的不是我,现在是我。那份无意间流露出高手的从容和自信让我心醉不已。于是我开始苦心修炼帝国。可在我刚刚快挤身高手行列,帝国就没落了。连它的形象代表——寒羽都离开了。
建立游戏,等到玩家,开始游戏。遇到高手,就看着他在我家建满了箭塔,最后还用栅栏围住我的基地。我说卑鄙啊,要不是刚才猪咬死了我两个农民你会赢,有本事你用兵啊。于是再来一局,一会他的骑兵就冲过来了,满山遍野的,在我的田里践踏。我就说要不是我忘记了升级你会赢,有本事你用农民来打我。他忍不住了,骂我有病后就走了。
我就等啊等,终于等到一个菜鸟,我也在他家建满了箭塔,最后还用栅栏围住他的基地。他说卑鄙啊,要不是刚才猪咬死了我两个农民你会赢,有本事你用兵啊。于是再来一局,一会我的骑兵就冲过来了,满山遍野的,在他的田里践踏。我看他沉默着,于是就说再来一局,我用农民打你。他也忍不住了,骂我有病后也走了。
有病的我只好去房间里聊天,可是谁都不理我。我看那一对对聊的欢畅的不行了,我就插嘴对女的说:“王大妈,原来你在家上网呢,刚才李大爷找你打麻将呢?”女孩说:“谁是你王大妈,去死吧。”
我说:“对不起,我忘记了你说过上网的时候不能暴露你的身份,你们继续。”结果男孩忧郁的问女孩你真是大妈吗?女孩说你们都去死。然后气呼呼的走了。后来大家都去私聊,满屏幕除了广告就没人说话。我感觉很寂寞,于是又进去一个号,改成女孩,这个号和那个号自己聊起天来。我不停的切换,忙的热火朝天,就看到满屏幕都是这个女孩表达对我爱意的话。其他的女孩都被感动了,纷纷给我发悄悄话。终于有人和我聊天,我不再寂寞,却突然不想聊了。
不聊天的我于是就去网上看书,我看一本叫《风平浪静》的书,没想到那个兔子比我还无聊,写了本这么无聊的书。
于是我给大鸟打电话。我说:“大鸟,现在几点啊?”
大鸟睡的迷迷糊糊,过了半天说:“凌晨一点二十,有什么事吗?”
我说:“哦,原来你知道时间,我还准备告诉你的。”
大鸟生气的把电话挂了。过了一会我再打。我说:“大鸟,你的时间慢了两分钟,以后你看时间的时候记着提前两分钟。”大鸟没说什么又挂了电话。
我发了一会呆又打了过去,我还没说话,就听见大鸟大喝道:“现在是一点三十五分,我已经加了那两分钟。”
我说:“我不是问时间的。”
大鸟说:“那你问什么?”
我说:“是啊,我想问你什么?都怪你,没事吼什么,把我的事情也给吼忘记了。我想想,要不等我想起来后再给你打电话?”
大鸟有些抓狂的把手机挂了。再打时他已经把手机关了。于是我就打他的座机,我知道他家的座机就在他的房间。我说:“大鸟,你的手机怎么关了?是没有电吗?对了,我想起来了,刚才其实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告诉你一声,怕你心里记着会睡不着。”
从那以后,我帮大鸟养成了一个好习惯,一到晚上他就关机拔电话线。大鸟说我是他的克星。我觉得他有些言重了。有天晚上他来找我一起上网,他和游戏中的那个新娘早就离婚了,他说那个女孩看上了一个级别比他高,装备比他好,还是一个堂口的老大。但是他不伤心,因为塞翁失马,他这次在网上遇到一个搞艺术的女孩,两个人恋的一塌糊涂。刚下楼,他说肚子有点疼,让我帮他买卫生纸,然后他猫着药冲进了路边的厕所。我走到商店,远远的看见江菲,躲是来不及了,她站在那里看着我一直不说话。我只好硬着头皮跟她比深沉。终于她叹了口气转身走了。我惆怅了一番后去了网吧。玩了很久我才想起来大鸟还在厕所里,等我赶去,他已经蹲的双腿僵硬,脸色苍白。为这事他一个星期没和我说话。
三十二 赵艾的故事
在网上又遇到过几次秋月,每次都会敷衍几句。她发现和我说完拜拜,第二天再上来时我还在线时,她显然对我好奇了。女人一对你好奇马上就会跟进她们的关心。于是她问我你每天混在网上不做事吗?我说做啊,我都快忙死了。
她问你忙什么?
我说每天要密切关注国际恐怖的动向,国内会不会又来个法拉利车撞人,谁又用录音带为自己伸冤,监督网站有没有言论政治和色情的文章,有时候还要注意天气,下雨就涝,天晴就旱,让人揪心啊……还要在百忙之中不能冷淡了美眉,要知道她们每天上千个“哦”字不发出去,是容易得忧郁症的……
她说好了好了,难道你就不做点正事吗?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人现在正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