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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历新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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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了,王皇后会不会因此而怀孕呢?我仔细的注意着自己裸露的身体,看是不是会像《寻秦记》里项少龙那样,身体慢慢的消失,但随即就被自己否定掉,这身体不是自己的,又怎么会消失呢?只是不知道这种思想死亡法,会不会很痛苦?

    我在胡思乱想间,许是这种不顾一切,全情投入的做法,做的太累了,迷迷糊糊间王皇后起身所发出的轻微声响依然可闻,但我已经没有精力再去管她,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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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皇城游历 第六节 公公死了
    就这样!我在皇宫里做皇帝,居然不知不觉中做了二十天,北京的天也变的越发的热。

    这些天来,除了恭妃的毓德宫(今故宫永寿宫),其它的几个都一一光顾,有景仁宫里的郑淑妃,永宁宫(今承乾宫)里的王丽妃,翊坤宫的李宁妃,永宁宫(今长春宫)里的陈庄妃,我都在每人身上散了点雨露。

    奇怪的是,我居然还活着。

    张居正也在死后的第三天,遗体被拉回老家安葬,以国葬的标准相待,风光自是不必说,可惜我却没能观赏,原因有二,一是我是皇帝的身份,自然不能去参加一名臣工的葬礼,哪怕他是万历的老师。二是,我根本就没再去理过这件事,那几天我正一门心思快乐的“等死”,连自己的死活都管不了,哪还会去理别人?

    冯保与张四维(张居正死后的第一任首辅,到明年三月因为家里老妈死了,按照明朝的规定,回家丁忧了,接任者是申时行)几次想一起来见我商量葬礼的事,都被我推了。我知道,本来张居正死后,万历还是做了些表面功夫的,包括几次在文华殿上与这些大臣们商议张居正的后事。可我却是不管,因为不管是在朝堂上死去,还是在女人身上死去,结果都是一样的,那我还不如死在女人肚皮之上。

    不过,我还是见了冯保两次,推说身体心情都不好,把这些事都交给他们去负责,只是交待要以高规格的葬礼待之。至于我的表现是不是会让外面朝臣们有什么想法,从而让推倒张居正的时间提前,我却是没去想过。我关心的只是纵欲,这些天来基本上就是睡了吃,吃了做,做好睡,就这样重复着,力不从心时,就找些补品吃吃。

    今天我又跑到皇后这里来了,也许是这些天来的相处,让她对我多少产生了些感情,今晚我一踏入坤宁宫,明显的能感觉到她走路时那轻盈欢快的身形。

    两人稍微喝了点酒,趁着酒意,这就抱倒在床上。虽然比起郑淑妃,她还很是拘束,但这些天来的颠鸾倒凤,倒也让她比起初次要放开许多,由此可知,这万历虽说是一个掠奇之人,然其自身却是无趣之极,要是能有些甜言蜜语,花活技巧,稍加调引,又何来王皇后不知情趣之言呢?

    一番翻滚折腾,我顺利进得其内,欲仙欲死之际,忽觉有异,这两腿之间,为何猛然间多了甚多粘稠之物?拿眼视之,惊吓不已,王皇后两腿之间已是一片血红,那物亦成红棍一条,何人曾遇过这般景像?

    出于医者的本能,我忙附身查看,并无伤口,再见皇后已是满脸羞红,又是不敢言明,我知这乃月信所至,心下稍宽,披衣落回地上。

    “臣妾罪该万死”王皇后跪在床上请罪道。

    “皇后平身吧,这怪不得你”

    “臣妾不敢!”

    “哎”我叹了声,走上前去,将王皇后扶起,捡起一件丝衣披到她身上:“朕真的没有动气”

    “谢皇上”

    “来人!”我喊了声。

    两名宫女听命进得室内,我也赶紧退出。看着紧闭的殿门,听着里头发出的细小声响,床第上那一片血花花的景像,还在眼前,这让我20天来的荒唐失控的思想冷静了下来,我隐隐觉得这种荒唐的日子,是该结束了。

    寻思间,我从坤宁宫正殿后进穿过,下了平台,来到坤宁宫后的宫后苑(今称御花园),王德领着一众侍从紧跟身后。

    “王德”

    “奴才在”

    “你们就待这吧,朕想一个人到苑中走走”

    王德领命,招呼着众人止步。

    到得苑中,我顺着右边走去,宫后苑我这几天倒是来过几次,不过都是白天来的。来此的目的,除了第一次是因自己想看看,这明时的御花园与后世的有什么不同之处,后面几次都是被那王德所唆使,来此苑中与几个养在乾西五所之二所(今重华宫)内的胡女寻欢。

    王德是乾清宫中的管事牌子,一入宫就拜在了司礼监太监张鲸门下,平常张鲸有些新鲜玩意都是让这王德加以安排给万历,免得被李太后知道了而斥责于自己,王德干的就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活。

    至于张鲸,这20天来我却是没有见过他,一来不想再生事端,二来这些天来也确实没有什么大事上奏,谁叫我发出旨意,免朝一个月呢,再加上全国臣民都为张居正的死而“万分悲痛”,具闻这张居正灵柩所经之处,皆为俯地痛哭之人!人都悲痛去了,自然就不会有事发生,就算有事,各司府衙门也会先行压下,以符合“万分悲痛”这四个字。

    当然,这二十天我也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本着“尊重历史”的精神,把正赴京上任的潘晟给赶回老家,毕竟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嘛。

    要说潘晟之所以会被赶回去,也是因了这张鲸之故。张鲸早就想取冯保而代之,知道潘晟是冯保的人,要是让他顺利入阁,冯保的地位势必更加稳固,那还怎么赶的走呢?于是他就去找此时已接替张居正为首辅的张四维。

    张四维与冯保本就不合,这次冯保硬把潘晟给塞进内阁,也让他甚为不满。对他来说,如果让张鲸取得冯保的地位,那二人之间将会形成一个类似张居正与冯保这样的黄金组合,这样一来,朝里朝外就都是他张四维的天下了。

    当下,两人一拍即合,张四维示意自己的两个门生,王继光和李植二人各上一本,参了潘晟,张四维以内阁的名义票拟一份批示,呈了上来。本来的历史之中,是当面与万历商讨此本的,但我却是没有同意与他见面,只是在他的票拟上按着历史写了个“准”字,潘晟也就只好回了老家。

    我顺着宫后苑的右边小径往里走,经过东井亭,穿过万春亭,到得浮碧亭前。这浮碧亭乃是建在池水之上,一轮月牙悬在亭尖,又倒映水中,在这夜里幽暗的苑中,显得特别明亮。但我却是毫无心思去观赏,径直入得亭中,在亭中圆几之上坐好。

    想己也应快到死期了,却是连一个说句遗言之人都没有,心里顿时伤感。想起了家中的老妈,还有在中医院坐堂的老爸,当然,还有芳。我在那个时空死去,而且还是喝酒喝死的,真不知会给他们带去多少悲痛。老妈肯定是悲痛万分的,但老爸可能会在悲痛之余,为我喝酒而亡,或许还会感到些许难堪吧?还有芳会不会为此而推迟出国日期呢?

    我猛甩了几下脑袋,将这些想法甩去,起身往苑中钦安殿走去。

    就在我刚出亭外之小廊,到得池边,忽然一个身影从一假山之中冲出,与我撞了个满怀。事出突然,毫无防备,身子一咧咀,翻入池中。池水从鼻腔内渗入,呛得我民异常难受,忙划拉了几下手臂,想将脑袋浮出水面,然而,刚一浮出,还没呼上一口气,人又跟着下沉,想来这万历应是不会游泳,当下心中大赅,难不成我要以此种方式“GAMEOVER”?心有不甘,忙闭气凝神,回想当时练游泳时的诸般事项,居然让我浮上了水面。

    此时宫后苑后门当值的兵士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喊叫着往这边赶来,顿时心中大安。只是池中喂养的锦鲤甚多,被我此翻折腾,搅了它们好梦,一时之间在水中乱窜,其中一条甚至还钻入我的裤档之中,拼命折腾,这下可害苦我了,刚伸手想为其“指引方向”,身子少了一只手的划拨之力,跟着又沉了下去。

    就在我再次挣扎,想要浮出水面时,只听“卟通”一声,一人落入水中,帮我撑起。

    等我到钦安殿里在侍从的一翻忙碌下,换上干衣裳,喝过定惊茶,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此时从各处赶来的侍卫、太监,宫女已将钦安殿给围了个结实,王德一直跪在地上,一副等着被降罪的表情。

    “王德,你起来吧”我说道。

    “奴婢不敢,奴婢不该让万岁只身到苑中,惊了圣驾,请万岁责罚!”

    “朕叫你起来,你就起来”

    王德犹豫了一下:“谢万岁”

    我看他站了起来,顺口问道:“那撞我之人是谁?”

    “奴婢不知,不过张公公已领人前往彻查”

    这时门外进来一四十见外的太监,一进来就跪了下去:“奴婢司礼监张鲸恭请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我心想,原来你就是张鲸:“平身吧!”

    “谢万岁,万岁龙体无恙,真乃上天有眼,佑我大明啊”张鲸说着居然不忘将手指向上指,演的极其投入。

    “查出撞朕之人是谁了吗?”我问道。

    张鲸行礼回禀:“回万岁,奴婢已然查清。将万岁推入水中的奴才,乃一新人,今日欲到漓藻堂(在浮碧亭边,是明时宫内藏书之处)内偷盗古籍,却被万岁慧眼识穿,万岁将之制服后,本想对其给予训育,以感化此贼,此贼却无视皇威,不念万岁谆谆教化之情,于万岁无备之时,将万岁推入池中。逃窜之际,受我皇莫大威仪所慑,慌不择路之下,已被大内侍卫所擒。奴才一番审问之下,此贼已对所犯之罪供认不讳,自知罪责难逃,已咬舌自尽于东厂内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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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皇城游历 第七节 如可抉择
    “什么?”他的话让我差点背过气去,什么我慧眼识穿?什么被我制服?什么教化啊?我他娘的连是谁都没见着。再说了,怎么可能咬舌自尽,分明是你把人弄死了,死了人我也就完了,不由的将这张鲸在心里骂了好几遍。

    见我如此大喊一声,张鲸一时猜不透我是怎么想的,是怪他们处理的太轻了?还是太重了?这又接着说道:“此贼胆敢冒犯万岁,无视朝廷法度,此罪就当杀,更何况其还犯下在宫内偷盗之事。就是再于鞭尸,剢肉鹰食,或诛其族人也不为过!”

    他回答的很妙,他说的那两项罪就足于说明他的处理是绝对不会太重的,而我要是觉的轻了,那么还可以去鞭尸,或者杀了那太监一家子,可我哪还有心情去理他的话,自己都顾不上了,又哪会去鞭什么尸呢?

    “他叫什么?”我问道。

    “李进忠!”

    我细细想了一下,历史上似乎没这么个人,见自己也没有什么不同的感觉,还依然保持着清醒,心里稍安。可是一个人死了,那么历史就改变了啊?可为什么我却还没事呢?难道这种反应会是很慢的?

    不过,不管我有多少疑惑,死去的这个李进忠却是无辜的,怎么说他也是因我而死,若我真要死去,那么临死前也应该为他做点事才行,于是说道:“算了,朕现在也没什么事!将其葬了吧!”

    “万岁爷以圣德治国,宽心待人,实是天下万民之福”张鲸不忘拍马屁的说道。

    我没去理他,正准备吩咐回乾清宫,也好跟电脑商量一下到底怎么回事,此时门外唱起一句:“恭迎皇母皇太后懿驾!”

    我知道是李太后听到我出事赶过来了,只好先行应酬。在王德的掺抚之下,出到门口迎接

    “皇儿见过母后!”

    “皇儿身体可有不妥?”李太后关切的问道。

    “儿身体甚好!让母后担心啦!”

    “为娘能不担心吗?太医何在?”

    一名太医应道:“臣在”

    李太后见这名太医很是眼生,于是问道:“王太医呢?”

    这王太医乃是太医院掌院王济州,此人上回给我例行体检时,我倒是见过一回,因着同行的关系也稍聊了两句。这些太医们倒不是无能之辈,个个都是精挑而来,有些也是医官世家,通过挑选后,才荫袭太医。可是一进宫来,往往在行医下药上,因循旧制,一些民间已是可治之症,要是发生在这皇宫大院里,他们却只敢依着古法开药,而不敢使用一些在民间已是成熟的单方,往往很快就能治愈的小病,他们这些国手却要治上大半个月。想想也是,这些太医们所诊之人,不是这皇宫里的皇亲国戚,就是京城里王公大臣,又有谁敢拿这些人当小白鼠呢?所以他们所开的药方几百年都难得一变,这种情况也害了太医院里一些有才之士了,比起明间这时候在史上留名的医者而言,他们却往往很少有人能在史书上记上一笔,他们不是才能比不上,而是环境所致!

    那名太医忙应到:“启禀太后,院部已着人去接王大人”

    李太后显然对这个太医的医术不甚放心,但现在也只能问他了:“皇上身体可是无恙?”

    “启禀太后,皇上身上并无所伤,只是受了惊,调养些时日,即可”

    李太后拿眼看了看我,正欲再问,我知道不能再让她这么问下去了,要不还没等跟电脑商量一下,我就死了。于是抢先开口说道:“母后,皇儿有些累了,想先回乾清宫歇着去!”

    李太后着实不放心儿子的身体,说道:“皇儿还是等王太医前来看过再行回宫吧”

    “谢母后关心,皇儿真的没事,就是累了,睡上一觉,明早也就好了”

    “不行,你遇此惊吓,让为娘如何能放得下心来”李太后坚持道。

    我只好奈着性子说道:“母后!要不就让这名太医将儿臣之症状告知王太医,让王太医为儿开方吧”没等李太后开口反驳,我就叫到:“王德,随朕回宫”

    人都说皇帝是金口,看我坚持,李太后也不好再加阻挡,拉着我交待了几句,这才放我回乾清宫。

    一到乾清宫,便支开所有人,打开电脑。

    “你知道死去的那个人可能是谁吗?”电脑一开机就读懂了我心理,跳出这行字。

    “谁?”

    “魏忠贤!他的本名就叫李进忠,后来才改的!”

    我一听这个人名也有些吃惊,不过现在这不是我要关心的,说道:“那又怎么样?问题是我现在为什么还没有消失?这个过程是不是很慢的?”

    “不知道,我也没见过!不过,如果这个人真是魏忠贤的话,以他在历史上的作为,只有一种解释,你真的踩到狗屎了!”

    “可魏忠贤是隆庆二年,也就是1568年生的,现在才14岁,按虚岁也就多一两岁,史书上所载他是结婚生下一个女儿后,因为赌输了才逃进宫来当太监的。这可能性太小了,估计是同名同姓的吧!”我分析道。

    “你让人去查一下不就清楚啦?我们又何必在这里猜测呢?”

    我心想有道理,喊道:“王德”

    “奴婢在”门外的王德应到。

    “速去查实李进忠之详情!”

    “万岁爷,怎么了?”王德不明所以的问道。

    “哪那么多话,速去问来”

    “是,万岁爷,奴婢这就去敬事房问个明白!”王德说着就往乾清宫外跑去。他隐隐觉得这里边有些什么事,可又偏是猜不明白,只好先赶到司礼监值房去找张鲸。

    过了一会,王德回来在门外禀报到:“万岁爷,奴婢给您查清楚了,张公公也跟着来了,还是由他跟您禀报吧!”

    我不知道张鲸为什么会跟着来,嘴上说道:“快快报来!”

    门外张鲸报到:“奴婢启禀万岁,贼人李进忠乃是河间府肃宁人氏,翻查敬事房中所记,其为隆庆二年生人,于今年三月,系自阉进宫,在杂房任职,此贼生性好赌,常与冯公公门人聚赌,欠下赌债,这才到漓藻堂偷盗古籍。但其到得宫中之时日尚短,如何能知漓藻堂中藏有珍本?奴婢想来,应是受人唆使所致,至于唆使之人是谁,奴才已命人加以查探”

    河间?隆庆二年?跟魏忠贤如此相似!我心里一阵欣喜,难不成我真的踩到狗屎了

    当下吩咐到:“张鲸!你速派人前往河间查探,勿必要尽快了解李进忠家中是否有一冯姓妻室,荫下是否还有一女!”

    “奴才遵旨,这就着连夜派人前往河间查探,只是不知如何处置这冯氏母女?”张鲸脑子里飞快的转过一串问号,这李进忠的妻子与冯保同是姓冯,莫非是什么亲属关系?老天爷真的这么帮我不成?本想稍带着污冯保一把,没想到这冯保还真有问题。可一个十五岁(按虚岁计)的小太监,如何可能还有一女呢?皇上派我查探此事,难不成他对冯保已有下手之意?

    我自然不会知道张鲸心里的花花肠子,不管这人是不是魏忠贤,毕竟他的妻女是无辜的:“只许查探,不可惊扰,快去办吧!”

    “奴婢领旨”张鲸应了声,拉过一旁的王德安排了几句,这就出乾清宫而去。

    虽然我也觉得自己运气可能真的好到极点了,但等待的日子总是特别难过,张鲸直到几天后一个下午才来乾清宫回报。

    “启禀万岁,据前往河间府查探的人回报,贼人李进忠家中真有糟妻冯氏,膝下确有一女,名为李月兰,于九年(1581年)出生,尚不足岁。贼人李进忠乃嘉靖四十一年(1562年)生,于八年(1580年)与冯氏结发,次年生女,此贼生性好赌,在肃宁一带欠下赌资颇巨,这才于今年三月逃入京城避债,因其岁数不合宫中规矩,于是谎报年龄,适才入得宫中。万岁真乃神人,事事料之在先……”

    “当真?”我欣喜的打断了张鲸的马屁。

    “确是属实,这是河间府呈报的贼人李进忠的户本!”张鲸说着将一奏本递上。

    我接过细看,那边的张鲸又开口说道:“万岁爷,奴婢觉得此事甚有蹊跷!”

    “有何蹊跷?”我疑惑的问道。

    “万岁爷,宫中征役规定甚严,凡是入宫者必须持有当地府衙之荐条,而入宫后敬事房应派人前往查实。但具奴才所知,河间府并未为李进忠开过荐条,而敬事房在这四个月来也并无派人前往河间查实,这就不单单是失职所能搪塞,其中应有不为人知之阴谋!”张鲸说话时眼睛不停的打量我,但隐藏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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