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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野史-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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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旧日相随征伐之将十存一二,惟敬德英雄尚在。闻汝不安,特来相视,不料如此狼狈,使朕心如刀割,又添一忧矣。”琼曰“陛下欲讨高丽,奈臣不能前进,有误陛下重用,又恐海东难在一时收复。”帝曰“朕亦忧虑此事。” 

只见敬德在旁,听言面如土色,便有不忿之意。敬德曰“昔魏典韦从曹操征张绣,夜醉卧帐中,军人偷去铁戟,身被数十枪,临死犹能以人首掷杀敌兵无数,如此救主。汝为国之大将,何惧病焉?”琼曰“人有旦夕祸福,岂能保乎?”敬德无言可答。时琼暗想“此病皆因敬德三鞭之故,未吐其血,积成此病。今日临危,犹以言来相激。”骤然怒气冲怀,污血攻口,不能收止,琼遂含满一口,望敬德面上噀之,厉声大骂敬德。敬德怒曰“吾以诚心相劝,何欺吾太甚邪?此仇如何可报 !”秦怀玉亦骂曰“老贼焉敢挺强,怒激吾父。”遂持琼平日使锏,趋步向前欲打敬德。敬德亦喝曰“贱贼子无知,如此大胆!汝既有锏,吾岂无鞭。”遂趋出府来取鞭迎敌。帝急止之曰“怀玉不得无礼!父与敬德昆仲之分,汝乃侄子之辈,安敢于朕前自相击邪 !”二人乃止。敬德大骂而出。 

时琼不奈久坐,遂侧身而卧,转身背却唐帝。帝连呼数遍,琼默然不答。帝顾谓左右曰“联若非叔宝已死于沙场矣,今日如此,已会知彼之意,欲朕顾其后昆,朕安肯忘其昔日之德。” 

言未绝,只见叔宝在床展转身来言曰“某正为此事,不敢开口。今病危在旦夕,倘有不虞,望陛下垂悯。”帝曰“善保身体,汝子朕必以恩抚之,不必挂虑。”言讫,帝别了叔宝,上驾还朝。即日,帝令房玄龄、杜如晦辅太子监国,御驾亲征高丽。 次日,教场点兵练将,号令严肃,旗帜鲜明。忽左军中一将高声而出,拜帝曰“臣自相随,未有寸功,今日陛下亲征,臣乞为先锋,破高丽如反掌耳。”帝视之,其人身长九尺,面如重枣,虎体狼腰,豹头猿臂。京兆咸阳人也,姓薛名万彻。 

原是东宫一员骁将。帝听言大喜,乃壮其志,即取印与之。万彻方欲挂印,右军中涌出一少年,面如傅粉,唇若涂朱,身材中等,膂力过人,大叫曰“留下印与我来挂。”帝视之,乃秦琼之子秦怀玉也。乃拜而言曰“臣读父兵书,颇晓韬略。 

今远征高丽,臣当舍无用之躯,以酬己志,望陛下付先锋之职。” 

帝曰“汝年幼小,未见优劣,恐不称职。”怀玉曰“万彻虽长,不及吾矣。”万彻曰“吾已奉诏命,汝有何能,敢来争印,以领此职?”怀玉曰“学习一十八般武艺,件件皆晓。”帝曰“汝二人不必争强,皆来朕前比较武艺,以定高下。只不得相伤。”众皆云“且看二人试之。” 

怀玉大怒,即上马提刀,直取万彻。万彻挺枪来迎,两马相交,斗上二十余合,不分胜负。不防怀玉左手提刀,右手取锏便劈,万彻措手不及,被怀玉一锏打落马下。金鼓齐鸣。帝大喜曰“此千里驹也,宜授先锋。”怀玉却欲挂印,又有一人前来争夺。未知此人是谁? 

总评敬德顾随往征高丽,一举手而能胜千石之金狮,谁谓其老而不可将乎?美良川英雄尚在,而秦琼独不在列,帝岂无梁栋之思。不知向因三鞭之故,染病至今;况敬德犹以言相激,含血之噀,所自来矣。及薛万彻取印为先锋,而琼予怀玉亦敢来争印,信非千里驹不能也。 



   
    
第八十三回 太宗教场定先锋 



前队军中一将飞马出曰“薛将军先挂,汝何夺之?我与汝比试,看汝赢得吾否?”骤马挺枪来战怀玉。二人战不数合,其将架隔遮拦不过,望本阵便走,众皆喝彩。乃副将段志贤也。 
怀玉厉声大叫曰“众军中再有能者,请出比试 !” 

言未绝,只见羽林军内涌出一将,约二十余岁,身长一丈,黑脸胡须,眉粗发卷,十分丑陋。阵前高喊“怀玉武艺何足为奇!我来与汝比试。”众视之,乃尉迟敬德之子尉迟宝林也。 

怀玉曰“汝来争印,不惧吾双锏乎?”宝林大怒曰“汝有锏,吾岂无鞭 !”遂挺鞭直取怀玉,怀玉挺锏来迎。两将战上一百合,不分胜负。宝林暗想赢不得怀玉,拖鞭便走,怀玉飞马追之。不上一箭之地,宝林看见怀玉赶来,取弓搭箭,望怀玉便射。后面怀玉眼看得较觐,听弦响处,箭已接在手中。宝林见箭不中,回马又战。 

帝恐二人有失,急使人前去解救。帝教唤来,宝林睁眉怒目,怀玉切齿咬牙,皆有相持之意。帝笑曰“朕特试汝等勇耳,何敢如此相并力于朕前乎?”遂各赐黄金百两。二人拜谢。 

后人有诗云志气昂昂孰敢当,鞭来简去显豪强。 

太宗跨海征东日,二将名为号栋梁。 

帝曰“怀玉武艺超群,然汝父病危笃,可回家奉侍,待父病愈,前来相助。”怀玉唯唯而退。帝归至朝内,是夜自觉睡卧不安,起来内室秉烛看书,觉神思昏迷,伏几而卧。忽被一将追迫甚急,走入山侧,遇一少年,白袍银甲,素马横枪,冲阵而来。帝问“汝何人,特来救朕?”其人答曰“某白袍将也。闻陛下征东,特言保驾。”言罢不见,忽然惊觉,就几上作一梦。时夜当三更,帝大疑,即出前殿,请国师袁天纲圆梦。天纲入见,帝细言梦警,天纲拜驾曰“陛下此梦佳矣。 

实乃进贤辅国之兆。”帝曰“安知其为吉兆?有何应验?” 

天纲曰“昔商高宗梦上帝授以良弼,高宗使人图形,旁求于天下,得传说于版筑之间,命以为相。傅说进谏,论列天下之事,遂得致其太平。今陛下亦同此梦,主得一良将为用,宣出榜各道张挂,招募豪杰,必有应募之人,随来保驾。”帝闻言大喜,遂发诏颁行天下,招贤士征高丽。诏云朕闻人伦之大,父子为先;尊卑之序,君臣为重。近者高丽盖苏文弑君立侄,谋为不轨,侵夺贡物,毁骂朕躬,理宜问罪,以彰大国。兹尔御驾亲征,保驾未得其人。惟尔多士,怀材抱德,熟谙韬略,隐于林下,咸来应之,量才擢用,随朕征东。将见全师丑虏,食邑封侯。诏书到日,速即奉行。 

帝下诏文,颁行天下,招募军士。行至绛州龙门县,时有一人姓薛,名仁贵,少贫贱,以田为业,而膂力过人。欲改葬亲,其妻柳氏一日谓仁贵曰“夫有高世之才,要须遇时乃发。 

今天子自征辽东,募求猛将,此难得之时,君盍图功名以自显,富贵还乡,葬亲未为晚也。”仁贵曰“汝言是也,吾亦有此意。只虑汝在家下,一贫如水,何以自给?”妻曰“但愿夫君前程有分,妾自纺绩织纴以为家业,足以度日矣。”仁贵曰“诚如是,吾无忧矣。”遂别了柳氏。 

行了一日,已至绛州城内,投店安歇。店主林公曰“壮士至此,欲投军乎?”仁贵曰“然。”林公曰“汝来迟了,见闻军数已满,军册已成,总管传令不得进教场矣。”仁贵闻言,懊悔不及,喟然叹曰“某何为命薄如此,不遇时邪 !” 

遂长叹一声,口吟二绝以自遣云剑拂秋霜气若虹,苍天岂肯困英雄。 

暂时落寞宽心过,必定封侯拜九重。 

又一绝云胆气堂堂七尺躯,壮心肯作腐儒迂。 

男儿自有冲天志,不负龙韬一卷书。 

仁贵吟罢,无聊无赖,倚门而立,长吁短叹之声,不绝于口。林公知是杰士,留居数日,命仁贵打柴过活。 

一日,于路遇一老妪,手持饭篮,啼哭而来。仁贵怪而问之,妪答曰“此去五里,地名高原,有一毒蛇,其大如斗,连年为害。吾只一子,去岁在被打柴,被其所伤。今乃忌日,将此以祭之耳。”仁贵骇然曰“诚可伤也!蛇尚在否?”妪曰“累出为害,亦只远远祭之;若近之,则彼复来,不敢当矣。”仁贵曰“大是异事,汝可引吾看其蛇,吾为除之。” 

妪曰“不可轻往,恐伤性命。”仁贵曰“大丈夫佩剑于身,吾何惧彼哉 !”遂叫妪指引前去,欲斩此蛇。未知仁贵斩得此蛇否? 

总评怀玉、宝林二人武艺相持,鞭来锏去,以显豪强,此所谓有是父,则有是子也。太宗跨海征东,二将真先锋矣。及白袍授梦,而又下诏招取贤士,以备保驾,岂无有高世之才,起而应其募者乎? 




   
   
第八十四回 薛仁贵降服火龙 



仁贵同妪行了一程之地,妪乃手指曰“前面高山辟处,便是蛇所,吾只于此田野中致祭矣。”仁贵曰“待吾自去,看有动静否。”遂纵步前进。果是山深树密,惟闻娇怯怪禽;地僻人稀,何有狰狞猛兽。 
仁贵正在顾盼嗟讶不已,忽闻一阵风声,吹得山摇树动,草木分开,一道红光灿烂,现出一大蛇,身长数丈,露口撩牙,似龙吟虎啸之状,冲至面前。仁贵手持佩剑,大喝一声曰“妖精!汝来看吾斩汝。”蛇遂低头奔还山内而去。仁贵暗想“昔汉高祖为亭长时,芒砀山斩白蛇,后来成了帝业。今吾过毒蛇,如此遁去,莫非吾与古人相合,应此佳兆,亦未可知。 

誓必杀之,以彰吾志。”即持剑后面循路直赶。 

其蛇走入一穴,仁贵追及,视之乃一石崖,豁开二扉。仁贵急持剑趋入,忽有人呵之者,曰“此中毒恶,不可入也!” 

仁贵不顾,极力排而进。其中日色明郎,有石室方丈,壁上见七大字云“此石为仁贵所破。”仁贵见之大喜,遂引一大石推之,随手拆裂,得石一函,中有古钞兵书四卷,铁甲一副,铁盔一顶,方天戟一柄,宛然如新。仁贵藏兵书于袖,将盔甲而出,才方展足,而壁合如故。归见林公,密藏兵书,只云打造盔甲,复投军去。林公曰“有此器械,须得战马来骑,方能称职。”仁贵曰“吾正虑此事,无钱可买。”林公曰“前岁有山西客人引十数个伴当,赶一群马在此经过,其中忽一癫马,走入南山,客人跟寻不见,弃之而去。后来其马猛恶,常出践踏田禾,无人制伏,往往有人欲去骑之,辄被伤咬,似有神出鬼没之状,人称南海火龙。壮士果能服此,足为用矣。” 

仁贵曰“此天佑我,吾能服之。”遂持戟直往。 

转过山坡,果见神驹嘶于南山之侧,身如火炭,眼似銮铃,高有七尺,银尾红鬃。仁贵一见一马,飘然而走。仁贵赶上,挺戟连打数下,遽然伏地,即飞身上马,骑回城中。林公接见,仁贵以实告之。林公大喜,暗想此人非常,乃设酒待之。 

正饮酒间,人报张总管教场内操练新军,甚是喧嚷。仁贵听言大怒,眉毛倒坚,嚼齿咬牙“我今不得进场,不如再去,且看如何。”遂行至教场。只见总管张士贵正在排兵布阵,教演三军,金鼓齐鸣,咸称喝彩。仁贵立人群中,左顾右盼,莞尔笑曰“枉为上将,操练无方,布阵无法,安能征辽国乎?” 

言未尽,只见场内一人突然而出曰“大汉甚等之人,敢于此夸口?张总管岂比一等之人,汝何发笑?”便唤众军,将仁贵拽至面前,来见总管。仁贵大喝一声,推众军跌于地下,自来请罪。士贵见了此人,身长一丈,腰大十围,堪用为将,乃问曰“汝何人氏?有甚才能,敢于此夸口,以见晒乎?”仁贵曰“某本郡人氏,姓薛名仁贵。自幼习学武艺,善晓兵法。 

闻总管招军,特来应募。传言钧旨有令,某因来迟,不敢进场。 

适见军人行走无法,阵图不圆,某不觉失口,安敢笑总管乎?” 

士贵曰“看汝一表非俗,敢张大言,必有全才,高出人者。 

试布阵法,与吾观看,得尽其妙,虽军数已满,吾用汝矣。” 

仁贵即将人马往来略为招动,布成阵势,果然整整有条,俱按孙子兵书之法。仁贵出阵前拜请曰“总管识此阵否?” 

士贵曰“诚不识也,汝可言之。”仁贵曰“此八卦阵也。 

有八门按休、生、伤、杜、景、死、警、开为八门也。生、景、开三门皆吉;休、杜、死、警、伤凶。惟三门可破,诸门不可入矣。”士贵喜曰“真奇才也!虽孙、吴再生,诸葛复出,亦不过此。”遂交仁贵在麾下为一小卒听用,待出建功,保奏为将。仁贵拜谢。后人有诗赞云仁贵行兵世莫同,张刘总管挫英雄。 

若非排阵施才略,安有征辽求驾功。 

却说朝廷遣人各路催赶军马起程,诏令张士贵与副总管刘君昂二人监造海船三百余只。仍令出征将士俱作《平辽论》一篇献上,使知高丽远近之道,辨别进攻对敌之策,方许行兵调将,若无此论,去官罢职。士贵大惊,慌与君昂商议,士贵曰“船只已备,只此一论难成,吾汝皆不能之;若朝廷知吾等如此,枉称上将,何能复职?”君昂曰“某有一计,可瞒过众人。”士贵曰“何计可教?”君昂曰“现闻近来新军薛仁贵,此人怀才抱艺,足可为文,使彼作来呈献,必得重用矣。” 

士贵曰“使一军人作论,被人耻笑吾等,如何见人?”君昂曰“只吾汝共知,圣上安知是他作乎?” 

士贵从其言,召仁贵入。士贵曰“人皆言汝举步成章,吾未深信,今圣上亲征高丽,以才试人,随征一班将校各要《平辽论》一篇呈献,以定高下。吾令汝一作。如果能之,必得重赏;若是不能,功罪俱罚。”仁贵曰“此事不难。”遂具纸笔以对,须臾之间,其论已成。士贵览之大喜,果然文不加点,有经天纬地之才,惊世骇俗之作。于是赏赐,仁贵拜谢,退归骑下。士贵随将其论庭献,只云已有高才,所作如此,特来进呈。帝览之大喜,称羡不已。 

当日,帝封李靖为总督大元帅,调遣各道军马。封张亮为平壤大总管,帅兵四万,战舰五百,自莱州泛海,直趋平壤。 

又封李世绩为辽东大总管,帅步骑六万,白兰河降胡直趋辽东。 

封张士贵、刘君昂为大将,封尉迟恭、程知节为参军,封段志贤为副将,封尉迟宝林为先锋。外有唐将数十员,不及一一载名,共起各道之兵八十余万,号称一百万。帝命水陆并进,船骑双行,杀奔高丽。未知胜负如何? 

总批穴中大蛇,似有神出鬼没之状。人称为南海火龙,非仁贵谁能降之。盖其古钞兵书,出于石室方丈,信所谓天授也。试观其入门一阵,凶吉弗 如;“平辽”一论,攻取了然。张总管虽教演三军,安有征东保驾之功哉。 




   
   
第八十五回 唐太宗跨海征辽 



却说边关报入高丽国王,听知提大军一百万、战将一千员,御驾亲征,急聚文官武将商议。听知太宗自来,势若泰山,人人失色,面面相觑,皆不敢言。高丽王藏曰“唐兵势大,何以退之?”诸将皆默然,闪出莫利支盖苏文进曰“唐兵远涉疲敝,势不能久,吾恃其险阻,与之相抗,虽有百万之师,无能为也。事不宜迟,即差人沿路告报各处关隘,添兵守把,吾率大兵后去,亲自击之,破唐必矣。”王藏从之。 
却说太宗依期而进,声势吞天。则军水路已出莱州界口,旱路抄出兰河降胡。兵行一月,水陆取齐。行过辽海,直抵凤凰城下,扎了营寨。先使探马告报城内曰“吾大唐兵来日经过,请城主相别。”城内裨将耶律坤材劝城主慕容绣曰“唐兵势大,不可与敌,不如举众投降,可保军民之难。”绣从之。 

坤材直至唐营见帝,帝问坤材,坤材对答如流,帝喜之,欲用为谋士,坤材曰“夷狄之人,不敢入侍中国。”帝义之。次日,引慕容绣来见帝,待之甚厚。兵入凤凰城屯住,余军分屯城外,连路十余里寨栅。 

一住数日,绣每设宴相款,忽一五色纹禽飞过庭前。其声和鸣,帝问曰“此何禽也?”绣曰“此地去城八十里,有凤凰山,人迹罕到之处,凤凰出入之所。其中巢穴,此禽非梧桐不栖,非泉水不饮。天下有道则现,无道则隐,故城号名,此禽即凤凰也。飞鸣于此,合应陛下坐致太平,实为样瑞之兆。” 

帝曰“果是凤凰,世不常出,人亦罕见,安得巢穴而出入乎?”绣曰“此化外之地,风土与中国不同,凤凰飞鸣,何足为奇。更有酒泉香米,瑞草灵芝,亦产彼处。又有独脚之鸟,每遇贤明为政,则飞至公庭,闻钟则鸣,闻鼓则舞。若是赃官污吏,虽欲求见而不可得矣。”帝闻言大喜曰“大是异事! 

此非人世有此胜境,朕盍一往观之。”即命排驾,与众将同往。 

后人有诗云凤皇山上凤皇游,百万唐兵过此州。 

果是中华天子福,此城原在一时收。 

却说盖苏文率兵二十万,直致陈家谷,望见尘头起处,便扎了营寨。前面人报慕容绣已降了唐,盖苏文大惊,慌聚众商议,苏文曰“今唐率大兵远来,取了凤凰城,汝等有何妙策?” 

大将黑九龙挺身言曰“将军勿虑,吾觑唐兵如蝼蚁耳。临阵一战,尽斩其首,吾之愿也。”言未绝,一人高声而出曰“不必汝去,吾观斩唐兵之首如探囊取物耳。”视之,其人身长九尺,面如噀血,虎体狼腰,豹头猿臂——辽东人也,盖苏文之弟盖身虎也。苏文听之大喜。拨马步军五百与之,连夜便起,望凤凰城来。 

却说太宗径至凤凰山来,看其巢穴,乃一石室,内阔数丈。 

只见数凤相随,飞鸣出迎。帝大喜曰“此真佳禽也。”慕容绣曰“此鸟虽归禽道,甚类于人,住居石室,善晓人言。胎孕十月而生,君王有道始出,乃鸟中之王矣。”帝顾盼称羡,正在游玩,忽听前面一声炮响,山坡侧涌出一彪人马,约有一万余骑,猝风而至。帝见大惊,慌使人探听,哨马来报辽兵大至。帝即命众将死据山头,后遣刘君昂、薛万彻二将下山前迎辽兵。君昂披银铠,裹赤帻,勒帛抹额,手执铁脊蛇矛,骑花骢马,向阵前打话。辽将当先出马,君昂骂曰“野狗奴助恶为人,大兵到此,何不早降?尚敢引兵来此相拒邪 !”盖身虎大笑曰“你等随李世民鼠贼也,吾岂降哉。”君昂大怒,拍马提矛,向前来战盖身虎。二马相交战不数合,君昂当抵不住,拨马投东便走,盖身虎亦不去追赶。薛万彻见君昂兵败,一骑马,一条枪突然而出,挺枪直刺。身虎挺斧来迎,二人斗不上十合,万彻亦大败而走。后面盖苏文催兵大至,把凤皇山截住去路,唐兵不敢向前。 

却说帝被辽兵阻在凤凰山,经半月不退,每日山下盖身虎大骂搦战,帝曰“谁敢去杀此贼?”转出副将段志贤曰“某愿往。”帝喜,便交志贤出马。多时报来“志贤与身虎交战,不到五合,被身虎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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