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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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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猛往昌豨身推去,以阻昌豨拔剑,紧接着,往席下陈容、士仁等的坐处退去。

    公孙犊、席下的昌豨属吏们纷纷抽出刀剑,围攻陈容等。

    帐外也传来了兵刃交击、敌我斥喝的声音。

    陈容等意识到了被陷鸿门宴,适才饮的酒皆惊出为汗,一下子都清醒了过来,各抽佩剑,招架公孙犊等的进击。有昌豨的兵士在外边划烂了帐篷,蜂拥冲入,把刘备等围在间。

    昌豨哈哈大笑,叫属吏、兵士们暂先停下围杀,捡起被刘备投掷落地的简,呼刘备的军职,说道:“荡寇君不是问此为何物么?这是藏将军写给我的简荀镇东欺我泰山诸营甚,藏将军与我约定,后天共起兵,投应府君,与泰山精锐共击东海君为识时务者,如肯从降我,我依旧奉君为将军,如不肯,今夜是君丧命之时”

    刘备等人力薄,不是公孙犊等的对手,片刻功夫,几人都已受伤。刘琰士,佩剑只是装个样子,他的伤势最重,倒伏在地,痛呼不已。刘备与陈容对视一眼,陈容决然地说道:“将军才能远高过容,君侯雄主,正用人之际,今夜,容可死,将军不可死。容为将军开道”

    刘备说道:“这……。”

    陈容顾唤从吏,令道:“汝等与我拼死,为刘将军杀出血路。”

    陈容是忠烈之士,所用之人也皆忠烈之人,闻命之下,无有退让畏惧者,均奋勇向前,士仁亦搏命死战,一人投命,足惧千夫,竟是硬生生护着刘备从昌豨的帐杀了出去。

    刘琰伤重,不得随行,他觉得刘备一向来待他甚厚,同席同食,又知刘备素以仁义为本,在合乡不过数月,便相继以仁义招降了百余黄巾,又感召聚得了十数个当地的轻侠豪士,料应是不会丢弃下他的,爬行在后,叫刘备:“玄德玄德救我。”刘备却终不回顾。

    杀出帐外,陈式等与陈容的卫士合力,亦将围攻的敌卒杀退,奔近接应。

    时近深夜,星月暗淡,昌豨帐外的地遍树火把,照得远近亮如白昼。刘备观望周围,见四边至少围聚了百余的昌豨部甲士,甲士外围又有弓弩手,有的已然引弓弩待发,杀气腾腾。刘备惨然对陈容说道:“不意今日与君共死此地死不足惜,恨不能死疆场,竟死贼手”又喟叹说道,“噫设如云长、益德有一人在,纵遇变乱,何至於此,贼等授死耳”

    陈容负创多处,胆气愈烈,奋然说道:“将军只管往前,容为将军断后”

    昌豨从帐出来,提着一个首级,却是刘琰的,示与刘备看,说道:“我早厌此竖子骄傲,今亲杀之,断其首,快哉也将军如不降从於我,则将军之尊首将与此子首并列矣”令弓弩手,“引弦”催逼刘备,“将军可愿降否?大丈夫行事,一言乃决可速言之。”

    陈容厉声说道:“豨贼尔降将之身,吾家主公待尔极厚,尔不思回报,反竟谋叛耶荡寇与吾,唯识忠义,不知其它”

    刘备是有他的自尊的,昌豨,一个泰山贼,他怎肯降之?

    见突围无路,他反倒慢慢地镇静了下来,仗剑挺立,蔑视昌豨,说道:“应仲远以一郡之地,何以抗君侯举州之攻?君侯起兵以来,战无不胜,诛张角、破董卓,缚陶恭祖易如反掌,纵是与应仲远形势互易,仲远又何能为敌?藏将军明见远识,为君侯信用,委托方面之任,泰山既克,论功授官,二千石何足挂齿又岂会屈从必败之应仲远?尔所言之简,我料必是应仲远之计”笑顾陈容,说道,“竖子愚笨,竟应仲远小计,今君与我共死此处,君侯必为你我报仇,兵威至时,小小豨儿,……”环指周围的昌豨兵吏,“并及尔辈,死无噍类矣。”

    昌豨是昌霸的小名,豨者,野猪,刘备呼昌豨为“豨儿”,换言之,也是骂昌豨为猪崽子,陈容骂得更狠。昌豨大怒,骂道:“死囚常见尔木讷若不能言,不料也能逞口舌之利?既不降,待杀尔,当断尔舌”

    刘备为人,亲和下士,没有架子,便是昌豨帐下的军吏,对他有好感的亦有不少,既存好感,对他说的话也天然地会信几分,且闻其所言,细思之,确有道理,一时间,好几个参与此事的军吏不由生起怀疑,皆转目注视跟从昌豨出帐的公孙犊。

    刘备见机,又说道:“尔言那简是藏将军所写,我且问你,送简之人可是藏将军的亲信?”提剑指向公孙犊,“送简的若是此人,则定为应仲远之谋无疑矣这等大事,焉可假手外人?”

    臧霸帐下的军吏刘备认识得虽然不多,但臧霸亲近的吏员们,他却大多见过,此时见昌豨手下的军吏有好几个都看向公孙犊,猜出送简的定是此人,而此人的相貌却很陌生,因是有此一言道出。

    连昌豨本人,到了这时,也不觉生疑,不由自主地亦看向公孙犊。公孙犊将要开口辩解,刘备、陈容趁在场诸人的注意力多转移开了的机会,立时暴起,士仁、陈式等奋前拼杀,刘备举剑斫砍,接连手刃数敌,陈容言出必果,带着从吏、卫士等为他断后。

    昌豨的兵吏们猝不及防,被他们冲出了包围。

    昌豨大怒,亲提剑引众追赶。昌豨的将帐在营地间,从这里去到辕门,间需要经过数十座兵帐,这些兵帐内的军士皆不知情,不知昌豨为何突与刘备火拼,没有统一的军令,他们进退失措,有的前阻挡,有的只是从帐出来观望。

    刘备等力战,虽不能即杀至辕门,负隅抵抗,勉强可以自保。

    便在这时,辕门外杀声骤起,隐听得有人高叫:“卓膺在此谁敢杀吾主?”却是卓膺奉荀敞之令领兵来至。刘备大喜,与士仁等说道:“卓膺骁猛,可救吾等出”

    昌豨顾不追杀刘备了,指挥部曲,抵挡辕门外卓膺的进攻。卓膺攻不能进,刘备也杀不能出,两下暂陷僵持。又闻营外人马渐多,很快,有人驰马绕营大呼:“吾孙康是也昌霸谋叛,凡其部曲,早降者不杀”又有人亦驰马绕营,大呼:“镇东将军檄令:只诛首恶”

    昌豨营兵士大乱,卓膺等趁势猛攻,杀入营内。

    士仁等对刘备说道:“昌霸兵乱,仁等请护将军杀出。”

    刘备说道:“威硕死於豨手,陈校尉恐亦难免,吾岂能安然独出?不杀豨贼,吾恨难消”

    他不肯出营,带着士仁、陈式等趁昌豨营兵乱,辕门外的卓膺、孙康等攻入辕门之机,折返回去,寻找昌豨。正与昌豨相遇於营间道。昌豨慌乱无神,不防刘备竟敢返回,随从他的军吏们俱无了斗志,被刘备等杀散,昌豨仓促地格挡了两下,士仁等一拥而,将其杀死。

    刘备亲手砍断其首,提在手,掌掴之,詈骂道:“豨儿竟欲杀乃公耶”

    刘备一向来都是喜怒不形於色,实是今晚太过险要,若非陈容拼死为他开道、断后,若非卓膺等及时赶到,他差点要壮志未酬,与刘琰等共死昌豨手下,历经凶险,今终转危为安,反把昌豨杀掉,此刻他情绪难掩,故才有了这么一番失态的举动。

    士仁听他詈骂言,觉得他骂得有问题,瞧了他一眼,还是把想说的话咽了下去。刘备令士仁等持昌豨首级,传示营,配合营外的卓膺、孙康等部,很快平定了这场兵乱。

    陈容等为刘备断后,已然战死。刘备把刘琰的首级置於其尸,与陈容等的尸体放在一处,将昌豨的首级置於其前,不顾伤势在身,下拜恸哭,说道:“陈君、威硕,竟死贼手陈君我与君共赴贼宴,君死此地威硕君与我同宗姓,我与君倾盖如故,今君死此地二君俱死,备焉能独活?”拔剑在手,欲自刎。

    卓膺等人在边儿,急忙夺下他的剑。

    荀敞也在场,陈容的从吏、卫士有一个伤重未死的,荀敞从他那里听说了陈容战死的经过,因此,劝刘备说道:“此非将军之过,无需如此陈校尉是为给将军断后而才战死的,将军如自刎,又怎么对得起陈校尉的舍生相救?”

    刘备泣道:“正是因陈校尉为我断后而死,我才不愿独活。”

    荀敞再三劝之,刘备方才不再提说自杀,改向荀敞下拜,说道:“若非参军,备与仁等皆不得存,都将为贼所害矣。”

    却原来:卓膺攻昌豨营,同时急报荀敞,荀敞闻讯,引兵疾出,先遣精卒数百驰援卓膺,自引余众径入孙康营,假传荀贞的檄令,夺其兵,又檄召陈容部,三部共击昌豨营,到了昌豨营外,他又使孙康绕营驰呼,以动昌豨部曲的军心,再又仍旧假荀贞的名义宣檄,说是“只诛首恶”,数管齐下,因是得以迅速地攻破了昌豨的营垒,扑灭了昌豨的这次叛乱。

    荀敞还礼,谦虚地说道:“此是卓都尉、孙校尉诸君之功。”向同在场的孙康请罪,说道,“事急从权。昌霸乱时,不及与校尉详说,是故假君侯之檄令夺校尉之兵,万幸请校尉勿怪。”

    孙康还能说什么?不追究他不报公孙犊来劝降的事情,对他已是客气的了。他唯唯而已。

    荀敞没有把夺来的虎符还给他,说道:“敞已遣吏疾往郯县,向君侯禀报此事,想来日内便应会有回檄送到。等君侯的檄令到了,愚意吾等按檄令善后举措便是。君等意下何如?”

    刘备、孙康俱道:“正该如此。”

    荀敞令人把陈容、刘琰的尸体收起,又令把昌豨的首级挂到昌豨营的辕门外,以震慑其余部之尚仍存不轨之心者,又叫人把公孙犊绑了,问过口供,使人押去郯县。

    诸事办毕,天色将亮。

    刘备伤势不轻,荀敞请他领本部兵回营总镇内外,孙康暂不能归己营,与刘备共去刘备营,孙康的部曲暂归刘备兼领,也跟着刘备他们先去刘备的营外驻扎,陈容战死,其部无主,荀敞令且先驻昌豨营外,而他自己则留昌豨军,安抚营兵,一切处理得井井有条,各部俱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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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子长忿仇求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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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备回到营,安排了一下军务,为防鲁国黄巾闻讯来袭,令与鲁国交界的沿边驻兵加强戒备,又打发走了来询问情况的合乡县县丞,把孙康及其部曲安顿下来,之后,叫属吏备下财货,令亲信长史殷纯明天带着财货,亲自把刘琰的尸体送去蕃县,交给他的亲属,代表自己致以深痛的哀伤,又亲写一封,纸沾染了血迹,也不擦去,使殷纯一并拿去给刘琰亲属。

    军的医士早等待多时,给刘备、士仁、陈式等敷药裹创。刘备带去昌豨营的十余从者泰半战死,余下的只有寥寥三四人。刘备让医士先给他们疗伤。

    帐外天色已亮,掾属栈潜等陪从左右。

    刘备脱去衣服,自顾身创,不仅伤口疼,他只觉腰也是酸的,背也是痛的,胳膊也是肿胀,知道这是因为大半年来未曾过战场,以致身体的素质不如以前之故。他叹息说道:“昔年我从讨黄巾,战事紧时,连日夜不歇,亦未如今日,稍作格斗,便颇觉体疲。”

    栈潜趁机谏言,说道:“将军於军,固是讲武练兵不辍,然潜闻之,‘玩物丧志’。将军帐,玉美人琳琅满目,积至百余,把玩虽雅,久之,难免消磨志气。去夜之变乱,险则险矣,而将军如能因此而追思往昔,重立宏志,未尝不为幸也。”

    刘备起席揖谢,说道:“君言甚是,吾当从之。”当即下令,命把自己帐的玉美人全部搬走。

    栈潜是任城人,单家子弟,刘备驻入合乡后,有意立功兖州,屯驻东平的江鹄性格急躁,和刘备不是一路人,驻兵任城的陈褒谨密有思,待人以和,却是与刘备小有交情,因是,刘备与陈褒时有信往来,打探兖州军政之余,亦有问及任城才俊,刘备由此而得知了栈潜之名,特地遣人去到任城,把他请到军,相见叙谈,发现栈潜虽年轻,见识不俗,便辟为掾属。

    医士给士仁、陈式等治完,来给刘备医伤。

    刘备闭目忍痛。

    因了栈潜的话,他的思绪不由荡开,追昔抚今,展望未来,等到伤口完药,都被裹好,他睁开眼,按住席前的案几,立起身,按剑顾帐诸人,说道:“陈校尉、刘威硕因我而死,此仇我要亲为之报今日我便君侯,请求从荀、臧二将军共击泰山,必擒杀应仲远”

    栈潜等皆下拜。

    士仁、陈式,陪侍席的卓膺等军吏与刘备同仇敌忾,俱道:“愿为将军杀贼”

    於是,刘备写请战一封,遣人快马去郯县,面呈荀贞。

    郯县,州府。

    徐卓的军报在前,荀敞的急报接踵,公孙犊和刘备的请战在后,相继被送至。

    州、幕二府的臣吏们议论纷纷,各有“该如何解决此事”的意见呈奉荀贞。

    张昭等人以为:昌豨反叛,虽事败身死,可昌豨、孙观、吴敦、臧霸、孙康等一干泰山将校同气连枝,孙观、臧霸诸人必然会因此自疑,而一旦他们自疑,军心会乱,一乱,仗没法打了,当此之时,宜先放下进攻泰山的军事行动,至少把臧霸等人调回,换别的部队去。

    荀攸、戏志才等不同意张昭等人的意见。

    荀攸对荀贞说道:“颜临,藏将军之乡里故交也,而藏将军斩之,可见其忠。昔时,昌豨确是属从藏将军,但自降从明公,豨与藏将军已同为明公臣矣昌豨叛乱,与藏将军何干?况者,豨贼与藏将军虽为郡里人,论亲,何如臧艾?明公若遣臧艾从军,必可使藏将军效死力”

    臧艾作为阴平丞,有治民之任,故此臧霸出征,他没有从军。

    荀攸这话的意思是:臧霸杀颜临的表现已经表明了他的忠心,如果真的还担心臧霸会因为昌豨叛乱而自疑,那么可以把臧艾送去他的军,如此一来,臧霸能了解到荀贞对他的放心,他也自然不会再自疑,甚而反会因此感激,更愿为荀贞效死了。

    戏志才赞同荀攸的意见,他深入地分析道:“昌霸者,匹夫耳,恃勇无智,何及藏宣高?泰山兵原多山贼,宣高总统领之,可见其能。方今青州黄巾横行,兖州诸郡离心,明公与孙豫州盟约为好,视江北原,谁人能与明公争雄?宣高,人杰,焉不识此?是以,他先遣子入幕府为质,又遣吏为明公募泰山精勇,於前时复斩颜临,一切所为者,不过是在表忠心於明公罢了。今昌豨虽叛,但只要明公能如令他独领军为荀将军副,使掌方面大任一样,继续示其以信,吾料宣高必不会反。再则,纵反,他又能反投何人?应仲远么?此待亡之囚耳”

    “山贼”者,泰山郡多山,海内大乱,民不聊生,为避战乱,也是为避苛捐杂税,很多的民户背井离乡,逃入山,不服郡县管辖,推豪强为帅,聚众自保,臧霸等的部曲,这样的“山贼”占了很大的成分,能够使这些对抗官府的“山贼”俱服,可见臧霸之能确是不低。

    因此,戏志才对他很是高看,认为他是“人杰”。

    荀贞问张昭等:“君等以为志才、公达所言何如?”

    张昭等被荀攸、戏志才说服,都表示同意,改变了原来的想法。

    荀贞遂令道:“檄臧艾兼行军司马,即日赴抚军营,从军击敌。”荀攸的提议更进一步,他又令道,“檄调孟涂带本部,亦入抚军营,从击泰山。”

    臧霸的军职官号是“抚军郎将”,荀贞因称他“抚军”。

    “孟涂”是荀濮的字,荀濮是荀贞的族子,和荀敞一样,他也是於平元年时起从荀贞征战的,时诸荀从荀贞者,荀濮年岁最小,才十七岁,荀贞尤爱之,常带以左右,欲以任,而荀濮好兵事,遂教以兵法,三年,荀濮冠后,荀贞又让他从许仲,参军事,又四年后,使其将兵,初平元年,以曲军侯从荀贞讨董,属赵云,今年荀贞攻徐,他以军功迁至垒都尉,位在荀敞等诸荀为最高,於今从属赵云在襄贲屯驻,部五百精甲,皆颍川壮士,勇名军。

    荀贞使诸荀子弟与徐州士人联姻,荀敞娶的是张昭次女,荀濮娶的是张纮之女。荀敞作为荀濮的族父,是今年结的婚,而荀濮早在去年已经成亲,由是可见荀贞对荀濮的喜爱。荀濮今年二十六岁,荀贞认为以他的人物、能识,假以时年,可以成为辛瑷第二。

    荀贞对荀濮如此喜爱,这般看重,却檄调他暂改从臧霸,入臧霸营,这个举动遣藏艾去臧霸营里更能显示他对臧霸的信任。

    果如荀攸所料,在看到藏艾被荀贞送来营,特别是在看到荀濮领兵前来听命后,臧霸不但自疑不安尽释,而且感激非常,私下里对亲近吏慨叹:“明公能使人效死”尽心兵事,殚精竭虑,倾力攻泰山郡,至亲驰突敌阵,伤而不退。这是后话,且不必多提。

    只说当下,议定了该怎么对待臧霸后,张昭等又问该怎么对待孙观、孙康等,有人建议荀贞不如给孙观等去封信,以化解他们可能会存在的不安。

    荀贞说道:“抚军既安,二孙、吴、尹诸校尉自亦随之安。越是乱时,越应该镇之以静,无需写与之。”心道,“我给仲仁去封信,叫他妥善安抚孙观、吴敦即可。”

    张昭等想了想,觉得荀贞说得对,便不复再言此事。

    张昭说道:“陈校尉战死,昌豨受诛,此二部兵现无主,明将军宜早择良将,使统带之。荀参军夺孙校尉虎符,观公孙犊口供,孙校尉没有报公孙犊劝降之事,其人、其部该如何处理,明将军亦应早做决定。以安合乡诸部军心。”

    荀贞心道:“伯平临乱坐镇,调度得当,能独领一军矣。伯坦部的底子是广陵精卒,战力不俗,其部曲之兵员数又非太多,只千余人,正可使伯平试将之。”由荀敞想到了刘备,又心道,“玄德为主将,夜离营,赴昌豨宴,以致生变,虽然斩了昌豨,但是昌豨的叛乱说到底是因他监管不力,功不抵过,按律应该严惩,只是我向来待他厚,又素以恩义结臣属故交,今如骤然严处,前后不一,恐诸将会以为我苛薄,我该如何处置他?”踌躇不决。

    荀贞踌躇不定,张昭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荀攸、戏志才却猜出了几分。

    荀攸、戏志才与荀贞俱是早相识,荀攸更是和荀贞一起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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