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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5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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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贞踌躇不定,张昭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荀攸、戏志才却猜出了几分。

    荀攸、戏志才与荀贞俱是早相识,荀攸更是和荀贞一起从小长大的,两人对荀贞都是非常了解,如果说,荀贞对刘备的忌惮,在最初时,荀攸、戏志才没有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两人从荀贞对待刘备的各种举止、安排面,慢慢地已然都察觉到了荀贞暗含的心思。

    他两人倒没有因此而腹诽荀贞。

    刘备是个人杰,与刘备接触得久了,荀攸、戏志才两人是何等的眼力?事实,也早已看出了刘备实有“枭雄之资”,轻财货、屈己下士、标榜仁义、求才若渴、能收揽人心,荀攸、戏志才从早年至今,所见之海内英雄多矣,而能够在得人心方面和刘备做到同一程度的,两人皆以为,只有荀贞、袁绍数人矣,换言之,刘备在这方面已几可与荀贞、袁绍等肩了。

    刘备所欠缺者,只是家资。他如有袁绍、荀贞的家声族望,现在恐怕亦早已是一方强雄。

    能得人心是其一。

    此外,虽是数年不得荀贞实际的重用,刘备却壮志不灭,一再请战,纵被荀贞一再婉拒,亦然折而不挠,既无怨言,又毫不气馁,这份坚毅深沉的心智,说实话,更是令人可怕。

    人杰也好、豪雄也好,最可怕的不是他的能力,而是他的心。能力显露在外,心则暗藏内,一个人,如果是城府太过深沉,使别人不能看破其心,那么别人不能了解其欲,不能了解其欲,也无法知道其志,而如果无法知道其志,任是谁,都会觉得此人可惧。

    人与人间的交往尚且如此,况乎人主与臣属?

    有臣如此,怕是任一个人主都不敢对之加以放心大胆地重用的。

    所以说,刘备深沉坚毅的心智,他的能力更加地使人觉得可怕。

    兼之,关羽、张飞,皆万人敌,而俱刘备故人,虽说关、张,包括简雍现皆被调离刘备身边,已是各有职任,但闻此三人与刘备常有信,刘备并常送些虽不贵重、然却足可表示情深的馈赠给此三人,一旦让刘备领方面重任,关、张、简雍会不会求归还其部,还真是说不好。简雍倒则罢了,有些口才,没甚军谋,不足为虑,关、张虎将,却是足可能为猛鸷爪牙的。

    是以,对荀贞不任刘备以重任的做法,荀攸、戏志才虽没有明着跟荀贞说过,内心却都是赞同的。这时见荀贞沉吟,联系到张昭的建言,两人都猜出荀贞或是在斟酌该怎么处置刘备。

    荀攸说道:“参军都尉荀敞伪造将军檄令,有过,然事急从权,平乱有功,攸以为,当迁,可领故安民校尉陈容部。昌豨部曲虽非尽叛,然而主将反乱,卒必惶恐,泰山兵精锐,非毅重将不能安抚之,攸以为,合乡近下邳,可令由偏将军许显暂督领其部。校尉孙康,隐公孙犊唆叛不报,律与昌豨同罪,当诛,而从参军都尉荀敞平乱有功,攸以为,可降其秩,以为罚。”顿了下,又道,“荡寇郎将刘备监合乡诸营,夜饮宴昌豨营,致使变生,有罪,手刃昌豨,又有功,唯论昌豨反叛事,实是由刘备督诸营不力而致,功不抵罪,律当斩。”

    荀攸这是在说公事,因而对刘备等皆直呼其名,即使荀敞是他的族父,亦然如此。

    荀贞说道:“伯平、孙康之奖罚,可按卿言。至於玄德,虽有过错,不至於斩。”

    “不斩,可降其秩。”

    “玄德为我故人,从我征战多年,数有功劳。依我看,这秩也不必降。”

    荀攸伏拜在地:“三军临战,所以能驱将士赴死,决胜於敌者,军法也是以兵法云‘明赏於前,决罚於后,是以发能利,动则有功’。刘备虽是将军故人,往昔固有功劳,然今罪重,如既不依军法斩之,又不黜职,何以儆诸将校?”

    张昭等觉得荀攸所说之刘备“当斩”云云的处罚太过重了,张昭因说道:“陈容为刘备断后而死,如斩刘备,既失陈容壮义,又会使我军再失一将,是一日失两贤才。昭以为,降秩可也。”

    荀贞心道:“与其降秩,何如不降?”连连摆手,说道,“君等无需多言,这回我独断专行一次,既不斩,也不降秩,我手一封,严斥玄德一番,下不为例便是。”

    见荀贞坚持,荀攸、张昭也不再多说了。

    张昭赞道:“将军真仁厚主也。”

    荀贞对张昭等人说道:“伯坦壮烈战死,吾心甚痛。其二子尚少,吾意使入州学读,君等意下可否?”

    张昭等人大加赞许,说道:“方今州学初成,名师荟萃,使伯坦二子入州学习经,正可酬伯坦忠烈之义。”

    谚云:“遗子黄金满籯,不如一经”,又云:“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与其赏赐陈容家财货,不如供他的两个少子在州学读,等到学有所成,他们自可凭借本身的能力致仕。当然,钱货也还是得赏赐的,不过这是题应有之义,却是不必专门说出。

    荀贞沉吟稍顷,又道:“我要表朝,述伯坦忠义,请朝廷追赠他忠义郎将。”对张昭说道,“公笔雄健,可为我拟此表。”又道,“我记得伯坦弟似是在县为吏?可檄景兴,迁他入郡供职。”

    张昭等应诺。

    陈容在荀贞帐下,虽然不显名於诸将间,但也可算是荀贞的“老臣”了,往昔颇以勤勉立功劳。荀贞为广陵太守时,陈容是郡的贼曹史,荀贞将要起兵讨董,需得先定郡内,得臧洪举荐,以陈容为将,用陈到、陈褒为辅,使三人共击郡贼,旬日而定,表陈容为郡佐军司马。荀贞攻徐,陈容从荀成击下邳、东海,有功,乃得迁安民校尉,屯驻合乡,又安境有功。

    陈容此人,勇武、智谋皆不出色,胜在踏实忠义,对他的战死,荀贞确是有些心痛的。

    荀贞心道:“玄德与伯坦并非故友,只是同驻合乡,这才相识,至今不过数月,而伯坦肯为玄德断后,情愿弃生死,玄德真是能得人心。”

    陈容虽是因为觉得刘备的才能胜过自己,可以更好地为荀贞效力,这才甘愿死,但这至少说明了刘备的能力,同时,刘备个人的魅力若是不能使陈容敬服,陈容亦断不会为此。

    荀贞心感叹,想道:“吾志在为天下弭乱,为百姓再致太平,重扬我华夏国威,逐诸胡使远遁,灭蛮夷於境外,为胄裔解后患,权势於我如浮云耳,唯海内英杰若玄德者,又若宣高诸辈,其人能高,其志便高,我如不以权术统御之,不能使臣士齐心,心志将不能遂矣。”

    很多时,很多事,都是不能秉心直为的,为了达成伟大的志向,必须用手段不可。

    不说刘备、臧霸这些带兵的雄杰,只那些臣谋士。

    如张昭、张纮、陈登,又如鲁肃、华歆、刘晔,哪一个不是当世人杰?而今诸侯群起,这几个人随便去到哪一个诸侯的府下,即使智策不能得被尽用,也都是足能地位显贵,甚而短期内的割据一方,他们也是可以做到的,而今俱在荀贞帐下,性格、欲求不一,荀贞作为他们的共主,首先要让他们归心,确保他们的忠诚,其次他们间如有矛盾,还不能使他们发展到内斗,要让他们劲往一处用,再次,他们的才智都很高,但对某一件事来说,可能看法不一,荀贞还要从他们不同的建议选择出最合适的一个,林林总总,要想把这各方面做好,真的是很难,早前在繁阳亭、西乡时,荀贞还有闲情与许仲、江禽、陈褒等饮宴欢歌,现如今,尤其是在掌了徐州之后,他心力交瘁,对这些饮宴之事,除非必须,已是半点情致也无。

    后世都说曹操多疑,多疑者何止曹操,孙权不多疑么?

    为君者缘何常有多疑者?天下、或数州之人杰都在自己的手下,而问己身之能,纵是雄主,难道能全面胜过他们么?既然不能,又怎么能不多疑?

    荀贞越到高处,越明白高处不胜寒的道理,越能懂得为何会有那么多好猜疑的君主。於今,他的地位越高,手下的雄才越多,他越是不敢稍忽。若是无有为万世开太平的雄图,他现已掌一州地,大可据地自守,以待明主,不失王侯富贵,可壮志在胸,他只有勉力,负重前行,夙夜匪懈。《诗》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此正荀贞当下的内心写照。

    议定此数事,幕府、州府分别传檄,将荀贞的命令传给合乡诸营、广陵太守王朗、陈容家属,又由张昭表一道,送去长安朝。

    荀贞的命令到达合乡:荀敞得迁行重军校尉,领陈容部,属刘备统辖;昌豨部由刘备遣兵监送,送去下邳,移交给许显统带;孙康降秩为“假校尉”,仍领本部;对刘备不奖不罚。

    荀敞等遵从军令,悉按奉行。

    才感慨过刘备、臧霸等能高、心志也高,不易统御,刘备的请战送到了荀贞案前。

    荀贞览罢,时荀攸、戏志才来在座,荀贞便将刘备的请战给他两人看,等他两人看完,问他两人道:“玄德请战,卿等何意?”

    荀攸、戏志才各自思忖。

    两人想得片刻,戏志才先有了定见。

    他说道:“刘荡寇以为陈校尉、刘威硕报仇为由,请击泰山郡。明将军宜许之。”

    荀攸同意允许刘备出兵,但不赞同遣他入泰山,说道:“荡寇以义为名,理当激赏。唯今得公孙犊、王子长求为内应,至多旬日,也许荀、臧二将军能会师於奉高,实是不需荡寇再引兵助攻。昨日军报,刘公山、鲍允诚等各选调精卒,将要驰援应仲远,攸愚见,拦截兖州的援兵方是现下的当务之急,可遣荡寇出合乡,入任城,与陈公道部合兵,呼应江鹄部,以阻兖州兵入泰山。”

    公孙犊本是兖州的强豪,所以才会与臧霸、昌豨都相识,他被押送到郯县后,为了活命,很快降了荀贞,乞求为荀贞内应。

    王子长,名融,是故河内太守王匡的从弟。

    王匡甘为袁绍鹰犬,甚因听从袁绍之令而杀掉了自己的妹夫,“八厨”之一的胡毋班,这般忠心耿耿,结果却是在被董卓部击破后,袁绍不肯分兵给他,以弥补他的损失,其后,为帮袁绍阻止他投张邈,同时也是因为觊觎河内,曹操又与胡毋班的亲属联手,攻杀掉了他。

    王融等王匡的族人们对此怨恨不已,闻得荀贞檄斥袁绍,又闻得荀贞发兵攻泰山之后,他们经过商议,最终做出决定,遣人去了荀成军,求为内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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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偏将军用计赚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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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荀贞即檄刘备,命他引本部至任城,与陈褒合兵,并李瓒、江鹄共阻兖州的援兵。 刘备接檄,於当天拔营西进,他行军甚速,於次日下午便到了任城县,陈褒出迎,两人遂会师共驻。

    合乡县,刘备一走,孙康又被降职,刚升迁得为重军校尉的荀敞便成了主将,镇抚内外,既御时或犯境的鲁国黄巾,又给刘备、陈褒、江鹄转输粮械。这虽是荀敞头次独自领军,肩负重任,但他此前在军历练已久,一应事宜,却是皆指挥调度的有条不紊,章法谨严。

    荀贞数观他及合乡营别将的军报,见他行事稳慎,条理有道,甚是欢愉,因颇觉放心。

    却说荀成用郭嘉计,急以示之缓,近以示之远,故意兵行迟缓,入盖县境不远,先是地筑营,继而遣吴敦用自己的旗鼓,冒充是自己率领主力攻盖县城东北山的驻敌,然后在这日夜间弃营寨,亲领陈午、孙观各部急赴盖县城池,一夜半日乃至城外,遣陈午击其城外营。

    驻在盖县城外的泰山兵共有七百余,正是一营,皆精锐,号为“冲坚”,早前从应劭击泰山黄巾时,这一营兵士数立大功,是应劭帐下有数的骁勇部曲之一。

    如是正面相斗於沙场之,两军对垒,陈午虽是号称荀军的“三陈”之一,为诸校尉的佼佼者,以沉勇著称,但要想把此“冲坚营”击溃,或者击败,却恐怕也是不易,唯今用郭嘉计策,他们是急袭而来,冲坚营没有做好完全的防备,竟是被他一鼓而破。

    不但冲坚营没有做好完全的防备,城的守兵也是猝不及备,韦温想要勒兵出城,援救冲坚营,被手下的军吏劝阻。

    军吏劝止他道:“徐州兵骤然袭至,城慌乱,当此之际,明公不宜发兵,应先使城内镇安,其后再议破敌。并则,吾观城外,攻冲坚营的只是徐州兵的一部而已,其主将旗帜犹未动,若是在明公出城救攻坚营的时候,荀仲仁挥兵来攻,奈之如何”

    韦温觉得他说得有理。

    因是,虽有不甘,他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冲坚营被陈午败,为防荀成趁隙来攻,当冲坚营败后,他下令不许开城门。七百余的冲坚精卒,后退无路,少数战死,部分散逃,余下的弃械投降。

    荀成确是有借机攻城的意图,然见盖县的城门一直紧闭,不曾打开,遂也只能熄了这个念头。

    盖县城西南的渡口敌营,果如郭嘉所料,没有被韦温调回城,仍是驻在渡口,击破了冲坚营,荀成又遣兵绕城向西南,鏖战半日,再又将此渡口敌营击破。随之,留下孙观部监阻城,荀成令陈午领部曲至城东南山下,与吴敦合兵,共击山的守敌。

    陈午打过山地战,吴敦的部曲与臧霸、孙观等一样,也是多泰山人,其不少原本在山为“贼”,翻山越岭,如履平地,陈午、吴敦两人又皆久经沙场的宿将,以绝对优势的兵力,虽是从下击,也只用了一天多的时间,攻了山顶,消灭了山的守敌。

    至此,按照郭嘉的谋划,“剪其羽翼”这一步骤已是顺利完成,剩下的,便可从容围攻盖县城池了。陈午、吴敦率部获胜归军,与孙观部一起,在荀成的统领下将盖县包围。

    羊秘在出城巡视的路,先后闻得城外诸营悉被击破,盖县被围,大惊失色,他只带了百余兵士,人数太少,於是急忙赶回奉高,面见应劭,得了千余郡兵,又亲自率领,回援盖县。

    韦温有些智谋,他知道盖县是泰山东北边的门户,此地的战略地位非常重要,应劭肯定是会派兵来援助他的,又从羊秘的口,得知了应劭已然遣人南下,去策反臧霸、昌豨等人的事情,因此,虽是城外诸营皆被荀成击破,盖县被围,他却依然较为镇定。

    他虽然镇定,城的军心、民心却不能镇定,军心惶恐,民心大乱。

    为定军心、人心,韦温诈称获得了一封射,也即城外用箭射进来的信,言称应劭将亲率援兵至,又诈称臧霸、昌豨反叛,料荀成部必已军心浮动,定不能久围盖城。城内的军心、人心由是稍安。韦温在城起高台,使弓弩手居於其,射城外的荀成营。

    荀成营。

    荀成、郭嘉等刚刚得到郯县发来的军报,幕府在军报略述了昌豨叛乱不成、反而身死的经过,随着军报来的,还有荀贞的一道手。

    荀贞在此,把自己遣臧艾、荀濮入臧霸营从战的应变举措给荀成、郭嘉讲说了一遍,在末,又把自己“只要安抚住臧霸,孙观、吴敦能放心使用”的判断也给荀成、郭嘉说了。

    这道手当然是密信,只能荀成、郭嘉看。

    两人看了,荀成向郭嘉问计,说道:“吾兄以为,抚军既安,则孙、吴二校尉便亦会安。郎意下,以为如何?”

    郭嘉沉吟片刻,答道:“泰山兵吏,一向来所服的只有臧抚军,昌霸者,虽勇冠泰山诸营,然论及威德,却无有也。主公的判断甚是,只要臧抚军不乱,孙、吴不会有异心。”

    “昌豨反叛之事,孙、吴二校尉尚不知,我是现在告诉他俩,还是等打下了盖县,再告与他二人知?”

    “我闻将军在琅琊时,与孙校尉常欢酒宴,将军与孙校尉的私交应不错?”

    “还算可以。”

    “如此,将军正可推心置腹,示孙、吴二校尉以诚。”

    荀成明白了郭嘉的意思,从善如流,当即采纳。他先召来羊琮、高堂隆等重要的武吏员,把昌豨叛乱事告与他们知道,接着遣吏请陈午、孙观、吴敦三校尉来见。

    陈午、孙观、吴敦三人相继来到。

    孙观是最后一个到的,他在帐外解下佩剑,步入帐,行军礼,见过荀成。荀成叫他入席。孙观坐入席,看了看对面的陈午和临席的吴敦,又看了看在座的郭嘉、羊琮、高堂隆等,再又看向荀成,发觉除了荀成、郭嘉,其余诸人的神色都有些不对。

    陈午目光炯炯,吴敦额头冒汗,羊琮、高堂隆等跽坐直身。

    孙观心一动,想道:“莫不是出了什么事?”问荀成道,“将军召观等齐来,可是有重要的军事吩咐?”试探地问道,“是要总攻盖县城了么?”

    荀成说道:“攻盖县城不急。我有一事,想劳烦君与吴校尉办。”

    “敢问将军有何事?请示下。”

    “我想要你和吴校尉反叛。”

    孙观惊道:“将军此话何意?”

    荀成示意羊琮把幕府的军报递给孙观看。

    孙观才看了几句,汗水涔涔,顿时明白了为何帐诸人神色各异,他不等看完,把军报丢下,虽是甲胄在身,却不敢再仅行军礼,离席起身,伏拜在地,口说道:“将军明鉴,昌豨狗子,此叛乱之举是他一人所为,观实不知情”

    荀成也站起了身,走到孙观身前,把他扶起,笑道:“吾与校尉相交日久,校尉之忠亮,吾岂不知?校尉何必如此吾兄有与我,在,吾兄亦道:昌霸之反,已然察清,与臧抚军及诸君皆无关,不久前,吾兄檄令臧艾、荀敞赴抚军营,从击泰南。吾兄若是疑抚军与君等,又焉会如此举为?……校尉不要多心,我适才所言绝非相诈,而实是我之所真欲也。”

    孙观又伏拜在地:“君侯、将军明睿,观肝脑涂地,不能报之。”

    吴敦也离席下拜,亦道:“肝脑涂地,不能报之。”

    荀成叫他两人起身。两人起来后,不敢入席。荀成亲把他两人按坐回席。待荀成亦归席坐下,孙观已猜出了荀成方才所言之意,问道:“将军刚才所言,可是要观与吴校尉诈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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