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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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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嘉叹了口气,说道:“我本是有件喜事来禀报君侯,但刚在院外却知道了一件忧事。”说着话,他从袖中取出一方小木盒,奉给荀贞。

    盒子不大,雕工很细,外有封泥,不过封泥已被程嘉打开了。

    荀贞一看即知,这是朝廷下发给各个郡国的“简报”。

    所谓简报,就是制,类似於后来唐时出现的“邸报”,凡朝中有事,朝廷都会向各个郡国下发制,以使郡国能够知晓朝事。

    适才程嘉来时,在院外正好碰见了来给荀贞奉此“简报”的郡吏,反正他要来见荀贞,就顺手给接了过来,路上打开看了看,却是看到了一件忧事。

    荀贞接住,打开盒子,取出折叠的帛,展开观看。

    荀攸问道:“朝中发生了何事?”

    荀贞看罢,叹了口气,把帛递给荀攸,说道:“鲜卑又寇边境了。”

    荀攸把帛里的内容看了一遍,亦长叹了一声,说道:“光和四年,檀石槐死,吾闻鲜卑内争,以为国家的边祸或许会因此而得到稍微的减轻,却不意幽并之地仍连年受其侵患”

    程嘉生长北地,冀州北边就是幽州,对鲜卑的情况较为了解,他说道:“鲜卑之所以兴盛,究其根本,实因国家资助之故。”

    荀贞是从后世来的,国家、民族观念较程嘉、荀攸要强烈得多,对匈奴、乌桓、鲜卑这些“异族”更加敏感,鲜卑的历史和两汉的民族政策他曾经专门研究过,他说道:“话不能这么说,……国家之所以资助鲜卑本是为了‘以夷制夷’,而今鲜卑势大实非国家之初衷也。”

    前汉之时,鲜卑不显,本朝以来,鲜卑渐成大患,自中兴至今,常闻鲜卑寇境之事,远的不说,只今天子继位之后,鲜卑几乎无年不寇幽、并,边民饱受其害。

    鲜卑之所以越来越强盛,是有多方面原因的,但不可否认的是,汉家对鲜卑的资助、扶植是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如本朝初年,“鲜卑大人皆来归附,并诣辽东受赏赐,青徐二州给钱岁二亿七千万为常”,一年给这些归附的鲜卑部落首领二亿七千万钱,扶植的力度很大,但这个扶植却不是为了给自己培养一个强敌,而是为了“以夷制夷”。

    有汉一世,在北边先后有过三个强大的游牧民族,最先是匈奴,随之是乌桓,现在是鲜卑。从前汉中开始,汉室就开始采取“以夷制夷”的办法来对付它们,尤其中兴以来,“以夷制夷”更是得到了广泛的运用,先是扶植乌桓,分化、消灭匈奴,随着乌桓的强大起来,又扶植鲜卑,分化、消灭乌桓,这个政策可以说是较为成功的,至少成功地遏制住了匈奴和乌桓。

    随着乌桓的衰落,鲜卑现在强盛起来,本来是可以继续“以夷制夷”的,但因为朝政昏庸、所用非人,郡国内乱、无暇外顾等等缘故,政策实施不利,遂使鲜卑越来越强大,渐难制之。

    特别是在檀石槐把诸多分散的鲜卑部落组织到一起,形成了一个军事联盟集团之后,鲜卑的崛起之实更是难以抑制了,今天子继位后,幽、并、凉诸州的边郡每年都被鲜卑入寇,杀掠不可胜数,十几年前的熹平六年,朝廷决定反击,遣护乌桓校尉夏育,破鲜卑中郎将田晏、匈奴中郎将臧旻各统骑兵万余,分三路出塞,进击鲜卑,但被檀石槐所败,战士死者十七八,夏育等人只各带了数十骑逃回。此战之后,鲜卑遂成边境巨患。

    鲜卑越来越强盛,而汉家却内乱不断,此消彼长之下,幽、并诸州的日子现在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荀贞、荀攸、程嘉虽然皆为此感叹,为帝国的边境而忧心,但一来鲜卑入寇已是常态,特别是在冬天,塞外天寒地冻,缺衣少食,近些年来,几乎是每年冬季都会听到鲜卑入寇的消息,荀贞等人早已是见惯不怪,二来,魏郡地处内地,离幽、并诸州的边郡很远,他们就算为边地担忧也无能为力,所以他们只是感慨了几句,也就罢了。

    荀攸把“简报”装回盒中,还给荀贞。

    朝廷的简报分两类,一类是需要向县、乡,以至亭传达的,一类是不需要向下传达的。

    这一份简报显是属於不必下传的,只需归档即可。荀贞把堂外的典韦召进来,将这份简报递给他,命他派人送去给主记室收藏保管。

    待典韦应诺出去后,荀贞坐回席上,问程嘉道:“卿适才言有一件好事要禀报与我,不知是何事也?”

    程嘉也落座,转忧为喜,答道:“我昨天去了梁期,今天刚刚回来。”

    “去见魏光了么?”

    “是。”

    说起来,荀成手下这些人,现如今最忙的是程嘉。程嘉虽无吏职在身,但荀贞把很多“私事”都交给他去办,比如前几天向郡里宣扬“落雪是因为李鹄被擒”等等,又比如拉拢收买魏光。

    程嘉吃相貌的亏,多少年不得施展抱负,好容易碰上一个不“以貌取人”的荀贞,也算是憋足了劲,卖命得给荀贞干活。大雪方停不久,有道是:“下雪不冷消雪冷”,雪后的天气比下雪时更冷,风刮到脸上跟小刀子割似的,如此酷寒的天气,他又不辞寒苦地跑了一趟梁期。

    荀贞问道:“既云喜事,那么可是魏光愿投我门下了?”

    程嘉笑道:“君侯所猜,虽不中,亦不远矣”

    “此话怎讲?”

    “魏光倒是还没有正式表示愿意投从君侯,不过通过与他的交谈,我发现他已意动”

    “怎么个意动?”

    “在我和他谈话的过程中,他先后问我了三个问题。”

    “噢?”

    “头一问是:‘闻赵家少君踏暮离城,出居邺北庄园,此事可真’?”

    “第二问呢?”

    “次一问是:‘闻虽天寒,府君勤政不倦,理料郡事一如往昔,此事可有’?”

    “第三问呢?”

    “最末一问是:‘窃闻君侯之旧主今乃朝中贵人,君侯且与汝南袁本初结好’?”

    “你怎么回答的?”

    “头一问我笑而不语,次一问我颔首称是,最末一问,我告诉他:不仅君侯的故主阴公现在朝中为贵人、君侯与袁本初结好,而且君侯与大鸿胪曹嵩之子曹孟德亦结好也。”

    听完程嘉的话,荀贞与程嘉相对一笑。

    荀攸对魏光不太熟悉,听程嘉详细地给他讲了一遍魏光的背景,拍手笑道:“赵然遁逃出城之日,怕是万万没有想到:因他暮遁之故,而竟使魏光倾心於君侯了。”

    魏光的这三问单个看好像没什么意思,连在一起看就很有意思了。第一问,确定了赵然“出城而逃”,第二问,确定了荀贞“若无其事”,第三问,则确定了荀贞的“后台”。三问连在一处,很明显,他的确是“意动”了。

    荀贞笑道:“昔马援奉隗嚣至洛阳,陛见光武,光武笑曰:‘卿遨游二帝间,今见卿,使人大惭’,马援答曰:‘当今之世,非独君择臣也,臣亦择君矣’。魏光乃有伏波将军之风乎?”

    伏波将军马援是本朝的名臣、名将,国家栋梁,魏光只是个轻侠出身的“草莽人物”,虽不知他日后发展会如何,但只就眼下来看,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与马援相比的,荀贞引用马援的这句话来说他,一是因知道魏光“意动”而开心,二来却也是笑谈罢了。

    程嘉这些月与魏光接触很多,听了荀贞的这句话,他难得一本正经地说道:“君侯,魏光虽出身微寒,然以嘉所见,非寻常游侠、寒士可比,君侯切请勿轻视之。”

    程嘉很少这么严肃,更从未当面批评过荀贞,这是头一回。

    荀贞收起笑容,正襟危坐地给程嘉道了个歉,说道:“是我轻佻了。”顿了顿,心道,“甚少闻君昌赞人,而他今赞魏光,这么说来,魏光还真有过人之处?”

    荀贞和魏光没见过,虽听程嘉说了些魏光的过往故事,但也只是觉得魏光大概是个“存有志向”的“好名”之人,存有志向和好名没什么稀奇的,“眼高手低”的人多了,有志向、好名,同时又有能力的人就不多见了,听程嘉这意思,魏光是其中之一?

    荀贞因说道:“能得卿之赞,魏光必有其长,不知他可与我帐下谁人相比?”

    “魏光年少好侠,慷慨轻生,其雄壮之气足可与刘邓相颉颃;后折节读,随从士大夫,风雨不避,又与陈午相仿佛;其为人也,颇有恢廓气度,虽不及君卿,而远胜伯禽、子绣诸人。”

    “如卿所说,此魏郡一豪杰也。卿可持我手再去梁期,邀他来邺,我欲一见之。”

    在这之前,荀贞虽重视魏光,但也只不过是把他当做了一个诛灭赵家的有力武器罢了,并没有重视他本人,今闻程嘉所说,改变了态度,准备亲写信一封,叫程嘉带去给魏光,邀他来邺县相见。

    程嘉应诺。

    ——

    1,简报。

    邸报是由唐时各藩镇在京都的办事人员私自发回地方的,而两汉之世,各郡国在京都虽也设置有“邸”,但这些邸只是用来“待朝宿”的,两汉律法严禁郡国之邸向本郡国传送政治情报,如违者,将会受到严厉地政治处罚,“简报”是由汉家朝廷直接发给地方郡国的。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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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英雄志气袁本初() 
祝童鞋们元旦快乐。

    ——

    京都洛阳。

    就在荀贞以“助养牛”为借口强迫邺县令任用栾固、霍衡所荐之人时,他派去给袁绍、阴修等人送信的信使比赵然的信使提前一步,到达了京师。

    洛阳虽大,但阴修、袁绍做为朝中的显宦,他们的宅子很好找,信使分别将信投入他们家中。

    因为信上附带了荀贞的名剌,荀贞的信很快即被他二人宅中的下人送到了他们的案前。

    阴修是个老好人,能进善不能除恶,有缺点,也有优点,不过对自己的故吏、门生,他还是很照顾的,特别是如荀贞这样出身名族、本身又很有能力、取得了不小成就的。

    荀贞今年不到三十岁,已是二千石太守、以军功得封颍阴侯,有这样年轻出息的故吏,对阴修来说也是一件好事儿,不但能加大他自己的政治力量,而且有利於他子孙后代的仕途。

    所以,在接到荀贞的信后,阴修虽然不是一个刚直不阿、不惧权势的人,但在经过权衡弊利得失后还是决定帮一帮荀贞,若是赵忠果然要向荀贞发难,那么他就为荀贞说一说话,当然了,这个“说一说话”是有“度”的,前提是不能损害他自身的利益。

    做出了决定,他提笔给荀贞回了封信,命人送去魏郡。

    ……

    袁绍和阴修不同,阴修只是决定适度给荀贞以援手,而袁绍在读过荀贞的信后,却当即决定如果赵忠向荀贞发难,那么他就要全力相助荀贞。

    对阴修而言,荀贞只是一个故吏,或许在将来能够帮助到他或者他的子弟,而对袁绍来说,荀贞现如今却已是他这个政治小集团中较为重要的一员了。

    最早来说,袁绍对荀贞是不太重视的,要非曹操的推荐,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天下还有一个荀贞,而随着征讨黄巾一战战事的发展,荀贞越来越出名了,特别是在张角被辛瑷逼死之后,他的名字一下为很多人所知,眼看着荀贞成了一个潜力股,袁绍自然不吝啬於扶他一把,於是帮他谋得了赵国中尉一职,而又没想到,在赵国中尉的任上,荀贞发挥出色,不但把国中的盗贼悉数平定,并又在张牛角、张飞燕之乱中立下了显著的战功,保住了巨鹿等郡的安定。既然荀贞发挥出色,表现得越来越上佳,那么袁绍对他自然也就是越来越重视了,因此又不惜力气地为他争得了一个魏郡太守的位置,并且为他争来了一个颍阴侯。

    且不说魏郡太守,只从“颍阴侯”这个侯位就可看出荀贞在袁绍眼中的地位的确是越来越高了。颍阴是荀贞的家乡,且是美县,要不是重视荀贞,袁绍怎可能会下力气给他争来此位?

    话说到此,其实也可从中看出袁绍此人颇有气度,舍得帮携看重的人。

    这与袁绍的出身和他本人的性格有关系。

    袁绍虽说是出身“公族”,但首先他原本不是嫡子,而是他生父的庶子,其次,他是被过继给袁成的,而且是在袁成死后过继过去的,等於说是“遗腹子”、“年幼失怙”,尽管他的生父、他的从父们对他从小就很是照顾,但说到底,在宗法上,他已经是“袁成的儿子”了,不可能跟着他的生父住,从小就顶起了“一家之长”的责任,这就难免会在性格的形成上给他造成一定的影响,便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从某个方面而言,他就类似於这种情况。

    他年轻时为县令,回家时,送他的人很多,车骑如云,快到汝南郡界时,他叫这些人都回去,不让他们再送了,并且自己也改坐了俭朴的车,所为者何?只因为汝南有许劭,他担忧许劭会给他恶评。由此事例即可见,他不但比寻常的贵族子弟早熟、早自立,而且也更在意别人的看法,换而言之,更敏感於个人的“声望”。

    要知道,他的亲弟袁术在年轻时可是远不如他,人称“路中悍鬼袁长水”,何为路中悍鬼?说的就是袁术倚仗家势、任侠使气、横行霸道,与袁绍一比,两人的差距何止以道里计

    不过袁绍和袁术也有相同的地方,那就是好游侠。

    毕竟袁绍是贵族子弟,好“侠”是不少贵族子弟的共同爱好,比如曹操、张邈,他们年轻时都好游侠,年轻、又有家势,难免会“目无法纪”。不过不同的是,袁术的“目无法纪”是“数与诸公子飞鹰走狗”之类,而袁绍则很快就把兴趣转移到了与受朝廷通缉的党人结交上。

    袁绍既然尚义好侠,又重名声,那么不可避免的,他就会与党人来往得较为密切。

    他出身公族,汝南袁氏天下重之,门生故吏遍布州郡,他有这么个出身,加上他名义上的父亲袁成当年在京城又有大名,上至公卿外戚,下到士子游侠,无不结交,很吃得开,京师为作谚曰:“事不谐,问文开”,“文开”即袁成之字,受袁成大名的“余荫”,又再加上他的生父和从父们对他又很宠爱照顾,那么几方面一结合,党人们也乐意与他结交。

    比如何顒、张邈等等,这些党人的名士、领袖都与他结交,成为他的奔走之友。

    他本是因为轻侠、重视清名而与党人结交的,但在党人结交的过程中,随着与越来越多的党人接触,难免的他也就越来越受到党人的影响,遂渐渐地就以诛除宦官为己任了。

    实际上,汝南袁氏与宦官的关系一向是不错的,要不然,袁氏也不可能在两次党锢之祸中安然无恙,并且贵重於世。当然,袁氏与宦官的关系不错,并不是说他们依附於宦官,他们与党人、名士的关系也不错,如果袁氏依附宦官,是阉党之一员,与党人、名士的关系不好,那么袁绍就算想与党人结交,党人、名士料来也是不会理会他的。

    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这是袁氏在朝中的立身之本,也是袁氏能在历次政治斗争都安然无事,一直贵重的主要缘故,而如今却出了袁绍这样一个“逆子”,与党人往来密切、蓄养剑客死士,在袁氏家族内部,原本在最初的时候,袁绍的生父、从父们对此是不赞成的,所以当听说赵忠说“不知此儿终欲何为”后,袁隗就马上把袁绍叫来,当面训斥他。

    可袁绍已经在诛除宦官这条路上走得太远了,受党人、名士的影响太深,已经把诛灭宦官当成了己任,那么自然对袁隗之训斥不当回事儿,而又因为袁氏一向虽与宦官的关系不错,与党人、名士的关系也不错之缘故,他虽不听袁隗的话,袁隗却也对他无可奈何,总不能强令他不得再与党人交接,这个命令如果一下去,传出去,袁氏的家声就要毁了。

    袁绍既存了诛灭宦官之志,又重名声,且知道名声在当下的重要作用,所以在看到朝中宦官势大,不可轻易除之的情况下后,他即以为袁成服丧为借口,辞官不做,在家服孝,随之又为他去世的母亲服孝,一连在家待了六年,这六年,既是他“养望在野”之时,也是他观察朝中、天下局势,以待机而动之时。

    连服孝六年,这在当下来说是极其罕见的,尤其像袁绍这样的公族子弟。

    公族子弟要出仕是很容易的,比如袁绍,他二十岁时就已经是县令了,如不耽误这六年,以他的家世,就算不能升迁到二千石的太守国相,至少也能在朝中为一有实权的千石之吏,可他却能耐得住寂寞,却肯在年轻气盛、年轻人渴求富贵的时候不入仕,而且他的服孝还是严守礼节的服孝,穿粗衣服、住简陋的屋宅,饮食简单,这很不容易,一个出身公族、从小就锦衣玉食、正值气盛之年的年轻人能做到这一步,一下就得到了天下士人的交口称赞。

    但是这还不够,服孝六年之后,袁绍发现宦官依旧势大,而他本人的名望也因为他到底年纪还不算太大之故而没有达到可以得到天下党人、士子拥戴的地步,於是他继续不入仕,只是改去了洛阳客居。

    去洛阳客居的原因有二。

    一个是洛阳乃帝都,衣冠云集,贵人多、士子多,如在洛阳能得到高名,那么很快就能传遍天下;一个是在洛阳也有利於他结交到更多的士子、豪杰。

    他也是真能沉得住气,在洛阳一住多年,平时结交士子、英雄,私下里和何顒、张邈等积极救助落难的党人,何顒是个豪士、张邈有钱、袁绍有家势,他三人的组合可以说各补其短、互得其长,把扶危济困、救助党人这件事干得风生水起,这么多年来,不知救过多少的党人,有的是帮他们免罪,有的是给他们送钱,总而言之,在洛阳客居的这些年里,袁绍终於把他的名望发展到了一个顶峰,俨然成了党人中后起的中坚,成为了年轻一代士子的领袖。

    黄巾乱起之后,朝廷解了党禁,何进辟除袁绍。

    袁绍见党禁解了,又见黄巾乱起,又自觉羽翼已丰、自家的声望已足够登高一呼,於是认为到了英雄出世、除灭宦官之时了,兼之他与何进关系不错,因此不再像以前那样拒绝入仕,这次接受了何进的征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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