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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风流-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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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你入府前不久,我闻赵然驰出邺城,带了不少门客、剑客,去了他家在邺北的庄园。”

    荀攸呆了一呆,和程嘉一样,他也瞬时猜出了赵然出城的原因,失笑说道:“年初君侯初入魏郡时,赵然何其气盛,数次欲辱君侯,而今闻李鹄死在狱中,却即临暮出遁,又是何其之仓皇也。”他顿了下,说道,“如此说来,赵然是不足忧了,……只是,万一他求助於京都?”

    “万一他求助於京都,……公达,你我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荀攸想了想,确实如此,荀贞虽然现今地位不低了,可资历尚浅,历任均在地方,没有入过朝中,朝中的事情荀贞确实无能为力,也只能坐而静待了。

    这种生杀操之於别人之手的感觉很不好受,可亦无可奈何。

    谈谈说说,夜色已至。

    堂外的典韦等人卷起帘幕,几个婢女鱼贯进来,点亮了堂上的烛火。

    随着婢女们的入来,一阵冷风随之卷入堂内,把火盆里生的炭火吹得明灭不定。

    荀贞掖了掖棉衣,稍抗寒意,往堂外望去。

    冬季天短,天黑得早,现在的时辰其实还不晚,但堂外院中已是看不清人影了,冥冥暗暗之中,只隐见人影憧憧,那是侍立在廊中、院里的卫士们。风声呼呼,从院中树梢上卷掠而过。

    婢女们先把放置在堂上两侧的青铜灯架上的烛火点亮,继而放烛火於荀贞、荀攸身前的案上。

    荀攸看见给自己案上点放烛火的婢女肩头落了一点白,“咦”了一声,说道:“下雪了么?”

    这个婢女放下烛台,盈盈下拜,娇声答道:“是,刚下,下得不大。”

    这是今冬的第一场雪了。

    荀贞站起身,绕出案几,行至堂门,细眼看去,果然天空中正在稀稀落落地飘扬雪瓣。

    “公达,今卿等归郡,天降瑞雪。好兆头啊。”

    荀攸笑道:“这瑞雪却非是为攸等而降,而是为君侯而落啊。”

    “此话怎讲?”

    “李鹄作恶郡中多年,民怨沸腾,今他病死不久而即天落好雪,可见上天对君侯捕擒李鹄之举甚是嘉喜之也。”

    儒家讲天人合一,尤其前汉董仲舒以来,凡有灾异、嘉瑞之自然现象,朝廷与郡国都会将之与政事联系起来,往大里说,每当有大的灾异之时,三公都要换人,往小里说,一个郡国、乃至县乡,如有嘉瑞出现,则往往会归功於当地的长吏。

    谚云:瑞雪兆丰年。一场适当的好雪有利於次年的收成,入冬以来,魏郡百姓渴雪久矣,而魏郡今年的这第一场雪早不来、晚不来,却偏偏在李鹄病死后不久来,确也算是一场“嘉瑞”了。

    荀贞闻言而笑,说道:“卿既然这么说,我也就厚颜受之了”

    荀贞本是没把这场雪和李鹄病死一事联系到一起的,得了荀攸的提醒,当下暗中决定,明天就叫程嘉等人在郡中散布“此雪乃是上天对荀贞捕擒李鹄之举的嘉喜”。

    入夜不久,休沐更衣过的赵云、刘邓、徐福、许季诸人络绎回来,荀贞又叫召来主簿尚正、郡贼曹掾栾固、郡决曹掾霍衡、主记史陈仪、程嘉等人,摆酒置宴,为荀攸等人接风。

    夜色渐浓,风雪渐大。

    荀贞诸人高会於堂上,观雪听风,秉烛夜饮,席上尽欢,直到夜深方散。

    ……

    次日,程嘉等得了荀贞的暗示,四处散布言论,把这场雪与李鹄之死联系到了一块儿。

    无论是士子、还是黔首百姓,对此言论大多深信不疑。

    随着言论的越传越广,在梁期县的魏光也听闻了此说。

    自雪降至今,已绵绵下了三昼夜了。

    他负手院中,仰首沐雪,心道:“我记得去年的时候,刚初冬不久就下了一场雪,而今年入冬已久,却直到现在才开始下雪,难道真是因为府君诛李鹄、解了民怨之故么?”

    魏光虽是游侠出身,但后来折节读,其人不但存有志气,而且颇有见识,不是寻常的百姓、儒生所能比的,对“灾异、嘉瑞与政事息息相关”一说他本是不大信的,可现在满县都这么说,都说这场雪是因为荀贞捕了李鹄而降,他却也不由得半信半疑了。

    魏光有两个儿子,长子魏翁、次子魏房。

    魏翁好侠,负勇力而有机变;魏房好儒,亦有勇力,然稍逊其兄。

    魏光之前在赵家当门客的时候,他的这两个儿子常年随侍左右,因此,他的这两个儿子不但在梁期很有名气,在邺县也颇有声名。

    魏光辞赵家而归县之后,他的这两个儿子也跟着他回来了。

    此时见他独立院中,魏翁拿了件厚衣,与魏房一起来到他的身边,把厚衣披到他的身上。

    魏光转头,看到是儿子们过来了,收回心神,不再去想这场雪到底是否与荀贞有关了,开口问道:“今天的功课做完了么?”

    魏翁、魏房恭恭敬敬地说道:“经、剑皆已毕。”

    魏光既然渴求功名,当然不会让两个儿子像他年轻时候一样以轻侠为事了,每天都严格督促他的这两个儿子读经学,并令他们练剑强身,用“文武兼备”的高标准来要求二子。

    听得二子没因下雪天冻而耽误了今日功课,魏光满意地点了点头。

    魏翁说道:“阿父,前两天你令我遣人去邺县,打探府君和赵家近些日的举动,我遣去的人已经回来了。”

    “府君近日举动如何?”

    “一如往日,勤政不怠,没有异常。”

    魏光神情不动,心中暗暗奇之,心道:“李鹄乃赵家之爪牙,而被府君捕拿下狱,以至病死狱中,赵家料来必不肯甘休,但府君却安之若素,治理郡务如旧?”

    这要么是荀贞有所依仗,不惧赵家反扑,要么是荀贞胆气十足,不把赵家当回事儿。不管是哪一个原因,都说明荀贞非常人也。

    魏光又问道:“赵家呢?可有何动静?”

    “三天前,……也即开始下雪的那一天的傍晚,赵家的少君携门客、徒仆百余,驰车骑出邺县,去了邺北的庄园,一直住到现在。”

    “赵家少君去了邺北的庄园?”

    “是。”

    “到庄园之后,他可有动静?”

    “没什么动静。我听被我派去打探消息的人说,他这几天都没有出过住处的门。”

    魏光哑然。

    魏光在赵家多年,深知赵然的脾性喜好,知道他不喜欢去乡下的庄子里住,而如今却突然带人出城,去到县北的庄中,放到眼下的这个大环境里说,只能是出於两个缘故,要么是想把庄子里的族兵、徒附武装起来,用武力来对付荀贞,要么是怕了荀贞了,不敢继续留在邺城,所以避出县外。而又以魏翁之所言,他去到庄中后连着几天不出门,那么就可以判断出,他此次出县的缘故应该是后者了,——如是前者,他怎么也不可能连日不出门、不露面。

    魏光心道:“赵家少君素来骄横,目无余子,今却竟惧府君?”

    他复又仰脸望雪。

    大雪纷纷,覆盖远近,目光所及,树木、屋舍俱皆雪白。

    一边是荀贞安之如素,一边是赵然惊惶出遁,不知觉间,魏光心中的天平开始向荀贞倾斜。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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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负此俸食惭愧极() 
这是今天的一更。

    ——

    雪落之后,又过了几天,冬至节到。

    冬至是两汉的“节假”之一。所谓“节假”,就是后世的“法定节假日”。

    前汉时,一年有两个节假:夏至与冬至。入本朝来,又加了一个“伏日”。平时是五日一休沐,每五天放假一天,逢得节假,上至三公九卿、下至乡野亭长,皆可得连续休息五天。

    伏日放假大约是因为天气将热,冬至与夏至放假则是因“冬至阳气始动,夏至阴气始起,麋鹿角解,故寝兵鼓,身欲宁,志欲静,故不听事”。

    在两汉之时,冬至是一个重要的节日,“冬至似大年”,和过年差不多,在这一天,要“荐黍羔,先荐玄冥,以及祖袮;其进酒肴,及谒贺君师耆老,如正旦”。玄冥是古之冬神,这一天要祭天、祭祖,以及谒贺君、师和地方耆老。

    对荀贞而言,这几个礼俗中,现在来说对他最重要的自然是最后一个:“谒贺君师耆老”,这其中,又以“谒贺耆老”最为重要。

    做为一个郡国的长吏,要想得到地方的赞誉、民间的传颂,礼贤下士是很重要的一个方面,尤其两汉之世,郡县豪强、士族势大,对地方上的“耆老”是一定得礼重尊敬的。

    冬至这天,先是许仲、荀成、辛瑷等军中诸人和荀攸、功曹王淙、主簿尚正等郡府诸人齐至郡府大堂,谒贺荀贞,随之,荀贞下午便命车出府,冒雪造谒邺县的名儒耆老。

    荀贞不会分身术,邺县的名儒耆老他可以亲自拜访,其余各县他不能一一亲至,遂令徐卓徐福、荀攸、尚正、陈仪等人代表他分去各县,拜访各地的名儒耆老,——他派出去的这几个人是很有讲究的,徐卓是他“颍阴侯府”的“庶子”,荀攸是他族侄,此两人一是他的家臣、一个他的族人,足可以代表他,而尚正是主簿,陈仪是主记史,主簿、主记史类同后世的秘,也足可以作为他私人的代表。

    大雪多日,路上、屋上积雪甚厚。

    每逢冬日落雪,负责的地方长吏往往会办两件事,一个是要派人清除道上的积雪,以利人行,一个是要派人巡视县乡,以防有民宅被雪压塌,或者因为雪大封路而致使有贫民被冻死、饿死。

    荀贞是个负责任的长吏,早在落雪的次日,他即传檄各县,命各县务必要及时清除积雪,以免阻路,同时硬性要求各县必须要遣人出行县乡,如遇有冻馁之贫民,一定要赈救之。

    说起赈救冻馁的贫民,本朝早期发生过一件事:有一个叫袁安的人客居洛阳,有一年,洛阳大雪,雪积地丈余,洛阳令出县寺,案行县中,路见人家皆把积在门前的雪清除掉,出来走动,有乞食路旁的,到了袁安家门外,袁安家门外的雪积得很高,把门都封住了,无有行路。洛阳令以为袁安必是死了,不是冻死,就是饿死了,遂令人除雪入户。入到屋中,却发现袁安蜷缩在床上,冻得哆哆嗦嗦的,虽然是又冻又饿,但并没有死。洛阳令於是问他为何不除雪出门,问别人借食?袁安答道:“大雪人皆饿,我怎么好去打扰别人?”洛阳令以为贤,因此举他为孝廉。由是,袁安遂名声渐响,仕途也从此顺畅,后仕至司徒之位。

    这个袁安就是袁绍的高祖父。

    可以这么说,如果当年的那个洛阳令不是个负责任的长吏,没有案行县中,那么袁安最后可能就会被冻死、饿死,也就不会有日后的汝南袁氏了。

    “一念之及,兴一大族”,荀贞不奢求这样的“功德”,他命令各县必须要遣人巡视县乡却是纯因爱民之故。

    乘车行在城中路上,荀贞挑开车帘,向外看去。

    邺县令自被他抓住把柄后,对他非常敬畏,凡是他的命令,邺县统统“雷厉风行”地执行。今日虽是冬至,按说应该放假了,但一路经过,依然不时见有邺县县寺的吏卒带着人在清除路上的积雪,并见到一个百石吏打扮的邺县吏员带了两三个随从,正在挨家挨户地敲门。

    程嘉与荀贞同车而坐,他指了指路边那个正在敲门的百石吏,笑道:“大雪严寒,民贫者无衣食,这要放在往年,只今年的这一场雪便不知会冻饿死多少百姓,但今年魏郡有君,民贫者可得活矣”——那个沿路敲门的百石吏正是邺县令派出来巡视县乡、赈济贫者的吏员之一。

    “唉,所谓赈救,只是杯水车薪。君昌啊,你我衣食无忧,而民贫寒者鬻妻卖子,我忝为魏郡太守,荷国重任,不能为民解贫寒,空负国恩、负此俸食,实在是惭愧之极,如坐针毡。”

    程嘉对他这话不以为然,心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吾等士人,岂能与黔首相比?君侯哪里都好,就是有时候未免太过宽仁。”

    程嘉在荀贞身边挺久了,知道荀贞有这个“毛病”,当下虽不以为然,却不出口反驳,笑道:“孔子云:‘仁远乎哉?我欲仁,斯仁至矣’。如君侯者,可谓欲仁而仁至了。”

    这个马匹拍得太明显了,荀贞一笑置之。

    当天下午,荀贞拜访了住在邺县城中的数个耆儒名士。

    次日,他又冒雪出城,不辞路途,拜访县内乡中的父老、名士,用了两天的时间,走遍各乡,把各乡中所有“为地方所重”的年长老者全部拜访了一遍。

    以往历任的魏郡太守对县乡地方的名儒耆老大多也很重视,但像荀贞这样冒着大雪、一个不漏、亲自走遍各乡的却不多见。

    两天半的拜访下来,待荀贞归回郡府之时,邺县各地对他已是一片褒誉称颂了,此前因李鹄被捕下狱、死在狱中而引起的小小风波在魏郡算是彻底消弭不见了。

    李鹄之死把赵然吓得落荒出逃,他给赵忠写了信,但计算时日,他的信使大约刚出魏郡,离把信送到洛阳还早,他现在既怕了荀贞,那么在赵忠的回信到前,他自然就会老老实实的,不敢再行挑衅之事。连赵然都暂时服了软,更莫说别人了,这些日来,郡中却是风平浪静。

    冬至一过,就算正式入冬了。

    冬季素来是百姓清闲、郡府也清闲的时候。

    百姓清闲是因为夏收、秋种皆已毕,冬季乃是农闲之时,如是河内郡的淇水两岸,此时或许会比较忙,因为岁末是砍伐竹木之季,但魏郡既不产竹,也无大片的森林,乡野的百姓辛劳了一年,终於可以喘口气了。

    百姓既然清闲,无农事之忙,那么郡府自然也就清闲了。

    也不能说完全清闲,因为还有两件重要的事得由郡府去办。

    一个是命幼童入学,凡农闲之时,便是乡野农家的孩童入学之时,荀贞重视文教,特令郡议曹负责此事,命议曹的吏员分赴各县,尽可能多得招取孩童入学。要不是因为郡府的储粮有限,荀贞甚至会以“补贴钱粮”为诱惑,以鼓励乡野农家送自家的孩子去乡中的学校里读。

    一个是整理农具、养耕牛,选任田者,“以俟农事之起”。

    现今十一月,过了十二月,明年一开春就是春种,各项春种的事宜得提前准备好。

    有了今年治民劝农、条理农桑的经验,加上远比去年充盈的府库存粮,以及远比去年要多的农具、耕牛和户口,——农具多是新造出来的,耕牛多是从於毒贼军中缴获的,增多的户口则来自各县就地安置的流民,对明年的春种荀贞充满了信心。

    荀贞到任魏郡后,先后任命了两个劝农掾,一个是较早任命的东部劝农掾康规,一个是后来任命的西部劝农掾,康规在今年一年的耕种、收割中表现得很好,成绩出色,他原来是郡水曹史,水利和农事息息相关,他本就了解魏郡的农业情况,人又踏实肯干,今年郡府的存粮之所以能有剩余,他至少有小半的功劳。因为他的这份成绩,荀贞再一次拔擢他,把“东部”二字给他去了,直接任命他为“劝农掾”,把全郡的劝农之事都交给了他。

    康规受此重任,极感荀贞对他的信任,“士为知己者死”,拍胸脯向荀贞保证,一定会把明年的耕作管理得比今年还好,一定要让明年成为一个丰收年。

    一个完善的政治集团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才,要有懂军事的,要有能总理内政的,要有懂农事的,要有懂律法的,要有擅数的,要有擅文辞的,要有懂典章制度的,等等等等。

    经过这么多年辛辛苦苦的发展、招揽人才,荀贞帐下现如今也算是小具规模,渐有一个政治集团的雏形了。

    军事方面有荀攸、程嘉等人可用。农事方面现有康规可用,当然,康规还不能算是荀贞这个小集团的一员,但早在上半年时,荀贞就叫荀成从军中抽选了几个族中的子弟,命他们跟着康规学习农事,这几个人现在也学有小成了。律法方面,荀贞本身就通民法,荀攸也学过民法,颍川的士子素来是儒、法兼修,如宣康等人也都通晓律法,至於“军律”,则有夏侯兰,律法和军事这两方面,荀贞最不缺人用。“数”这方面,人才也不缺,数乃六艺之一,荀贞手底下有不少人都学过“数”,足能以应付日常所用了。“擅文辞”这方面,荀贞手下较为缺人,现在只有陈仪一个,“文辞”这个东西不能轻视,就以陈仪的那篇“诛贼檄文”来说,一篇檄文出去,人皆认为李鹄该死,给荀贞减轻了多少压力?陈仪和康规一样,也还不能算是荀贞这个小集团里的一员,不过陈仪身为荀贞的主记史,身上已经深深地打上了“荀贞亲信”的烙印,也许假以时日,能够把他纳入小集团之中。

    现在缺的是两类人。

    一个是谙熟典章制度的,不过就目前来说,荀贞的势力还不大,对这类人尚不急需;一个是能总理内政的,这是最缺的,荀贞不知为此犯过多少回愁,又不知为此想过多少次荀彧了。

    荀贞仕宦异郡,冬至不能归家祭祖,他提前给族中、陈芷写了信去,其中就有给荀彧的一封,对荀彧,他是真想念。

    孩童入学、为明年春耕做准备这两件事办妥,一下就闲了下来。

    荀贞忙惯了,闲下来很不适应。

    他有些日子没有去军中了,索性趁此机会,待雪停后,离了郡府,去到兵营里住了几天。

    疏忽已到十二月中旬,这日荀贞从营中归回郡府,在府中堂上坐了会儿,左右无事,叫上荀攸,打算去后宅下会儿象戏,便在此时,程嘉喜忧参半地从院外进来,拜见荀贞。看首发无广告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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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鲜卑复又寇幽并() 
这是今天的一更。

    ——

    程嘉喜忧参半的来入堂上。

    荀贞刚从坐塌上起身,正准备和荀攸去后宅,见程嘉来到,又见他神情异常,说是发愁吧,嘴角带点喜色,说是欢喜吧,又忧上眉头,遂顿住脚步,立在案后,笑问道:“卿嘴角带喜、眉含深忧,既喜而忧,所为何事?”

    程嘉叹了口气,说道:“我本是有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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